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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心作者:二阳从来不三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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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最开始何梓铭觉得挺恶心,後来发现真相孟昭还被打了,他挺同情的。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不愿意太接近。本来在想拍完戏之後再就没有什麽联系了,可那次接风宴在後台的吻以及在H市的发生的一切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再对孟昭审视。

就这样,当初的坏印象,坏经历渐渐的变了味道,往往当人不再有期冀的时候,却又来了新希望。

也就这样吧,是好还是坏,未来又是什麽样的,不试试看怎麽能知道。

想到这儿,何梓铭稍稍抬了抬後脚跟,便吻住了孟昭,因为有点紧张,握住孟昭的手又下了些力气,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都扎到了孟昭的掌心。

一时间惊讶、喜悦和掌心的刺痛感同时袭来,摧毁了孟昭心里的最後一道壁垒……

他肖想了很久的事,却被何梓铭做了。

这个吻最初只是浅吻,可是当孟昭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却用另一只手扣住了何梓铭的後脑勺把他压向自己。

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吻却深得像要把彼此的灵魂都交给对方一样。

辗转吮吸中,何梓铭都要站不住了一样,只能扶著孟昭的腰,紧紧把自己贴在他的身上。

他们显然忘了现在在什麽地方,还不知道该如何结束,却听见煞风景的一声从不远处传来,这才意识到,江永成也在这个房间里。於是他们松开彼此,心虚的往卧室里看去,床上的床单和被罩被何梓铭揉得乱七八糟,人却躺在了地上。

江永成从床上掉了下来也没摔醒,两个人把他重新弄回到床上後谁也没心情再接续前面的那个吻了。何梓铭看见孟昭的黑眼圈太重,拍拍他的肩膀说:“要不你回去睡一会儿吧,我在这儿看著就行。”其实刚刚有过些亲密动作,就这麽面对面的总是会不自然。

可刚有了进展,孟昭哪里舍得离开,而且这正好是一个心疼人的机会,就摇摇头说:“我没关系的。”

“你明天还要坐飞机,我只在这里等著吴作英他们过来就行,还是你去睡吧。”说话间就把孟昭按倒在沙发上,自己则在另一边沙发坐了下来。

孟昭横著躺了一会儿也睡不著,总觉得缺点什麽似的,又坐起来。

何梓铭见了问:“又怎麽了?”

孟昭拍怕旁边的位置说:“你坐这里来。”

何梓铭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坐下了,孟昭却大大方方的躺在了何梓铭的腿上说:“这样才舒服。”

何梓铭往孟昭胳膊上掐了一下,却被孟昭抓住了,“就像是在做梦,真希望明天别来。”




三十九

第二天孟昭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何梓铭也歪在沙发上睡著了,他起身过去看江永成见并没有什麽事儿,便扯了一条薄毯子返回来盖在了何梓铭的身上。

实际上在孟昭醒的时候何梓铭其实已经醒了,只不过这一晚上睡得乏,根本舍不得睁眼。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一块毯子搭在了身上,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甜意来,嘴角下意识的弯成了一个弧度,还没等换个角度再睡却被突如其来的吻止住了呼吸。

这种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何梓铭被憋得满脸通红连怎麽回应都忘了,只好伸手拍了肇事者两下才被放开。

只听孟昭邪恶的调笑说:“让你装睡。”

何梓铭揉揉眼睛说:“睡得太乏了,多睡一会儿还不行。”然後扯掉身上的毯子站起身来活动了两下,只觉得脖子僵硬,腿也被压的酸疼酸疼的。

孟昭成功的偷了腥外加昨晚的意外收获,自然心情特别好,便凑过去给何梓铭按摩,说:“要不你再睡一会儿?”

何梓铭被有力道的手法捏得直哼哼,人也精神了不少,他可没在意站在身後的孟昭光听著就心猿意马了,还自顾自的享受著孟昭的服务。但孟昭不敢太过份,就在那儿忍著。

何梓铭说:“不睡了,现在都什麽时候了?而且你们不还得坐飞机吗?几点的飞机?”

