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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大神之田螺小伙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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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土地的下巴和眼珠子一起往地上掉,眼前哪里还是平日里文气的且肯定不是暴力分子的俩人,信哥的身手一看就是练过的,一拳一脚都透着潇洒,而洛哥虽然没什么招式,但是绝对是让对方想象不到的野路子专找要害下狠手,扶好下巴安回眼珠子后他意识到,现在哪里还有时间考虑自己的种种啊,冲动起来比魔鬼的俩哥绝对是以后让自己操心的惹祸精。
两方谁都不想把事情闹大,李土地拽着出完兵的俩哥,心里准备好说辞后拿出烟来开始以礼和谈,“来来来,几位学长,不打不相识,抽烟,抽烟……”
所以说,他的公关才能就是从此开始磨练培养以及拔苗助长起来的,不过之后还真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这样骚扰过田洛和马信。
同甘共苦的三人大三了,中文系这一届出了知名的闲雅双士外还有一个本校加周边学校都吃得开的土地哥。
后来有一天,李土地见又晚归的信哥出门洗漱了,这才凑到洛哥跟前低声笑问:“哎,洛哥,你说信哥是不是搞对象儿啦。”
田洛也笑道:“你要是好奇就问问呗。”
李土地摇头道:“我更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的把眼比天高的信哥拿下了,不过这消息不能传出去,不然得有多少漂亮姑娘伤心欲绝,作孽啊~”假呼呼地作秀甩泪给洛哥看。
田洛也好奇,但是马信不说他也不会多管闲事儿地去问,“赶紧把你的臭袜子洗了,熏得蚊子都不愿进来叮人了。”
李土地拿起盆里的袜子还闻了闻,“这味儿够厚重,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老爷们儿,你俩的脚咋就不臭嘞?”
“那是因为我们天天洗脚勤换袜子,就你这邋遢劲儿今后受累的是你媳妇儿。”田洛边拨弄着收音机边道。
李土地为了生活奔波,很忙,有时候不拘小节了一些,田洛和马信理解,所以他们自己清洗的时候也曾经带上过阿弟没来得及收拾的脏衣服。
李土地能好意思吗,那他不是更加事无巨细地欠着俩哥的,后来说啥也不让了,再没有时间他也会挤出时间来按时收拾内务不给俩哥添麻烦。
李土地拎着洗衣粉道:“洛哥,就你这操心劲儿成家也是个妻管严,嗯,这话说的不准确,”笑道:“要是你有那功能,肯定连生孩子这费力气的活儿都揽在自己身上,你的未来老婆,”竖个大拇哥赞道:“好命!”
田洛半玩笑道:“那倒也不至于,只不过我会效仿家父家母的相处之道,那叫爱得简单爱得有安全感!”
李土地开门准备去水房道:“光说的这么好听有什么用,赶紧写成宝典,我张罗张罗给你在校园里风靡一下,赚了钱好顿顿吃得起肉啊。”
田洛甩手,“还胡说,快去快回,也招呼马信一声,节目时间快到了。”
刚关灯,平时相处不错的隔壁学长问三人要不要一起看片儿,说是不知哪个楼层的兄弟新弄回来的岛国原版。
都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但是田洛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也就不看了,因为他觉得有时候女主角身体被弯曲的角度比恐怖片还吓人更不用说什么乱七八糟都敢往身体里捅,李土地心有所属知道以后怎么伺候媳妇儿也就不再凑热闹了,马信只看过一次,可是之后说了一句“恶心”就避之三尺。
开门后,刚才敲门的学长嗷地一嗓子就跑了,被三个蒙着被单还手电筒照脸的三人吓跑的。
这是三人雷打不动的集体活动,收听每周六晚上的恐怖故事,为了烘托气氛才这打扮儿。
李土地拿起镜子自我审视,“有那么吓人吗?”左看右看镜面里青面倒影肯定,“嗯,这才是本少爷的长相的用武之地啊。”转头道:“你说你俩长得俊有什么用,扮个鬼也不像是怨气冲天的大牌儿样儿,男狐狸精两枚!”
