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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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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良久,金虎笑了,“咱们又见面了。”
  滕宁歪着头,仔细打量金虎,“前些日子还是丧家之犬,现在又是人模人样了。”
  
  “滕宁,你冒充滕五的日子也不短了,如今落在了人家手里,怎么,这常青会的事情你还管得了?”金虎阴笑。
  滕宁摇头,“常青会都没有了,还有什么事情要管?”
  金虎一愣。
  
  滕宁接着说,“你哪只眼睛看到,这里还有常青会?”说着,滕宁转向孟繁华,“你告诉这位金先生,你的身份是什么?”
  孟繁华已经了然,他微笑着说,“我是常青集团的首席执行官,李先生和苏先生都是我们常青集团子公司的负责人。”
  
  滕宁点头,正色面向所有的人,“今天,是常青集团前董事长滕五的追悼会,我们非常感谢各位前来悼念。金先生说起了常青会,对不起,我们不清楚。是不是金先生走错了灵堂,找错了人?”说着话,滕宁斜睨着金虎。
  
  金虎瞪着滕宁,咬牙切齿。什么样的情况都想过,就是没想过会有人来个全盘否认,连个狡辩的缝隙都没有。他指着滕宁说,“你好大的胆子!我常青会在K市几十年,你说没有就没有吗?”
  滕宁看着金虎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觉失笑。“既然你这么说,常青会应该是个在有关部门注册的合法组织才对。要不你去民政局问问,看看K市到底有没有这么个常青会。”
  
  “你……”
  “对了!”滕宁忽然一拍手,问孟繁华,“好像有个通缉犯是和金先生重名的,抓到了吗?”
  孟繁华一笑,“似乎还没有。”
  “这样啊……”滕宁看着金虎笑,“金先生也要小心啊,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金虎看着滕宁,怒气反笑,“哈哈……真不愧是滕五的同胞兄弟!滕宁,你和他一样的阴险!”说着,金虎指向滕五的照片。
  
  滕宁冷哼一声,出手如电,格开金虎的手臂,“不好意思,在灵堂上不能对走了的人不敬。”
  金虎笑得更厉害了,“不敬?是我指着他不敬,还是你这个同胞兄弟秘不发丧瞒了两年不敬?”说着,金虎冲着全场人说,“滕五早就死了!可人家有个双胞胎兄弟可以唱双簧!祭奠?滕五的遗体呢?怎么就剩下一个坛子了?里面装着什么谁知道!?”
  
  滕宁冷冷地看着金虎,“我是滕五的唯一亲人,里面装着什么我知道就行了。还是说三番两次对他不利的你,有需要知道?”
  
  滕宁又说,“就在刚才,两位律师对我宣读了滕五的遗嘱。他的所有财产都留给了我。从今天起,我就是常青集团的大股东,如果可以,我也将成为集团的董事长。至于常青会会长,既然金先生喜欢这个名头,就随便拿去叫叫好了,我是无所谓的。”
  金虎看着滕宁,脸色有些发青。
  
  滕宁又上前一步,欺到金虎身前,“时代变了,时候也变了。现在这世上只有常青集团而无常青会,你说,你想了一辈子的东西‘噗’地一声没了,该怎么办?”说着,滕宁也是一脸为难、怜惜的样子,“啧啧……”滕宁摇摇头,看进金虎的眼睛,“你……真是可怜。”
  
  金虎气得浑身发抖,咬碎银牙也无可奈何。
  滕宁又看向站在一边的宏胡子,“宏叔是和这个人一起来的吗?”
  “啊?”被两人谈话内容所震惊的宏胡子猛地晃过神来,“滕……滕老弟。”
  
  滕宁看着在座的老大们,缓缓笑了,“你还是不死心啊!金虎的那点白粉的来路怕是已经统统告诉你了。”
  “什么?”宏胡子顿时语塞。
  滕宁笑着拍拍宏胡子的肩膀,“没关系,别着急,你那点东西我们常青集团是不会抢的,至于别人么……”滕宁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就算要枪,怎么能抢过你宏胡子呢!”
  
  说着,滕宁又转向金虎,“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金先生,您自己也得小心些了。”
  
  说完,滕宁双手相握垂在身前,两脚分立,“几位,请了!”
  
