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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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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钟温顺地问,“老大想听什么歌?”
  滕宁听着小钟的声音有些中性,问道,“偏爱,会吗?”
  小钟一笑,“没想到老大也喜欢他的歌儿。”
  “那就多唱几首。”
  
  小钟站起,上了歌台,熟练地点了几首,很快音乐就响了起来。
  小钟一开口,滕宁就知道,自己没有听错。他的确很适合这首歌。小钟唱得声情并茂,但滕宁却看了看着,垂下了眼帘。
  
  对你偏爱,错了也承担……原本随意点的歌,如今听来,倒也入耳入心。滕宁想到的是孟繁华。也许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错。自己站在情感卑微的位置,一厢情愿地以为他做的种种都是为了自己,从来没有深想,真是又傻又天真。感情和别的事情一样,既然错了,就要承担。滕宁苦笑,现在的自己算不算是勇于承担呢?暗暗叹了口气,错了,就要认。
  
  还有宋清鸿,毕竟到清鸿帮来是自己选的路,只是没有想到,这条路上还会有为自己绽放的花,有时候也不能不说,是种幸运。在付出那么多,心那么累的时候,忽然发现其实身边就有一个同样执著的人,尽管总是披着狼的外衣,巧妙地隐藏他的情感,但那些感情还是会象阳光一样,即使被遮住,也还是会一点点地渗透出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滕宁发现只要自己愿意,就一定能找到那个温暖的胸膛靠一靠,在自己倔强地挥开宋清鸿递过来的手时,那手似乎也永远等在那里。好象从来都没想过宋清鸿也会不安,也会等待,而等滕宁募然回首看到了,又发现那种温柔和不安在强硬的外壳下,显得那样柔软。
  
  那才是真正需要我的人吧!滕宁想,好象自己也习惯了有宋清鸿在身边,虽然不知道能否长久,但起码此时此刻还是真实的。
  
  小钟一首《偏爱》唱罢,接着便唱《黑裙子》,逐渐高起的音调成功地吸引了滕宁的注意,音乐是种没有规定的语言,人人都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听、去感动。滕宁看着小钟深情歌唱的表情,不禁猜想,现在他的脑子里浮现的又是谁的身影。
  
  滕宁看着小钟,滕三看着滕宁。之前滕三见滕宁故意嚣张的样子没有说话,倒是如今滕宁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样,让他的眼神闪了闪。腻在身上的凤凰左一杯右一杯地喂到滕三口边,滕三都是来者不据,只是留神着滕宁。
  
  小钟的情歌唱得哀婉凄美,滕宁的神色也愈发不对头。滕三眉头一皱,沉声吓道,“别唱了!”
  小钟的声音一卡,随后的音乐瞬间滑了过去,滕宁也一愣,转头看向滕三,还没等说话,就听门外有人喧哗,随即包厢的门就被猛地推开。
  
  滕宁一看,呵,这世上还什么人都有啊!紧身的黑色背心遮不住来人健壮发达的肌肉,是龙还是虫的什么刺青翻着花地从衣服里蔓延出来,爬满了整个上臂,样子张得倒是威武,一脸不好惹的神色。
  
  这人来得巧,正好赶上滕三不满、小钟煞掉音乐的空挡,倒显得整个包厢都肃杀起来,凤凰们也不敢再大声调笑,一个个老实地坐在沙发上,随时准备离开的样子。
  滕三左右一看,心说看来这人来头不小。
  
  来人见了站在台上的小钟,笑道,“我说听见了小钟的声音,还真是没错!”
  “龙哥……”小钟小心翼翼地笑着,领班随即挤进门,“龙哥,您看……”
  “我看什么啊?”龙哥的笑容带着嘲讽,“你刚才怎么说的?小钟病了?病了怎么还在这里唱歌呢?”
  “哎呀!这不是我嘴欠嘛!龙哥大人大谅!”领班一边赔笑。
  
  一看这架式,滕宁笑了,“你们谁对了谁错了,谁该跟谁赔不是都是你们的事儿,到我们的包厢来演戏啊,我还不愿意看呢!几位,请吧!”
  滕宁这么一说,几位凤凰条件反射似地站起身来。滕宁转头一看,说,“没说你们!该伺候着就好好伺候,坐下!”
  凤凰们面面相觑,又看了看滕三沉静的脸色,一个接一个地迟疑着坐下。
  
  龙哥看了看滕宁和滕三,觉得面生,心中不悦,横了小钟一眼,“还不过来!”
  “哦。”小钟僵着笑脸走过去,还差几步的距离,龙哥伸手一把将小钟抓过来,两手随即就在人身上夸张地抚摸,一手还抓住了小钟的下身,笑道,“看样子今天老子得好好喂喂你了!才两天,就这么耐不住了?”
  龙哥这么一说,小钟吓得脸色发白,“龙……龙哥,饶了我吧!”
  
