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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萧-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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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灵已然扮成南岳观主的道童,便自转身出阁,朝阶前伺立的两名年轻道士,招招手道:“两位道兄,老道长请你们进去。”

两名年轻道士答应一声,走进清虚阁,也没说话,扛起白发老道的藤椅,往外就走。

两名道童一个手捧玉如意,一个手捧黄穗宝剑,相随而行。南岳观主也率同两名道童亲自送了出来。

一路上衡山门下灰袍佩剑的弟子,眼看掌门人亲自送客,就远远的停住了身子,躬身肃立,神色恭敬。

南岳观主一直送出观门,在观前站停,眼看两名年轻道士把藤椅扛到轿上,才躬身稽首道:“道兄恕贫道不送了。”

两名年轻道士抬起敞轿,两名道童紧随轿后而行,渐渐远去。

南岳观主也自率同两名道童,回进观去。

原来先前那个白发老道,正是南岳观主所乔装。后来离去的白发者道,却已换了浣花宫抓来假冒南岳观主的贼党,他中了剧毒,自是听人摆布。

至于九灵、九香两名道童,正是九毒娘子和香香两人,如今九毒娘子因奉有军师密令,仍然留在南岳观中,香香另有任务,下山去了。

第三十四章 冒名顶替

五更方过,天色初透曦微晨光!

白少辉迅快的一跃下床,悄悄开出房门。

门外是一条宽阔的长廊,一排约有十来间房间,面向着花圃。栏外栽植了许多花卉、和绿油油的草坪,这是君山分宫护法们住的地方。

分宫护法;地位不在堂主之下,只是堂主掌握实际职务,护法们则比较清闲,平日没有一定职司,多半是临时调派的工作。

白少辉昨晚搏杀了天狼爪董百川。是以董百川的身份,混进来的,他自然就住在董百川的房里。

此刻他悄悄开出门去,目光瞧了瞧自己昨晚挂在门口的一块破布。

那是一件撕去了衣领和里子的旧衣,上半件已经沾满了泥污,下半件还算干燥洁白。在这件破衣的下首,八字形放着一双旧靴,左靴沾满了烂泥巴,右靴却是干净的。

这情形,使人一望而知他昨晚不小心踩了一脚烂泥巴,回来之后,就把靴子脱在房门口。并且还撕了一件旧衣,揩抹过了,只是没揩干净,索性留在房外,等打扫房间的使女们去收拾了。

他目光迅快的左右一瞧,俯下身去,伸手往干净的那双靴统中探去。

这一探,果然摸到了一小团软泥巴,急忙取起,随手把挂着的旧衣,往靴上一丢,返身进入房中,又悄悄掩上房门。心中暗自惊异:“这是什么人放进去的呢?”

他此刻也无暇寻思,用手一捏,那团泥巴中间,果然藏着一支鹅毛管,再从毛管中抽出一张卷得极细的纸条。打开一瞧,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侯家湾红花村靠东第四家问白发哑婆。”

字迹娟秀,似是出于女子手笔!

白少辉瞧的不禁一呆,自己此次冒名顶替,混入君山,原是奉赛诸葛之命,营救义母来的。

军师在密柬上曾说,自己只要在房门口,照他约定的记号,自会有人在靴中留下见面时间,接应自己。

如今回音倒是有了,但照字条的口气看来,他好像要自己到侯家湾红花村靠东第四家去问白发哑婆。

难道白发哑婆就是接应自己的人?那么自己义母又被他们关在那里呢?

心中想着,一面把纸条放人白中,嚼了几嚼,然后连同泥团,往床下一丢,看看时光还早,索性又睡了下去。

这一睡,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听有人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白少辉从睡萝中惊醒过来,问道:“什么人?”

门外一个女子声音答道:“是小婢送早餐来了。”

白少辉披衣而起,故意上下扣错一粒钮扣,才去开了房门。

只见一名青衣少女。端着脸水走了进来,躬了躬身,嫣然一笑道:“董护法早。”

放下脸盆,又从门外捧着一个银盘放到桌上,说道:“护法请用早餐了。”说完,返身退出。

白少辉心中暗道:“看来不是她了。”

当下洗了把脸,就在椅上坐下,取过银盘,见盘中放着一锅小米稀饭,一叠家常饼,和四样小菜,做的均极精细,这就独自吃了起来。

吃过早餐,白少辉正想出去走走,也好察看一番君山分宫的形势,忽见先前那名青衣使女,匆匆进来,躬身道:“分宫主着人来请,要护法立即前去。”

白少辉暗暗吃了一惊,问道:“人在那里?”

