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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武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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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撩么办?”又是胜利者得意地笑着大声呵斥着。
“再撩就这样办。”我老实了,看来一对一,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他掌握我的致命弱点,怕痒。这个核 武器只要一用,我哪有不投降的。估计这个帅哥也把我戏弄够了,胜利者的滋味也尝够了,终天把我这个 被他整得一老一实的战俘释放。我的身体一得到自由,我就想起被这个帅哥凌辱的耻辱,就想再一次发动 进攻,这个帅哥一边不慌不忙站在凉席上整理着自己的三角裤,一边对我实施战略威胁,“你又撩的,这 次再把你捉倒,我就不轻饶了啊。”听到这句好有杀伤力的话,我一下就不敢动了。好,白天你有狠,今 天晚上让你晓得我的厉害,我也决不轻饶你。我在心里狠狠地想道。
他看到我被他收拾得服服贴贴的,得意地大笑着,然后进到卫生间里洗漱去了。我蹭到卫生间的门口 ,就象他那天蹭到铃子在卫生间的时候一样,挑拨地说:“你就敢欺负我,有板眼,你把你飞飞哥的裤子 脱了它沙。”“他又没有撩我,我为么事要去脱他的咧?”“就是他要我让你早点起来的,他是最高决策 者,我只不过是执行他的命令而已。”我假装有点委屈的样子。
听到我这么一说,他在卫生间里一边刷牙,一边笑,把手上的牙膏泡沫往我脸一擦,然后说:“那等 下他回来,你把他的裤子也脱下来,我在旁边帮你的忙。”我晓得这是他说笑话的,可我想到飞飞早上出 门的那副形象,还是心神一荡,那个时候,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公开脱我亲爱的飞飞的裤子了,我也好久没 有和他那里亲密接触了。我正在痴心妄想着,大门有钥匙开门的声音,一定是飞飞,这可是你自找的,与 我无关,想想他的裤子要是被他表弟亲手脱下来的那一刻兴奋的场景,我都有点性难自抑了。
飞飞进来时,脸色有点不大对,我连忙把准备抱他的手缩回来,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拖鞋拿出来,递给 他,这又是怎么了?刚才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会就晴转阴了。我也不敢问,他接过我递给他的 拖鞋,又是一声不吭地穿好,我灵机一动,对着卫生间里叫道:“快点,香平,你飞飞哥回来了,你快点 洗,洗完了我好洗。早点出门,早点办事。”“莫催,我晓得的。”
在一起住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很熟了,彼此原来的那些虚客套都减了,香平和飞飞原来对我可能是 三分敬,六分怕,还有一分才是亲切,可是经过昨天,我们的距离再一次拉近,他们现在也在我面前开我 的玩笑了,拿我开涮,特别是今天早上,那个香平更是邪了,公然脱了我的裤子,一下子什么敬啊怕的都 没有了,只有亲切和友情,没有原来那种老板和员工的距离感,也没有江哥和小弟之间的陌生感,这正是 我所追求的。
本来我对他们最后会从肉体和精神上接纳我已经丧失了信心,可是经过昨天和今天那一系列充满着青 春诱惑的游戏,使我又见到一缕曙光,就算最后飞飞不会接纳我,这个香平还是可以的,他的行动可是有 些暧昧,我都有点不敢确定他是不是也有些同性的倾向了,不过依他对铃子的真情来看,是的可能性实在 不大,也许这只是直男的一种发泄方式,与同性爱无关吧。
但是只要有希望,我就有办法,看看时机再说。我一个人正在阳台上胡思乱想,香平从卫生间里出来 了,他也看到飞飞一脸的不快,“么样啊?”香平果然开口问道,他问比我问效果要好得多,我是不敢再 去做破坏我和飞飞的感情的事了,哪怕是潜在的风险,我也不冒了。
