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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风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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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飞此时心中忽然一动,“难道方才是他在跟踪自已?可看他的派头却是不象。”他这一出神,好象是发花痴般,直直面对着对面三人,这下可有人看不过去了,“男人都是一个德性,见不得漂亮女人。喂!你礼貌点行不行,你还有女伴呢。你要看漂亮女人,用不着舍近求远,瞅着我不就得了。”这位客思飞还真没有自知知明。
凌云飞哑然。
就在这时,谈镇安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将饭菜一一摆好,临去时,好似习惯性的摆了摆手,掸了一下自已的衣服。
凌云飞心中尽管已有预感,不由还是有些失望。
对面的客思飞好奇的看着凌云飞,自顾自的点点头,道:“看来我这人也不是总走霉运,今次我跟上你算是跟对人了。这人是此处酒楼的掌柜吧?他如此对你,如此说来你又是他的掌柜了。年纪轻轻,居然如此有钱,难得呀!难得!”
凌云飞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位客思飞看起来还真不简单,这份眼力,这份敏锐的感觉,就是他凌云飞也是颇有不如。他闷头吃饭,不再理会她的呱呱叨叨,借此机会聚起全部心神倾听对面三人的对话。这三个人如此出色,任谁都会生起好奇之心,凌云飞自是也不例外。但令他失望的是,这三人只是默默静坐,文雅进食,并不交谈只言片语,看来是牢记“吃饭不语真君子”的古训了。
可有人不是君子。
“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人文文静静的,却是这般能吃。”客思飞看到凌云飞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大发感慨,凌云飞恨不得将她的嘴堵上。看她慢慢吞,左挑右捡的模样,哪里象是几顿饭没吃的模样。见凌云飞不理会她,客思飞坚起了眉头很是不悦,“这鸡肉有这么好吃吗?我也尝一尝。”她竟伸手从凌云飞手中将一只鸡腿夺了过去。撕下一片鸡肉,放入嘴中,嚼了嚼,“呸!呸!……”她又吐了出来,“难吃死了,这也叫鸡吗?”她顺手将鸡腿又塞回凌云飞手中,“还是你吃吧,我可吃不了这玩意儿。”
出乎她的意料,凌云飞并不嫌脏,竟自将她拿过、吃过的鸡腿毫不犹豫吞进肚中,面上也无半分不豫之色。她呆呆盯视凌云飞,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对面三人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一时停止了吃饭,看着凌云飞一瞬不瞬,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一般。
凌云飞宛苦未觉,打扫起了“饭”场。风卷残云,饭粒一个不剩,菜汤半滴不留,看他意犹未尽的样子,真好象恨不得将盘子、碗子也要舔上一舔。
客思飞将两臂托在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凌云飞狂吃,一时之时不由痴了。她却不知凌云飞自幼饥一顿,饱一顿,养成了惜饭如金的习惯,自是不肯浪费一颗粮食。
凌云飞下意识地抬起衣袖,想去擦嘴,袖子还未到嘴边,他已醒悟过来,抬起胳膊的动作换成了去取桌上的面巾。拭过嘴角,凌云飞心满意足地将身躯向后靠去,合上双眼。瞑目片刻后,凌云飞睁开双眼,问道:“客大姐,可吃好了?还需要什么吗?”
“你将饭菜一扫而光,再来问我吃没吃饱,假惺惺的做甚!我一个女人,要完饭菜,然后再要,在别人眼中我不是跟你一样也成饭桶了,那我还要面子不要,简直是岂有此理!”
