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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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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01

  八点。祁司以回到了公寓,打开客厅的灯,径自走向那间卧室。
  
  果然,他还坐在电脑旁边,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著。眼神有些慵懒地盯著散发白光的显示器。房间里没有开灯。
  
  祁司以摸到了门边的开关。
  房间骤然亮了。盯著显示器的脸转了过来,看了祁司以一眼,又将视线收回,手指继续敲击著键盘。
  
  真冷淡。祁司以走到了厨房。打开冰箱,早上上班之前准备的饭菜还在。他摇了摇头,皱起了眉毛。
  
  “又一天没吃饭。”小声地抱怨著。将那些饭菜热了之後,他走到了卧室的门口。
  
  “吃饭吧。”
  
  坐在电脑面前的人没有回应他。
  
  “韦延?”
  
  依然没有反应。
  
  走近些,祁司以才发现韦延的耳朵上带著耳塞。
  
  韦延也察觉到了他的靠近,抬起头来,眼神有些不耐的看著他。
  
  “有什麽事待会儿说。”声音很轻,说完,又将脸朝向显示器。
  
  “可是,你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祁司以关心道。但男孩的眼里仿佛只有电脑一样。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祁司以有些恼怒了,将他耳朵里的耳塞扯了下来。
  
  “吃饭!”一声怒喝。
  
  韦延也有些不悦地看著他。
  
  手中的耳塞传出来的音乐声很大,震得祁司以的手指发麻。难怪跟他说话,他都没反应。祁司以想著,将耳塞放在了桌子上,声音温和下来,“吃饭吧。”
  
  韦延看了他一眼,将电脑中的文档存好,站起身来,径自走出了卧室。
  
  看著他的背影,祁司以叹了一口气。
  
  记得两年前,韦延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那时候,他才十五岁吧。
  
  那年,祁司以也才二十三岁。刚刚毕业於V市医大的他在老爸的安排下进了V市的国立医院的外科部。因为跟哥哥祁司予闹了一些矛盾,就搬了出来,租了一间小公寓。与其说是矛盾,不如说是自己有些心中有鬼吧。
  
  忘记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祁司以对自己的哥哥就有一种好感,很特殊的好感。大家都说他有“恋兄情结”,祁司以也只能淡淡地笑笑。
  
  经常看到哥哥光著上身在家里晃悠,祁司以就觉得全身的血液在在沸腾,脸涨红得跟猴子屁股一点区别也没有。腰间撑起的帐篷让他只好弯著腰,弓著背。好几次,哥哥祁司予都以为他病了,跑过来问他怎麽了。这个时候,祁司以感觉自己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但鼻间充满了哥哥身上的淡淡的体味,又让他感觉到很幸福。那个味道应该是沐浴露和烟草的香味吧。祁司以不喜欢抽烟,也讨厌烟味,但他却十分迷恋哥哥身上的味道。
  
  祁司予在一家杂志社里当编辑,工作并不繁忙,所以时常能看见他在家里呆著。祁司予长得很帅气,文静的时候很斯文儒雅,活泼的时候却很阳光,而且性格也非常温和,在学校里就一直被盛誉为“好好先生”。他有一个女朋友,叫什麽祁司以忘记了,但见过她一面,长相并不怎麽样,但是性格很开朗,一直有说有笑,哥哥看著她的眼神也很宠溺,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
  
  祁司以搬到公寓後,哥哥祁司予也来看过他,每次都是聊几句,或者一起吃一顿饭就走了。哥哥也总是给他买一些东西,比如衣服、鞋子之类的。有一次,哥哥竟然买了一个娃娃给他,让祁司以咋舌不已。一定又是那个女人想的馊主意。
  
  那天,祁司以被主任叫到了办公室。主任说话很委婉,说了一大通,大概的意思就是让他要把性格改改,不要那麽优柔寡断。祁司以有些纳闷,自己什麽时候优柔了,什麽时候寡断了吗?主任後面的那句话让他彻底醒悟过来了。
  
  “你是不是要考虑再进修两年?”
  
