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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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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是在往我嘴巴里吐吐沫。
我这一瞧,行了,也别矜持了,点水一下和激烈舌吻基本没区别,大概几乎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丢人之事,那就来吧,吻吧,在激烈点,啊哈哈。
相会吃口水差不多吃了一分钟,这蹄子突然推开我,然后笑**的冲着旁边几乎快要鄙夷死我俩的路人甲乙丙丁解释着:“行为艺术,呵呵,我和学弟在宣传行为艺术。”
我擦,币姐信口开河的功夫太强悍了,这慌给你撇的昏天暗地啊?这蹄子点炮了那哥就得口停啊,忙不迭的咧嘴附和着他:“我们是黑龙江大学的,呵呵。”
结果币姐又接着我的话茬符合了一句,直接把哥雷得里焦外嫩,要问这蹄子说了啥?我太阳的他说:“嗯,我们黑大的,黑大女生该黑的地方黑,该打的地方大,黑黑大大,黑大女生,嘿嘿,嘿嘿嘿。”
噗~哥当时真想用鼻腔里的鲜血喷死放浪形骸的江小骚,我丫的一个高子窜到他身旁,二话不说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然后拎着他的脖领子就没入了人潮中,你妹的,老子真是跟他丢不起这个人。
然后俺俩一顿遁走,十来分钟就竟走到了防洪纪念塔,防洪纪念塔可谓是哈尔滨特有的一道风景线,根本就是哈尔滨的著名标志之一,江边夜市更是热闹无比,一到了晚上那叫一个人声鼎沸。
我拉着江五毛就挤了进去,可江小骚说什么都不肯走,我停下脚步这一看,这蹄子竟然别别扭扭的伸手指着一个小弟弟手里拿着的好大一团棉花糖哭起来的,你妹妹个林黛玉的啊,我算是服了他。
“憋回去,哥去给你买,操鸡巴大儿子的。”哈哈,其实操的还是他。
于是乎,我拉扯着江小骚的手腕拨开人群寻味而去,在也是入口前发现目标,哥迅速的掏出五元大钞支付给棉花糖小贩,拾取一支粉红色的棉花糖当即堵住币姐之口,然后哥哥长于一口气,牵着小狗狗似的牵着币姐的手逛了进去。
这一路上,哥的胳膊上就宛如挂了一只猴子,本来双肩是端平的,可逛着逛着,哥左侧的肩膀就越发的往下沉去,我他丫的实在是受不了,狠劲的扒开江小骚黏在我胳膊上的脑袋凶他:“你**的再贴一会,老子的胳膊都被你拧下来了。”
你妹,在看江小骚依旧是死死的扯着我的手臂,然后仰起小脸来冲我不高兴的撅起嘴巴,筒子们知道吗?我极度的开始怀疑江小骚没准有精神分裂症,或者妄想症、狂想症什么的,不如他不能要我有种男女不分的错觉。
嘿嘿嘿,还看还看是不是?江小骚又狠狠的割了一眼嗔怒道:“哼,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早就和你翻脸了。”
哎呦,瞧他那小样的,死出,偶真他娘个腿的想把他扒干了干死他,哥也是雷厉风行的主脑袋这么一想,直接就把爆操江蹄子的事情提上来日程,我拉着他就跑出去了拥挤的夜市,奔着江边大坝下的台阶就朝着黑呼呼的江沿跑了下去。
那小夜风给你吹得那个凉嗖,我扯着他往九站那个方向跑,选了个最僻静的地,拉着他就上了晚上都停靠栓在江边的小船上,然后二话不说直奔主题。
其实吧,站在坝上的人看不见我们,也许也能看见,毕竟四处都有微弱的灯光,不过那的拿着放大镜仔细看才能看到见,嘿嘿。
对于这种野外的交媾,毕竟显得极其兴奋,我还没直捣黄龙呢,他就搂着我的脖子哼哼唧唧上了,这黑灯瞎火的额,哥急得一脑门子汗,被他这么一勾搭,我他丫的竟跟个愣头青似的,捅几下子没捅对地方,最后还是币姐主动握着格的铁柄塞入他的蜜穴中的。
于是,一阵小夜风嗖嗖的吹着,小木船在哥的挺动下晃晃悠悠着,哥和币姐在俺们哈尔滨的江边完了一把‘摸黑战争’。
最后爽是爽,可是出现个问题,嘿嘿,嘿嘿嘿,哥把币姐的裤衩给干没了,死活就不翼而飞了,然后吧,这蹄子还丢了一只鞋。
他问我怎么办,我回他:“操,扎没丢就偷乐去吧。”我这一说完,江潮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胸部。
然后他嘘一口气说:“奶罩没丢,还在这呢。”
真的,筒子们,有时候,我简直爱死了江小骚无意之中就透出的那股子傻气,老特么的爱了,可爱的把哥的心尖子都给融化了,就好比他在漆黑一片中,波光粼粼的江水趁着他亮晶晶的猫眼傻傻的仰头看我说奶罩没丢,还在这呢,我裤裆里直接燃起了一把火,想也不想,就把还云里雾里的江小骚给按倒下去,然后提枪上阵。
最后哥哥被江小骚搞得弹尽浪绝,疲软疲软的在阵亡的边缘上徘徊,休息了好一会,我起身对他说:“你等着,我去也是给你买个裤衩子和拖鞋回来。”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说:“你背我。”我只打他那意思是不用给他买拖鞋,要我背他走中央大街,可是鞋可以不穿,总不能连裤衩也不穿吧?
