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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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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辉大吃一惊,他虽然不要自己扶他,但此刻他摔了下去,那是非扶不可,急忙上前一步,伏下身去,把紫藤坛主身子扶起,只见他双目紧闭,已经晕了过去。

白少辉扶着他身,问道:“坛主怎么了?”

紫蔽坛主知觉已失,他连问了两声,依然一动不动。

白少辉皱皱眉,伸手取过他手腕按了按腕脉,只觉脉息微弱,乃是体力消耗过多,真气不继之象,心中顿时恍然大悟:“他方才吞服的那颗药丸,分明是一种提聚精力的药物,是以能在极短时间,把身负重创,外战疲累之躯,突然转弱为强,武功大增,显得剽悍绝伦,其实体内潜力,悉数发挥无遣,一且药力消失,就再也支持不住。

心念想着,口中缓缓吸了口气,默运真力,举起右掌,正待朝他背后按去!那知翻过身来,只见他左肩膀上,赫然插着一枚铜锥,人肉甚深,尚未起下,也没有止血。

以紫蔽坛主的功力,闭穴止血,原非难事,但他经过连番激战,伤口受震,已止的鲜血重又流出,此刻已经染满了半边衣衫。真力耗竭,流血过多,这是双重的重伤!要知一个人身上有了伤口,不能再给他输送真气,否则血液经真气催动,就造成流血不止。

白少辉心想:“目前须先给他拔去钢锥,止住流血才好!”

当下只好把他侧面平放地上,然后伸手抓住钢锭,轻轻一拔,钢锥应手而下,但一股鲜血,却像箭一般射了出来,喷得他满脸都是。”

紫蔽坛主痛得大叫一声突然醒了转来,但跟着又晕了过去。白少辉来不及拭抹,手起指落,连本书由fsktxt。com提供下载点了他几处穴道,才算把血止住。

白少辉看他奄奄一息,伤势极重,此刻又不能替他输送真气,不禁也感到手足无指,突然心中一动,暗想:“他身边既然带着提聚精力的药丸,自然,也会带有治伤的药物。

心念一动,伸手就朝他怀中摸去!”这一摸,白少辉心头蓦然大吃一惊,急忙缩回手来!

他,紫蔽坛主,竟然是个女子!

她虽把胸脯束缚得很紧,身上又穿着宽大长袍,平日纵然使人雌雄莫辨,但白少辉手指接触到的,还是两堆浑然软玉,不是女子是什么?

百花谷烷花宫,都是女的,紫蔽坛主身是女子,其实也不足为奇,只是自己在人家姑娘怀中掏摸总是一件无礼之事。

白少辉从未接触过女孩子,一时不禁脸红心跳,好像做了一件亏心事一般!

一时窘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回,面红心跳,渐渐平静,眼看紫蔽坛主依然直挺挺的躺着,昏迷不醒,他想起方才探手之际,手指依稀接触到紫蔽坛主怀中,好像有不少零碎东西,只是太以心荒意乱,缩手不迭,没取出来。如今想来,也许那些东西中,就有治伤之药,自己总不能为了避嫌,眼看着她重伤不治!

白少辉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的再度伸手到紫蔽坛主怀中,把她怀里的东西,—一掏了出来。她怀里的东西,可真不少,有小铜镜,有象牙梳,一方香喷喷的紫红手帕,三枚沉甸甸的紫金蔷蔽花,那敢情是她的独门暗器了。另外是三只精巧的玉盒,白少辉随手揭开一只盒盖,里面像太极图形,分成两半,装着膏状药物,一半色呈酱紫,另一半色白如玉,一望而知这是易容用的。

第二只玉盒中装着三颗金箔为衣,大如拇指的药丸,盒盖一开,就可闻到一股浓重的药香。

白少辉家学渊源,对药物自是极为内行,那闻到药味,就知道这是治疗内伤的灵药,心中不禁大喜。再看第三只玉盒中,拧的是半盒白色粉末,用手推沾了少许,凑近鼻孔闻了闻,知是止血生肌的金创药。一时那还怠慢,伸手拨开紫蔽坛主牙关,先把金衣药丸捏碎了喂入她口中,然后又将她左肩衣服撕开了些,把白色药粉,轻轻撒在她伤口上。

再仔细察看了一遍,发现她左肋衣服被逢老邪剑尖刺破,并无伤痕,但右腿上却有一道剑伤,于是也挑了些白色药粉,替她敷上。等诸事完毕,收起五盒,又把这些零碎东西,一件件放回紫该坛主怀中,才轻轻吁了口气,守着她坐下。

这一阵折腾,已是快近五鼓,白少辉也微感倦意,朦胧睡去。也不知睡了多少时候,耳中听到一阵喷嚏轻响,急忙睁眼瞧去,但见天色业已大亮,躺卧地上的紫蔽坛主也已倚着树根坐了起来。

白少辉瞧得一喜,说道:“坛主已经好了?”