  原来,就是找理由赶自己走。祁司以露出了好看的笑容,摇了摇头。因为父亲是V市的市长,所以大家都认为祁司以是一个纨!子弟,不愿意跟他相处。其实祁司以除了性子急躁了一点,也没有什麽不好的。只是同事不喜欢他,他也不想讨好他们,於是就与那些同事之间就有了隔阂。他已经不止一次在主任的门口听见别人在告他的状。虽然做错事是自己不对,但都是一些芝麻粒的小事情。比如给病人测温,温度计还没过三分锺就被他拿出来;写报告的字迹太潦草导致谁谁谁看不清楚之类的。
  
  那天的心情可谓是非常的糟糕。下班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他想回家去,跟老爸诉诉苦。但想到如果告诉了他,恐怕那些同事更加排斥自己了。
  
  路上,他一直想著主任的话,心里不禁浮躁了起来。
  
  红灯。
  
  来不及刹车的祁司以过了斑马线,在对面照过来的刺眼的灯光下,一个身影在自己的眼前倒了下去。
  
  祁司以连忙下车。被撞倒的是一个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很庆幸,看样子,少年并没有撞伤流血。少年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
  
  撞了这样的人,一般的人都会很高兴吧。因为对方不会来找麻烦。
  
  看著少年的背影,祁司以竟然叫住了他。
  
  “喂。”
  
  少年回过头来,眼神有些不耐。
  
  “你的东西。”祁司以的手中拿著一张照片。祁司以刚刚看了一眼照片,照片上是一对夫妇和一个小孩。很普通的家庭照,男人很英俊,女人很漂亮,孩子也很可爱。
  
  少年的摸了摸口袋,走过来拿过那张照片。
  
  “谢谢。”声音很低,带著淡淡的悲伤。
  
  “不客气。”祁司以微微笑。少年没有看他径自就离开了。
  
  身後的车喇叭声不绝於耳,祁司以匆匆忙忙地将车开走了。
  
  有钱人的小孩子就是脾气古怪。祁司以认出来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是韦氏的副总裁韦德。因为父亲的原因,他见过那个男人几面。在企业家中,像他这样长相英俊又比较有才干的人的确很少。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02


  
  有钱人的小孩子就是脾气古怪。祁司以认出来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是韦氏的副总裁韦德。因为父亲的原因,他见过那个男人几面。在企业家中,像他这样长相英俊又比较有才干的人的确很少。
  
  那次撞车事件过去了大约一个月,祁司以又看见了这个少年。那天是星期六,天下著小雨,祁司以打著伞要去附近的超市里买些食物。
  
  路上,一个身影跌倒在了他的眼前,他走过来,将那人扶了起来。
  
  看清了那人的脸,祁司以笑了一下。“怎麽又是你。”
  
  笑容很快僵在了脸上。少年哭了,他垂著脑袋,身体轻微地颤抖著,眼角流出一串串的泪珠。
  
  “你怎麽了?”祁司以刚一放开他,他又蹲在了地上,啜泣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
  
  祁司以看著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间非常的尴尬。正当他决定问少年的住址,好把他送回去,少年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让祁司以怔了好久。
  
  “我妈……她死了。”少年已经停止了啜泣,但声音还是有些发颤。
  
  “……”祁司以的脑袋有些发懵。韦德的夫人死了?这麽重大的消息,V市竟然没有动静?
  
  愣了一会儿,看著全身湿淋淋的少年,“我送你回家吧。”说著拉起地上的少年。
  
  少年也没有挣扎,站了起来,眼睛红红的看著祁司以。
  
  “你现在住在哪里?”
  