青衣使女道:“就在院门外候驾。”

白少辉穿出长廊,果见一名宫装少女,悄立院前,急忙举步行去,一面抱抱拳笑道:“有劳姑娘久候了。”

那宫装使女躬身道;“分宫主和南宫统领,都在东花厅议事,特命婢子前来相请。”

白少辉不知东花厅如何走法?忙道:“既然如此,姑娘快请。”

宫装使女年纪不大,但却十分机警,退后一步道:“婢子怎敢有偕?还是护法请先。”

白少辉心中暗道:“这丫头可恶的很!”干咳一声,笑道:“姑娘是分宫主面前的人,自该姑娘先行了。”

宫装使女嫣然一笑道:“护法真会说话。”她有意无意的膘了白少辉一眼,低声道:“护法这样就去了么?”

白少辉道:“这样如何不对了?”

宫装使女道:“分宫主最重仪表,护法衣衫不整,怎好进去?”

白少辉低头一瞧,口中哦了一声,慌忙把钮扣扣好了,一面笑道:“老朽双脚跳下床,起来的匆忙了些。”

宫装使女抿抿嘴道:“护法还会跳加官?”

白少辉摸摸胡子,笑道:“老朽一大把年纪,走南闯北,看也看的多了。”

两人答非所间,说到这里,宫装使女一欠身道,“婢子小王,恭候护法吩咐。”

白少辉心中暗道:“南北帮果然历害,这丫头分明还是分宫主的贴身侍婢,不知如何混进来的?一面说道:“姑娘请在前面带路,在下有事请教。”

宫装使女依言在前引路,低声道:“护法要问什么?”

白少辉以传音入密说道:“老朽想知道薛神医的家属,被囚在那里?”

宫装使女低低的道:“不是已经有人告诉你了么?护法只要按址寻去,到时自会有人接应……”

白少辉道:“你们这里有很多人?”

宫装使女突然转脸轻“嘘”了声,低头朝前行去。

原来说话之间,已经进入一处院落,白少辉得到她的示警,也就不再多问。穿过两重屋宇,转出回廊,便是东北厅了。

宫装使女走近阶前,躬身道:“董护法驾到。”

只见湘帘掀处,另一名宫装使女走了出来,说道:“分宫主请董护法人内。”

白少辉慌忙应是,举步跨上石阶,门口那名使女替他打起帘子,白少辉耸着肩跨入厅门。

抬目望去,只见上首一把交椅,端坐着一个白髯青袍老人,正是从前的青鸾坛坛主——浣花夫人门下大弟子凌云凤。

左首两把椅子,上首一把坐的是统领南宫无忌,下首一把,赫然是那个白发苍须的鬼见愁阎弘!

白少辉暗暗忖道:“这情形,敢情是南宫无忌领着鬼见愁来见分宫主,说起鬼见愁和董百川有隙,要分宫主出面,替两人和解了。”心念转动,人已趋前几步,一躬到地,说道:“属下参见宫主。”

青袍老人一摆手道:“董护法请坐。”

一名宫装使女替她端来了一把椅子,放到右首。白少辉依言坐下。

青袍老人徐徐说道:“老夫方才听南宫统领说起,董护法和阎老哥之间,似有一段过节,如今阎老哥已答应担任本分宫护法职务。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老夫请董护法前来,就是由老夫替你们双方作个调人,这场过节,从此揭过,谁也莫要再放在心上了。”

她口口声声,自称“老夫”还当人家不知道她是女的。

白少辉连忙陪笑道:“是,是,属下昨晚就和阎老哥说了,这件事,完全是一场误会……”

鬼见愁呵呵笑道:“宫主瞧得起阎某,阎某敢不从命?事情说开了,自然一笔勾销,哈哈,一了百了。”

天狼爪董百川昨晚已死在白少辉手下,人死了自然一了百了,这话妙语双关,却只有白少辉一人听的出来。

青袍老人颔首道:“如此就好。”一面回头朝南宫无忌道:“本分宫敦聘阎老哥为护法之事,南宫统领可转函呈报总宫核备。”

南宫无忌欠身道:“属下遵办。”

正说之间,只见一名宫装使女匆匆进来,朝青袍老人躬身道:“禀报宫主,婢女刚才收到宫中紧急命令,请宫主过目。”

说完,双手呈上一封密柬。

白少辉心中暗暗一动,付道:“时光差不多了,这封密柬,大概就是殊弟发的了。”

青袍老人接过密柬,先查看了封口朱铃,然后折开封口,抽出一张狭长纸条。

白少辉看她举动,心中暗道。“此女精明细心,自己可得小心!”心念转动,只听青袍老人冷哼了一声,随手把密柬送给了南宫无忌,说道:“南宫统领且瞧瞧这密令上说些什么?”