紫该坛主没有声,一双寒冷若冰的眼睛,凝望着他,射出严峻凶光!

白少辉被她瞧的很不自在,劝道:“坛主重伤初愈,还是再躺着歇上一会的好。”

紫蔽坛主脸色冷厉,喝问道:“是你替我敷的药?”

白少辉想起方才从她怀中掏摸,不觉脸上骤然一热,还没开口。

紫蔽坛主厉声喝道:“快说,你是从我怀中取的药?”

白少辉蹑儒的道:“在下因坛主昏厥过去,才……”

紫蔽坛主身躯一阵颤动,招手道:“你过来。”

白少辉走了过去,问道:“坛主有什么……”

他“事”字还未出口,紫蔽坛主突然站了起来,扬手一掌,朝白少辉脸颊上掴来。

白少辉万没料她竟会突然出手打来,一时躲闪不及,拍的一声,左边脸颊上,登时热辣辣的吃了一记耳光。

紫蔽坛主虽是重伤初愈,但人在急怒之际,出手还是极为沉重,这一掌出手,突然腿上一软,站立不稳,身子朝前扑出,一下摔入白少辉怀中。

白少辉摸着脸颊,方自一怔,瞥见她朝自己怀中扑来,急忙伸手把她扶住。

紫蔽坛主厉声道:“快放开我,你……你给我滚开去。”

白少辉原是心高气傲的人,给她打了一耳光,心头已是有火。只因对方是位姑娘家,又在重伤之下,才忍耐了下来,见她身子倾跌,伸手去扶,原也是一番好意。

此刻听她这般叱喝,不觉气往上冲,把她身子放在地上,拱拱手道:“在下不能见死不救,自问并无亵慢姑娘之处,现在姑娘伤势已痊,在下告辞了。”

说完,转身大走而去。

紫蔽坛主呆的一呆,忽然大声叫道:“你……你给我回来。”

白少辉驻足道:“你还有什么事?”

紫蔽坛主一双妙目,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衰弱的道:“我口干的很。”

她昨晚流了这许多的血,自然口干了!

白少辉只好回身走去,大路边上,虽有一条江水,但身边没有取水的东酉,忽然想到紫蔽坛主怀中那方手帕,走近她身边,道:“坛主取出手帕来,在下给你弄些水喝。”

紫该坛主微一迟疑,果然伸手取出手帕,递了过去。

白少辉接过手帕,返身走至江边,蹲下身去,先洗净手帕,才蘸满了清水,双手捧着回到紫蔽坛主身边,说道:“你仰起头来,莫要弄湿了衣衫。”

紫蔽坛主这回倒是十分听话,仰起头,张开了嘴。

白少辉把湿淋淋的手帕,拧着清水,流入她口中。

这时晨曦初上,阳光照着她晶莹如玉的粉颈,肤色白腻,樱桃般小口中,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皓齿。

白少辉心头不由的怦然一动,暗暗忖道:“看来她倒生得绝美,可惜脸上涂了易容药物,瞧不清她容貌……”

他想起昨晚探手伸入她怀中之事,顿觉一阵面红心跳,慌忙别过头去,不敢多看。

紫蔽坛主咕咕的喝了两口,说道:“你再去弄些水来。”

白少辉又去江边取水,这样接连取了三次,紫蔽坛主才算解喝。

白少辉把手帕拧干,还给了她,自己走到江边,洗了把脸。

只听紫蔽坛主叫道:“喂,你过来。”

她敢情怕白少辉又要扬长而去!

白少辉直起身,走了过去。

紫蔽坛主目光冷厉,盯着白少辉,问道:“你叫什么名?”

白少辉心头暗暗一凛,回道:“属下是紫字十九号。”

紫蔽坛主冷笑道:“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少辉道:“属下白少辉。”’

紫蔽坛主怀疑的道:“你没有服过柴姑婆的无忧散?”

白少辉心中暗想:“原来她怀疑自己没有迷失神志。”

一面点点头道:“属下服过了。”

紫藤坛主冷冷一哼,道:“服过无忧散的人,应该已经不记得服过无忧散,你神智清爽的很。”

白少辉心中忖道:“好啊,我救了你性命,你倒盘问起我来了。”

一面摇摇头道:“属下不大记得清楚。”

紫蔽坛主口气严峻的道:“你在我面前,不用隐瞒,你怎会记得你叫白少辉的?”

