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风起之时-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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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这时，大圣堂中再次传来了惨叫声。这让古蕾雅快速的闪开人类的攻击，赶了过去。
　　　　“我会让它避开要害的，如果真的到了危急的地步的话。”雅罗尔微笑着安抚了一下泰莱莎。说实话，这个妖魔虽然对她来说很好控制，对于妖力极低的古蕾雅来说，却算得上是不好对付的对手了。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话，虽然困难点，战胜应该没问题。但是现在，周围还有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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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虽然说无聊，组织的常规任务做到这种地步，只看看旁观的人，也确实可以说是空前了吧。
　　　　“塞希莉亚，你去看一下，组织的那两位联系人在做什么吧。”伊斯利转头吩咐两个属下中妖力隐藏水准比较好的那个。塞希莉亚点了点头，向着雅罗尔指出的方向快速的离开了。
　　　　这一定是组织的一个计划。可是，到底是什么计划，为什么会让排位最后的大剑来完成？这些事情，他们当然都是有兴趣的。
　　　　那一边，古蕾雅已经和那个确实算是“异常食欲”的妖魔交上手了。因为被偷袭，古蕾雅的左臂瞬间就受了伤——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就算是妖力感知最差的朗基努斯和奥克菲也可以轻易的凭借着妖力的变化来判断战局了。何况，虽然看不见，以他们的耳力却也听得见。
　　　　就他们而言，这不算是什么艰苦的战斗。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就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两个刚才还在和古蕾雅交手的人类也赶到了现场。而且，其中那个使用飞刀、没有穿盔甲的少年护卫，还很不明智的向妖魔动了手——三把飞刀，插到了妖魔的身上。要伤到它是不可能的，唯一的作用，不过是激怒了它而已。
　　　　随即……感官全开的几个人都感觉到了这一幕——古蕾雅跃到了两个没有反应过来的人类身前，被飞扑的妖魔在上身带起了大片的血花……
　　　　“如果不是防御型的战士，这一下已经算是重伤了吧。”朗基努斯的神色也严肃起来。战局不妙啊。
　　　　“她是绝对的攻击型。”雅罗尔很肯定的说，“不过，这妖魔是笨蛋么？居然不知道乘胜追击。”亏得她还做好了准备，一旦不对劲就控制住它呢。古蕾雅倒在地上、两个人类反应不能，大好的机会啊……
　　　　“要保护这两个人类，看起来她应该是赢不了的。何况，她把飞刀当作匕首用，用得也并不熟练，不是吗？”朗基努斯继续评论。尽管不吃人，但是他似乎对于人类也没有什么感情。
　　　　“但是，大剑的话，保护人类是天性吧。”奥克菲在旁边很少见的开口了，“雅罗尔看起来也完全不像是大剑……”
　　　　“别提那件事……”雅罗尔快速的打断了他，“我那时候绝对是鬼迷心窍……”身体先于思考行动了而已。不过，她也没有纠缠于这一点，而是身周的妖力快速的震荡了一下。
　　　　“古蕾雅！”泰莱莎低声惊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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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避开要害了。不只是我的同调的关系，古蕾雅自己的身体也避开了一点，泰莱莎。”雅罗尔一把按住了泰莱莎，“如果只是这一点伤都不能承受的话，她以后的处境更危险的时候，你怎么办，泰莱莎？”
　　　　虽说被妖魔的指枪贯穿了前胸、双臂。但是确实不是致命的地方。虽然说确实是重伤没有错，但是并非是不可治愈的。
　　　　“但是，如果她总是这么保护那两个人类，大概任务也就不用完成了……”朗基努斯无奈的跳到了地上，知道今天晚上的战斗参观结束了。那个妖魔已经吃饱了肚子，又对雅罗尔那一瞬间的同调本能的感到了惶恐，所以溜走了。当然，它所谓的溜走，不过是收敛了身形，变成一个木乃伊躺回了棺材里而已。在战斗中它被古蕾雅戳瞎了一只眼睛，但是，又有谁会去仔细的观察木乃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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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什么啊，格古。”看到自己的同伴抱起了重伤的大剑，飞刀少年大为不满，撇过了头，“丢下她不管不就行了吗？那种怪物……”
