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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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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新想了想,转头对滕宁说,“滕老大,宋老大的心意你不能不知道。这么些日子了,你就一点感觉也没有?老大为了你,命都能不顾!你还……”
  滕宁微红的眼睛愤然看了林新一眼,又转向一边。笑话!这世上也许滕三能为自己不要命,也许自己也能为孟繁华不要命,但是宋清鸿……滕宁笑笑,他还真想不出,那个人能为谁不要命。
  
  林新皱着眉头,看着滕宁,叹了口气,说,“事到如今我也憋不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帮里人人都知道,江叔的拐杖里有机关,消息就在把手上。那天晚上他用拐杖指着你,随时都能要你的命。你不知道没什么,可宋老大想也没想就挡在你身前。那可是千钧一发的时候!江叔和宋老大本来就有些不对盘,要是老家伙手一抖,就算是把老大打死了,谁也不能说他什么!”
  
  “不做白粉,你以为是老大原本就不想做?还不是你口口声声白粉缺德,他又记恨你被金虎的毒品害了,这才不碰!”
  
  “还有滕三,留他在这会有不少麻烦,先不说老大自己的安全,就连帮里的人都在施加压力。有说那是常青会的探子,有说干脆做掉他算了。但老大想的只是您的安危,觉得有滕三保护会更保险。起码你在清鸿帮里还能有个可靠的心腹。”林新说着,眼圈都有些微红,“他是打了滕三,但宋老大也没办法!他不是他自己,他还有个清鸿帮!这次滕三勾连条子让我们十几个兄弟坐了牢,老大总要给人个交待。要不是他在,别说是鞭打几下,就算是一枪崩了滕三都不过分!”
  
  滕宁头埋在枕头里,不知是因为后背的伤还是别的什么,心潮起伏。
  “是!是老大想了招儿把你逼来,可道上历来都是弱肉强食。要想得到什么就必须亮出自己的本钱!你也一样!他不强,能要得了你?能罩得住你?”
  
  林新越说越激动,“你不是滕五,是他把帮里的人震住,说你是他的人,对你不利就是对他不利!你以为一声滕老大是那么好叫的?帮里上上下下都要尊你做老大,冲的又是谁?”
  
  “滕宁!道上讲究的就是强者为王,跟着宋老大,你不委屈!”说完,林新转身离开,房门撞击在强上的声音让滕宁一震,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被震动的还有自己的心。
  
  好象就在一瞬间,滕宁的眼泪便如打开了的水龙头,流了下来。他也不管房间里是否还有别人,头埋进枕头,放肆地哭起来。这是滕宁第一次毫无顾忌的发火,积攒的东西太多,必须找一个出口。疼痛让他考虑不了其他,看到宋清鸿,又是恼恨,又是委屈。还有林新,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哭出来吧!如果心里已经满是眼泪,除了让它肆意流淌,还有什么办法呢?
  
  我有借口哭。滕宁边哭边想,因为我的后背很疼,疼了就要哭才对,不管是身上还是心上。
  哭累了,滕宁也就睡着了。可后背的疼痛也跟着到了梦里,梦境一个跟着一个,劳累又不踏实。等滕宁醒过来,眼睛酸涩,头晕沉沉的,好象蒙了一个硕大的箍。
  
  滕宁缓缓睁开眼睛,房间一片黑暗,窗帘没有拉上,院子里的灯光透进来。床前坐着一个人,是宋清鸿。
  
  他正垂着头,定定地看着一点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黑夜让人不会防备,宋清鸿的神情中没有惯常的飞扬跋扈和强悍,好象在黑暗中留下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他眼神深遂,眼底流露出的痛苦和无力让人觉得难过。宋清鸿用手搓搓脸,长叹一声,咬着下唇为滕宁轻轻掖好被角,还小心地将受伤的后背露出来。
  
  宋清鸿的手指微微碰触着鞭痕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就连指尖都好似在诉说。滕宁忽然心上一动,逐渐变钝的疼痛和微痒的触摸结合在一起,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黑夜中,滕宁觉得自己的心境异常平静,他看着床边的人,好象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真正的宋清鸿。没有对立的身份,没有原本的经历,好象只是一个单纯的人看着另一个单纯的人。
  宋清鸿疲惫地摸了摸滕宁的被角,移开目光,却陡然撞进滕宁黑亮的眸子里。宋清鸿一愣,当他看清滕宁是醒着的时候,那种罕见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再看过去,他的眼里又是惯常的神态,没有心痛,没有脆弱,有的是刻意的冰冷。
  