  “饶了你?”龙哥手上一用力,小钟立刻一声哀号,眼睛已经泛起水光。
  滕宁见了冷笑,对领班说,“你们就是这么招待客人?随便一个什么人过来,就能到人家的包厢里调戏人家的MB?”
  领班也手足无措,“这……这……”看了看叫龙哥的,又看看滕宁和滕三,哪边都不敢得罪。
  “你的MB?”龙哥笑道,“小钟是老子包的人,我想怎样就怎样。”
  “包的?”滕宁看着小钟问,“他一天给你多少包养费?”
  
  小钟有苦难言,“老大……”
  “老大?”龙哥眼睛一瞪,“你们又是哪条道上的老大?”
  滕宁看了看滕三,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你家老大好不容易出来一次玩玩,还能被人半路抢了人。
  
  滕三和滕宁对视一眼,站起身来,上前几步忽然动手,手指关节重重地点到龙哥手臂的麻筋,龙哥“哎哟”一声松了劲儿,小钟身子一个踉跄,被滕三顺手甩进滕宁的怀里,“伺候好了!”
  
  滕宁开始有恃无恐地装大哥,搂着小钟的腰,捏起小钟的下颌,柔声问道,“跟着这么一个粗人,有什么好?还不如跟了我呢!”
  小钟知道滕宁是谁,乖巧地顺势将头埋进滕宁怀里,滕宁“嘿嘿”一笑,“现在,小钟就是我的人了。你们都记住,他想接的客人就去接,不想接的就不去,明白吗?”
  领班脸色一绿,心说,大爷的,人家滕三还算是老大,您这位又是谁啊?
  
  滕三冷哼一声,“我家老大发话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啊?领班脸色又是一变,难不成这位还是滕三的老大?
  不管别人,龙哥已经怒了,将门大开,一声呼哨,背后上来一群小弟,滕三手疾眼快地上前几步,一拳将龙哥打出了门,随即滕三就站在门口,谁上来就灭谁,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式。
  
  里面一片寂静,外面鬼哭狼嚎。滕宁忽然又问小钟,“想不想接着唱?”
  小钟身子一颤,滕宁没再说什么,只是想,滕三真是居家旅游的必备凉品,这世道,走到哪都得准备着随时动手啊!
  
  宋清鸿这边的会议接近尾声,厨房里甚至已经下了馄饨,林新接了个电话,挂上就看宋清鸿。
  “怎么了?”宋清鸿问。
  
  “呃……”林新斟酌着词汇,“滕老大在俱乐部里跟人起了冲突。”
  “谁?”宋清鸿眉头微皱、言简意赅。
  林新眨眨眼,“是杜大哥手下的阿龙。”
  
  “什么?”杜文海差点跳起来,心说怎么我的手下尽出事呢!
  林新想了想,还是说了,说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看着宋清鸿的脸色。“上次阿龙包了小钟,这次滕老大似乎也看上了。”
  宋清鸿面色一滞,在座众人也神情怪异。谁知宋清鸿冷哼一声,说,“跟老大抢人,这个阿龙胆子不小。告诉他们,滕老大看上了谁,就是谁!”
  
  “是!”林新觉得自己头上已经冒汗了。
  
  俱乐部这边,滕三发挥了单兵最大的作战优势,外面过道上已经倒了四五个。龙哥被滕三一脚踢中小腹,倒在地上,又不服输地爬起,刚要冲上,俱乐部的小弟们整整齐齐地奔了过来。
  阿龙见是自己人来了,正在高兴,却只见领头的管事冲着滕三恭敬地说,“滕老大没受惊吧!”
  
