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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心作者:二阳从来不三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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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正是热的时候,孟昭正在补拍之前受伤时落下的戏份,折腾得浑身全是汗。而且今天他的状态不大好,脾气也大,把身边的助理吓得愣是大气不敢出,江永成则掐著腰紧皱著眉头在那一个劲儿的踱步。
  
  陆河平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江永成指著孟昭的脸大骂:“何梓铭一走这是把你的魂给带走了吧?你他妈给老子像点儿样,这熊色是给谁看啊?”
  
  周围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但不敢大声,生怕炮火蔓延到自己的身上,江永成听见了声,眼睛一横众人就闭了嘴。
  
  陆河平倒是笑了,走过去对江永成说:“发这麽大脾气干嘛?”
  
  江永成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凝视著陆河平问:“你怎麽来了?”口气冷淡的要命,像是在冲陆河平撒气一般。
  
  陆河平心里咯!一下子,脸上却没什麽表现,只是习惯性的嬉笑道:“这不挺长时间没见著你了嘛。”
  
  “哼,贱皮子。”江永成小声咒骂道。
  
  这句略微有些玩笑的话倒是把陆河平的心复了位,他笑著搂过江永成的肩膀,对大家说:“天太热了,今儿就先到这儿吧,我找你们江导有点事儿就先走了,散了散了吧。”
  
  江永成斜楞了陆河平一眼,倒是没反对,收拾好了,便跟陆河平走了。
  
  江永成坐在陆河平的车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烟,愣是一句话不说。因为开著冷气,没开窗户,陆河平被这高密度的烟雾熏得眯眼不睁的,看路都有些模糊,他索性把车拐进了距离鹭江别墅不远的一片小林子里。
  
  这大下午的,住在附近平时好在这儿锻炼的老爷子老太太们估计都在睡午觉,小林子里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陆河平停好车就压不住满脑子的精虫了,灭掉江永成手里夹著的烟直接照著嘴就啃了上去。
  
  江永成被他咬得嘴唇生疼,倒也明白这段时间自己的确疏远了陆河平,搂过他的脑袋便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两从来没在情事含糊过,感觉来了就做,也不分场合和时间,在车里这麽热情如火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那接下来的动作就从未有过了。
  
  陆河平急火火的下车把江永成拉了下来塞到後座,自己也这麽钻了进去。宽敞的大越野吉普後座装两个体型都不小的成年人也是有余缝的,陆河平把江永成逼到角落里,继续起刚才的那个吻,手上也没闲著,热切的摸著江永成裤带下面撑起来的小伞。
  
  陆河平喘著粗气凑到江永成耳边对他说:“你就这麽晾著我吧,小弟弟被摸两下就胀成这样,你也不说找我。”
  
  江永成调笑说:“你他妈就这麽欠干啊?”
  
  “除了为你我还没为谁这麽急过呢,真的。”陆河平不跟江永成生气也不脸红,说话间扯开了他的衬衣,含著胸前那两点突起使劲儿的吮吸著。
  
  “你他妈的,也不怕外面有人看著咱们。”
  
  陆河平根本没停下嘴上的动作,含含糊糊的说:“没事,唔……那个,那个窗户上贴著防爆膜呢,外面什麽也看不著,再说,再说看了又能怎麽样。”
  
  江永成还是不放心的向外望了望,确定了外面的确还没人围观他们。可那种有些怕被人窥探到的私密快感却如潮涌般袭来,他只能仰著脖子“嗯嗯……”的乱叫。
  
  陆河平嘴上吸著,手上还揉搓著江永成的下面,给江永成揉得大火,很快下面就硬得跟个小木棒似的。
  
  江永成急了,干脆动手脱掉裤子解放了自己,顺便也帮陆河平解放了。
  
  陆河平开心了,笑著任江永成给他扒衣服。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运动T恤衫和一条卡其色的及膝大裤衩子,那大裤衩子一被解开扣子就顺著腿滑到了脚踝处。
  
  江永成撩开了陆河平的T恤有样学样的也吮吸起了他的前胸,还撩拨似的舔著,就跟舔甜滋滋的冰激凌一样。
  
  陆河平一被舔,整个人就化成水了,什麽都不知道,就知道喘气和“啊啊……”的嚎著,他溺水一般的捏著江永成的肩膀就往他身前蹭。
  
  江永成被陆河平的贱样子给撩得直抖,干脆停了,谁想陆河平却要求道:“你别停啊,快点给我摸摸下边。”
  