她这声冷笑,听到白少辉耳中,不觉一惊,暗道:“她口气不对,莫非已经看出这封密令,是伪造的不成?”

南宫无忌恭谨的接过密束,看了一眼,皱皱眉道:“赛诸葛劫持薛神医,其目的不外也想他替南北帮出力,只是薛道陵眷属,囚在咱们手中。南北帮派遣高手,企图营救他家卷,自是极有可能,但赛诸葛仅仅派出白少辉、范殊两人,潜来岳阳,也未免大小看咱们君山分宫了。”

青袍老人冷冷一晒,道:“老夫听说赛诸葛善用计谋,也许另有诡计。”口气一顿,接着问道:“白少辉?此人就是夫人派来本坛担任护法的那人了,没想到他竟会是南北帮卧底之人,他当日如向本坛报到,未必就瞒得过老夫双目。”

白少辉听得暗暗好笑,心想:“只怕未必。”

心中想着,脸上不期露出一丝笑意。

青袍老人霜刃般目光,突然转到白少辉脸上,问道:“董护法知道他的来历么?”

白少辉惊然一惊,暗道:“此女果然历害!”一面连忙欠身道:“属下曾听曹护法说过,白少辉原是紫薇坛下一名武士,紫薇坛在成都王宅失利,全坛弟兄据说仅他一人逃出,后来被湘云姑娘寻获,在押回百花谷途中,遇上姓范的追踪赶至。湘云姑娘和曹护法全为姓范的点伤经穴,还是白少辉把姓范的逼下船去的,因此获得夫人赏识,才提升他为本坛护法。”

青袍老人道:“这个老夫知道,我是问你可知他的真正来历。”

白少辉道:“属下那就不清楚了。”

南宫无忌道:“白少辉自称是姑苏人氏,西游人川,在成都酒楼,结识葬花门王立文等人,一起被擒入谷,拨充紫薇坛下,当日宫中曾谕令属下调查,姑苏白氏,原是城中望族,子孙在外颇多,无法查出他的身世来。”

青袍老人目光望着地板,过了半晌,才道:“姑苏,那薛道陵不也是姑苏人么?”

南宫无忌应了声“是”。

青袍老人突然目光一抬,问道:“老夫要你查出薛道陵儿子薛少陵下落,究竟如何了?”

白少辉又是一惊,暗道:“看来她已然怀疑白少辉就是薛少陵!”

南宫无忌心头一凛,故意皱皱眉道:“宫主垂察,那薛少陵自从和一笔阴阳张果老同时逃走,曾去过衡山南岳观,此后就不曾再在江湖露面,属下严令各地密切注意,但始终没有他的消息。”

青袍老人道:“一笔阴阳张果老呢?”

南宫无忌道:“张果老在江湖上突告失踪,也快有一年了,从没有人再见到过他。”

青袍老人道:“只怕他们全投到南北帮去了。”

南宫无忌欠身道:“宫主明察,属下根据派在南北帮中弟兄的报告,该帮之中,似乎并无张果夫,薛少陵两人。”

这话听的白少辉暗暗吃惊,忖道:“原来他们也有人在南北帮卧底,不知这人是谁?”

青袍老人冷哼道:“你派去的人,管什么用?连宫中交下来,命他查明南北帮帮主、副帮主和军师赛诸葛究系何等样人?直到今日,还无法覆命呢。”

南宫无忌老脸一红,说道:“属下派去的弟兄,在南北帮只充当了一名头目,该帮机密之事;他自然无法获得消息。即以该帮帮主、副帮主而言,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就是该帮许多护法,也未必知道他们来历,至于赛诸葛,一身道家装束,自称诸葛亮,据说他确有未卜先知之能,但细查江湖上,就从无这样一个人物……”话声未落,只见那名叫小玉的宫装使女,辜帘而入,朝南宫无忌躬了躬身道:“启禀统领,方才据神威堂报告,侯家弯方向曾发现敌踪。”

南宫无忌目射奇光,问道:“有多少人?”