  滕三让开门,滕宁搂着小钟坐在沙发上,他冷笑着说,“我不是纸糊的,受惊?”
  管事立刻汗就下来了,“是小弟说话不妥当,宋老大来了电话,说等着您吃夜宵呢!馄饨包了三种馅儿的。”
  
  这话一出,滕宁的汗也下来了,这都哪跟哪啊!
  阿龙见状,愣愣地站在一边,滕宁拉着小钟起身,出门经过阿龙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这孩子归我了,记住,我叫滕宁,有什么意见请找宋清鸿。”
  
  阿龙呆住了,滕宁不知道的是,小钟从此成了俱乐部里没人敢惹的爷,好在他懂事,也知道利用机会保护自己。而滕宁的名号就此打响,整个清鸿帮各级头目没有不知道自己新舔了个老大,名叫滕宁。
  
  滕三在常青会里“滕老大”的称号,彻底被滕宁剥夺。
  回了别墅,吃了混沌,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宋清鸿和滕宁两人才提起晚上的风波。
  
  “一出门就逞威风?多亏滕三在。”宋清鸿从吃馄饨的时候就面无表情,一直维持到现在。
  
  滕宁瞄了一眼宋清鸿,“有你在,我逞逞威风怕什么?”
  宋清鸿听了,表情反倒柔和起来,“你发威……是因为我在后面?”
  “那当然!”滕宁白了白眼,“这又不是我的地盘,我不靠你靠谁?”
  
  宋清鸿一时间觉得自己心情大好,颇有一种我有势你来借就好的感觉,但想到小钟,脸色又是一沉,“听说你还包了个MB?”
  “小钟那么弱,跟着那个什么龙哥还不得短寿?我不过顺手帮帮忙。”滕宁凑过去,仔细看看宋清鸿的脸色,“你不是这就吃醋了吧!”
  
  宋清鸿“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滕宁凑过来的头脸又撤了回去,没好气地说,“今天我心情不错,你别没事找事儿啊!”说着,顺着枕头躺下,看也不看宋清鸿。
  宋清鸿看着滕宁长长的睫毛,忽然觉得自己有病,八成有喜欢被虐的怪病。滕宁这小子对自己说话一不客气,就好像往宋清鸿心里打了一针强心剂。滕宁不会为了面子敷衍自己,滕宁不会为了利益讨好自己,滕宁不会因为他是宋清鸿就掩饰自己,相反,不管是高兴还是生气,滕宁总是真实地表达着,也表达着自己对宋清鸿的看法。不能不说,这种感觉真是不错,就好像在茫茫人海种找到了一个盟友,两人中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沉默良久,久到滕宁都不自觉地抬眼看他。只见宋清鸿一笑,手已经摸进滕宁的睡衣,“今晚上你够威的,能不能让我也威一威?”
  宋清鸿的话加上不安分的手,滕宁想都不用想就清楚了他的意思,垂了垂眼帘,纵然觉得有些微的害羞但也不愿堕了自己刚刚竖起来的“滕老大”威名。深吸了一口气,挑衅地抬眼看向宋清鸿,“你确定自己够威?能威?”
  
  宋清鸿一愣,故作恼怒,“小瞧我?”紧接着便翻身覆上滕宁,手脚麻利地将他的睡衣脱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滕宁敏感的地方,不一会儿,两人便已呼吸粗重。
  
  “嗯……”宋清鸿向下含住滕宁,手指灵巧地开拓,很快便挤进滕宁的身体。手指嘴唇极尽爱抚之能势,没多久,滕宁便已丢盔卸甲。
  “我威不威?嗯?”宋清鸿一边耸动,一边问。每当滕宁要开口还击时,下身便是接连几下的猛烈动作,生生将滕宁未出口的话语顶变了声。
  “问你呢!”宋清鸿又是一个冲刺,“说话啊!你不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啊!”滕宁晃着头,不自觉的颤抖。
  
  前面一次,后面一次,宋清鸿也不必再问滕宁自己“威不威”了,出言挑衅的人已经精疲力竭。滕宁闭着眼睛,恨恨地想,这是自己失误,无论如何,也不能质疑一个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尤其那个男人是宋清鸿。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生活中的小情趣,呵呵! 
                  暗藏杀机
  
  日子一天天过去,滕宁和宋清鸿经历了最初的不适应,现在都慢慢找到了感觉。有时候,两个人的相处并不是一句“我喜欢你”,另一句“我们开始”就可以进行下去的。更何况一个是常青会会长,一个是清鸿帮的老大,滕宁一天天地恢复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着调的本性,宋清鸿也会学习着在坚硬外壳下偶尔露出软弱的自己。
  
