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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心作者:二阳从来不三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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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嚣张,哑哑的不是何梓铭所熟悉的,何梓铭有点担心的把电话交给陆河平,陆河平接起过之後说了声“喂”便听那人说了几句,面部表情却便变得严肃起来。
  
  那人说:“孟昭是第一个,因为这事情因他而起,你教训了瞿露,将心比心,我也帮你教训教训他。”
  
  陆河平攥紧了手机,一气之下将手机砸在地上,就这样,孟昭的手机被摔成了碎片。
  
  江永成在一旁看著,轻轻拍了拍陆河平的肩膀。
  
  他清楚陆河平不脾气不好,但却从未看见他在自己面前这样过,平时对他的时候多是笑脸相迎。
  
  江永成说:“快送孟昭去医院吧。”
  
  孟昭突然间惊醒了,无力的摇摇头,抱著他的何梓铭却说:“你被揍成这样还有力气摇头?嫌丢人的话早干嘛去了。”
  
  孟昭咬著下嘴唇终於不说话了,任凭他们一行三人送他去了一家陆河平的朋友开的私立医院。
  
  私立医院对大病重病肯定不拿手,但贵在仪器设备比较先进,先把孟昭简单包扎了一下,再送去全身检查,结果出来的很快,说有点轻微脑震荡,别的毛病就没了。
  
  除了何梓铭没人替孟昭松一口气,他们知道孟昭这种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当然何梓铭也是出於同情而并非衷心的关爱。
  
  孟昭躺在病床上,陆河平和江永成看了他几眼便出去抽烟了,屋子里只剩下何梓铭。
  
  孟昭浑身疼的根本睡不著,脑子昏昏沈沈的看何梓铭动不动就变成了两个。
  
  何梓铭坐在床边摆弄手机,孟昭轻咳了两声何梓铭这才注意他。
  
  “想喝水?”何梓铭问。
  
  孟昭摇头,动动嘴,发出了“对不起”的声音。
  
  何梓铭笑了笑,摇摇头,道:“我说了让你忘了的,你看我都忘了。”
  
  提起不代表忘记,孟昭心里很清楚这点。
  
  孟昭费了好大劲儿才说:“我是说连累你。”
  
  “陆哥都帮我解决了的。”
  
  “他们……”孟昭指的是陆河平和江永成。
  
  何梓铭却说:“他们很好啊,不是吗?你吃醋。”
  
  屁,孟昭在心里骂道。
  
  人伤了,想得问题也和平时不一样了,孟昭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很八卦,他很想窥探到何梓铭的内心看看这人平时摆出的样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何梓铭继续摆弄手机,孟昭就一直盯著。
  
  过了好一会儿,孟昭才说:“是该忘了。”
  
  何梓铭听见声音,好一会儿才明白是什麽意思,回过头冲孟昭笑笑,心下倒也坦然,陆河平说的对,不喜欢干脆就放下,他们是都该放下的。
  
  这会儿陆河平在享受和江永成分吸一根烟的美好时光,就像是间接接吻一样,心里稳妥的要死。
  
  关於不顺当的事儿,陆河平就没打算在江永成面前提及,但是今晚的那个电话,著实令陆河平开心不起来,一张脸板著,非常严肃。
  
  江永成把烟按灭了,问陆河平:“有难事儿?”
  
  “没有。”陆河平笑笑。
  
  江永成双手插在裤兜里道:“有事儿就说说,或许我……”
  
  陆河平却转身面对江永成,那眼神十分认真,他说:“真的没有。”
  
  即使有,自己也会解决,哪会连累别人?




二十六

孟昭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出院後第一件事就是召开了记者会,声称希望警方严惩打人的凶手,他的影迷还自发的在记者会门外打起横幅支持偶像。

对於娱乐圈这起暴力事件,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但後来因为多少还涉及到了陆河平,慢慢就演变成抓了几个小罗罗顶事,然後不了了之。

该做的秀都做了,该养的伤也养好了,剧组终於在停工了将近两周後恢复拍摄,期间何梓铭回了一趟G市,和孟昭再见面的时候表面上已经风轻云淡,看不出什麽情绪来了。

孟昭自己是也收敛了很多,认认真真的拍戏追进度,从不主动招惹何梓铭,好像两人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那种单纯的合作关系。

