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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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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不像孩子了。”
  
  青年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像男人了。”
  
  表情变得复杂。
  
  “我今天晚上值夜班。”祁司以突然岔开话题说道。
  
  “我明天接你。”
  
  “嗯,好。”
  
  
  晚上,祁司以查完病房路过护士站的时候,看见两名值班的护士站在门口聊著天。
  
  “……车祸太恐怖了,除了那个小孩被他妈妈护著之外,一车子人全都当场死亡了。”一名年纪较大的护士说道。
  
  “天啊,好可怜。”年轻的护士惊叹道。
  
  “是啊,一次车祸就送走了全家亲人,那小孩我估计是要送去孤儿院了。”
  
  “嗯,但我听说那小男孩才两岁多,我想应该有人愿意领养他,毕竟这麽小,不太记事。”
  
  “也对……啊,祁医生,今天晚上你值班啊?”那名年纪大的护士说话太专心,这时才注意到祁司以,连忙打招呼道。
  
  祁司以点点头,“嗯。”
  
  “辛苦你了。”
  
  “你们也是。”他微微一笑。
  
  等到走过去的时候,那两个护士还在讨论著那个小孩。
  
  “对了,那个小孩可爱吗?”年轻的护士问道。
  
  “挺可爱的,我带你去看吧?”
  
  “可以吗?”
  
  “嗯。”
  
  两个护士说著就从祁司以的身边走过,说说笑笑地往楼上走。祁司以脚步顿了一下,也跟著她们後面。
  
  “祁医生,你上去找人吗?”那个年长的护士见他也上楼,於是问道。
  
  祁司以摇摇头,笑笑:“我也跟你们一起去看看。”
  
  “没想到祁医生对小孩也感兴趣。”年轻的护士高兴地说道。
  
  祁司以但笑不语。
  
  一路上,年轻的护士还担心会不会打扰到小孩休息,等到了病房门口,看见房间里的灯还开著,她高兴地轻轻推开房门。两名护士一前一後地进去了,祁司以迟疑了一会儿也跟著进去,并且关上了门。
  
  这件病房里暂时只安排了个小男孩,所以显得很安静。小孩已经睡了,还开著灯,想来是因为看护他的护士暂时离开了。
  
  小孩紧闭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灯光的影响,睡得不太安稳,睫毛颤得厉害。小小的鼻子均匀地吐息著,也是跟著一颤一颤的。上唇瓣有点微微上翘,却是十分生动可爱。
  
  “真的好可爱呢!”年轻的护士小声地说,“我都想抱回家呢!”
  
  年长的护士扑哧一笑,“你以为是养小狗小猫呀!”
  
  年轻的护士一瘪嘴,嘀咕了一声:“我知道呢,所以也只是想想而已。”
  
  两人还在说著话,小男孩突然动了一下,将手臂伸出被子外面。白嫩的手臂像两截莲藕一样,粉粉嫩嫩的。祁司以一步走上前,将他的手臂放回被子里,又帮他拢了拢。
  
  年轻的护士看见忍不住嘀咕:“果然是个好父亲呢!”
  
  
  第二天早上,祁司以到了下班时间也没有立刻回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往楼上走去。问了负责昨晚那个小男孩的张医生,了解到孩子的父母和祖母都在车祸中丧生,外祖父还在养老院,孩子暂时找不到亲人抚养的情况後,祁司以提出有意收养。
  
  现在和韦延生活得很愉快,但他还是觉得缺少了什麽。现在想想,可能是家庭的美满吧。怎麽说,一家三口才算了一个完整的家。祁司以是这样想的。
  
  祁司以本想过争取小步的抚养权,可是他觉得欠天蔚的太多,如今补偿她的只有她一直疼爱的孩子。还有她根本不在乎的财产。
  
  孩子的主治医生听到他这个想法之後,微微有些惊讶,然後拍拍他的肩膀笑呵呵地说:“你还准备给你家千金找个童养女婿啊!”
  
