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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不行压倒!作者:青稞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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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生前百战死,我决定当小兵,一死百了早死早超生。
所以为了不吸引评委老师们的眼球,我把《葫芦娃》这么高调的歌临时改为果农西索的《大苹果树下》;哦呵呵笑的非常爽。
一曲终了,只见在场所有人用同是诡异的眼光盯着我,让我猜他们到底是听明白了歌曲的含义还是没呢。
直到我晋军前十后,最终明白了大凡老师最喜欢在A与C之间装傻。
为了体现我的卖国精神我特意挑了这首歌,他们居然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不懂装懂,其可恨程度该拖出去枪毙了。
为了体现我的愤懑与不满,我高歌了一曲维纳斯的《海豚音》,让评委充分体会我的革命反动精神。
想当初还没得“唱歌恐惧症”时,除了嗜钱如命外我最大的兴趣就是K歌。
有时一K就是一夜,将平日的积压全都发泄出来。
于是第二天就遭罪了,嗓子又哑又痛,徐少他们见此嘲笑我是麦霸恐龙。
这是红果果的妒忌,妒忌!我不生气,我使劲儿磨牙不生气。
玛丽隔壁!
哥唱了一夜,还不是你们点歌强迫我唱,十首里六首音调不亚于死了都要爱。
TMD!下次我再也不猜拳了。
只是下次一到包厢,我又猜拳了,猜拳又输了。被迫霸占了一夜话筒,当了一夜的麦霸。
渐渐的,我的嗓子也练出了火候,多喝点水润润喉,再不行金嗓子喉宝(绝对不是打广告),一夜下来毫无不适。
声线太好,这让自恋可以的徐少嫉妒羡慕恨了。
知道我外语烂的一塌糊涂,于是他伙同狐朋狗友点了维纳斯的《海豚音》故意刁难我。
我十分不齿这种行为,也不和他们客气,哦AAA的歌曲□惊得他们目瞪口呆。
震精了吧!想不到吧!
哥好歹是闭关过一天的人,会唱才是正常的。
其中一位男评委假发不知什么原因歪掉了,让我们亲切的感受到了啥叫地中海。
蔡书记配合性的得瑟了一下,手中的玻璃杯子自由落体,壮烈牺牲。
音乐学院的河东狮吼与灭绝老太这对百年夫妇老眼贼亮,一副找到党的激动摸样,吓得我唱完歌就丢了话筒逃命。
那速度就是百米冲刺的飞毛腿速度。
在此我声明一点,我是学美术的。虽然是以体育特长生单招而进,但是我改专业还不行么。
学美术,混。多轻松。
十佳歌手我夺冠,子陵跟上,徐少早已淘汰出团,谁让他见了给他打气的校花后五音开始不全,嫩是把《菊花台》唱出了《喜洋洋》的味道。
当天晚上,徐少他们举办了一个PATTY,原因是为我和子陵庆功,差点没呕死我俩。
因为杜风他们忒热情了,一个没把持好,把我的胃灌的疼得死去活来。
他们倒好,头一歪,身子一栽,醉的不醒人事。
子陵负责善后,徐少负责把我载回家,因为明后天是双休日。
“喂缨,你没事吧。”徐少看着我发白的脸色担心道。
“没有。”
“你脸色很吓人,我看还是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行了你,担心什么啊,胃有些不舒服而已。”
我西施捧胃状。
胃难受的要命,想吐都吐不出。
都怪我这人酒品太好,喝得再多再难受,也不会吐;嫩是搁在心里难受自己。
“好,随你。下星期要是见不着你人,我把棺材给你准备好,收尸,成了吧!”见我毫不领情,徐少有些火大。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不比你我身强力壮,活个七八十年绝对没有问题。”强忍着胃疼,我勉强的说笑着。
“你别惨白着脸说笑行不,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认识你三年多了,今天才知道你这人喝酒不上脸,上胃!”
