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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情别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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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博阳最擅长的是情歌,每每唱到副歌部分,几乎都是拿着一把吉他清唱,歌词凄楚,嗓音却是带着倔强的悲伤。
  歌迷们最爱的就是秦博阳微微沙哑的低音。
  叶幕猛地瞪大了眼睛。
  秦博阳陡然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是对他动了情,不愿看见他和别人靠近相处一样。
  严怀等得不耐烦,终于抬脚向这走来,也明显疑惑着为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秦博阳会出现在这里。
  
  秦博阳低着头,直视叶幕带着讶异的目光,“别和他走。”
  有燥热的风扫过脸颊。
  扫得人心尖都苏苏麻麻的。
  “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秦博阳加大攥着叶幕手腕的力气,唇角溢出一抹堪称温和的笑,“到我这边来,我也一样可以让你一步登天。”
  风似乎骤然冷了。
  叶幕的眼慢慢暗了下来,他指尖轻颤着,想要破口大骂,喉头却被堵住了一般。
  他在秦博阳眼里,始终是一个为了名利奔波,沾染了世俗气息的脏小孩。
  
  秦博阳笃定叶幕在听了那些话后会毫不犹豫地转向自己,他缓缓松开了手,抬头看向已然走到叶幕身后的严怀时,神色中也带上了得意。
  “怎么了叶幕,你不走吗?”严怀只是扫了秦博阳一眼,就对叶幕说道,“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到你母亲那里说服她的吗?”
  秦博阳先叶幕一步开口,“不用了,既然叶幕的妈妈不喜欢你,就让她一直不喜欢下去好了,叶幕不用依仗你,在我的帮助下,也一样可以得到他想要的。”
  
  严怀不可思议地看向秦博阳,许久,轻笑一声,“秦博阳,你脑子坏掉了吗?还是只习惯了唱那些无病呻吟的情歌,唱到连正常人的话都不会讲了。”
  秦博阳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想说些什么,手就被叶幕用力甩开了。
  他立刻看向叶幕,“……你干什么?”
  叶幕依旧沉默地,却又倔强地看了他一眼,走到严怀身边,“对不起严先生,让你久等了。”
  
  仔细听来,少年的嗓音也很是独特。
  没有和睦年轻时的纯真和鲜活,少年的嗓音有些哑,在燥热的盛夏午后犀利地灌入耳中,奇异地伴随着清凉。
  大概是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吧。
  所以连少年心性都不曾有过,或许还有着,但不得不强迫自己改掉。
  明明在片场时,叶幕还是偶尔会露出少年的懵懂和怯懦的。
  
  秦博阳上前一步,“叶幕,你要和他走?”
  叶幕站在严怀身后,并不回答,倒是严怀来回看了两人许久,对秦博阳又是无奈又是可怜地摇了摇头。
  “秦博阳,你果然和郁唯说的一样。”严怀的眼神里有明显的轻蔑,“你的脑子啊,还真的是用鸡肠子做的。”
  秦博阳唇瓣紧抿,毫无预兆地就挥出拳头来。
  
  严怀敏捷地挡住,轻轻笑着,“怎么,恼羞成怒了吗?”
  叶幕在严怀身后,见严怀躲过了秦博阳的攻击,才轻呼口气。
  看得秦博阳更加气愤了。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想象得一样的。”严怀却又开口说道,“我虽然喜欢小幕这么大的少年,但还没有低级到对自己看中的模特出手。”
  
  “你听风就是雨,有没有仔细想过别人说的话,难道就是事实吗?”严怀将叶幕彻底挡到自己身后,与眉头紧锁的秦博阳对视着,语调还是漫不经心,眼底却是严肃,“你有认真看过叶幕吗?”
  “……”
  “既然没有,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得意,以为自己能够抢走叶幕呢?”
  “……”
  
  “我发掘的是叶幕的才能,凭他的实力,被我选中并不值得别人惊讶,是那群没眼光没大脑的人白痴。”严怀顿了顿,“当然,你也和他们一样。”
  秦博阳怔怔站在原地。
  严怀淡笑着将神色怔忡的叶幕拉走,临走时,叶幕还不知所措地仰视着严怀,神色间满满的都是感动。
  