“我记得是十点。”

“那得把江导叫醒,然後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吧。”

孟昭停下了动作,点点头,说了句好,舍不得的松了手,只是在何梓铭起身的时候,又蹭了个吻。

江永成这一夜睡得特别好,醒来後除了头疼之外好像在没有其他的感觉了,至於昨晚说了什麽做了什麽,何梓铭和孟昭没提,他也主动选择了遗忘,直到一杯咖啡进了肚,这才说:“好久没喝这麽多了,脑袋就跟被车碾过了似的。”

孟昭想说你完全是被驴踢了,但忍了忍还是没说,毕竟现在江永成看他不顺眼,何苦自己找不自在。

何梓铭则说:“江导,听说你胃不好,以後还是少喝点酒。”

江永成对他笑笑,并没表态。

这天早上的阳光特别足,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都有点被晒的睁不开眼了,江永成伸手挡了一下,立刻就有服务员过来问需不需要把帘子拉下来遮一下,江永成摇摇头,眯著眼睛看著窗外。他心情不好,从电影开始宣传就没好过,在住院的时候陆河平跟他说的他还记得,也说不清楚是种什麽心情,反正想起来心就跟被什麽揪著一样的疼。昨晚喝酒的时候胃也不舒服,今天没什麽事儿,就算他命大吧。

现在再没了过去的被无微不至的的关心和挂怀,也没有了一直再为自己铺路的人,这宣传一路走来真是累。下一站便是L市了,即使不大情愿,那也得回家看看,如果可能的话,跟陆河平说句对不起吧……

想著心事的江永成自然没注意到孟昭和何梓铭之间发生的变化,他还有点纳闷原来不对付的两个人怎麽突然间变得……变得那麽微妙了?

直到离开的时候,江永成才注意到孟昭恋恋不舍的回头望著何梓铭的样子和那一脸欠扁的表情,终於忍不住问:“你他妈贱笑什麽?”

孟昭笑眯眯的没吱声,江永成揉著脑袋想了半天,才惊奇的问:“你不会和何梓铭……”

孟昭心情不错,也没瞒著,大方的点点头,江永成没忍住泼他冷水道:“不用你臭美,两个人都那麽忙,哪有功夫闲扯淡。”

孟昭挺欣喜原来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说的江永成突然对他敞开了话匣,於是也开起了玩笑,“江永成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哼。”

“再差也比你强。”孟昭忍不住又顶了一句,但是看见江永成的表情马上就闭了嘴,他知道,自己争强好胜戳到了江永成的痛处。

江永成点了根烟恶狠狠的说:“我看见你是真来气,这次宣传完了,真别让我再看见你了。”

“没问题。”孟昭说话间一把揽过了江永成的肩膀,厚脸皮得把他手上还没来得及抽的烟给抢了过来,抽了两口又塞了回去,丝毫没有被人嫌弃的自觉。毕竟这麽多年的关系摆在那里,纵使发生了什麽,朋友是总不能丢的吧,孟昭想。或许等江永成的把最痛苦的阶段熬过去,一切就又能回到从前了。

从机场出来已经快中午了,主办方安排的车直接接了他们去吃饭,江永成上车的那一瞬间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越野车,可是再回头确认,那车已经开走了。

他摇头笑笑,心想,一样的车可多了去了,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吃过饭,江永成打车回了趟家看了父母,冰冷冷的气氛让他觉得难受,把买的东西撂下就走了。他没什麽心思回酒店,干脆一路沿著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走著,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小时候他和陆河平曾经生活的地方。

过去的平房区现在早被开发成了高级住宅小区,院里院外花红柳绿煞是好看,门口站著的保安也一丝不苟的,连点笑模样都没有。

江永成在外面走了两圈,停在大约是他们住的那个位置外面,却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年。

他记得刚见陆河平时他那干瘪蔫瘦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只是好心眼上来了给了他一个馒头,就做了这麽多年朋友,甚至还对他产生了感情。陆河平变得强大了,就是再强大的人,现在却被他伤得连面都不愿意见了,自己真是混蛋一个。

江永成叹了口气抽著烟要往回走,低著头没看人,没几步便和一个行人撞在了一起,江永成想说对不起,抬起头瞪著眼睛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烟也从指缝中掉落在地面上,磕磕巴巴的喊了声:“老陆……”然後又补了一句,“可,可真巧啊!”

陆河平拎著一大堆东西,就冲他笑笑没说话,绕过他径直往前走,江永成不受控制的跟了上去,几次想喊住陆河平,却一直到跟到了小区门口也没开口,最终陆河平停在了小区供业主出入的电子门前,回头问江永成:“一直跟著我干什麽?特意找我的?”