  祁司以离婚的事情没有张扬开来,医院里知道这件事情的估计也只有莫烟树了。
  
  结婚那会儿,几乎全医院里的同事都知道了,个个歆羡不已。如今离婚却是默默的,祁司以也无意解释太多。这样对於他来说也好,毕竟他是讨厌自己的事情被人说三道四的。
  
  刚结婚那会儿,小肖看他的反应比较夸张,好像觉得祁司以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一样。而如今,浪子再次回头了,是对是错,祁司以懒得计较。只是觉得每天晚上能看见那个人了,被其他人怎麽看也是无所谓的。
  
  很巧的是,那个小男孩也姓韦,只是名字不太好听,叫韦军。想来他的父母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对名字不太执著。
  
  在接到韦延电话之前,祁司以还是看了那个小男孩。两岁多的孩子大多都是可爱的,看著那孩子,他又想起了祁安步那个时候。
  
  祁安步从小就调皮,任著性子闹。而韦军却出奇的安静,即使一天一夜没见到爸爸妈妈,也不嚷不吵的,盯著祁司以看的明眸清澈无比。
  
  
  韦延打电话来说,可能要十分锺後到医院。祁司以想想决定到门口等。等了两分锺,昨晚值班的年轻护士也下班出来了。
  
  “祁医生,怎麽没开车吗?”年轻的护士问。
  
  祁司以点点头:“嗯,有人来接。”
  
  “啊,真幸福啊,是嫂子吗?听说嫂子是个大美人呢!”那护士嘻嘻地笑。
  
  祁司以也只是笑笑,没有回话。
  
  见他不回自己的话,那护士似乎还是没有离开的意向,看了祁司以一会儿,突然说:“祁医生住哪里呀?”
  
  “滨……梅花路那一块。”几年里的习惯一时还没改过来,祁司以说完尴尬地笑笑。
  
  “咦,离我住的地方很近呢,我住在南路,没上高架桥。”
  
  “嗯,顺路呢。”祁司以随口说道。
  
  “是啊,没想到这麽近。”那护士还想说些什麽,一声车喇叭打断了她。
  
  韦延将车停在祁司以旁边,祁司以对她笑笑:“我要走了。”
  
  “嗯,那再见!”
  
  上了车,祁司以突然想起什麽,开了车窗。
  
  “要不,我载你一程吧,反正顺路。”祁司以对还未离开的小护士说道。
  
  小护士似乎很高兴,连忙问:“可以吗?”还没等祁司以点头,她便毫不客气地上了车。祁司以笑笑。
  
  见到驾驶座上的韦延,小护士好像还有点惊讶,但也没有什麽疑问。
  
  韦延对於这个“电灯泡”倒是没什麽意见,对於她的招呼也是点点头就罢了。碍於车内有人,祁司以也没跟韦延说话,那名护士却也是一言不发地乖乖坐在後座上。出了单行道,小护士突然说道:“对了,我听黄护士说,祁医生准备收养那个小男孩,是真的吗?”
  
  这一句话让韦延也分了一下神,从後视镜看了後座的护士一眼,又看看祁司以。祁司以微微一笑:“只是有这个打算。”
  
  “打算啊……嗯,也对,这事也应该先问问嫂子,征求她的同意吧?”小护士笑嘻嘻地说。
  
  听到这话,祁司以有些难堪地看看韦延。韦延只是注视著前方的路况,面无表情。
  
  等把小护士送下车了,韦延还是一句话不说。祁司以打了两个哈欠,闭目养神。
  
  养神养著不知不觉地竟然睡著了,等到醒过来,发现车子停在小区外的便利店外。韦延不在车内。
  
  过了两分锺,高大的身影钻进了车内。见他醒了,便从袋子中拿出一杯牛奶递给他。祁司以伸手去接,还是热的。
  
  “早上吃了吗?”韦延问。
  
  祁司以点点头,“吃了两个馒头,味道不太好。”说著拆开牛奶喝了一口,又说:“有点想吃你做的鸡蛋卷。”
  
  韦延没吱声,开动了车。
  
  回到家里,祁司以直接往浴室里钻。过了十几分锺,穿著睡衣就进了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迷迷瞪瞪的,感觉到一阵冷风灌进被子里,然後背脊暖暖的。他下意识地往後蹭了蹭,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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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正文完了…
  
  番外… 呐啥,看大家的响应吧…
  
  这篇从今年的1月开始,真的折腾了很久,由此可见咱的速度非常一般,大家见谅哦~
  
  咱会继续努力的!



