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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雁的爱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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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拉我的手，跑了起来。
哥哥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宿舍所在的那幢楼，打开了四楼的挂着406牌号的门里面并排放着三个两层的床，床上很整齐地铺
着绿黄色的席子、放着叠成方块的被子。我的床号是5，就是靠近阳台的那个床的下铺。不错嘛，比哥当年的好！哥哥四
处看看，小瑜，这是你的桌子凳子，这是你的橱柜可是我懒懒地歪在床上只想睡觉。
你睡一会，哥去给你开帐户。哥哥摸了一下我的脸。我也去我赶紧往起爬。你去干什么？我就在学校里，又不出去，一
会就回来！哥哥把我按在床上，出去了。
哥哥走了，把我的睡意也带走了。我靠在床上无聊地打量着这个属于我的宿舍房间很大，墙壁很白很光滑，地板一尘不
染，壁橱透着油光，而且我所需要的日常用具一应俱全，比我住过的、见过的、听说的、想像的任何一个宿舍都要好得
多。但是，我却对它们没有一丝好感，我觉得它们全透着陌生、透着冰冷。
你不是说一会吗？搞了这么久！我有些气恼，哥哥去的时间至少有十个一会。怎么？你没睡呀？哥哥瞪着眼睛很不解地
看着我，人多，我又不好意思跟别人抢哥哥按了一下我的鼻子，笑着说：我约莫你睡了，也就不着急哥哥真是个白痴，
他走了，我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宿舍里，如何睡得着？
去食堂吃点东西吧，快饿扁了。哥哥拿出一个红红黄黄的小卡，这是饭卡，冲了500块钱，用完了你自己再充。
菜怎么没有一点味道不知道是坐车折腾的还是怎么的，嘴里的菜简直不是菜，甚至连青草都不如。上海人就喜欢吃这
&lsquo；无盐菜哥哥笑得呛着了还在笑，赶紧吃吧，有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吃过饭回到宿舍，里面忽然多了四个人。看来也是刚来报到的外地生，兴奋的表情下隐隐露着疲惫。
怎么办？你的一切都安顿好了哥哥靠在床上看着我，哥晚上要坐车回去哥哥抓过我的手，反复捏着。哥我一听到哥哥说
那个走字，胸口就痛起来，哥你别走我说不下去了，我的喉咙好象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别！哥哥赶紧扳过我的脸，他们
看了要笑你的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的眼泪掉在哥哥手上了。哎呀！走出去说哥哥拉起就往门外跑。
哥不回去怎么行？在楼梯间，哥哥想伸手，可是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了，哥哥就在原地转圈。你明天回去不行呀！我
低着头，我也怕被别人看到我在哭。那今天晚上我睡哪儿哥哥看着我，我知道哥哥其实也不想走。你就睡这里什么呀？
哥哥笑起来了，傻瓜！宿舍里不准留宿外人的，你没看到楼底下的学管处吗？哥看来哥哥是一定要走了，我哇地就哭出
了声。
小祖宗哥哥拽着我就往楼下跑。在一楼的出口，我看到了一个人坐在大大的窗洞里面、虎视耽耽地盯着进进出出的人。
今天是特殊，下次再来拜访周瑜就要登记而且要限制时间了哥哥贴着我的耳朵怪怪得说道。
＇第116章＇上海第一夜
哥哥带着我走了一会儿，好像并没有走出学校大门，，然后就进了一幢宾馆模样的大楼。几个人？两个。豪华间？标准
间。哥递了几张红红的钞票过去，接过一个小卡。走吧哥哥拉着我进了电梯。
小东西，你害得我花了大几百！一进房间，哥哥就拦腰把我挟住，然后狠狠将我扔在床上。我虽然被哥哥扔得有点晕，
但是哥哥今天晚上不走了，再扔几下我也不生气。
怎么是两个小床呀？一个大床多好！我真是不明白，哥哥明明知道我习惯和他一起睡，却要住这个两个小床的房间。小
东西，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那一个大床的房间要多掏两张钱呢！说着哥哥就把两个床移到一起，这不就是一个床了
？够大吧？哥哥得意地笑着，仰面倒在床上，然后手一伸，把我拉倒在他身上。
