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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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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司以耸耸肩,不置可否。
  
  坐在驾驶座上,等著莫烟树上车。
  
  “你最近的状态好像非常乐观,是不是在床上做了‘不败将军’?”一上车莫烟树就调谑道。
  
  祁司以笑笑。发动引擎,想到回家能就见到韦延,他的心情就是一阵高兴。
  
  “你瞧你的脸,赤裸裸的淫笑。”莫烟树将两只腿搭在了仪表台上。
  
  祁司以收敛起了笑容,反问道:“你看起来不怎麽乐观啊?”
  
  “哈,你终於看出来了,”莫烟树看向他,“我被我们家女人赶出来了。”
  
  祁司以有一种不好的预兆:“那你现在准备?”
  
  “去你家过夜。”莫烟树说话流畅得像向东流的江水一样。
  
  果然……祁司以想著踩住了刹车。
  
  “干嘛?不欢迎?”莫烟树放下腿,一脸癞笑地看著祁司以。
  
  祁司以毫不客气地点点头。
  
  莫烟树的表情顿时僵硬,过了一会儿:“不至於那麽不给面子吧?怕你们家妞儿生气?没关系的,我又不是Gay,跟她解释一下就行了。”
  
  “我们家没有妞。”祁司以笑笑。
  
  “啊……那就你老婆,”莫烟树弓起背站了起来,偏偏头示意,“过来,我开车。”
  
  祁司以摇摇头。
  
  莫烟树作出一副失败者的样子:“我真的就那麽糟糕吗,唯一的朋友也不肯收留我,难道我今天晚上要住酒店?”
  
  “这倒是个好主意。”祁司以说。
  
  “……”莫烟树的嘴角抽动两下,“你最近可是越来越坏心眼了。”
  
  “没办法。”祁司以无奈地摇摇头。
  
  “你这个样子让我更加想见见你们家那位了,”莫烟树再度把腿放在了仪表台上,“我偏不下去,看你能拿我怎麽著……”
  
  祁司以看了他大概两分锺,抱著韦延也许不会生气的想法启动了车子。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53

  刚打开公寓的门,莫烟树就冲在了祁司以的前面,当他看到门口站得是一脸惊愕的韦延时,他也呆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转头对祁司以说:“没想到你和你的外甥住在一起,”说著,向韦延打了一个招呼。
  
  韦延对於他的到来表示不太高兴,点了下头算打过招呼就回了他的卧室。祁司以笑容颇为无奈。
  
  “他的个性好像还是没变。”莫烟树说著,自顾自地坐在了沙发上,“肚子有些饿了,厨房在哪里?”
  
  祁司以随手一指,便去敲韦延的房门。
  
  门没有锁,想来事情并没有那麽糟糕,祁司以轻轻推开门,进去并且反锁。
  
  “他只是被他家女人赶出来了,所以要在这里留宿一晚。”祁司以走到韦延的身後搂住他。
  
  韦延的手指仍然飞快地敲击著键盘。
  
  “你生气了吗?”祁司以亲吻他的脸颊。
  
  “没有。”语气平淡得一听就知道他在生气。
  
  “你越来越苛刻了,”祁司以笑著说,“你不是孩子了,所以要拿出大男人的架势出来。”
  
  韦延转过身来,一脸疑惑地看著他。
  
  祁司以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经了,一句好端端的话能被他说出挑逗的味道出来,他连忙摆摆手,“我的意思是小延你应该像个大男人一样大度点。”
  
  “什麽?”韦延面无表情地反问。
  
  祁司以立刻闭了嘴。
  
  过了一会儿,祁司以拉起韦延:“我们出去坐坐吧。”
  
  来到客厅,莫烟树端著一盘子已经切好的水果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著电视,韦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吃点。”莫烟树将盘子往祁司以的面前一伸。从以前祁司以就知道莫烟树非常开朗,但没想到竟然开朗到这种地步,他笑著推开盘子,“你准备今天晚上睡书房沙发?”
  
  莫烟树放下盘子,耸耸肩:“难不成和你一起睡床上?”
  