白少辉道:“这是秋云姑娘说的,属下叫白少辉,后来她领我到坛主那里,坛主交待属下,以后叫紫字十九号了。”

紫银坛主道:“你从前的事,还记得起来么?”

白少辉暗想:“自己要随她混入百花谷去,还是装得迷糊点好。”心念转动,故意思索了一下,摇摇头道:“在下记不大起来了。”

紫蔽坛主一双眼睛,只是盯在白少辉脸上瞧,显是心中有着很大疑问,缓缓说道:“你武功很高么?”

白少辉道:“在下也不知道。”

紫蔽坛主道:“你在诸般武功中,自己觉得那一种较有把握?”

白少辉暗想:“同行这许多人中,只有自己逃了出来,那自然只能说轻功较高了。”

心念闪电一动,脱口道:“轻功。”

这句话紫蔽坛主当然相信,点点头,略作沉吟,道:“本座紫蔽坛主下的人,昨晚伤亡殆尽,剩下的已经只有你一个,今后你是本座亲信之人了。”

白少辉道:“多谢坛主提拔。”

紫蔽坛主望了他一眼,又道:“你已经知道本座是女子了?”

白少辉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紫蔽坛主目光冷峻,厉声道:“昨晚之事,今后不准你对任何人说起,知道么?”

原来她说了半天,是怕自少辉泄漏秘密!

白少点点头道:“在下记住了。”

话声方落,瞥见西首远处,出现了几条人影,像风驰电卷疾奔而来!

紫蔽坛主突然脸色一变,低喝道:“快抱起我,躲到林中去。”

白少辉听的一怔,自己已经知道她是个女子,怎好抱她。方一踌躇之间,紫蔽坛主低喝道:“快抱起我,再迟就来不及了!”

白少辉无可奈何,只好俯身抱起紫该坛主。

只听紫蔽坛主连声催道:“快些闪入林去!”

白少辉将她横抱在手,身形一闪,很快掠入树林,正待把她放下。

紫蔽坛主低声道:“快蹲下去,别动!”

林中草长过膝,白少辉依言蹲入草丛,还没来得及把她放下,但见人影连闪,来人已经赶到林外。此刻如再要把紫蔽坛主放下,草丛必然会发出声响,那就惊动了人。

白少辉只好抱着她蹲在草间,不敢再动,心中忖道:“来人好快的身法!”

不觉抬目朝外望去,只见林外赶来的竟然是四名白衣佩剑少女。他们每人发须上,斜插着一支雪白的翎毛,看去最多也不过十八九岁!

白少辉看清四名少女她们的衣着打扮,暗想:“她们好像也是百花谷来的!”

只听紫蔽坛主在耳边悄声道:“来的是白翎四蝶,看来三师妹只怕也会赶来了!”

白少辉正想说;“既然是百花谷来的人,那就不用再躲了!”

只听左首第一个白衣女子说道:“奇怪,咱们坛主明明说她只有一个人逃脱,而且身负重伤,这一路上怎会找不到的?”

白少辉心中暗想:“她说的就是紫蔽坛主了!”

第二个白衣女子接道:“咱们坛主不是说她被恶丐钱平和黑手屠夫一路追逐,只怕已经被人家擒去了。”

第三个白衣女子接道:“这不可能,咱们百花谷从无被擒的人,她如果知道不济了,就该自己了断。”

第四个白衣女子冷哼道:“了断?别看她平日装模作样,盛气凌人,越是这种人,到了生死关头,越是贪生怕死。”

第三个白衣女子道:“你说她是不是投降了敌人?”

第四个白衣女子道:“十有八九被人生擒去了,不然就算死了,也该找得到尸体呀。”

第二个白衣女子道:“是呀,咱们坛主早就说过了,要不是她逃得快,后面又有两个老怪物一路急赶,咱们坛主早就出手了,免得她落在敌人手里,万一不肯自己了断,反而泄漏了百花谷的秘密。”

白少辉听的不禁一呆,暗中忖想:“百花谷不但对外人手段毒辣,原来她们对待自己人,也这般凉薄!”

只觉抱在手上的紫蔽坛主身躯忽然起了一阵颤抖,显是心中十分气愤。

突听第三个白衣女子尖叫道:“你们快瞧,这里不是有一滩血?”

等二个白衣女子道;“啊,这里还有一枚白虎锥!”

