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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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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辞职……”宋清鸿看着滕宁的眼神深不可测。
  “是真的辞职,没有什么无间道,我也没卧底的本事。辞了就是辞了,没有什么比我唯一的亲人更重要。滕三他们也全都清楚。”
  
  “你把常青会洗白是怎么回事?”
  滕宁叹了口气,“我又不是黑社会,不想这么过一辈子。”
  “你去开的众义大会?”
  滕宁点头。
  
  “你还和警方有联系?”
  “正常的公民与警方的联系,没有其他。”
  “为什么来M市?”
  “你逼我来的。”
  “你和孟繁华是……”
  
  宋清鸿寂静地问着,滕宁机械地答着。一问一答间,滕宁忽然觉得心中烦躁,抓起身前桌上的一瓶冰凉的饮料就要喝,宋清鸿飞快地跨过桌子将他按住,吓了滕宁一跳。苍白的脸色仰头看向宋清鸿,宋清鸿阴郁地将饮料从滕宁手中缓缓拿开,“这里面含酒精。”
  滕宁心中猛然一跳,讪讪地松开手,垂下眼帘。
  
  宋清鸿坐在身边,压力陡然增大。滕宁嘴角带着自嘲的笑意,假的就是假的,总有拆穿的一天。就好像孟繁华和滕三,他们的心中总会有一个滕五。滕宁自问并不小气,但也并非不在意。
  
  “你叫什么名字?”宋清鸿忽然问。
  滕宁一愣,“我叫滕宁,安宁的宁。”
  宋清鸿又问,“那次在‘媚色’……”
  “是我。”滕宁无所谓地说,“没见识过什么是黑道,自己跑去看看而已。要是你遇到的是滕五,估计他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就脱身。”
  
  感到宋清鸿的锐利的目光,滕宁愈发紧张,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手上暗暗摆出攻击的动作,曲起手指,关节朝外。
  
  沉默良久,宋清鸿猛然起身冲着滕宁过来,当高大的身躯盖住头上的灯光,滕宁不禁瞳孔收缩、肌肉绷紧、浑身戒备,只要对方一动手,滕宁就会爆发拼命。哪知两只手臂只是将自己紧紧环住,温热的亲吻随即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滕宁来不及躲闪,直到宋清鸿桎梏着他的脖颈一记长吻之后,滕宁才气喘吁吁地抬眼探究宋清鸿的目光。
  
  “你……”来不及说话,滕宁被宋清鸿一把捞起,拖出门外。
  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林新已经先将这一片区清场,自己就在门外等候,见两人出来,随即跟上。
  
  宋清鸿拖着滕宁,没有走向门口,反朝着客房的电梯走去。林新看得明白,马上用手台吩咐楼上准备,然后赶在老大前面按好了电梯。
  宋清鸿将滕宁甩进电梯,不等电梯门在身后合上便欺身上前,将他抵在轿厢壁上,双手已经伸进滕宁的上衣,探向胸口的突起。
  
  “你发什么疯?”滕宁全力挣扎,宋清鸿膝盖用力顶进滕宁双腿间,向上一顶,滕宁一声哀鸣,失了力道。
  手上撩拨地抚摸,头已经埋进滕宁不断摇摆的头侧,亲吻着带着细细汗毛的后颈。宋清鸿只觉得自己正被这清新熟悉的气息抚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电梯“叮”地一声打开,滕宁从宋清鸿的肩头看去,只见准备好的服务生正见怪不怪地看着电梯里激情的这一对。
  
  “你放开……”滕宁一口咬上宋清鸿的肩头,宋清鸿吃痛,抱起滕宁回身出去。房间的门已经敞开,宋清鸿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拥有巨大床铺的卧室。
  
  挣扎不停的滕宁被仰摔在宽大的床上,宋清鸿接踵而至,压在其上,双手握住滕宁修长的脖颈,看着那略带惊慌的眼睛。
  
  “知不知道我们怎样处置卧底进来的条子?”宋清鸿声音喑哑。
  滕宁喘着粗气,摇头。
  宋清鸿蛊惑地盯着滕宁,逐渐靠近,直到嘴唇相碰,在深入之前,他喑哑地说,“你永远都不用知道。”
  
  接着便是令人窒息的长吻和永远不变的激烈。滕宁随着汹涌的波浪起起伏伏、摇摆不定,不时发出溺水般的呼救的呻…吟,迷茫中好像听见宋清鸿在喃喃地说,“是你就好,是你就好……”
  