  祁司以简直想捂住他的嘴。偷偷看韦延一眼,他的脸色黑得跟“青天大老爷”没什麽区别了。
  
  “对了,餐桌上还准备有饭菜,我能不能吃点?”莫烟树笑著将盘子放在茶几上,“看起来很美味啊,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上班时间一直都是韦延先从学校回来,然後做好饭等祁司以下班回家一起吃。
  
  “估计没准备你的那份。”祁司以笑笑。
  
  “我看到是两人份啊,”莫烟树笑,然後又一脸疑惑看向韦延,“难道你还等司以回来一起吃?哈,等他等到快十点,你还真好!”
  
  祁司以看著这场景,心里直发怵。韦延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说,“我不想吃。”
  
  “啊,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莫烟树笑嘻嘻地说著就往厨房跑。祁司以看著坐在沙发上沈著脸的少年,“不吃点东西不好吧?”
  
  见韦延不说话,又拉起他,“一起吃点吧,晚上少吃点也没有关系。”
  
  吃完饭後,莫烟树还像来参观博物馆的小孩一样静不下来,一会儿说“司以,你这房子收拾的蛮干净嘛!”一会儿又跑到电视柜旁指著花瓶,“你还蛮有情调,一大瓶百合啊!”
  
  祁司以“啊”了一声,“百合?”
  
  祁司以发誓他前几天就注意到了那瓶花,当时还觉得奇怪,只是没凑过去看,也忘记了问韦延。除了觉得室内有点香气之外,根本没在意那是真花还是装饰。那淡淡的香味他还误以为是自己的男士香水味。
  
  想著就觉得尴尬,祁司以牵强地笑笑,然後看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韦延。刚想过去说句话,又听见莫烟树一声鬼叫,“哇,这是什麽?!”
  
  看过去,莫烟树指著客厅的垃圾桶一脸意味深长的笑。走近些,祁司以的脸霎时间涨红了。里面霍然躺著一个Condom。是昨天晚上他们在客厅缱绻时留下的。因为垃圾并不多,所以早上也没有清理掉,没想到就被莫烟树看到了。
  
  莫名的一阵眩晕袭向祁司以。
  
  “没想到你外甥在这里,你还带女人回来啊?”莫烟树走近些,凑在他的耳畔小声地说。毕竟上次说这种话题遭到韦延的无礼对待,莫烟树还是收敛了点。
  
  祁司以张张嘴,颇为无奈地笑。余光还向韦延扫去,韦延只是看了这边一眼而已。
  
  “好了好了,我不调侃你了,”莫烟树拍拍他的肩膀,又看看墙壁上的挂锺,“已经十点半了啊,我得洗洗睡了,明天还有手术。”说著还配合性地打了一个哈欠。
  
  在莫烟树洗澡的时候,祁司以丢了一床被子在书房的沙发上。韦延又在看恐怖电影。
  
  莫烟树出来的时候,看见那部电影,刚刚的睡意一扫而光,他走过去拍拍韦延的肩膀,还一只手搭在上面:“嘿,这个我喜欢,咱俩志同道合啊。”
  
  准备进浴室的祁司以站著不敢动了。
  
  本以为韦延会不言不发地走开,或者反感地甩开莫烟树的手,但是奇迹有时候还是会发生的。
  
  韦延“嗯”了一声,继续看著他的电影,不,是两人一起欣赏著电影。
  
  当他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一脸惊愕的祁司以时,皱皱了眉:“站在那里干嘛?”
  
  祁司以呵呵笑了两声,赶紧灰溜溜地进了浴室。
  
  介於莫烟树在,两人各自回了卧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大概半夜两点的时候,卧室的灯亮了。
  
  果不其然,韦延又爬上了他的床。
  
  “咱们先说好,今天有些晚了,你可不准……”话还没说完,只见韦延翻了个身,以背示他。
  
  “……”
  
  祁司以愣了两秒,干脆也翻过身去。
  
  又过了两分锺,祁司以翻过来,推推身侧的人:“生气了?”
  
  没有理会。
  
  “真的生气了?”
  