江永成下意识的摇摇头,陆河平自嘲的笑了笑说:“看来我又自作多情了。”说完转身刷了卡进门,江永成一把拦住了他的去路,说:“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看见了你。”

“哦,这样啊,那我知道了,回头见。”陆河平面无表情,想走却再一次被江永成拉住了。

这时候丁羽超下楼来接陆河平,谁想也看到了江永成,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陆河平拽进了院子里,用脚踹上门,正好给江永成的手都夹住了。

丁羽超跟一头雾水的保安说:“保安大哥,给这人撵出去,他有神经病,伤到人都不用负责任的。”

正纳闷这三人关系的小区保安听见这话,赶紧奋勇的挡江永成身前,一脸严肃的说:“这位先生请你离开,不要打扰了我们小区的业主。”

江永成挪开了钻心疼的手,眼睁睁的看著电子门关上,陆河平和丁羽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席晚间的宣传活动的江永成一直在应付著笑,比卖笑的姑娘都来得都勉强,一路臭脸从节目开始一直到结束,就差身上挂著牌子些“本人不开心,离我远一点。”几个大字。

采访的时候那些记者似乎也察觉到江永成一身火药味儿,干脆绕过了敏感话题,净问他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反而把火力都集中在了孟昭身上。

活动结束後,江永成被孟昭扯著去酒店一楼的酒吧喝酒,虽然他懒得看孟昭,但是有个人陪著喝闷酒也是不错的事。

江永成想要点烈酒,却硬生生被塞了一瓶生啤,他一激动想骂人,却听见孟昭说:“行了啊,摆那麽张臭脸给谁看呢。”

江永成愣是把话给憋了回去,好半天没吭声,最後一口气干掉半瓶生啤这才缓过气来,感受气泡从嘴里一路炸到胃里爆裂到心疼的感觉。

“喝得醉晕晕的最好了,什麽也不用想,就是睡觉。”孟昭说。

“要是真能那样就好了。”江永成撇撇嘴说。

其实酒醉真是好事儿,晕晕乎乎的半醉半醒是最好的状态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迷迷糊糊的时候看见陆河平。

江永成晃晃脑袋,仔细看看,呵,还真有意思,一个陆河平不够又出来一个,这是来让他难堪的吗?等再次揉揉眼睛,使劲看,哦,果然还是一个。

酒醉的人脸皮就是後,也没顾著过去发生了什麽,笑嘻嘻的便挂到了陆河平身上说:“老陆,你可真绝情。”说完便不愿意起来了。其实说话的时候他还在想,妈的,这真是陆河平吧,就连衬衫底下的肌肉块都是熟悉的触感。不仅如此,他还听见了陆河平说话:“孟昭,你他妈找我喝酒就为了见这个王八犊子?”

孟昭笑著说:“江导看我不顺眼呢,我得做点让他顺心的事儿好收买他啊。”

江永成觉得这根本就是梦,再後来他的世界就再也没有酒吧吵杂的音乐声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恍惚间看见他的身边只有陆河平。




四十

江永成是被凉水给浇醒的,他揉了揉被水迷住的眼睛才发现站在他面前的的确是陆河平,之前的那一切根本就不是梦。他扶著墙壁试图站起来,陆河平看见了便过去搀扶了他一把,江永成却一把把陆河平搂在了怀里。

陆河平苦笑著环住了江永成的腰,心里酸酸的滋味换做第二个人都尝不到。江永成比以前瘦了太多,真正摸上去要比从电视里看见的还瘦,後背的一排肋骨细细的都能数出根数来。

江永成借著还没散去的酒劲儿说:“老陆,我後悔了。”那声音哑哑的,一点一点的撕裂著两个人的心房。“我早就後悔了。”

陆河平没吭声,帮江永成褪掉了衣裤,凉水转成热水,不动声色的给他冲洗掉酒气。

“老陆,你倒是说话啊!”江永成无法忍受陆河平这种沈默,他在水雾中都看不见陆河平的脸,伸手抓过去,却被一把拍掉,无奈继续抓,可怎麽都抓不住,最後没法了,任凭著一股冲动干脆扑了上去。

陆河平的身体僵著,放下花洒,夹著江永成的胳膊叹了口气说:“江永成你别这样。”

江永成笑了,说:“你他妈终於肯说话了,不装大姑娘了?”说完双手捧住了陆河平的脸,可是双眼却对不上焦。

陆河平一来气,举起拳头想打人却又放了下来,最终对江永成说:“我真是受够你了,那你倒是说说,怎麽後悔了?”