一红一绿一顺边儿的拖鞋一起飞向了李土地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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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过完是大四,期间又发生不少悲悲喜喜的事情,但是三人风雨同舟如同一家人一般,也许用回忆录语气总结一下也可以这么说:那些年,我们一起“二”过的日子。
而信哥的神秘女友也登上了台面,但是田洛和李土地却从来没见过真人,平时也只是嘴上聊聊而已。
毕业的季节来临,校园里到处充斥了离别的无奈与哀伤,很多对儿之前天长地久的小情侣们也面临着分手的局面,但是假期后回到学校的马信心情依旧大好,甚至有一回提起了买戒指的事情,突然的一天还由内往外开心地请假回了家里。
李土地还和洛哥打趣儿呢,说信哥肯定是和家里商量娶媳妇儿去了,然而下一次见面却是电脑视频下酒后痛哭的马信,若不是真遇上什么过不去的事儿,任何人记忆中的马信都不会如此失态。
田洛和李土地关好了寝室的门安静地听着马信的话,他们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认真地听着马信的倾诉。
马信醉了,把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地和两个兄弟说了说,不想再介意两个兄弟是否会接受真正的自己。
是的,马信不喜欢女人,他把自己的不知所措全都掩藏在平日的愤世嫉俗中,直到他遇到那个领着他打开那扇门的男人,一个自己愿意与之谈婚论嫁的男人,本来这次回去是说好的和家里摊牌的,可是自己这边还是摊牌后的电闪雷鸣,对方竟然提出了分手。
马信毫不掩饰镜头前惨烈的青春泪水,也不知道另一边的洛哥与阿弟是否在听着自己的话,“原来一切都是我在犯贱,一厢情愿的傻的要死,他说两个男人也就是互相慰藉一下不可能当真,所以他去找女人去了,前一秒还向我求婚呢,下一秒就觉得我是垃圾……”
田洛和李土地坐在电脑前就那么一直听着,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发生在了自己当做兄弟的人身上,一时间他们反应不过来,可是他们没有离开,因为在他们的心里马信还是那个马信。
马信看着屏幕中没有任何嫌弃还努力找寻话语安慰自己的两个人忽然一笑:“活了二十几年,虚荣的父母,冷漠的兄弟,假意的朋友,缺德的恋人,也就是因为认识你俩我还算没白活,快熄灯了吧,再见!”
愣了几秒后田洛和李土地才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分别拿出手机给马信发过去友情不变的短信,可是马信至始至终还是没有提对方的名字,不然第二天田洛和李土地就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然而之后是马信长时间的无法联络,田洛和李土地真怕马信有个什么好歹来,可是晴天霹雳还是那样地来了,中文系闲雅双士中的闲士临毕业前死于酒驾的新闻被当做反面教材很快传遍了校园,只有田洛和李土地会怀疑那是不是马信自我终结生命的行为。
田洛和李土地没有赶上马信的葬礼,因为马家几乎是一夜之间出国了,所以根本就没有葬礼这个流程,就是马信的墓碑都不曾有,田洛和李土地怔愣无言下找不到抒发自己悲痛的途径。
毕业照片上的田洛和李土地的中间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马信的位置,没有任何的疏离感,仿佛马信就在那里一样,之后便是毕业后的真正离别。
李土地临上火车前抓着给自己送行的洛哥的手哭道:“洛哥,这些年咱们没说的,我李土地最后就求你一件事儿,千万别和我断了联系。”
田洛知道阿弟没有从马信的去世中恢复过来,自己同样如此,他郑重回答道:“我保证!”