“汉香姐要回去,说是洪强哥在汉南上课(这里特指参与聚众赌博)被捉了。这个洪强哥也是的,昨 天回去就在新农蛮好,非要回汉南,‘汪倒’(十分着急的意思)去上课。这下好了,真把人急死了。” 飞飞象是真的发了火,声音都有点变形,“我们还不敢让妈妈晓得,唉,等一下小芳来换汉香姐,我都不 晓得么样对妈妈说。”“你就说是汉香姐的婆婆出了点事,要她回去几天就是了。”香平听完了这段话, 在一旁献了一计,这个计策不算好,但是哄一时是一时,目前也只能这样。
飞飞显然也赞同这个计策,点了点头,“那等下我就这样对小芳说。”香平看到站在旁边,就对我说 :“么样,站在旁边听‘香音’(便宜的意思),早上你那慌得要死,现在么样又不慌了,是不是还想来 一次。”我心里急死了,生怕他把今天早上的事说出来让飞飞听到了,连忙说:“好,好,我去洗,我这 就去。”
还好飞飞没有追问下去,可能他现在的心思还不在这里。他正在为他姐夫的事情发愁,这个家庭就象 风雨中飘摇的小船,任何一个大浪,都会给它带来灭顶之灾。他已经俨然是这个家庭的掌舵人了了,要是 他真是这个家庭的掌舵人就好了,那样我和他在一起的愿望又会少一些阻力了,先帮他渡过目前这个难关 再说。
这个时候最好是什么也不说,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成,我也一声不吭地跟在飞飞和香平后面下楼,忧 飞飞之忧而忧,是最容易感动他的。果然,飞飞看到我象个小媳妇样的跟在他的身后,有点不太过意,回 过头望着我笑了笑,虽然笑容有些勉强,但是那毕竟是笑容,看到他的笑容,我心里总算放下心来。
十八
把香平送到餐馆后,我又直接把飞飞送到新农他家里。显然他家中早已做好了准备,没有过多久,飞 飞和他妹妹就把波波领过来,一起上了我的车。由于大家心情都不怎么好,路上没有讲什么话,倒是那个 小家伙拉着他小姨的手,一会问东一会问西的,把车上沉闷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把飞飞和小芳送到医院后,我准备先到蔡甸小老板那里去,一方面听听他的意见,另一方面还可以打 听一下老徐的事。车开到蔡甸餐馆门口时,小老板象是刚刚到餐馆来,他的那个小三轮车上又是一车菜, 看到我,他笑逐颜开,好象对那天的事一点疥蒂都没有的样子,“看来是我自己多心了。”我心里想。
看到他高兴,我也笑道:“么样,今天象是又有酒席一样。”“是的,江哥,这段时间生意还真是好 ,搞得我都有点忙不过来了。不过这要感谢那个老徐啊。”我还没有说什么,这个小老板主动把话题引到 老徐那里去了,我想知道下文,就添了一句,“老徐么样啊?”“哈哈,那个老徐的‘三江’开不下去了 ,”小老板有些得意。
他提起“三江餐馆”这个名字,我真是气不打一处出,老徐开这个餐馆的时候,就没有安什么好心, 他的餐馆和我的餐馆隔壁到隔壁,我的叫“临江餐馆”,他打出“三江”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明知道我 姓江,那就是要把我这个“江”给“删”掉嘛。他那个三江酒楼开了以后,我的生意还真是每况欲下,最 后只有转让走人,我生意的滑铁卢自此开始,搞得我现在还没有抬头,看到他老徐也有今天,我心里还真 是高兴。
那个小老板比我还要高兴,他接着说道:“他现在到处在找人转让,生意也不好好做,心也散了。” 怪不得小老板这段时间总可以有包席,原来是老徐那里的客源到他这里来了,我在替小老板高兴的同时, 也增加了我的担心,那个老徐会不会对香平的迁怒进一步加深,我决定探一下口风,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那现在那个老徐在做么事?”“那我就不晓得了,不过他后台的那个‘王八’也走了有几天了,他那 里完全没有撑得起台面的人了。”小老板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往车下搬菜,他厨房里的几个人都过来帮忙 。
我倒有点怕人多口杂,小老板这样口无遮拦的,要是把话传到老徐那里去了,对他也不好,就对他说 :“你让他们搬沙,老朋友来了,你还把我放在外面晒太阳的。”他笑了笑,拉着我进到餐馆里面来,里 面也不清静,几个女服务员正在做清洁,我想也没什么清静的地方了,就先坐下来,递给小老板一根烟, 自己也点了一支,“江哥,你还天天是‘满天星’(烟的品牌,武汉市场价是32元)咧,在哪里发大财沙 ,‘麦儿’(意为以后)也把兄弟带倒一点。”小老板总是把我抬得很高,我也习惯了。