  仍然一言不发。
  
  对於这个任性的少年,祁司以竟然讨厌不起来,而且是越来越喜欢了。他爬到韦延的身上,强制让对方平躺著对面他。
  
  他捧著韦延的脸,去亲吻他的嘴唇。毕竟年少对性爱没有抑制力,很快便著了祁司以的“道儿”。但是对此祁司以并不是十分高兴,因为下面的疼痛让他倒抽了一口气。
  
  “轻点。”祁司以小声地央求道。
  
  这句话像是没有说的必要,因为被韦延无视掉了。韦延的动作从第一次做爱开始就不算太温柔,对此,祁司以并不太在意,毕竟韦延还小,这种事情可以慢慢爱。他是这麽想的。
  
  祁司以从承认喜欢韦延的那时起,他就在最大限度地付出自己。当韦延放开他的时候,祁司以认为他已经不能在生气了。
  
  韦延将他翻过来,让他伏在他的胸口。祁司以亲吻著他的下颚,像一只小狗一样讨好:“下次轻一点好不好?”
  
  韦延没有表情也没有只言片语,只是拥抱更紧了些。
  
  清洗的时候,韦延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後。生怕吵醒了莫烟树,两人一切都小心翼翼的,像在自己家里做贼一样。
  
  在浴缸里,韦延再次有了进入祁司以体内的欲望。他将祁司以抱在自己的腿上,低头亲吻他的脖颈,吸允有点重,但是祁司以的身体不受控制般的火热起来。
  
  当韦延的硬物抵在了他的下体时,响起了敲门声。
  
  “谁在里面?”门外的声音懒洋洋,还带著哈欠,“麻烦能不能快点?我已经等了快一刻锺了。”
  
  “……”祁司以的脸都涨红了。看向韦延,显然非常不悦。就算莫烟树此刻还不知情,但待会儿,两人怎麽一起出去?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渐远的声音。祁司以赶紧穿好衣服,打开门看见客厅没有莫烟树的影子,应该是回书房了。
  
  灰溜溜地跑到卧室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莫烟树的声音,然後韦延卧室房门关上的声音。
  
  早上,吃了早餐和莫烟树一起出门。莫烟树在去停车场的路上唠叨著:“司以,你太幸福了,竟然每天早上在家里吃这麽美味的早餐,而我,每天都是在路上随便找个店买两肉包子啃。”
  
  “……”
  
  上车後,莫烟树就一直盯著祁司以,让他浑身不自在。
  
  最终耐不住,祁司以发问:“你在看什麽?”
  
  莫烟树的笑容有点古怪,“你们家的卫生挺好的。”
  
  “……”祁司以像看外星人一样看著他。
  
  “我就纳闷为什麽你们家还有虫子。”莫烟树继续说道。
  
  “什麽?”祁司以更加疑惑了,但他能感觉到这句话非常有另有深意。
  
  “喏,看看後视镜。”莫烟树扬扬头示意。
  
  祁司以这才明白过来,早上洗漱的时候就看见脖子的吻痕,但总不能带著围巾上班吧,这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你们什麽时候开始的?”莫烟树开门见山,让祁司以差点没呛著。
  
  “你怎麽知道的?”
  
  “我猜的。”
  
  “鬼话。”
  
  “非得让我说?”
  
  “说说无妨。”
  
  莫烟树咳嗽两声:“你走路的样子没以前端正。”
  
  “……”
  
  “本来以为你受伤什麽的,但是谁受伤了而且还一副心情愉悦的样子?”
  
  “……”
  
  “更重要的是,我记得市长夫人貌似不姓韦?而且,你也没有姐姐或者妹妹吧,据说唯一的哥哥还没结婚。”莫烟树说完,贼笑。
  
  祁司以瞟了他一眼。
  
  “哈,没想到侦探小说看多了还是有好处的。”
  
  “……”
  
  过了一会儿,祁司以才开口:“你压根没被你家女人赶出来吧?”
  
  “嗯。”莫烟树点点头。
  
  没想到他竟然无聊地用这种方式来窥探自己的私生活,祁司以有些生气了。
  
  “但是,”莫烟树顿了一下,“是被我们家男人赶出来的。”
  
  祁司以怔了好一会儿,而後,两人相视而笑。
  
  “本来昨晚我也打算住酒店的。”莫烟树突然说。
  
  祁司以看了他一眼。
  
  “後来我很好奇,是哪位大人物竟然将我们市长公子压在身下,再後来竟然看到了我的偶像。”
  
  “……”
  
  “他肯定你不是你的外甥或者什麽远方亲戚,”莫烟树废话道,然後又一脸奸笑:“他是是不是省长的儿子?”
  
