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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美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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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苏怆略低头瞟了怀中人一眼,这人虽然还是男子打扮,可鲜血流淌下来,已经让她易容的面皮融开,多少露出了些光洁的肌肤来。苏怆笑笑,再对那男子说道:“又是通灵李氏,你们这一门还真当自以为是的很。她是不是贼难道就你说了算么,再说了,哪怕是贼又怎么样,偷你这样的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男子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难看至极,他没想到自己报出名号,居然还是不被苏怆放在眼里,于是他便狞然一笑,阴森森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无理了,今天我就要看看,你这老掉牙的巫皇一门,有什么了不起的。”
苏怆见对方一副要出手的样子,便也摆开了架势,嘴上继续说着:“先一个李柯,再一个你,我就领教下你们这自称门阀的家族有多少绝学!”
“李柯!!!”那男子神情突变,脱口大叫起来,“你……你见过李柯?那李沁呢?你见过李沁么?”
苏怆看他那表情变化,心中颇为厌恶,便爱理不理道:“见过怎么样,没见过又怎么样。”
那男子急速喘息着,脸上那令人讨厌的猥琐样子丝毫没有改变,又口气难听的问道:“你快说,他们在哪里?”
“关你什么事情,你要打就打,问这么多干嘛?”苏怆冷言冷语。
可那男子却已经茫然失措,他完全没有了要动手的样子,只是目光阴霾的盯着苏怆一会,似乎是在猜度着对方的心中所想,不过从他的面容来看,显然他所想到的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过了一会,这男子便脸色郑重起来,他做出一个手势,双手交迭在一起,右手连挥三次,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件事情,通灵李氏来日必再相见。”说着,他便瞪了苏怆怀中人一眼,急匆匆的冲出了大厅,仿佛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苏怆倒也颇为意外,刚才那人还如此气势汹汹,可怎么一提到李柯和李沁就这么紧张的离开了呢,难道那父女三人还牵涉着什么隐情不成,再联系到那天李柯夫妻对女儿的过分关切,苏怆突的感觉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正想着,他怀中的人却又呻吟了几声,再吐出几口鲜血,看起来痛苦不已。苏怆无奈的低头看看,便对旁边手足无措的董玲玲说道:“看来她快不行了,我们回去吧,要给她治一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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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苏怆三人便已经回到了董玲玲的别墅里面,他们将那女人放到了客房的大床之上,苏怆握着一块温热的毛巾,轻巧的替那个人擦着脸上的易容药物。那土黄色的蒙皮被一点点地擦去,一些若凝脂般的肌肤便露了出来。
等到易容被完全卸去,再取掉这个女人的假发,她的真面目便完全的露了出来,这原来是一个年轻异常的女子,鹅蛋脸庞,鼻梁高悬,颇有一些古典美感,只是她的脸色苍白,连丝毫的血色都没有,嘴唇又薄薄的象两片纸,一双明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交错着。看起来娇柔的惹人爱怜。
董玲玲一直在旁边看着,直到这时才惊讶道:“哇,太神奇了,原来真的是个小美人呢,只是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刚才受了重伤呢?”