  一阵风波被消弭于无形,在座的大佬们已经看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现在常青会当家的不管是滕五还是滕宁,都是个带刺的绒球,看着无害,抓着扎手。鲨鱼等人一时间脑子纷乱,也不禁琢磨自己相熟的究竟是滕五还是滕宁。
  
  只有宋清鸿由始至终地观赏着滕宁。下场的双眼微微上挑,眼圈红着,眼角似乎还带着泪痕。可就是这样的滕宁嘴角带笑,一句句地刺着金虎直跳,自己却全然不在乎。这种旁观者的姿态别有一番妖孽的意味。
  
  漂亮,真漂亮。宋清鸿看着,就连心跳也在加快。一颦一笑,滕宁的每一个动作在他看来都别有风味。尤其是最后的站立,笔直而稳固,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浮上漠然的时候,真是美!
  宋清鸿笑了,他甚至开始想起这样一个浑身是刺儿、倔强漂亮的人在床上的表情,隐忍着,接受着欢愉的挑战却还不甘心,虽然最后总是会被诱惑淹没。是的,诱惑,他宋清鸿亲自给的诱惑。
  
  滕宁注视着这几个人回身,目光一扫,瞥见宋清鸿望着自己微笑,滕宁面无表情的白了一眼,沉着脸,站在家属回礼席。
  
  来了就走未免没有风度,宏胡子使了个眼色,金虎跟上他坐在灵堂的角落,即便如此,还是会有不客气的目光朝他们射去。嘲讽的,觊觎的,宏胡子暗暗咬牙,却也明白了金虎说过的“去了就知道”的意思。
  
  宏胡子冷笑了攥住金虎的手臂,“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金虎吃痛闷哼一声,转头阴冷地看着宏胡子,身边的大石头忽然出手,掐住宏胡子手臂的麻筋,那手臂立即就软了下去。宏胡子收了回来,恨恨地瞪了金虎一眼。心说现在留着你还有用处,等用完了,总会有你好看。
  
  金虎也是一腔怒火,阴着脸,扫视着看过来的目光,忽然看见宋清鸿郑笑着去望滕宁,心中冷哼,抬手握住大石头缺了三只手指的右手,咬着牙说,“石头,相信我,你的仇我一定会报。”
  大石头目光闪烁,阴冷的表情与金虎的狠辣异常合拍,他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又有几位前来吊唁的人在滕五灵前行了礼,放上了菊花,忽然听见灵堂门口有些动静。灵堂里,几个大佬的手机不约而同地响起,接到电话的人都是脸色一变。金虎迅速站起,大石头冲到一边抓住一个常青会的小弟,小弟伸手一指,大石头带着金虎便跑。
  
  老鬼想拦,孟繁华冲他摇头。今天的关键不时金虎,而是滕宁,不能节外生枝。
  
  灵堂的安静被打破,众人看着金虎闪进了角门,都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随即就有小弟从门口进来,即使在尽力压制走动的动静,但还是能从急促的步伐中看出慌乱。小弟凑到孟繁华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快速离去,整个灵堂都能感受到眼下不同寻常的气氛。
  
  孟繁华走到滕宁身边,低声说,“冯崖来了。”
  滕宁转头看向孟繁华,“你们安排了什么?”
  “什么都别管,跟着他走!”
  “你在胡闹!滕三还在他们手里。”
  孟繁华目光闪烁,“滕三会自己想办法。”
  
  滕宁一蹙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门口一阵骚乱,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察快步了进来。紧接着的,就是冯崖。
  
  就算明知道这是安排好的,但是滕五的追悼会有警察出现,滕宁想想还是觉得气不顺。见了冯崖,滕宁也快步迎上,两人在狭长的走到相遇,都是面色不善。滕宁冷冷地看着他,冯崖则是上下快速打量着滕宁。
  
  “真没想到,冯组长回来吊唁我哥哥。”滕宁的笑冷冷的,说着又看了看左右两边的警察,“怎么还带着这么多的弟兄?”
  