  伴随着奇妙的韵律,滕宁耳边响着,“是你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宋喜欢的还是滕宁啊!
毕竟是在“媚色”人家一见钟情的啊!
亲亲各位!
绝对不要再霸王我了吧!
                  我只要你
  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太过冷静,床上的宋清鸿是种一贯的攫取姿态,好像每一个动作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不只是肉体上的激烈,还有精神上的全神贯注。这一次,宋清鸿格外疯狂,滕宁只记得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无力抬起时,胸前耳后还有人在不断摩挲、亲吻。
  
  “不要了……”滕宁闭着眼睛,胸膛起伏,含混地说,“我不行了……”
  有手臂忽然捞起无力的脖颈,一记长吻,滕宁喘息着落入混沌,模糊的感知引导着滕宁,听到水声,还有人的叹息。
  
  叹息什么呢?滕宁努力睁开眼睛,只见宋清鸿悲伤地看着自己,“你不是滕五。”
  滕宁点头,对!我不是。
  
  接着滕三又出现在眼前,“你不是滕五。”
  滕宁连连点头,“这你不是早就知道?”
  
  孟繁华从滕三背后闪身而出,流着泪,“你不是滕五,你骗走了我的心。”
  见到孟繁华,滕宁心中一阵难过,上前想去摸孟繁华的脸,那人却不断退后,“你不是他,却还要装作是他!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他?”
  
  “你扮成滕五,还要我来保护你,你哪一点比得上会长?”是滕三。
  滕宁慌乱地看着周围,急得眼泪掉下来,“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不是都知道吗?是你们找我来……”
  
  “那我呢?”宋清鸿又到近前,恶狠狠地看着滕宁,“我不知道,可你却扮成他骗了我。你不能代替他,谁也不能代替他!我要让孟繁华还债!”
  “不!不!别这样……”滕宁急切地上前去抓宋清鸿,可宋清鸿用力一甩,滕宁顿时跌倒在地上,“啊”地一声,滕宁猛地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什么人也没有。
  
  滕宁渐渐清醒过来,发现这里是俱乐部的客房,而身后惯常紧抱着自己的人已经不在。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自己,和扔在地上凌乱的衣服。觉得眼角发湿,滕宁指头一蹭,发现了上面的眼泪。
  
  真是没用啊!一个恶梦而已。想着,滕宁忽又笑了,是的,一个噩梦,一个从发现孟繁华爱着滕五就开始的噩梦。
  
  叹了口气,滕宁动了动,毫无疑问自己还是光着的,而且浑身关节好像都在疼痛。窗上挂着薄薄的纱帘,外面天色刚刚破晓,滕宁闭了闭眼睛,头痛得发晕。
  
  呻吟一声抱住头,紧接着又呻吟一声放下胳膊,滕宁又气又骂,没见过这么纵-欲无度的,而且把自己折腾到这个份儿上的人还不见了。
  
  停了停,滕宁翻了个身,小腿几乎抽筋,真TM的窝囊。随即想起昨夜暴露了自己不是滕五的身份,滕宁的头疼得更厉害了。自己这个状态是逃也逃不出去,但是留在这里等着人家处置吗?
  还是那句话,宋清鸿要得是滕五,而自己是滕宁,虽然外表一样,可内里得质量可没有可比性。滕宁蹙眉揉揉额角,呃……好象昨夜宋清鸿说了些什么,可是黑道的话谁能说的准?
  
  不是滕五,没了常青会在身后的保障,不知道自己还会面临什么。滕宁转头看着窗外蒙蒙光亮,心底一片凄凉。
  
  宋清鸿正穿着睡袍坐在套间客厅,手上拿着一叠资料,对面站着林新。
  
  “这就是目前所能搜集到的所有东西。”林新恭敬地说,“在南汇分局,的确有一个叫滕宁的人,
  是前局长蒋天相的独子,因为这个关系,所以即使他是学金融的高才生,也能直接进到警局。一到警局就是外勤,先在治安组,一个月后调到重案组,两个月后,突然辞职。”
  
  宋清鸿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听林新说。资料上穿着警服的滕宁小照深深地刺了他的眼。那时候的滕宁,眼神还很清澈,嘴角带着清冷顽皮的意味,明明就是个刚从学校走出来的孩子。
  
