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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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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宁躺在床上愣了许久,才费力的起身,走到浴室。只见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肿,脸上泛红,还有几滴血印在脖颈。滕宁垂眼将自己清洗干净,又将匕首扔在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泛起自嘲的笑容。
  
  滕五、滕三、宋清鸿……他们这样的人才叫真正的黑社会吧!可以不在意地取人性命,也可以对自己下狠手。而这两样,自己都做不到。一股从心底泛起的疲惫笼罩着滕宁,滕宁步履轻浮地回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一觉睡得很沉,直到睡无可睡的时候,滕宁才睁开眼睛。转转头,就见滕三坐在床前。
  
  闭了闭眼睛,滕宁清醒了一些,看着面无表情得滕三,斗争着是不是把昨夜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又怎么说呢?说他拿着刀还吃了人家的暗亏?
  
  滕三看着不断眨眼的滕宁,问道,“浴室那把带血的刀子是怎么回事?”
  “啊?血?”滕宁看不得血迹,记得明明自己都洗干净了,怎么会……
  “哼,刀子上全是血腥味儿,”滕三斜睨着他,“连这屋子都有股血腥味儿。”
  不会吧!滕宁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滕三,这能力堪比搜救犬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滕三叹了口气,拍拍滕宁肩膀,“醒了就起来吧!宋清鸿他们可是等了很久。”
  
  滕拧一瞥床头的时钟,已经是早上9点。坐起身来揉揉太阳穴,那口酒精的后遗症依然存在。滕宁蹙紧眉头,还真的好好问问张医师,自己到底是能喝啊~~~还是不能喝啊~~~
  一出房门,就见昨晚的林新带着小弟在等候。滕宁对他没有好印象,但作为清鸿帮的大员,他来等候也算是礼数周到。
  
  见了滕宁,林新一笑,“会长睡得可好?我们宋老大说了,不能惊扰会长的睡眠。”
  一提起宋清鸿,滕宁的嘴角抽搐,“嗯”了一声,随林新下楼来到餐厅。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桌前的宋清鸿。
  
  在林新殷勤地引领下,滕宁坐了下来,目光没有离开宋清鸿已经包扎好的脖颈,一条细细的纱布紧贴在皮肤上。
  
  滕宁一笑,挑衅地问,“宋先生……一夜未见,怎么受伤了?”
  宋清鸿“呵呵”笑了,表情夸张,别有所指,“小情儿喜欢床第之间来点过分的举动,让滕兄见笑了。”
  
  滕宁暗咬嘴唇,“没想到宋先生喜欢重口味的。”
  宋清鸿感慨得毫无诚意,“没办法,谁让我就喜欢他那个调调呢?”
  滕宁冷笑几声,“看不出来,宋先生还是个重情的人。”
  宋清鸿伸手为滕宁盛了一碗米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不知是不是滕宁的错觉,他忽然觉得宋清鸿对自己说话的神态语气中都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好象是某种亲昵在不着痕迹地表露出来。接过粥,滕宁说了声谢谢,转头看到滕三的表情,暗暗想到,或许在滕三面前,没有什么是能不着痕迹的。
  
  只有四个人,但餐桌上的食品着实丰富。不管喜欢中式还是西式的早餐,都可以随意选用。滕宁向来是随意惯了的人,喝着粥,吃着三明治,不时再夹点咸菜,不时想起来昨夜的事情,就狠狠瞪宋清鸿难顾一眼,看得宋清鸿嘴角含笑。
  
  吃过了早饭,滕宁也没客气。筷子一撂,说,“我没那么多的时间再M市停留,宋先生有什么话还是现在就说。”
  
  宋清鸿也不气、也不拦,笑着说,“还是那句话。我有港口、有渠道、有货物,而你有市场。”
  滕宁眯起眼睛,“老规矩,常青会抽20%,负责销售。毒品军火除外。”
  
  宋清鸿失笑,“你好大的胃口!”接着又象逗小孩一般提问,“物流量大,不是个小数目。你要怎么控制?”
  