  冯崖快速和滕宁身后的孟繁华对了个眼色,“嘿嘿”一笑,“我本不是来吊唁的,不过既然来了,顺便看看也无所谓。”
  
  滕宁让开同道,“请吧!”
  冯崖上前,看了看滕五的照片,微微点头行礼。滕宁按规矩回礼。
  
  “今天只来了两三家相熟的媒体朋友,冯组长这般胸怀,怕是难以广播了。”虽然滕宁出言讽刺,但两人心里都清楚。在这种场合下表现出常青集团和警方的其乐融融、亲如一家,对谁都不好。
  
  冯崖的演技也很到位,皮笑肉不笑地说,“哪里哪里,老对手了,没了滕五,说不定整个k市的警察都会寂寞。”
  
  滕宁看了看后面全副武装的警察,“即使顺便吊唁,不知冯组长有何贵干?”
  冯崖转身,笑着看了看全场,说了两个字,“抓人。”
  话一出口,全场皆惊。片刻的寂静之后,有人起身要走,却被守在门口的警察拦住。
  
  “各位别误会。”冯崖说,“我来只是抓一个人。”说着,掏出手铐,回身便要铐上滕宁的手腕。
  滕宁的反应也不慢,手腕后撤,手铐空在滕宁指上一圈,还是落了空。冯崖看向滕宁的神色瞬间就变了,语带深意地说,“怎么?滕先生拒捕?”
  
  事情到这一步,滕宁已经明白冯崖和孟繁华的计划市什么,无非是在一个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场合下由警方将自己带走,虽然没有留在常青会,但也脱离了清鸿帮。可是滕三,滕三还是人家手里,自己已经背上无论如何不能就范的理由。
  
  滕宁轻轻摇头,看向冯崖的目光中有着隐忍和感激,嘴上却说着犀利的言辞,“不敢,但请冯警官拿出批捕证明,我看了,也好跟警方合作。”
  
  冯崖瞪着滕宁,开什么玩笑?批捕书?就连这几个人还是老子打着震摄黑社会的旗号跟局长要来的。冯崖看向滕宁身后的孟繁华,这当事人关键时刻不合作,可真是要命啊!
  
  孟繁华也急了,突然从身后抱住滕宁,沉声说,“你就听我一回。”
  冯崖倒是和孟繁华有默契,上前伸手就铐上了滕宁的左腕,滕宁没有躲开,想伸手区夺,手铐的另一端已经铐在冯崖自己的手上。
  
  “别多说了,走吧!”冯崖转头示意,几个警察上前将孟繁华等人推开,推着滕宁就走。
  “冯崖!你这是公报私仇!违法执法!”滕宁边喊,边拽住左手,硬是一步也不动。
  冯崖转过身来也怒了,“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死心!?”手上也是用力,“走!”
  
  几个警察驾着滕宁走过通道,滕宁一边挣扎,一边绝望地看向宋清鸿。却见宋清鸿动也没动,嘴角带着不明所以的微笑,眯起眼睛,手指做枪,顶在自己头上。
  
  滕宁一看就红了眼,大叫一声“冯崖!”顾不得疼痛,左腕疯狂用力,硬是将冯崖拉了回来,滕宁顺势扑上冯崖,沉声恳求,“我不能走!真的不能走!”
  
  警察们误会滕宁是在袭警,几个人上来边将滕宁按住,手肘便接二连三地击上了滕宁的后背,手法刁钻凶狠,无法抵抗的滕宁身子就是一矮,冯崖连忙上前一把捞住,什么话也没说,直往外走。
  
  一路上滕宁大声漫骂夹杂着低声恳求,直到出了大门,滕宁募地发出痛楚的喊声,冯崖低头一看,滕宁正拼命地想挣脱手铐,左腕一圈已经渗出了血。
  “滕宁!”冯崖按住滕宁执拗挣扎的手,痛楚地看着他。
  
  滕宁咬着嘴唇忍着疼,喘着粗气,瞪着冯崖,目光中带着决绝。
  灵堂外面已经被警方清场,几个警察看着冯崖和滕宁的无声对视,一时间谁也没有上前。
  滕宁眼圈早已红了,低声说,“滕三在人家手里,我真的不能走。走了,我就后悔一辈子,人命债我就算是死了也还不起。我求求你,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求你……”
  
  冯崖瞪着滕宁良久,眼神明明灭灭,渐渐浮出一丝狠戾,劈手一巴掌将滕宁打倒在一边,一边骂,一边掏出钥匙,“妈的!你威胁我!你个黑社会还敢威胁我!今天算你走运,下次遇到,我一定请你吃牢饭!”
  手铐解开,“叮当”一响,冯崖收了回去,带着人,转身就走。
  
