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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宇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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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跑远了。

  “哼!”轻哼一声,阿玉跺了跺脚,向着阿忘追去,两道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漫漫的山路里……

  “嘀、嘀……”安静的房中仿若无人,可实际上阿忘正在里面,细细地观察着那块翡翠。许久,阿忘缓缓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无数的线条不停地在组合,最后逐渐绘成一匹马的样子。

  “呼!”呼出一口气,阿忘猛然了双眼,拈过刻刀,轻轻地在翡翠上雕刻起来。而坚硬的翡翠好像突然变成了豆腐,阿忘的刻刀轻轻划过,就层层掉落,好似翡翠里面本来就有个什么东西,而阿忘只是剥掉外面的伪装。

  “嘘……”长吁一口气,阿忘停下了手中的刻刀,望了望墙上的挂钟,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怪不得他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昨天回去后,阿忘将给三少爷雕玉的事告诉了吴天,本以为吴天会阻止,谁知他却很支持。既然吴天支持,阿忘也没多话,将田里的活干了个七七八八,剩下让阿玉这些天干干也就差不多了。

  今天一早,阿忘就带了件换洗的衣服来到了县里金家,被安排在这间耳房里。

  伸了个懒腰,阿忘用绸布将未雕刻完的玉石盖好收起来。出门走向了厨房。

  这会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饭时已过,厨房里除了三个闲聊的小厮外,也没什么人。

  “阿忘师傅,来吃饭了!我给您留着呢”阿忘刚一进厨房,三少爷吩咐负责阿忘食宿的那个叫小狗子的小厮立刻迎了上来。

  “呵呵,我吃饭没个定时的,麻烦你了。”对于小狗子,人家三少爷把他当下人,阿忘却不能这么弄,客气一些还是好的。

  对于阿忘的客气,小狗子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手脚麻利的从大笼屉里端出来三荤两素五个菜,再给阿忘打了碗甜香的米酒,酒味不怎么重,但香味宜人。

  “你们等到这会,也有些饿了吧,一块吃!”抄起筷子,阿忘将三个小厮都拽得坐在桌前,而三个小厮见阿忘这么和气,也放开了心怀,取了筷子一起吃喝起来。

  通过一顿饭,阿忘和小狗子他们的关系拉近不少,毕竟他要在这里呆上半个多月,和几个小厮把关系处理好,也方便一些。

  吃过饭,阿忘和三个小厮闲聊了一会,听到了不少金家院里的小道消息,摇头笑笑,就借口犯困回屋了。

  一个星期时间,阿忘已经将玉石雕刻成了马的样子,大致看起来活灵活现,奔腾欲驰。不过就近细看,马身上就有许多地方显得比较粗糙,也就是接下来一个星期,阿忘要处理的部分。

  “不错!”细细观赏了一遍阿忘刚雕刻出来的“粗马”,虽然还需要处理,但是玉马之中的灵气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仿佛有了灵魂一般,让赶来查看的三少爷赞不绝口。

  “阿忘师傅,你的水平很高啊!”三少爷难得藏不住自己的心底所想,笑着赞许道,“当初谈得十万人民币手工费,现在看来有点寒碜,我自己做主就改成二十万吧,希望阿忘师傅不要介意。”

  对于三少爷的提价,阿忘也没有拒绝。人家多给你钱,傻子才会拒绝呢!当然,阿忘的手艺也是值这么多的。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阿忘将玉马细节方面的刻纹都处理好了。用绒布将玉马身上的碎屑拭掉,看起来仿佛真的一匹马,只不过相对有点小而已。

  将刻好的玉马收好,阿忘出了房门,去厨房找到小狗子,让他去找三少爷来。

  听闻玉马刻好了,小狗子也有点兴奋,立刻跑去前院了。而阿忘回房静静等候,这个院子比较僻静,离其他地方也就有些远,三少爷要走过来,要花上一些时间。

  等候了许久,阿忘正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三少爷才匆匆赶来。对于阿忘精心雕刻的玉马,三少爷只大致看了两眼,丝毫不见以前的欢喜,让阿忘心中微有忐忑。不过,随即三少爷爽快地付了先前谈好的二十万人民币,让阿忘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忘师傅,我还有点事,让小狗子给你置办谢宴,礼数不周,请担待个则。”将装满钱的黑皮箱递给阿忘,三少爷歉意地抱了抱拳,就带着玉马离开了。

