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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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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宣钊和太行驼叟,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关中岳急急咳了一声,抢先说道:“宣兄,宋兄,来,兄弟先敬两位一杯。”
    两人举杯相谢,方振远也跟着站起来暗了一杯,只有铁梦秋原坐未动,自顾举筷夹菜食用。
    关中岳放下酒杯,道:“宣兄,兄弟这几日一直在等候宣兄。”
    宣钊道:“说起来惭愧的很,兄弟被人下了毒,迷迷糊糊的睡了两天时间,今天,才算是神志清明。”
    关中岳呆了一呆,道:“有这等事。”
    宣钊道:“兄弟清醒之后,问过了店小二,才知道已劳吾兄等候了甚久。”
    关中岳道:“宣兄和宋兄……”
    太行驼叟接道:“我们是不期而遇。”
    关中岳道:“两位进入敝局之时,可遇上什么麻烦吗?”
    太行驼叟却淡然一笑,道:“似乎有丐帮人在贵局附近。”
    关中岳道:“不错,他们没有拦阻两位吗况太行驼臾道:“没有,但他们似乎是很注意我们的行踪。”
    关中岳沉吟了一阵,低声对方振远道:“看起来,丐帮中的高人,大都为桑小干引去,无余力再拦阻另外的人了。”
    铁梦秋摇摇头,似是否定了关中岳的论断,但却未多说话。但他摇头之举,不但关中岳看的清楚,方振远和太行驼叟,全都看到。
    方振远轻轻咳了一声,道:“未兄,此番来到敝局,想必有见教之事了。”
    太行驼叟冷冷说道:“老朽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番来到贵局,确有几件小事。”
    方振远道:“宋兄只管吩咐,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决不推辞。”
    太行驼叟道:“其实,并不关在下的事,只不过和牧羊图有点关连罢了,牧羊图既然在贵局手中,因此老朽再行来此,希望说明一声……”
    关中岳微微一笑,道:“牧羊图原为阁下所有,如是宋兄想收回牧羊图,兄弟可以奉还。”
    太行驼叟叹息道:“在下如若收回牧羊图,自知无法生离开封府,那幅图么,只好送给关兄了……”
    语声一顿,接道:“但那图上有不少武功,不知关兄瞧出来没有。”
    关中岳道:“瞧出来一些,只是关某人才智愚拙,领悟不多。”
    太行驼叟道:“能领悟一些就不错了……。”
    沉吟了一阵,接道:“关总镖头可知那牧羊图上,一共有几招武功。”
    关中岳道:“只瞧出五招。”
    太行驼叟道:“一共七招,你能在很短时间内瞧出五招,足见高明了,不过,最厉害的,还是最后两招,如若那绘图的不骗人,学会这七招刀法,就可以保有这幅图。”
    关中岳道:“宋兄,可是这七招你都已学会了吗?”
    太行驼叟道:“兄弟不善用刀,学得其中的四招罢了。”
    铁梦秋突然放下筷子,淡淡地道:“全学会了,也没有用。”
    太行驼叟冷笑一声,似想发作,却被关中岳拦住,说道:“宋兄,保管那牧羊图甚久时间,但却一直严守机密,未曾泄漏江湖,怎的一到了那位刘大人的手中,这消息就极快地传遍了江湖?”
    宣钊道:“不错,这消息想来是宋兄传布出来的了。”
    太行驼叟本想反唇相讥铁梦秋几句,但却被关中岳岔过话题,只好摇头说道:“不是,这消息,并非由在下传布……”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下觉得奇怪的,也就在此了,偷走这幅牧羊图的人,在下已知晓是谁,但他决不会把这消息,故意的传出去,但目下的情形,不但江湖上盛传出来牧羊图出现的事,而且把牧羊图中的宝藏、药物、武功,都传了出来,所以,才引起了这多武林高手,参与其事。”
    方振远道:“宋兄的意思,可是说有人故意把这些消息传出,引起这一场混乱搏斗。”
    太行驼臾道:“确然如此,在下担心的也就是这件事,整个牧羊图传布江湖,都是一个有计划的行动。”
    关中岳嗯了一声,道。“不错,只是他手法巧妙,辗转曲折,借一个和武林毫无关系的退休官员之手,再转到我关某的手中,牵连所及,拖住了维握兵符,布政四省的徐督帅,这场风波来势之大,可算得前无古人了。”
    太行驼叟道:“老夫这几日苦苦思索,才想到这可能是才智绝世人物预先布下的圈套,要不然,不可能在不足数月的时间中,天下无数高手,都会集开封府来。”
    关中岳道:“宋兄深思熟虑,想出了这中间的原因,但不知是否想出了应对之法来。”
    太行驼叟摇摇头,道:“想不出来。”
    关中岳长长吁了一口气,道:“此事本也很难想出个妥善之策。”
    太行驼叟沉吟了一阵,道:“关兄,这就是在下来此的用心,说明我这几天苦思所得。”
    关中岳抱抱拳,道:“多谢家兄。”
    太行驼叟道:“老朽自信对那牧羊图有一些较深刻的了解,因此,不愿再参与这番争夺,图在关兄手中,兄弟奉告一得之愚,兄弟在这里先行告辞了。””
    站起身子,转身欲去。
    关中岳道:“宋兄,既来之则安之,喝一杯水酒再走吧!”