哦！等等哥哥忽然放开我，站起来走到门边，拉开门，把一个牌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这下就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哥
哥对着我挤了挤眼睛，脸莫名其妙地有点红。
躺一会再洗澡好不？我点点头。哥哥躺下来了，把我搂在胸前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眼光就开始蒙胧起来、热烈起来，嘴
唇也开始霸道起来、火热起来。
我忽然之间离开家乡离开亲人来到这人地两生的上海，心里的滋味真是无以言表。我真的没想到哥哥会留下来陪我度过
复旦的第一夜，让我原本愁苦哀伤的夜晚变得如此温馨幸福。此刻，对哥哥，我只有依恋只有感激，我紧紧地抓着哥哥
，唯恐一松手，哥哥就会从我眼前消失、从我身边消失。
瑜儿，在想什么？没想哥知道你在想什么哥哥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爱怜，其实哥又怎么忍心离开你哥哥的唇轻轻地、轻
轻地在我的脸上滑过，落在脖子上、胸脯上。
去洗澡吧，身上老是有车里的味道。我推了推哥哥的肩。扫兴！哥哥翻身坐了起来，洗澡！说着哥哥就开始脱衣服。哥
哥把自己脱光了，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自己脱你不是急着要洗澡么！哥哥只用了三两下，我就一丝不挂了。
瑜儿哥哥忽然抱住我，喃喃地说，你太好看了哥哥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我，我觉得自己的肚子被一个硬硬烫烫的东西顶着
。你不洗澡了？我挣出手使劲摇哥哥。谁说不洗了？哥哥突然抱起我大叫：洗澡咯！
我泡在热水里，只露着头脸。舒服吧？哥哥用毛巾在水里搓着我。是的我觉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受着热水温柔的抚
摩，真是有说不出的轻松和惬意。你是一只美人鱼哥哥笑着说，我要把你的鳞片搓掉
哥，你也进来呀！哥哥一直在浴缸外面给我搓身子，我有些过意不去。浴缸有点小了哥哥撩了撩水，我知道他很想进来
。小什么呀我只拉了一下，哥哥就跳进来了，缸里的水汩汩地往外漫。
浴缸的确有点小，哥哥必须紧紧贴着我才能躺下。哥哥的胸贴着我的背，他顺势就将我搂住了。知道这叫什么吧？什么
？鸳鸯浴哥哥说着就开始亲我的耳朵。我虽然不太明白哥哥说话的意思，但是对鸳鸯的含义还是知道一些。傻瓜！就是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沐浴！哥哥说着一用力，把我翻了过去，面对着他。
瑜儿，爱哥么哥哥的眼光又开始蒙胧了。说呀哥我不知道什么？哥哥把我的肩抓得好痛，你不爱哥？不是那为什么不说
？哥哥的手指好像嵌进我的肉里了，疼痛使我在哥哥的胳臂间瑟瑟发抖。我不想说谎！你干嘛要逼我！我又气又伤心，
眼泪落在了哥哥胸上。唉哥哥慌忙松了手，将我揽在怀里，哥忘了你还没满15岁
泡好了没有？我不说话。不泡了啊，再泡就皮就要掉了。哥哥贴着我的鼻子笑着，我还是不说话。哥哥跳出了浴缸，然
后就把我抱了出去。你的气可真够长的哥哥用毛巾仔细地擦干了我身上的水，然后胡乱给他自己擦了几下，抱起我大叫
：睡觉咯！
还在气呀？哥哥亲着我的鼻子，哥明天一早就要走了我一听这句话，心里的气就被痛代替了。哥呵呵，你呀，一会儿生
气了一会儿又伤心了哥哥翻身将我罩在他的身下，你叫哥怎么疼你才好哥哥的嘴唇压了下来、身子也压了下来。
不知道是半夜什么时间，哥哥叫着我的名字又热烈了一次，而且这次用的时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长，但是我因为太瞌睡
，直到哥哥收场我也没能睁开眼睛。
醒来时，床上不见哥哥，去洗手间也没看到。拉开窗帘，才发现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我的心莫名地痛了。回到床上，
看到枕头边有一张纸，拿起一看瑜儿，哥怕看到你哭，所以没叫醒你。钥匙、饭卡、钱夹都在枕头下面，别忘了拿。好
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学习！！！
看着纸上遒劲挥洒的文字，就像看到俊拔飘逸的哥哥，看着看着，我的泪就下来了，落在哥哥的话语上，落在我的心上
。
＇第117章＇我的大一上学期
远离家乡远离亲人的确让人难以承受，整整一个星期，我食不甘味、寝不安枕，端上饭碗就想妈妈、挨着枕头就想哥哥
，眼泪是掉了一茬又一茬、人是瘦了一圈又一圈。
