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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少年历险记by五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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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因为那些死去的人,再没有诉说。
  “我啊…”四宫轻声说。
  “很怕张大少回不去。或者说…怕他直接走上了一条死路。”
  “什么?”
  “你看,陈冬花有虫洞,但她自己从来没有使用过…呃,也不对。她在抢不到打折货时,也是用过这种手段作弊的。我是说,她只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用虫洞。她很多年前有过一个恋人,如果陈冬花愿意,完全可以让自己回到几十年前,阻止那个男人死去,两个人相伴一生这么一直到死岂不更好。但她偏不用。”
  “她说她不敢。万一回去了改变不了什么,还要把这些年重新来一遍,这个时间太漫长,她不愿意耗。”
  “那些回到过去的人,陈冬花说她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并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干了什么,是改变了人生,还是直接死在了时空里。也就是说,我并不能保证张大少不会死。”
  四宫撅着嘴巴,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之前就光顾着一腔热血了,这几天把这事仔细想了一遍,发现我好不靠谱啊…像是无良商家一样,没有三包售后的。”
  庄泽:……
  无话可说。
  还是无话可说。
  “那还能怎么办啊啊!亏你还活了八十多岁!!有这么玩儿人的么!你要是现在告诉张佑迁,说你不能帮他了,他一定立马掐死你。”庄泽简直能想到张佑迁那神经病发病时的样子了,而且他还杀过人!
  “雅、雅蠛蝶…”
  四宫脑补了一下自己被抽鞭子(?)的情形,又荡漾(?)又胆怯,他自我安慰道:“张大少应该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他临走时有跟四宫说,让四宫多照顾他爸爸。”
  张佑迁拍着孟七的肩膀说,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面了,在这个正在进行的世界里,麻烦你帮我照顾我爸。
  倘若,他真的死在了回去的路上。
  末了张佑迁又说,当年的事我不怪你,我放下,你也放下吧。
  都放下吧。
  饶了一圈,又绕回了张先生。
  两人各自暗暗难过,四宫抽了抽鼻子,决定去虐他的奴仆郁新德。庄泽在外面坐了许久,直到他又听见了脚步声,他侧过头,看见阿海。
  是阿海二号。
  庄泽的表情瞬间尴尬起来,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怎么都不是,最后还是调整了个表情,礼貌打了个招呼。
  意外的是,这家伙没有对庄泽嗤之以鼻,而是做到了刚才四宫的位子上。
  “怎么?装不下去了?”他开口,又是这种令人喜欢不起来的腔调。
  庄泽不禁垂泪,他的阿海一号当初在那里究竟遭遇了什么,才能分裂出这么一个奇形怪状的人格出来,反差实在是太大太大。
  “嗯?”他被这问题问住。
  “说是喜欢他的全部,那我作为另一个他,你怎么不喜欢?”
  庄泽:……这是什么刁钻的问题啊!
  他听到这话感觉很不好,说得好像他随随便便谁都能喜欢一样。
  “这不一样,”庄泽说,“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寄宿在阿海身体内的其他人而已。你和阿海没什么关系,我用不着喜欢你。”
  阿海二号歪头笑笑,不屑一顾。
  “四宫说你身体里有东西,需要做手术拿出来,很严重么?”庄泽问。四宫并未透露太多,只是告诉他,阿海需要进行一个手术。
  “死不了。”
  ……这种语气,对话根本无法正常进行下去。
  “他什么时候能出来?”
  阿海二号像听到了个笑话,他讥讽:“这么想他?”
  “不然呢。”少年庄泽并未否认,他觉得这人有些奇怪,说不出来,但就是不对劲。这种不对劲令他本能感到威胁,令他慌忙宣誓般昭告自己的心意。
  阿海二号顶着那张白净稚嫩的脸,他动动嘴唇,像是想说出尖酸刻薄的话,可他稍作停顿,还是没把这些话说出来。
  和这种人斗气,一点意义都没有。
  无知软弱,没有丝毫用处的废物。
  也不知道,那个傻子到底喜欢这废物什么。
  “他不会喜欢你,死心吧。”阿海二号说。
  他是我的。
  “搞什么……”庄泽小声吐槽,搞什么,搞什么,他越想越怒,压抑着怒火说,“我一早就知道他不会喜欢上我,我根本不在意,只要我能对他好就行了。我一开始就没想过和他发展成那种关系,我觉得现在这种关系就很好。”这个狗艹的,占用了别人的身体,还这么惹人厌恶,少说两句能死,不戳少年的痛处能死?“他不喜欢我,难道还能喜欢上你?!——”他说了这些负气话,自己倒愣了一下,他像个傻逼一样,歪着脑袋,盯着阿海二号。
  “你…你喜欢他?”