  世界上,谁能真的看清楚谁呢?
  只是可以慢慢了解。
  但是他从未试图去真正了解过叶幕,就在别人的言辞中,下了定义。
  
  这是个脏小孩。
  有着和和睦相似背影相似气质的,脏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就发现,小幕的话,还真是少啊。。。
这短篇几乎就是博阳备胎的自言自语啊= =
然后,啊啊啊,昨天大老板来,对我们做的宣传册指手画脚,偏说我们做的土气,他的想法洋气
洋气你妹啊洋气TAT
尼玛那是神马审美啊TAT
小老板,你快点回来,回来给我们做主啊TAT




7·23  定格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没心情写文,忍耐忍耐又忍耐
终究还是忍不住,悲愤地写一点东西出来
我是热血青年
ZF,请拿出魄力,给民众一个交代!
——————2011。7。27 杨

  这几天一直在浏览网页,关注温州动车事件,连小老板来关心工作,都没舍得关掉。
  看着看着,好像自己又变得愤青了。
  四节车厢摧毁,铁道部给出的数据是,死亡39人。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王勇平先生,您说得正义凛然,毫无愧疚之心。
  行啊,那我也歪着头,翘着二郎腿,哼道,反正我不信。
  对于你说的掩埋车头的原因,我不信。
  对于那些伤亡人数,我不信。
  我不是没坐过车,知道动车的载客量是如何之大,有时从无锡到苏州买不到票,我都是站着回去的。
  也许温州那趟动车中有卧铺,所以人数少。
  也许那趟动车没有满员,所以死伤者正如你们公布的那样。
  那又能怎样呢?
  你们以为死者少了,伤者少了,你们发动救援了,就可以减轻你们的过失吗?
  车上有旅行的人,他们欢声笑语一片,憧憬着回家之后和亲属分享自己拍得的相片。
  车上有放假回家的人,他们也许正在和父母发短信,听父母唠叨着路上小心一点,别被偷了财物,还期待着回家能够吃到比学校丰盛的美餐。
  车上还有情侣,他们或许刚刚牵手在一起,或许正在热恋,又或许在吵架,彼此说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这种残忍的话。
  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温州动车事件对我而言,不过是通过网络新闻和图片得知,我并没有处在那个特定的、恐怖的环境中。
  但我依旧难受。
  铁道部,你们做出掩埋车体的决定时,有没有想过里面或许还有生还者。
  又或许即便没有生命迹象了,那么里面的死者呢?
  你们就像这样草草将他们掩盖了吗?
  没有一点尊严地被摧毁,和着僵硬冰冷的铁块,被埋在那一方陌生的土地下。
  不由得想起日本地震,震后日本政府将遇难者的遗物整整齐齐码在一起,等待家属的认领。
  这是一件值得我们感动的事。
  不要说我崇洋媚外。
  倘若有一天官员们你们能做到对遇难者如此体贴,我也会反过来热爱你们。
  数字不透明,甚至没有失踪者人数的公布,而那在吊起车厢时纷纷落下的旅客们的行李,无人问津。
  你们想过没有?
  那些行李里,也许是平常看来无足轻重的小东西,对死者而言,却是遗物!
  这是他们留给家人的唯一的东西。
  行李里会有笔记本,会有他们最爱的小首饰,会有也许再也打不开的手机,或许还会有在挣扎失望之际,他们录下、写下的遗言。
  你们尊重过它们吗?
  当然不。
  你们连死者都不曾尊重,又怎么会尊重那些物品呢?
  鲁迅先生说过,墨写的谎言,永远掩盖不了血写的真相。
  如今你们通过媒体告知大众的真相,你们认为,能敷衍多久呢?
  中国人的智商其实是全世界最高的。
  你们认为国人无知,非常好骗。所以哄抬物价,擅自抬高房价,而后自己玩女人,山珍海味。
  可耻吗?
  你们当然不觉得可耻。
  但我觉得恶心。
  这起事件,是用血写出来的!
  和物价上涨,玩弄少女不同。
  请给民众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不要“是雷电原因”这种荒唐的说法。
  高铁事故推给雷电,动车事故也推给雷电。
  雷电何其无辜。
  倘若再说下去,你们不害怕吗?
  有一天,一道雷无声无息地降临到你们头上,劈得你们半死不活,后半生只能在医院躺在病床上度日。
  不过放心,到时候你们依旧可以山珍海味,只不过那些鲍鱼鱼翅里,和着消毒水的味道。
  中国,我是爱你的。
  能伤害我的,只有我爱的。
  所以请不要再让我失望,否则你收获的,只有民众的悲愤,以及心寒。
  请坚信,举头三尺有神明。
  雷神是真的存在的。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没心情写文,忍耐忍耐又忍耐
终究还是忍不住,悲愤地写一点东西出来
我是热血青年
ZF,请拿出魄力,给民众一个交代!
——————2011。7。27 杨




