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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萧-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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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辉吹了口气道:“此事不但千真万确,而且是一项极大的阴谋,少林大智大师和武当玉虚子兄弟虽未亲见。但南岳观主和大通大师,玉虚子三人,被贼人所掳,当时就有人冒名顶替而去,乃是兄弟和一笔阴阳张果夫亲眼目睹之事,兄弟当日假装昏迷,和他们关一起,并蒙南岳观主重托,以掌门金剑为凭,要兄弟脱险之后,前往衡山。转告南云道长。”

戴良道:“后来呢!”

白少辉道:“兄弟和张果夫赶上衡山,已是迟了一步,那假冒南灵观主的贼人,已然先到,而且发现那南云道长,也是假的了。”

戴良心头猛震,骇然道:“白老弟,这般说来,那自然是真的了;唉,这等骇人听闻之事,江湖上竟会连一点风声也没有!”

地行孙查贵突然一拍巴掌道:“对了,我想此事只怕军师早就知道了。”

戴良点点头道:“兄弟记得军师说过:‘当今江湖,已是一片妖风,咱们南北帮,除了孤军奋斗,没有一个靠得住的门派,可以合作,’如今想来,这话当真应验了!”说到这里,不觉抬目问道:“眼前咱们全听白老弟的了,不知老弟有何打算?”

白少辉道:“在下兄弟原是为了一个名叫香香的女子,被玉扇郎君韩奎,杀母劫女,一时感于义愤,追踪寻来,但如今既然发现少林、武当四派掌门,全被囚禁于此,此事关系着今后武林大局,自然非把他们救出去不可。如若只有一两个人,此地有查兄改扮天囚堂主,再有戴兄、殊弟两位,以领队身份在外接应,自可瞒过分宫中人耳目,但难却难在被囚的人,又不在少数……”

戴良道:“元字牢一共只有六个人,咱们想想办法,也许可以混得过去。”

白少辉摇头道:“不,亨字牢中,还有十四名囚犯,也都是武林中人,咱们自不能弃之而去。”

戴良道:“这就难了,若要把二十个人一齐弄出去,怎么也无法瞒得住人。”

范殊道:“大哥,咱们既要救人,那就放手干他一场,难道区区巫山分宫,还拦得住咱们?”

白少辉道:“硬闯,那是最后一步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避免冲突的好。”

戴良道:“白老弟说的极是,咱们能不和他们正面为敌,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范殊道:“除了硬闯,还有什么法子?”

白少辉道:“只要擒住一个人,这问题就不难迎刃而解了。”范殊急急问道:“大哥,这人是谁?”

白少辉道:“玉扇郎君韩奎。”

范殊道:“这有何难?”

白少辉道:“如论武功,要制住他,大概还不成问题,但咱们只可智取,不能力敌。”

范殊眼珠一转道:“大哥一定想到法子了?”

白少辉笑了笑,和二人低低说了两句。

范殊喜道:“大哥不说,我怎会想不到呢?”

戴良笑道:“这叫做即以其人之道,还诸其人。”

白少辉探手人怀,取出一个磁瓶,交给地行孙查贵,说道:“大智大师等人,神情木然,被百花谷‘无忧散’迷失了心神,这是无忧散的解药,查兄收好了。”

查贵接过磁瓶,立即揣入怀中,贴身藏好。

一行四人,离开囚房,回到天囚堂上,胡管事立时迎了上来,躬身行礼。

白少辉朝查贵略一抱拳道:“兄弟金令在身,不克久留,打扰贵堂主了。”

查贵连忙欠身道:“使者好说。”

白少辉话声一落,转身朝范殊、戴良两人说道:“兄弟此行,事关机密,便未泄露身份,出了天囚堂,仍由两位领先,知道么?”

范殊、戴良同声应“是”。

白少辉挥了挥手道:“咱们可以出去了。”

查贵神色恭敬,直把三人送到厅前,才躬身道:“使者恕卑职不送了。”

胡管事侧身抢在前面,在甭道上点起琉璃灯,然后开启了铁门。范殊、戴良昂首阔步走在前面,白少辉依然恢复了姚能的身份,即随两人身后而行。

走出甬道,只见徐荣、张能、王虎三人,分两边站在那里。

戴良挥了挥手,就和范殊朝前走出,早有一名汉子,打开大门。

戴良拱拱道:“胡兄请留步了。”

胡管事陪笑道:“是,是,两位领队好走。”

范殊、戴良率领四人,一路疾走,回到自己屋中,差不多已是申未西初。

戴良走到阶前,回头朝张能、王虎两人吩咐道:“这里不用伺候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范殊接口道:“徐荣,你去吩咐厨下一声;晚餐要在天黑以前送来。”

徐荣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白少辉匆匆入房,取出一个纸包,塞到戴良手上,一面低声说道:“那王老儿曾说,这包入口迷,足可用上十次。”

原来他递过去的,正是从快嘴老王那里弄来的迷药“入口迷”!