  他问。
  真是掉下巴,真是不可思议,真是奇妙。
  精神分裂出的人格,喜欢上了主人格。
  阿海二号表情奇怪,有被抓包的恼羞成怒,有慌乱,有不安,还有种奇异的傲然——是又如何,我是他的双生,只有我有资格爱他。
  “是又如何?”阿海二号反问。
  庄泽:……
  不如何。
  无趣的聊天,两个男人间的争风吃醋,滑稽可笑。这种灰色情节,庄泽实在是再也不想经历了。他对着自己心上人的脸说那些奇怪的话,那感觉实在是太难以言说。相比阿海二号也不会多舒坦,他每天洗澡的话,都是在抚摸自己心上人的身体吧——啊呸呸,庄泽摇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郁卒叹息,把脸埋进枕头。
  他自己一人住一间房,待遇很不错。四宫那家伙从来都是蹭人这蹭人那的,在这住了一天,每天好吃好喝照顾着不说,还一人一间房,特舒坦。据四宫口述,那小老板快要烦死四宫了,小护士问他要怎么安排这几个人,也就二十多岁的恋母小老板不耐烦道,给他最好的照应着,往死里照应,吃死他睡死他!
  这小老板在四宫看来,就跟一小孩一样,要不是那小老板现在在国外,两个人都能滚在一起打一顿来增进感情。
  估计也就是这种性格,才能跟四宫混到一起吧。老成世故,却又有娃娃气。
  庄泽睡不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干脆打开灯,给自己找点事做。收音机没有p先生的奇怪电台,电视没有趣的节目,他翻出单反相机和速写本,对着图片画写生。他这几天都没怎动笔,有点手生。
  十七岁的少年庄泽,有些茫然。至于茫然什么,他也不太能说清楚。没到难受的程度,也没必要说出来矫情。他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希望从明天开始,事情能变得明朗些。
  不过脑海中,还是一片茫然啊……
  “庄泽。”
  他正埋头画画,听见有人叫自己。扭头一看,是阿海。这人擅自推开别人的门,都没获得主人的许可就进别人的房间。
  庄泽:……这是想要来打架么这个神经病!!
  “有事快说。”他生硬道。
  明明就是很讨厌这个人啊,可这人顶着阿海的脸,态度就没办法强硬起来了。
  阿海:……
  阿海小心翼翼关上门,表情很受伤,他讷讷道:“是我啊庄泽。”
  “四宫给他喝了酒,我才跑出来的。”
  是阿海一号。
  庄泽:!!!
  果然,这人满身酒气,脸也红彤彤的。
  “我…我快要站不稳了。”酒鬼阿海扶着墙,很是虚弱,“腿软。”
  庄泽:!!!
  少年庄泽原地愣了两秒钟,嗖地跑下床及时扶住了阿海的小细腰。
  阿海心满意足喟叹一声,反手环抱住庄泽,额头抵住庄泽并不宽阔的肩膀。
  “我好想你啊庄泽。”他说。 
  庄泽闻着阿海身上的味道,明明是一样的会所专用沐浴液,却有着非同一般令人沉迷的魔力。他抱住自己的心上人,生怕一用力就弄疼他。他知道,他的心上人的身体有多么脆弱。
  我、我也是。
  很想你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张佑迁在那家私人会所修养了没几天,就不愿意再住下去了。子弹打着旋擦着他的腰过去,留下十几厘米的裂口,血是留了不少,但对他而言也不算什么,总归是没死成。他倒庆幸起来,妈的幸好只是打偏了,要是一枪爆头,他才是死不瞑目。
  是真的死不瞑目。
  他知道是谁想杀他,不过他倒一点都不怕。他当年弄死那个狗崽子,是直接用刀一刀刀剐死的。
  那畜生该死。
  他一点都不后悔。
  这事要是换做一个月前发生,张佑迁绝壁得去报仇。他得花钱买凶,弄死那个畜生的爹。他之前是想弄的那家子家破人亡来着,只是他还心存顾虑——他好歹上面有亲爹亲妈,自己要真这么不管不顾胡作非为,张家就真毁他手里了。
  他再顽劣,多少还是惦记着家里。如果没有出那些事,他和父母的关系应该会如曾经那般亲密吧。他骨子里还是个恋家的人,嘴上再生硬,心里还是很想回去。即便当初父母那么反对,干了那么坏的事,他还是不能对父母有什么恨和厌恶——生他养他善待他,到底是他对不起家里。