　　　　“我会偿还她救了我们一命的人情的，即便她有一半是妖魔也一样。”穿着正规护卫甲胄，之前看起来大概有25、6的青年却如此回答。让那少年不满的冷哼了一声。
　　　　“就是那个耍飞刀的小子，知道了么？”泰莱莎满面笑容的扯了扯小史德恩，“明天早上，你去揍他一顿。记得，不要打死就成了。”
　　　　……
　　　　一干人等尽皆无语。从来就没有人看出来，泰莱莎居然有这么小心眼的一面。那个少年，只是不服气自己被大剑这种“邪魔外道”给救了吧……
第一六一章　戏里戏外
　　　　“大概要多就能好？”
　　　　凌晨，重伤的古蕾雅被安置在了教堂内某间招待贵族的房间内，而泰莱莎则拉着雅罗尔和史德恩待在可以通过窗户看见她的远处的钟楼上。这种楼倒是有一个守卫，但是被她们给打晕了。当然，隔着一个小小的广场，就是在事后被发现了，也多半没人会认为她们是在偷窥古蕾雅的。毕竟，这种距离，人类想要看清的话，都需要使用望远镜了……
　　　　“不知道。我在遥控她身上的妖力疗伤，可是也不敢太过火啊。否则，会觉醒的。精灵之泪至少不会有坏处，泰莱莎，现在是个好机会啊。”
　　　　可以帮忙，却又不会被发现。
　　　　泰莱莎沉吟了一会，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就连查理森他们三个人类间接使用血狐都没有什么问题，使用远为平和精灵之泪，把握自然要大得多的。古蕾雅现在的实力，日后大陆上战端一起，实在是太危险了。
　　　　而在经历过了当初的讨伐事件之后，泰莱莎对于隐居也没什么信心了。如果是之前的岁月，还可以逼组织承认她深渊的身份，然后，用这个身份来保护古蕾雅。可是现在……
　　　　即将被挑起的战火，只怕，所有的深渊都不能置身事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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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蕾雅！”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被古蕾雅称作是弟弟的少年冲进了房间。
　　　　雅罗尔记得泰莱莎还是很欣赏他的。因为就在那个飞刀少年调戏古蕾雅——其实就是做了一个花花公子的标准动作，挑起了古蕾雅的下巴看她的眼睛——的时候，扑了上去尽力的阻拦了他。并且，还说了一句：“我姐姐是比任何人都要心地纯洁、温柔善良的人。”所以，泰莱莎接受了他的存在。
　　　　“我说，古蕾雅她没事吧？”
　　　　“因为她的身体是半人半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给她疗伤……”那位接待她们的司祭抱歉的说着。这让远处偷窥兼帮忙疗伤的雅罗尔撇了撇嘴。就算是半妖，除了妖力的自愈之外，外伤的疗伤方法，和人类能有什么区别？这到底还是在顾忌圣城对大剑的态度吧？或者说，是对半妖的天然偏见？
　　　　虽然雅罗尔对此不以为然，就连泰莱莎对于这样的伤势也不甚担心，拿基却立刻变得忧心忡忡起来。
　　　　“会死掉。”那飞刀少年却是完全幸灾乐祸的表现，“不过是妖魔和半妖擅自私斗互杀罢了。不是我们该激动的事情。”
　　　　呃……雅罗尔往旁边一看，正看见了泰莱莎挂着甜美笑容的脸上，那隐隐跳动的青筋……她们也不是没有听过类似的话啊，到底因为说的是古蕾雅，所以分外不能忍受吧。
　　　　“打得好！”旁边观看的小史德恩忽然间跳起来。雅罗尔再转头，刚好隔着窗户，从叫格古的战士和那位司祭背影的缝隙中间，看见了站在古蕾雅病床另一边的拿基，一拳揍在了飞刀少年的脸上，把他揍了一个踉跄。
　　　　——可惜，力量实在是小了些。
　　　　“你这混小子！”飞刀少年顿时火了。
　　　　“古蕾雅她可是，随时都是做好了抛弃性命的心理准备而战的！”拿基比他还要激动，握紧了双拳，整个人都有些颤抖。但是语气，却是激昂的。“为了我们这些人类！是古蕾雅收留了我，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开心吗？古蕾雅她的心，比寻常的人要更温柔善良、纯洁无瑕！”
　　　　雅罗尔一震。现在，她也有些动容了。她可以明白为什么泰莱莎会欣赏这个少年了。一个人类，居然能够用这种目光来看待一个大剑，实在是太难得了。大部分的大剑终其一生，也无法在一个人类的口中，得到这十分之一的评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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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随即，这个少年就被那飞刀少年给一拳揍倒了。就算他激动，实力上到底还是太差了。而且……动不动就掉眼泪，这性格也太软弱了些。
