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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风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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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站起身形,恭敬地肃立一侧。

“事情都探听清楚了?”无为道长问道

“差不多。”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燕纪北和他的两个师兄助凌治方立斩霸尔升,夺取了健锐营的兵权后,突然不知所踪。依徒弟看,恐怕是凶多吉少。”

“怎么说?”

“这次事变,唯一的赢家就是燕骥遥,而实际上出力最多的燕兆男一家人却是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让人感觉其中颇有蹊跷之处。怎么就这么巧呢——父亲去刺杀皇上,而儿子在同时去助人夺取兵权。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便让人感觉这一切似乎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徒儿思来想去,真怀疑燕兆男一家人让人家当枪使了。”

无为道长的脸色变了。

“燕骥遥一向是朝庭的中流砥柱,为人正真无私,而他与燕兆男的关系更是天下皆知,他会做出这样的事吗?细想起来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可上次来金元道观搜寻燕纪香的为首之人却正是燕骥遥最信任的人。燕兆男这事又怎么说?大内侍卫副总管卫述中是燕骥遥的人,他为什么不救燕兆男,反正参与围攻?”无为道长将一个个疑点串连起来,心头大震,只觉一条冰线从脊梁股升起,浑身凉嗖嗖的。

“幸亏自己向来小心,燕纪香之事,没有让不相干人知晓,不然连燕兆男唯一的亲人也让自己给葬送了。”无为道长暗自庆幸,“一个人能戴着假面具几十年,而能不让别人发现真相,也未免太可怕了。他若是真是这样的人,睿丽王朝休矣!”

看着无为道长阴晴不定的脸,中年男人问道:“师傅,您老人家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没什么……”无为道长摆摆手,“你继续说吧。”

“是!”中年男人答应一声,又说道:“燕骥遥控制了京师的局势,力挺皇二子继位,大臣中间有很多人表示反对,认为皇二子才三岁,年龄太小,当此动荡之际,恐非国家之福。但皇上既甍,南宫峻又被燕兆男所杀,朝中均势已完全倒向燕骥遥一边,看来皇二子继位已是板上钉钉了。”

“大皇子年龄大概十三岁了吧?听说他一向仁慈聪明,很受皇帝宠爱的,与二皇子相比,岂不是更好的人选。”

“皇家的事,局外人很难明白,谁知道燕骥遥是怎么想的?也许他认为二皇子年纪幼小,容易控制吧。”

中年人无意识地一句话,如一声惊雷在无为道长耳边炸响。

“容易控制?不错!正是如此,除此,再无其它合理的解释。看来燕骥遥此人真是深不可测呀。”

又过半月,纯宗皇帝的小儿子燕佟继位,按照祖制更名燕丑,年号佑,纯宗八年改为佑宗元年。因为皇帝还小,不能料理国事,在朝中许多大臣的数次强烈劝说下,燕骥遥屡推不得,勉强答应摄政国事,尊称摄政王,总领国家一切事务。于是燕骥遥以皇帝的名义发布政令,宣布要为纯宗皇帝守孝三年,在此期间,禁止民间娱乐。紧接着大赦天下的诏令发出,宣布当年秋决取消,甚至各地的叛贼若有投诚者,也可以继往不纠。

凌治方官复原职,大规模征兵工作展开。借着这个机会,军队将领开始调整,燕兆男系的许多将领被调进京师,说是充实兵部——官是升了,军权却被剥夺。

让人奇怪的是,在朝庭发生惊变,局势不稳地情况下,不但东狄、北卑没有动静,就连郎碧空、云鹏也未有大动作,皆按兵不动,想来是要坐等观望一段时间,摸清新朝的脉膊,再对症下药。

佑宗继位未满一月,大皇子燕来上树抓鸟时,一不小心从树上跌下,重伤而亡。世人听闻无不扼腕叹息,不管纯宗皇帝昏庸也好,无道也罢,作为一国之君他毕竟也曾恩赐后不少人。从这看似偶然的事件中,朝中稍有头脑之人,不免开始为纯宗皇帝留在世间的唯一的继承人揪心——那张龙椅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为了它,无论是谁都可能做出天人共愤的事来,要是这个人已完全控制了朝政,名望还可以,则更是可虑。