Chapter 09

  
  为了帮新片造势,一连几个月秦博阳都不得不放下音乐方面的创作,和郁唯一起参加电影节之类的活动。
  “哈哈,活该,谁让他不知收敛,到处玩弄女孩子,这下终于被人家缠上了吧。”休息空隙,郁唯不知道接着谁的电话,当着一众工作人员的面就幸灾乐祸起来。
  “当然咯,妈,你别管二舅的事了,让他自生自灭好了,最好是被姥爷乱棍打死,谁让他当初那么对小幕和阿姨……”
  “恩,好吧,我知道了,还有工作要忙,晚上回去打给你。”
  
  快要到下一轮记者提问,郁唯草草收了线,便在助理的催促下站起了身。
  “哇,你干嘛靠那么近,对我有兴趣吗?!”
  却没想到一站起身,就差点碰到了距离自己不过两步,靠近得有些诡异的秦博阳身上,“你干什么!”
  郁唯吓得大叫,秦博阳一脸阴鸷,在周围工作人员诧异的注视下才回过神,状似无意的拉着郁唯向前走去,“你刚刚说的二舅……就是叶幕的父亲吗?”
  
  走到一处偏僻角落,秦博阳使了眼色让阿凉拦住其他人,便低声对郁唯说,“你在电话里提到了叶幕和……”
  “这么紧张做什么?”郁唯却立刻堪称尖锐地冷笑道,“你这是在关心吗?迟来的悔悟和愧疚,不觉得多余吗?”
  秦博阳面色微微尴尬,而后又冷下了脸,“这是我和叶幕的事,轮不到你插嘴,你只需要告诉我你那通电话到底……”
  “这是我们家的事,也轮不到你插嘴。”
  郁唯年仅三岁就活跃在银屏上,长相可爱,气质出众,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随着年纪越发彰显的臭脾气。
  
  秦博阳被自己的话给堵了回来,不禁铁青了脸,郁唯却洋洋得意地绕开秦博阳,率先来到记者会现场,脸上还带着鲜有的灿烂的笑。
  “各位久等了,博少在后场似乎吃坏了肚子,让我们先开始,他随后就到。”
  “……”
  隔天娱乐报纸的头条便是“歌坛天王耍大牌,众记者苦等三小时”。
  
  但即便是看不顺眼秦博阳,在接下来的行程中,郁唯还是将叶幕的事情断断续续说了大半。
  是林家的私生子,母亲为几年前小有名气的二线影星,未成年便踏足演艺圈,为的是能在母亲有生之年达到她年轻时未曾达到的高度。
  锦衣玉食,住豪宅,接受高等教育,还会两种乐器,在绘画方面的造诣也算不错。
  这些便是秦博阳未曾知道的,关于叶幕的一切。
  
  “不过吃穿用度的钱都是小幕自己赚的。”郁唯耸耸肩,“他那个妈妈,站着说话不腰疼,花钱还没有概念,简直是个水龙头。”
  回酒店的路上,秦博阳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郁唯却还是叽叽喳喳的,“所以我就想偷偷塞给小幕一点钱嘛,没想到他不要,他妈倒是笑呵呵地拿去好多,还有那些富商、导演,也都是他妈介绍的,大概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早点有出息吧,却没想到现在世道变了,男人也开始对男人有兴趣了。”
  “……”
  
  “刚出道拍平面杂志的时候,小幕差点被那个摄影师猥。亵,还好我去探班。”
  “对了对了,还有那次一个小制作电影,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制片人,居然敢说‘来当我的床伴吧’这种话。”
  “比这个还要露骨还要恶心的小幕大概都听习惯了,如果不是有我帮他的话,他大概真的会去陪人家睡觉。”
  窗外是流逝的闪烁的霓虹,路过的广场大屏幕上,播放的恰巧是中午他和郁唯接受采访的片段。
  
  他们在一个星级酒店的大堂,堂内金碧辉煌,偶尔路过的名流也是着装得体,举止优雅。
  这是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
  有人为了站稳脚跟,做了许多连自己都唾弃的事。
  不是所有人都如同他自己一样幸运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和和睦一样,能在刚刚成年的年纪,就找到一个愿意倾尽一生保护爱护自己的人。
  所以,因为努力生活而不得不被肮脏打扰的人,有什么恶心的呢?
  