苏怆见到了这张脸,也很有一些意外,倒不是因为这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而是因为他见到女子的眉心中似乎蕴含着一丝黑线,这是被人下术的征兆。
苏怆默然一会,缓缓道:“她刚才虽然受了伤,不过只是一些外伤,我已经替她治疗过了,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他说着话,便又随意的翻了翻那女子的眼皮。
突然,苏怆的手一抖,脸色瞬间大变。他神情凝重的站了起来,低头沉思一会,也不再说什么,拉着董玲玲便走出了客房。
就在他们关上房门的刹那,床上一直看似昏迷不醒的女人却突的睁开了眼睛,她转头望向房门的地方,一双黑眸之中闪闪烁烁,正带着些许的泪珠,述不尽的愁伤……
苏怆面色紧张的走进了卧房。虽然才相处几天而已,但董玲玲却已深知自己爱人的性情,知道他是个性情孤傲的人,从来不会为什么事情而担忧,如今神情变化至此,必然发生了特别的事情。于是她便扯扯苏怆的衣角,关切的问道:“苏哥,你怎么了,那个女人有什么问题。”
第二十一章 胸怀大志
苏怆迟疑了下,又缓步走到窗台边,默默的遥望着外面寂静的群山,山脉在黑夜之中潜行,没有丝毫的痕迹落下。苏怆吐出口长气,才开口道:“那个女人被人下了降头术。”
“降头术?”董玲玲似乎曾听苏怆说过,便疑惑的重复着。
苏怆眼中冷光闪烁,他的双手放在窗台之上,夜色如雾般的拢进来,使他干劲清爽的手顿时迷蒙了起来,只有那枚金黄色的戒指还如常散发着傲人的光芒。
苏怆挺起胸膛,悠然说道:“我师父司徒恸被人称为巫皇,是有原因的。在世上,巫术一门向来被奇门各派认为是邪术异类,所以无论是黑巫术、降头术还是蛊术都无法在中国堂堂正正的出现,只能偏安与藏区、苗区或者干脆远渡到东南亚生存。但在几十年前,我师父却立下志愿,要改变这样的状态,师父他原本出身黑巫术世家,但因为天赋极高又偶有巧遇,所以成为巫术一门中最出类拔萃的人物。他为了实现宏愿,所以拼的与各大巫术家族交恶,花了五年的时间一举统一了降头术、黑巫术和蛊术的主要流派,形成了一支统一的巫术力量。师父他再带着这支力量远赴中国内地,与当时最强大的奇门各派一一较量,他在三年之内几乎战胜了所有的奇门高手,迫使这里的人承认巫术的地位……”
苏怆说这些往事的时候,脸上光华闪烁,虽然这些情形他都只是听师父在酒后偶尔吐露,但其中的经过,都让他热血涌动,深深的崇敬师父所为的一切。说着,苏怆又脸色一变,眼眸开始黯淡下来:“可惜好景不长,就在师父准备将巫术的力量全部迁入中华之地时,他却遇到了这生最爱的女人。但那女人却是仇人所派来的,师父在感情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最后被人迫的散去一身的奇功,落魄的四处躲避,而他的仇人却趁机窃得了巫术一门的控制权,这几十年来,始终在追杀师父……”
董玲玲听的心惊胆战,她喃喃道:“那个仇人,就是用降头术的么?”
苏怆微微摇头道:“师父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仇人的名字,但在我临行前他曾切切交待过,只要遇到降头师,我立刻就走,千万不能与他们发生冲突。”
董玲玲忽然明白了苏怆在担心什么,她赶紧叫起来:“天!苏哥,你说那个女人就是中了降头术!那……那我们千万不要管她了,我立刻找人把她给扔出去,千万别让降头师发现了你啊。”
苏怆却突的笑了一笑,这笑容如阳光一般的沐开,让他刚才凝重的表情荡然无存。苏怆双手搭在一起,举头望天,双眸中陡然射出凌厉的光芒,这光窜入夜空中,与天上的星光熠熠争辉。
苏怆淡然道:“二十五年……我师父当年立志时就是二十五岁,如今我也是这个年纪,难道我就不能让这天空变个颜色么?”他转身,咄咄的目光凝视着女人,脸上微微含笑道,“就算让降头师发现了我也没什么,迟早有一天,我还要去找找他们的麻烦呢。明天……明天我就给那女人去了身上的降头术,我要用这方法告诉巫术一门,巫皇的子弟已经回来了,这片天空终将重回到我们的手里。”
“可是……可是……”董玲玲还想劝说。
但苏怆摆摆手,不容置疑道:“好了,这事情就这么决定。还有,明天你要帮我去调查一下,我想要知道那个周家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那个聚会之中,几乎聚集了在中国大部分能叫的出名号的奇门流派,肯定有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才会把那么多平时隐藏的力量都吸引出来。”