  “哼!好办。我常青会注册一个物流公司,咱们公对公的办事,一切有章可循。还有,”滕宁竖起一根指头,“我要的20%是税后。我们常青会可是守法的好机构,不会偷国家这点税的。”
  宋清鸿“呵呵”笑起来,“你倒是守规矩。”
  
  滕宁喝了口茶,“守规矩才活得久。不象你……”
  “我要在K市设办事处。”宋清鸿又说。
  “可以,我在常青大厦给你安排。我在M市也会设立分公司。”
  
  “我来……”
  “不必!”滕宁打断宋清鸿的话,“会里在M市有产业,多年没人看顾,还真是不行。”
  宋清鸿与滕宁对视良久,忽而笑了,“你还真是爽快。”
  
  “不敢不敢,不过跟有些人相比,我的确还称得上是光明磊落的人。”滕宁斜睨着宋清鸿,宋清鸿只是笑,目光有意无意地瞄向滕宁的嘴唇,象一只偷了腥的猫。
  
  滕宁蹙眉,“就这么定了!我要走了!”
  宋清鸿从善如流,站起身来,“我送你。”
  
  滕三波澜不惊地跟着站起,林新却还咬着半个包子发愣,刚才发生了什么?这……就算是定下来了?
  
  滕宁看看还坐着的林新,又调笑地看看宋清鸿,率先走出餐厅。
  
  常青会的人向来训练有素,滕三一声令下,10分钟之内,所有事情都已安排妥当。滕宁坐上车,看着后视镜里微笑着挥手告别的宋清鸿,觉得心中气闷,那笑容未免太过刺眼。
  
  滕三看了看滕宁,意外与他的目光相撞,可最先躲开的是滕宁。滕三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回去的路上,滕三依然紧张地注意来往车辆,继续使用迷惑敌人的手段。滕宁这次没有没心没肺的睡觉,明明不想让滕三疑心,可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向滕三飘去。
  
  终于滕三转过头来,“会长有事?”
  “啊?没事没事!”滕宁连连摇头,心虚不已。幸好滕三问也没问。
  开车的和护卫的还是来的时候那两位。他们的目光观察这后视镜,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表现得都十分淡定。
  
  回到K市,孟繁华在门口迎接,三人见面后直奔书房。
  “没想到你们回来得那么快!”
  “我也没有想到。”滕三看看滕宁。
  
  滕宁神色一滞,瞪了滕三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合作谈好了,自然就回来了。”
  孟繁华惊讶,“这么快就谈好了?”
  滕宁点头。
  
  等孟繁华知道双方得约定结果,脸上的表情就更丰富了。“宋清鸿这么大方,不同寻常啊!”
  “为什么?”
  “咱们常青会想要洗白,从规矩的做法入手不奇怪,可清鸿帮不会有这种想法。”
  
  “为什么?”滕宁又问。
  孟繁华说,“清鸿帮元老级的老大还有两个,当初就是他们联合所有帮会辅佐宋清鸿。人的想法和立场很难改变,我有时会想,只要两个老家伙在世一天,宋清鸿就不能改变清鸿帮行走的道路。否则,就会授人以柄。”
  
  是吗?滕宁眨眨眼睛,宋清鸿那厮貌似很威风啊!身手也不错,还能……嗯……翻阳台,以后当不了老大,干入室盗窃这一行也不错。
  
  发现滕宁逐渐迷离的眼神,孟繁华笑了,“好了,这个结果是最好,能防范的我们自会防范,事情交给我了。”
  
  “对了!”滕宁忽然想起来,对滕三说,“你去把冯崖那几个人送走吧!时间太短,也不知道他们探听倒了什么没有。”
  
  滕三以点头,看看孟繁华,又看看滕宁,离开书房。
  
  滕三刚走,滕宁就扑到孟繁华身上,“想你了。”
  耳边顿时传来那熟悉低沉的笑声,伴随着笑声,还有那火热的鼻息。滕宁叹气,男人还是自己的好,怎么样都喜欢。偏头一笑,说,“我把滕三支出去了。”
  
  孟繁华也笑,“看出来了。”
  “那么明显?”滕宁挑眉。
  “是的。”
  滕宁垮下脸,“我还以为很有技巧。”
  孟繁华托起滕宁的脸,“这个你有技巧就行了……”说着,俯首吻上去。
  
  两人的唇齿纠缠着,滕宁不禁叹息,这样的吻才是自己熟悉的,温柔的,没有攻击性,不会……惊心动魄的……
  
  与此同时,滕三站在大宅院子里,再一次觉得深深的无奈。
  他对面站着一个魁梧的男人,剃着平头,长相普通可一双眼睛十分明亮,“商量一下吧!你再考虑考虑?”
  