得!简单的一句话却换来了一顿教训,凌云飞只觉心中有些堵的慌。“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你说我神经兮兮,我看你才是。”凌云飞心中恨恨地自语。
“我这是怎么啦?自从碰上这位客大姐,我好象变的有些小心眼儿,学会斤斤计较了,难道这只是我心中的感觉,还是我真的从心理上变得有些年轻了?”凌云飞一转眼,已明悟今日的他心态有些失衡,依稀有些四、五十年前的影子。
“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小心眼儿的男人。好了,我跟你开玩笑还不行吗。芝麻大点儿的事,就将你气成这个样子,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看着凌云飞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客思飞显然产生了误会,可凌云飞好象也从来没听过这样的道歉。
“既然客大姐吃好了,那我们走吧。”凌云飞站起身形,当先行去,客思飞撇了撇嘴,勉勉强强跟着起身。临下楼时,她转过身子,狠狠地瞪了几眼两个漂亮的姑娘,似乎在责怪她们扰乱了凌云飞的心神。
***
夜已深。
凌云飞不停在屋中踱步,心神有些不宁:他是为新收的“丫环”客大姐闹心。“怎么看她也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可她那张可恨的嘴,哪里有半分三十多岁的样子;面黄肌瘦的脸色,粗糙的双手,应当是贫苦生活所致吧,她对一流酒楼的菜居然不屑一顾,甚至说鸡肉是”假“的;对自己这个雇主冷嘲热讽,可以解释为自尊心强,也可以说是仇恨有钱人的变态心理,可她对自已的义父却似乎是一见”倾心“,虚寒问暖,照顾的无微不至。”
这个女人一半仿佛让人一眼就能看透,另一半却象是一团迷雾,理不清,弄不明——这不是自作自受,没事找事吗。凌云飞真是有点儿烦。
“梆、梆、梆……”有人在轻轻地敲门。
凌云飞身子一颤,微微变色。他虽然心神不属,但如此深夜,如此万籁俱静之时,有人掩至门前,他居然一无所觉,这人似乎也太厉害了。
“绝对不是自己的属下!”这是凌云飞脑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他可没福气拥有这样的属下。
“会是谁?会是谁?……是刺客吗?不象!那是谁?难道是无为道长?不可能。老道虽然悲天悯人,胸怀天下,但道心坚定,通达事俗,绝无可能在此深夜造访。”凌云飞彷徨未决。
“梆、梆、梆……”敲门声再次响起。
再无犹豫,凌云飞走到门前,缓缓将房门打开。
淡蓝色粗布上衣,淡蓝色粗布长裤,齐脚束起,脚踏一双麻鞋,头戴文士方巾,一双深邃异常的眼眸,正是白天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那人。
凌云飞面上掠过一丝异色,他万万没想到白天不屑理会自已的“大人物”会在深夜来访。
“冒昧来访,小友是不是不欢迎啊!”来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洁的牙齿。
“哪里,哪里,象您这样的高人来访,我林云飞正是求之不得,岂有不欢迎之理。前辈请进。”凌云飞肃手揖客。
来人也不做客气,飘然而入。
凌云飞掩上房门,紧走几步,让座,倒茶。
未等凌云飞张嘴,来人已抢先开口:“白天一见林兄弟,颇为心折,但那种场合,人多口杂,不便深谈。深夜打扰,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前辈言重了,能得您这样高人屈尊纡贵光临寒舍,云飞高兴还来不及呢。”
“高人谈不上,但手上还算有两下子。看起来,林兄弟武功也很是不错,我们切蹉几下,如何?”
凌云飞心中咯噔一下:这哪里是来深谈啊,分明是手上发痒,想找人较量武功。“今天怎么尽遇上怪人呢,居然这样深夜找上家门,直截了当提出比试武功。看来,此人不是武痴,便是别有居心。”
“我这等低微的功夫怎堪前辈的法眼,前辈这次判断有误,找错人了。”凌云飞怎肯与一身份不明之人动手,这人从哪个方面看来都不是简单人物,自是不便直接拒绝,只有百般推脱。
“我一生相人无数,从来八九不离十,如今我老眼尚未昏花,绝不会瞧错于你。”来人淡淡一笑,一付成竹在胸,一切尽在掌握的意态。
“从来君子之交淡如水,想前辈君子也,应当不会逼我动手吧。”事已至此,凌云飞只好先拿话将他套住。
“君子,正人也,我可算不上,也做不来君子。多说无益,你就接招吧!”