小玉回道:“据报好象只有一个人,来人武功极高,连伤了两个弟兄,就忽然不见,秦堂主已经闻讯赶去了。”

南宫无忌点点头,道:“这姓白的小子,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白少辉心中一动,忖道:“听他这句话的意思,好象义母就被囚在侯家弯了。”

那小玉目光一溜,有意无意的望了白少辉一眼,悄悄退下。

青袍老人冷笑一声道:“白少辉真要来了,老夫倒要瞧瞧他究竟是何等样人?”忽然“哦”了一声,道:“曹敦仁见过白少辉,见了面自然认识。”

她这话似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旁人自然不好插口。

只见她目光一抬,说道:“侯家弯一带,从现在起,由老夫亲自指挥,以本宫银令,为该地区传令符信。任何船只,未得允准,一律不准在该地行驶,南宫统领负责西首通道,不准任何人出入。”

南宫无忌道:“属下遵命。”

白少辉道:“宫主未派属下职司么?”

青袍老人略一沉吟道:“你和曹护法负责巡视三个村落,遇上白少辉,只准暗中监视,速向老夫传送消息,不准擅自出手。”

白少辉心中忖道:“原来你想亲自和我较量,焉知我就在你面前。”一面连忙欠身道:“属下省得。”

鬼见愁道:“宫主总该给属下也派个任务吧?”

青袍老人道:“阎老哥新来,地势不熟,那就和南宫统领做一路吧!”

鬼见愁拱手道:“老朽正要南宫老哥多多指教。”

南宫无忌连说:“不敢。”

青袍老人回头吩咐道:“你们去请曹护法来。”

一名宫装使女领命而去。

青袍老人起身道:“三位宽坐,老夫不奉陪了。”

南宫无忌欠身道:“宫主请便。”

白少辉心中暗忖道:“这凌云凤好大的架子。”

三人全都起身相送,青袍老人微微含首,便自缓步往里行去。

南宫无忌直等青袍老人走入后堂,才抬手道:“两位请坐。”

自己先在椅上坐下。白少辉、鬼见愁也相继落坐。

浣花宫对外机构,本来是总香堂,由青鸾坛主凌云凤兼主其事,铁面神判南宫无忌担任统领,总香堂下设神威、天龙两堂。但到了最近,浣花宫对外机构扩大了,取消“总香堂”,改称分宫,即巫山分宫和君山分宫。

君山分宫,即是从前总香堂原班人马,由凌云风任分宫主,铁面神判南宫无忌仍是统领名义,等于副分宫主,下面神威,天龙两堂,和若干名护法,也全数照旧。

以上各节,本已散见本书之中,为使读者明了起见,特再补而出之。

不多一回,摘星手曹敦仁奉命匆匆进来,一眼瞧到南宫无忌,慌忙躬了躬身,谄笑道:“原来是统领见召,不知有何吩咐?”

白少辉看他那付卑谄足恭的模样,心中暗暗不齿其人。

南宫无忌含笑道:“曹兄请坐,方才咱们接到总宫密令,据说南北帮军师已派白少辉、范殊两人,潜来岳阳,营救薛道陵家眷……”

摘星手曹敦仁道:“这两个小子,年纪不大,倒是扎手的很。”

南宫无忌道:“宫主方才指示,侯家湾三个村落,由董兄和曹兄两位负责巡视。”

曹敦仁朝白少辉拱拱手,呵呵笑道:“这趟差事,有头儿领头,兄弟只是作个陪衬而已。”

他称白少辉“头儿”,那是因为董百川是君山分宫的首席护法。

白少辉道:“曹兄好说,其实这趟差事,咱们都是陪衬。”

曹敦仁回头朝南宫无忌道:“那是统领亲自指挥了。”

南宫无忌微笑道:“侯家弯一带,从现在起,由宫主亲自指挥,并以宫主银令符信为令,你和董兄,巡视三处村落,若是发现敌踪,只准暗中监视,立即通报宫主,不得擅自出手。”

曹敦仁道:“原来如此,是,是,属下遵命。”

只见软帘启动,一名使女手托银盘,缓步而入,欠身一礼,道:“宫主吩咐,统领和三位护法,可在这里用过酒饭,就好到后山去了。”

说完,在厅上摆好四付杯筷。转身退出。

接着又有两名使女送上酒菜,躬身道:“四位请入席。”

南宫无忌含笑站起,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来,来,大家不用客气,吃过酒饭,正该到后山去瞧瞧了。”

大家相继入座,使女替四人面前斟满了酒,南宫无忌因鬼见愁阎弘新任护法,举杯相敬,白少辉、曹敦仁也跟着向鬼见愁敬酒。

大家因饭后各有任务,不敢多喝,对饮了几杯,便自用饭。

饭后,使女撤去盘碗,端上香茗。

南宫无忌喝了一口,就起身道:“阎兄,咱们可以走了。”