  滕三摇头。
  “我会是个很好的学生!你看,我的基础也不错啊!”
  
  滕三刀子般的目光上下扫视,依旧摇头。
  “为什么不行?我差哪里?”
  
  滕三心说,你恐怕差的是脑子。有特警追着黑社会要求学武的吗?
  “你再看看!”特警开始动手了。
  
  滕三觉得青筋要爆了,身材是否健壮,不必脱衣服才能看出来吧!
  滕宁无限遗憾地走出书房,将孟繁华让与日益繁重的常青会事务,一抬头,便看见有个男人半裸着冲滕三展示身上的肌肉。哎呀妈呀!这个世界疯狂了(请读“lia”)!
  
  再一细看,那不是那天学着滕三手刀开瓶的特警牌人形开瓶器吗?再看旁边,连军捂着脸,一付痛不欲生的样子。
  
  滕三的眼角余光看到滕宁走出门来,便说,“我们会长是不会允许的。”
  特警顿时满脸失望,“真的吗?”转向滕宁,“这位老大,您真的不让他教我学武吗?”
  滕宁轻扬眉毛,恍然大悟。好笑地看看滕三,知道滕三顾忌着人家警察的身份不便发作,笑道,“作为一个开明的守法的好公民,我怎么会拒绝呢?”
  
  滕三脸变了,特警眼笑了,连军呻吟了……“但是……”滕宁接着说,“你是不是也应该得到你上级的批准呢?”
  “啊?”该特警一愣,立即陷入苦恼之中,连军趁乱将他领走,滕三松了一口气。
  
  滕宁回头指着滕三“哈哈”大笑,“也有人在你面前主动脱衣……哈哈……”
  滕三看着滕宁良久,一咬牙,“会长也该准备一下,张医师一会儿就到,会替你做全身检查,我陪同。”
  
  “呃……”滕宁不笑了,因为一会儿在他面前脱衣的就是自己。
  
  张医师检查过后开了药,在滕宁的再三要求下,没有输液。张医师临走的时候,滕宁问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
  
  “张医师,您说我不能多喝酒,这个多喝是多到什么程度呢?”滕宁一直纳闷儿,不过是小钟的一口酒,怎么会影响自己这么多。
  
  “那要看喝什么酒?”张医师边收拾器具,边说。
  滕宁想想,堂堂常青会会长也不能降低了档次,“茅台!”
  
  张医师略一思考,“10毫升的茅台会让你思维迟缓,20毫升会让你浑身无力,30毫升会影响你的视神经,40毫升会让你视力模糊,50毫升会让你失去行动能力,60毫升会让你呼吸困难,70毫升……”张医师看看滕宁,“想死的时候你可以试试。”
  
  滕宁僵硬的脸上勉强笑笑,“你是说,一两多的茅台就能将我至于死地?不,至少是呼吸困难?”
  张医师募地一笑,“会长的单位换算能力还不错。”
  
  滕宁满心的后怕,“那……那你还说也不是不能喝,外一这次我没挺住,喝了酒怎么办?”
  张医师上下打量了滕宁一番,“会长不也没事嘛!”说完便走了出去。
  
  滕宁不觉哀叹,除了孟繁华,木头滕三、性感护士,还有这面善心恶的张书贤……为什么常青会的大员们个个这么有个性?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现在超额补全了,亲亲各位! 
                  暗潮汹涌
  M市一行回来,滕宁练武的积极性大为增强。这人聪明啊,同时做很多事,不一定能样样都行,不过若是专注地集中精力只做好一件事,那就容易很多。何况,还有滕三这个好教官在,那更是不在话下。
  
  滕宁的确是受了宋清鸿的刺激没错。具有那么一张斯文嘴脸却不要脸的家伙,居然身上的功夫
  没得说,狠劲儿也够,倒是自己被人按在床上,拿着刀还没防成身。当然,这点小心思他是不会说的。
  
  对于滕宁忽然之间的配合,孟繁华理解为滕宁的成熟,滕三的判断就模糊多了。每日训练的间隙,滕宁有时候会发现滕三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每次他都心虚地顾左右而言他。可不管怎样,几个月来,滕宁的身手突飞猛进地发展,已经能和滕三过招而坚持不倒了。
  
  白天训练,晚上自然也不会闲着。滕宁通常是在深夜将依旧在书房忙碌的孟繁华引诱回房,然后加深身体柔韧度的“训练”,虽然常常是滕宁半夜醒来,孟繁华已经不见了。
  
  又一次巧妙地躲开开滕三的攻击,滕宁愈发得意,脚下轻巧地跳着戒备的步子,笑道,“看!现在连你也打不过我了!”
  