  林新看了一眼老大,迟疑地说,“有一点比较可疑。在他辞职前,曾经遭人绑架,绑架他的人就是金虎。”
  宋清鸿手上一顿,没有说话。想起滕宁曾说过自己落到过金虎手中,看来所言不虚。
  
  “黑子送完金虎就直接被孟繁华抓去,这次回来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是金虎临走的时候告诉他的。”林新说。
  宋清鸿抬眼看了看林新,“说什么了?”
  “他说,你们宋老大以为得到了钻石,其实拿到的是玻璃。”
  
  “哧”地一声,宋清鸿笑了,“这个金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惜他不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才是真正的钻石。”
  林新机警地瞄了一眼自家老大,又看了看紧闭的卧房门,老大心里怎么想,他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好了。”宋清鸿将资料扔给林新,温和地笑了,“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知道我的性子。以前怎样我不管,可现在滕宁是我的人。我不希望他有什么麻烦。”
  “是。”林新低头应答。
  
  “至于滕五和常青会……”宋清鸿叹了口气,“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明白。”
  “说说,你明白了什么?”
  林新抬眼,正撞进宋清鸿的眼里,连忙收敛心神,“我知道,这位滕先生是常青会滕五的兄弟,以前做过警察,但之后就入了常青会。人家是被咱们逼着到M市的,如今在老大身边,是老大的人。任何人拿着以前的事情说事儿,就是不给老大面子。”
  
  宋清鸿轻笑,“你还算聪明。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吧!”
  宋清鸿站起身来,又说,“那个男孩子,送他回K市,别让不相干的人接触,告诉他这辈子不要再来M市。”
  林新点头出去,宋清鸿推开了卧房的大门。
  
  一进门,便看见滕宁痴痴地望着窗外,略显苍白的脸和羸弱的姿态惹人心疼。
  宋清鸿一皱眉,“怎么不多睡会儿?”
  滕宁寻着声音看去,目光戒备地定在宋清鸿脸上。这人已经知道了我所有的秘密,他接下来会怎么办?
  
  宋清鸿不喜欢被滕宁这样注视,带着疏离和防备,好象一夜之间又成了陌生人。他宁可滕宁还象以前那样对着自己满嘴嘲讽、瞪眼睛。
  一步步走近,滕宁的眼珠随着他的动作而动,直到宋清鸿亲昵地坐到滕宁身前,俯身在滕宁头上一吻,滕宁不自觉畏缩的反应让他胸中一滞。
  
  看着滕宁,宋清鸿狭促地笑了,“昨夜那么疯,不累吗?这么早就醒了?”
  滕宁眨眨眼睛,眼睛又开始瞪圆,宋清鸿看着他那熟悉的样子,渐渐微笑。
  
  “你……”滕宁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是哑的。清了清喉咙,想起昨夜自己放肆的叫喊,面色一窘,随即无力地闭上眼睛。
  宋清鸿留意到滕宁的枕边有些湿润,刚才一双眼睛也泛着红,心下了然。一会儿,一只温热的手抚上滕宁脸颊,滕宁微微睁眼,是宋清鸿,手上还拿着一杯水。
  
  “先喝点水?”宋清鸿轻轻将滕宁扶起,喝了几口,等滕宁摇头,才又将他放下。宋清鸿凝神看着滕宁,问道,“觉得哪里不舒服?”没等滕宁回答,双手便伸进被子,在滕宁的腰间腿上掐掐按按。
  
  滕宁动着身子躲,蹙着眉头,“别动我。”
  对宋清鸿来说,滕宁的不耐烦反而让他高兴。他干脆掀开薄薄的被子,又将室内温度调高,双手毫不客气地抚上滕宁的两条大腿。
  
  在被子刚掀起来的时候,滕宁就已经将朦胧睡意抛到九霄云外了。娘的!老子现在可是□啊!还没等滕宁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裸着呈现在宋清鸿面前,而人家还始终正经地专注于所谓的按摩。
  
  “喂!你别……嗯……”滕宁刚要出声呵斥,宋清鸿双手一用力,一阵酸疼顺着大腿爬上来。
  “听话,我给你按按,很快就好了。”宋清鸿嘴上温柔地说,手上也在温柔地做。从大腿到小腿,从手臂到手指,他都不轻不重地按着,将酸痛一点点挤压出来,难受得滕宁直抽气,但又象这股闷着得疼劲儿,不好发作。
  最后,宋清鸿双手抚上滕宁的腰,“翻个身,我给你按按后背。”
  
  滕宁蹙眉看着他,“不用了。只要你以后不象个发情的种马,我就不用劳您的大驾。”
  宋清鸿笑了,双手在腰间搓揉,“又开始伶牙俐齿了?滕宁?”
  