好家伙说打就打,还真不客气。
稳稳地安坐椅上,右手化掌为拳,平平击向凌云飞。这拳势一出,慢慢腾腾,无一丝声息。最奇是他的胳膊竟宛如蛇前行一般,弯弯曲曲,但蛇前行不管快慢,总还是有一定规律,他的拳路走向却是高低起伏,摇摆不定,仿佛山间崎岖小路,仿佛山中蜿蜒流淌的小溪,依势而起落,随形而升降,随意自然,无迹可循。凌云飞目瞪口呆,这样的拳法,他好象还是平生仅见。拳到中途速度加快,摆动幅度也随之变快,小路转陡峭,小溪变湍急,拳头此时已是隐隐约约,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影子,哪里能分清楚一拳击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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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宗师~
两人对面而坐,相隔大约五尺左右。按理说,只要此人不站起前行,拳头是够不着凌云飞的,但此人拳势变得如此迅急,却让凌云飞感应不到一丝拳风,表明他劲气内敛,蕴势待发,只要到达最佳距离,他内力斗发,凌云飞想躲恐怕也来不及了,到那时被拳风击中与被拳头击中实是没有分别。
情势如此,根本不容凌云飞再作他想。
好在凌云飞最擅长的武器也是拳头。左手紧攥,微微一抖,“奋进直击”应势而出,拳到中途,右手伸出,握住左手,右手的合谷穴紧贴左手的内关穴,全身内力在瞬间全部涌向左拳,两股螺旋气流交互激荡,拳势倍增。既然称对方为前辈,这点儿便宜还是要占的,何况他的拳法如此奇异莫测,以一对一,凌云飞实是连半分把握都没有。
出乎凌云飞的意料,对方的拳影眼看其势将尽,突然顿住,只剩一只硕大的拳头稳稳停在二人中间,凌云飞这时方才发觉,此人虽然瘦瘦弱弱,但这只拳头却大的不成比例,敢情他身上的好东西都被拳头吸收了。凌云飞全力击出的拳头,想要如此人般说停就停却是不能。全身内力涌出,还想收发由心,这世上有没有人能做到,凌云飞不知,但他却知道,再过二十年,他也做不到这一点。
“不管了!反正是他先用拳头击我,也正好借此试一试他到底有多大的本领。”拳势不变,向前延伸。
拳风激荡,劲啸刺耳。
在螺旋气劲的冲击下,对方拳头上肌肉微微下陷,就在这时,对方胳膊肘猛然内弯,小臂与大臂呈近似的直角,然后“吧”的一下,仿佛装了弹簧一般,小臂闪电般向外弹出,小臂与大臂再成一条直线。小臂弹出的过程中,一股扇面的气壁挡住了凌云飞拳风,这气壁坚韧非常,凌云飞强大的螺旋气劲凝成一点也钻之不透。他连冲几次,心中已经明了,对方的武功实是强过他太多:人家是面,他是点,这面气壁上有多少个他这样的点?他连对方面上的一点都不如,那对方的武功该高到何种程度,凌云飞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世上竟有人将武功练到这般地步,看来自已这点儿功夫实是微不足道。”凌云飞不由沮丧万分,心灰意冷,满腔雄心壮志消失大半。对方显然查觉到凌云飞情形有异,内力涌出,将凌云飞的拳势消于无形。但显然他低估了凌云飞内力,待察觉到不对,为时已晚,“喀吧”一声,椅子被他坐断。
来人站稳身形,解嘲似的一笑:“林兄弟武功不错呀。”
“前辈说笑了,晚辈这点微末之技,哪能入您的法眼。您一只手,我两只手,您一面气墙,我攻其一点都穿不透,您居然说我武功不错,我林云飞可不需要您这样的安慰。”凌云飞情绪消沉,神情有些萧索。来人微微一笑,道:“这下你可想歪了,我可没你说的那样厉害,我只是凭对你气机的把握,感应到你攻击的位置,将大部分内力相应集中,才堪抵挡住你的攻击。相反,你的武功比我预料的高多了,正因为我低估了你的功夫,应对有误,致使毁掉了你一张椅子,抱歉的很。”
“真的如此吗?不会是您宽我的心吧。”凌云飞情不自禁之下,有些喜出望外。
“我有必要骗你吗?我在你这般年纪时,功夫可比你差多了,后生可畏呀!”来人有些感慨。
“后生?前生都不只呢。”凌云飞心中暗道。
“前辈拳法如此神妙,晚辈真是五体投地,不敢请问这是什么拳法?”凌云飞心情一好,思路灵活,自是能抓住问题的关键。
“小溪生自万山中,蹊径为邻朋柏松,岁经千古桃李在,闲来无语寄长风。”低低吟完,身形起处,房门自开,来人转瞬无影无踪。
凌云飞张嘴欲呼,伸手想留,却哪里来得及,只好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没入无边的黑暗中。凌云飞心中惘然若失。