鬼见愁道:“统领且慢,老朽兵刃,还在宝舍里,没有取来。”

只听一名使女在门口躬身道:“统领和阎护法的兵刃,婢子已经取来了。”

南宫无忌含首道:“如此就好。”

当先跨出厅去。

果见两名使女手捧长剑,一个手上捧着黄布包袱和一柄雨伞,在门口伺候。(董百川外号天狼爪,曹敦仁处号摘星手,都不用兵刃)

南宫无忌取过长剑,佩到身边。

鬼见愁丧门脸上,挤出一丝阴沉笑容,说道:“多谢姑娘了。”接过包袱,往肩上一背,然后把雨伞挟到胁下,耸耸肩问道:仰自们往那里走?”

他这付模样,活象个乡巴佬,瞧的那使女忍不住抿嘴一笑。

曹敦仁忙道:“兄弟带路。”

说着,就走在前面领路。

四人出了分宫,直向后山行来,不消多时,便已绕过山腰,侯家弯就在眼底。

南宫无忌朝西首一条山径指了指道:“阎老哥,咱们该往这条山径去了。”

曹敦仁连忙神色恭敬的拱拱手道:“统领、阎老哥好走。”

白少辉居高临下,略一打量,但见侯家湾是一片广大的平地,两面环水,只有西首连接陆地。北岸沿江一带,果然有三数处,屋宇栉比,自成村落。

南宫无忌和鬼见愁阎弘迳向西首一条小径行去。

白少辉朝曹敦仁抬了抬手道:“曹兄请。”

曹敦仁耸耸肩道:“自然该头儿请先。”

白少辉笑道:“曹兄怎的和兄弟也客气起来了,谁先在前面,都是一样,到了山下,咱们还得研究一下,如何巡视法子?”

曹敦仁道:“头儿说的极是。”

两人脚下加快,片刻工夫,便已到达山下,曹敦仁脚下一停,拱手道:“头儿有何吩咐?”

白少辉道:“兄弟正想请教曹兄,有何高见?”

曹敦仁连声道:“不敢,不敢,宫主要董兄和兄弟同来,那就是要兄弟服从董兄的了。”

白少辉心念一动,正容道:“曹兄决不可如此说法,宫主派咱们两人,负责三处村落,兄弟之意,咱们似该分头巡视,然后约定一个地点见面,较为妥善,不知曹兄意下如何?”

他这番话,自然是有意撇开曹敦仁,才能去红花村找白发哑婆。

曹敦仁连连点头,喜道:“董兄说的正和兄弟想的暗合,由董兄巡视东边的杨花村,兄弟到西边松花村去,然后在地点适中的红花村会合,这么一来,就不虑遗漏了。”

白少辉暗道:“原来红花村是三处村落的居中一个。”一面说道:“曹兄既然同意,事不宜迟,咱们立即就分头巡视了。”

曹敦仁道:“正是如此,兄弟这就到松花村去。”

别过白少辉,迳自朝西行去。

白少辉方才在半山腰上,居高临下,已然把三处村落看了个大概,再听曹敦仁说出花村在东,松花村在西,红花村居中之言,心中更是有了谱儿。

此刻目送曹敦仁远去,那还怠慢,立刻提吸真气,施展轻功,直向红花村奔来。

天狼爪董百川是君山分宫的首席护法,又奉有宫主令谕,负责巡视三处村落,自是不须有什么避忌。

不过顿饭工夫,已经赶到村前,白少辉略一住足,举目望去!

只见这红花村房屋不多,一共不过二十来户人家,但却筑建的极是精致,红墙瓦舍,疏落地分散四处。

村外围着一道丈许宽的池塘,种满了莲。

这时正当秋初,苗苔盛开,一曲流水,十里荷香,再衬以红漆栏杆,白石小桥,当真是小桥流水人家,好一处所在!

红花村之名,敢情因此而来。再瞩目东望,相隔四、五里,垂杨深处,村落隐约,那是杨花村。西首也有五、六里之遥,望去一片松林,自然是松花村了。

这一阵打量,说来较慢,其实只是驻足一瞥间的事,白少辉不再犹豫,举步往桥上走去。

越过小桥,是一条白石砌成的小路,两边绿树浓阴,静悄悄的不见人踪。

白少辉心中暗暗念了一遍,早晨从靴中取出那张纸条上的字句:“候家湾红花村靠东第四家问白发哑婆。”

正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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