周瑜，你的电话。星期六午休时，我正躺在床上想心事，同宿舍的孙X忽然叫我。我并没把电话号码告诉任何人，怎么会
有人给我打电话呢？喂，你是谁？小瑜哥！刹那间，时间凝固了、空间凝固了、我的血液凝固了、思维也凝固了。小瑜
亲切的呼唤、熟悉的嗓音再次响起，才融化我那凝固的呼吸。
哥刚买了手机哥哥好像说了许多话，可是我都没有听清楚没有记下来，我很怪自己为什么听觉和记忆在这个时刻忽然丧
失。小瑜，跟哥说句话呀，哥想听你的声音电话那端的哥哥很急切，我努力地启动嘴巴、极力地搜索言辞，可是，我没
能说出一句完整的、清晰的话。
小瑜，你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学习，你是大学生了，要学会照顾自己，知道不？知道道理我自然懂得，就
是很难在实际中运用。小瑜，哥知道你很坚强，哥知道你是最棒的，没有你跨不过去的坎，目前只是遇到了小小困难，
哥知道你一定会克服的。小瑜，你说是不？是的好了那端的哥哥忽然笑了，叫声&lsquo；哥，哥要挂电话了。哥恩，声音
很大嘛！呵呵，以后每个星期六中午12点到12点30分点之间哥都给你打电话，到时你别乱跑，听到没有？听到了
周瑜，你的电话。星期六的晚上，我躺在床上看书，同宿舍的孟X忽然叫我。哥哥不是说要等下星期六才给我打电话么？
怎么过了半天又打来了？哥！谁是你哥？你就记得你哥！电话那端传来恼怒的声音。天呐！是眉姐姐！
你怎么知道我宿舍的电话的？不知道，我不会问呀？接着眉姐姐说了许多话，都是问我吃的怎样、睡的怎样、学的怎样
。也许是今天中午受了哥哥的鼓励吧，我没有掉眼泪，一直是有问必答。眉姐姐大为震惊：我还以为你会哭得东倒西歪
呢，看来我是白担心了
最后，眉姐姐说：叫我一声，我要挂了。眉姐姐就不能把&lsquo；姐姐去掉呀？眉我刚叫出口，就觉得好别扭。那端的眉
姐姐高兴地笑了又笑，才叮嘱我每个星期日的晚上不要乱跑，因为她要给我打电话。
周瑜，你的电话。星期日的早上，我还在做梦，同宿舍的黄X忽然叫我。谁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呢？瑜儿！好急切好深切好
亲切的声音啊。妈妈！我大叫起来，把宿舍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瑜儿，昨天小彦把你的号码给我了，早上卖菜路过超市，就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还正在睡着电话里妈妈的声音有点苍
老，而我听起来却无比的悦耳。睡的还好么？好。吃的习惯么？习惯。哦妈妈长长地吁了口气，那就好
又在哭鼻子吧？妈妈的语气透着忧虑。我的确是热泪盈眶，但不知是怎么了，此刻的我，忽然十分不愿意让妈妈知道我
在哭。什么呀，我没哭！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居然努力地笑了一声。哦，妈忘了，瑜儿都成大学生了，肯定不会再哭鼻
子了。妈妈也笑了起来。瑜儿，平时想吃什么，就去买，别舍不得钱，把身体饿坏了好的。食堂里有鱼吧？想吃就去买
，不管它多少钱好的。
瑜儿，妈去卖菜了，下星期日再给你打电话好的。电话挂了，我的泪终于滚滚而落。
周瑜，你的电话。星期日的晚上，我洗了澡正准备上床，电话清脆地响起，我赶紧跑过去抓起电话，我无端地觉得这个
电话是打给我的。果真，是干妈打的。
瑜儿干妈还没说话就开始哽咽，接着就听到干爸隐隐约约的声音，好像是在劝导干妈。瑜儿，你还好吧干妈的嗓子有点
沙哑，瘦了没有？一定是瘦了干妈又在哽咽。这让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每次我生病，妈妈虽然心急火燎，但很少掉眼泪
，倒是干妈，见一次哭一次，而且一定要等我痊愈了眼泪才干。
我知道干妈一直把我当亲生儿子看，我来到上海，也是没有一天不想她的。现在听到干妈因为想念我担心我而掉眼泪，
我心里也很痛，而且莫名地升起一种责任。干妈，我很好，你别担心我不知道从哪里搜索到这么多安慰和劝解的言辞，
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直到干妈在那端欣慰地笑出了声，我才感觉到自己已经口干舍躁。
小瑜是干爸的声音，你干妈担心你，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没想到你小子居然好好的，上了大学是不一样吧？长大了！
瑜儿又是干妈的声音，一定要吃好啊，吃好了才能长身体顿了顿，干妈又说；你姐姐给你打电话时，你千万告诉她要好
好学习，不要一上大学就贪玩眉丫头最听你的，你一定要记得告诉她啊我觉得好奇怪，眉姐姐从来都是听干妈干爸的话