董玲玲见到苏怆那副掌控一切的样子,满肚子的疑虑都不敢说出口,只好默默的点头答应,她虽然心中担忧,可是苏怆所展现出来的自信的光芒,已经照耀的她头晕目眩,几乎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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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莫干山的清晨总是雾气弥漫,尤其是在山顶,乳白色的浓雾如烟四散,吹到人的身上,有凉嗖嗖的感觉。在山林之间,树木无风自动,充沛的灵气,孕育在天地中的一草一木上面,它们虽然生命卑微,可也自如自在的摇曳在广阔的天地间,它们吞吐灵气,将自己生的愉悦散发到四面。
苏怆盘腿坐在露台的栏杆之上,就在他所坐的窄小横栏下,便是上千米的悬崖,可他却双目紧闭,坐的安稳如山。苏怆双手平伸,指尖在空中轻柔的拂动,宛如在抚摸流动的风。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是苏怆最为喜欢的,巫术的力量,听起来可怕,实际却是天下最自然的东西,他们只是吸收了这天地之间所蕴藏的力量,然后再施放出去而已。苏怆的师父曾说过,现在各大巫术流派所施的术,都增加了自己的变化和技巧,但巫术的最高境界却是对自然力量的完全释放,不增不减,不净不垢,与天地造化完全的紧贴在一起,这才是巫术真正的本源。
苏怆悠长的吸了一口气,无数草木所吐出的灵气被他吸收了进来,于是,他便也感应到了那些弱小生命的喜悦。苏怆呼出一口气,那气息悠悠的掺入微风里面,与风一起拂动着山林。在这一刻,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彻底的融合进了自然,自己便是其中的一草一木一分子,荣辱兴衰都结合在了一起。
过了许久许久,苏怆才将灵力吸收完毕,他满足的叹口气,再拍了下栏杆,整个人竟平平飞出,落到了露台的地面上。等他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董玲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露台的门外,这女人一脸忧心的模样,却捂着嘴不敢开口,大概是害怕影响到苏怆吧。早晨的冷风已经将女人的面容吹得苍白,甚至嘴唇都有些发紫了,但她还是怔怔的站在那里。
苏怆满意的笑笑,董玲玲自从被他收服后,性情已经大变,如今这个样子,倒也颇能讨苏怆的欢喜。于是他便搂着女人进了房间,一边擦汗一边问道:“怎么样了?”
今天一大早,董玲玲就按着苏怆的要求,跑到外面去打探消息了,现在回来,必然是有了重要的讯息。
果然,董玲玲她笑眯眯的,一副得意的样子,亲昵的凑在苏怆的身上,咬着耳朵炫耀道:“我一出马,什么消息都不在话下的,今天只不过去找了几个周家的管家,就已经把情况都弄清楚了。”
第二十二章 天下奇宝
“哦?”苏怆倒是没什么兴奋的表情,他静静的等女人的下文。
董玲玲见苏怆也不夸奖一下自己,顿时便有些泄气,她靠着男人高大的身体,慢悠悠的说:“最近周家的事情很多,不过最最怪异的是到处都在传说,周月霓得到了一样东西,这东西上还附着一个几千年前老道士的魂魄……”
“什么?”苏怆皱起了眉头,他满脸的不相信,微微摇着头,这种道听途说的东西,显然不太靠得住。
董玲玲见苏怆不相信,便努力回忆了下,又补充道:“他们好象说,那个道士的魂魄叫做……叫做……彭什么的……”
苏怆楞了一下,突然脱口而出:“彭祖?”
“对!就是他。”董玲玲喜上眉梢。
这下苏怆真的有些呆了,他抿住嘴唇心中思虑起来,按说这种鬼神异至的事情,十有八九是假的,可像彭祖这样的人物,若非懂得道门历史的人,也编不太出来,再加上那天聚会时如此多奇门的人参加,显然这事情有它的真实性。
董玲玲看苏怆一副出神的样子,便疑惑的问道:“这个彭祖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会吸引那么多古怪的人啊。”
苏怆点点头,解释道:“这个彭祖是中国商代的一位修道之人,传说他极懂养生之道,所以活了七百六十七岁,被认为是历史上最长寿的人。”
董玲玲的眼睛开始瞪大了,她吃惊的问道:“一个人真的可以活那么长么?要是我也可以,那……”她的脸上写满了憧憬的神情,目光里开始有些贪念。
苏怆见了女人那样子,却是暗暗叹了口气,他现在倒是有点相信这事情是真的了,连董玲玲这样的富家子弟都贪慕能够长生不老,更何况是那些奇门异士呢,那些人虽然已经获得了比常人强大的力量,但紧接着便会去奢望能够飞升成仙。一个人心中的欲望和他的能力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但就是因为此,所以整个中国的奇门都运动起来了么?苏怆还不能完全的确定。
“对了,客房里面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董玲玲无意间的一句话却突然提醒了苏怆。他宛然一笑道:“呵呵,我真是胡涂一时呢,我们手里还有这个人在,有什么疑问,问她不就都清楚了么。”
于是两个人便走到了客房,董玲玲兴冲冲的推开门,张口便叫:“喂!小美人,该起床了!”