  从宋清鸿嘴里听到自己的真实姓名,这是一件怪事。滕宁一愣,几秒之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滕宁傻愣的样子,宋清鸿笑着说,“昨天是谁说,我叫滕宁,安宁的宁?”接着他又俯身亲了亲滕宁半张的嘴唇,“安宁?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可不合适。”
  
  滕宁眨眨眼睛,喃喃地说了两个字,“我冷。”
  宋清鸿连忙把被子为他盖好,“还想不想睡?”说着,他也上床躺在滕宁身边,将人搂住,“不舒服就再睡会儿,我们可以晚些回去。”
  
  滕宁在宋清鸿的怀里默不作声良久,忽然说,“我不是滕五,你留我在这里也没有用,不能从常青会那里得到一点好处。”
  “嗯。”
  “所以……你能不能放我走……”
  
  滕宁话还没说完,下颌便被宋清鸿用力捏起,滕宁吃痛,却倔强地看着宋清鸿。
  宋清鸿刀子般的眼神射进滕宁眼底,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过,今后我在哪里,你在哪里,忘了吗?”
  滕宁也不示弱,“可我不是滕五,你现在也知道了,留我在这里有什么用?”
  “我要你!”宋清鸿说得肯定。
  
  “你要的是滕五,不是我。”滕宁耐心地说,眼里甚至带着一丝伤痛,“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我是我,滕五是滕五,你既不会搞错,也不会混淆,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代替不了他!”
  宋清鸿压下眼中的怒气,“你为什么要代替他?我要的就是你。”
  
  滕宁有些沮丧,这人怎么就说不通?自己不是滕五,孟繁华知道,滕三知道,怎么宋清鸿就不知道?滕宁深深地望着宋清鸿,“相似的只是个外壳,那没有用。”
  
  宋清鸿扳起滕宁的脸,“你叫滕宁,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媚色’,之后的会面和众义大会,你一次一次地吸引我,直到把你攥在我的手心、揉进我的身体我都觉得不够。虽然滕五是你的亲兄弟,但我只能说,幸亏死了的那个是他。”
  
  宋清鸿给了滕宁响亮的一吻,“再说一遍,我要的是你,滕宁!你这辈子也别想躲、别想逃!好了,睡觉。”说着连人带被子搂进他的怀里,下颌抵着滕宁的额头,温暖的碰触让宋清鸿心情愉悦。
  
  滕宁瞪着眼睛在宋清鸿的怀里呆住了,这本应该是一场剑拔弩张的对话,虽然宋清鸿说的这些也很令人惊心,但是……
  伴着宋清鸿稳健的气息,滕宁也闭上眼睛。既没有担心的刑讯,也没有盼望的自由,所有的事情就好象啤酒杯里的泡沫,消失在空气中。唯一的变化是,昨天自己还是滕五,现在就变成了滕宁。
  
  滕宁轻轻叹气,在这自己难以控制的日子里,总还算有些进步。疲惫终于一丝丝涌上来,在温暖的怀里,滕宁渐渐睡去。
  
  两天后,清晨,K市,南汇分局。
  
  一个样貌干净的男孩在警局的院门外张望,迈出去一只脚,走了两步又转着弯退回来,看样子,满脸为难,十分犹豫。
  
  男孩正在发愁的时候,忽然见到一个人咬着油条拐弯走近,突然眼睛一亮,迎上去,“马警官?”
  小马嘴里还塞着油条,一眼看见面前微笑的男孩子,不认识,但有点面熟。
  
  这男孩子可不客气,一把拉住小马走到墙边,“马警官,有点事情求你。”
  小马大嚼着吞下油条,“你谁啊?”
  男孩眨眨眼睛,“怎么你也不认识我了?你起码审了我五六回,之前我的头发是黄的。”
  
  小马顿时“咳咳”地咳嗽起来,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沫呛死,这活见鬼了!好不容易昨天晚上没有出勤,没有见到这些花花绿绿的男孩女孩,怎么一大清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诶!马警官,你别激动!”男孩知情识趣地拍拍小马的后背。
  
  小马脸涨得更红了,谁会见你一个MB能激动成这样?小马边咳边躲,差点成为清晨警局门口一道靓丽得风景线。
  “那什么……什么事?”小马勉强开口。
  说到正事,男孩踌躇了,“那个……我想见你们那的重案组组长冯崖。”
  