  对于三少爷的行为,阿忘想来他怕是真有急事,反正谢宴有他在是吃,没他在也是吃,就无所谓地对小狗子点点头,让他去置办酒菜。

  没有三少爷在,也就是阿忘一个人吃,索性他拉着小狗子一起。而小狗子这些天和阿忘混熟了,知道他的性格,一拉之下,便笑嘻嘻地坐了下来。

  吃喝了一阵,两人逐渐酒酣,阿忘随意地问起了三少爷今天的奇怪表现。

  “这事我知道!”小狗子也喝得有些多,一见阿忘问,立刻炫耀地回答道,“刚才我去找三少爷的时候,无意间听他和一个客人在说话,好像说什么以前搞毒的那些家伙在附近拉起了一股势力,还偷袭了几个村寨什么的,三少爷正在为这件事心烦。”

  “那些人有不敢来县城,三少爷心烦什么?”阿忘有些奇怪的问道。

  “金家可是咱们孟达县最大的家族,在很多地方都有良田,”晕乎乎的小狗子瞪了阿忘一眼,似乎在为他的孤陋寡闻而气愤,“孟达县说是金家的地盘也差不多,现在有人在他们的地盘上捣乱,而三少爷在金家管的就是武力,负责维护全县的治安,你说他烦不烦?”

  “哦。”阿忘这才明白金家在孟达县的势力,而那个看起来淡然的三少爷却是手握武力的实权人物,一时之间【恍【然【网】大悟。

  吃罢饭,阿忘拒绝了小狗子相送的好意,让晕乎乎地他回去睡觉,然后用来时带的破布将装钱的皮箱包起来,放进扁担筐里,准备起身离开。

  走了两步,阿忘又折了回来,打开皮箱,取出了两千块钱装到褂子上的兜里,再按刚才那样将皮箱藏好,这才离开了金家。

  出了金家大门,阿忘直奔以前和阿玉上县来时,逛的那家衣服店。以前阿玉目光连连地看着那些衣服,却是只看不买,就算阿忘硬要给她买,她也只选一些便宜的,今天阿玉不在,阿忘就打算将她喜欢的所有衣服都买回去!

  到了衣服店,阿忘开口就让服务员将阿玉以前看过的十来件衣服全部打包,不过,那服务员看到阿忘一身穷苦的打扮,迟疑了一下没有动。

  顺着服务员的目光,阿忘也发现他刚才说的话好像是恶作剧,没什么可信度,只好亮了亮兜里那叠红彤彤的百元人民币。

  见到来了大主顾,刚在还懒洋洋坐在柜台后的老板娘立刻起身迎了过来,而那服务员看到眼前的穷汉突然从他那缀着补丁的褂兜里掏出来一叠百元人民币,吃惊之余,不由暗叹这个家伙好运发了财,身下也不再迟疑,麻利地将那些衣服全部取了出来。

  “再给我来上几套男士的服装吧。”阿忘等服务员将衣服拿过来后,顺手指了指几套男士的服装。刚才那服务员的迟疑提醒了阿忘,他顺便给他自己和师父也买上些衣服,而这些衣服虽然相对给阿玉买的衣服有些普通,可是比阿忘身上穿的却是强多了。

  “那些个衣服怎么能衬托出先生的气质呢?我店里前两天刚进了一批国际名牌,先生要不要看一下?”等服务员去拿衣服,老板娘立刻贴了上来。

  “那几套就行了。”阿忘还急着回家,自然不想再耽搁,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老板娘。而那老板娘被拒绝了,自然不甘心,可是不管她再怎么说,阿忘还是那一句,让她无可奈何,毕竟阿忘就算是不看她的那些国际名牌,也是个大主顾,她不能恶言相向。

  选好了衣服,阿忘让服务员将所有衣服包在一起,然后放进另一个担筐,用破布一盖,便起身付了钱,在老板娘一片惋惜的目光下匆匆离开了衣服店,赶向了三十里外的嘎达寨。

  因为思家心切,阿忘疾走如飞,三十里的山路,一个多小时就被阿忘赶得七七八八。眼看寨子越来越近,阿忘仿佛都可以听见阿玉银铃般的笑声了,想象着阿玉和师父受到衣服时的喜悦,阿忘又加快了脚步。

  “啪,啪……”眼看拐个弯就可以看到寨子了,阿忘突然听到一一连串脆响,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心中隐隐地不安起来。