  虽然托老爸的福,他去过韦公馆,但是韦氏那麽有钱,住处也就不止一个了,天知道这位贵公子住在V市里的哪座别墅里。
  
  “我现在没地方可去。”
  
  嗄,住的地方多了,不知道今天晚上要住哪里?还是韦夫人去世了,导致他的头脑有些不清不楚?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祁司以说出这些话,觉得恶俗得不行,但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的话可以安慰对方了,“还是先回家吧,你爸爸应该很担心的。”
  
  “我没有爸爸。”
  
  “……”真的是因为丧母的巨大打击让他有些痴呆了吗?祁司以想了一会儿,“那你其他的家人呢。”
  
  “我只有妈妈。”说著,少年的情绪又开始激动了起来,肩膀不断地抖动著。
  
  祁司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又是一个问题家庭。有钱人的小孩子,就是心思独特,出现了这种情况,连那麽优秀的老爸都不认了。
  
  祁司以想了一会儿,“要不,你先到我家换身衣服吧。”
  
  “可是,我妈还在医院里……”
  
  嗄,在太平间里?
  
  祁司以带他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後,就跟到他去了医院。与其说是医院倒不如说是诊所,而且还是没挂牌的黑诊所。
  
  “……”祁司以有些纳闷了。难道自己真的弄错了,眼前的少年并不是韦德的儿子?
  
  当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时,祁司以倒吸了一口气。作为医生,死人当然没少见,但是女人临死之前的表情实在是有够狰狞。
  
  “她是怎麽死的?”亏自己还是医大毕业的,竟然问这麽没营养的问题。但祁司以还是看向了身边的那位其貌不扬的医生。
  
  “她死於肾衰竭。”长著一脸雀斑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不以为然地说。
  
  肾衰竭……怎麽可能……祁司以刚想问他,就听见男人一句鄙夷的话,“快把她拖去烧了吧,我还得做生意呢。”说完就离开了这间才几平米的“病房”。
  
  少年伏在女人的身上,不停地流著泪。
  
  祁司以想是不是自己前几天撞了少年得到的报应。他出钱将那个死於“肾衰竭”的女人送到了殡葬场。当少年满面泪水将骨灰盒放在了骨灰堂的格子里时,他整个人都接近崩溃了一般,扑进了祁司以的怀里。
  
  就这样,祁司以收养了这个少年。
  
  本来他也想将这个少年送到孤儿院去,但觉得他这麽大了,送去的话,也不会有人收养,而且在孤儿院里一定很可怜,抱著这样的想法,他收养了他。祁司以的父母对他的行为非常反对。一个才二十三岁刚刚就职不久的男人竟然要收养一下少年,他们怎麽也接受不了。但祁司以像是反叛习惯了一样,坚持要抚养。後来哥哥祁司予也开始支持他,时不时来公寓看望他和少年,并且有空就带少年出去玩。父母没办法,也只得任由他们去了。
  
  “你在想什麽?”难得韦延先开口了。祁司以端著碗,笑了一下,“没什麽,想到今天医院发生一些好玩的事情。”
  
  韦延没再接话,低下头去安静地吃饭。
  
  “你的小说写得怎麽样了?”祁司以夹了一块不肥不瘦的肉给他。
  
  “还好。”轻描淡写地回答。
  
  “我能看看吗?”
  
  韦延抬起眼睛看了他一下,将碗放了下来,“我吃饱了。”说完,往卧室里走。
  
  韦延怪癖的性格让祁司以有些头疼,但还是无可奈何,谁让当年他那麽倔强地自找麻烦呢。
  
  在收养他的第二年里,也就是去年,还在念高二的韦延就告诉他,他不想念书了。当时他非常的吃惊,当天晚上就打电话给哥哥让这个大编辑跑过来给他上了一堂“思想教育”,结果还是无功而返。
  
  脾气倔强,性格怪癖。祁司以都快有把他丢掉的心思了。後来,韦延整天无所事事,祁司以就拜托朋友给他找了一份酒店服务员的工作。那时候,韦延还没满十六岁,但是个子已经接近一百八十公分了,而且整天摆著一副扑克脸,所以在年龄那方面也就蒙混过关了。
  
  本来工作的好好的,但不出两个月,朋友就打了一通电话给他,说酒店要辞退韦延。问原因才知道,韦延跟一个法国的客人动起手来。经理想要他跟客人道歉,韦延不愿意,客人就拿著打架时韦延掉落的身份证大声地叫嚷著,“酒店聘用未成年的少年”。事情闹得有些大了,酒店只好提出双倍薪水辞退韦延。毕竟是熟人,不然连那双倍薪水都没有。
  