　　　　“切，真够扫兴的。”飞刀少年转身离开，“我回去执行任务了。”
　　　　泰莱莎的额头青筋继续跳动。雅罗尔暗暗为这个少年默哀。尽管在大剑的历史上，出言远比他要不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她们自己就见过很多。但是……
　　　　如果这话是对着泰莱莎自己说的，想来，她倒是根本就不会在意吧……
　　　　被揍倒的拿基迅速的从流泪发展到了痛哭失声。雅罗尔能够感受到，这个少年内心的愧疚与懊悔——对于自己没有力量的愧疚与懊悔。这种情感，实在是太熟悉了……
　　　　“别哭了，事情还没有结束。”名叫格古的战士看起来要沉稳多了，“坚信对方的心灵，是会转化成力量的，即便只是一点点，也会切切实实的转变的。相信她一定能够得救吧。”
　　　　这个人也不错。
　　　　虽然不见得有仇报仇，泰莱莎却确实是个有恩报恩的人。暗暗的记下了这一点，她扯了扯史德恩，“史德恩，走了。记得，不要让他知道你为什么打他，知道了么？”
　　　　泰莱莎不可能真的把人打成重伤的。雅罗尔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并没有理会——即使，她脸上的笑容，很难得的没有表现出她的高贵甜美来，而是显得有些阴森的……
　　　　她看了看正守在古蕾雅床边的少年——话虽然说得好听，但是，要跟在古蕾雅的身边，至少需要基本的实力和坚强的意志。如果要他也转化成半妖的话，他会怎么选择呢？面临生命危险的话，他又会怎么选择？
　　　　可惜，那个“剧情”，并没有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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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罗尔一回到旅店，就看见了塞希莉亚正在汇报着什么。
　　　　“她说，组织的两个联系人，和圣城的某个贵族做了接触。”伊斯利一言以概之的说出了塞希莉亚得到的情报，“刚才朗基努斯确认了一下，确认了那个贵族是夏普子爵。夏特布里安系。”
　　　　也就是说，夏特布里安家族确实是在左右逢源了？朗基努斯他们在圣城那么久，虽然确实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无聊，但是，圣城中主要的贵族势力，还是认了个八九不离十的。
　　　　“那么，她们的会面，谈了一些什么？”
　　　　“没有多少。”塞希莉亚摇头，“夏普子爵只是提醒他们要遵守盟约——那两个联系人，是鲁路和伊路米达。而他们则威胁夏普子爵不要搞小动作。”
　　　　她的话说得简洁，但是，雅罗尔却能够想到双方在客套话当中针锋相对的场景。
　　　　“但是他们确实有提到，圣都的妖魔和组织有关。这个计划的名字，叫做‘崇高之暗’。具体内容，双方都没有提及。”
　　　　“看起来，我们待在圣都，确实也让组织神经紧张啊。”伊斯利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笑容，“但是，他们是怎么确定，我们不会破坏他们的计划的呢？就因为那妖魔不惹上我们的话，我们确实也都没兴趣动手吗？”
　　　　这个就天才知道了……可是看伊斯利的表情，雅罗尔觉得他应该是想到了些东西的。
　　　　“奇迹啊！”迦那多忽然间跳了出来，“成功了！成功了！”
　　　　“啊？”坐在上面还在考虑圣城贵族和组织关系的几个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查理森，那个小男孩，已经成功了！”迦那多看起来兴奋不已。
　　　　不会吧？？这才两天啊！就算是使用的是稳妥的方法，这个速度也太厉害了吧？虽然说他们融合的过程中，也是有快有慢，但是也没这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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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确实是成功了。而且，是很正常的半妖状态：金发银眼。
　　　　高级妖魔也好、组织那种无力量的融合方法也好，乃至于狂灾，其实都是非常接近妖魔的。甚至觉醒者，雅罗尔和泰莱莎这样算是完美体的家伙，都同样如此。只有身体真正是半人半妖状态的人，才会是金发银眼。
　　　　“难道说时隔几百年，我们又制造出男性的大剑来了吗？”原本的男孩身材抽高了一些，看起来已经有十四、五岁了。但是面庞上却还残留着稚气。这让几个男性觉醒者都有些想到了从前。
　　　　“妖力上……也就是刚融合的下位大剑水准。但是……”雅罗尔看起来比他们还要惊讶，瞬间就控制了查理森体内的妖力。
　　　　“你干什么！！”男孩顿时就感觉到了这一点，差点就跳了起来。