后来,燕骥遥在公开场合对幼主的尊敬,以及他实施的仁政让人们的担心稍稍减轻。过不多久,就连名震天下的燕兆男莫名其妙地行刺皇帝,被大内侍卫围攻而亡,子女不知所踪之事都少有人提及了,仿佛已化作尘埃,消散于历史长河中。

***

年关临近,花城之中到处是喜气洋洋的景象。经过了磨合期的互相试探了解,争吵仇恨,凌云飞的政权与当地的民众开始出现了契合的迹象,当地的民众的心理从最初对外来人士的排斥怀疑,到后来的逐渐理解信任,终于有了接受当前政权的心理准备。

凌云飞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意,反而感到心中沉甸甸的。

往年过年,他都是和林老人一起过,从纯宗皇帝遇刺,屈指算来,他已有两个新年未与林老人欢聚了。虽然净饭来时,说老人身体还好,只是想念他,然而一想到老人孤零零一人呆在向阳府,尽管有谈镇安代为照顾,衣食无忧,但他那颗寂寞的心,除了他凌云飞还有谁能够填补,想到这,他心中的酸楚便止不住涌上来。

古曼丹丽、云忌弱虽然与他隔着千山万水,但不时有消息传来,他倒不是很担心。孤冰雁在她父亲身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虽然路途遥遥,相见无期,但既然心灵相通,又何必在意是否相依。他真正担心的是元雪晶,这个丫头任性执拗,敢作敢为,在这些时日中她都干了些什么,以她的个性应该不会返回东狄吧?是不是又惹出很多事来?

思前想后,烦乱忧心。

各路送礼的人早就派出去了,算来也该回来了,但到底效果如何,他心中却没有一点底儿。过年了,各地治安开始严厉,一批批潜入昭宁的人该不会出事吧?筹化已久的大动作,若是出了意外,必然元气大伤,好不容易夯下的局面能否保全?

***

昭宁府,西市口。

人山人海。

人群中间有一大块空地,树着几十个木桩,有十多个衣着褴褛的人被绑在木桩上。每人身后都站着一位怀抱鬼头刀,面目狰狞的刽子手。人群内层,站着两排士兵,刀枪在手,面目森冷,拦在了观刑者前面。靠墙是监斩棚,一位五品官员正安座在一长方形木桌的后面,悠闲地喝着茶。

几个白发白须的老人站在人群外面,捶胸跺足,哭天喊地,叫嚷不绝。

“冤枉啊……冤枉啊……”凄厉的喊声让人闻之心酸,听者动容。

喝茶的官员皱了皱眉头,大声吩咐:“何人在外面喧哗?来人!将他们赶走!”

登时有十多个士兵,横冲真撞,在人群中开出一条路来,奔几个老人而去。

“嘿!几个老鬼,鬼叫什么?快点滚开,不然把你们也拉进去砍了。快滚!”士兵们一拥而上,左推右搡,骂不绝口。

有两个老人也许是悲伤过甚,头脑不太清楚,和士兵拉扯起来,被推了大跟头,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只好悲愤地大声哭喊:“老天爷,你睁睁眼吧,我们老百姓可没有活路了!我的儿子肚子饿,只不过抢了一袋米,就被判处死刑,这是哪家的王法呀,还有天理吗?”

“老鬼,住嘴!”一个士兵走了过去,狠狠踢了叫喊的老人几脚,那老人嗓子一噎,头软软垂下。那士兵稍稍愣了一下,弯下腰,用手指在老人的鼻子下探了探,嘴中骂骂咧咧:“妈的,真不禁踹,才几下就完蛋了,真他妈的倒楣!”

观看的人群一阵骚动,这些士兵如此草菅人命,实让人气愤填膺。

“快滚!再不滚,这个老家伙就是你们的下场!”士兵们气势凶凶地瞪视着其余几个老人,眼露凶光。

“光天化日之下,乾坤朗朗,你们这般践踏人命,如此无理对待这些悲痛欲绝的老人,难道不是爹娘生的,父母养的,心都让狗吃了,都是无心的畜牲不成?”一个朗朗地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一个黑黑面孔,气势威猛地大汉从人群中往外挤。围观的人群见有人抱打不平,虽然都为他提着一颗心,却也佩服他的胆大,自动分开一条道,让他通过。

“瞎了你的狗眼,爷们正在执行公务,打死他活该,谁让他活得不耐烦了。你小子敢管闲事,下一个倒下的就是你。”见到这大汉的气势,这些士兵们微微有些胆寒,待见他只有一个人,登时有几个人冲上前去,将大汉围住。

“执行公务就能随意打死人吗?这是哪家的王法?”大汉见自己被人围住并不惊慌,沉声喝道。

“打死他怎么了,谁让他这么不禁踹。他扰乱法场秩序,分明有劫法场嫌疑,死了也是他自找的!”