  冯崖?小马一愣,上下打量一番,“你有线索,要报案?”
  “不是。是我有一个熟人认识他,托我带句话。”
  “啊?”小马的小心肝一阵乱颤,立刻想到小品里的那句名言:“皇军托我给您带句话。”
  
  男孩子其实也不简单。当时在俱乐部里不管不顾地叫出来,虽然当时人家没把滕宁怎么着,可那时的气氛着实严肃。后来又有人把自己关起来,虽然没伤他,可俱乐部背后清鸿帮的势力他还是知道的。被关着的时候就琢磨是不是自己一句话给可亲可爱的滕警官露了底、闯了祸。
  
  如今人家恐吓他再也不许踏进M市一步,男孩子一到K市就直奔警察局。滕警官当时那么说话,说不定是别有深意呢?社会混的也要讲义气,小男孩决心完成使命,来找冯崖。哪里知道这时候小马已经想歪了。
  
  男孩看着小马,心中一阵感叹。都是警察,咋差距就这么大呢?圈子里谁要是被捉住,轮到小马审,男孩子们基本上就当是调戏良家妇男了。常常是你一言、我一语地把这位马警官说得满脸通红,他跟和蔼可亲的滕宁和凶神恶煞的冯崖都没法比。要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找上他啊!
  
  “马警官,要不你把冯警官叫出来,我在外面跟他说。”男孩子不耐烦了。
  小马一脸惊惧,募地想到了《上海滩》里许文强一出门就被乱枪打死的场面,随即左右看看,冯崖这小子多年来干的都是要人命的活儿,从他那里抓住的犯人基本上都是死刑立即执行,别是有什么挚爱亲朋拿着家伙在这里埋伏啊!
  
  “走!快走!”小马拉着男孩子直奔警局大院,这年头,还是根据地里安全。
  小马带着他丰富的想象力,将男孩子推进了重案组大门,只有张米一个人在,小马简单交代这这男孩找冯崖有事变逃之夭夭,留下男孩和张米大眼瞪小眼。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男孩过得悲喜交加。悲的是这次是自己自愿来警局参观的,喜的是终于可以不坐在参观过很多遍的审讯室里,来看看这不一样的地方。唯一不够舒心的就是张米那一眼一眼又一眼的瞄,着实犀利不凡,让他如坐针毡。
  
  终于等到冯大组长上班,男孩几乎要扑上去,第一句话就是,“我是某某俱乐部里的MB。”
  冯崖和张米都愣了,但是下一句话就让他们几乎跳起来。
  
  “滕警官落到清鸿帮手里了,好象很危险!”
  张米手里的文件掉了,几乎尖叫“什么?”冯崖的气势也“腾”地冒上来,直逼男孩。两人一前一后的非凡表现让男孩不知自己该说什么,然后他就把对自己最重要的事情说了,“滕警官让你给我找个正经的工作,还说要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小男孩很催悲,小宁宁很温暖,小花花很疲惫……
呵呵,在此发下毒誓,在小花这个荒凉的角落,如果还有谁继续霸王我……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只好努力更新喽!
多谢每天鼓励我加油的亲们!抱抱!
那个,不知为什么,最近萌上了将大叔推到,有些忍不住再开一个坑,你们说怎么办?原来人家都想好了写什么的说……现在要拐弯,还真是难以取舍。 
                  滕三驾到
  
  冯崖找上孟繁华,这可是不多见的事情。手里拿着证件,一路畅通无阻地直奔青藤大厦顶层,秘书推开孟繁华的办公室。
  
  孟繁华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将手中的文件签好,顺便递给秘书,对冯崖说,“请坐。”
  冯崖打量着孟繁华,一个多月不见,历来倜傥的孟律师可憔悴了不少。虽然西装仍旧笔挺,但脸色苍白、眉间阴郁,眼里还布满了血丝。冯崖看着,心里明白。自打自己认识这个人,就从
  
  没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时候。 看来,那个男孩说的情况不虚。
  “滕宁在清鸿帮多久了?”冯崖上来就问。
  孟繁华先是惊讶,随即无力地一笑,“你怎么知道的?”
  
  冯崖皱着眉头说,“早上有个MB找我,说是在清鸿帮的场子里看见了曾经审讯过他的滕警官,这位滕警官还好心地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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