　　　　雅罗尔却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调动了他的妖力进行解放。
　　　　“喂！！”男孩愤恨的叫了起来。眼睛变成了金色，但是，却只是愤恨而已……
　　　　而这样的状况，放在了女性大剑的身上没有什么。放在刚刚融合完妖魔血肉的男孩身上的话……
　　　　几个男性觉醒者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同时有些惊讶。就算他的年龄还小，不懂得那种快感是怎么回事，妖力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天生半完美体！”迦那多惊呼出声。
　　　　尽管在妖力上远远达不到水准。但是这种控制力……只能让他想到这个词。
　　　　当初的伊斯利，如果不是怒极攻心，一口气把妖力解放到了70％以上，也没有那么容易觉醒。现在，这个少年的妖力在质感上，确实像极了那个时候的伊斯利！
第一六二章　拜师？
　　　　“难道说，又是一个深渊？”雷西特顿时张大了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查理森。带着这个孩子一路走来，也曾经惊讶于他的战斗天赋，并为他是个人类而感到可惜。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孩子居然有成为深渊的潜质！
　　　　“如果说，是制造大剑的那种方法的话，确实很有可能再次制造了一个深渊出来……”迦那多的语气中颇有些可惜的味道，“那种办法，虽然我没有什么资料，但是从我这么多年的研究，还有危险的程度看来，确实能让人类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契合妖力。所以也能够产生最多的妖力。”
　　　　“不错。”雅罗尔虽然不懂这些融合的方式，对于妖力的感知和控制却是极强的，“查理森的妖力状况和蕾西雅一样，有一种总量被固定了的感觉，尽管驯服。当然，他的状况要好一些，妖力的总量还是在增加的。但是速度上，只怕会比大剑慢上不少。”
　　　　尽管控制力是关键，但是妖力的量达不到的话也是空谈。深渊浩瀚如海的妖力和非深渊是没有可比性的。而深渊之间的战斗，必定每一次碰撞都要用上难以想象的妖力量。所以，当初她是伪深渊的时候才无法维持那样的消耗，想要速战速决。
　　　　查理森的控制力虽然是天生的半完美体，但是在妖力的量上，和刚融合成功的她都没有可比性。刚才她试着控制那些妖力在全身游走了一圈，但是在总量的增加上，却并不如意。
　　　　也所以，伊斯利才不大在乎那些小节吧。深渊的总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和组织的战斗就已经有了大致的把握了。剩下的，依靠阴谋也好、阳谋也罢，总是要比“增加深渊的数量”容易上很多的。
　　　　这么想着的雅罗尔放开了对查理森妖力的控制，却并没有注意到少年看着她的闪闪发亮的眼神。
　　　　“就是说，成为深渊的可能性不高吗？”雷西特等人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都不知道到底是失望的感情多些，还是松了口气的感情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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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妖力总量的限制的话，还是有可能的。”迦那多用一种看宝贝的眼神打量着查理森——毕竟，这是他的作品啊！“不过，会需要很漫长的时间而已。”
　　　　可是，适合的血脉、完全契合妖力的身体，应该是深渊的必要条件呢。也就是说，使得到那种浩无边际的妖力的前提。可惜，这个孩子只达到了第一个条件。
　　　　而他们，其实在经过了试炼之液以后，妖力不只在“质”上起了变化，在“量”上面也都在稳步增加的。可是，都有一个上限。这一点，他们自己也清楚的很。
　　　　“深渊，是什么意思？”原本静静的听着他们讨论自己的查理森开口了。
　　　　和他比较熟悉的雷西特指了指旁边的伊斯利和雅罗尔，“他们两个，还有泰莱莎，就是深渊。”虽然说雅罗尔的实力增长速度实在离谱，但是泰莱莎和伊斯利都确认过了，现在的雅罗尔，是深渊。“可以说，是这块大陆上，实力最强的人。”
　　　　“是啊，真是可惜。”朗基努斯拍拍他，“现在已知的六位深渊，有五位是女性呢。本来以为又出了一个……”
　　　　“狂灾，难道不是男性么？”伊斯利冷冷的加了一句。顿时让在场和狂灾打过交道的人都呆了一下。让现场一瞬间出现了奇特的凝滞。
　　　　“那个家伙，算是人类么？”朗基努斯苦笑。
　　　　“我们也不是。”雅罗尔把这句话说得很自然。随即露出了沉思的神色，“也就是说，狂灾，至少在外形上，算是类人生物吧？”
　　　　可惜，对于她的问题，似乎没人愿意回答。