  警察撤了,灵堂里的人紧跟着出来。
  见到倒在院子中的滕宁,孟繁华一时间面如死灰。
  
  老鬼、苏晋抢上前去要扶,却被一旁的林新强硬地拦住,再看过去,宋清鸿已经抱起泪流满面的滕宁大步出去。
  
  滕宁看到宋清鸿,满腔痛苦瞬间有了发泄的出口,抓住宋清鸿的衣领咬上他的脖颈,宋清鸿身子一颤,却没有停下离开的脚步,目光下垂,看见的是滕宁带着血的手腕。
  
  林新赶上前,打开车门。将滕宁放上车,再将他汗湿的头按到自己腿上,宋清鸿吩咐,“开车。”
  车上,滕宁躺在宋清鸿的腿上,紧闭着双眼,睫毛还是湿的。原本剧烈起伏的前胸已经逐渐平缓,后背钝钝的痛楚开始明显。一切都结束了,又好象还远没有结束。所有的事情都回到了原点,一切都没有改变。
  
  这个人就有这种本事,让你自以为是地左冲右突,却在每一个出口都布好了网,看得见外面,甚至闻得到外面的气味,却偏偏出不去。
  滕宁深吸一口气,累了,这一次是真的累了。
  
  宋清鸿轻轻抬起滕宁的左腕,仔细端详着手铐留下的带血伤口,忽然垂头舔了上去。
  “嘶——”滕宁不禁吃痛出声,睁眼怒视,却撞进了宋清鸿深深望向自己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就是这样了。
小孟和小冯算是白费心机了,还是小宋比较狡猾。
还有,过几天小花要去世博会采访两个星期,能否更新全凭天意。
大家大概可以想像小花在世博的日程:每天跑出去找感受,参加新闻活动,约见采访对象,然后回来写稿件,与编辑沟通,来回修改之后发稿件。别忘了!小花还在吃中药,值得感谢报社在那里的根据地是有厨房的,所以每天还要用一个半小时熬药,再准备第二天的采访……
所以,天意还真的很难预测啊!
所以,号召各位收藏此文,一旦更新,第一时间可以知道。
还有,为了表达我对各位的无限忠心,走之前不管天打雷劈也一定保证日更,走之后只要能挺得住也会日更。但是,全看天意。
亲亲各位! 
                  滕三的计划
  滕宁无法描述当滕三看到自己时的眼神,错愕?惊讶?愤怒?不解?不去管他!滕宁只要见到滕三还好就好。既没有宋清鸿说的头上顶着手枪,也没有滕三自己说的逃之夭夭。
  
  还是那句话,都在原点,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的时候就是什么样。多的,只是手上的伤痕,后背的瘀青,以及满心疲惫。不是滕宁不想走,而是如他对冯崖所说的,人命债他还不起,也自知没有那么粗的神经去承受压力。
  
  滕宁不想去看滕三带着质问的目光,简单点头便擦身而过,宋清鸿还找了医生过来,为滕宁包扎。
  
  宋清鸿亲手为他后背的瘀青上了药酒,可医生在包扎手腕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看了看宋清鸿。
  
  “宋,不要这么激烈。”医生的语气中带着责备,这话说得宋清鸿和滕宁都是一愣。
  “有专业的道具可以避免伤害,不要告诉我你一个成年人连这些都不懂。”就算滕宁一直不明白这个带着大口罩的医生为什么总是可以对宋清鸿不客气的直言直语,可是他这样直白的将猜测敲成现实也是足矣令人震惊的。
  
  看着一张大白口罩,滕宁目瞪口呆。
  宋清鸿则是脸皮一阵抽搐,深吸了几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等医生出门良久,滕宁才终于“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还好这口儿!”。宋清鸿已经搂上滕宁,也“呵呵”笑着吻上他手腕上整齐的纱布,“唉,他也不想想,我怎么舍得?”
  
  笑过之后,又是一阵倦怠。滕宁叹着气靠在宋清鸿怀里,心想,人啊,就是这么的容易苦恼,又转眼会被其他事情转移注意。无论悲伤还是欢愉,都无法持久。
  
  奔波了一天,费神了一天,滕宁累得连东西都不想吃。宋清鸿叫人端来滕宁最爱的皮蛋瘦肉粥,盯着他吃下去,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入睡。
  
  迷蒙之间,滕宁觉得今晚的宋清鸿有些奇怪,却有说不上是哪里奇怪。只是的确累得没有余力去想,刚合上眼睛,就坠入了梦乡。
  
  看时间差不多了,林新就站在宋清鸿的卧室门口等候。没多久,宋清鸿就轻手轻脚地开门出来,见到林新,一点头,沉默着往外走。
  两人出了别墅大门,走向院子里的偏方房,这段时间,林新和滕三就住在这里。
  