就这样又忙碌了一个来月,工作总算将近尾声,何梓铭还有一、两场戏的戏份便完成任务,即将功成圆满的回到G市,然後就是等电影的後期制作、上映的审批手续都弄好,才会进行全国宣传。可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这还要等上很长一段时间。

最後一场戏是外景,其实最近基本上全是外景,B市的夏天灼热的很,何梓铭多少被晒黑了些,而且体力的过渡消耗让他也有点消瘦,丁羽超倒是学著他哥的样子说:“这样才够爷们儿嘛!”,这话著实让何梓铭哭笑不得。

这是何梓铭在剧组的最後一天,他们的车队在一片密林前停住,工作人员下车毫不畏惧高温就开始布置场景和设备,何梓铭坐车坐的头晕,也想下车走一走,顺便熟悉下附近的环境。

这段时间一直和曲迎跟著自己的丁羽超看著外面的大太阳便撅起了嘴道:“梓铭哥,你看外面这麽热,还要天天出外景,我都被晒晕了。”

何梓铭笑笑,答道:“那你和曲迎留在车上吧,我自己去走走就行。”

丁羽超却不乐意跟曲迎这个闷葫芦一起在车上,便起身和何梓铭一起下了车。

关上车门,何梓铭问丁羽超:“怎麽?就那麽不喜欢曲迎?”

“什麽喜欢不喜欢,是他太闷了。”丁羽超瘪瘪嘴。

“呵,行了,外面热,我走走就要化妆了,今天也没什麽事儿,拍完了这场我就再没戏了,然後就能休息了。”

丁羽超突然间却伤感了起来,紧张的拽著何梓铭的胳膊说:“那你是不是要回G市了?”

“……嗯。”丁羽超的手湿湿热热的,抓得何梓铭很不舒服,但他并没有甩开,目光却停留了在不远处帮忙搬机器的孟昭身上。

“已经好久了……”

丁羽超顺著何梓铭的目光看去,亦是看见了孟昭,不解的问著:“什麽好久了?”

认识好久了,距离唯一的一次交集好久了,被教育著不喜欢就赶紧放下,何梓铭也试了好久了。

他终於发现能放下的部分并不多,而究竟喜不喜欢,就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反正一旦近距离相处,那感觉很异样就对了。

何梓铭摇摇头,便也走过去帮工作人员的忙了。

曲迎从车里看见何梓铭在帮忙,便也下了车找些活干。

现在就只剩下丁羽超一个闲人了,觉得无聊就去服装那边找李乐了。李乐从高中毕业就跟著姐姐出来打工,由於他们两个人年纪相仿又很对脾气,丁羽超很爱找她聊天。

何梓铭发现曲迎他那一直随著丁羽超的身影走的目光特别专注,便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拍拍曲迎的肩膀,问道:“怎麽了?看什麽呢?”

曲迎笑著摇摇头说没什麽,俯下身子又去干活。

何梓铭看见丁羽超正在和李乐一起整理衣服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五味陈杂的。於是问曲迎:“杀青之後,我就回G市了。我以前跟你提过和我回G市的那件事,陆哥那边我也说了,怎麽样,有兴趣吗?”

曲迎愣怔了一下,笃定一般的点点头道:“挺愿意的。”

何梓铭反问道:“就没什麽放不下的?”

曲迎苦笑道:“我就自己一个人,有什麽好放不下的?”

何梓铭不再多说,便被化妆师叫去上妆,这个话题也就这麽过去了。

天公还算作美,他们拍戏的时候云彩一直挡著太阳,还有些阴凉的微风吹过,人很是舒适惬意。何梓铭很顺利的拍完了前面的部分,现在就只剩下最後一场戏而已。

这场戏演的很顺,无论对话还是动作。因为何梓铭和孟昭直接早就已经形成了默契,即使没有语言的交流,只需一个眼神便也明白彼此下一步想怎麽演。

很幸运,这一场一条便过了,何梓铭心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此时,天上之前被云彩遮住的太阳突然冒出了头,温度一下子便高了起来,那树影斑驳的样子正是江永成所需要的,便让他们稍作准备再来一条。