  但无论如何,两人都明显地感到,相处得一天比一天舒服。只要带着滕三,滕宁就可以自由地到处跑,而宋清鸿忙了一天回来,看见滕宁也会毫不吝啬地给张坦诚的笑脸。
  
  在滕三的监督之下扎马步,滕宁一边忽略着从脖子到脚踝的酸痛,一边努力疏理自己和宋清鸿这段日子的进展,虽然缓慢,但还只得肯定。如果自己明确要求回到K市,宋清鸿就算不愿意,也不会象以前那样一口回绝。但是现在……滕宁眨了眨眼睛,额头上的汗珠从眼睑上滴落,现在重要的并不是回常青会,而是确认自己和宋清鸿的感情有无前途。想到这儿,滕宁撇撇嘴,反正回去了自己也得这么过,在哪过不是过?更何况,那里有个孟繁华。不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滕宁不想面对他。
  
  在滕三的再三提醒下,滕宁已经给孟繁华写了一封信,不是不想写,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写。到最后半公半私地说明了自己的情况,让他全权管理常青集团。相信上次滕五的追悼会上,也跟他说得清楚了,不用再说什么孟繁华也会明白。
  
  另一方面,虽然滕宁从来不掺合,但他也能知道宋清鸿的动作不小。林新话里话外透给了滕三,滕三则是清楚明白地告诉了滕宁。不管是江叔,还是其他什么人,滕宁也就是知道而已,并且他并不相信因为自己和滕三的被鞭打,就能让宋清鸿冲冠一怒,那个男人纵然多情,但也绝不会被感情蒙蔽了理智。
  
  “嗯,今天站得更稳了。”滕三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翘着二郎腿,看着滕宁说。
  滕宁闭了闭眼睛,决心当作没看见。暗自腹诽,自从到清鸿帮,滕三都学“坏”了,都知道怎么折磨自家老大了。或者,人家都没当自己是老大。
  
  已经进入冬天,但是滕宁的汗水还是一滴滴掉下来,在滕宁身边的地面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黑点儿。滕三说得对,今天好象是站得更稳当了。估计规定的时间快到了,再一会儿,他也要到那边痛快地喝茶。
  
  滕三悠闲地又倒了一杯,瞥了一眼滕宁,说,“今天多扎半小时。”
  “什么?”滕宁挑起眉毛,“马上就到时间了你现在才说?”
  “有什么问题?”滕三看向滕宁,“本来练到这个时候也应该加大强度了,之前为什么两个人就能把你架住?还不是你自己学艺不精?”
  
  滕宁瞪着滕三,不禁气结。
  滕三又说,“训练了这么长时间,不是你没有长进,而是你没有攻击和防守的意识。就算你什么都会,拳脚优秀,但你总是要想一下,才动手,再好的机会也会被你浪费掉。现在,就是要让你的运动神经全面开通,甚至不用大脑的指示,你的身体就会自动地做出反应,这才能为你的思考赢得时间。”
  
  “说得真好!”滕宁甩甩头上的汗珠,“你的自动反应就是从马步中扎出来的?”
  “当然不是!扎马步只是让你的基本功更好。”滕三又喝了一口茶。
  
  被闪了一下的滕宁满心愤懑,鼓着脸,盯着滕三手里的茶杯,暗暗诅咒,大冬天的在户外喝茶,也不怕呛了风!
  
  滕宁单方面无声对峙一阵,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你又把他怎么了?”一回头,是宋清鸿。
  宋清鸿看着滕宁,可话却不是对他说的,滕三看了眼宋清鸿,指了指茶壶,“喝茶?”
  “好。”
  滕宁难以置信地看着宋清鸿走过去,坐到滕三旁边,接过滕三递过来的茶。
  
  “嘿!你们气我是不是?”滕宁喊道。
  “再坚持一会儿,很快不就能休息了?”宋清鸿说。
  “本来是的,可是滕三忽然说今天要多站半小时!”
  滕三冷冷地说,“练功的时候不要多说话,会泄气。看你的下盘,已经开始不稳了。”
  
  滕宁瞪了一眼滕三,又委屈地看看宋清鸿。这段时间的又一个收获,宋清鸿最受不了滕宁这么看他。
  
  是的,滕宁这么一看,宋清鸿的心就开始酸酸地柔软,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珍爱的宝贝就应该无法无天,可偏偏受了委屈,又没精打采。宋清鸿表面不动生色,同情地看了看滕宁,“滕三的训练很有章法,这对你有好处。”
  
  不过,慢慢地喝完一杯茶,宋清鸿对滕三说,“我有事找滕宁,今天能不能早点结束?”
  滕三眯起眼睛看看宋清鸿,心中长叹,很给面子地点点头。
  宋清鸿道谢起身,走到滕宁身前,扶着他的腰帮他渐渐立起僵硬的双腿,“走吧!”
  