  秦博阳只觉得胸口被压住,呼吸都变得困难,“叶幕他……有没有在背地里骂过我?”
  他刻意用轻松的语调,郁唯听了,却还是皱皱眉头看了他许久。
  “他为什么要提起你?”
  “……”
  
  “你和他的关系,不过是被讨厌者和主动方罢了。”郁唯漂亮的脸冷漠着,“如果连下班之后小幕都还要花时间想你骂你的话,他岂不是很可怜?”
  “……”
  秦博阳静静听着,许久,单手撑着额头,在满眼的流光中,低笑了一下。
  
  又过了几天,秦博阳还在摄影棚化妆,便接到一个电话。
  “博阳,你忘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和睦少有的带着质问不满的语气。
  秦博阳不禁坐直了身子,“忘了……什么?”
  “……婚礼!”和睦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前几天不是还短信提醒过你吗?知道你工作忙,没想到……”
  “婚礼?”秦博阳眉头轻皱,又听和睦叹息着说了许久,才恍然,“啊,婚礼。”
  
  他竟然忘记了。
  忙着工作忙着出唱片忙着询问关于叶幕的点滴,他居然忘记了那场曾经令自己痛到麻痹的和睦的婚礼了。
  “我和齐岩已经在多伦多了,教堂什么的都预定好了,连严怀都来了,你居然还没到,后天就是婚礼了。”
  “对不起,我现在就让阿凉去定机票。”
  “一定要准时来!”
  “恩,会的。”
  
  秦博阳揉揉眉心,刚想挂上电话,却又听和睦问道,“博阳,你就准备一个人来吗?”
  “……不然呢?”
  “你没有想过要带朋友,或者伴侣来吗?”
  “……”
  “博阳,十年了,我还是喜欢齐岩。”
  秦博阳十指微僵。
  “如果,你在这十年间喜欢上了别人,那就是对我最大的祝福了。”
  
  “这种期待,比期待齐岩永远会在我身边还要浓郁。”即使是透过电话,和睦的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让他不知不觉,就回忆起许多事。
  他错过了。
  他告白了。
  他使坏了。
  他难过了。
  十年间,他经历了这么多过去。
  在这一生中,遇到一个美好的人并不难,难的是他能和自己相爱。
  
  秦博阳呼出一口气,在和睦略带担忧和期盼的话语中,轻笑道,“我会的。”
  “恩?”
  “喜欢上别人这种事,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有做了。”
  “……太好了。”
  “恩,是个很逞强的人,也不美好,胡乱一看的话,还以为他脏兮兮又臭烘烘的。”
  “很适合你啊。”
  和睦揶揄地笑。
  
  秦博阳看着镜中唇角微扬的自己,不期然,镜子中的化妆间大门被人推开。
  身材高瘦的少年猛然闯进视野中,神色带着些茫然,似乎涂了深紫色眼影,余光从眼尾扫来,便带着无法言喻的风情。
  “小幕?你怎么来了,不是在隔壁棚里录节目吗?”
  阿凉立刻迎了上去,“哇,你化妆之后变得好妖。”
  少年腼腆地笑笑,“我只是来传一个话。”
  “什么?”
  