  宋清鸿想要打开床头灯,却被滕宁拦住。宋清鸿询问地看着滕宁,滕宁却只是歪头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宋清鸿看看滕宁的脸色,说,“我去问问医生,看你能吃什么。”说完起身要走。滕宁伸出手,宋清鸿一愣,又坐下。
  看着宋清鸿,滕宁缓缓开口,“我只说一遍,你要牢牢记住。”
  宋清鸿看着他,蹙起眉头。
  
  “我最喜欢的粥是皮蛋瘦肉粥,早餐习惯吃三明治加橙汁,橙汁要冰,三明治最喜欢金枪鱼味儿的。平时吃饭喜欢吃辣,基本上是肉食动物,偶尔青菜还可以,要是一直吃素我会崩溃。”滕宁艰涩地开口,宋清鸿听得惊讶。
  
  “虽然我是讲究个人卫生的,但是收拾屋子什么的家务事一窍不通,不打算学,学会了也不打算做。做饭勉强可以,但是绝对不愿意刷碗。我有的时候比较粘人,也有的时候喜欢有个私人空间,不喜欢别人干涉我太多。”
  
  “我喜欢穿白色的衣服,也比较潮,这根滕五偏执黑色不一样。我很喜欢玩网络游戏,最喜欢魔兽世界,但是已经很久不玩了。”
  
  “我没有什么大志向,好吃懒做,理想的生活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有条件的话就周游世界去!”滕宁笑了笑,随即又垮着脸,“但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本来警察当得不错,结果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没什么朋友,最亲的就是滕三和孟繁华,还有K市的冯崖,他们都是真心关心我。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我是真的不愿意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滕宁说着,宋清鸿冷酷的神情逐渐消失了,双眼黑得就像夜色,充满着柔和和温暖,滕宁看着,不觉心跳加剧。
  
  “那个……”滕宁结巴地说出最后的一个要点,“上床的话……我是能上能下的,但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总在下面,所以……你也要让我上几次才行。”
  
  宋清鸿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滕宁,好像在看一个令人惊奇的宝物,眼神中还带着些许不可置信的怀疑。滕宁被他看着,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法强硬地与之对视,他逃避地垂下眼帘,看着枕头上的某一点,“你……也可以当做我从没说过……”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抚上了滕宁的侧脸,温柔地摩挲着,宋清鸿俯身凑过来,“看着我,滕宁。”
  滕宁迟疑地抬眼看着他,惊讶地发现那黝黑的眼中几乎迸发出绚烂的光彩。
  “说过的话就不能收回去。”宋清鸿沙哑的声音带着柔和,好像在念着什么魔咒,滕宁不觉恍惚。
  
  柔软的嘴唇轻轻碰触着滕宁的唇、鼻尖,还有眼睛,滕宁就此闭上眼睛,不愿再睁开,每一次嘴唇的触碰和随之而来的气息好像都在诉说着什么,滕宁的心跳越发加剧,觉得自己堕入了奇妙的梦境。
  
  “对不起。”宋清鸿的话中带着痛苦,滕宁抬眼看去,他又说,“好像你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在生病、在受伤。”
  滕宁眨眨眼睛,没有说话。
  “以后不会了。”宋清鸿说,“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绝对不会。”
  
  这话很像是一种誓言,滕宁心想,然后宋清鸿激烈而温柔的深吻,完全夺去了滕宁的注意力。
  “我去给你做碗粥,皮蛋瘦肉粥。”宋清鸿一记长吻之后,起身离开。
  
  滕宁不愿意结束这样一个静默而神奇的夜晚,但也没有阻拦。等房间门轻轻关上,滕宁长出了一口气,人心真是奇妙的东西,忽而恨了,忽而爱了,连自己都不知道转换的按钮藏在了什么地方。
  叹了口气,滕宁闭上眼睛,但是现在这种感觉,这种内心平静而安定的感觉,真是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我也要坐火车了,工作的任务也很繁重,接下来决定2天一更,好在写到这里也有了阶段性的成果,大家不至于那么心焦,时间还是原来的时间,准时来看看吧!
最好是适当收藏,那样更新的时候会有提醒。
如果工作实在繁忙,我也会提前告诉大家,省得大家白等。
有余力的话,我会把世博的的情况也说说。亲亲各位!
出差回来,恢复日更,呵呵!
就是这样了,呵呵! 
                  渐进的温度
  不知道那粥是不是宋清鸿做的,反正时候不大,宋清鸿就端了粥进来。将床头灯打开,看着滕宁吃了下去。
  