  但朋友跟自己说了一句话让祁司以很在意。“韦延跟那法国人争吵的时候好像一直说的是法语。”
  
  装作不经意地问起韦延会不会外语的时候,韦延也是冷冷的说,不会。祁司以觉得朋友没必要撒谎,但看到韦延这麽回答,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八成是他身边的同事都听错了。祁司以想。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03

  装作不经意地问起韦延会不会外语的时候,韦延也是冷冷的说,不会。祁司以觉得朋友没必要撒谎,但看到韦延这麽回答,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八成是他身边的同事都听错了。祁司以想。
  
  後来韦延用那几个月的薪水买了一台电脑之後,他就整天没日没夜地呆在家里。
  
  祁司以先前以为他在玩游戏,後来才发现他在写小说。写得是侦探推理小说,祁司以看过一些,觉得写得还不错,就任由他去了。
  
  吃完饭,收拾了一下碗筷,祁司以便进了浴室。躺在浴缸里,想到自己天天上班那麽忙碌,还得照顾这个不怎麽懂事的少年,还真的有些头大。
  
  “应该让他搬出去了吧。”祁司以想著。韦延写得小说发表在一个知名的大网站,反响还不错。今年年初还出版了一本书,版税也比较可观。那些钱应该够他生活了,而且现在他多多少少也算得上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写手,经济上应该没有什麽问题。再不济,自己也可以汇款给他,毕竟是他的监护人。
  
  洗完澡,他坐在卧室的床上看著那张面对著显示器的侧脸。组织了一下语言,准备开口的时候,他发现韦延的耳朵上又塞上了那对耳塞。声音还是很大,隐约传来一阵阵嘶吼声。他又在听LINKIN PARK。
  
  祁司以伸手扯下他一边耳塞。韦延有些反感地看了他一眼。
  
  “我有话跟你说。”
  
  韦延将另一边耳塞也取了下来,面对著他。
  
  整天面对著电脑的面容有些苍白,几乎没有什麽血色。眉宇间的英气让棱角分明的脸庞更加冷峻。
  
  看著他这张冷淡的脸,祁司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你想好了再跟我说吧。”韦延不冷不热地丢下这句话,又回过头去,手指飞快地跳动在黑色的键盘上。
  
  “我想……”祁司以迟疑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说出口,“你应该可以独立生活了。”
  
  这时,少年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中,身体也微微怔了一下,但很快便淡淡地“哦”了一声,又继续写他的小说。
  
  没想到会这麽顺利,祁司以的心里暗暗有些高兴。他站起身来,准备回自己的卧室。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少年轻声的说,“帮我把门关上。”
  
  他转过头,少年背对著他,耳朵里又塞上了那对耳塞。
  
  看样子他似乎也想搬出去呢。提出这个要求,他竟然连考虑一下也没有,就同意了。想到这里,祁司以的心里竟然泛起一丝丝失落感。
  
  回到卧室,关上门,祁司以便躺在了床上。想到明天还要值晚班,他就有些苦闷。盖上被子,想著过後天是星期六,哥哥会过来看他,心里又不禁高兴起来。
  
  渐渐地,他睡了过去。
  
  半夜,他梦见了哥哥坐在床边,轻轻抚摸著他的额发。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在朦胧的月光中,哥哥的脸有些模糊不清,但身体的味道却让他为之沈迷。
  
  只是轻轻地抚摸就让祁司以有些兴奋难安。当哥哥的手指慢慢滑入他的衣服里面,祁司以的背脊都有些僵硬了。
  
  这是一场梦。祁司以想著。迷恋著哥哥的他有些不愿意醒过来。
  
  手指轻轻地温柔地抚摸著他胸前的突起,让祁司以的脸颊微微发热,他轻哼出声。
  
  “哥……”梦中的那个身影听见了他的叫声,似乎更也更加兴奋了,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祁司以觉得胸口有些闷。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叫出了声。
  
  脖颈被人粗鲁而又温柔地噬咬著,胸前的突起也被对方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搓弄著。他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咻”的一下坐了起来。
  
  “你在做什麽?!”祁司以原来有些红晕的脸很快变成了青色。
  
  被推开的少年盯著他,没有说话。
  
  让人窒息的沈默弥漫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
  
  韦延看了他两分锺後,便下床准备离开。
  
  “你给我站住。”祁司以的语气有些愠怒,“我问你呢,你刚刚在干什麽?”
  