  江永成偏跟他对著干,只在他大腿内有一下没一下的侧划拉著,时不时还照著肉最嫩滴地方掐上两把。就这样,都给陆河平划拉的没脉了,干脆自己动起手来泻火。
  
  江永成笑笑说:“看你那熊色,几天没做就饥渴成这样。”
  
  “嗯嗯……我他妈想你想得可饥渴了,好人,你就快点儿吧。”说完又往江永成身上蹭了蹭。
  
  江永成终於按照陆河平的要求往他身後探了探,里面竟然感觉有些湿润,於是他嘴上又犯起了贱:“你他妈就这麽想让我上你啊?”
  
  “是,是啊,在往深点,别老他妈在门口摸。”
  
  江永成干脆抽出了手指,把双手往脑後一放,道:“要不你自己坐上来得了。”
  
  陆河平沈吟了一阵,还真没含糊,扶著那根坚挺的“小木棒”就往自己的後门处慢慢的塞了进去。
  
  一阵撕裂般的肿胀感之後,陆河平终於被填满了,整个人都无力的挂在了江永成的身上,他喘匀了气,才慢慢的向上提起再坐下,江永成就趁著他坐下的时候往上一顶,那一瞬间差点把陆河平顶晕过去。
  
  陆河平随口骂了一句“你个老混蛋”,谁想这“老混蛋”却跟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的顶著陆河平,陆河平动弹不动了,他都还跟装了个小马达似的继续“突突”那处炙热而湿润的小穴。
  
  陆河平觉得自己快要幸福死了,只有这样才是最接近江永成的方式,他为江永成给他的高|潮沈迷不已,为那并不细密的情网贡献著自己所有的自尊。
  
  他们在车里做的天昏地暗,附近有了人走动都不自知,最後陆河平浑身酸软的跌在江永成身上,迷迷糊糊的对江永成说:“妈的,等会去你家,老子要抱著你睡个三天三夜。”




二十八

江永成当然没时间陪著陆河平睡上三天三夜,电影拍完了,接下来要忙的就是後期,几天不照面那是常有的事儿。

这天陆河平提溜著两条好烟去了江永成的工作室,一开门便见那屋子里黑黔黔的,全是烟气,能给人熏个跟头,陆河平当下决定把那烟送回到车里才又上去。

江永成手里擎著根烟和剪片子的师傅工作得特认真,一会儿指手画脚的讨论,一会儿低著头思索接下来要怎麽剪。黑屋子里只有屏幕发出了亮光,正好照亮了江永成的侧脸,陆河平看得有点痴,痴劲过了之後,他才想起今天来找江永成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可是再看那工作状态,陆河平又有点退缩了。

江永成剪完了这一段,才注意到门口站著的陆河平,他起身拍怕剪片子的师傅的肩膀道了句辛苦,这才把陆河平让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又点了根烟,嘶著嗓子问:“你来了怎麽不喊我一声?”说话间倒是喷出了一口烟气,陆河平赶紧把他手里的烟给捻灭了,直直的盯著他那一双眼袋厚重的眼睛,伸手揩了一下,问道:“多久没睡过了?”

江永成拿了个镜子照照,果然一副精力耗尽的颓废样子,又揉揉眼睛说:“三天还是四天来著。”

“就非得那麽拼命?”

江永成有顺顺有些油腻的头发,说:“这片子耗了这麽多心血拍,一切都挺不容易的,想快点看到片子,也好……”江永成这几天完全沈浸在剧情中,王景荣写这个小说的时候,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又全数浮上了脑海,而在此时,就在陆河平的面前又不可抑制的想了起来,江永成的眼角倒是有点湿润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在陆河平面前肆无忌惮的回忆王景荣,尽管陆河平那麽喜欢他,那他也不会顾及。“也好实现了我的一个愿望。”江永成接著说。

陆河平怔了怔,心里微微起了些波澜,倒是很快恢复了平静,说:“那什麽时候能剪完?”

“也快,再熬几宿就能出个大概的吧,怎麽著?有事吗?”