  三两步赶过弯头,阿忘的目光望向寨子的时候,立刻凝住了,寨子里冒着浓浓的大烟,因为没有东西遮挡,寨子里凄厉的惨叫和哭喊声,清晰地传进了阿忘的耳中。

  “以前搞毒的那些家伙在附近拉起了一股势力,还偷袭了几个村寨什么的……”阿忘突然想到了小狗子的话,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将两个担筐藏在草丛里,然后拿着扁担,悄悄摸向了寨里。

  在这里生活了近半年的时间,阿忘早就将寨子附近的地形摸透了。这会阿忘心中不断叮嘱自己,要冷静,不能着急,脚下却不停留,已经接近了寨子口。

  强忍着不去听那些惨叫声,阿忘绕过寨子口,他知道从寨子口进去,一定会被发现,索性改走阿玉告诉他的一条小道。

  “阿忘哥!”阿忘刚绕到小道口,突然听见身后有响动,骇然之际,却听见了阿玉的声音。

  “阿玉!”阿忘一转身,果然是阿玉,此刻她正眼泪婆娑,将脸上的尘土冲出了几条道道。不过此刻不是欢聚的时候,阿忘将阿玉拉到草丛里藏下,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早上在江边洗衣服,看到上游来了很多人,他们还拿着枪,看到我后就要开枪杀我,”说到这里,阿玉眼中闪出一片惊悸,不过看到阿忘沉稳的面庞,心又安静了下来,“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反身就跳进了江里,好在我水性好,在水里听见他们朝江里开了几枪,就离开了。”

  听阿玉这么一说,阿忘立刻就明白了。想来阿玉上岸后,想要回寨子,却听见寨子里面的枪声和惨叫声,胆怯之下,藏在这个小道口,没敢进去。

  “阿玉,你在这里呆着,我进去将师父救出来。”阿玉说完后,阿忘立刻就向阿玉吩咐道,准备进寨。

  “阿忘哥!”听阿忘要进寨,阿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中闪过阵阵恐惧,好像不想让他进去。

  阿忘知道阿玉作为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能从枪口逃命已经算不错了。现在阿玉已经吓破了胆,虽然知道阿爸还在寨子里,但却兴不起进寨相救的念头,就算阿忘要进去,也因为害怕失去依靠想要阻止。




  第二十章纷乱



  “嘭!”在阿玉惊讶的目光中,阿忘一个手刀轻轻切在了她的脖子上,顿时两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轻轻地将阿玉在草丛里藏好,阿忘叹了口气。刚才阿玉有点歇斯底里的征兆,他要是不这样做,说不定阿玉还会大吵大闹,将寨子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招来。

  深吸一口气,阿忘努力让心情平静下来,然后拿着扁担轻步冲进了小道。

  刚一进寨子,没走两步,阿忘就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还正双目圆瞪地看着他,心骇之下差点将扁担抡了出去。不过等阿忘稍一正色,才发现那个人是寨子里一个年老的乡亲,而且胸腹之间被血色染红,明显已经死了。

  伸手抚上那乡亲死不瞑目的双眼,阿忘的心底腾然升起了一股怒火,虽然他知道自己并不是这嘎达寨的人,但是相处了近半年,和寨子里的乡亲们也有了些感情,现在猛然看到一个乡亲死不瞑目地躺在眼前,自然是怒火万分。

  不过,阿忘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知道自己只拿着一条扁担,根本无法和那些手持枪械的暴徒相抗衡,现在他所占的优势,无非是那些人没有发现他,那些人在明处,他在暗处而已,现在他首先要确定的,是那些暴徒的人数,然后再想办法。

  阿忘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这半年的时间,他也发现了自己和常人的不同。首先,他力大无穷。虽然他的身体看起来只能称之为不错,但是阿忘知道,他可以提起千斤重的东西!这在他上山砍柴时,已经用山上的巨石试验过了。其次,他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记忆力和理解力,任何东西,他只要看上一遍,就可以清晰地记在脑中,任何方法,他只需让人示范一遍,就可以准确无误地做出来。最后还有一点,不过却没什么用,就是他特别能吃,一顿饭差不多要吃常人的六七倍才行。

  知道自己的长处,阿忘算得上是“知己”,现在他只要了解了那些暴徒的情况,就是“知彼”了。知己知彼后,还能不赢吗?阿忘对自己深具信心。

  因为是中午,阿忘想要掩藏行踪很不容易,好在那些暴徒已经将寨子里搜过一遍了,现在聚集在了寨子口的大场上。

  悄悄靠近了大场附近的一间吊脚楼,这间吊脚楼正对着大场,站在上面可以将大场上的所有事物尽收眼底。

  阿忘的打算不错,但轻手轻脚地顺着绕楼的楼梯上了两步后,他却突然停住了。烟味!楼上突然传来了一股烟草味!