第四个白衣女子道:“是了,她准是被两个老怪物擒回去了,咱们还是回去向坛主报告吧!”

第一个白衣女子似乎是四人中的领头之人,为人也较为持重,凝目沉思了一回,道:“不成,咱们还得再找找,总要找到一些证据才好。”

第二个白衣女子手上一扬,道:“这枚白虎锥,难道还不是证据?”

第一个白衣女子道:“这只能证明她负伤逃出,在这里歇过脚,拔下白虎锥,不能证明她已经被人擒去?还是负伤走了?”

第四个白衣了道:“她还走到那里去?带来的人,全军尽覆,她不自己了断,回转百花谷,夫人立法峻严,一样难逃死数。”

第一个白衣女子道:“不,咱们坛主不是吩咐过,务必把她找到,不能再让她回转百花谷去。”

第四个白衣女子道:“所以咱们得赶快驰报坛主去,万一她已经赶回百花谷去了,岂不要弄巧成拙?”

第一个白衣女子点点头道:“这话也是有理,咱们回去禀报了坛主,再作定夺。”

紫蔽坛主越听越觉忿怒难遏,直气得混身发抖!

白少辉双手横抱着她,蹲下身子,两人可说靠得极近,她仰着脸,本来已是娇喘细细,兰息暗闻。

这回气得发抖,但觉从她身上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幽香,钻入鼻孔,薰人欲醉,心头不禁怦然直跳!林外四名白衣女子像一阵风似的朝来路飞奔而去,片刻之间,便已消失不见。

紫蔽坛主身子一动,幽幽的道:“你还不放我下来?”

白少辉被她一叫,如梦初醒,口中“啊”了一声,赶紧把她放到地上。

紫蔽坛主站停身子,仰首向天,长长吁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真没想到三丫头手段会有这般毒辣!”说完,回过头来,问道:“方才她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白少辉点头道:“在下都听到了。”

紫蔽坛主目注自少辉,忽然叹了口气,道:“我纵能回去,也是待罪之身,吉凶莫测,无能迥护于你,我看你也不用再跟我了。”

白少辉听的心头一凉,暗想:“她这话明明是说我有意跟着她的了?”一面故作不懂,抬目道;“方才那白翎四蝶,究是什么人?”

紫蔽坛主脸现怒容,冷哼道:“她们是我三师妹手下的心腹丫头。”

白少辉道:“在下弄不懂坛主的三师妹,何以会对你这般积不相容?”

紫蔽坛主秀眉微微一螫,摇摇头道:“一言难尽……”

突然她目光一抬,两道清澈的眼神,一瞬不瞬的望着白少辉,缓缓伸手入怀,取出一双玉盒,随手递了过来,说道;“这盒中紫色的是易容药膏,白色的则是洗容药膏,只要挑上少许,涂到脸上,即可把易容药物洗净,你赶快把脸上药物洗去了。”

白少辉并没伸手去接,说道:“在下这样很好。”

紫蔽坛主道:“你不洗去脸上药物,百花谷的人,一眼就可认出你来。”

白少辉道:“在下原是百花谷的人,他们认出来,又有何妨?”

紫蔽坛主微微一笑道:“其实我早已知道你神志并未迷失,在我面前,你并毋须再隐瞒了,你总应该知道,百花谷不是像你想的这般简单,可一不可再,再想进去,不过徒招杀身之祸。”

白少辉听的心头大凛,暗想:“原来她果然早就怀疑我了!”

正在警凛之际,只听紫藤坛主幽幽叹息一声,道:“怎么,被我猜中了?你依我相劝,还是洗去脸上易容药,及早离开此地的好,还站在这里,发什么楞?”

白少辉抬眼望去,只见紫蔽坛主脸上流露出从未见过的黯然幽怨之色!这一瞬间,她似乎失去了从前那股严肃坚强的气概,看去是那样茬弱,使人心头不觉油然生出怜借之情!

白少辉微微摇头道:“属下……”

紫蔽坛主没待他说出,冷凄的道:“不用说了,我没有时间和你多说,我急须调息行功恢复体力,因为我必须及早赶回谷去,向师傅面禀经过,免得被三丫头造谣中伤。尤其百翎四蝶,这一回去三丫头也许就会闻讯赶来,我若不及早防范,死亡的机会,也就随着增加了。”

白少辉道:“你既然知道她要对你不利,那么运功调息之时,更须有人护法,在下岂能就走?”

紫蔽坛主一双清澈的眼中,忽然满含着儒儒泪光,凄惋一笑,道:“我即将变成自己师妹追杀的对象,你何苦为我卷入是非之中,自蹈危机!”