☆、46灵好,
全场惊得鸦雀无声;因为这位人称土地哥照着刚进门的清秀男人的脸上就是一拳;看上去还带着怒火盈盈的丹田气。
田洛即使能躲开此时他也不会躲开;谁让自己选择突然断了联系呢;脸上被揍的疼是阿弟的浓浓关心所以火辣辣地直接暖到心口,只好笑着自己揉揉。
李土地的脸上拧着;就算洛哥和他主动承认错误似的微笑也没用;像个因为大人没有遵守承诺而生气的大秃小子。
这个场面很戏剧化;不是看起来很假的意思,而是很能引起观众内心的小剧场,不说别的,光是田洛立马见了红的嘴角就让人轻易地产生了共鸣;共鸣啥;甭管共鸣啥;其中流露出来的感情是真真儿的。
大旺见田洛主人被袭击了哪儿还能淡定,低吠着龇起小牙牙就想不要命地扑过去撕人家,但是它马上又退了回来,因为田洛主人正好脾气地和人家拍肩膀呢,这是可以咬人呀还是不可以咬人呀,它左右晃脑袋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原来谢流氓平时瞎咧咧的不是假的,人类之间的关系真的这么复杂呀,算了,既然田洛主人不在乎,那就事不关狗地挠挠耳朵先……
一秒钟后该干嘛干嘛的其他人继续忙活手上的事情,因为不明真相所以心里都是怕怕地,怕的内容以及瞎合计的内容总结一下是这个样子:李土地这个人升职得果然有理,以后可不能怠慢,不愧是毒舌裘导的直接手下,人家迟到没几分钟就要挨揍啊,不过这狗怎么越看越眼熟,话说这狗也是,挠耳朵就挠耳朵吧,小*就那么一直冲着镜头,啊,难道是走光上位,这狗果然有在娱乐圈儿发展的慧根……
刚接到方汉电话的裘亮三百六十度审视这个叫做李土地的人:这两人肯定有故事,一会儿再给谢正通个信儿,不过现在还是先看看小田田伤势如何,而且,事情如此发展,也不用计较该来的狗为啥没来了,还是先想想怎么招呼谢董家的狗祖宗吧。
伊莎贝拉·杨的行程相当紧,虽然把田洛挨揍看个完整但是这还是人家正罡自己的事儿,今天有谢董的狗亲自到场让她觉得很有面子,一个大旺完全顶得了那原计划的一堆狗,所以她简单地和田洛寒暄了两句就走了,准备回去问问儿子是不是也想让自家的小乖拍个广告什么的,不过临走时她特意拍了拍李土地的肩膀,意思是:年轻人,这人你都敢动手,有魄力,好自为之哟!
这落在别人眼中又不一样了,因为伊莎贝拉·杨啥时候这么平易近人还眼露关怀啊,加上裘导只是问候挨揍的帅小伙儿却没有责备揍人的李土地的意思,不知道这李土地究竟是什么大来头?
误打误撞,所以整件事情首当其冲的效果反而是李土地在其他人的心中地位飙升。
正罡,谢正开着会又走神儿了,因为方汉和他汇报了田洛带着大旺去了拍摄现场救急的事情,猛然,他在桌下的双脚同时被踩,但是就他那样儿能在乎吗,懒散地挨个儿抬起皮鞋在自己的裤腿儿上蹭蹭鞋面儿,真亏这会议桌不是透明的,不然正罡的形象肯定被他的这个邋遢动作败家完了。
踩人者,左手边是总裁方楚,右手边是助理方汉,共同提醒董事长请专心开会。
坐在同桌对面的向达扔过去一个眼神道:谢正,你说你被下属教训该不该!
谢正就有这超能力用目光就能凝聚出一个竖中指的动作来:今儿又不是正罡主场,我想想小田螺儿应该应分,不像某人连个能想的人都没有!
向达微眯双眼飞出眼刀狠扎谢正。
谢正回击眼剑毫发无伤。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会议室中其他公司代表:各位小心了哈,心中的价码悠着点儿,没瞧见正罡的谢董和寰宇的向总脑电波交流什么暗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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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拍摄现场,李土地退到一旁缓和着自己的情绪,他这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这是自己的洛哥不是,得,在户外拍摄的自然光线可不会因人转移,所以工作为先私事为后,自己的拳头刚才虽然留着分寸但是现在也挺疼,洛哥肯定更疼,还是冲动了,一会儿可得好好和洛哥道个歉。
大豆和小米怎么说也是李土地带出来的,心眼儿周全,不用李土地嘱咐,马上,一个协助着现场工作,一个赶紧去找消肿祛痛的药膏去了。
虽然田洛很想立即就和阿弟解释,可是他也知道现在什么是必须抓紧的,和阿弟打了声招呼后就先拉着大旺上场和具体的工作人员进行交流了。
大旺现在半大不小既有猛犬的苗头又占全萌犬的优势,总之是男模女模通杀,特别是大旺浑身在晨光下熠熠生辉的狗毛就老抢眼了。
先上来和大旺搭配的是一个黑色运动装的女模特,见大旺可爱所以想上手摸一下。
但是,她差点儿被咬,这可吓了田洛一大跳。
大旺:田洛主人,这女的想吃狗豆腐,谢流氓说了,一只好狗不能随便让人摸……
田洛和人家说了抱歉,他不知道大旺是因为年龄的增长所以知道不能随便亲近陌生人了,还是因为谢先生无聊时的训狗产生的不良影响。
晨练晨练,得有个跑动吧,被项圈儿牵住的大旺才不跟香得熏人的男模特跑,回头哀怨:田洛主人,谢流氓还说了,香水喷得这样多的男的娘们儿兮兮的不是啥好鸟……
田洛无语个无语,他猜不出大旺又瞎想啥呢,不过为什么会有一种大旺是被谢先生带坏了的感觉?