  祁司以觉得好笑:“省长就姓韦了?”
  
  莫烟树愣了两秒:“好像也不是,……没想到你这个纨!子弟竟然是个小鬼头给制服了,他还真不简单啊……”
  
  祁司以再次瞟了他一眼後,便不再理会他。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54

  自从那天在机场见到天蔚之後,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没有再出现在祁司以的生活里。然而这天下班,当他在看见自己的车旁站著的天蔚,他微微怔了一下。
  
  “能和我喝一杯咖啡吗?”天蔚的面容依旧漂亮如昔,自信的笑容甜美而迷人。
  
  祁司以推脱了好久,但对方一直坚持,想著两人虽然没有什麽关系了,但也不必僵持到连吃顿饭也要拒绝的地步。
  
  西餐厅里,环境依然优雅,祁司以这才想起他已经好久没有和韦延在外面吃饭或者看看电影什麽的了。
  
  天蔚看著祁司以半天没说话,祁司以也不知道自己该主动说点什麽。
  
  “上次在机场给你添了麻烦,对不起。”静默半晌後,天蔚低下头道歉。
  
  “不用介意。”那件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对於她的道歉,祁司以只能笑笑说著客套的话。
  
  “虽然知道司以哥有喜欢的人了,但是我希望我们还能做个朋友。”天蔚说得很认真,祁司以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两人有些尴尬地坐了近一个小时,到了结账的时候,祁司以连忙付掉两人的钱然後要离开。天蔚提出送他回家,他也婉拒了。想对她说“恐怕不能和你做朋友”这样的话,但是很难说出口。毕竟只是普通朋友的话,不会打搅到自己的生活。
  
  
  在和天蔚吃过饭的第二周周五值完夜班,这天夜里还算平静,祁司以坐在值班室里看了会儿书,到了两点他有点想困,却不巧来了急诊。祁司以就一直忙到第二天上午,等到将事情交代清楚下班回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累得快趴下的他一进公寓的门就直接扑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迷糊中,感觉到身体被抱起来,然後背脊感觉到柔软。应该是被抱到了床上吧。衣服也被褪掉,动作很轻,很舒服……来不及多想,睡意像潮水一样袭来。
  
  突然感觉很烦,一只手在轻轻地摸自己的耳廓,虽然很轻,但显然吵到自己的睡眠了。想要拍掉,意识突然清醒了一点。
  
  “小延,我累了,晚上好不好?”祁司以含混地说著。但他不知道他此刻赤裸著身体,双腿微微张开趴在床上的样子有多麽引诱人。
  
  韦延没有理会,更甚地开始亲吻他的背脊。
  
  祁司以实在累得动弹不得,只好任由他抚摸他的背脊、直至对方的手指摸索到他的後穴,祁司以才哼出声来。
  
  “小延,我真的累了,昨天一晚上都在工作。”祁司以的眼睛都没睁开。他想翻过身,但已经没有力气让他挣脱韦延的怀抱。
  
  下身疼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无名的怒火也顿时油然而生。
  
  “你怎麽就不为我想想呢?”祁司以愤懑地翻过身坐起来,虽然在生气,但他的神情颇为慵懒,韦延主动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
  
  如果是平时,祁司以早就搂住韦延了,但此刻的他疲惫得连亲吻都嫌累。韦延觉察到他的无心更是吻得卖力,祁司以终於失去了耐心,将他推开,又倒头睡下。
  
  韦延不甘心,伸手去摸他的胸口,祁司以纹丝不动。终於被摸得无法入睡时,他又坐了起来,眼睛还是闭著:“小延,别折磨人了好不好,晚上,晚上行不行?”吻了一下韦延的脸,祁司以终於如愿以偿的睡去了。
  