难以言欲 番外2

  等到祁司以饿醒过来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腹部感受到一只手臂的重量。他转过身去,面对著自己的青年还在沈睡著。
   
  两人已经在一起有一个多月了,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好像这一切都是梦境一般。眼前的面庞是那麽让人心动,仿佛对方的每一次呼吸都能让他为之心颤。
  
  在青年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祁司以环住青年的背脊。两个月前初次碰到他的那一瞬是心动的,也是心疼的。青年的身体瘦得简直不像话,为什麽在那之前没有看出来呢。祁司以不止一次这样责怪自己。
  
  依旧那麽瘦削的背脊,皮肤却光滑带著让人迷恋的温暖。手指轻轻地抚摸著,虽然知道这样会吵醒他,但还是无法挪开。
  
  青年的身体动了一下,祁司以连忙停止动作。毕竟还是舍不得吵醒他。自从两人同居之後,韦延就变得特别嗜睡,有时候能睡上一天。简直成了“睡美人”。
  
  也试著去问他这几年的生活,可是除了知道他开有一间公司之外,关於生活方面的事情,韦延只字不提。想来是因为和严灼所说无异,不想让他担心吧。
  
  两人同居前几天,韦延还有一点忙。每天晚上睡前都等不到他回来,然後早上醒来又不在身侧了。有一次祁司以加班到半夜一点回来,韦延还是跟在後面才进的门。过了一个星期以後,韦延就彻底闲下来,每天睡觉度日。祁司以问及他的工作,他开玩笑地说辞职了。後来才知道他将公司全部转交给别人打理了。祁司以倒也希望他闲下来养养身体,所以没有太在意。联想到那次天蓝在自己面前说的天才是韦延时,他立刻产生“一定是天蓝弄错了”的想法。毕竟在他面前,这个“天才”每天除了睡觉就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禁欲太久,刚开始被抱的时候,祁司以有些欲泣的冲动。身体每一部位都会为对方的动作而欢欣雀跃。是太想念和渴求了吧。
  
  想到那暖暖的身体,不由得低头微笑著又靠近了些。
  
  “司以……”听到声音,祁司以去看他。脸上还带著一抹笑容。青年吻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呵护一般。这种感觉在韦延少年时代是没有的,想来还是因为懂事了。然而到了後面,吻就变成了贪婪地索取。
  
  阳光洒在离床二十公分的地板上,橘黄色光线衬托著两人缱绻的房间,显得温暖而意乱情迷。
  
  额头上冒出密密的汗水,祁司以搂住他的脖子,用舌尖去舔。
  
  “咸咸的,不知道含碘量高不高呢!”开玩笑地说道。
  
  韦延只是笑,用手去摸祁司以的侧腰,又往他的身上蹭了蹭。看著这样的青年,有时候会有一种“他是不是自己养的猫?”的错觉。
  
  折腾完了,肚皮已经在唱歌了。来到厨房发现还热著一盘鸡蛋饼,祁司以端著就往餐桌上放。他看著韦延大口大口地吃,两人面对面的笑。
  
  
  
  这天还在网上浏览著网页,听见开门的声音,韦延站起来就往客厅走。刚进门的男人对他微微一笑,漂亮的笑容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开朗了许多。
  
  “我回来了。”男人说著,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关上门。韦延迎上去,这才看见他身後还立著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一个小男孩。小男孩虎头虎脑,白白净净,生得很可爱,但谈不上漂亮。他似乎有点胆怯,圆溜溜的眼睛瞪著他,眨也不眨,却也不显得呆板。
  
  祁司以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对韦延说:“这小孩叫韦军,很巧吧,也姓韦。而且这麽可爱!”说著还在呵呵地笑。韦延的笑容却从刚刚见到小男孩的那一刻就退散去了,现在听到他这麽说,也不知道回答什麽。
  
  “快,叫爸爸。”祁司以突然指著韦延对小男孩说道。韦延顿时吓了一跳,“你说什麽?”
  
  “你做他爸爸吧。”祁司以笑著走过来,将孩子让给他抱。韦延没接,站著一动不动,像个雕像一样呆立在那里。任凭男人又将手收回。
  
  过了半晌,“我什麽时候同意你带小孩回来的?”
  
