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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武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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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杯,飞飞就开始关切地问道:“你今天是么样,是生意做得不顺,还是屋里有么事?”飞飞的 话启发了我灵感,顷刻之间,我的故事就编好了,我把杯子对着他们举了举,两个人喝了一大口,我只轻 轻地抿了抿,本来喝白酒就不是我的长项,按照那顷刻之间的思路,先长叹了一声,按了一句伏笔,“现 在做生意真他妈的难,外面谁哪个都是大爷,”为了把这个不存在的故事编得更象一点,我还要想一下怎 么说,就又把酒杯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他们又很爽直地喝了一大口,平分到他们杯中的三两多酒一下 就过半了。
“今天那个指挥部的一个姓李的副指挥长,今天喝多了,拿我屋里上人出来说事,我心里蛮烦他,嘴 里又不好说他么事。”“是的,现在外面的人蛮多都是这样,为这点小事,你何必烦成这个样子?来,江 哥,喝一口。”香平劝着我。
我又就着杯子抿了一小口,接着说道:“你说我没有什么事,但是我听不得他张口闭口地骂人。”我 假装有点气呼呼的。
“算了,外面做生意哪有这好的咧?”飞飞也劝了我一句,又对着我举了举杯子,“我理解你的心情 ,但是外面做生意那只能这样。”这时香平发现我的杯中酒动都没有动,就有些不满地对我说:“江哥, 你快点下啊,我们都快完了,你还有这多,么样搞啊?”我只好求饶,“白酒我真的不行,刚才那一下哭 的时候,胃又有点不舒服,我喝点啤酒好不好?”“算了,香平,不能喝就放倒,就让江哥喝点啤酒算了 。”飞飞还是关心我的。
“那酒倒出来怎么能够放倒咧?”香平看来喝得有点高兴了,毕竟这小子这段时间来春风得意,然后 有些得意地望着我说:“今天这样好不好,江哥你服不服输?”他的舌头好象有点大了,我不解他的意思 ,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好,那你的酒,我和飞飞哥分了。”说着把我的酒往飞飞和他的杯子里匀了匀 ,他现在显然还是清醒的,还知道飞飞的酒量不如他,他给自己倒多一点,然后嚷道:“老板,拿瓶啤酒 来。”
啤酒就象润滑剂,我的思路进一步开阔,接着刚才杜撰的故事,展开说了起来,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 的,把那个李副指挥长怎么以势压人,怎么强迫我超额供货,又不跟我结帐等等,絮絮叨叨地对着这两个 帅哥说了起来,我这方面还真是接妈妈的代,可以絮叨个没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万万没有想到, 飞飞把我今天的话听到心里去了。
就在我要第三瓶啤酒的时候,他们的白酒也喝完了,但是酒兴都还没有减,“你们还拿点啤酒漱个口 ,么样?”我先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算了吧,明天还要上班。”飞飞显然还没有失去理智,但香平不答应,“明天有么事,该切的切, 该片的片,江哥这段时间难得到我们这里来一回,就陪他喝一下咧。”香平既然这么说,飞飞也不好拒绝 ,我看到那个酸菜鱼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又上了一份,让多放一点酸菜。那天酒喝得很高兴,到后来,又 是香平先发动战争,他对着我说:“江哥,其实你还是蛮脆弱的啊,那点小事,值得你那样大哭吗?你在 外面当老板当惯了吧,受不得委屈吧?”原来他是这样理解我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酒后真言般地 评价我。“来,今天我和飞飞教你么样在外面做人?”这还是一件好玩的事,他教我怎么做人,这本身就 有点搞笑,我倒要看看他下面有什么套路。
“你今天自己说是不是喝输了?”香平的舌头更加大了,要是平时我是死也不会认输的,但是今天我 想看一看这个帅哥到底有什么套路,就点了点头。
“点头不行,要说。”看来这个帅哥是真的在教我怎么受委屈,他两眼有点发直了。