  按照宋清鸿的意思,滕宁只要趴着让他喂就好了,但滕宁低头虎着脸,看也不看宋清鸿一眼,非要自己吃。结果小心翼翼地支起上身时,后背疼得不由咧嘴。宋清鸿皱了皱眉头,还是看顾着他慢慢吃掉。
  
  “抬头!”
  “嗯?”滕宁反射性地看向宋清鸿,宋清鸿拿着餐巾,轻抹滕宁的嘴角。看着他的脸,滕宁募地觉得脸上发烧。
  宋清鸿将空碗放到一边,用杯子盛水让滕宁漱了口,又用毛巾为他擦了脸,扶着他趴下,这才自己进到浴室洗漱。
  
  听见水声,滕宁将脸埋进枕头里,内心哀号。刚才说的那番话也许是一股冲动,但是说完了之后就要面对面自己还真没有心理建设。怎么办呢?为什么自己现在只想宋清鸿躲得远远的,不要让自己看见才好。
  
  宋清鸿很快从浴室出来,裸着上身,见滕宁用枕头捂住自己,便轻轻上了床,“想把自己闷死?快侧过脸来!要不,给你换个低一些的枕头?”
  滕宁侧过脸来看着宋清鸿,忽然说,“今天我不想看见你行不行?”
  宋清鸿眉毛一皱。
  
  “那个……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滕宁蹙起眉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后背疼!看见你就更疼!”
  宋清鸿看了看滕宁,笑了,“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记得晚上有什么需要,我就在旁边。”
  滕宁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头尽量抬起,下颌顶在枕头上,暗自叹气。
  
  宋清鸿躺下身,面朝滕宁,黑亮的眼睛看着他,眼中带着温暖的笑意。滕宁哀叫一声,“你能不能不看我?”
  宋清鸿眉毛一扬,“为什么?”
  
  滕宁恨恨地瞪着宋清鸿,他就不信这人看不见自己已经涨红的脸。这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太多,比如是仇人的时候见不见面无所谓,可一旦动了情、说开了,不论见还是不见都觉得别扭。滕宁恼恨地转过脸去,面向外侧。
  
  宋清鸿轻笑着,伸手去关床头灯,当视线遇上滕宁背上交错的伤痕,神色一沉。“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
  虽然话题转换得快了一些,但是滕宁知道他在说什么。沉默片刻,说,“如果你是我,也会这样做。”
  
  宋清鸿“啪”地将灯关掉,“这样于事无补,滕三也不会觉得你对。”
  沉默一会儿,滕宁幽幽地说,“我是宁可身伤,也不愿意心伤。身伤的痛总有一天会好,但心上的伤不一定会痊愈。如果我见到了,却不尽力,我都没办法面对。”
  宋清鸿俯身轻吻滕宁的后颈,“滕三就是因为你这样,才会忠心耿耿的?”
  “不是。”滕宁说,“他对我好,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好人。”
  宋清鸿失笑,“你也是个好人。”说着,他叹了口气,“睡吧!”
  
  事实证明,宋清鸿坚持留下是对的。滕宁睡了一会儿,就觉得胸口发闷,头更加晕沉。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见房间里已经灯光大开,有人在继续清理背后的伤,宋清鸿则在往自己的手上头上擦冰凉的液体,有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儿。
  
  “嗯……”滕宁病怏怏地看着宋清鸿,宋清鸿见了滕宁醒来虚弱的样子觉得心疼,俯身亲了亲他的耳朵,“你有些发烧,我先给你物理降温,医生再处理一下伤口,一会儿打个点滴,明天一早就没事了。”
  
  滕宁动了动嘴唇,“你说得好像你就是医生。”
  “别说话了,”宋清鸿说,“把眼睛闭上,再多睡会儿。”
  
  滕宁依言闭上眼睛,发现再想睁开可就困难了。这样也好,上半夜后背疼得睡不着,宋清鸿在身边他也不敢动,现在这样睡过去,也不错。滕宁逐渐睡去,模糊地觉得不断有人解决着自己身上蒸腾的燥热,擦拭着汗水,手背的些微刺痛后,就是那熟悉的温润嘴唇。滕宁睡了,嘴角带着微笑的弧度。
  