“没啥,注意点儿身体。”陆河平果断的把来的时候要说的话全数咽进肚子里,贴心的叮嘱道。

“知道了,我还得等著上映宣传呢。”江永成说话间,那疲惫的脸上闪起了激动的神情,一脸憧憬根本无处遮盖。

陆河平忍著心里那微微涌起的酸楚,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支票递给江永成,说:“这钱你拿著入账,估计後面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嗯,最近我有点事儿,可能得跟丁羽超回老家那边住一段时间,後期的审批手续要是需要我帮忙,你再跟我联系吧。”

江永成张著嘴目送陆河平离开,甚至连句再见也没说出来。陆河平的背影落寞而又荒凉,此时心脏中传来的微微抽痛让他还以为只是种错觉。

从什麽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呢?

丁羽超在车上等著陆河平,看见他哥丝毫没笑意的脸明白江永成那边没被劝动,还开心了一下,可是转眼却不再没心没肺的庆幸了,毕竟这段时间他哥一直没有开怀的笑过,自打那天晚上他陪著去了一个什麽局长家之後。

期间聊了什麽丁羽超也不大懂,但是中心意思还是明显的,就是让陆河平暂时离开B市一段时间,至少在风口浪尖上的时候,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陆河平答应了,服软了,要是换成在L市,他也不会被玩成这样。

陆河平在B市辛辛苦苦创下的这番事业,除了机遇和运气,剩下的大多是凭著人脉和钱打下的。现如今风水轮流转,人脉因为一些显而易见的原因被打掉了一部分,而钱也用来填补人脉上的空缺一时间捉襟见肘,闹得陆河平狼狈不堪。

他从开始在这条道上混就没跌的这麽重过,他没求著能再爬起来恢复往日的辉煌。毕竟年纪大了,再怎麽闯荡也不如平平和和的生活来得珍贵,要是再早上十年,肯定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陆河平从局长家里离开,就决定回家乡L市呆上一段时间,现在主要看的就是江永成是否愿意和他回去。今日不用问已经显而易见了,其实来之前也是知道的,但他还是抱著一丝希望,而只需江永成的一个表情,这种幻想就算是破灭了。

丁羽超这段时间在陆河平身边成长了不少,变得沈稳了,但是那性子说到底还是和陆河平年轻时有些相像的。从懦弱到冲动,想什麽就说什麽干什麽,也不知道遮拦和别人的看法。

丁羽超顶不喜欢江永成,总觉得他哥是因为这个男人转了性,自打听说要回L市,就一直挺期待的,反正不管去哪儿,身边有哥在,自己怎麽都不会被欺负。

陆河平发动汽车之後长叹了口气,然後对丁羽超说:“等回家,打电话订两张回L市的机票。”

“嗯,行。”丁羽超应著,顺便用余光瞄了眼他哥,倒是没发现什麽异常,陆河平还是严肃的一脸平静。

丁羽超放松了些,开始讲些年夜校时候的趣事儿。陆河平听得有些烦了,没好气儿的问:“你舍不得回去?”

丁羽超赶紧摇头否认,陆河平抿抿嘴,说:“你这书回去还得接著念的。”

“我知道。”

陆河平刚到家,还没把胸口的闷气排出,便接到了孟昭的电话,孟昭在电话中闲扯了好半天才吭哧瘪肚的道了个谦,给陆河平弄了一头雾水,不过他倒是很快想明白了孟昭道歉的用意。

孟昭解释说:“陆哥,我也没成想那贾志宏会有那麽深的背景,今天瞿露给我打电话示威我才明白,你这处境原来都是我害的,真是对不起。”

一句道歉就算打发了?说实话,陆河平这心里挺不是滋味,但又不能全怪孟昭,这也是时事所逼和自己考虑不周的过错。想想现在他是大势已去,再去追究倒也没什麽必要,只是说:“拉倒吧,现在说什麽都晚了,你以後他妈给老子消停点儿比什麽都强。”

孟昭赶紧答应了,又说:“陆哥,刚才江哥给我打电话说你要走了?”

陆河平暗忖江永成倒是和孟昭什麽都说,心里难免会有些失落,但说出口的话还是没带著什麽情绪,“他说什麽了?”

“没说什麽,就说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什麽的,其实我必须得请您吃个饭的。陆哥,你哪天有空……”

陆河平心里更别扭了,原来他和江永成之间除了上了那麽几次床,也就是一起吃个饭的交情,或者稍微比这更深点儿。

其实也就那样,陆河平一直都知道了,得到了这个人,也不一定能得到那颗心。

“一起吃饭就不用了,我这边还有很多事儿得处理呢,过几天就走了,还真忙不开。”

“……那好吧,只是,只是……你走的太急了点儿吧。”

“也没有。”

“我还想著过几天我订婚,想请陆哥做个见证人呢。”

“这就订婚了?”