但是裘亮那边的相机咔嚓咔嚓就没停,比如刚才被想咬人的大旺吓得花容失色的女模特形体角度非常好,自然反应中不失一种美感,再比如大旺跟着男模特赖着不走回头瞅主人,事后PS上一个身着同款运动装的女模特,场景就变成和主人一起跑步的小色狗儿见着美女走不动道儿,那是因狗而邂逅的一种暧昧,创意很好……
在家的时候大旺没少和谢流氓玩儿拍照游戏,一会儿它也就明白了现在在干嘛呢,不闹腾了,按照田洛主人的命令静静动动可有国际范儿了,眼神那叫一个犀利,整个拍摄过程让旁观的人没有一点儿尿点。
其他人对这位传说中的旺公子赞不绝口,才几个月的小狗狗啊,人家连零食都不要,主人让干啥就干啥,估计就是主人下命令说不许狗爪沾地,旺公子都能拼命地不怕摔马趴地做出个腾空姿势来,大赞!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其他签约的狗模特终于赶过来了,但是也只能当个配角的等级,就像是根本没在菜单上的名曰旺公子的这道菜摇身一变就成了大餐中摆在圆桌中央的首席佳肴一样,也就是裘亮有极好的掌控能力,不然最后出来的成品非得变成旺公子的个人写真不可。
小米握拳看着旺公子由里到外发花痴,而大豆正在思量一会儿怎样开口和这位狗主人探讨一下文学与人生。
李土地没有后悔刚才的那一拳,这是他和洛哥的相处方式,有什么说什么不用在心里藏着,其实他这视线就没离开过洛哥。
田洛虽然忙着摆弄狗,但是同样因为惦记着阿弟所以多次与阿弟对上了目光,哎,现在他再想想真不该让阿弟如此担心。
一听说小田螺儿挨打了,谢正怎么可能坐得住,会议还没完呢他就撂挑子不干了,闪人去看小田螺儿!
向达恨得牙痒痒,方楚和方汉姐弟俩也冒出了掐死自家董事长的冲动,这可是几千万的合同,都说田先生没事儿了,谢董可真行!
到了拍摄休息中,田洛终于有时间和阿弟说说话,可是两人在一旁安静的公园长椅上坐下来一时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李土地把消肿药膏递给洛哥让再抹抹,先笑道:“我要当爹了。”
那天在高级餐厅吃完饭后李土地开车和媳妇儿往家走,可是半路上兰子狂吐得脸都变了颜色。
李土地以为媳妇儿是吃坏了肚子,一边骂着花钱多也未必是好东西一边拉着媳妇儿赶紧去医院。
检查完了,医生怒了,谁家怀孕还胡乱吃东西的!
兰子听完就哭,李土地跟着一起哭,谢天谢地谢祖宗,有孩子了,有孩子,有孩,呜呜呜……
反倒是医生被夫妻俩哭愣了。
田洛高兴得一连说了几个恭喜。
可是高兴过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田洛往自己脸上接着蹭药膏,自觉不难闻,同时也心不在焉。
李土地知道这是洛哥有话要说但是没想好怎么说。
不远处,大旺大爷似的霸占着裘导的椅子,目光一直看着田洛主人的方向,主人让自己乖乖等着那自己就乖乖等着,但是绝对不能把和会揍人的小眼睛说话的主人等丢了。
这时,大旺见谢流氓来了马上冲过去汇报一下敌情先,在它的意识里谢流氓虽然讨厌但是和田洛主人还有自己这只狗是一家人,外人欺负了自家人,自家人要摒弃内部的矛盾共同应对外部来的冲突才对。
谢正心说傻跑向自己的狗真二,接到狗后却欢喜的揉揉狗脑袋,但是紧接着示意大旺不准出声儿。
跟过来的裘亮道:“你家狗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刚才竟然还知道怎么抢镜头。”
谢正现在没心思听裘亮说话,一心看着远处和李土地挨得极近的田洛,让裘亮别挡道儿后拉着同样鬼鬼祟祟的大旺往某个树后方向挪。
那么谢正要干什么呢?答案再明显不过——偷听!