  滕宁带着笑,没敢看滕三,低眉顺目地跟着宋清鸿走,等走得远了,才满脸抱怨地说,“现在这世道变了,我这个做老大的居然怕小弟!”
  宋清鸿笑道,“滕三可不是小弟。”
  “所以他就能虐待我?”滕宁蹙起眉头。
  宋清鸿揽着他的腰,说,“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让你变得更强,不但能够自保,还能做更多的事情。滕三总不能跟着你一辈子。”
  
  滕宁停住脚步,看向宋清鸿,宋清鸿紧跟了一句,“你也不希望滕三没有自己的生活,跟着你一辈子吧!”
  滕宁咬着下唇看着宋清鸿良久,才小声地说,“我知道。”
  
  回到卧室,滕宁洗了澡,便倒在床上,双腿阵阵酸痛,当然不仅是这天训练留下來的,还有此前很多天的积攒。
  
  早上一早起床,跟滕三练拳,然后吃早饭,休息两个小时后开始第二轮训练,午饭一般拖延到接近一点,饭后休息两小时,接着是下午的体能训练。折腾了一天到现在,滕宁的脸蹭蹭柔软的枕头,睡意又找上门来。
  
  “想睡?”宋清鸿拿着毛巾,继续为滕宁擦干潮湿的头发。
  滕宁无声地点头。
  宋清鸿俯身在滕宁泛着草木清香的脖颈上一吻,“睡一会儿,晚些我叫你,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滕宁转过头,“什么事?”
  
  宋清鸿笑了,“我是真的找你有事,晚间道上有个宴会,能不能跟我去?”
  “你希望我去?”滕宁蹙起眉头。
  “为什么不?”宋清鸿说。
  
  滕宁看看宋清鸿,一时间搞不清楚他的意思。先不说道上有宴会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说为什么让自己去?自己又用什么身份去?宋清鸿的男孩儿?还是常青会的会长?
  宋清鸿看着趴在床上的滕宁狐疑的样子,笑了,“怎么?常青会会长害怕见清鸿帮的人?”
  滕宁眨眨眼睛。宋清鸿又说,“还是觉得有我这么个男人丢脸?”
  
  滕宁白了宋清鸿一眼,瞧这话说的!“去是没问题,不过衣服你准备。”
  “帮你把头发吹干再睡?”
  滕宁一抡手臂,“烦死了!”
  宋清鸿笑着又在滕宁头上亲了亲,“那你先睡,到时间叫你。”
  
  宋清鸿走了,滕宁咔吧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困倦,干脆闭眼睡觉。
  
  滕宁是在某人契而不舍的亲吻中醒来的,天色已经全黑,宋清鸿诡异地在表现他从未有过的温柔。
  见滕宁醒了,宋清鸿立即催着他起床洗漱,等滕宁从浴室出来,一身笔挺的收腰灰色西服和一盘金枪鱼三明治摆在眼前。
  
  滕宁看看宋清鸿,对方递上一杯橙汁,“总不能期待在宴会上吃饱喝足吧!”
  “什么宴会?”吃过三明治,滕宁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服。
  宋清鸿一边欣赏地看着镜子里的爱人,一边说,“今天是我上位的周年。”
  
  周年?滕宁转过身来,“是你作清鸿帮老大的周年?”说着蹙蹙眉头,“你们还真有闲情逸致。”
  宋清鸿微笑,笑容里有些感慨,“今年比较重要,是整整10年。帮里的老的少的都要出来露个脸,还有几个当初扶我上位的老前辈,见一次少一次。”
  滕宁心中一动,“这么重要的宴会,我去合适吗?”
  
  宋清鸿看着滕宁,好不掩饰自己爱慕的眼神,“你去最合适,在这个时候,如果又一个人要站在我身边,那也一定是你。”
  滕宁瞄了一眼宋清鸿,赶忙垂下眼帘。甜言蜜语说得这么突然,还指望他能保持镇定?忽然听到宋清鸿的笑声,“我以为能换到一个吻的。”
  滕宁正好借机瞪了宋清鸿一眼,“烦死了!”
  
  就算宋清鸿在跟滕宁开玩笑,但滕宁也知道今晚宴会的重要。自己这一身西装剪裁得十分优雅,里面的衬衫也搭配得十分朴素得体,唯一的装饰在袖口,简约闪亮的袖扣几乎让滕宁误认为那是某种贵重的宝石。
  
  当等在门口的林新看到身材颀长、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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