  张佑迁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他思量很久,还是没给家里通个信。他这两年都没能和家里见面,并不知道家里是什么情形。在他脑海中,他爸还是那么牛逼那么伟岸,他妈还是那么漂亮。他爸这些年为他操心操的够多了,他这点伤,就没必要给他爸汇报了……实在是,不想让他爸再操心了。
  等他回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他这样安慰自己。
  在回去之前,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他这样希望。
  张佑迁提出离开,四宫欣然应许。在他们走的前一天,会所的小老板从大美帝国飞了回来。果不其然,两人见面就打了一架。小老板一看就是衣冠楚楚的成功年轻创业家,西装革履挺帅气一人,见了四宫就露了本性,和这人你一言我一语撕了半响,接着就撸起袖子上了拳头。特大咧。
  打一架的结果,是这行人有了车有了钱,再次成为了不差钱的旅行家。张佑迁是带伤病患不能坐飞机火车,小老板就给他们准备了现钱信用卡和九座商务车,介于正在逃命的原因,小老板还给他们准备了全新的证件。出手这么大方四宫还不满意,非想要房车,要带电脑房和spa间的豪华房车。
  小老板抓着四宫的耳朵回房间,在里面又虐了四宫一番。不过听四宫的声音,好像还蛮享受的。
  总之,几人道别北城,继续往北走。陈冬花在北城的北边,一个并不知名的小地方。宁镇。这几人都没去过那里,甚至是闻所未闻。大概是因为地方太小,网上也查不到什么有效信息。不过都走到这一步了,再陌生的地方,也得去。郁新德有大致地标,他们开车的话,走高速,要三十个小时的车程。他们晚上睡觉白天赶路,要开两个半白天的车。
  ——这个时候,就凸显出郁新德的重要性了。
  万能的郁新德开车,他反正是个忍辱负重的家伙,四宫让他干嘛他干嘛。估计就算哪天四宫撒撒娇说,你为我去死嘛。郁新德都不会拒绝他。
  他们对车子进行了改造,把后面两排改成了床铺,方便伤患张佑迁休息。那床铺是会所的护士姐姐们收拾的,倒腾的舒舒服服,保证行车时张佑迁不会被癫着。张大少这张脸,这几天迷惑了不少护士小姑娘。他也贱,明明是个基佬,还总和小姑娘搭讪,把人姑娘弄得小脸通红。临走时小姑娘们充分发挥女性独有的温柔体贴,在车上放了不少病患专用的补品,还专门用保温杯装着,免得食物搁坏了。
  “无福消受美人恩呐…”张佑迁靠在软腾腾的大靠枕上,跟土皇帝一样,喝着自己的补血汤,自在的很。
  他的脚边,有孙旺财和黑猫的专属小窝,也是小姑娘们弄的。张佑迁一人得道,瞬间带着这俩家伙升了天。
  “我要是喜欢女人,现在保准都有儿子了。”张佑迁这两天被温柔的护士小妹照顾的太好,突然就很羡慕那些异性恋,多好。
  “哎~下辈子一定当个异性恋。找个女人,安稳过一辈子。”
  车里回荡着张佑迁的感叹,没人搭理他。
  “他脑残咩。”四宫小声吐槽。
  张佑迁在后排,四宫和庄泽坐中排,阿海坐前排,副驾没人坐。车大也有车大的坏处,每个都离的远,这么一看,郁新德和阿海的确孤单了些。
  四宫看庄泽不搭理自己,戳庄泽的脸,嘟囔。“看什么看啊…”
  庄泽回过神,摇头说,没什么。
  “两个人格中,如果二号很虚弱的时候,一号就会出来啦…那天晚上,你见到一号咩?”四宫咬着庄泽的耳朵悄声问。
  庄泽:……
  他把四宫推到一边,结果这神经病又贴了过来,他揽着庄泽的肩膀小声说:“算是帮我演戏啦…你懂得。”他示意前方的郁新德。
  他们俩一起抬头看前面的后视镜,正对上郁新德仓惶转移的视线。
  “其实相比之下我更喜欢阿海,只是现在的阿海好冰冷啊我不想找他,你就帮帮我啦。”
  “帮归帮你不要动手动脚啊喂!”庄泽囧,“情侣间也不至于这么亲昵吧。”
  “搜噶…好久没谈恋爱,都忘记要怎么谈了。那我们吃饭时,你记得要喂我…啊对,还得给我擦嘴。”
  “你又不是中风…擦个什么嘴。”
  “那今天我们两个一间房吧。”
  “我和郁哥一间不就行了,他又不会骚扰你,你怕什么。”庄泽再次把四宫推开,他又小声问,“你那天为什么灌他酒喝?”