，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了？
第二个星期，我就先后收到了两笔汇款哥哥的200元，眉姐姐的100元。而且哥哥和眉姐姐说的话惊人地相似小瑜，钱不
多，只是让你每顿饭能多添点菜，以后每个月都会按时汇来。我知道哥哥刚参加工作，工资很少，再加上哥哥的爸爸、
妈妈不再打工，家里的一切开销要得指望哥哥的那点工资；眉姐姐自己没有钱，一定是从每个月的生活费中省下来的。
拿着钱，我心里的翻江倒海，我的生活费在开学前妈妈就给我定好了，因为我除了吃鱼从不吃其他肉类，所以妈妈说每
个月给我300块。就这每月的300块，我都觉得心里难安，现在忽然加了一倍。我周瑜何德何能，竟然有这样好的哥哥和
姐姐。
渐渐地，我也就能够既来之，则安之，有课就去上课，没课就去图书馆看书。星期天除了看那些借来的大部头书，就是
专心专意地等电话。心安定了，一切就慢慢好了起来，吃的习惯了、睡的也安稳了，再加上学校不时有这样那样的活动
，偶尔也被同学拉去凑凑热闹、显显身手，日子就这样一天天、一月月地过去了。
不经意间，寒流袭来，瑞雪初降，天地缟素，羽绒加身，看时间，已是岁末年关，我便日夜掰着指头计算考试的日子、
放假的日子、回家的日子。
＇第118章＇大一的那个寒假（1）
期末考试完毕，学校很快就放假了。我得了一等奖学金，加上平时节省下来的生活费，我钱夹里居然还有4000多块。随
后我约了同宿舍的哥们出去逛街，用了半天的时间给哥哥买了一个298块钱的剃须刀，给眉姐姐买了一个186块钱的围巾
，给妈妈、干妈干爸、哥哥的爸爸妈妈一人买了一套保暖内衣，剩余的除去路费；回家就交给妈妈。
装东西时，很费了些劲因为我只带背包，不想带皮箱，而那五套保暖内衣虽然分量轻，体积却不算小，把我的背包撑得
鼓囊囊的，很是难看。最后，还是哥们想了个法子，把保暖内衣一套一套用细细的带子捆结实，体积就减小到原来的一
半，再装进去，就很轻松了。
此前哥哥曾打电话问我需不需要他来接，我想上海到我们县城的路我已经过了一遍，虽然在武汉转车有些困难，但是正
好有武汉的同学和我一起，到时他可以帮我买票帮我找车。
我是上午8点上的车，第二天下午快7点到达我们县城。也许是心情好的缘故吧，这次坐车不怎么晕，而且躺在卧铺上瞪
着眼睛睡不着。下车时，发现外面白茫茫一片，很是刺眼原来刚下过一场大雪。在车站明亮的灯光下，我有些眩晕，站
在原地打了好几个转，就是想不起来从哪儿出站。
小瑜！我突然间被人抱住了，而且被抱着转了几个圈。小瑜！哥！我大叫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到呀？我会算呀哥哥
把我的包拿了下去，装的什么呀？这么满我好饿！我要吃饭！在车上我一直不想吃东西，看到别人吃我就想吐，可现在
脚一着地，突然就想吃饭了。
吃慢点哥哥看着我，一直在笑。还有没？我看着空空的碗，还想吃。喂，哥给你煮了两桶面、两个鸡蛋，你还没吃饱啊
？没吃饱，你再煮。不能再吃了。不！我还要吃！我跳起来拽着哥哥的肩。哎呀！哥哥突然惊呼起来。怎么了？我吓了
一跳。你长了多少？哥哥用手掌从我的头顶向他的脸水平划过去，手掌正好切在哥哥鼻子尖上。我的天！哥哥看着我，
瞪大了眼睛，你多高了？不到一米七一哇！哥哥突然抱起我，转了一圈又放下，照这样长下去还得了？要超过你哥啦！
其实我做梦都没想过要超过哥哥，因为哥哥身高是182。8厘米，我是无论如何都达不到这个高度的。
小瑜，你去洗澡，哥去班上看一下，明天期末考试。有你的自习么？我有点不想让哥哥走。没有，但是，哥是班主任啊
哥哥亲了亲我的脸，其实哥也不想去说着哥哥就把我搂在怀里了。哎呀哥哥忽然放开我，再不走，一会就走不动了哥哥
笑了起来，你去洗澡，哥去不了多久的。
我很累很困，但是身上全是车里的味道，闻一下就反胃，坐了一会儿，只得恹恹地去洗澡。洗完澡，擦干身上的水，才
猛然想起自己竟然忘了带换洗衣服，内衣外套全没带。光着身子出去吧，冷暂且不说，华灯下的裸奔，确实不雅。磨蹭
了一会儿，觉得好冷，没辙，只好把脏内衣穿上，飞快地跑过阳台、跑进屋子，钻进被子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洗干净没有？哥哥看着我的脸，笑笑地。哎呀！我和哥哥同时叫了一声。我没想到哥哥的手伸进被子了，哥哥大概是没
想到我是光屁股吧。小东西，你是存心哥哥按住我就开始亲，亲了一会儿就急不可耐地脱衣服。
哥哥碰着我嘴唇的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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