“看见你,我就觉得特後悔,还琢磨跟你说对不起,可是你没理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是我自作自受。”

“你的对不起太值钱,我可要不起。”陆河平说话间把江永成扶到浴缸沿坐下,将花洒挂起来,自己的衣服也湿了,索性当著江永成的面脱掉了,精壮的身体就展现在江永成的面前。

江永成吞了一口水,凑过去顺著那肌肉的纹理摸了上去,手指在微微的颤抖。

陆河平抓住江永成的手,目不转睛的盯著他看,并说:“江永成,我当初都给你机会了,现在你又说後悔,你到底把我当什麽?”

“……”

“等我原谅你,你要是再後悔,你让我怎麽办?我该为你做的都做了,现在连点自尊都没剩,我又该怎麽办?”

江永成听见这话不耐烦了,凭借著本能一下子冲著陆河平吻了上去,试图用行动证明自己的答案。

就这样他们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热潮顺著心口一路蔓延到脚尖,江永成有个想法,那就是快点占据了陆河平,否则陆河平又要说些不动听的话了。

陆河平最开始在推拒,试图和江永成分开,刚分开却又被吻住,江永成的吻炽热而又专注,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主动,没有霸占和侵略,只是无尽的温柔。

终於在那吻结束,趁著江永成还未睁眼,陆河平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中,虽然他明白如果江永成知道被人背叛两次,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可是总比伤了爱一个人二十年的心来的轻松。

比谁受的伤更狠吗?江永成你输定了。

他们一路从浴室牵绊到卧室,最後滚了一床单的水渍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对,空调吹出的冷气丝毫没有降低他们身上的温度,反而因为那炽热的爱抚更让他们觉得体温在变高。

陆河平在他们接吻的间隙问江永成:“你还来找我干什麽?”

江永成说:“我没想要找你,我就是去咱们以前生活过的地方看看,没想到你会住在那边。你走之後,我他妈特想你,想的胸口疼。我都想放弃那电影了,可是那人却主动找上了我,陆河平,你这麽做是想要我的命吗?”

陆河平咬住了江永成的耳垂,嘶哑著声音在他耳边说:“我要你的命有什麽用,你的心又不肯给我。江永成你真是不明白我,我也是个笨蛋,就对你这麽执迷不悟的。”

江永成对这话似懂非懂,还没来得及细细的思量,下身不自觉产生的颤抖打断了他的思绪,再看陆河平已经退到他身下,含住了那早就已经挺立的分|身。那家夥被陆河平吞吐著,口腔温暖的温度和那种最亲密无间的接触令江永成什麽也想不起,什麽也分不清,只是有种莫名的快乐堵得他心口疼。

江永成半坐起来,看著陆河平的动作,然後紧紧抓住被单仰著头享受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

他从未妄想过陆河平到这种地步还会为他做这些,可确实这一切就在进行中。陆河平对他的感情大家都看在心里,可他还对那个背叛了他无数次的王景荣执迷不悟。

陆河平抬眼看了看迷乱中的江永成,把那东西从嘴里退了出来,把自己的和江永成的放在一起用手滑动著,因为有了唾液的润滑,所以丝毫没有阻力,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并侵袭著他们的大脑。

陆河平边做著这些边看著江永成说:“江永成,你、你不知道我也想你。我说过,我为你做什麽都愿意。”陆河平手上加快了速度,江永成的分身渗出了一些粘液,抖著就要射出来,陆河平说:“你别先射了,要射就一起。”

江永成从嗓子里发出的阵阵呻吟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麽都没听清楚,反正就在某一瞬间,一道白光划过眼前,他终於没忍住,先一步达到了高|潮。

陆河平发出了低哑的笑声,把满手的黏腻涂抹在江永成的腹部,又凑到江永成耳边调笑的说:“住了一次院,你这方面也不行了?”