  听到这样的质问,祁司以也怔了好一会儿,“我没想过你会不同意。”
  
  “为什麽?”
  
  “你,不是挺喜欢……小步的吗?”祁司以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原因。
  
  韦延嗤笑一声,“就算是这样,就跟带他回来有什麽关系?而且,你事先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
  
  “那天小梁不是说了吗?”
  
  “小梁?”
  
  “就是值夜班回来的那天上午,你载过她的那个护士。”
  
  韦延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一个礼拜前载过的“电灯泡”,他点点头後又问:“可是我同意了吗?”
  
  “……”
  
  韦延看著祁司以尴尬的样子,也没有再为难。他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那包烟,看了还站在门口的祁司以一眼,又起身往阳台走。
  
  “不用了,你就在屋里抽吧。没关系。”祁司以知道他的意图,连忙说道。
  
  韦延看他一眼,还是拿著烟往阳台走去。
  
  倚著栏杆,一连抽了两根才回到客厅。祁司以已经坐在沙发上,陪著小孩在看电视。电视上放著乱七八糟的动画片,韦延实在看不下去。
  
  “先吃饭吧。”韦延说完就往厨房走。小男孩听懂了他的话,一骨溜地从沙发上滚下来,啪嗒啪嗒地跟到他屁股後面,那两小腿迈得格外有精神。
  
  往沙发看去,祁司以笑得眯起了眉眼。
  
  小家夥吃饭很积极,祁司以往他碗里夹什麽,他都往嘴里送,吃得香香甜甜的,就像在家里一样无所顾忌。
  
  “他家人出了车祸,只有他幸存……脑袋受到轻微的撞击,张医生说造成了失忆……我说我是他大伯,你是他爸。”
  
  听到最後一句话,韦延差点没直接拍桌子大怒。哪知道末了,又听他补充一句:“正好你也姓韦。”
  
  “……”
  
  饭桌上,韦延一言不发,气氛有点沈闷。祁司以是早习惯了,一个劲地说说笑笑,逗韦军开心。等到韦延蹙眉,他才摸了摸韦军的头说了句“乖乖吃饭”就没再开口。
  
  那小家夥还真的信了祁司以的话,开口叫韦延“爸爸”,嗓音脆脆的,像铜铃发出的响声一样。韦延的脸色比电视柜旁的盆栽树叶还要绿。
  
  当天晚上,祁司以就陪著那个小男孩睡书房了。直到半夜,韦延去拍他,他才迷迷瞪瞪地说“啊,我睡著了……”跟著他回了房。
  
  韦延是真的不高兴。他认为祁司以带这个孩子回来无非就是让他成为小步的代替品。然而这小孩才第一天到家,祁司以的心思就有一大半放在他身上了,韦延更加不满。
  
  上了床,男人就抱著被子睡了过去。他是真的累了,韦延当然知道,毕竟也经历过。可是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通情达理不起来。
  
  将男人拉入怀里,去吻他的脸颊直到耳朵。男人大概觉得痒,动了动,闭著眼睛笑出声。咬著男人的耳垂小声地说:“我想做……”
  
  也不知道男人听到没有,用手去搂他的腰,将身体贴近了。过了好一会儿,含含糊糊地说:“明天……”
  
  韦延看了他好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翻过身去睡了。
  
  
  ───────────────────────────────────



难以言欲 番外3

  感觉到脸颊被轻抚,然後嘴唇染上一点湿润,韦延睁开了眼睛。祁司以见他醒了,微微有点内疚,“吵醒你了……”
  
  韦延没回话,堵住了他还准备说些什麽的唇。两人的深吻让身体变得燥热起来。韦延伸手去拉他的衣服,不想男人却已经将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捂住了他的臀部。
  
  这时天色还未亮,韦延借著外面的光亮看到祁司以的脸。微微眯起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和那薄又性感的嘴唇都让人十分迷恋。
  
  “今天又睡了一天吗?”祁司以小声地问著,抓住韦延的一只手放在嘴边舔了舔。湿湿黏黏的触觉让人心里痒痒难耐。
  
  “嗯。”
  