“嗯,我爸朋友的女儿,我爸他心脏病挺厉害的,说我不结婚,至少得把婚给订了,这样他死得也瞑目。”

陆河平感觉顿时血冲到了脑袋上,嘴上没了遮拦就骂了起来:“我操你妈孟昭,你他妈就瞎折腾吧。”说完就按掉了手机。

陆河平也不清楚自己从哪里来了这麽大的火气,反正一提起来他竟然就有些受不了了,细想想还真为那个傻逼何梓铭不值。

他妈的还好意思订婚,还好意思找他做见证,见证个鬼!

丁羽超到家就一直看那儿电视,电话内容是一句都没入了他的耳朵,他哥这突然间的暴怒著实把他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看著他哥,什麽也没敢问。

陆河平好不容易平静了情绪,总算意识到自己这脾气来得太过突然了,烦躁的在客厅绕了两圈才把那激动的心情给敛住了,不过还是想著,这种衰事儿可别千万别让那何梓铭知道。

何梓铭这段时间在录专辑,整天憋在录音室里就跟个外星人一样,对世事根本一无所知。连续工作几天,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休息日,睡到天昏地暗才算恢复了精神,寻思上网看看新闻,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铺天盖地的关於孟昭将要订婚的消息。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打错了网页,赶紧关了再开,那个新闻还是霸占到了网站的主页。

何梓铭扯出摸失望的笑,关了网页便回床上继续躺著了。

孟昭与他又有何干,是死是活都没他的事,既然当初是你情我愿,又何谈埋怨和思念?




二十九

其实一个没有爱情的订婚典礼,就像一场表演,孟昭并不想太声张,但娱乐圈有点风吹草动总能惹得天下皆知。他没办法,还是得按照家人的意思来,孟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所以这场订婚宴至少得办得在外人看来像点话。

於是孟昭这段时间忙得脚打後脑勺,就连接到江永成的电话几个小时後才意识到这通电话是在告诉他何梓铭要回来拍电影原声碟的MV了,两天後就到,当天晚上还有个接风晚宴。

何梓铭到的第二天虽然说就是孟昭的订婚典礼,可是他作为电影的男主角还是去了,他跟家里请了几个小时的假,还被再三嘱咐不许晚归,自由什麽的好像一瞬间就没了。

孟昭一进门便被无数个恭喜砸昏了头,又有很多媒体围过来采访,他一下子就成了焦点。好不容易应付完,刚在人群中寻找到何梓铭转眼又被第二波围住了。他还在想今天这个接风宴人怎麽这麽多,却看见江永成从远处走了过来,人们便识相的散了。

孟昭看见江永成没什麽精神的脸上还挂著彩,倒是笑了,抢白著问道:“你这是被陆哥揍的吧。”

江永成扯著嘴角苦笑著答:“那天陆河平他那破弟弟来我工作室了,连撒泼带耍赖的一顿闹,後来照我脸就招呼了一拳头,这家夥,你可别看这小犊子瘦,还他妈挺有劲儿。”

“哎?那陆哥他真走了?”孟昭四周看看,果然没有陆河平的影子,他最近这段时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尽孝子,倒是和外星人有一拼了。

“嗯,走了。”江永成垂著脑袋盯著自己的鞋尖说:“赞助商换了一大批,老陆他现在能拿出来的钱太少了,今儿这排场是人家要求的,要我说就该低调点儿,可是他们不愿意。哎,我想想也就算了,我还能为……能为王景荣再做点儿什麽呢?”

孟昭此时也沈默了,尽管江永成没明说,倒也明白丁羽超为何大闹江永成工作室了,陆河平为江永成尽心尽力的这谁都是看在眼里的到最後还什麽名利没得到,而且他们俩的关系还那麽亲密,按理说这种事儿放谁身上也会愤怒的。

“现在我这儿就是乱七八糟的一团,等这後期作完,我得回L市一趟,找老陆谈谈。”江永成如是说。

“……陆哥应该不会怪你吧?”