  韦延回过头,“你不是都知道吗?”依旧是不冷不淡的声音,但此时祁司以听起来却觉得格外的刺耳。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麽?”声音微微发颤。
  
  韦延没有看他,静静地走出了卧室。
  
  “……”祁司以看著被关上的门,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搞什麽飞机,为什麽会出现这种事情?
  
  第二天,祁司以顶著两只熊猫眼去上班。临走之前,什麽饭菜也没有准备,就自己简单地吃了两口烤面包,便出门了。
  
  饿死那只小杂种。祁司以气呼呼地想著。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後,祁司以就睡不著了,导致他现在的脑袋昏沈沈的,想到今天还要值晚班,简直都有杀人的心思了。
  
  不知道为什麽会那麽倒霉,偏偏今天来看外科的病人格外多。祁司以浑浑噩噩地看著一个个病人,一份份病例,头大得都快膨胀起来。更郁闷的是,护士几次拿著病历表折回来问这个字是什麽,那个字是什麽,弄得他格外的火大。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本想著可以到值班室去睡一觉。不想又出现了一个病危的病人,让他忙碌得团团转,一晚上都没得安宁。到了上午九点,病人的病情才有好转,祁司以也松了一口气。
  
  前来值早班的同事说了一声辛苦了,祁司以便换上便装准备回家。想到今天哥哥会来公寓看他,他就有些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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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04

  回到公寓里,他惯性一般走向那间卧室,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难道真的搬走了?可是电脑还在。
  
  果然,祁司以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韦延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按著遥控器。
  
  “你刚刚去哪里了?”祁司以坐在他的斜对面。
  
  “出去吃饭了。”
  
  小杂种终於知道饿了,知道出去吃饭了。祁司以勾起了嘴角。
  
  祁司以坐了一会儿,刚想打电话给哥哥,问他什麽时候过来。看著电视的韦延突然扔掉了手中的遥控器,遥控器不偏不倚地飞到了电视桌上。
  
  祁司以微微有些错愕地看著他。
  
  “不用打了,他关机。”
  
  “什麽?”祁司以更加惊讶了。
  
  “祁司予的电话关机了。”韦延扔下这句话,便进了卧室。
  
  鬼才信你的话。祁司以想著,拨通了电话。当电话里传来机械般的女声时,祁司以愣住了。韦延怎麽会知道哥哥关机了,他打电话给祁司以干什麽?
  
  他粗鲁地推开卧室的门,韦延在写著他的小说。
  
  “你是不是打电话给他了。”
  
  韦延没听见。
  
  祁司以走上前去,扯下耳塞,声音如同病态般无力,“你打电话给我哥干什麽?”
  
  少年仰著头,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没有说话。
  
  祁司以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扯了起来。少年踉跄地站起身来,站起来的他跟祁司以差不多高,两人就这麽平视著。
  
  僵持了大约一分锺。
  
  “我想让他带点早餐给我。”韦延神色淡然地说。
  
  祁司以微微松了一口气。毕竟前天晚上,韦延对自己做了那种事情,自己竟然喊“哥”,但凡不笨的人都应该知道自己对亲生的哥哥有了那种见不得人感情。
  
  “你昨天一天没吃饭吗?”祁司以坐在了身旁的凳子上。
  
  “嗯。”
  
  “以後要准时吃饭,不然得胃病了怎麽办?”祁司以以前说过很多次,但每次对方都是“嗯”了一声,然後继续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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