大旺有样学样地也把耳朵紧挨着大树。
终于,田洛整理出了头绪,于是慢慢和阿弟讲述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让大家久等了,专栏头像已换成我家阿狗的靓照,感兴趣的亲可以移步观之一二啊,一般小帅,简单夸奖两句就好,自满状,哈哈哈。。。。。。
☆、47灵好,
一切还要从田洛家乡的某个不算小的招商引资的项目开始说起;田洛他们学校作为其中的重点响应上级号召要做一个系列的公开课按计划给来宾参观。
来投钱的人不在乎这点儿钱;怀着各种目地就是当做一回被人阿谀奉承的消遣而已;其中的不少人还把子女带过来了;所谓的让孩子们也学习学习长见识。
那两天,有那么一撮儿人也就是所谓的富二代二十左右岁;校长合计田洛是大学毕业生年纪又差不多能和人家说上话就让田洛招待他们。
田洛热情地领人参观学校和周边;挺让他头疼的一群小年轻;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更像是一个保姆,因为这些人的父母早就跟着乡镇领导消费去了,可是一层压一层,他得听校长的;所以他还是来人就是客地好生招待。
第二天公开课正式开始了;活动搞得挺大;又使用礼堂又带麦克风地,校里校外的重要人物没少来捧场,前两堂课还好,但是等到田洛上讲台的时候出事儿了,前一天被他以礼相待的那一搓儿人里的其中一个拿着一朵不知在哪里揪的蔫吧花儿突然冲到台上当众嬉皮笑脸地跪地向他求婚,还是个男的。
对于那些整日无所事事的男男女女来说这不过是一次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可是对于无辜的田洛来说却是事业终结的开始。
若是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原故也不全对,因为田洛和其父的名声在外也不是轻易就能让人误解的,可是,周围的环境好了,教师的待遇也提高了,多少背后有关系的人都盯着学校里如今几乎满满当当的位置,别有用心的人见机会来了,再加上那些平日里心思不正嫉妒才华无限好的田洛的小心眼儿们,所以这事儿是越传越歪,没过多久田洛在很多人口中就成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和男人胡搞的二尾子。
哑巴亏,哑巴亏,有苦说不出,解释也无用,校长找田洛谈话,田洛明白即使自己争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无奈之下他就主动辞职了。
事情若是就这么淡了也就好了,但没过几天正赶上那些外出打工的学生父母们回来,一听说这么个人一直教自己的孩子那还了得,上门骂的有之,更让田氏父子糟心的是那些打骚扰电话或在网上发匿名邮件恶心人的人,而其中的大多数人可不是因为担心孩子所以失去平常心的学生家长们,由于还是有人相信田洛是清白的一直在给田洛正名,所以那些一心想整垮田洛的人不死心地继续煽风点火,应该说是不招人妒是庸才,或者更加怪那些闲则生事心理扭曲的败类吧,不然就是老天爷故意的!
田老师心疼儿子,可是他和儿子又哪个不是两袖清风实在没有足够的实力来回应呢,所以父子俩就直接把所有的联络方式都给停了,这才眼前耳边稍微清净了一些。
每个人应对事件的反应都不同,田洛憋闷,就像是一只田螺儿一样缩进了自己的壳儿里,除了强颜欢笑不想让父亲担心外,其他人他一概不想联系,想想那些以往对自己尊重有加的学生和学生家长们转眼间就对自己横眉立目了起来,他心寒,可是能怪这些性格直爽被蒙蔽双眼的老实庄稼人吗?
人善被人欺,一心做个好人又何尝不需代价。
总算老天爷的公道还有那么点儿,所以事情的转机来得也快,某个顶了田洛的教师位置的谁谁谁的小舅子和人喝酒的时候喝高了,得瑟下就顺着酒话把真相抖了出来,而且他那嘴真是没有把门儿的就是好话也不好好说,听得和他同桌的人都听不下去了。
就像是容易听信了坏人的谣言一样,话传话,那时已经冷静下来的众人知道了小田老师的冤枉后立马就不干了,如今的好老师可不多,回想过去小田老师对自家孩子的好,再联想到自己不久前对小田老师的不讲究,得了,集体堵校长给小田老师讨个说法,这些人中还有不少是老田老师的学生逮着机会就一起来给小师弟报仇来地!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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