  “严先生刚刚到了多伦多,接下来一周的工作都交给了雷总监,请各位化妆师做好准备。”
  室内立刻怨声载道,阿凉咋咋呼呼地问,“小幕你和严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
  叶幕依旧是笑,但不经意看到秦博阳时,脸上的笑容僵了片刻。
  秦博阳从镜子里和叶幕对视着,许久,对电话说,“我差点又错过了呢。”
  “是吗?”
  “现在重新开始,来得及吗?”
  “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又是一周过去了啊……
上班之后就觉得时间过得更快了啊。。。= =
好不容易憋出来一章,恩,争取下章完结~!
另:关于动车事件依旧愤慨的咱继续在围脖里上上下下……




Chapter 10

  
  阿凉办事到底是利索,秦博阳吩咐下去不过五分钟,阿凉就定来了票,还带来一句话,“博少,过两天我和朋友有个聚会,就不陪您去了。”
  秦博阳唇角微抽,越发觉得阿凉对他的态度十分欠揍,正要破口大骂,就又听阿凉说,“正好严怀让小幕去办事,你们两个去好了。”
  “叶幕?”
  “对啊,严怀落了一个镜头在家里,让小幕有空就送过去。”阿凉一边说一边扇扇子,“这什么人啊,差遣小幕做这做那的,居然还把自己家的钥匙给小幕了,博少,您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秦博阳坐在位子上,脸色有些青。
  “我看严怀那小子,和博少你一样。”
  “……”
  “都对小幕图谋不轨。”
  “……”
  “为了小幕的身心安全,还是让你和他们两个在一起好了,最起码两虎相争的时候,小幕还是安全的。”
  “……”
  “你们总不会谦让礼貌地来3P吧,哈哈哈。”
  
  阿凉发表一通莫名其妙的言论,就笑哈哈地离开了。
  秦博阳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化妆间里,许久,捏扁了手中握着的塑料杯。
  虽然想借此机会和叶幕搭话,但在公司里走来走去了一个钟头,秦博阳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凑到叶幕面前。
  叶幕渐渐变得受欢迎了,以往看他不顺眼或是瞧不起他的人,都开始巴结他,甚至还会特地买下午茶送给叶幕。
  不能说不殷勤。
  
  秦博阳冷眼旁观着,在叶幕又开始一档录影的时候,带着鸭舌帽隐藏在角落里看叶幕表演。
  舞台上的叶幕更加惊艳,镜头不仅放大了叶幕出众的五官,还将他偶尔流露的细微表情捕捉了全套。
  “哇,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叶幕长得这么帅。”
  “就是啊,人也很能干呢,刚才云哥的摄像机有点问题,叶幕三下两下就搞定了呢。”
  
  “化妆技术也很好哦,主持人安妮姐的妆就是叶幕化的呢。”
  “这么厉害?!那要是和他交往的话,岂不是每天都不用自己动手了。”
  “是啊是啊,你就做白日梦吧!”
  小助理们三三两两地互相揶揄调笑着,秦博阳脸色阴沉地倚在一边,幽幽散发出一股怨气。
  “呃……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些冷……”
  女生们像看变态一般瞪了秦博阳一眼,哼哼唧唧地离开了。
  
  秦博阳却没在意,只是注视着舞台中央被主持人推上去唱歌的叶幕。
  少年的确是光芒四射的,有野心,也有实力,勤恳且诚恳,在如今的演艺圈里,的确不多见了。
  最初的自己怎么会听信谗言呢?
  正如严怀说的一样,他从未认真地看过叶幕。
  只是一厢情愿地认为叶幕的背影和和睦相似,那么就该和和睦一样美好而纯洁。
  
  叶幕的部分很快便录结束,叶幕却没着急走,而是在摄影棚里帮忙清理了些杂物,最后拎了一份下午茶离开。
  秦博阳默默跟着走出摄影棚。
  叶幕明显是在向公司大门走去,途中遇见一位搬运纸箱的助理,不用那人求助,就自动地走了上去,轻而易举地搬起了一个看起来蛮有分量的纸箱。
  “哇,想不到你看起来这么瘦弱,力气倒蛮大的。”
  叶幕腼腆的笑笑,“都习惯了。”
  
  一趟一趟地帮助理将全部纸箱搬出了大楼,临走前,小助理塞了两颗巨大无比的西瓜给叶幕。
  叶幕吃力地捧着,没有推脱,很是乐意地道了别。
  少年就这样一路辛苦地拎着两个大西瓜和一份下午茶走到了公交车站。
  盛夏时节,即便是到了傍晚也还是热。
  秦博阳就像个跟踪狂一样一路小心翼翼地跟在叶幕后头。
  
  少年也并未发觉,而是在公交站台上站定,将西瓜放在脚边,就坐在椅子上吃起了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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