“谁知道呢。”江永成用手碰碰青紫的嘴角,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自己好几天不睡觉没什麽力气,也不会被揍得这麽惨。

孟昭还想说什麽,江永成却被主持人叫走了,他本来要往何梓铭那儿凑合凑合打个招呼,面子上也算过得去,可是两个人离的太远,他也不想自讨没趣,便干脆作罢入了席。

宴会大厅还是挺大的,孟昭坐在个角落里,穿著一身黑西服并不太惹眼,也或许是主办方刻意要求那些记者主要把注意力集中在何梓铭身上,於是孟昭接受了一轮采访後现在也乐得清闲。他拿了杯酒,後来想起还要开车,便干脆换了杯茶,随意夹两口菜便准备离开了。

此时,有好事者张罗著让何梓铭上台唱首歌助助兴,何梓铭也没含糊,抱著把吉他就上去了,这是孟昭第一次听何梓铭唱现场,端著个茶杯竟然看得有点痴。

谁想一首歌结束了,下面又有人喊让孟昭上去一起合唱一个,何梓铭冲著孟昭的方向微笑著,没说同意也没拒绝,就站在那里看著他,聚光灯也一直追了过来,孟昭想了想,便上去了。

今天何梓铭穿的是很简单的衬衫加合身的西裤,并不显得拘束和限制,头发也比拍戏的时候留长了些,似乎整个人都有了新气象。他看见孟昭上台,先是给了一个拥抱,然後凑到孟昭耳边说了句恭喜,没有透露出任多余的情绪来。

孟昭心中一凉,轻轻道了声谢,便再没其他的表示了。

何梓铭和他商量想唱在剧中玩闹的时候唱的民谣,谁想却被主持人说太敷衍,毕竟是银幕情侣,怎麽都得来个深情合唱之类的,孟昭一时为了难,怎麽说明天也要订婚了,不好玩的太过火。

他这麽一为难,眉头便跟著皱了起来,何梓铭察觉到了,就打了个圆场笑著说:“明天是孟昭的好日子,咱们不好为难他,这样,在这里就由我唱首歌送给他吧。”

见话已经说成了这样,主持人只好任凭何梓铭抱著吉他唱上了歌。

何梓铭选的是首老歌,老到他从上初中就会唱,以前唱酒吧的时候,这首歌常常会被点唱。当时他的人生还没什麽经历,所以唱的时候总是差点什麽似的,可现在再唱却有了与往日不同的意味。──从初见到现在,孟昭的关心、冰冷、发怒、烦躁,甚至是矛盾的样子全都跟老电影在脑海中回放,却发现他们之间的记忆却那麽的单薄。除了公式化的对戏外的交流,好像每次相处都不是很开心,即使这样,他们还到底发生了关系,真是荒唐可笑。

何梓铭这次回到G市录专辑,所有人都说他不一样了。他自己都知道,自己的确不一样了,因为B市的经历足够他用於成长了。

一首歌唱完,何梓铭吁了一口气,抱著吉他鞠个躬便往後台走,谁知在掌声之後,却有阵轻巧的脚步声跟了上来,何梓铭回头一看,还真是孟昭。

孟昭留意到了那首歌唱到中间时候的哽咽,心里一颤,鬼使神差般的便跟著何梓铭离开了。

何梓铭有间专属休息室,他来到那里,并没有撵孟昭走,只是抽出张纸巾小心的擦脸,生怕蹭掉了脸上的浮妆。

“咳。”孟昭故意咳了一声,何梓铭停下了动作,笑盈盈的看著他,问:“孟哥,你有事吗?”

“……”孟昭实在不知道要说什麽,走了进来才觉得自己太唐突了。

“孟哥,明天……”何梓铭见孟昭脸色稍稍变了,便改口说:“孟哥,真是恭喜你了,看见你和李小姐的照片,发觉你们真的很般配。”报纸上说李小姐是孟昭的高中同学,二人门当户对、天作之合之类的溢美之词不绝。何梓铭当时没仔细读文字,倒是看了半天照片。

“我爸心脏病在医院住著呢。”

“嗯。”

“我这样做也算尽了份孝心。”孟昭继续说,也算不上是解释。

“应该的。”何梓铭把手里的湿纸巾团成一团丢到了垃圾桶里,又说:“明天我还有个代言的活动要参加,就不去了。”说完便起身想回宴会现场了。

孟昭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猛地擒住了何梓铭的胳膊,一把把他压在化妆台上便吻了上去,就连碰掉了上面的粉盒都没去在意。

何梓铭瞪著眼睛看著孟昭,根本没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吻。

明明根本不需要再有什麽联系的他们,何必又多添一笔烦恼来扯不清剪不断。

何梓铭费了好大劲也没挣开孟昭的钳制,却只能在牙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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