戴良点点头,低笑道:“这个不劳吩咐,江湖下五门的玩意,兄弟还懂得一些门道。”

白少辉迅速退到阶前,垂手而立。

不多一回,徐荣回来覆命,他身后跟着一名老婆子,替两位领队送来晚餐,在中间客堂上,摆好碗筷,躬身道:“两位领队请用饭了。”

戴良挥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那老婆子躬身退出。

戴良朝范殊招呼道:“陆兄,快来吃饭了。”

范殊答应一声,从房中走出,两位领队各据一边,在上首坐下。

戴良下巴一抬,朝外面大声说道:“姚能、徐荣,你们也一起来吃吧。”

白少辉躬身应“是”,转身朝阶上走去。

徐荣跟在他身后,走入堂上,朝戴良跪了下去道:“两位领队在上,小的不敢,小的但求孙领队赐与一颗解药,小的感恩不尽。”

可怜他一直耽心着肚子里的子午穿肠毒,午不见子,哭丧着脸,连连叩头。

戴良眼珠一瞪,喝道:“该死的东西,你急个屁,本座答应过你,还会不给你解药?这时赶快吃了饭,还有正经事要办,你耽误正事,咱不要你狗命,看你们堂主会饶过你?”

白少辉趁机道:“老徐,还不快起来,孙领队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吃了饭,领队还有吩咐呢!”

徐荣连声应是,站起身来,和白少辉两人,在下首坐下。

大家匆匆吃毕,天色业已昏黑。

范殊朝徐荣吩咐道:“今晚还是咱们第一队的班,你传令下去,要弟兄们特别戒备,不准擅离岗位,没有我的命令,不论发生任何事情,不准妄动。”

徐荣迟疑的道:“领队不亲去检查岗位了么?”

范殊道:“不用了,你传令之后,就在队上代我值班,如有差遣,我自会着姚能传话。”

徐荣答应一声,正待退下,戴良道:“慢点。”

徐荣站停身子,欠身道:“孙领队还有什么吩咐?”

戴良道:“你要张龙、王虎传我命令,第二队的弟兄,今晚全体齐集队上,听候差遣,没有我孙一方亲自指挥,谁都不准出来。”

徐荣又应了一声“是”,匆匆走出,传达命令去了。

戴良等徐荣一走,立即呼的站起身来,低声道:“该是时候了,咱们走吧!”

白少辉、范殊点点头,跟着站起,三人走出院门,折入甬道,这里和神龙堂只有一墙之隔。

飞鼠戴良四顾无人,身形一弓,唆的一声,朝风火墙上跳去!他外号“飞鼠”,当真快得像一头会飞的老鼠,在墙头上轻轻一闪,便自不见。

白少辉怕他有失,赶紧朝范殊打了个手式,两人同时飞身跳起,越过墙头,飞落院中,闪身隐入暗处。

举目瞧去,原来这里是神龙堂后进,但见沤廊曲折,雕栏敞轩,看去敢情是一座花厅,此刻院落深沉,不见一点灯火。

白少辉暗暗忖道:“堂主和领队,在职位上只差了一级,但起居排场,却有天渊之别!”

心中想着,诅目四顾,这一瞬工夫,飞鼠戴良已然不见踪影,不知他去了那里?就在此时,忽听右首墙角,发出“吱”“吱”两声尖叫,似有一头地鼠,连跃带跑,朝迢廊上奔去。

白少辉微微一笑,心想“这位戴老哥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范殊抿抿嘴,低笑道:“大哥,那是戴兄在叫我们吧!”

白少辉嘘了一声,以“传音入密”说道:“我们快去。”

迥廊右边,是一道朱栏,栏外种着一排花木,夜色之中,清香袭人!

两人沿着走郎奔去,脚下丝毫不带声息,堪堪绕过花厅,瞥见前面一排落地长窗上,透出柔和的灯光!

白少辉走在前面,赶忙身形往后退了一步,贴壁站停。

这一路行来,始终不见戴良的影子,正待仔细打量,瞥见栏外花影之间,正有一团瘦小黑影,迅快的伏地爬行而来,转眼工夫,已到近前,那不是戴良还有谁来?飞鼠居然变成了地鼠!