“是的,我今天喝输了。”我就配合一下这个帅哥。
“说,你和哪个喝酒喝输了?”他有点不依不饶。
“我和你喝酒喝输了。”我现在还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通常象香平这种会喝酒的人酒喝多了 ,他的思路比平时要开阔的多,这我深有体会。
“还有咧?”香平冲飞飞看了一眼,那意思很明确了,我又没有喝多,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还有飞飞。”我说。
“错了沙。”“错了,么样错了?”我丈二的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先把这杯酒喝了它,我再告诉你。”他还卖起关子来,要是在外面,这就是要我喝酒的套路,但 今天不同,今天是他要教我做人,我太想看到他下面的招了。
我就把那杯酒一饮而尽,我又没有喝多,到现在我也才五瓶而已,下步就看这个帅哥的招数了。
“唉,这就对了,你说,我是不是你的拐子(武汉话,意思是哥哥)?”“么事啊?!”我有点吃惊 。
“你刚才说你喝输了沙,喝输了那还不小一些,叫哥哥。”香平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打了我一下。
这有点强词夺理了,我就和他争辨了几句,他就说:“么样,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这句话倒噎得我 无话可说,原来他在这里等着我。反正是开玩笑,我就笑着叫了一声哥,他得寸进尺,非要我叫他香平哥 才行。我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找铃子的感觉,就再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叫了他一声“香平哥。 ”飞飞在旁边满脸醉意地笑着看着我们俩。哪知道香平又进了一步,指着飞飞对我说:“飞飞哥是我的哥 ,你应该么样叫他?”我被他整得没有话说了,就又对着飞飞叫道:“飞飞哥。”“唉,这就对了,记倒 啊,以后只要是我们喝酒,你就要叫我们哥,听倒没有?”这句话还真是让人有点哭笑不得。
今天这个故事的代价不小,首先被这个帅哥教导怎么做人,然后又在他一步步的套路之下,被他引入 瓮中,被挤兑着叫他哥,而且是当着许多不认识的食客面前,叫这两个比我侄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子哥哥, 真是丢脸,用句武汉话来说,那就是十五玩灯碰到大雨——玩转去了。香平更加得意起来,酒兴也更加高 了,高声叫着我:“小峰,给拐子们敬酒。”既然是玩笑,就把它推向一个高潮,我假装毕恭毕敬地站起 来,对着香平说:“香平哥,小弟敬你一杯酒,我干了它,你随意。”说着我又一饮而尽。他看着我笑得 很大声,也是一饮而尽,然后指着飞飞对我说:“你还没有敬飞飞哥咧。”我又毕恭毕敬地站起来,对着 飞飞说了一番同样的话。
那天的酒喝得非常高兴,我那段时间几乎天天喝酒,但只有这场酒会我印象深刻。散场的时候已经快 12点了,我喝了差不多三个多小时,那家建筑公司的大门已经关了,我们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公司的侧门 叫开,飞飞和香平明显就是喝多了,虽然他们尽量让自己走路直一点,但还是走不直,两人还就在汉阳大 道边撒尿,虽然是晚上,但是这里是武汉市汉阳的主干道,车流不息,他们俩好象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回到宿舍里,他们俩还有些酒兴未了,脱了衣服倒在各自的床上还说了一会话,他们让我睡在王师傅 那张床上,我躺下不久他们俩就睡着了,细细地酒鼾又一次拉动着我的欲望。我都快一个月没有和飞飞在 一起了。
帮他们脱下身上的衣服非常容易,但是我能帮他们脱掉这个世界强加给我们的束缚吗,我能改变他们 的取向吗,这似乎与登天无异,但毕竟每次这样的时刻,我就感觉和天近了一步,我要一步步走下去。我 轻轻地坐到我亲爱的飞飞身边,为同时占有他和香平感到愧疚。对不起,飞飞,今天我在你身边发誓,从 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去碰别的人,也不会让别的人碰我,我的生命和身体只属于你。