白少辉道:“时间宝贵,坛主请快运功调息吧!”

紫蔽坛主望了他一眼,道:“如若我看的不错,你一身武功,只怕不在我之下,但三丫头剑上造诣极深,也并不弱到那里……”

她脸上笑容渐渐敛去。瞬息间,罩上了一层严霜,冷哼道:“哼,她即使真的追寻到我,纵然我重伤未愈,只怕她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白少辉道:“坛主还是赶快运功吧,如若有人来了,在下自问还可应付得下。”

紫蔽坛主没再作声,自顾自在草丛中盘膝坐下,运起功来。

白少辉俯身拾起短剑,心中忽然感到一阵迷惘,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如说紫该坛主是自己敌人,那么自己即替她救伤,又在替她护法。如说她不是敌人,那么明明是自己对敌一方的人。

其实百花谷烷花宫和自己根本扯不上半点恩怨,何况自己连他们两家有些什么仇恨,都弄不清楚。但自己却无端卷入了他们的是非之中……

正在沉思之时,陡听林外传来一阵衣袂飘风之声!这声音自然极其轻微,但白少辉自从练成“九转玄功”之后,耳目何等灵异,声音入耳,立时警觉。急忙举目瞧去,但见林外白影闪动。登时多了一个全身白衣,头挽宫髯,胸缀珠花的美艳少女!

此女来的极快,若是换了旁人,根本就不知她是如何来的?心中不禁暗生惊骇,付道。“她大概就是紫蔽坛主口中的三师妹了,看来武功果然不在紫该坛王之下,浇花宫那来这么多年轻少女,而且个个武功高强,貌美如花?”

那白衣少女微一抬头,两道清澈的眼神,宛如一概秋水,朝林中瞥来!

白少辉慌忙身形轻轻一撩,躲入一株大树之后,偏脸望去,只见白衣少女朝里瞧了一眼,脚下略微跷躇,竟然手撩长裙,踏着细碎莲步,朝林中走来。

白少辉这下不得不挺身而出了!因为只要让她走进林来,就会发现紫该坛主。于是身形一晃,迎着白衣少女出去,口中故意沉声喝道:“什么人?”

白衣少女似乎没防到林中会突然闪出一个人来,脚下不觉一停,抬眼朝白少辉望来,妖唷一声道:“你这人好不莽闯,差点吓我一跳!”

她口中虽说吓她一跳,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惊骇之状。

当她看清白少辉衣着,瞬息间脸色一寒,问道:“你是紫该坛主手下么?”

白少辉也在这一瞬之间,心头有了主张,并没有答话,反问道:“你是什么人。”

白衣少女凛若冰霜,冷冷说道:“我问你可是紫蔽坛主的人?”

白少辉道:“你呢?”

白衣少女道:“我是白翎坛主,你难道不认识我?”

白少辉心中暗想:“果然是她!”一面摇摇头道:“不知道。”

白翔坛主目注自少辉,两道秀眉微微一级,道:“你是新近才拨到紫藤坛主的?”

白少辉点点头。

白翔坛主又道:“你是几号?”

白少辉道:“在下紫字十九号。”

白翔坛主脸上浮起妖笑,问道:“你们坛主就在林中么?”

白少辉道:“在下不知道。”

白翔坛主格格笑道:“你不知道,那她就在林中了,我是找她来的。”

说话声中,往前走来。

白少辉挡在路上道:“站住,你不能进去。”

白翔坛主道:“是不是你们坛主负伤很重么?”

白少辉道:“在下不知道。”

白翔坛主点点头道:“那一定是伤的很重了,这时候正在运气行功,对不对?”

白少辉道:“在下不知道。”

白翔坛主道;“你快闪开,让我去瞧瞧。”

纤手一挥,似要白少辉后退。

白少辉依然挡在路中,凝立不动,喝道:“什么人都不准进去。”

白翔坛主格格一阵妖笑,身躯微一晃动,人已逼近到白少辉面前,道:“你让是不让?”

她身子相距白少辉不过尺许光景,一阵浓香,直袭过来。

白少辉皱皱眉道:“在下不让。”

白翔坛主道:“你若激怒于我,那是不想活了。”

白少辉道:“在下不知道。”

白翔坛主怒哼一声:“无知的东西!”

她这句“无知的东酉”,自然是骂白少辉只是个心志迷失的人,同时右手一挥,疾如闪电,向白少辉肩头拂来。

白少辉身形一偏,避开白翔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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