体贴的将死党扶下车,没理会对方“你没毛病吧”的吃惊眼神,徐少揽住对方精瘦的腰,将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又调整了一下动作,让对方能稍微好受些。
“以后我们喝酒你就一旁喝水去吧,省的又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看了气的慌。”
我一手捂着胃使劲儿的揉着,一耳悉听挚友的谆谆教诲,胃疼的更厉害了。
看到近在咫尺的家门,松了口气,心想化身唐僧的徐少终于可以飘走了。
夜深人静,四邻四舍的灯早已熄灭,进入梦乡。
只有桃狐狸一家的灯还亮着,通亮。
老妈怎么还在守门啊,我不是事先告诉她有事可能晚回家的么。现在还弄得一室的灯火通明,诚心浪费电费是不。
插入孔洞的钥匙轻轻转动,响起了清脆的开门声。屋内的人听到了声响,移开盯着电视屏幕的视线调向门口与我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哥,你回来了。”桃夭一脸困倦的揉了揉眼睛。
“咦,他就是你弟弟?啧啧,近看更是绝灔。”以为屋中人是老妈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身旁的徐少反倒是先开了口,说的话很欠扁。
果不其然,桃夭的脸黑了。
“你是谁?”华丽的声音渲染了一丝火气。
“我啊,徐少,缨的好哥们。”说完不分对象,露出必杀笑容。
妖娆的美目淡淡打量了对方一阵。哥哥的好哥们么?MA,现在姑且算是吧。不过那只手……
该死的碍眼。
看到因为架着我而搁在我腰上的手,好看的娟眉不明显的轻蹙了一下。
“谢谢你送哥哥回来,不过天色已晚,就不招待了。”带着几分强硬从对方手中抢回了哥哥,清冷而华丽的声音客气而疏远的下着逐客令。
第一次听到桃夭用如此清冷异常却又正常的语调说话,心中不禁升出不可思议的感觉,在不明的地方又有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忽略这种怪异感,我有些不悦。
就算徐少不是我哥们,但来者是客,他却冷脸让对方赶快滚蛋,怎么说都让人不愉快。
“徐少,要进来喝杯茶么?”不理会桃夭看过来的目光,我径自说道。
“算了吧,都快12点了我得回去了。”察觉到不善的目光,徐少心里嘟囔着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狐狸美人。
“喂,你什么意思。徐少他是我哥们,你那是什么态度啊,诚心让人家难堪是吧!”待徐少离去,我转身不悦地对弟弟皱眉道。
“没什么意思,看他不爽而已。说话轻佻眼神带电,对男生都如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无语。第一次见面,你就这么了解他了啊。
“你怎么没睡,不是最喜欢睡内个……美容觉。”
放着好觉不睡,对于我这个嗜睡的人来说就是可耻行为。
而让爱睡美容觉的桃狐狸困倦着一张小脸,放弃驻颜,好比猫给耗子当伴娘那么可怕。
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
目光落得不远处的电视机,我立马明白了。这小子一定在看收费节目!
好啊,七年前向老妈老爸告发我看A(和谐)片,害得我床下收集了N久的经典碟片被查收了,我伤心嗨嗨一个星期才缓过气来。
机不再来,时不待我。报仇,不,雪耻的时刻即将来临。(那么久远的事亏你还记得,心眼太小了吧)
“你在沙发上坐一会,我去端醒酒汤。”不知是不是我盯着电视的目光过于下流,叫他看出什么矛头了,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就去了厨房。
“嘁!装。”睡倒在真皮沙发上,我盯着电视屏幕发呆。
让人热血冲动的“嗯嗯啊啊”呢?
电影频道正在播放《蓝宇》,越看越深奥,同志的爱完全理解不能啊。
雪耻失败。
出气般的换台换台再换台,直到看到世界模特选拔赛才停手。
T型台上,美女如云之眼花缭乱,看的我口水直流,昏昏欲睡。
“哥,醒醒。”
“干什么。”掀了掀灌了铅似地眼皮,看着有些模糊的狐狸,我有气无力道。
“醒酒汤啊,喝过再睡。”桃缨扶起赖在沙发上不起的我,有些无奈。
“你不知道自己一喝酒胃就疼么,怎么没记性,还喝这么多。”将空碗搁在茶椅上,他又仔细扶我躺下。
“我难受又不是你,你唧唧歪歪什么……”喝完醒酒汤,胃舒服了点,疲惫了一天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原本就困之非常的我更加昏昏沉沉,今晚就睡沙发吧。
“……担心你啊。”清丽华贵的声音渐渐飘远。
“骗人,狐狸的话最不能信了。”
“……”桃夭。
“……困……走开……”视线越来越迷糊。我挥手让烦人的苍蝇远离,终于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看着已经发出均匀呼吸的哥哥,桃夭淡淡笑了,隽秀的眉宇闪过一丝愁容:“爱你啊,哥哥。真是不了解我的心,笨蛋!”