我跪在他的床边,轻轻掀开搭在他身上的被单,一点一点地掀开,我最钟情的地方,我最迷恋的地方 ,我爱不释手的地方,我魂牵梦萦的地方,我神魂迷茫的地方,那里是我的梦里水乡,是我的全部,是我 的归宿。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里依然是旧模样,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力一般,虽然被酒迷醉得有些 疲惫不堪,但是那天生硬度本身就说明他还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把头轻轻靠进飞飞的脸,唇轻轻地挨着他的唇,他的鼻息刺激着我,挑逗着我,我用舌头轻轻撬开他的 牙齿,在他的嘴里轻轻搅动着,虽然有些酒味,但是他的嘴里有点甜,是那种淡淡的甜,若隐若现的甜, 那沁人心脾的甜香从我的舌尖出发,贯穿着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我的意志和身体都在燃烧 ,我燃烧着,意志在空灵的宇宙里自由翱翔,我的身体燃烧着,在秋风的凉意里依然发烫。
我忘情地吻着,周边的世界已经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只有我和他,我的情感在我的宇宙里如梭飞翔, 我的唇,我的舌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游移,终于来到我情感的圣地,我象一个朝圣者,不,对于这片 只属于我的地方,只有我开垦过的地方,我辛勤付出的地方,我就是一个虔诚的朝圣者,我轻轻地含着他 ,反复地吮吸着。“飞飞哥,飞飞哥,”我的精神心甘情愿臣服于你,我嘴里含含糊糊地、轻声地、忘我 地叫着这个我生命中的男人,虽然他没有清醒,但我不离不弃,你就是我的全部情感了,我要和你的生命 发生化学反应,我们要中和,我们要相溶,然后一起幻化在我们生命的每一刻。情感的高潮终于来临,大 海啊,吞没我们吧,大地啊,埋没我们吧,宇宙啊,就让我们在你无量的空间里消失吧。
夜还是那个夜,激情的夜过后,它还是平静的夜,飞飞依然安详,依然平静,完全没有和我一起溶入 到我的情感。虽然他让我把手搭在他的腰间,甚至让我占有他情感的圣地,但是我依然感觉得自己只是一 个借居者,特别是经历了昨夜,这感觉更加强烈,我生命中最炫丽的红色已经不属于我,它已经被一个女 人蹂躏,也许还将蹂躏下去。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让这种情况持续,我穿上三角裤,跑到夹廊里,那炫丽的红色无辜地 暴露在月光下,铁丝衣架冰冷地撑住它,无助地在秋风中飘荡,它在等待我去拯救它,它在期待我去拯救 它,我毫不犹豫冲上去,取下它来,它显然被那个可恶的女人仔细蹂躏过,它很憔悴,我的心在痛,我的 泪在流,我在秋风中发抖,让我来温暖你吧,我把它轻轻地贴在脸上,向宿舍走去,在宿舍里我脱下我的 内裤,穿上它,那曾经被我拉得有点松的裤腰,刚好合乎我的腰围,我再用我的内裤保护着它,它曾经被 一个无情的女人用凉水和秋风拷打,以至于它的冰凉的眼泪还湿润它身体的全部,我要用我的热情,我的 赤诚,我的温度慢慢温暖它,感动它。
香平在黑夜里翻了个身,夜开始结束了,这个世界的黎明也要开始在这即将结束的时候,这短暂的夜 啊,多么令人神往,多么令人留连。我还是给飞飞把那层束缚套上,他也许还不习惯没有束缚的日子,我 既然还借居在他的灵魂里,我就要保护他的身体,这也是我灵魂的家。不能让任何人嘲笑他,哪怕是曾经 的香平也不行。
我静静地躺在王师傅的床上,这是飞飞指定的我身体的临时憩息地,我毫无睡意,忍受折磨般地静候 这个世界黎明的到来,然后套上面具学着做这个世界的正常人。天始蒙蒙亮的时候,飞飞从睡梦中爬起来 ,从简陋的桌上拿起一个杯子就往口中倒,那个杯子是空的,我连忙下床,接过他的杯子,从桌下拿出一 个暖水瓶,结果也是空的,我摇了摇,他看到我的动作,睡意朦胧地对我说:“就到外面接点自来水,快 。”
我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就到外面接了一杯凉水进来,他一口气全部喝完,放下杯子,又倒在床上。我 怜惜地看着他,把他被单给他掖了掖,他从被单里伸出手来拍拍我的脸,对我说:“你也去睡吧。”我无 言感动,他在关心我,他心里还有我,我也许可以存储到足够的勇气和信心,存储到足够的关爱和梦想, 购买我爱过的借居地。这一切都需要物质作保障,我要努力,在这样一个初秋的清晨,我暗暗对自己说道 。
二十五
妈妈的“七七”这天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与她离开时的阴霾迥然相异。头天晚上大哥就给我打电 话,让我这天下午去古田家里吃晚饭,并指定这场饭由我在家里完成。大哥说得有道理,每逢“做七”的 日子都是由大嫂和二姐轮流做,最后一次由我做也说得过去。