只见他身形一停,朝两人招招手。

白少辉拉了范殊一下衣角,两人翻出栏杆,藉着花影掩蔽,一齐蹲下身去。

白少辉低声问道:“戴兄可曾看到什么?”

戴良笑道:“自然摸到路数了,那边是韩奎的书房,书房右首一间,就是他进餐之处,此刻已经摆好杯筷,大概酒菜也炔要送来了。”

范殊问道:“你看到韩奎了么?”

戴良道:“看到了,他书房里还有一个女子,大概就是你们说的香香……”

白少辉急急问道:“戴兄可曾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戴良搔搔头皮,说道:“我看两位老弟不用费心思了,他们一个叫她妹子,一个叫他大哥,口气可着实亲热!”

范殊听的不禁脸上一热,忙道:“香香是被姓韩的迷失了神志。”

戴良摇头道:“不像,不像,那女子说话的神气,清楚的很。”白少辉道:“不错,这就是韩奎手法高明之处,他用的迷药,只是迷失了她一段记意,戴兄听到他们说些什么?”

戴良想了想道:“兄弟只不过听到一两句话,哈,好像韩奎在问她一本什么‘迷经’的下落……”

“迷经?”白少辉突然心中一动,想起快嘴老王曾说闻香教主当年偷走他老主人一册手抄秘复。由此看来,玉扇郎君劫持香香,又和她兄妹相称,大概就是为了想骗她说出这册秘笈的下落了!

思忖之间,突听戴良低声说道:“快伏下身子,有人来了!”话声方落,果见走廊尽头处,灯光一亮,转出两名青衣使女!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小丫环,手上打着一盏宫灯,后面一个年龄较大,双手托着银盘,自然是酒菜了!

两人一路低声交谈,栅栅行来,只听走在前面的小丫环说道:“丽儿姐姐,咱们堂主已经向分宫请了假,明天又要出门去了呢!”

后面那个道:“你听谁说的?”

前面小环道:“我是听伺候香香小姐的巧儿告诉我的,听说香香小姐要和堂主一起去呢!”

白少辉暗暗忖道:“韩奎要带着香香同去,敢情那册迷经,还在那地底之中了!”

突听戴良“传音入密”说道:“白老弟,快准备了,但必须等前面的人,过了转角,才能出手,而且出手要快,点她昏穴,必须一点之后,立时解开……”

这几句话的工夫,两名使女已然行近,前面一个手提宫灯,堪堪拐过弯去!

白少辉那还怠慢,右手屈指轻弹,一缕指风,应指而生,悄无声息的朝后面那个青衣使女袭去!

飞鼠戴良更是身发如风,身形一晃,从她身边掠,就在闪过她身边之际,扈然把“入口迷”撒人酒壶之中。

白少辉立即再次屈指轻弹,解开了她穴道。

这真是快的如同电光石火一般,那青衣使女依稀之间,只觉自己眼前一花,脚下略微一停,就继续往前走去。

范殊蹲着身子,只看到戴良从人家身边闪过、没看清他如何下的手?心中好生奇怪,忍不住问道:“戴兄,你得手了么?”

戴良嘻的笑道:“范老弟没看清楚么””

范殊道:“我真的没看清楚。”

戴良耸耸肩道:“若是让老弟看清楚了那还算得了什么本领?”

范殊由衷的赞道:“戴兄这一手,真是神乎其技!”

戴良笑道:“我是和老弟说笑的,其实这又算得了什么?江湖上专吃这一行饭的人,还比兄弟高明的多呢!”

范殊奇道:“江湖上专吃这一行饭的人?那是什么人?”

戴良道:“除了三只手,谁还去学这种本领?”

范殊轻笑道:“原来戴老哥说的是扒手。”

几句话的工夫,那两个使女已经端着酒菜,走进屋去。

戴良赶忙打了个手式,说道:“我们快去。”

身形一矮,迅快的沿着花厅暗影,一颠一颠的贴地低奔而去,这手绝活,当真像一头大老鼠,瞧的范殊几乎掩口笑出声来。

两人也立即悄悄掠起,跟了过去。

长廊尽头,是一个小小院落,庭前花木扶疏,有鱼池、小桥,也有石砌假山,四周放着许多盆栽花木,地方不大,布置的却也幽雅。

迎面阶上,是一间小厅,厅上灯火通明,两名使女已在中间一张八仙桌上摆上了酒菜。

右首一排雕花落地长窗,垂着淡黄窗帘,敢情就是玉扇郎君的书房了,这时正有人在说话,但因相隔过远,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这一瞬之间,飞鼠戴良又已不见,不知他躲到那里去了?范殊艺高胆大,身形飘动,宛如轻烟一般,闪近小厅右侧,在一盆花间隐住身形。