“不过,真拿你没办法。”
凝视着睡后就收起利爪的哥哥,妖娆的凤眸柔软而温和,纤细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的脸上,细细描绘着那精致的眉眼,最后停留在淡绯色的唇上。
娇艳如火的红唇慢慢欺压下去,如细雨般细腻缠绵,饱含令人落泪的柔情。
卷翘的长睫微微颤抖着,粉色与朱色的唇线交缠出诱人的色泽,醉人的角度不断更变着。
艳红的舌头带着淫靡的气息,轻轻舔舐着被吻的红艳的粉唇。
“这次就放过你。”将头埋在那纤长的脖颈,平定有些絮乱的呼气,桃夭幽幽吐了口气,目光幽深。
什么时候才可以……
☆、同床共眠
艳阳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东方的天际,金色的光辉散漫整个蓝天。
阳光透过窗帘的间隙,洒在床上,驱赶着弥漫于空间的倦怠。
“恩~~”伸手摸了摸丝被,滑腻的,温暖的,舒服的……比上好丝绸更加丝滑的触感。
抱着丝被,轻微的呻/吟声从淡绯色的唇瓣吐出。睡梦中凹陷的嘴角泛起满足的微笑,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的思考着老妈什么时候给自己换了新被子。
抱紧丝被,贴着丝绸被子的脸再次蹭了蹭。
“嗯……”丝被下发出了轻懒的呻/吟声。
呻/吟声?
我摸。
软腻的……丝滑的…
我再摸。
恒温的,还一起一伏的=A=!
我惊得猛地睁开眼,“噌”地掀被而起,丝被下露出了一张千娇百媚的睡颜。
浓密而卷翘的长睫垂落;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精致而秀挺的鼻梁,性感而艳丽的菱唇。阳光洒落在精致的面孔上,白瓷般的肌肤呈现诱人的色泽,如瀑的黑发铺散一床的妖娆,炫丽而魅惑……
大清早的看到这样令人热血贲张的场面,我一时言语不能。
这时,蝶翼般的长睫扇了扇,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瞳眸开始茫然的看着一方,而后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凤眸渐近清明。
“哥,你醒啦。”刚睡醒的声音略显沙哑,慵懒中带着该死的性感。
“你、你怎么到我床上呢?天啦,你居然裸睡!”惊声一叫,猛然飞起右腿,一脚将他从床上踹下去。
“唔……”
趁他疼痛之际,我飞快整理思绪。
昨天晚上我喝酒喝到胃疼被徐少送回家,然后迷迷糊糊的好像喝了醒酒汤,最后似乎大概应该是睡倒在沙发上。之后……
完全没有印象。
“你干什么,疼死了。”扶着床沿,他好歹站了起来,精致的脸疼得险些扭曲。
“谁叫你裸睡。”对他的不检点行为进行指摘。裸睡,没错,只要不在我面前裸睡就没错。
“还说我,你不也一样。”不满的抱怨了一句,他爬到了被窝里,盖上了丝被。
经他一说,我低头一看。
妈呀,真裸了。
这还得了,暴露光了,我的傲人身材!
迅速打开衣柜,拿出衣物,以超人的速度整装完毕。
虽然我有裸睡的习惯,但是不代表我喜欢在别人面前春光乍泄。
这期间,身后一道火辣的目光紧紧尾随着我,紧张的我差点没拿内裤套他头上,叫他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
“说,你怎么在我房间。”拖把椅子坐在他面前,我用警察审问犯人的态度与之对望。
“哥,你身材真好。”欣赏了半天的风光,桃夭来了一句。
“那是。”鼻孔朝天,我自恋的一塌糊涂。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下一刻,我跳脚。
“被你看出来了啊,真是的,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你真的想知道?”
“不想还审问你个P啊。说!”