“放屁!这位老人家这么大岁数了,年老体衰,拿什么劫法场?他有了冤屈喊两声那也是人之常情,你们连这个都不允许,反而诬陷他劫法场,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大汉大骂一声,突然提高了声音,“”父老乡亲们,官府视人命如草芥,我们老百姓还能有活路吗?如果每次发生这样的事,我们都袖手不理,早晚也是这样的下场……“

“他这是想造反,来呀!把他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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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民变~
 
两把钢刀在话声中挟带着风声向黑衣大汉劈了过去。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大叫了起来:“父老乡亲们,被奴役压榨的老少爷们,我们的兄弟被人杀被人砍,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呀!跟他们拼了!”呼拉拉,有几个年轻的汉子向法场内冲去。

黑衣大汉双手闪电般伸出,拿住了两只握刀的手臂,双手同时使劲一拧,钢刀落地,他大吼一声,两个士兵被他硬生生提了起来,抡向正举着刀向他砍来的另外几个士兵。

那几个冲出人群的年轻汉子此时已被警戒的士兵围在了中间,他们赤手空拳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毫无惧色,双拳紧攥,怒目而视。

那几个老人见到这种情况,哭天喊地,就往里面冲。

“杀吧!杀吧!把我们也杀掉吧,反正我们也不想活了。”

“帮帮他们吧,帮帮这几位可怜的老人吧。”有人带着泣声叫了起来,又有十多个人奋不顾身冲向正在激斗成一团的人群,和官兵打到了一处。

“打死他们,打死这些吃人的野兽,我们跟他们拼了。”无数的喊叫声汇作了一处。

卡巴巴、卡巴巴,天上惊雷震天动地,看来连上天都震怒了。

几乎所有在场的人,不分男女老幼都动作起来,汇成了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涌向了士兵们,涌向了官员。没有兵器,用手抓,用脚踢,用牙咬,全身都于此刻化成了武器。每一个士兵都被数十倍于已的人围住,衣服被撕碎,脸被抓烂,浑身血迹斑斑,倒地后,被人你一脚我一脚践踏,哪里还有命在。

黑衣大汉拿着抢过的刀,将最后一名士兵的脑袋砍下。仰天一声大吼:“苍天那,你终于睁眼了!”他的喊声充满了长久悲愤压抑之后的爆发,滚滚不绝,震耳的雷声、惊天动地喊叫声竟是压之不住,长久不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乡亲们,一不作,二不休,事情既然做下了,索性端了衙门,踹了军营,冲啊!”热血涌动之下,没有几个人还能保持理智,只要有人带头,指引方向,这股巨大的洪流足可冲毁一切。

佑宗元年,昭宁府发生民变,府尹全家被杀,若不是有人阻止,恐怕连府尹衙门都要化作灰烬。城内驻扎的五千官兵在越聚越大的人流面前,面对着红了眼的扑天盖地的普通老百姓,面对大营中无端烧起的大火,心惊肉跳之下,脚无力,腿抽筋,在营门被冲开的时刻,失了方寸,四散奔逃。

愤怒的民众,不依不饶,狂追不已,将官兵淹进了洪流之中,至于具体逃出多少官兵,没有人清楚,但从事后军营中遍地躺着的穿着军服的尸体上看,应该不会有多少人逃得性命。

看着大街上到处狂欢的人群,狂风全身都向外散发着喜气。他一路走,一路向人们打着招呼,眼睛同时不忘时不时瞄向前面,紧盯着目标不放。

黑衣大汉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后面有人在追他,勿自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狂风见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前面的人在眼前消失的次数的越来越多,唯恐跟丢,心中不由有些发急,连忙加快脚步,嘴中喊道:“借光!借光!”

狂风是今日闹事的领头人之一,人们大多认识,纷纷给他让路。

抱拳行礼,连声道谢,狂风终于追上了黑衣大汉。

“这位老兄慢走!”