    太行驼叟沉吟了一阵,道:“老夫可以多留一阵,不过,有一件事,必得先行说明。”
    关中岳道:“宋兄清说。”
    太行驼叟道:“在下已决定跳出这场是非之外,因此,老夫就算在坐,也不会插手牧羊图的争执纠纷中。”
    关中岳道:“这个宋兄但请放心,兄弟决没有拖家兄下水之心,你倾尽所得的隐秘相告,我们已感激不尽了。”
    太行驼叟道:“既然是关死不予见责,兄弟就多坐一下了。”
    又缓缓回入席中落座。
    目光转到铁梦秋的身上,道:“这位年轻人,是关兄的什么人?”
    关中岳心中暗暗叫苦,忖道:“你老兄,连牧羊图的纠纷,都已退出,为什么会找起这位小煞星的麻烦,岂不是自讨苦吃么?”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朋友,宋兄……”
    关中岳尽量想用话岔开,但太行驼叟似乎是看得铁梦秋大不顺眼,截住了关中岳的话,道:“关兄,在下想与你这位朋友谈谈,关兄最好是给兄弟这个面子。”
    铁梦秋笑一笑,道:“关总镖头,人家既然是找上了我,你就不用多管了。“关中岳急道:“老弟,这……”
    铁梦秋微微一笑,道:“我有分寸,不会在贵局闹出笑话。”
    目光转到太行驼叟的身上,道:“我们撇开主人不谈,阁下有什么话,尽管请说。”
    太行驼叟拈须沉吟一阵,道:“你贵姓啊!”
    大约他已经从关中岳的神情,口气,看出不对,神态问忽然变的缓和了不少。
    铁梦秋淡淡一笑,道:“姓什么,无关要紧,阁下有什么事,但请吩咐就是。”
    太行驼叟道:“我要奉赠你几句话,年轻人戒之在斗,阁下盛气凌人,很容易造成搏斗之局。”
    铁梦秋笑一笑,道:“阁下说的是,不过,在下也要奉劝阁下一句话。”
    太行驼叟道:“什么话?”
    铁梦秋道:“人事替换,沧海桑田,年轻人难免气盛,像阁下这等胸无实学,又要倚老卖老,一旦碰上个少不更事的人,难免要闹出一场纷争,如是阁下胜了还好,万一阁下败了,难免一世英名,尽付流水,岂可不惜。”
    太行驼叟看铁梦秋年轻轻的淡漠冷傲,原本想教训他几句,不料却被对方,反教训一顿,顿感气往上撞、面色铁青。
    铁梦秋却潇洒地说道:“不过,阁下也有一点好处,年老之人,戒之在贪,阁下能自愿放弃牧羊图,实是聪明之举。”
    太行驼臾怒道:“住口。”
    铁梦秋淡然一笑,道:“什么事?”
    太行驼叟道:“就凭你这点年纪,也该教训老夫吗?”