“啊,是这样的……”
当我听完他的解释,我傻子了。
对于我傻不拉几的样子,他似乎很受用,艳红的嘴角扬起一抹冶艳至极的笑。
“骗人!我怎么可能……那个你!”激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手指对着他直哆嗦。
“骗人?你真的这么认为?”妖媚的凤眸淡淡的看向我,似笑非笑,让人信以为真。
我困难的咽了口口水,开始心虚。昨晚喝过醒酒茶之后的事情我的确不记得了,要是酒后乱性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性也乱的忒TMD大了吧!
可是我都困成那样了,还能强制性的压倒人XXOO,这什么功力啊,睡攻?
呸呸呸!
我酒品那么好的一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没有情趣的事,对,他一定在匡我。
“你别胡扯了,谁跟你XXOO了,真要做也不至于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哎呀呀,你非得逼我说出那个的经过么?”
“我好心把你送到房间,你却拉着我将我压倒在床,直接粗暴的进入……”
“不顾我反抗疯狂的抽(和谐)插,还一边做一边骂我贱狐狸精什么的,还叫我喊得大声一点;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检查,现在我后面还痛的要死……”
“行了行了,你给我闭嘴。”我越听越是胃痉挛。
你这么诚实干嘛,不能换几个修饰词啊,有像你这样说自己贱的嘛!
只是你个贱狐狸精什么的的确是我骂他的风格。我一手抚额,努力回忆。
将他压倒在床上XXOO,难道我真的酒后乱性?
这性乱的也忒离谱了吧,还附送乱(和谐)伦。
我上了一男人,还是我弟弟?!脑子被炸得乱哄哄的。
虽然对方长得妖孽横生的,可是、可是我欣赏的是萝莉,喜欢的是美女啊,尤其是波涛汹涌童颜巨/乳的那种啊!怎么会对一马平川的男人感兴趣呢!
难道因为长期受陶露露那群腐女的荼毒,才让我堕落的一屁潦倒?
我滴神呐!
TMD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要是说他把我送到房间,就被我压倒在床上XXOO了,可是他身上没有粗暴后的痕迹啊。
你确定我真抱了你?
很想问他,但是不敢。就害怕他一时羞愤不平,具体到我对他做了多长时间射了几次射哪儿呢。
深思片刻,我决定相信自己高尚的人格。开始犹豫着,要不然叫他后面给我看一下,确定确定。
这想法一出现,我浑身一怔,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不能堕落啊!
不知是不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丰富太过精彩了,桃夭在我沉默是年的十秒后哈哈大笑出声,笑得花枝乱颤。
随着女王三段式的高调笑声(无月:显然,这是某缨一人的看法),落井下石,被虐狂,神经病,头脑缺钙,左脸欠抽,有脸欠踹,激素吃多,巴格牙鲁笑死没人埋……诸多关联性不大的骂人词汇一一从我脑中飘过。
“骗你的,你还真相信啊。XXOO没有,不过我有帮你好好洗澡哦。你之前不是问为什么没穿衣服么,太麻烦了,而且都快凌晨一点了,很困啊。”
此时,看着狐狸可恶的嘴脸,真想拿电蚊拍拍他的脸。
“混蛋。”
使劲儿磨着左边的小虎牙,有气无处撒很想照他脸撒去。
显然,我没意识到自己正往狗的队列靠拢。
“哥,你真生气呢?我只是和你开玩笑……”见我脸色很臭,桃夭小心翼翼的说。
“你TMD什么玩笑不开开这种低级玩笑,这事能开玩笑么!还笑得那样,有什么好笑的。”
看他笑成喇叭花的摸样,还真好笑,看我丢脸更好笑。越想越生气;火气噌的上来,持续不下。
“对不起啦,哥,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大火即将燃眉,桃夭睁大凤眸,一双白凤爪抓着被沿,香肩半露,装作惨兮兮的样子博取我的同情。
“别说我没提醒你,下次再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别怪我不客气。这次就算了。”见祖国的花朵凄凄惨惨戚戚,心中一时不忍……中了美人计。
“哥,说真的,你身材很棒;像猎豹一般优雅又潜藏不可思议的爆发力,看的我都羡慕了。”
“这你都知道了,偷看我裸体很过瘾是吧。”斜睨了他一眼,我不咸不淡道。
不过,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偷看不偷看的。但是刚才太过惊讶,我没仔细看他的身材,吃亏了。
对于很葛朗台的我来说吃亏就是金钱的损失啊!