“原来是你。”黑衣大汉转过身。

狂风大拇指一挑,称赞道:“老兄,你侠骨柔肠,兄弟佩服不已,未敢请教尊姓大名。”

黑衣大汉听到狂风的夸奖,神情淡然。他望了狂风一眼,淡淡道:“你也不差吗。在下姓曲名端。”

“好名字!”狂风赞了一声,紧接着问道:“曲兄,不知你下一步有什么打打算?你该不会是想就这样丢下这里的老百姓,一个人偷偷溜了吧。”

曲端冷冷地看了狂风一眼,默不出声,径自向前走去。

狂风微微一笑,也不在意,紧紧跟着黑衣大汉,亦步亦趋。

“你这人好生无趣,老跟着我做甚?”黑衣大汉停下脚步,瞪大了双眼。

“曲老兄,不管你看我顺眼不顺眼,现在可不是我们闹别扭的时候,城外的三万官兵正在虎视眈眈,等着喝你我的血,吃父老乡亲的肉呢。”

黑衣大汉微微动容,他紧紧盯着狂风那双沉肃的眸子,沉声问道:“你这人很不简单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狂风直直对上黑衣大汉的眼睛,冷然道:“你先不要管我是干什么的,你只要知道我和你一样,都是痛恨腐败朝庭的人就行了。你若真是条汉子,就和我一起将这些老少爷们组织起来,登上城墙,痛击官兵。”

黑衣大汉脸上现出讥讽之色,冷冷说道:“就凭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便想与正规军队一较长短,你该不会是说梦话吧?”

狂风突然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黑衣大汉有些恼羞成怒。

“曲老兄,你既然瞧不起老百姓,干嘛还要把他们拖进来?要是没有这些可亲可敬的父老乡亲,你,还有我,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说话吗?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是英雄好汉,就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狂风说完再也不理会曲端,转身回走。

“你给我站住!”曲端脚尖一点,一个纵身拦在了狂风的前面。

“曲老兄拦住我有何贵干,你要是想劝我和你一起逃走,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是绝不会丢下这里老百姓不管的。”狂风带着奇特的笑容看着曲端,神情虽然有些懒洋洋的,似乎是漫不在意,口气却很是坚决。

“你误会了,我曲端再不济,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当逃兵。我是绝对不会对这里的老百姓不管不顾的。”曲端脸上换上诚恳之色,“不瞒你说,我这次来,就是想为父报仇,杀掉那个禽兽不如的府尹。现在既然大仇得报,我心愿已偿,这条命留着也是无用,我现在出城是要去刺杀城外的领兵将领,让官军阵角大乱,你再把城里的人组织起来,保命的机会是不是增大了许多?”

狂风将曲端上下左右瞧了个遍,直看得曲端有些发毛,才说道:“曲老兄,我绝不是小瞧你,你就是有天下八大宗师的功夫也是没有可能杀掉城外那个权总兵,我劝你还是留下来,助我一起守城吧。”

曲端脸上露出一丝感激之情,说道:“凭我一个人自是不成,告诉你,我在城外还有几十名兄弟,他们都是来帮我报仇的,每个人都有一付算是不错的身手。今天夜里,我带着他们趁夜偷袭,成功的把握还是有几分的。”

“好汉子!曲老兄如此爽快,我也不能藏着掖着,实话告诉老兄,我乃占领昭宁五县的凌云飞手下,名叫狂风。”

曲端轰然一震,讶声道:“你就是凌云飞的得力手下六骏之一的狂风?”

“不错,正是不才。”

曲端眉头一皱,似乎在这一瞬间想到了什么事情。

见到曲端的神情,狂风脸上闪过一丝不解,忙说道:“曲老兄,我现在要说我们的首领是如何如何的杰出,你一定以为我矫情。等你老兄有机会见见他,自己判断吧。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是奉他的命令偷偷潜入昭宁府的,目的就要在新年的那天晚上,里应外合,夺取昭宁府。”

“如此说来,昭宁府中一定有你们的不少人吧?”曲端面无表情的问道。

“大概有五百人左右吧。”

“那就是说今天发生的事,是你们故意挑起来的。”

“你要这样说那也就算是吧。”

“你不觉得你们这样做有些卑鄙吗?”曲端的脸色沉了下来。

狂风抬起头,愣愣地看了曲端半晌,口中发出一声叹息:“老兄,要是没有你带头,我也不会想到要这样做的,局势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退一步讲,在方才那样的局面下,你要我如何保持冷静,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你还有那几位老人被官兵抓,甚至被官兵所杀而无动于衷吗?”