    铁梦秋道:“在下奉劝,并非教训。”
    太行驼叟道:“我这把年纪,还要听你什么奉劝。”
    铁梦秋笑笑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
    太行驼叟大怒道:“你这小子,竟敢辱及老夫!”一扬手,一双木筷,破空而出,分取铁梦秋的双自。
    铁梦秋一低头,两支木筷。掠顶而过,蓬然一声,深入后面木柱上半寸多深。
    关中岳吃了一惊,道:“宋兄,你……”
    铁梦秋打断了关中岳的话,接道:“阁下不用对我要狠,后面有人来了。”
    群豪转头看去,只见阴阳书生桑小干,衣衫尽湿,大步行了过来。
    太行驼叟怔了一怔,道:“阴阳书生。”
    桑小干苍白的面上,挤出了一片笑意,道:“丐帮中人手众多,费了在下半响手脚,有劳诸位久候了。”
    他虽然尽管想说的轻松,但席中人,都瞧出他满身被汗水湿透,想来这一战,他胜的十分艰苦。
    关中岳站起身子,道:“桑兄请坐。”
    这时,方桌上坐了五个人,方振远、飞轮正合坐一方,关中岳。
    铁梦秋、太行驼叟,各坐一个方位。
    桑小干停身之处,距离太行驼叟最近,一侧身坐了下去。
    太行驼叟急急起身让位,却被桑小干一把抓住左手腕脉道:“怎么?姓桑的不配和你同坐吗?”
    太行驼叟怔了一怔,道:“在下是想替桑兄让坐。”
    桑小干冷冷说道:“不用了。”…太行驼叟似是对那桑小干十分敬畏,只好依言坐了下来。
    桑小干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关总镖头,除了丐帮中人物之外,还请些什么样助拳的人。”。
    关中岳淡淡一笑,道:“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并非是我请来的助拳人。’”
    桑小乾道:“那么,关总镖头是否准备交出牧羊图呢?”
    关中岳道:“在下已再三对桑兄说明,关某人并无吞霸牧羊图的用心,任何人,只要能够妥善的运用那牧羊图的一笔财物,在下都会把牧羊图双手奉交。”
    桑小干淡然一笑,道:“关总镖头,在下希望你吃敬酒,别吃罚酒。”
    关中岳道:“在下无所谓敬酒、罚酒,因为在下也不畏死亡。”
    桑小干苍白的脸上,陡然间泛起了一片杀气,冷冷地说道:“关中岳,你可是觉得老夫不敢杀你吗?”
    关中岳道:“在下相信桑兄敢杀我,而且也具有杀我的能力,不过,在下可以对抗,那就是关某人不怕死。”
    桑小乾自斟自饮,连喝了三杯,推杯而起,道:“关总镖头,在下谢谢你的酒,但小不害大,你是准备和在下动手呢?还是准备束手就缚。”
    关中岳站起身子,道:“在下生性,一向是宁为玉碎,不作瓦全,大丈夫,要死,就该死于刀剑之下。”
    提起金背刀,大步行入厅中。
    这座客厅很广大,除摆了一桌酒席之外,余下的地方,还可容人动手相搏。
    桑小干微微颔首,道:“关总镖头,果然是一位豪气干云的人物目扫四座,接道:“哪一位要助拳,希望一起下场。”
    飞轮王宣钊道:“我们可以联手合击吗?”
    桑小乾道:“最好不过,诸位联合出手,在下也可省一点事情。”
    方振远也站了起来,跟在飞轮王的身后,行入厅中。
    太行驼臾一拱手,道:“关兄,兄弟是有言在先,恕我不能插手其间。”
    关中岳哈哈一笑,道:“宋兄早已说明,自当遵守诺言。”
    铁梦秋冷冷地坐在原位上,一面举杯而饮,似乎根本未瞧到眼下剑拔弩张的形势。
    桑小干回顾铁梦秋一眼,道:“你小子,怎么样?”
    铁梦秋放下酒杯,抬头望了桑小干一眼,淡漠地说道:“是和在下说话吗?”
    桑小干怒道:“不是你是哪个龟孙子。”
    铁梦秋淡然一笑,道:“一派妇道人家骂街的口气,一个人号称阴阳二字,就叫人无法分辨是男是女了。”
    他语声很平静,但词句却挖苦得很。
    骂他不男不女,正是桑小干的大忌之处,当下火往上冲,正待发作,突然发觉铁梦秋那等平静的神情,不禁一呆,顿时把一腔火气,压制下去,道:“阁下什么人。”
    铁梦秋缓缓站起身子,冷然一笑,道:“你不配问我姓名!”