低着头,心里盘算着向他要赔偿费的可能性。桃夭的下一句话,让我立马决定让他倾家荡产。
“昨晚帮你洗澡时,我仔细观察‘小桃缨’,结果十八年来第一次觉得哥哥特男人。”说着,妩媚的凤眸暧昧的扫向我的□,仿佛能透过两层布料看到里面的雄伟一样。
“该死!别看了,再看让你变太监。”被他色/情的目光慎住了,我一张老脸不可思议的涨得通红。
“我可不能变太监呢,这可关于我(们)以后的‘性’福哦;大不了给你看过来。”俏皮的向我眨了眨凤眸,他厚颜无耻的说。
我将涌上嗓子眼的血硬生生压了下去,为了表示对他的鄙视,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线。
由此可见,我并没有听出话中的别有深意,否则一定得出人命。
“你醒了吧,醒了赶快从我的床上滚下来。”十一年前,我貌似说过类似的话。
“不要!我还没睡饱。”窝在在被窝里,他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一张小脸在丝被上蹭了蹭。
“你给我下来。”我伸手掀被子。
“不要!不要!不要!”狐狸一嗓子喊出来,智商立马幼稚化。
“……”掀起被子,桃狐狸紧紧缠在被子上,悬浮在半空中,看的我一脸黑线。
“你……”很无语的看着化身蚕宝宝的狐狸,我放弃了我可爱的被子。
桃狐狸得意洋洋的抱着霸占来的被子,精致的小脸在上猛地蹭了蹭,洋溢着幸福的温暖。
这一刻,我只觉得画面很温馨,如果它没有保质期的话,很想一直将它保留。
本来还想再睡一会儿的,算了吧。
转身出屋,轻轻带上门。
屋外,阳光明媚。
☆、千枫一夜动漫社
饭桌上。
我左手拿着三明治,右手端着牛奶,嘴里塞得满满的,眼睛直直盯着电视屏幕。
DVD里放着《全职猎人》动画片。
动画大概讲述了小朋友千辛万苦找爸爸的辛苦历程。
而我扮演的一个是钱迷杀手,一个是疯狂魔术师。
钱迷是个面瘫,面无表情,说话也平淡无波。
高乃丽的声色很好模仿,这点我不用担心。我要演出的也只是他的黑暗气势和那两句冷幽默,这对我来说不难。
另一个,我现在正在参考原形,领悟真理。
屏幕里,扭曲又BT的魔术师疯狂大笑,扑克满天飞,逢者必死,曼珠沙华妖冶一地。
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血腥的画面,弟弟望着我,老妈望着弟弟在望着我。
“大清早的看这个,受刺激了啊。”优雅的喝着牛奶,桃夭说道。
“我和他像吗?”忽视他的话,我转脸问他。
“热血程度满相像的,疯狂程度有待鉴定。”
看着跟个纯种波斯猫吃食似地弟弟,我点了点头。连狐狸都知道的事,陶露露她们怎么就不明白。
“哥,是刚才的电话吗?”纤长白皙的手托着下巴,桃夭问道。
“啊。”我抚额,哀叹。
大学里有很多社团活动,本来我还想不参加的,一是嫌麻烦,二是每个社团都收费。
可尚怡要求每位学生最起码参加一个社团,如果不参加的话两分的学分就拿不到。
参照了二十几种不同的社团,我瞄准了健身社,团费最少,健身有肌。
虽然我很白,但我坚信终有一天我会有十足男人味的。你想更男人吗?请到XX健身房锻炼吧。
不知为何,当时头脑里立马跳出广告。
可当健身社社长放完他们平时拍摄的室内录像,我立马否决进入其社。
人家各个肌肉中的肌肉男,与之一比我就是一白斩鸡,我那高傲的自尊掉太平洋,伤心地一比。
健身社,打死我也不去。
再次参照各社团收费标准,我选择了手语社。就当我水笔一挥,准备明星签名时,意外发生了。
陶露露夺过签名单,再夺过我手中的笔,在千枫一夜动漫社下写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其丑陋程度令人发指。
写好字后,她拍了拍手,叉着腰,得意的向我一扬下巴,开始欣赏我脸色变变变。
没错,她将我的名字签上去了,这就是新社会的压迫,卖身契啊。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革命,为了50块钱的团费,我死也不能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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