可突然间,她却顿住了,只见环顾那房间之内,四面的东西都纹丝不动,甚至连大床之上,被褥都迭的整整齐齐,完全看不出有人睡过这里,而昨天晚上那个受伤的女孩子,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苏怆跟在她后面进入了房间,见此情景也略略吃了一惊,他走上前去,摸了摸被褥,又朝虚掩的窗户边上看了看,就在这个宽大的窗户外边,是莫干山的一个峡谷,悬崖至少有千米的高度。
苏怆慢悠悠的走回到床边,就在那整齐的被褥一侧,还残留着一件东西,算是可证明这里确实曾有人在,苏怆抓起那东西看,这原来是一把精致的短笛,似乎是用玉制成的,通体碧绿,笛上宝气流转,抓到手里却没有一丝冰凉,反而温热异常。这笛子的尾端系着一条七彩的丝带,丝带上绣着一个小小的“周”字。
苏怆将玉笛放在手上,轻快的旋转了个圈子,脸上露出笑容道:“看来那女孩子还真是偷了周家那小子的东西呢,不过周家的混蛋也活该,谁叫他占人便宜的。”
董玲玲却没有苏怆那么轻松了,她满脸不高兴的说:“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们救了她,她说走就走,一点都没有礼貌。”
苏怆扬起笛子,指了指窗外,微笑着说:“我是小看了这女人了,其实昨天晚上我就知道她已经醒了,后来大概是趁我们做爱的时候,从这个窗口溜走了,我也就那时候最为松懈的。”
苏怆说话向来无忌,不过董玲玲听他说的这么露骨,却只是大胆的晃晃酥胸,又娇笑着凑到那窗口看看,却吓了一跳似的缩头回来,心惊胆战的问:“从这里?这么高她怎么走啊?”
苏怆把玩着那笛子,随口答道:“女孩子应该不是普通人物,弄不好还是个女飞贼呢,这一点点悬崖,对她来说只是小意思。”他转头看到董玲玲那一副沮丧的样子,便拍拍她的脸蛋道,“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还打算从她身上问出降头师的下落呢,又怎么会如此容易的让她溜走。”
董玲玲听见还有办法,便脸上高兴起来,她双眼发光的看着苏怆,问道:“能够把她抓回来么?”
苏怆颇为得意的点头,又手掌一翻,只见在他的掌心之中,竟多出了一只有小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虫子,这虫子背后有几对薄如蝉翼的翅膀,几次都欲振翅而飞,但苏怆手掌只是轻轻抖动,便已能使它无法动弹分毫了。
苏怆轻轻的解释道:“昨天我给她治伤的时候,看她明明醒了却在那里假装昏迷,所以我就顺便在她的身上下了颗相思虫,这虫子是一个宝贝,它本来分公母一对,只要将母的下到别人的身上,那无论这人到天涯海角,公的都能找到他。所以相思虫一向被巫术一门用作追踪的用途。”
说着,苏怆便一把推开了窗户,他抬头望天,口中发出声悠扬的长啸,突然之间,就在蓝天之上,有一个洁白的小点陡然坠落下来,那白点象飞镖似的呼啸着笔直落下,到了窗前却嘎然而止。这原来是苏怆的海东青“雪儿”,“雪儿”双翅展开,悬浮在窗台外围。
苏怆左手一抖,将那相思虫放了出去,只见这红色的虫子拼力振翅,速度极快的窜向山崖之中。苏怆也动作不慢,他单手勾住海东青的一只脚爪,整个人矫捷的跃出窗户。雪儿一吃重,立刻就朝下坠落下去。
董玲玲见状大惊,急切的扑到了窗台边上,但她却看到那一鸟一人下坠不过五米,雪儿就已经振起双翅,他们如箭似的朝着前方射去。远远的,只有苏怆那爽朗的笑声传过来,在大笑中,一句淡然的话语穿入董玲玲的耳中:“在家等着,我去去就回……”这声音越来越悠远,待到最后一字的时候,人鸟都已经化成了黑点,再也望不真切了。
第二十三章 惆怅惊艳
雪儿虽然身形不大,但力气却充沛的很,尤其是当它展翅翱翔起来,带着个苏怆也如同无物,飞的相当自如。他们一人一鸟穿越在茫茫的云雾之中,不知道飞越了多少的山林和楼房,终于跟随着那极小却速度飞快地相思虫,来到了一座小小的山丘之上。