“这人武功这般高强,肯定已是宗师水准,睿丽王朝除了云鹏、燕兆男外,还有这样的高手吗?似乎不大可能,试问天下身份非比寻常,具有奇功异能之人有谁能做到籍籍无名。如此说来,此人很有可能是外邦高手,‘小溪生自万山中,蹊径为邻朋柏松,岁经千古桃李在,闲来无语寄长风。’这首诗平淡无奇,难道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不成?”凌云飞将这首诗反复默念,口中同时喃喃自语:“小溪、蹊径,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难道此人姓奚不成?奚蹟言!难道他就是那个三拳击退西部战神巴松错的天南第一高手奚蹟言?”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震的凌云飞脚下一个踉跄。
“他肯定就是奚蹟言了,否则天下哪里还有第二种这般神妙拳法。传闻他隐居南夷十万大山之中,极少入世,什么事能让他抛去溪妻蹊子的生活,来到这尘世之地?难道也是为睿丽王朝迁都之事不成?”凌云飞陷入了沉思。不管如何,他能见到这位名垂天下的武学大宗师,而且还能与其交手一招,怎么说都是一大幸事。
***
彩练湖仿佛害了羞,完全躲进迷蒙的雨雾中,烟波浩淼,水光潋滟的秀姿再不复见。
早晨春光明媚,阳光怡人,客思飞不知脑中哪根弦出了问题,非缠着凌云飞带她到彩练湖一游,凌云飞拗其不过,也只好勉为其难。谁知刚到彩练湖不久,客思飞的兴奋劲儿还未衰退,天气突变,下起了绵绵细雨。“春天孩儿脸”看来半分不假。
两人虑事不周,没带雨具,自然有些狼狈。依凌云飞之意,自是即刻打道回转,但客思飞游性不减,非说什么雨中游彩练湖别有情趣,让凌云飞无可奈何。不知为何,看起来客思飞年龄远较凌云飞为大,但在凌云飞心中却总是把她当成一位小姑娘,看作妹妹一样,而且与她呆在一起也能让凌云飞找回年轻时的一些感觉,所以对她的要求实在拒绝不来,只好舍得一身湿相陪。
雨丝纷飞。
客思飞蹦蹦跳跳踏着彩练湖沿岸起伏不定的岩石往前走,不时捡起一片贝壳,一块色彩艳丽的鹅孵石,然后就是一声声大叫,哪里有三十多岁妇人的影子。凌云飞跟在后面,不断提醒她雨湿石滑,小心慢走,注意不要跌入湖中,她却象没听见一样,依旧我行我素。凌云飞摇摇头,不再管她。
雨雾迷茫,阴云低垂。彩练湖与天空之间的距离被压缩的很近,仿佛阴云再降几十米,就能与彩练湖融为一体,视线所及也就四五十米远。
凌云飞不经意间回眸一瞥,距离他二人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竟多了四个人,虽然身影不是很是清楚,但凌云飞还是一眼看出她们正是重伤于他的那四个东狄、北卑的女人。不想她们阴魂不散,又找上了他。
凌云飞停住身形,静等她们走近。既然躲不掉,那就只有面对。尽管心中有些担心客思飞,但情势如此,也只能让她自祈多福了。
凌云飞周身的雨雾在他停身,真气运转之时,好像改变了方向,开始绕着凌云飞缓慢旋转起来,越转越快,越转越厚。客思飞想是发觉到了情形有异,扭头回顾。
“哎哟!林大掌柜的,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教教我成不成?”随手将手中好不容易捡到的贝壳、鹅卵石扔掉,瞧着凌云飞,满脸兴奋好奇之色。看她的神情好象分明是发觉到了更好玩的事物,自是对刚才捡到的东西不屑一顾。兴趣转移的可真够快的。
“哟!这四个女人是谁?难道是你欺侮了她们,她们赶来找你算账的?”她双手互搓,拍了两下,有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喂!你们四个快点儿好不好,这位林大掌柜的都等不及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这四个女人武功厉害的紧,我看你还是赶紧跑吧,她们的目标是我,应该不会为难你。但如果你在这大喊大叫,出言辱及她们,可要小心你的小命了。”在凌云飞的心目中,象客思飞这种神经兮兮的女人,是不能用常理来劝说的,否则她来了驴子脾气,就是天塌下来,也可以不管不顾:你说东她偏往西,跟你对着干。
果不其然。
“我干吗要跑!我们都是女子,自是应该同仇敌忾,你做了对不起她们的事,她们身受,我心受,我还要帮她们对付你呢。”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不可理喻。”凌云飞乍闻此言,气的脑门冒烟,真气差点都走岔了。
“这四个女人来自东狄、北卑。我也不知何处得罪过她们,她们便不依不饶,锲而不舍的追杀我,前不久我就是被她们击成重伤的。异邦之人行事,不讲天理人情,可不是好相与的,你要想与她们亲善,可要多费些心思。”
“异邦之人怎么不讲天理人情了,你倒是说说看?睿丽王朝是正邦?坑蒙拐骗,杀人放火;嘴上说好,肚中骂娘;满口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什么污七八糟的的事都敢干,越是伤天害理,越是兴致盎然,这也是天理人情?”