返工总是没人乐意的,何梓铭赶紧收敛住略微失落的情绪,刚好此事镜头就对了过来。

何梓铭稍显慌乱的样子被镜头全部记录下来,无奈只好先吃了个NG。

第二次再来,因为孟昭的汗水黏住了鬓角的头发,又是NG。

何梓铭已经有些暴躁了,站在那里任凭化妆师给他擦汗帮忙补妆,他则掐个腰站在那里调整情绪。

反观孟昭好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何梓铭不由得鄙视了自己一番。

孟昭真的变了很多,自从那次被打之後,好像一夜之间就变得沈稳而不爱说话了,闷头做自己的事,拍戏很快便能投入,反倒是显得自己总在混乱中一样。

何梓铭做了次深呼吸,试图安抚自己焦躁的情绪,想想不久之後就会和这里说再见,却还是放松了些。

这时候不远处孟昭的电话响了,只见他接了起来,皱著眉头一直应付的说著话。

江永成走过去问怎会回事,孟昭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舒展,道:“我爸妈晚上帮我约了人吃饭,说白了不就是相亲嘛。”

“好事儿啊。”

“放屁,这个星期找了我八次了。”

“呵,看见有缘分的处一个,老子是不能陪你了。”

“滚犊子吧,和你那陆河平搞去吧,我看你丫是春风得意了。”孟昭骂道。

江永成促狭的嘿嘿笑著,转身看见不远处的何梓铭便喊:“梓铭,准备好就开始吧。”

何梓铭怔了怔,赶紧点头,脚步有些慌乱的走到孟昭旁边,和他一起站到摄影机前。

一段略显冗长的铺垫式台词过後,何梓铭清晰的从孟昭口中听见了这句话:“就这麽爱我吗?尽管我什麽都没有。”

何梓铭看著孟昭,淡淡的笑著答:“是呀,因为爱你,我也什麽都没有了。”

他们一起在日光拉下的影子中坚定的并肩前行,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直到等来了江永成口中喊出特别满意的OK。

何梓铭拉著孟昭的手还没来得及放开,却被四周涌来的工作人员的拥抱所冲散了。

四周的祝贺声音大概的意思是:“何梓铭,恭喜你,终於拍完了。”

何梓铭笑著回应他们,忘了不远处站著的孟昭。

因为孟昭之前落下的进度,他还有好几场戏补拍好才能杀青,何梓铭接下来就要回去录专辑,时间还蛮赶的,杀青的时候能不能回来都不一定,所以何梓铭在散戏之後做东请客,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杀向饭店。

饭局中,何梓铭手上的酒杯从来就没有放下过,到最後才等来了孟昭的敬酒。

何梓铭感觉所有人都在盯著他们两个,混沌沈重的大脑命令他赶紧垂下头。

孟昭说:“这段时间辛苦了。”

何梓铭回答:“呵呵,还好。”於是赶紧喝掉了杯中的酒液。

坐在曲迎来接他的车里,何梓铭醉笑著问曲迎:“你喜欢过什麽人吗?”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时候才等来了一个回答:“还没。”

何梓铭嘻嘻的笑著,脑袋里不知道想著些什麽,终於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睁眼,已是将近中午,再没有工作的何梓铭潜意识里就想好好休息一下,一睡竟然睡了这麽久。

他身上还穿著昨天的T恤,脸上的妆也没卸,酒味和汗味夹杂起来的味道闻著不大令人愉悦,身上也粘腻腻的难受,於是捞起两件换洗的衣服便钻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顺著头发冲了下来,几个月以来的疲惫一下子全被冲了个干净。

何梓铭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想把心里压的那块不大不小的阴霾摆脱掉,但没想到却越压越紧。

何梓铭洗完澡揉著头发出来,谁想陆河平却站在窗边,看样子似乎在等他。

陆河平听见声音回过头,夏日的阳光正好晕在他身上,整齐的短发也被映得金黄。

何梓铭总能被不同姿态的陆河平给吸引过去,这似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吸引,或是崇拜,或是欣赏。

自从陆河平和江永成私下结成了亲密的关系,何梓铭已经很久没真正的和陆河平好好说过话,更没有关注他最近怎麽样,现在的他看起来心情特别好,每时每刻都在笑,这个人身上的戾气少了很多,人也更加随和了。丁羽超说得很对:“我哥被江永成那混蛋施了魔法,让我都认不出来了。”丁羽超还说:“我更喜欢之前的哥哥,感觉他很强大。”

何梓铭记得自己好像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你还真是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贱皮子。”

而丁羽超吐吐舌头,耸著肩说:“我觉得那样才像我哥啊。”