“还要么样抬你咧,把这好一个风水宝地都给你了,你还要么样?”我刺了他一句。
“抬桩,抬桩,江哥,今天中午莫走,忙下地我们一起坐下子,上次本来说好是我请的,最后你还是 给了钱,今天我请客。”小老板笑呵呵地说。
看得出来,小老板很高兴,今天他也是真心实意地要请我,我就说:“那天我来得蛮急,有些事情也 没有跟你说清楚,本来我不该找你逼那个钱,但是我真的也没有办法,我想在汉阳开一家,位置看好了, 也跟老板谈了,人家等到我下定金,我也是没有办法。拐子(哥哥)做得不到的地方,你兄弟原谅一下咧 。”我要先把那天的事给他说清楚,免得他心里有什么想法。
听我这么一说,小老板连忙说:“江哥,你这就见外了,那个钱本来早就应该给你的,还要你来开口,我 都有点不好意思,这个事过了,江哥你也莫放在心上了。你今天来找我有么事?”小老板对我的到来有些 疑惑。
我能把我的意图对他说明吗?就和他打起了哈哈,“么样,没有事就不能到你这里来坐了?”我反问 了一句。
“可以,可以,江哥你来了,我这里不光是篷筚生辉,连地板都发光,我高兴还来不及,哪能不欢迎 咧?”小老板张口就是这些迎来送往的话,他在打探我的来意,我不能让他看出来,正在想着和他扯点什 么‘野棉花’(在这里表示闲话的意思)时,没想到小老板自己给我找了个话题,他神神秘秘地把椅子往 我这边挪了挪,嘴在我耳边轻轻地笑问道:“你是不是为了那个王丹啊?”说完,一副看透我心事的样子 ,坐在旁边哈哈大笑。
我灵机一动,这也许就是一个话题,由此切入正题也好,就装作被他猜中的样子,对他说:“你莫瞎 说啊,象我没有见过女人一样,我只不过对她有点好感而已,再说那天你也看到了,她对我没有意思。” 我为了配合这句话,还故意装作有点扭忸怩怩的样子。
看到我这个样子,那个小老板愈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我说沙,江哥你还不好意思,这有么事,蛮 正常的事,那个王丹长得又漂亮,在外面又能帮你撑得住场面,还真是和你蛮般配的。你给她打个电话, 让她今天中午也来,我们一起谈下子,兄弟我说不定还能成全了你们这一段美满姻缘的。”“好了,这事 么到处唱了啊,我自己都还不晓得是么回事。还是说下你自己的事,这几天你看到那个老徐没有?”我意 不在此,点到即止,我轻轻地把话题带到老徐那里。
“他关我屁事,他做他的生意,我做我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这条街上的生意哪个有板眼(本事) 哪个做。”小老板好象有点激动。
他这个态度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来对付那个老徐,就不轻不重地点了他一句,“那个老徐,你 还不晓得,我就是在他手上吃了亏的,就怕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啊。”我这个话好象是说到点子上了 ,小老板怔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江哥,你放心,他有他的板眼,我有我的套路,都是蔡甸街上的,我 也不会怕他。” 我的话只点到就行了,这个小老板也是聪明人,太多的话也许会事得其反,我先安这样一 句话在这里,再跟他指条路,让他先和老徐周旋一下,莫让那个老徐太猖狂了。
“那个人大的老白还在来没有?你可以先把这个事和他说一下,让他找刘科长(这是蔡甸公安局的实 权人物,和老白是亲戚关系)说一下,先把老徐防倒,免得出了事再找就不好办了。”这条路本来我是要 自己走的,现在让他走,说不定比我的效果还要好些。“小石(小老板),你要是和那个老白不熟的话, 我帮你约他出来么样,你有没有他的电话沙?”“江哥,你就叫我石头,”小老板听我说得这样真诚,有 些感动了,“你的话有道理,我听你的,你帮我把那个老白约出来,费用算我的。”“也没有什么事,我 是不想看到你吃和我一样的亏。”我也有些真诚地对他说,这句话是我想把香平彻底地从这件事中脱开, 就是以后这事老徐晓得了,也是我和老徐之间的事,与香平无关了,只要我的香平不在其中,我就是陷到 这件事里面又么样?