  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楼梯的扶手上,阿忘伸手攀上吊脚楼背面的窗户,稍一使劲,整个身子已经轻轻地落入了楼中。

  楼上果然有人!看到门口那个被太阳照出来的影子,还有漂浮在空气中的轻烟,阿忘心中暗松一口气,那人站在吊脚楼楼梯和阁子之间,要是他刚才从楼梯上来,肯定被那人发现!

  轻轻走了过去,阿忘没有妄动,俯下身子,在吊脚楼的前窗角上,伸出了一个小小的镜子碎片。

  通过镜子的反射,阿忘将门外那个人看了个清楚,个头不高,但是四肢粗壮,明显属于悍匪一类。此刻那人正悠闲地坐在门外的摇椅上,手中的AK47斜斜握着,双眼不时扫过大场以及楼梯口。

  看清楚匪徒的位置,阿忘暗自估摸了一下,起身在房里找了卷晾衣服的绳子,挽成个套圈,然后又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

  瞅了瞅那个家伙,好像没想到会有人从吊脚楼的背窗上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见此情景,阿忘不再犹豫,猛然将绳套抛向那人的脖子。

  那匪徒正悠闲地坐着,突然觉得脖子上有什么东西,不过他以为是什么虫子,也没多注意,只是顺手拍去,想把虫子赶走。

  见绳套套进了那人的脖子,阿忘一扬肘,使劲一拉,就听见“咔嚓”一声微响,那匪徒手脚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没有了近在咫尺的威胁,阿忘这才悄悄伸出头,观察起大场上的情况。

  寨子里除了被打死的和一两个逃走的幸运儿,剩下的两百来人差不多都在这里了,此刻他们都被命令蹲在地上,让二十四个手持枪械的匪徒站在四周看管着,而他们面前,那个明显是匪头的家伙,正说着什么。

  看到这么多匪徒,阿忘心中一凉,他知道寨子里总共有六座吊脚楼,其他都是矮房,剩下的五座吊脚楼上,肯定还有和刚才被他杀死的匪徒一样负责警戒的家伙。这样一算,匪徒的数量超过三十个!

  “我们今天是来征兵的,十八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的壮年男子,愿意加入我们的人站出来,这样不但你们的家人可以保全,还会有大把大把的钱赚!”这时大场上那匪首的话,隐约传进了阿忘的耳中,让他明白了这些人袭击村寨的原因。

  扫视了一周,见没人站出来,匪首有些恼火:“我这是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不知好歹!”说着匪首转身向着手下命令道,“半个小时后,除了站出来的人和他们的家属,剩下的人随你们处置!”说完就去休息了,现在正是盛夏,在太阳下站了一会他就有些不爽!

  听到匪首的吩咐,剩下的匪徒相视一眼,不怀好意地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寨民,嘿嘿地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家伙亮出了手表,开始计时。

  寨民们听见了匪首的吩咐,在看到那些匪徒们的表情,顿时明白了自身的命运,寨子里的壮年男子,忧愁地看着自己的老父母和妻儿,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嘿嘿!”看管地匪徒又发出了一阵坏笑,被他们注视着的那些年轻女子,如同羊遇到狼一样瑟瑟发抖,她们从匪徒们淫邪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了自身的命运,惊惧之下,只能用期望的目光,望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兄弟。

  看到自己亲人期望的目光,那些壮年男子更加犹豫了,等到那些匪徒再次淫笑出声的时候,几个男人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好,带上你们的亲人,去那边树下休息!”一个匪徒看到有人站出来,好像有些失望地收起了淫笑,让那几个男人带着亲人去树荫下休息。

  见有人出头,寨里的那些男子也不多想,纷纷站起身来,带着亲人去了树荫下,剩下的三十来个寨民,都是家中没有壮年男子的。

  “能当兵的都出去完了,剩下这些人,我们可以开始玩了吧?”见到寨子里的壮年男子都选择了妥协,匪徒甲对着匪徒乙道。

  “你想玩可以自己先玩,”匪徒乙瞅了匪徒甲一眼,“不过现在半个小时没到,团长要是知道有人不守他的命令,嘿嘿……”