  滕三脸色一沉,伸手就抓过来,滕宁闪身一躲,一脚踢向滕三后背,滕三身子一转,手臂格到滕宁前胸,却不是出拳,而是用力一拦,滕宁后背就撞进坚硬的怀里,随即滕三一根手指搭在滕宁咽喉。
  
  “喂!喂!”滕宁表示认输很久了,滕三依然没有放开,手指一用力,滕宁一口气便憋在胸口,只听身后的人低声说,“我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你。”
  
  滕宁无语了。这是个没有任何夸张形容成分的陈述句,可也不能这么伤人啊!滕宁抱住滕三的手臂,回头看看,一脸幽怨,“古往今来能被摁死的只有虱子……”
  
  滕三木头表情终于有点松动,甚至能看出微笑的先兆,松开手臂,滕宁对时才身体要害落入人手依然心有余悸。
  
  滕三说,“归根结底人是一种动物,动物对危险的反应都很敏感。只要要害落在被人手中,即使情况没有那么糟糕,也会乱了方寸。刚才你至少可以用三种手法脱困,只是你没有想到。”
  “是吗?”
  
  “记住,没有你挣脱不开的困局。”
  “可是……”滕宁忽然想到宋清鸿,刀子抵在咽喉上,却依然要强硬地吻下去,“有没有人会克服这种敏感呢?就是要害抓在别人手里,却依然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滕三目光闪烁,“当然有。不过那想做的事情一定很有诱惑力。”
  “诱惑到不要命?”滕宁疑惑。
  “诱惑到在那一刻,不在乎自己的命。”
  
  看着滕三锐利的眼神,滕宁忽然想起那晚宋清鸿同样含有锋芒的目光,愣住了。
  滕三咳嗽了一声,滕宁晃过神来,又将刚才的迷惑甩到一边。
  
  滕宁在执著地训练自己脆弱的身体,常青会也在同时大刀阔斧地“升级”。一年来,孟繁华执行着一项又一项改革,不但把常青会原有的业务加速整合,也顺带按照滕宁的意思成立了物流公司,毫不客气地吃掉清鸿帮20%的利润,虽然始终戒备,但也没见清鸿帮有什么不轨的动作。
  
  另一方面,常青会的几位老大都得到了滕宁许诺的好处,对孟繁华的配合一日好似一日。老鬼的保全公司进驻了K市几乎每一个写字楼,苏晋的科技公司也正式推出自己的办公软件产品,并在全市推广,隔三差五还能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苏晋的“玉照”。而宋清鸿也派了得意的手下林新前来K市,大模大样地进驻常青大厦,全面建立清鸿帮在K市的势力,真的正经和常青会做起了生意。
  
  对于这一切,双方和K市各帮会都心照不宣,虽然暗潮汹涌,但表面的客气还是有的。那股暗潮就是仍不安分的宏胡子。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宏胡子是有条件不安分,也是有理由不服气的。人家当年闯荡江湖的时候,滕五还在穿开裆裤,可现在k市老大中的老大就是滕五;人家是最先和M市的清鸿帮讨论合作的,但最后的利益却叫常青会得了;人家最想打倒常青会在K市的势力,可现在不但各个帮派对常青会都佩服有加,就警察都很少找常青会的麻烦……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宏胡子坐在“媚色”的豪华包厢,一口口喝着闷酒,不管肖佩在一边怎么说着逗人开心的话,他连个反应都没有。
  
  肖佩刚冷了脸,就见小弟急忙敲门进来,附在耳边说了什么。叹了口气,肖佩过去拉宏胡子,“宏哥,咱们换个地方吧!条子来了。”
  
  宏胡子皱紧眉头,满腔怒火腾地窜起,指着肖佩就骂,“你个德性!堂堂一个阿九郎,连几个条子都搞不定!”
  
  肖佩也终于忍不住了,回嘴说,“现在整个k市就咱们这条街上有凤凰有MB,常青会那边早就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条子不到这里捣乱能到哪去?你有本事把滕五扳倒才是真的!”
  “啪”地一声,宏胡子的手已经扇到肖佩脸上,“就连你也给我找不痛快!”
  