本来准备上午就过去,可是我刚要起床的时候,老付就打了个电话过来,让我无论如何上午要到七里 晴川去一趟,我紧张地问他是什么事,他在电话里告诉我,可能是我的水泥出了一点问题,李副指挥长正 在发脾气。
算起来我给他们供货也有一个多月了,货也供了差不多六百吨了,按照合同约定,他们至少要付四百 吨的水泥款,我催过几次,先是说甲方进度款没有到位,上个星期老付就告诉我进度款到位了,可是我去 的时候不是财务不在,就是指挥长不在。我怕事情会有什么变故,前天就跟老付打了内行架,告诉他们, 如果前期款项不能到位,我将按照合同约定,不再供货,并要求他们承担违约责任。
我想我的这个杀手锏可以让他就范吧。今天李副指挥长果然接招了,他这很明显是在讹我,我这个批 次的六百吨水泥是一口气进的,只不过我没有仓库,暂时还放在周厂长的仓库里。如果有问题早就出现了 ,怎么会现在才出现呢?我这段时间跟周厂长可是学了不少乖,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也不象刚开始那样 紧张了。
果然我去的时候,李副指挥长浑然忘记了前天我们还在一起吃饭的事实,声厉色茬对我吼道:“江经 理,你那点水泥是么回事?怎么复检报告出来是强度不够,这严重影响了工程质量,给我指挥部造成了极 其严重的后果,我们要求你们承担相应的损失。”又是老一套的官腔,不过这一次我可要好好对付,毕竟 关系到我七、八万块钱。
我先要求他把复检报告给我看,他开始说技术人员不在这里,后来又说复检报告是工程资料,要对外 保密,他欺负我不懂技术,他完全没有想到我在大学里学的就是这个,最近一个多月我也在学习,就明确 告诉他:“李指挥长,我的出厂报告和你们的复检报告有出入,按照建筑《规范》规定,每同一批量的六 百吨水泥为一个代表批次,我这批货是同一批次的,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他又转换了一个概念:“我 们的检测批次与你们不同,我们是每进一个批次就检测一次,你也不能保证你同一批次的所有水泥都合格 ,这也是规范规定的。”
他这是欺负我不懂工程实际,其实我这段时间的酒还真没有白喝,我跟他们的技术人员也吃过饭,他 们根本就不会这样做,那样他们的实验费就会高得吓人,工程成本也提高了,一般都是事先打探我们代表 批次的进货量,然后再根据我的进货量来进行代表批次的复检。
我针对他的这个问题明确告诉他,那就只有看他们这个出了问题的水泥复检报告了。他被我逼得没有 办法,假意出去了一会,再进来的时候是另外一个副指挥长了,一进来就向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们资料人员的疏忽,他把另一家的水泥算到你身上了,是那一家的,我刚才去看了材料科的进货记录 ,那天你们没有进货。”
打什么内行架,这个查进货记录未必非要等我跟你们对话了以后,再去查吗,分明是想诈我一诈,如果我 被你们说住了,那货款我也不好意思逼要,你们的阴谋也就得逞了,想欺我年轻,门都没有。但我也不想 追这个事,那样除了解点气外,一分钱的好处都没有,就从另外一个角度攻了上去,“盛指挥长,那这种 供应商你们还准备继续留用吗?”“是不准备用了,具体用哪家,我们还要考察。”“那我那笔货款么办 咧?”“你到我办公室来,我们再详谈。”
我到了盛副指挥长简陋的办公室里,他把他们资金情况和资金安排跟我说了说,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也没有往心里去,我只关心他这次能给我多少钱,果然他最后提到这个问题了,“江经理,刚才我都说 了,这个月我们是有点紧,不过主要还是甲方资金没有及时到位,但是你跟甲方是没有关系了,我们决定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挤一部分资金出来照顾你这样的大户,这样你们也帮我垫一下,过了这个关,我资金 情况好了以后就按合同付款。”其实我早就把这个坏帐算进去了,和周厂长谈了三个月的展期,今天能拿 多少算多少吧。
我假意想了一下,“那这样,我也理解你们的难处,你说付几多吧。”“好,江老板爽快,我就喜欢 和你们这样的爽快人打交道,你今天就可以在财务里去拿三万元。”盛副指挥长站了起来,叫人把老付找 来,让他去帮我办这个事。等老付的之际,他又主动和我谈增加供货量的事情,“江经理,我就私下做个 主,把那个供应商‘炒’了,让你上,么样?”