  “好兄弟喝杯酒,还要给你汇报?”
  庄泽:……
  是不用。
  “你没有乘人之危?”四宫来了兴致,下流起来。
  “怎么可能。”庄泽脸红,瞬间局促,“我没有。”
  “为甚马?这么好的机会!”成年人四宫怒其不争,“什么都没干?!”
  “我为什么非要干什么啊你的想法很不对啊,他喝醉了,我们还没说几句话他就睡着了,然后我就把他送回房间了。”庄泽慌张的絮絮叨叨,他那一会真的是思想十分单纯,一点点邪念都没有,把人送回房间之后,还给人调好了空调温度,还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抱回去哒?”
  少年庄泽红着脸点头。
  “斯阔以~坐怀不乱,还挺有出息的嘛。”
  这句话说的阴阳怪气,有赞叹有贬低,总归还是在嘲笑庄泽没用。
  “那个会所老板…”庄泽不和他计较,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他喜欢那个安娜对么?”
  “算是吧。他爸当年和陈冬花有过一腿,他还是小孩时我就见过他。哎呀小时候不要太乖啊,总是被我欺负哭。当年那么可爱,谁知道现在长成这样,真够讨人厌的。他爸原来就是一暴发户,脸长的好点罢了。结果到他这一辈儿,牛逼的厉害,这几年九处的医疗设备都是他提供的,我一年都能见他好几回。这小子焉坏,每次见我都要揍我。泽泽你不造,我这几年白白挨了好多次揍。”
  “你以前欺负小孩,这就是现世报啊。”庄泽很纳闷,他有个问题实在想不通,“你说这个老板是安娜的备胎,你怎么知道他喜欢安娜?”
  “因为陈冬花喜欢我啊。他喜欢陈冬花,陈冬花喜欢我,所以他老揍我。”四宫说,“所以这种幼稚的小屁孩最讨厌了,这次他帮我忙,肯定觉得自己了不得了,嘁,现在肯定在自我陶醉。”
  庄泽:……
  “哎呀我要睡一下,泽泽大腿借我。”四宫说着就要躺下来,结果被庄泽一脚踢开。
  “你再闹,我就去副驾坐了。”
  “雅达~没劲喏,”四宫耸肩,他从书包里翻出自己的俄罗斯方块游戏机,开始biubiubiu打起游戏来。
  庄泽看着前排阿海的后脑勺,在心底轻轻叹气。
  他们第一晚住的高速公路服务区的旅店。
  标准间,简洁,勉强算干净。
  庄泽四宫一间,虽然庄泽挺不情愿的。郁新德主动和张佑迁一间,方便照顾病患。阿海二号和黑猫孙旺财一间,二号的性格实在是有点孤僻,也就只有猫猫狗狗能和他一起处的来。
  在车上坐了一天,都很疲惫,大家各自领了房卡就回了自己房间。结果半夜时,庄泽还是被吵醒了。
  他是被震醒的。
  苦逼少年悄悄起身,发现震源在自己的床头。他伸手摸了摸墙壁,立马感受到了来自床那边的热情。
  嘭——
  嘭——
  捧——
  “九浅一深,对吧?”一旁的四宫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也坐了起来。他打开幽暗的小台灯,露出一张兴奋的脸。
  庄泽:……
  在服务区住,周围不是闹市,也算的安静,只是这房间隔音太差,实在令人脸红心跳。
  这房间的墙是空心板,碰巧两间房的摆设还是镜像的,床头对着床头,房间那边的人正在激烈啪啪啪,搞的床不断晃悠,连带着庄泽他们这边也跟着晃。至于那声音,也听的挺清楚——那边的人太不收敛,叫的声音实在太大。
  是两个男人的低喘。一个是沉闷的喘,另一个是抑制住的尖叫。
  倘若庄泽一个人住,也不会那么尴尬,但房间里还有个四宫,这种感觉就有些差劲了,就像他自己xxoo被旁观一样。
  “啊对,还有这个,”鸡血四宫翻身下床,从地上捡起一张小纸片递给庄泽,“刚刚你洗澡时,有人从门缝里塞进来的。”
  庄泽接过卡片,上面写着什么女大学生快三过五,双飞八折,什么推油什么按摩的,下面还有电话号码。
  “双飞我知道,不过快三过五是什么意思?”庄泽同学真诚问。他对这些市场价还是不清楚的。
  四宫:……
  他抱怨道:“所以我不喜欢你这种无趣的死基佬啊!这个时候不应该一起聊聊成年人的带点黄色的话题咩?这种气氛最合适辣!男人啊,就要这样猥琐猥琐才有意思啊!一起比比谁的唧唧大,比谁尿的多射的远,不应该玩这种咩?”