白少辉也在此时,打量了一下四周形势,隐入假山阴暗之处。

只见一名使女走到书房门口,打起湘帘,躬身说道:“公子、小姐,请用饭了。”

原来使女们在香香面前、并不称韩奎“堂主”,那自然是他早有嘱咐,不让香香知道他的身份。

接着只见玉扇郎君手摇招扇,滞酒的走将出来。香香今晚穿了一件银红衫子,百捂湘裙,莲步细碎,跟在他身后,看去当真楚楚动人。

两人各自在椅上坐下,一名使女立即手捧银壶,替玉扇郎君斟满了酒,另一名使女却装了一碗饭,送到香香面前。

香香接过饭碗,抬头道:“大哥,我先吃饭了。”

玉扇郎君微微一笑道:“妹子不会喝酒,那就不用客气了。”取起酒杯,喝了一口,忽然停杯不语。

白少辉瞧的暗暗攒了下眉,忖道:“糟糕,玉扇郎君是用迷药的大行家,这入口迷如何瞒得过他?只怕他已经发觉了?”

只见玉扇郎君举筷夹起菜肴,送到口中慢慢咀着,一面回头朝香香说道:“干娘下午已经回来,她老人家听说我收了一个妹子,要我晚饭之后,带你进宫去。”

香香听的奇道:“进宫?她老人家住在宫里?”

玉扇郎君道:“不错,这里是浣花宫巫山分宫。”

“浣花宫?”香香偏着头道:“我好像听妈说过?”

玉扇郎君目注香香,问道:“伯母和你说过什么?”

白少辉心中一动,暗叫一声:“不好,他似是对香香起了怀疑!”

香香竭力思索,摇摇头道:“我想不起来了,不过浣花宫三字听来极熟,娘好像和我提起过。”

玉扇郎君柔声道:“想不起那就不用去想它了,你见了干娘,就会知道。”

香香仰着脸道:“大哥,不知你干娘是怎样一个人?”

玉扇郎君接口笑道:“妹子,你不用害怕,干娘是个最慈祥的人,只要她老人家高兴,准有你的好处……”他说到得意之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少辉暗暗吁了口气,暗想:“只要你喝下这一杯,也就差不多了!”

玉扇郎君放下杯子,身边一名使女又替他斟满了酒,玉扇郎君毫不迟疑的又一饮而尽,干了一杯。

就在此时,瞥见飞鼠戴良“嗖”的一声,从花丛中纵身跳起!指尖搭住书房屋檐,弓身拳腰,轻巧的倒翻而上,双脚勾住檐牙,头下脚上,身形倒佳,使了个“倒挂金钩”之式。上身缓缓仰起,两手按着窗梭,轻轻推开小半扇通风窗,身子一缩,悄无声息的穿了进去。

白少辉瞧的暗暗点头,忖道:“戴老哥这身软功夫,委实不愧他飞鼠的美号,只是这时候就进去,也未免太性急了!”

这原是大家计议好的行动,要想把天牢中一干人,安然送出去,就得由白少辉假扮神龙堂主,亲自押送。

白少辉要扮神能堂主,就得先把神能堂主制住。但为了避免惊动分宫中人,又不能全凭武功,于是就只好使用“入口迷”。

飞鼠戴良的任务,是负责救香香出险,要救香香,就非先弄到玉扇郎君在她身上所下迷药的独门解药不可,他进入书房,自然是为了找寻解药而去。

要知书房和外间小厅,只隔了一道门帘,飞鼠戴良也艺高胆大,他悄悄跃落地上,目光迅速一转,就蹑手蹑脚的在书房中展开搜索。

但任他经验老到,遍觅全室,那想找得到解药所在?一时站在屋中,一双鼠目,不住闪动,正感无计可施。忽的心中一动,暗暗道:“好小子,原来竟然把解药带在身上,但你也差不多该是时候了!”

心念方动,突听外间响起香香的声音,惊咦一声,叫道:“大哥,你……你喝醉了!”

飞鼠戴良听的大喜,这不是“入口迷”已经发作?急忙飘身闪到门口,伸出一个指头,轻轻拨开门帘,朝外望去,但见玉扇郎君满脸通红,歪着一颗头,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只听一个使女说道:“这就奇了,公子平日酒量极洪,今天还只喝了四杯,怎会醉得如此历害?”