  肖佩捂着脸,不敢相信地愣住了。此时小弟又急忙推门进来,“老大,还是快些,少些麻烦!”
  宏胡子和肖佩自然是知道能不跟警察扯上关系就不要扯上,两人也不再计较什么,跟着小弟就往隐蔽的后门走。一出后门,就是一条隐蔽的巷子,送走了老大,小弟又回去“媚色”,留下两个人在夜风中快步疾走。
  
  肖佩脸上火辣辣的疼,边走眼泪边往下掉。宏胡子紧咬着嘴唇,被警察逼出来的感觉无意中与被常青会的逼迫重合,恍惚中好象自己在巷子中疾走就是被后面的滕五拿刀追赶。直到两人坐进街角已经备好的车,车子开起来,宏胡子才定了定神。
  
  叹了口气,揽过脸上有泪的肖佩,宏胡子亲了亲他的额角,“我身边只有你,不跟你撒气,能跟谁撒气?”
  肖佩垂着眼帘不说话。
  
  “我这是给滕五逼急了!”宏胡子说,“他常青会越来越强,我宏运会就会越来越弱,总有一天会被他吃掉。”
  “那你还不想办法?就会冲着我来……”
  
  宏胡子一愣,忽又一笑,捏起肖佩的下颌亲了亲,“你说的对,想办法……而我还真就有一个好办法……”
  肖佩抬眼看着宏胡子,“什么办法?”
  
  “人都有弱点。”宏胡子笑道,“滕五的弱点就是孟繁华。”
  肖佩眨眨眼睛,“你是说……”
  
  “情人也好,左右手也好,总之折了孟繁华,常青会就是瘸了腿的猫!”宏胡子摸上肖佩被打红了的脸,引来他吃痛的呻吟,宏胡子忽然正色询问,“你猜,是滕五在上面,还是孟繁华在上面?”
  肖佩蹙眉,“人家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宏胡子忽然“呵呵”笑了,手指□肖佩殷红的嘴唇,搅着,“不知道把滕五压在身下是个什么滋味儿……”说着收紧肖佩的腰,将他按躺在后座上,前后座的隔板同时缓缓升起。
  
  “宏哥?”
  宏胡子咬上肖佩的前胸,“不知道有没有你消魂……”
  “啊!”肖佩猛地仰头,胸前的突起出已经见了血……
  
  前呼后拥下,滕宁的车高调停在青藤大厦的正门,滕三下车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跟随的小弟迅速站在两侧保护加开道,一行人呼啦啦地直奔专梯,特意下楼迎接的孟繁华连忙迎上。走在滕宁身边,边走边说,好象在向他汇报着什么。所有正巧身在大堂的工作人员都不禁驻足停留、窃窃私语。
  
  “这就是常青会会长!”
  “哇,又帅又有气势……”
  “怪不得青藤大厦是K市最贵的写字楼,实力雄厚。”
  
  已经进驻青藤大厦的清鸿帮林新正好也在,看着滕宁带着锐利的眼神穿过宽阔的大堂。
  身边小弟忽然递过手机,“老大,宏运会会长想见您。”
  林新没有应声,目送着滕宁走进电梯,才转头接过手机,“喂?宏会长……”
  
  一进电梯,滕宁就笑开脸破了功,“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招摇?”
  孟繁华笑了,“再不招摇一些,青藤大厦都快忘了主人是谁了!”
  滕宁一笑,“青藤大厦可不需要我做主人,以后你们都是,毕竟股东最大。”
  孟繁华一愣,“这么快你就想改成股份制公司?”
  “是啊!”滕宁点头,“还得建立现代企业制度。那时候,谁都不是不可或缺的,常青会也才会更加稳定。”
  
  孟繁华想想,“包括你吗?”
  滕宁看看孟繁华,又看看滕三,“包括我们所有的人。”接着,他又笑了,“不过现在还不包括孟大律师,目前的常青会太需要你。等到我们功成,愿意伸手管管就管管,愿意游历四方就走走,愿意功成身退就随便哪里躲清闲,不是很好吗?”
  
  孟繁华笑了,“你还真是没有功利心。”
  自从滕宁搬到常青会大宅,就很少回到青藤大厦。虽然顶楼滕五原来的病房已经恢复成了宽敞的办公室,但滕宁坐在桌子后面的情形是少之又少。日常的事务都由孟繁华处理,重大事件会在常青会大宅讨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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