  被匪徒乙一提醒,匪徒甲突然打了个冷战。他可是记得,曾经有个家伙仗着比较得团长赏识,违反了团长一个无关重要的命令,本来还以为最多团长骂他两句,谁知道团长当众残忍地将他四肢砍断,让他喷血而亡,此后,众匪徒都被团长的冷血所震慑,对他的命令都是一丝不苟地完成。

  想到这里匪徒甲不由打了个冷颤,连忙打着哈哈道:“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

  阿忘听见了那些匪徒的话,心中大急,因为他师父吴天就在剩下的那三十来个寨民里面,他不敢想象,半个小时一到,吴天会受到什么伤害。

  急切间,阿忘的脑子高速运转,现在他唯一能救师父的是,要在半个小时之内控制住局面,而控制局面最好的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

  阿忘打量了一下大场周围的其他五座吊脚楼,除了那个团长呆了那座,其他四座应该和这座被他“攻克”的情况差不多。

  从那个被勒死的匪徒脖子上取下绳套,阿忘在他身上摸了摸,找了两块弹夹和一些零散的子弹,此外还有一个匕首、一个打火机和一些香烟。

  将弹夹、子弹和打火机收进怀里,把匕首和绳套挂在腰间,阿忘轻轻地拿起那把跌落在地上的AK47,仔细地看了看,大致明白了怎么用,以前他见过寨子里用来打猎的猎枪,在这基础上,也不难理解AK47的用法。

  把枪背在背后,拿着扁担,阿忘轻轻跃下了后窗,偷偷摸向了相临不远的一座吊脚楼。

  因为乡亲们不想自家的私事暴露在别人眼前,所以吊脚楼都是相错开的,两栋相邻吊脚楼的人根本无法看到彼此,这也给阿忘此刻提供了便利。

  枪,是阿忘准备逼不得已时用的,毕竟用枪就意味着暴露,暴露就意味着死亡,阿忘可不相信自己一个毫无军事素养的人,可以抗衡一群手持枪械的暴徒。

  轻轻地摸上吊脚楼,阿忘又是老法子,先用碎镜子看了看情况,然后攻其不备,从背后下手勒死了这座楼上的匪徒。

  没有出现什么意外,除了那栋匪首休息的吊脚楼外,其他楼上的五个匪徒都被杜飞一一勒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阿忘也不敢停下,只能赌一把那个吊脚楼里面只有匪首一个。

  轻手轻脚地走到最后一栋吊脚楼后,阿忘又支起了扁担,然后踩着扁担抓住了吊脚楼的窗沿。

  这次不像刚才,吊脚楼里面是有人的,阿忘不敢掉以轻心,一只手抓着窗沿,一手从兜里掏出那块碎镜子,照向了楼内。

  匪首就在里面,借着镜子,阿忘看到匪首正趴在前窗上望着大场,正好背对着后窗!

  好机会!阿忘没有犹豫,单臂一发力,立刻跃进了楼里。不过,阿忘的双脚刚一落地,那个匪首就警觉地转过了头,看到一身寨民打扮的阿忘后,并没有惊慌,直接去摸腰间的手枪。

  “不许动!”阿忘一个健步窜了过去,从腰间摸出的匕首已经抵住了匪首的咽喉。

  匪首一怔,似乎没想到阿忘的动作这么快,不过他还是听话的停下了摸枪的手。

  “啪!”见终于达到了目标,阿忘不由心神一松,正要推着匪首下楼解救乡亲们,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脑袋好像被重锤击中一般,两眼发黑,身体被巨力向后带去。

  “咚!”阿忘重重地摔在吊脚楼的木质墙壁上,头晕了好一会,才重新恢复了清明。

  抬头一看,阿忘才发现吊脚楼门外还有一个匪徒,此刻他正一脸惊慌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匪首,而那匪首的喉间正喷薄着血液,想来是他刚才被轰退时,不经意间匕首划过了匪首的咽喉。不过见那匪徒在发怔,阿忘也不犹豫,冲上前一把将他的枪夺了下来。

  “你……你没死?”手中的枪突然被夺,发怔的匪徒才回过神来,不过随即他的脸色突然刷的白了,颤抖地问道。

  “我当然没死!”阿忘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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