另一个使女道:“丽儿姐姐,你和小姐先扶公子到书房里去,我去绞一把冷面中来。”

戴良那还容她们罗唆下去,右手一探,从怀中掏出一颗龙眼大小固封的东西。两个指头轻轻一捏,迎风晃了晃,一手掀开门帘,丢了出去。

他这一掀开门帘,一名使女眼快,口中惊咦道:“里面有人!啊,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是夜行人的“迷魂弹”!

弹丸落到地上,见风自焚,化作一篷淡淡轻烟,项刻之间,已是弥漫全室!

香香和两名使女鼻中闻到一股异香,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喷嚏,就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

戴良静静的等了半盏热茶光影,自己口中含了一粒解药,一手掀帘,大模大样的走了出去。

瞧着伏案而卧的玉扇郎君,一动不动,沉睡如故,不觉耸耸肩,笑道:“好小子,原来也只有这点道行!”

右手一探,朝他怀中掏去!当他右手堪堪伸入玉扇郎君怀中!突然间,但听一声冷笑,已被“入口迷”和“迷魂弹”双重迷翻过去的玉扇郎君韩奎倏地抬起头来,五个手指。闪电般扣住戴良的脉门!这一下变故仓碎,戴良心头大骇,左掌疾抬,正待朝玉扇郎君劈去!

玉扇郎君冷冷一哼,霍地站起,五指同时一紧,一股真力透穴而入,戴良但觉全身一麻,力道顿失,左掌才举到一半,就沉了下去。

玉扇郎君双目寒光如电,瞪在戴良脸上,冷肃的道:“孙一方,你胆子不小,区区迷药,用到本座身上,岂非班门弄斧?难道你不知道本座是从迷药堆中打滚出来的人?”

戴良被他扣住脉门,功力若废,额上早已绽出黄豆般的汗珠,咬紧牙关,一声不作。

玉扇郎君瘦削脸上,微露晒容,五指稍微一松,又道:“本座念你迫随多年,只要说出系受何人支使,可有同党?本座还可从轻发落。”

戴良还没开口,两道人影同时飞落阶前!

玉扇郎君脸色一变,沉喝道:“什么人?”

只听范殊应道:“属下陆长生,有紧急之事,禀报堂主。”

玉扇郎君脸色阴沉,目光一瞥,已然看到陆长生身后随从姚能,两人垂手站在阶前,神色极为恭敬。但也可以看出他们气息琳淋的模样,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觉沉声问道:“什么事?”

范殊道:“启禀堂主,属下发现孙领队被刺殒命,倒卧血泊之中。”

玉扇郎君神色又是一变,目注戴良,冷然道:“你不是孙一方?”

范殊目光一抬,故作吃惊,咦了一声,道:“堂主,这人……”

玉扇郎君冷笑一声,手起指落,点了戴良穴道,抬目道:“你们先把他带下去看管,稍待本座要亲自问话。”口气一顿,接着说道:“贼人刺杀领队,还敢乔装潜入此地,必有企图,也许不止一人,你立即发出警号,要全宫戒备,迅速率人搜索。”

范殊躬身应“是”,带着白少辉急步奔入厅中。

白少辉抢前一步,从玉扇郎君手中接过戴良,随手一掌,拍开了他穴道。

玉扇郎君自然不疑有他,把戴良交给了白少辉,正待转过身去,先把香香救醒,但听刷的一声,似是有人横跳开去,他久经大敌,耳目何等灵敏,听出声音有异,横目瞧去,戴良穴道已解,往横里闪出。

心头立时明白,自己上了敌人的当,右腕一抬,手上已然多了一柄捂扇,冷森目光缓缓瞥过三人,微哂道:“陆长生,孙一方被刺,那自然也是你捏造的了?”

范殊笑道:“堂主说的自然极是。”

玉扇郎君脸色一寒道:“你们背教叛堂,可知该受什么处分么?”

戴良沙哑着声音,尖笑道:“堂主也不想想,咱们若是怕受处分,那也不会到这里来了。”

玉扇郎君冷笑道:“你们行藏已露,还想逃的出去么?”

范殊仰脸道:“我和孙兄系奉命行事,为什么要逃?”

玉扇郎君道:“你们是奉何人之命?”

范殊朝白少辉躬身道:“使者请亮符令。”

玉扇郎君听他说出“使者”“符令”字样,心中方自一怔!

白少辉已从怀中取出百花符令,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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