  “中午吃饭了没?”男人另一只手细细地摩擦著他的後腰,韦延只觉得一阵阵的麻痹。
  
  说到吃午饭就是韦延最不想接触的话题。因为在没人在家的情况下,他几乎是饿著肚子的。讨厌一个人吃饭。有时候祁司以打来一个电话询问,他才会找严灼他们谁出来吃顿午饭。严灼他们倒挺乐意陪他吃饭的,因为韦延这人没废话,而且还能损他两句,末了还由他埋单。
  
  “没。”
  
  “好不容易长胖点又准备减回去吗?”祁司以笑著放下他的手,去啄吻他的嘴,“呐,那小家夥住下来以後,你要按时给他做饭,然後自己也要吃饱,知道吗?”
  
  听到这话,韦延愣了一下,然後默默点点头。
  
  “真乖呢……我爱你……”祁司以吻缠绕在他的舌尖,抚摸腰际的手指慢慢往上游走。
  
  与男人的手指反向而行,韦延的手渐渐往下滑走。顺著他的背脊,腰,然後滑下臀部。嘴唇吻到他的脖颈时,听到男人细微的喘息声。那一声声的轻喘像烈火一般燃烧,让血液开始沸腾。
  
  摸到男人的分身时,男人的身体都快软下去,一声“呜嗯”让韦延的耳膜都颤了一下。无法克制地想要去蹂躏这个男人,最好能揉成一团塞进自己的体内。他一个翻身压上去,一只手臂撑在男人肩膀侧,另一只手去搓揉著男人已经泌出蜜液的挺立。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破碎,抓住背脊的手指更加用力而僵硬。
  
  男人的身体随著急促的呼吸一抖一抖。听著他零碎的呻吟,韦延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粗鲁,颤抖的身体猛地一震,手指上感觉到一股热流,并且溅到他的身上。
  
  一股腥甜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男人像是要掩饰他的尴尬,拉过韦延一阵热吻。舌尖缠绕间,韦延湿黏的手指往他的股间滑去。
  
  “唔……”食指刚插进去,男人轻哼出声。
  
  暖暖的体内,随著男人还未稳定下来的呼吸一舒一缩。舒张开一些,又伸进去一只手指,男人似乎有些吃痛,身体猛地颤动一下,一只腿也跟著抖了一下。
  
  “痛吗?”韦延将身体贴近了些,肌肤的温暖让男人渐渐平静下来。他吮著男人的下颚。男人摇摇头,脸色有些潮红,“不痛。”
  
  韦延又吻住他,好让他放松下来。含住男人的唇舌,两根手指在他的体内缓缓地蠕动著。将那一阵阵喜悦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韦延再也控制不住想要。
  
  刚进入的时候,男人的拧紧了眉头,抿著嘴唇不说话。等到缓缓完全埋入之後,他的脸上带著一种拥有的满足感。喘息呻吟都是颤抖的兴奋。
  
  这麽多年来一直做著这个让人为之痴狂的梦。每一次的贯穿都像实现了一次梦境。越到後来越失控地想要去追求,去索取。男人的身体是温暖,是独一无二,是让自己沈沦的美妙梦境。
  
  男人的身体随著他的抽插而不停地颤栗著。这一阵阵颤栗中带著激动,带著享受,带著对他的渴求。
  
  他突然想到严灼曾经说过,他爱上这个男人是个错误。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愿意就这麽一直错下去。
  
  
  早上醒过来,祁司以还在睡梦中。韦延吻了他的嘴角一下,披著睡衣下了床。边系著腰带,边往门口走去。刚打开门,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一个小小的身影立在门口,圆溜溜的眼睛看著他。还没等韦延开口,小家夥说话了:“爸爸,我渴。”
  
  听到这个称谓,韦延还是非常不习惯。昨晚听到祁司以说了带这个小家夥回来的原因,虽然他的心里接受了他,但是……
  
  韦延没回应,径直往厨房走去。还没走两步,听见啪嗒啪嗒声在身後响起。这小家夥又拖著硕大的拖鞋跟在他後面了,回头看去,那两条小腿依然迈得格外得力。
  
  流理台太高,小家夥够不著。韦延倒了一杯热开水,太烫。想到这小家夥这个时候要喝水,大概是渴得厉害,又倒掉一点,兑了些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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