  滕三的屋子门大开着,灯火通明,几个小弟在门等候,见了宋清鸿,一声声低沉的“老大来了”往里面传。
  宋清鸿走进客厅,见滕三正坐在沙发上,几个小弟站在旁边看着。宋清鸿一笑,坐到了滕三对面。林新使了个眼色,所有屋子里的小弟都离开,关上门,留下林新坐在宋清鸿身后。
  
  滕三不动声色地看着宋清鸿,宋清鸿也略带研究地看着滕三,两人对视良久,一时间没人说话。
  
  宋清鸿收回目光,轻叹了口气,“你和滕宁感情真的很深,为了你,他今天吃了不少苦。”
  滕三恨恨地瞪着宋清鸿,“你这样假慈悲可就太可笑了。真正让他吃苦的不就是你吗?”
  宋清鸿不置可否,接着说,“我来,是要跟你再一次的说清楚。你要留下,就要守我清鸿帮的规矩。今天早上你已经坏了一次,别让我抓到第二次。”
  滕三皱眉,“笑话!清鸿帮的规矩就是限制人身自由?”
  
  宋清鸿摇头,“你想走随时可以,我不想限制你什么。至于滕宁,他是我的人。来,是他自己的意愿,走,你也不可能带走。”
  滕三斜睨着宋清鸿,“你这么托大?”
  宋清鸿冷笑,“对滕宁,我不可能放手。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在清鸿帮一天,就要守一天的规矩,不然现在就请你离开。如果你想身在曹营心在汉,在我的地界上搞出点事情,那就别怪我出手。”
  
  滕三“呵呵”笑出来,“在道上,能威胁到我的人还真不多。”
  “那么我就是其中一个。”宋清鸿说,“坏规矩自有帮规惩罚,你怎么样我不管,可要是滕宁因为你受了牵连,哼哼,那我就不客气了。”
  
  宋清鸿站起身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明白,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犯事,受苦的是滕宁,你自己掂量清楚。”说着,宋清鸿略一沉吟,“今天冯崖拷上他要带他走,为了你,他把自己的手腕都弄伤了,整整脱了一层皮。你好好想想,为了他,也为了你自己,听我一句话,别再做蠢事。”
  
  说完,宋清鸿带着林新离开。走出门口没多久,只听房内滕三一声大吼,接着是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
  宋清鸿停住脚步,叹了口气,“让医生也给他看看吧!”
  “是。”林新点头。
  
  滕宁醒来,不用看,就知道宋清鸿就在身边。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腰间,前胸紧贴着自己的后背,这样的接触有时候让在微凉的深秋天气里的滕宁感到温暖。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感受,同样一个人,却会在不同的时间里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即使没有大的动作,滕宁醒了,宋清鸿也就醒了。腰间的手有些不安分地来回抚摸,温热的嘴唇落在赤…裸的脖颈后。每逢这样的早晨,宋清鸿都会觉得惬意,从这样的情境中开始新的一天真是太好了。一边吻着温暖的肌肤,一边回味着香醇的梦境,然后看见那张最钟爱的脸,新的一天就是从这里开始。
  
  “还疼吗?”宋清鸿隔着纱布,轻轻抚摸滕宁的手腕。自从从K市回来,手上的药是一天一换,滕宁已经习惯了腕上的疼痛和包扎,洗澡用力都要顾着。宋清鸿则养成了亲吻和抚摸纱布的习惯,好像隔着纱布也能把他的味道加进去,这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只换来滕宁的白眼。
  
  是的,好像经过滕五的追悼会,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有时候滕宁会想,面对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宋清鸿,自己还有什么好顾忌、好遮掩的呢?于是乎近来滕宁也愈发嚣张,言谈之间丝毫不把宋清鸿放在眼里。
  
  “医生说明天就能拆纱布,长肉的时候会痒,要你千万忍着。”
  滕宁依旧闭着眼睛,慵懒地将头埋进枕头,“疼又怎么样,痒又怎么样?你还能替我?”
  宋清鸿叹着气,凑过来吻滕宁的脸,“今天我会很忙,一会儿就走,很晚才能回来。”
  
  滕宁打了个呵欠,摆摆手,没有说话,意思是你爱走就走。
  宋清鸿看着滕宁的不理不睬觉得不甘心,非要扳过他的脸,对着嘴唇啃咬一番才肯离去。这一番折腾,宋清鸿人走了,滕宁也彻底清醒了。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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