  庄泽:……
  “我们班男生也经常聊这些。我以为只有青春期男生才喜欢这样,你都八十多了,还没聊够?”
  “……怀旧懂伐?不行伐?”老东西四宫怒。
  夏日高速公路旁的破旅店,空调吱呀呀响,房间一股潮湿的霉味,隔壁的还在啪啪啪,而庄泽和四宫,则一本正经讨论起两、性问题来。
  不过这两、性问题也实在没劲,庄泽是处男,四宫又不愿意扯自己的陈年旧事,干脆就开始聊隔壁的那对。
  他们猜测隔壁的那一对是什么关系。两个男人,不可能是夫妻。是偷情的情人,嫖客和鸭子,抑或者其他更为刺激的关系。父子兄弟舅甥,嘶。
  四宫通过这俩人的声音,十分猥琐的推测他们的职业,最终他的答案,是上司与司机的关系。年轻男人是攻,年纪大的是受。
  庄泽对这结论十分不相信。他不相信,四宫就解释给他听。
  “住在服务区的,一般都是赶远路的。累得要死,正常情侣谁会在这里搞。”
  “这个男的也就二十来岁,估计是那种学习不好,家世不错,干脆就借着关系去给人开车的小哥儿。图个工作轻松,平日里还能上免费的酒桌。年轻力壮不假,但平时坐的时间太久,又喝酒太多,再加上这么一上司,不到三十就得靠伟哥。这男的一准不是鸭子,鸭子最会来事儿,特亲热。这男的光会埋头干,差评。”
  “这个受,声音粗哑厚重,得四十了。一开始的时候还压着嗓子——临近高、潮时,就疯癫了。太饥渴…要么是离异,要么是老婆绝经。整夜饥渴难挨,难得和年轻司机出来搞一次,非得搞到天亮。——话说,这个大叔受,还挺骚的嘛~”四宫特猥琐的笑了笑,惹得庄泽一个大红脸。
  “嘶~按照这种剧情的话…这俩人还可能是远房亲戚呢。哪家的亲戚把儿子安排在这男的手下,拖这大哥照顾照顾,结果直接照顾到床上去了……咦~~~泽泽他们好重口啊我接受不了!”
  “你都八十多了什么没见过…”庄泽被这一番解释雷到不行,不过又觉得还蛮有意思的,“那这是偷情?”
  “当然是啊。啊说到这里啊,有一年我去西藏无人区,那是六几年还是七几年来着我记不清了。啊~本来是去别的基地视察来着,我让他们抽了大几百的血才换了两天自由假。那一次住的藏北本地的小旅店,你造啦,那个时候不比现在,无人区很少有南方的游客去那边。说是小旅馆,也就是自己家的两层小楼改造的,里面就有张床,连电视都没有。我半夜睡觉的时候,就听到有女人的尖叫。叫的可惨,在喊救命之类的话,还有男人骂人的声音。一大群人在外面,闹哄哄的,特了大半夜。”
  四宫神叨叨说,“那是对情侣,两个人年纪差距太大,那男的有三十来岁,女孩才十四五。白天我见他俩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以为那俩人是叔侄关系,但两人的神态和交流又很奇怪。那群人吵了半宿,我就听到了,那俩人是私奔的。亲叔叔带着亲侄女儿,跑到了藏北,搞了这么一出。”
  “之后呢?”
  “啊~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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