    口中说话,人却站起身子,直对阴阳书生桑小乾行了过去。
    气焰万丈的桑小干,突然间冷了下来,变得出奇镇静。
    铁梦秋冷漠的气度,和直逼近身的勇气,使得见多识广的桑小干,意识到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是一位深藏不露,莫可预测的人物,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三步。
    铁梦秋目光转动,望了关中岳、方振远和飞轮王宣别一眼,道:“诸位清退开一步,对付这等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用不着诸位大家出手。”
    关中岳、方振远,都知他武功高强,依言向后退开。
    宣钊看两人退开,也只好跟着行动。
    这时,最为惊讶的是太行驼臾,瞪着眼睛望着铁梦秋和桑小干。
    铁梦秋又向前行了两步,冷冷说道:“你和丐帮中人的搏斗,是否疲累已复。”
    桑小乾道:“就是疲累未复,我也可以和你一决胜负。”
    铁梦秋道:“好吧!我让你三招。”
    桑小干冷笑一声,道:“你要让我三招。”
    铁梦秋笑一笑,道:“不错,你出手吧!”
    关中岳道:“桑小干武功高强,兄弟你……”
    铁梦秋接道:“不妨事。”
    桑小乾道:“三招你不还手。”
    铁梦秋道:“你三招未完,我决不还手。”
    桑小乾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阁下小心了。”
    突然扬手一掌,拍了过去。
    铁梦秋屹立如山,巍然不动,大有硬接桑小干掌力的气概。
    桑小干掌势近身之际,突然间易打为抓,五指箕张,扣向铁梦秋的肩头。
    哪知铁梦秋身上十分光滑,桑小干手指触及铁梦秋,有如碰到了水中泥鳅一般,一滑而开。
    桑小干知逢劲敌,震惊之下,大喝一声,双掌齐齐劈下。
    但见满天掌影,疾落而下。
    关中岳等目睹那落英飘雪一般的掌组不禁暗暗替铁梦秋担心,忖道:“这一掌,不知什么掌法,如此猛恶,躲避不易。”
    心念转动之间,铁梦秋突然身子一闪,轻巧绝伦地由漫天掌影中,闪了出来。冷冷说道:“还有一招,在下就要还手了。”
    桑小干收住了掌势,双目盯注在铁梦秋的脸上,瞧了一阵,突然转身一跃,疾奔而去。
    这一手,不但使铁梦秋微感意外,就是关中岳等观战之人,亦都是看得为之一怔。
    桑小干去势甚快,一眨眼间,人已走出镖局不见。
    铁梦秋淡淡一笑,说道:“好一个狡诈的桑小干。”
    关中岳道:“他少攻一招而逃,日后铁兄再遇上他时,也无法立时出手,必然让他攻完这一招,才能还击。”
    铁梦秋道:“关总镖头,走镖江湖,自然遵守这等江湖信义了,但在下吗?就未必如此了。”
    关中岳道:“铁兄的意思是……”
    铁梦秋道:“遇上了好人,我当然要和他讲信义,守诺言,但如果遇上了狡诈之徒,在下就不用和他讲仁信之道了。”
    关中岳嗯了一声,却未再多言。
    铁梦秋大步行回原位,道:“咱们酒未尽兴,却被桑小干闹个中途停顿,咱们继续吃下去吧!”
    这时,场中最为尴尬的人,要属那太行驼叟了,只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举动十分不安。
    铁梦秋却表现的十分大方,望也不望那太行驼叟一眼,似乎是早已把刚才的事忘的干干净净。
    太行驼臾强自镇定,坐了下去,心中暗暗忖道:“这年轻人,不知是何来路,竟然能生生把桑小干吓跑,当真是匪夷所思的事了。”
    方振远举起酒杯,道:“铁兄,在下敬一杯,又亏你帮了我们一次忙。
    铁梦秋举杯,笑道:“桑小干跑走之后,三五日内,大约是不敢再来了,丐帮的黄帮主,大概今明天就要赶到,在这一两天内,大概不致于再有意外变化,在下也该告辞了。”
    一饮而尽,站起了身子大步向外行去,一路走去,头也未回。
    座上四人,八只眼睛,却盯注在铁梦秋的背影之上,看着他消失不见。
    飞轮王宣钊轻轻咳了一声,道:“关兄,这位年轻人,是什么来路?”