  晚上,韦延在卧室里一直没有出来。直到凌晨,韦延卧室的灯还是亮的。通宵写书?祁司以敲了敲门,门反锁了。
  
  祁司以没多想,只觉得还是很累,也就没有打扰他回房去睡了。抱著“明天下午带韦延去看看电影溜溜公园什麽的”美好想法,他再次进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韦延还在卧室里。他敲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他伸手去推,还是反锁。
  
  “小延,你在里面吗?”祁司以喊道。
  
  依然没动静,想著可能在午睡吧,祁司以进了厨房。本以为餐桌上会摆著点食物,没想到盘子都没有看见一碟。
  
  “怎麽回事?”祁司以心里琢磨著,难道又病了?不可能啊,韦延的病早就痊愈了,复发的几率太小了。
  
  祁司以快步流星地走到韦延卧室门口,又敲了敲:“小延,你睡了吗?”
  
  里面静悄悄的。
  
  “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
  
  房间里就好像没有人一样,没有一丁点声音。
  
  祁司以纳闷了,“小延,你怎麽了?”
  
  难道晕过去了?祁司以赶紧回卧室找到备用钥匙打开门,打开门後,祁司以放心了。
  
  韦延还在床上沈沈地睡著。但是表情看起来有些……,那眉头皱得都快挤到一起了,但看样子也不像是哪里痛还是怎麽的,明眼人就能看出来是心情不好。
  
  祁司以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他也没有把韦延吵醒,只是去了厨房做了点吃的,想著他待会儿醒了可能会饿。
  
  刚做好饭,就听见韦延的卧室门被打开了,看样子是要去洗手间。
  
  “正好,洗漱一下来吃饭。”祁司以朝厨房外面喊著。
  
  过了一会儿,洗手间的门也开了,本以来韦延会来厨房,不想又听见卧室门“砰”地关上。然後卧室里传来“轰隆隆”的声响。
  
  “这怎麽回事?”祁司以念叨著,走到卧室门口。
  
  去推门,竟然又反锁。用钥匙去开,发现门後像是被书桌抵住了。
  
  “?!”祁司以一下子懵了,他拍拍门:“小延,你怎麽了?”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祁司以想了好一会儿,这几天对他几乎是“毕恭毕敬”的,哪里会得罪他?再想想,觉得自己都憋屈。闷坐了大概半个小时,祁司以干脆一屁股坐在餐桌前,自个儿吃了起来。
  
  虽然食之无味,但是昨天一天没有进食了,多少还是吃下半碗饭。
  
  接下来两天韦延竟然一句话都没和祁司以说,祁司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又闹哪门子别扭?
  
  祁司以也好久没有恢复这副“倔劲儿”了,干脆他也懒得理会韦延了。接下来一个礼拜两个人像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一样,互不打扰。
  
  这个星期五,祁妈妈打电话让他明天带韦延回家吃顿饭,这下祁司以没办法就这麽僵著了。
  
  晚上他又敲门。
  
  “什麽事摊出来说啊,你这样憋闷了一个多礼拜了,不难受?”祁司以说的是心里话,因为他都觉得难受了,不光心里憋屈、还有……
  
  站了好一会儿,祁司以用钥匙去开,竟然还是用书桌抵住了门。其实,祁司以推推就开了,但他就怕韦延更加生气。
  
  但这次,祁司以还是推了,推开的时候,看见韦延躺在床上背对著他。
  
  他走上前推了推韦延的肩膀,韦延不耐烦地甩开了。
  
  “你又怎麽了?”祁司以坐在床边,伸手摸摸韦延的脸,但是对方用手打掉了。
  
  “你又因为什麽生气了?”祁司以哭笑不得。
  
  坐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想起那天值夜班回家後,韦延似乎上过他的床,但是自己当时真的很累,韦延再不懂事也不可能在这种事上无理取闹。
  
  “是不是值夜班回来那天惹你了?”祁司以说话的调儿都是软的。
  
  韦延背对著他说,“出去!”
  
  祁司以叹了一口气,“小延,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情不能好好说吗?”
  
  唾沫都快说干了,就差没跪下来给他认错,但韦延竟然对此惘若未闻。这让祁司以渐渐地有些恼火了。
  
  祁司以站了起来,但很快又坐下。又站起来将卧室的门关上,刚要上床,却被韦延一把推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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