　　　　好吧……看起来，狂灾，在他们所有人的心里，都不是愿意提起的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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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仍然是查理森的话打破了沉静。不过，这句话什么意思？
　　　　“我能拜你做师傅么？”查理森的话，是直直的对着雅罗尔说的。让雅罗尔大为吃惊。她指了指自己。“我？”
　　　　“是。”查理森的话说得理所当然。
　　　　“但是，泰来莎不是和你比较熟？”雅罗尔完全不能理解，“而且，我的战斗方式，并不见得适合男性啊。”虽然说在力量、速度和反应上都不会有差，但是，因为体型的关系，到底还是会有不同的吧？
　　　　“战斗方式？我认为，每个人都能在战斗中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明明是一个小孩子，这样的话倒是说得无比自信，“但是刚才的那种妖力运行方式却是这几天我自己摸索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的！实在是很合理！所以我希望能够拜你为师！”
　　　　雅罗尔无语。她刚才不自觉的，就使用了自己这些年来摸索出来的最合理的妖力循环方式……可是这小鬼，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察觉到不同的？而且，这两天他在融合的时候，就已经在尝试寻找妖力的运行方式了么？果然，是个战斗方面的天才啊！
　　　　他直觉地判断出了，这种妖力的运行方式，比起能够教导给他的战斗方式和经验更加的有用么？
　　　　可是，教导蕾西雅已经是赶鸭子上架了，她能够做一个好老师么？
　　　　“养子一个，徒弟两个。”就在雅罗尔还在考虑的时候，朗基努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雅罗尔，你原来是我们当中最早就有了家室的人啊……”那语气，说不出是羡慕还是些别的什么。
　　　　雅罗尔的嘴角顿时抽了抽，但是，反而下定了决心，“行，既然你自愿的话，以后不要怪我教不好就成了。”反正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
　　　　随即她转过头来，“朗基努斯，你太闲了吗？”
　　　　“是啊，”朗基努斯连连点头，“要么我们出去打一架？”他的语气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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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罗尔不是战斗狂。虽然并不排斥战斗，但是还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挑起纷争。所以，只能对朗基努斯的话忽视过去……这个人是战斗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已经快要憋不下去了吧……
　　　　过了一会儿，泰莱莎把小史德恩带回来的时候，他看起来还一脸的羡慕。尽管，史德恩不过是打了一个人类而已。
　　　　“我先试试看吧，普通的精灵之泪。”泰莱莎回来以后就是这么一句话。普通的精灵之泪，推断不会对半妖或者妖魔起什么负面作用。但是因为还在分析效果比较明显也比较大的试炼之液的缘故，还没人试过这种东西呢。
　　　　“你确定？”雅罗尔有些叹息，“试炼之液的效果，还没有完全确定呢。”
　　　　“我确定。反正不会有害，不是吗？古蕾雅，也是融合的我的血肉。”泰莱莎说的云淡风轻。
　　　　泰莱莎，实在是太在意古蕾雅了。并且，并不担心别人知道古蕾雅是她的弱点……该说她自信好，还是自傲好？
　　　　但是，泰莱莎使用了四分之一的普通的精灵之泪，确实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尽管也看不出什么好处来。因此在当天的晚上，他们便潜入了古蕾雅养病的房间让她也进行了融合。
　　　　而在第二天清晨，古蕾雅便醒了过来。
　　　　被打断的任务，要继续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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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如何，也要休息两天再完成那个任务吧？”在远处用风语偷听到了古蕾雅和圣堂司祭的商议，雅罗尔苦笑，“比起她来，我们还真是懈怠啊……”她是因为昨天晚上圣堂中死了三个人所以才这么勉强自己的吧？可是他们这些明明是举手之劳的人，却没有一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