    关中岳摇摇头,道:“实在说,兄弟对他了解的很少,他要来就来,要去就去,兄弟无法了解他,也不知他出身来历。”
    太行驼臾稍减尴尬之情,道:“这是说,关兄对他也是知晓不多了。”
    关中岳道;“不是知晓不多,而是完全的不知道。”
    太行驼臾道:“难得啊!阴阳书生桑小干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难缠人物,竟然在攻了两招之后,吓的落荒而逃,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黯然叹息一声,道:“看起来,咱门是老迈了,看朽现在还是想不明白,那阴阳书生,何以会转身逃走。”
    关中岳笑一笑,道:“这个么?宋兄也不用引以为辱,兄弟也是一样的瞧不出原因何在,谁想所得,那桑小干可能是由对方闪避的身法中,发觉了什么特殊的地方,自知不是对方敌手,所以,落荒而逃。”
    太行驼臾道:“自下咱们是只能作此推断,妙的是,咱们竟然瞧不出奥妙之处。”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关兄,对那牧羊图,了解不少,其中有件东西,关兄可曾知道?”
    关中岳道;“什么东西?”
    太行驼臾四顾了一眼,道:“这件事,在下只是听说,是真是假,大约要打开那座宝藏,才能决定了。”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道;“宋见只管放心,在未打开那牧羊图显示的宝藏之前,所有的传言,都只能姑妄听之,咱们不会说出去。”
    太行驼臾道:“实在说,区区也不愿相信那牧羊图暗示的宝藏中,藏有那么一件东西……”
    长长吁了一口气,突然又住口不言。
    飞轮王宣钊冷冷说道:“宋兄,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你这等一句话卖个关子,听得人心中难过的很。”
    太行驼叟道:“宣兄不要误会,在下不是卖关子,只是在想应不应该说出来,目下那牧羊图已经争的如此激烈,但大家只是知道那牧羊图所示宝藏中,有着一笔庞大的财富,和一箱起死回生、驻颜益寿的药物罢了,如兄弟说出这件鲜为人知的事,如是诸位中,哪个言语不慎,把它泄出去,岂不是要增加很多风波。”
    他愈说愈神秘,愈说愈诱人,听得关中岳和方振远都不禁耸然动容,引起了强烈的好奇之心。
    宣钊道:“老兄,你说就说,不说算了,这样吞吞吐吐,听来也无味的很。”
    太行驼臾神情肃然道:“你们听说过大通子这个人吗?”
    关中岳神色一变,道:“大通子,又被人称作大通老人的。”
    太行驼史道:“不错,昔年武林中不论什么纠纷,只要凭他一句话,就立刻风平浪静,以后,大通子却突然失踪不见,武林中再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关中岳道:“这和牧羊图,有何关连呢?”
    太行驼臾道:“听说那大通子的遗物,也藏在那批财富之中。”
    关中岳吃了一惊,道:“这话当真吗?”
    太行驼臾道:“在下无法证实给关兄瞧看,但大概不会是假的。”
    站起身子,接道:“在下已把心中的全部隐秘,都说了出来,再留此对关兄已无帮助,我要告辞了。”
    说完话,起身而去。
    关中岳急急叫道:“宋兄。”
    太行驼叟停下脚步,道:“什么事?”
    关中岳道:“牧羊图,很快就有一个结果了,宋兄保管了牧羊图甚久,也应知晓这牧羊图,最后落入了何人之手。”
    太行驼叟道:“关兄,你真的要把牧羊图交出来?”
    关中岳道:“不错,在下要把牧羊圈交出去,我有自知之明,虎威镖局的能力,还不配保护这幅图。”
    太行驼叟道:“关兄,能看得这样淡,在下应为关兄恭贺……”
    语声一顿,接道:“不知关兄,要把这幅图交绘何人?”
    关中岳道:“在下希望能交给少林寺中高僧,一则,少林寺威名震江湖,江湖人物不敢轻持虎须;二则,他们都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高人,大约不会被那牧羊图中财富诱惑?”
    太行驼叟道:“那牧羊图中不止是庞大的财富,他们是否会受诱惑,很难预料。兄弟想了几十年,才想通这个道理,就算那牧羊图中,确藏有长生不老之药,但药物还未服下,人却先已经被人杀死了……”
    关中岳微微一笑,道:“也许就在这三五天内,在下就要交出牧羊图了,来见何不留在此地,多等上三五日再走。”
    太行驼叟沉吟了一阵,道:“兄弟宁愿放弃那牧羊图,原因是不想多惹上麻烦。”
    关中岳抱拳道:“既是如此,在下也不敢多留宋兄了。”
    太行驼叟点头一笑,道:“关兄,交出了牧羊图后在下希望你和方兄,能够到太行山去盘桓几日。”
    关中岳道:“有时间定当打扰,宋兄一路顺风,恕在下不送了。”
    太行驼叟道:“不敢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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