  坐在露台上,滕宁光看着对面翻阅报纸的宋清鸿,忽然觉得不可思议。是的,从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夜晚开始,清鸿帮的宋清鸿就变了个样子。专横冷漠的态度不见了,代替那些的是融入生活每一个细节的温柔。
  
  滕宁每天吃什么饭、喝什么水、上什么药,宋清鸿都了如指掌、亲自过问。就连刚才到露台上小坐,他都抢先在椅背上放上柔软的靠垫。
  “伤口都结痂了,医生说再有几天就没事了。”对宋清鸿极其自然的行动,滕宁总有一种面部抽搐的冲动。
  “那不是还要几天才会没事吗?”宋清鸿温柔归温柔,在这种事上却是不容商量。
  
  除此之外,每次伤口换药,前来的医生都像是摆设,宋清鸿都要亲自动手。滕宁不甚在意伤口的疼痛,他在意的是宋清鸿每次上要时铁青的脸色。是的,每次看到滕宁后背的伤痕,宋清鸿就会不自觉地抿紧了嘴唇,上升的怒气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能感觉得到。
  
  白口罩医生自然是久经考验,“宋,就算你用眼睛瞪着它,伤口也不会自然愈合。”
  滕宁则会无奈地转头,“受伤的是我,你能不能不要再生气了?”
  宋清鸿总会深吸一口气,麻利地将药涂好。有一次医生先走,宋清鸿才低声说,“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滕宁,跟你没关系。”
  滕宁顿时又是个大红脸,催悲地将头埋进枕头。
  
  “我这么好看?”
  滕宁一晃神,只见宋清鸿的目光从报纸上方射过来,神情中带着打趣。这才发现,自己盯着人家看的时间过长。
  滕宁咳嗽一声,拿起边桌上的葡萄吃了一粒,故作平静地说,“你长得是还不错。”
  
  “你刚才在想什么?”宋清鸿见了滕宁的神情,干脆将报纸叠起来,一副“我要专心跟你聊天”的架式。
  滕宁眨了眨眼睛,想什么,总不能说自己在发贱地反复回想这些天宋清鸿的点滴表现吧!
  滕宁聚集起自己所能拥有的最认真的表情,“我在想,滕三的伤比我重,但是他为什么昨天就能恢复训练了呢?”
  宋清鸿原本比较高涨的情绪顿时沉了下来,“你看着我,却在想着其他男人?”
  
  又来了!滕宁连忙否认,“滕三怎么会是其他男人!”
  这就是另一个诡异的地方。现在,宋清鸿会不加掩饰地直接说出自己在意的事情,包括自己对滕三频繁的询问和关心,他都会直截了当地表现出吃醋般的不愉快。这样的宋清鸿简直比以前的专横不讲理,更要让滕宁不知所措。这人……变化也忒大且快了吧!
  
  宋清鸿眉毛一挑,“怎么?滕三不是男人?”
  “滕三是我的兄弟和朋友,”滕宁咔吧咔吧眼睛,瞄了眼宋清鸿,小声说,“又不是我的男人。”
  不出意料的,宋清鸿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而且是太阳暴晒,紫外线辐射直线上升,显然是联想到了对他有利的潜台词。
  
  滕宁看着宋清鸿的表情,内心无限怅惘,幸好自己没什么明显的变化,除了比较爱脸红,比较爱傻笑。
  
  宋清鸿也看着滕宁,忽然伸手捉住滕宁的手,凑到嘴边一吻手心,滕宁立刻又心跳加剧,连忙抽回来,瞪了宋清鸿一眼。这种脸红心跳的日子简直没法过了!老天保佑快点将这段时期度过去,进展到两人见了就像左手见右手的阶段吧!
  
  宋清鸿正在欣赏滕宁脸上渐渐氤氲的红晕,忽听楼下有人叫“老大”,低头一看,是林新。
  林新对宋清鸿说,“老大,事情办好了。”
  “上来说说!”宋清鸿说。
  林新看了看滕宁,没等宋清鸿阻拦,滕宁就站起身来,“我去看看滕三。”
  
  这不是被迫的回避,而是滕宁自己不愿意再搀和到黑道帮派中去了。论手段,轮狠辣,都跟人家差不止一个档次,滕宁还是做回滕宁的好。
  
  轻快地走出别墅,站在门口的小弟点头行礼,滕宁也微笑示意。也许是因为滕宁和宋清鸿的关系有了突破性进展,在别墅院子里活动,也没有小弟远远跟着。
  
  站在滕三门前,滕宁不觉感叹,这年头,人家的生活可比自己好多了。
  滕三大敞着门,门里响着最新潮的音乐,滕三在客厅里正对着挂在角落的沙袋练拳。
  滕宁响亮地敲敲门,滕三转头,示意滕宁进来,自己到一边将震耳欲聋的音乐关掉。
  