这小山丘高度不过两、三百米,但却覆盖着极浓密的植被,七彩烂漫的山花散落在山丘的各处,高大却整齐的树木被有意识的种植成了一个个的阵形。
就在这山丘的最高处,伫立着一幢五层高的砖结构房子,整个房子如同七十年代的老式样,沈稳朴素的褐色墙面配上两侧的红砖,再被绿色而繁茂的爬山虎给遮盖起来,一点都不起眼。
苏怆和雪儿两个没有直接下去,他们先是停顿在了房子外围的一棵高树的顶端上,静静地看着下面的变化。
他们这次来的还算及时,看起来那个女飞贼也是刚到不久,才开始潜入这幢看上去不起眼的屋子。
那女人已经换了一套迷彩色的连体蒙面衣服,这外衣跟爬山虎的颜色非常接近,整个人一埋入厚实的植物中,几乎很难被发现出来。女人的四肢修长,身手分外矫健,在垂直的墙面之上,她如同壁虎一样快速的向上攀沿,没多久她就已经爬到了五层楼的位置,见她单手搭在那窗台上,另一只手不知道捏了什么东西,只是拨了几拨,便已经将那窗户给捅开了。
女人一摁窗台,人便有如一条鱼般滑进了房间之内,再也见不到身影了。
看着这一幕,一直停在苏怆肩头的雪儿摇摇头,用羽毛蹭着苏怆的脑袋,仿佛在催促他也跟着进去看看。
可苏怆却毫不着急,他拍拍雪儿的脖子,劝慰道:“别那么好奇了,她迟早得出来的,我们又不是贼,何必进别人的房子呢。”
雪儿顿足,一脸的不高兴,干脆扭头去看别处,再也不理苏怆了。
但果如苏怆所料的,那女人进入房子还不到一分钟,突如其来的意外便发生了,只听到哗啦啦的一声脆响,刚才女人经过的窗户竟然已经全然碎裂了,所有的玻璃都破成了细小的碎片,在空中肆意飞舞着。而那个绿色衣服的人影,也从窗户内凌空横飞出来。
这身影在空中翻滚着坠下,一面掉落,一面还喷洒着鲜红的血液,显然身上已经负了伤。不过她虽然受到了打击,但动作还是很敏捷,在坠落了两层楼高度的时候,只见她手腕一翻,有两条细细的亮线从她的手腕中射出,疾飞着射进了大楼的顶层,她借着这两根线的力量,才勉强的落下地面。
但就在她的身后,还有两个人也紧跟着跃出窗户,这两个人远远望去年纪很大,都留着灰色的头发和长须,尤其怪异的是,这两人居然穿著如古人一般的白色长袍,他们跳出窗户后完全不借助外物,只是身上的长袍陡然鼓起,两个人便能够轻悠悠的朝下飘落。
女飞贼一落地就捂住了肩膀,只见在她的肩上,迷彩绿的外衣已经被割裂,里面出现了一条可怖的伤痕,鲜血混合着卷曲的创口曝露在空气之中。她面容痛苦的晃了几下,便又要再度逃走,可后面追赶的两个老人却已经赶到,他们两人面目阴沉的阻挡在女人的面前,声音空洞的问道:“是谁派你来的,想要偷些什么。”
那女人用手摁住自己的伤口,她的嘴唇抿的紧紧的,双眼中透露出分外坚韧的意念,她咬牙坚持了一会,便身体一弹,竟高高跃起,朝旁边逃去。
“找死!”其中一个老人冷言道,只见他身体一晃,也看不到有什么动作,可女人却似乎是受了一下重击似的被挡了回来,又匍匐在地,极其痛苦的喘息着。
那出手的老人不屑的冷哼道:“一点术都不懂,仅仅凭借偷儿的工夫就想闯周家总部,未免太托大了点。你还不快说么?”
那女人眼中开始出现绝望的神情,可她却依旧不开口,只是悲愤满面,战栗着声音说道:“想杀就杀,费什么话!”
两个老头子目中冷光闪烁,其中一人毫无表情的说道:“我们司马弯月近二十年来没有杀人,没想到今天却要为个女娃娃破戒,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斩钉截铁一般落下,就在这个老头子的手心里面便陡然炸开一团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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