何梓铭一时间沈浸在自己的思维中都忘了打招呼,好多水滴顺著脸颊流进了脖颈间,被身上的衣料吸了进去,不一会儿,T恤领子那里都已经被润湿了一片。直到陆河平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浴巾往他脑袋上按,说:“赶紧擦擦头发,屋里还开著空调呢,别感冒了。”

何梓铭这才惊慌的回了神,脸跟著红了,低著头擦头发顺便掩盖自己的情绪。

只听陆河平说:“曲迎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电话就打到我那里去了,说机票订好了,两张。”

何梓铭停住了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便又擦了起来说:“呵,陆哥,带走了你一个爱将,多不好意思。”

陆河平坐在床边点了根烟,道:“没事儿,之前承诺的那些我也会一一办到。”

何梓铭这下彻底不动了,抬起头睁大眼睛看著陆河平,心下自然明白了话中的含义,眨眨眼愣是什麽话也没说出来。现在,陆河平遂了愿,不管他帮没帮倒忙,是一点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

“别拒绝,你因为这事儿也受了不少委屈,你陆哥我绝对不是抠门的人。”

何梓铭点点头,既然这麽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麽。

陆河平又说:“最近有点事儿闹的我心烦意乱的,可能也没空,钱那方面一时间有点周转不开,身上就剩下点傍身的钱,等过段时间再打给你。”

何梓铭说:“不给也行的,片酬已经很多了。”

陆河平拍怕何梓铭的肩膀道:“我说过,别拒绝。”




二十七

  次日清晨,陆河平在自家大床上刚醒过来就觉得有些空虚,身边没了江永成的夜晚虽不难熬,但是臂弯里空荡荡的没什麽依靠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那种依偎过又突然间抽离的失落感会显得更加深刻。他有些寂寞的从床头摸过根烟先抽了,然後给江永成打个电话。
  
  电话那头有些喧嚣,江永成也在应付著和他对话,片场闹哄哄的什麽也听不清楚,陆河平心里有些酸意涌上来,没多说便挂了电话。
  
  电影即将杀青,江永成愈发繁忙起来,话还变得比以前少了。一次酒醉後江永成说他舍不得让戏就这麽完了,陆河平苦笑著一边伺候他,一边还要接收这种负面情绪,别提心里什麽滋味了。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而且这种关系断断续续维持了能有一个月了,可那根刺至今还没有拔掉,还会存在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麽样,陆河平一想到江永成就是他的,也不会多埋怨什麽,依然勤勤恳恳的对江永成,乐此不疲。
  
  这段时间,让陆河平有些焦心的还有贾志宏带给他潜在的危机和不大安稳的现状。
  
  那次拍卖会之前,陆河平连著被骚扰了好几天,因为有人想让他放弃竞争那块地,更是举报他,惹来税务部门查账。他本就无心争那块糟糕的地,被骚扰得烦了,一时意气用事,在拍卖会上频繁举牌恶意提价,後期竞争的就只剩下他和贾志宏二人,虽然最终贾志宏以高出起拍价好几倍的价格拿到了地块,却是憋了一肚子气。
  
  散会後,贾志宏顾及著面子没有动手,陆河平却接到了一个久未联系的高官大员朋友的电话说想见面谈谈,陆河平兴冲冲的去了,谁想这位朋友却告知他让他最近收敛点儿,别犯了忌讳,前不久贪污受贿进去的那位供出了很多人,现在查的正严。
  
  陆河平心道这和自己有什麽关系,可是这位朋友又说:“我要不稳当了,你也别想再在B市混了,上头刚换了批领导,现在这正烧那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呢,你可在这时候整点违法乱纪的事儿,没人帮你收拾烂摊子。还有,你别惹那些不该惹的人,说不定什麽时候就给你背後捅刀子。”
  
  陆河平想起了那次鸡飞狗跳的税务局查账,有联系这次谈话还是点头应了。要是没这些官场上的朋友,他也做不到这麽大的成绩,B市毕竟不是家乡可以任他为所欲为。这里的关系太过复杂,盘根错节,有些表面上的工作做好了别人自然会为你铺路,但一旦深究起来,却像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现在江永成那边跟烧钱一样,眼瞅著戏快拍完了,後期制作又需要一大笔费用,有几个商家盯准了这时候才往里投资,倒是稍微缓解了陆河平的压力。江永成为了让戏出彩,就得趁现在猛捞钱,前些日子一到晚上就和这些人吃饭应酬,他陆河平倒成了江永成的专属司机和负责收拾残局的老妈子。
  