这是好事,我的业务量又扩大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就一口答应下来,把钱拿到的时候,又和老付他 们签了个补充协议,增加供货量。
到古田家里的时候,爸爸还没有回来,那个远房表哥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我进门先冲着妈妈那笑颜依 然的相片出了一会神,现在这已经成了我回到这个家里的一项工作,有妈妈的唠叨,我烦她的唠叨,可是 现在这个家中没有了唠叨,我相反还有点欠欠然的感觉。人也许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每次都只有在失去 后才知道珍惜。那个表哥正在滋滋有味地在看一个言情剧,我没有去叫他,本来妈妈的事就应该由我来做 ,就让我弥补我的过失于万一吧。
在集贸市场去买了一些菜,回来时正在洗切的时候,飞飞的电话来了,他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 我在古田,他犹豫地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告诉他可能今天晚上要晚一点。他让我今天一定回家一趟,他 在家里等着我。我开始有些心神不定,切菜的时候把手都切破了一点。我悄悄地用水冲了冲伤口,鲜红的 血在有些刺骨的水中静静地流,有些走神了。
飞飞到底找我是什么事?别看我在对待生意上的事游刃有余,但是在对待飞飞的感情上我总是信心不 足,患得患失,象李副指挥长、老付、女老板、老徐之流,他们一开口,我就知道个大概,但就是对他我 总猜不透,我总想走进他的内心,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可是每次我都是徘徊在心门之外。
自来水的声音显然已经惊动了那个正在被言情剧打动的表哥,他跑进来一看,有些惊诧地问我,“你 怎么了?”我连忙回过神来,关了水龙头,掩饰道:“没什么,没什么。”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啊,我亲 爱的飞飞,我那颗在你面前脆弱的心,可是丝毫担忧都承受不起了,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唉,说不定 妈妈会保佑我的,想到这里,我冲出厨房,对着妈妈的像跪下去,迎着表哥诧异的目光,在心里为飞飞祝 福,也为我们的幸福祝福。然后心才稍稍平静下来。走进厨房,该切的切,该片的片,再把要烧的菜烧个 八成熟。
二十六
老爸和大哥二姐他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我在厨房里开始烩菜,大嫂和二姐进来帮我的忙,大嫂还开 了我的玩笑,“小峰,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吃你做的东西了,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在屋里做饭了,怕是不会 做了吧?”二姐也在帮她的腔:“我们把豆腐都踩破了好几块了。”(武汉俏皮话通常把不可能实现而又 盼望的的事叫做〃垫着豆腐瞄〃,二姐说〃把豆腐踩破几块〃就是这种俏皮话的活用)
大嫂又接了一句,“把手切了冒?”我下意识地把割破的手往身后藏了藏,这个动作一下就引起了她 们的注意,二姐一下就抓过我的手,发现了中指上的伤口,心疼地说:“还真的切了,你小心一点沙,你 这样么样在外面做事。”我连忙对她们说:“小声点,小声点,莫让他们听到了。又冒得么事,你们叫个 么事沙?”她们听了我的话,没有声张,我又强调说:“莫说啊,免得大哥听到‘嚼’(说的意思)我。 ”大嫂听到这话,“他还不是为你好。”我连忙止住她,“我晓得,我晓得。”
菜上桌的时候,大哥一定要躲在套间的表哥和我们一起吃,表哥开始还有些局促,几杯酒下去,再加 上大哥和姐夫在旁边一直逗他说话,他也放得开了:“你们啊,都比不上小峰,小峰开始做饭的时候就在 你妈妈的像前磕了好几个头咧。”
我当时的第一想法就是把桌上调好的辣椒酱全部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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