曲端闻听此言,呆住了。

狂风见曲端表情有所松动,忙又说道:“事发突然,热血涌动之下,有谁还能顾虑到后果?曲老兄,事到如今,可不是我们争论谁是谁非的时候,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做我们该做的事。依我之见,你还是将你的弟兄带进城,和我一直将人马拉起来,确保城中百姓平安。”

曲端眸光闪动,狠狠一跺脚,说道:“好吧,我去通知我的弟兄进城,不过你是不是应该通知你的首领赶快派援军来,依我们现在的力量,依靠坚城为依托,守几天或许还可以,要想长时间坚守,可是不太现实的。”

“你就放心吧,报信的人我已派出去了。”

“那就好!”曲端眼中露出赞赏之情。

“我先去把人召集起来,老兄办完事后,尽快来帮我。拜托了!”

“客气了!不过请你记住,我这样估做,不是为了帮你,而是为了帮助我自己。”曲端甩下一句话,匆匆去了。

狂风愣了愣,摇了摇头,随即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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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破敌~
 
天雷接到命令,不敢怠慢,马上命人将隐藏各处的队伍召集起来,埋伏在山路两侧,又令人扮作商旅,去前路探听情况。虽然从各方面判断,这部分官兵很可能是内讧之后,前来投奔的,但在没有搞清楚具体情况之前,以他的三千人马,力量却是太过单薄,倘若有什么意外,不但无法完成任务,而且极有可能全部葬送在这儿。

此时正值午后时分,天空纯净如波,阳光斜斜洒下,让人凭添几分暖意,绷得紧紧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松弛了许多。

天雷负手站在高处,极目远方,面色冷峻。

身负重大使命,突遇奇变,他心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远处现出几个黑黑的影子,在崎岖的山路勿自跑的飞快。

天雷心中一动,忙藏起身形。

过不多久,来人的面目已是看得清清楚楚,天雷急急向坡下行去,前去迎接,只看他派出的这几个探子的速度,他已知道,也许战斗就在眼前。

“将……将军,打……打……打起来了。”当先一人气喘嘘嘘,先来了一句。

“不要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天雷一笑,神色甚是平和。

“有几百名骑兵追上了前面的官兵,双方缠在了一处,自己人和自己人咬了起来。”那探子用衣袖拭了拭额上的汗水,说话流利起来。

“场面激烈吗?”

“被追上的那帮人,人人咬牙切齿,拼死相搏,惨叫声不绝于耳。”

天雷点点头,又问道:“距此还有多远?”

“到达此地大概还需半个时辰。”

“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天雷略一沉吟,吩咐道。

“是!将军。”

眉毛拧成了“川”字,天雷双手拍拍面颊,在原地转起了圈。

“看来必是内讧无疑了。这些官军前来投奔,自己决不能做视不管。凌老弟要自己相机行事,那就说是一切都要自己拿主意。怎么办?前去相助,还是在此以逸待劳?”天雷停住脚步,看向山道的远处,猛然心中一动,想到了许多不合理之处。

“山路崎岖,怎么会派出骑兵呢?”天雷挠了挠头,心中甚是疑惑,“没有道理吗,在这样的山路上,骑兵的威力必然大受影响,人数又远为不足,这不是前来送死吗?难道是诱敌这计?却也不大象。”天雷思来想去,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就在这时一句话从他的心中升起,“往往你觉得不合理的地方必有其合理之处。”凌老弟说这番话的时候,可是双眼放光啊,应该有几分道理的。天雷向前走了几步,眼中突然一亮,“这分明是采取缠战之策,拖延时间,等待后续大军的到来吗。对了!就是这样!”天雷想通了原因,大为兴奋,险些跳了起来。

高兴过后,接着下一个问题又来了,“怎么办?若是贸然前去接应,人马疲惫,胜机渺茫。远不如埋伏于此,多准备石头弓箭,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想到这,天雷握起拳头,狠狠晃了两下。

“来人!去把各位首领给我叫来,要快!”

不多时,百户长以上数十人已然到齐,天雷看看众位手下,双目威棱四射,沉声道:“大队官兵即将到达,你们就都站着听我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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