我答应小老板明天把老白约出来,就起身告辞了。告别了小老板,我打电话给小陈,约他到林老板那 里面谈。
到林林餐馆的时候,林老板正在柜台上清点烟酒,给财神菩萨上香,“林老板,一早晨就在忙财啊。 ”“哎呀,是江总来了,梅子,快点给江总倒茶,”林老板一边安排人给我倒茶,一边又对我说,“江总 ,你等我一下,我把香上了,就过来陪你啊。”我点了点头,随手接过梅子递过的茶来,“梅子,越来越 漂亮了咧。”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随口和林老板这里的这个大堂领班聊一下。
“你这个江总啊,谁哪个都撩,别个梅子还是个小姑娘伢,你也是撩。”林老板香也敬完了,听到我的 话,有点不满地走过来,“江总,你准备哪天接我们喝酒沙(武汉话的意思是什么时候结婚)?”又是这 些话,听起来真是让人感觉不顺耳,但是也没有办法,这种时候太多了,连香平和飞飞都这样问过我,“ 喝个屁,刚和她分手了,姐姐你有没有合适的沙,有也给兄弟关心一个咧。”我来一招以攻为守。
“你兄弟条件太高了吧,唉,你上次说给我是两个人,怎么现在就是小许一个人咧?”林老板一下就 把话带到她的事业上去了。
“你还这样说,你要是还是让他们住在那个破房子里面,只怕这一个都留不住。姐姐,这么热的天, 你也做得出来。”“我是准备让他们天热了就到店里来住的,那天我忘记把钥匙给他们了。”女老板掩饰 了一句。
“算了,跟你商量个事,那个小许这几天有点事,他这几天不在你这里住,你看可不可以?”我先想 帮香平把这几天的假请好。
“行,这有么事不行的。”女老板十分爽快地就答应下来了。
“唉,还有你这里还招不招服务员啊?”“么样,你又有哪个往我这里塞?”女老板这句话听起来不 那么顺耳了。
“你这就说得有点不是那个事了啊,么事叫往你这里塞,未必别个离了你这个地方还吃不成饭了?我 给你找的这个配菜的师傅未必就蛮差?”“这个伢是不错,就怕在我这里搞不长。”女老板说。
“么样会搞不长?”我有点不明白女老板的真实用意。
“你兄弟也是做这行的,这么好的人,你到时餐馆开了张,他们还会在我这里做得长吗?”女老板是 个做生意的料,这句话是在将我的军,逼我表态,如果我不说,那么她很可能就马上要重新找人,虽然好 的配菜师傅不好找,但是不等于找不到,总比到时候又出现断档的情况要好,她也学精了,做事也要留一 手。
“你放心,到时我会重新找人,不会从你这里挖人的。”我不得已,只有先这样打发她,不然她过几 天不要香平在这里做了,我还真不知道一时怎么办好。
听到我这样说,女老板才放下心来,说话的声音也轻松下来了,“你刚才说的那个服务员是哪个啊? ”“也是蔡甸的,叫铃子,我叫她明天来上班咧?”我说。这种事要赶快,本来她这里也不差服务员,这 个铃子可以说是我硬塞进来的,这还不是为了把香平这个帅哥吩咐我的事做好。
果然我说了这话,那个老板娘的确有一些为难的样子,但是她的话也说出口了,不好往回收,只好对 我说:“这是你介绍的,就这一次啊,那你明天叫她来咧。” 我的目的达到了,接下来就和她扯起了“野 棉花”,顺便不动声色地打听着目前的行情,我正和她谈得高兴,小陈来了,我把他们介绍互相认识了, 彼此又寒喧了几句,女老板看出我们有话要说,就借故告辞了。
香平就在后台,我没有去叫他,我知道小陈此来十有八九是为了香平的事。果然,我还没有开口问, 小陈就先开了口,“江哥,你和蔡甸的老徐他们熟不熟啊?”“认得,不过关系不是蛮好,么样?”我装 装苕,看他下步怎么说。
“还不是为了香平的事,总这样拖着也不是一个办法,香平是我介绍到他那里去的,他现在找不到看平的 人,就把我逼倒,三天两头打电话,口口声声要香平认他的损失,我原来还真没有看出来他老徐是这样一 个没有味口的人。我要是不理他的话,这以后蔡甸我就没有办法进去了,我那边还有几个场子,事情搞到 现在这一步,我也不晓得么办,我想你江哥原来在蔡甸搞过一段时间,也有几个熟人,就想找你帮我想个 办法。”