  陆河平已经很多年没这麽低三下四的伺候人过了,可为江永成做什麽都是心甘情愿的,一路走来这麽辛苦,做这些外人眼中下三滥的事又有何妨。
  
  昨天晚上江永成趁没醉来了个电话,说晚上不用来接他。可以想象是喝了很多,这一大早又去片场,身体能不能吃得消是一方面,可是他们有多久没在肉体上交流了就是另外一个重要的方面了。
  
  在这个空虚的早上,陆河平想江永成想得深入骨髓,於是下身就有了些许鼓动,右手不自觉的探进被子里,闭著眼睛幻想是江永成在为自己泻火,有了几十下,浓重的欲望便喷射出来,弄得下|身粘腻腻一片。
  
  陆河平大口的喘著气,那种寂落的高|潮令他大脑脑袋一片空白,待恢复了意识,他才拖著疲惫的身体到浴室里清洗,心里默默计算自己到底有多久都没有自己动手解决欲望了,可是结果令他更加感到悲怆。
  
  陆河平强忍了一天,在把何梓铭和曲迎送上飞机之後,恨不得马上奔到江永成身边。
  
  他开车在机场高速上狂奔,可平时聒噪的丁羽超却显得安静透了,甚至嫌车上放的轻音乐吵,伸手关掉了CD机。
  
  此时车上更安静了,陆河平以为丁羽超舍不得何梓铭走,便安慰说:“以後有空了,哥带你去G市找何梓铭。”
  
  丁羽超“嗯”了一声算作答应,想笑笑敷衍却笑不出来。
  
  陆河平只有对江永成的时候才神经细,别人情绪微弱的变化他才懒得去管,直到丁羽超侧著头在旁边嘤嘤哭的声音,陆河平才觉得事情不对。
  
  这时正好车子下了机场高速,陆河平把车停在一边,问丁羽超道:“你哭个什麽劲儿。”
  
  丁羽超只是摇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了眼泪跟陆河平说:“没事儿,我就心里难受。”
  
  “我都说了过段时间有空了带你去G市了。”陆河平有些不耐烦,皱著眉头说。
  
  “哥,我并不在意这些。”丁羽超伸手抹抹眼角上的泪,专注的看著陆河平。
  
  “那是什麽?你这样哭哭啼啼的跟个娘们儿似的,外人知道你是我弟弟还得笑话我。”
  
  丁羽超却突兀的问:“哥,你累吗?”
  
  陆河平一愣,愣是不知道丁羽超指的是什麽。
  
  “我们谁都看出来江导演就对你一直敷衍著,你自己却执迷不悟,给你一点甜头就乐得跟朵花儿似的,这算个什麽劲儿?这下梓铭哥也走了,你更没个说话的人了,你还什麽都不爱跟我说。你就一心只为著那个人想,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陆河平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更加僵著身体不动了,脸色阴沈的很。
  
  丁羽超该是欠管教了吧,要不然怎麽会说这种话来接他的短?
  
  他和江永成好的很,也快活的很,除去彼此都有应酬的日子,他是很心甘情愿的为江永成做著一切并以此为乐。他那时候曾经苦笑著说江永成对王景荣是“恋爱中傻逼”,现在他却也跟这称号没什麽差别,这难道也是错?
  
  丁羽超意识到自己冒犯了他哥,小心翼翼的盯著陆河平看,看见那满脸阴霾的样子更是害怕了,缩缩脖子说:“哥,我错了。”
  
  陆河平没理会这个道歉,一脚油门直奔回鹭江别墅。
  
  鹭江别墅,当初起名字的时候,陆河平力排众议用的这个名字,住了这些年了,他一直都没提过其中取巧的地方。他把他们两个的姓放在了一起,江永成似乎也没注意过,陆河平用了点小心思,就是为了让他们两个能并列在一起。
  
  他爱的这麽深,不是为了让别人去指出江永成的无心和薄情的。
  
  陆河平把丁羽超一个人丢在家里,开著车便奔片场去。
  
  下午正是热的时候,孟昭正在补拍之前受伤时落下的戏份,折腾得浑身全是汗。而且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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