“啪、啪、啪……”掌声响起。“这位姐姐说的太好了,妹子我听起来痛快之至,真想酹一大白。”四个白衣蒙面女子,相距已不到十米距离,当先二人中,有一人边走,边拍手。如不是见到其人,光听她的声音,凌云飞定以为她是一名男子。
“完了,她就是想走也来及了。”凌云飞尽管已有预感,但这位客思飞如此胡搅蛮缠,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客大公主真是好口才,姐姐我真是佩服之至。”语如黄莺般清脆,带着一种迷人的磁性,夹在稀稀落落的掌声中,让人迫不及待想看看来人是一副怎样醉人的风情。就在此时,迷蒙雨雾中,自四个女子相反的方向,三女子的身影冒了出来。
这三人的的出现,实是大出所有在场人的意料。
“客大公主?她这疯疯颠颠的样子,哪里象个公主了?”凌云飞心中有些惊异,“不对!她姓客,不正是与天南女王同姓;我说那位奚大宗师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找上我,原来是因为天南女王的掌上明珠天南一枝花客玉涵在我身边。这丫头居然说客姓是天下最贱的姓,易容之术很不错呀,连我也被她骗过了。”
客玉涵身躯颤抖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道:“达瓦莲娜,你大老远的从西北跑来,不怕被睿丽王朝的男人们撕了吗?”
“达瓦莲娜”这个名字仿佛有一种魔力,在场之人听了,不由齐齐将目光锁定在来人身上,都想看看风靡珠特穆尔山南北的雪山之莲到底美丽到什么地步。
高挑的身材,头上数条小辨随着娇躯前行微微抖动,给人一种飘逸之感。上身穿着一件淡红的对襟夹袄,下身用青翠的粗布料卷成的衫裙,齐腰用宽宽的腰带束起,更显腰肢的纤细。见到她的脸,凌云飞不由呼吸一窒,脑海中思索半晌,也只蹦出一个字:美!
鹅蛋形的脸,皮肤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双眉入鬓,两只大眼蓝汪汪的,望进去,就如云淡风轻时,注视水波不兴的彩练湖一样,让人有一种舒透至心里的感觉。那高挺的瑶鼻,抿的紧紧的菱形的樱唇,再加上两腮边若隐若现的梨窝,美的让人不敢逼视,美的让人沉醉。
无怪乎客玉涵会说出“被睿丽王朝的男人们撕了”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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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落水~
凌云飞被八个女人从三面围住,剩下没人的一面便是水势浩荡,深达数百米的彩练湖。
随着达瓦莲娜的走近,周围空气有淡淡的幽香浮动。“是雪莲开放时散发的清香味道吗?”凌云飞真想张嘴将这句话问出来。
“妹子,风闻你的母亲已为你选好了未来的”正宫王夫“,姐姐我正想前去道贺呢,谁成想你居然偷偷跑了出来,差点害得我白跑一趟。今日天公作美,让你我姐妹碰巧相逢,姐姐就在此祝贺妹子了。”
“哟!这位英俊的男子是谁?难道是妹子自己选定的东宫、西宫,眼光不错呀!”达瓦莲娜一出场,抢尽了风头。但凌云飞从客玉涵细微的动作中,从达瓦莲娜的口气上已察觉到了这二人之间的敌对之意。
“许久不见,姐姐这张嘴还是这样厉害。”客玉涵的口气淡淡的,接着话锋一转,道:“姐姐你别只顾恭喜我,听说撒睦尔达罕对姐姐敬若天人,一再向令师求婚,最近妹子听人传言令师已有允意,妹子也要恭喜姐姐了。这大汗妃之位多少人垂涎欲滴,祝贺姐姐终偿所愿!”客玉涵深深作了个揖。
达瓦莲娜的脸上浮上一层红晕,嘴角抽动两下,修长的手猛然抬了起来,但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已的失态,手继续往上升,轻拂了一下小辨,然后悠雅地把手放下。
“那就多谢妹子了。”达瓦莲娜一揖还礼。
“喂!你们两个谢来谢去,有完没完?上一边去谢,别担误姑奶奶办正事。”有人不耐烦了。
客玉涵与达瓦莲娜齐对一副男子口音的女人怒目而视,就在一瞬间,她们意识到了什么,眼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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