原来如此,小陈的这番话我听出来了几个意思,第一,老徐的真实意图不在香平,很可能是他小陈, 只不过是拿香平做做文章,这个话,我等一下再给他点点看,看他小陈是么样看的;第二,老徐想敲小陈 一笔钱,老徐这个人做事功利性很强的,本来没有理的事,他都要闹,何况现在他还有些道理,到此我想 明白那个老徐的套路了,你小陈要进蔡甸的场子,就得把香平找来,老徐晓得小陈不会这样做,那自然就 进不了蔡甸了,我们原来要小陈找人,那都是付过钱的,有的还有合同,只怕他小陈和老徐还有合同关系 ;第三,小陈还没有把这个事情搞定。听出了这些信息,我也不怕了,相反我的心还定了下来,先把这个 小陈玩下子再说。
“我哪里还有么关系,都离开蔡甸这长时间了,有关系也淡了。再说我要是有关系,当初我就不会离 开蔡甸。”我先回绝了再说,看看小陈么样说。
“你真的没有办法,江哥?”我摇了摇头,先不能把我的底牌亮给他看,他不是香平,更不是飞飞, 我没有必要对他有什么仁慈之心。果然,小陈的底牌打完了,实话就出来了,“其实,我也晓得,他找香 平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我出来认他一点损失。”小陈说这话时有点感伤了。
“莫理他,你让他来找我。”香平不知什么时候窜出来了,他很激动的样子,大有鱼死网破之意,“ 大不了老子跟他搞一场,有么事咧?”香平有点辞不达意了,说出来都是一些赌气的话,这有什么用,除 了把事情闹大以外,一点好处也没有,看来他们还真不是做事的人,但是我的香平既然知道了,而且现在 又是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我倒有点怕了,我怕香平那天真的到蔡甸去找那个老徐,把事情闹大了,我都不好收场,就把我的底 牌给他们透透风。“香平,你激动个么事,你陈哥搞不定,我又没有说不帮你的忙,我是对蔡甸不熟,可 是我那里还有些朋友对那里熟啊,再说这件事因你和飞飞而起,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小陈,你也打听一下 ,可能明后天就会有结果的。”话说到此,我也不深说,让他们去想。
“那谢谢你啊,江哥。”小陈是知道我这个人的,我不轻易许别人什么事,一旦许下的事,那是肯定 有一定把握的。
“这有么事谢的,中午一起喝点小酒咧。”我邀请小陈说,小陈很爽快地答应了,然后我对香平说: “你明天把铃子叫来,刚才我和林老板说了,铃子明天到这里来上班。”“真的?”香平高兴得有点忘形 了,浑然忘记了刚才不快,“真是个孩子。”我在心里叹了一句。“不过铃子来了以后,不能回家,要住 在这里,你和铃子说一声啊。”“那我晓得,她来了,我也住这里。”香平笑道,这句话倒让我吓了一跳 ,我马上说:“她这里又热,你还是到我那里把这个热天住过去了再说。” “那铃子还不是热,她都不怕 ,我怕么事?”
这个香平还真有和他的铃子同甘共苦的意思。但我不能同意,几乎是求他了,“铃子她们女生住的房 里凉快一些,你那个房里热也把人热死了,就到我那里去住些时,好不好?”
可能是我求恳的语气,也可能是我的顽固坚持,让香平和小陈都有些讶异吧,反正香平没有再说什么 话,而是独自到厨房里去了。小陈讶异地看着我,没有一句话,我惊醒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我差 点忘了,我不能任性,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放手,不然别人就不会见容于你,想到此,眼中却有些酸酸的东 西在作怪。
十九
香平那件事的发展完全和我想象中的一样顺利。老白在小老板那里和我们谈得十分投机,关于我们找 老刘的事,他一口包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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