  滕宁奇怪地看着滕三,“原来你也没有这嗜好啊!还摇滚?”
  滕三脱下手套,拿起毛巾擦擦汗,“清鸿帮的小弟孝敬的。”
  滕宁睁大眼睛,“不会吧!”
  “你都能和宋清鸿过上日子,我有几个崇拜者有什么好奇怪的?”滕三说。
  
  滕宁顿时无语,不过是小半个月,至于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滕三叹了口气,坐在滕宁对面,“说说吧!”
  滕宁偷眼看了看滕三,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你怎么知道的!”
  滕三轻哼一声,蔑视地瞟了一眼滕宁,“这我要是感觉不到,还做什么护卫。”
  
  滕宁叹气,在这个地方,唯独不能敷衍过去的就是滕三。“也没什么!”滕宁环顾左右,就是不看滕三的眼睛,“就是这次的事情以后,我们就说开了。他……挺喜欢我的,对我也不错,我也觉得累了,这样在一起没什么不好,反正总要有个人陪伴,如果这个人是宋清鸿,也可以接受。”
  “如果有机会,你还回常青会吗?回去之后,你对宋清鸿还能是一样的态度吗?”
  
  “为什么不?回常青会和跟宋清鸿在一起又不冲突。两个城市离得很近,也方便。再说,我已经不是道上得人了。充其量是个常青集团的股东,和你一样。至于孟繁华,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做不了爱人,还能做兄弟、朋友。”
  
  滕三看着滕宁,不得不说,他这番话说得诚恳,也实在。的确,如果真的是两情相悦,那么此前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也都不算是什么了。
  
  “你相信宋清鸿?”滕三问道。
  滕宁深吸一口气,“我以前也很相信孟繁华。起码如果宋清鸿背叛我,我不见得会象上次那么伤心。”
  
  滕三沉默良久,说,“看宋清鸿那天的样子,他的确很重视你。你要是这么决定,我也没有立场说什么。毕竟重要的是你的感受。”
  滕宁看了一眼滕三,料想他并不知道自己此时说话很很像滕宁的家长。
  
  “那你什么时候走?”滕宁问。
  滕三眉头一皱,“我为什么要走?”
  
  滕宁愣了,又说,“我在这也没什么危险,等一切正常了想回去也就回去了,你留在这里做什么。不如去帮帮孟繁华,常青集团还有一批老家伙,你不在,不知道他能不能震得住。”
  滕三冷笑,“如果孟繁华连这点事情也做不了,那么他就不是孟繁华了。到是你,一个人在这个狼窝子,谁都不会放心。”
  
  滕宁看看滕三,“在这里你不会闷?”
  滕三站起身来,到酒柜到了杯酒,“闷了我不会出去逛逛?”
  滕宁睁大眼睛,“出去?”
  “昨天到林新的俱乐部玩了玩,那里还不错,有几个新奇的项目。”滕三靠着酒柜,看着滕宁惊讶的表情笑。
  滕宁忽地站起身,瞪了滕三一眼,转身出去。
  
  回到别墅,上楼的功夫就见林新正巧下来。
  “昨天你带着滕三出去玩了?”滕宁问道。
  “啊,是。”
  “行!改明儿也带我去!”滕宁“噔噔噔”上了楼,看也没看林新苦瓜般的的脸。
  
  日子一天天过去,滕宁因为受伤被迫在别墅修身养性,吃食除了最开始的那碗皮蛋瘦肉粥,还得遵从医嘱,禁辛辣刺激的发物,出去玩乐的计划当然也没有成行。
  
  滕宁是一天天的闲着,宋清鸿也好象忽然闲了下来。两人每天三餐一同吃饭,晚上相拥而睡。宋清鸿有时候会难耐地不断亲吻着滕宁,虽然顾着他背后的伤从不做到最后,但嘴唇同样也能达到效果。滕宁有时垂眼看着含着自己的宋清鸿,感受着从身体中间发出的强烈快-感,觉得自己在享受超级VIP的待遇。偶尔滕宁也想用手照顾一下宋清鸿,但都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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