江永成大口的喘著气,却也听清了陆河平口中的嘲笑,他睁开眼睛看著陆河平嘴角含笑的样子,不愿被动下去了,用了很大的力气终於把陆河平压在身下。

陆河平笑得更大声了,眼角都堆满了笑意,江永成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看过他的笑了,心里有了点涌动,他就想马上把这些情绪传递给陆河平,於是他主动吻去了陆河平的笑,咬著陆河平的嘴唇,直到有些血腥气,才松了嘴。

陆河平擦著嘴角的血渍说:“老王八蛋,你他妈属狗的?”

江永成没说话,顺著陆河平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在胸前吮吸著那敏感的地方,还在胸口吸出红色的痕迹,陆河平抓著江永成的头发,配合著乱七八糟的喊著江永成的名字,骂他混蛋、,骂他白眼狼……可是江永成都没反驳,只是把听进去的咒骂转换成了密集而又殷实的吻。

直到陆河平闭了嘴,其实也不是闭嘴,就是换成了呻吟和喘息,最後终於换他给陆河平口|交的时候变得更大声了。

虽然江永成很少做这些,但是技术并不差,可能是以前享受得多了,无师自通。

陆河平很快也缴了枪,还射了江永成满嘴,他浑身脱力的笑著,赶紧吻了上去。

这个吻咸咸涩涩的味道并不好,可是其中充满了情色的意味令他们久久不愿意分开。陆河平翻身又把江永成压在身下,用手撸动起那个刚才有些软掉的家夥,没用几下,便在他手下又硬实实的了。

陆河平专注的看著那个紫红发亮的东西,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你家这兄弟想没想我。”

江永成拧动了两下身体,眼睁睁的看著陆河平径直坐了上去。

经过最初的障碍,慢慢的却也顺利了下来,内里炙热得让江永成一时间迷失了方向,只懂最原始的律动,也没用多少下,陆河平便坐不住了,他双手撑在江永成的身体两侧,把头埋在他肩窝喘息,快感灭顶一般的袭来,江永成抱紧了陆河平恨不得将自己完全嵌入进他的身体里。

江永成想,就这样好了。

他的人生除了陆河平什麽都不剩了。

可是就连这点信念,转眼却被眼前的陆河平给击碎了。

在肉体的碰撞声中,江永成听见陆河平说:“老江,嗯……你轻点。你知道吗?”

“让你轻点又不是让你停下来。”陆河平见江永成停住了动作,便自行抬起来又坐下去,那紧致的刺激让江永成来不及思考。“老江,那次我不小心知道了,知道了王景荣一点儿事儿,费了,费了好大劲要来了那些日记,你,你都看见了吧。”

江永成停住了动作,可是陆河平依然没停下动作,虽然他知道这时候说这些非常扫兴,可是嘴巴却丝毫没有停住的意思。“呵,本,本来没打算给你,但是……啊……我操,就是那里啊,你别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永成受到了刺激,那一刻突然间来了蛮力,一心想把陆河平干到什麽话也说不出来,来回十几下,终於堵住了陆河平的话茬,只听见他啊啊直叫的声音,并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们两个大口喘著气,房间里安静透了,除了呼吸声音什麽都听不见。

江永成面无表情的推开瘫在自己身上的的陆河平,下床去浴室了,陆河平躺在床上,笑得很凄凉。

他从没打算瞒著江永成,像他这种不受点虐就没办法活的人就该被这样对待,谁让江永成永远都不会认识到他有多麽在乎他。

陆河平从旁边扯了点纸,自行擦去身体上的黏腻,想换上衣服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遗落在了浴室里……

他扶著老腰蹭到浴室,也没敲门就径直拧开门走了进去,在江永成的眼皮底下拾起已经湿透了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在身上。

陆河平的身上还有欢爱过後的痕迹,在蒸气的作用下更显得刺目,後来虽然白色的衬衫遮盖住了,可是被水弄湿的地方还能隐约看得出来。

江永成心口像是被什麽堵住一般,他今天才知道,原来他心目中完美无缺的王景荣就是被陆河平毁掉的。

“陆河平,你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江永成抖著声音问。

“江永成,你他妈别揣著明白装糊涂,我都说过无数遍了,我做什麽都是为你。输给那麽一个烂人,我不甘心。你会恨我吧,我愿意让你恨我,至少你能记起王景荣的光辉形象是我毁掉的。”

江永成扬起手想揍人的那一瞬间,却猛地想起过去陆河平被人欺负时的委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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