“我背你到成,可你总不能光个腚吧?”我低头看着他说。
只听一片黑暗中他说:“你傻啊,把你的裤衩脱下来给我穿呗。”
我这一听忽然就茅塞顿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然后我就抹黑在船上脱下牛仔裤,然后又退掉裤衩子递给了币姐,之后他穿裤衩子我光屁股穿牛仔裤。
等我俩忙忙呼呼的穿利索之后,我先跳了船,然后在岸边上接着他,他一蹦一蹦的从好多船上跳到了紧靠在岸边的船上,拉着我的手跳到了岸上,还没等我说,他青蛙似的一跳,就挂到了我的后背上。
“靠,你奶奶的轻的了的,屁股不要了。”我没好气的碎骂他一句,紧忙用大手托住他的屁股往肩背上提一提,之后高高兴兴的背着他一步步台阶而上。
燃烧的基情 088我的傻瓜
小骚一点都不沉,但也架不住江边的台阶多啊?我他丫的背着他走上去,累的哥哥我俩脚都打票了,好悬没一个跟头卡石阶上,那我背着他宁可来个狗啃屎也不能往后倒啊,就哥这身子板非把他压成馅饼不可,再说了,哥哥也舍不得他受半点伤,嘿嘿。
后来他也看出来我累的不行了,没心没肺的提出去大排档吃点食儿补充补充体力,而我更是没心没肺的夸赞他主意不错,心动不如行动,然后我俩还真的就晃晃荡荡的去了江边夜市大排档。
大庭广众之下,我俩肆意秀恩爱,尤其币姐,简直太嚣张,哥就跟个男仆似的,被他指东指西的,来吧,说吧,哥承认,哥贱皮子,老乐意被币姐呼喝了。
才不管旁人怎么看我俩呢,反正我屁颠屁颠的把币姐放到了大排档的凳上,然后急忙问币姐想吃啥,他眯眼笑,对我说他想吃羊炸弹,你妹的,这蹄子看来是想早饭了吧?炸弹?吃那JB玩意干嘛啊?想反攻哥哥啊?靠,没门!
“木有炸弹,只有羊腰子,你爱吃不吃。”我瞪他,看来这蹄子就不能散养,心都散野了。
“都听你的老公。”币姐甜甜一笑,一下子扯过我的手臂就贴了上来,贼**的小鸟依人。
随后我哇哇点了一大堆吃的,基本都是江小骚爱吃的,什么鱼丸、蟹丸、蚕蛹、板筋、毛肚啥的,然后我俩又要了两大扎啤酒,嘿嘿。(杨炸弹就是羊JB,一扎啤酒等于三瓶大啤酒)
东西上的很快,我和小骚一边喝一边吃一边等,吃着吃着喝着喝着,这蹄子又开始对我都手动脚的,手在桌子下面时不时的抓抓哥的裤裆,奶奶个熊,哥都快人亡了,他还在这浪桑的聊扯我,这不是要我死吗?
我扭头瞪他,压低嗓子凶他:“别闹。”
对于我的凶残,这蹄子全然没放在心上,完了完了,哥现在一点地位都没了,这蹄子偷偷坏笑,眼神那叫一个媚,个还没收到信号呢,裤裆里的鸡巴就先收到了,酥的一股子电流自尾椎骨流窜上来,直奔我的脑门子,我丫的真想一手臂扫落桌子上的美食,然后吧江小骚按上去好好捅捅他,要他搁着和我穷得瑟。
如此关键之时,这蹄子竟然举起扎啤杯柔柔的瞅着我说:“老公,干杯。”
我继续瞪着他,举起扎啤杯和他撞了一下,然后压低嗓子吼他:“等我晚上回家修理你的。”然后一样脖子,老子直接把那大半扎给干了,估摸着从四面八方射来的眼神都是羡慕的吧?酒仙下凡了哈哈。
等我自我膨胀完了,我才发现江蹄子竟然也跟着我把那几乎一大扎的啤酒给干了,卧槽,那可是三瓶子啊?他也太销魂了点吧?
嗝~这蹄子冲我笑着打嗝,他背后是如织的人流,他的发、他的肩都落着大排档射下来的灯光,啤酒的泡沫还挂在他漂亮的嘴唇上,恍惚间,不知四周的亮光怎么就成了梦幻的光圈,显得币姐朦朦胧胧,飘飘似仙一样,这一瞬我竟入了这迷离的梦,时间就像被定格一样,我的眼中除了江小骚在写看不到其他的路人甲乙丙丁。
我怔怔的看着他笑、他冲我眨眼睛、他对我撅嘴,他和我摆手,他开心的伸手擦我嘴角的油渍,那一霎,我的灵魂仿佛出了窍,整个浪的飞离了我的身体,飘荡在我和江小骚的头上。
好半天,我才重新回神,只看眼前的江小骚扯着我的手臂吵着还要吃棉花糖,他说酒喝得急了有点恶心,就想吃甜的醒酒,我伸手摸上他绸缎般的大辫子,然后宠溺的对他说:“坐着等我,我去买给你。”抬**起身,我瞧瞧四周那些觊觎币姐美貌的爷们,我又嘱咐他道:“都喝多了你那眼睛别乱扫,不让老子要你以后永远都蹲着尿尿。”他甜甜一笑,我瞪眼扭头就跑进了人群。
TMD的,卖棉花糖的小贩就不能均匀均匀?非得可一头站?老子很穿过贼他妈挤得夜市走到入口处去买,这还不是事,是事的是老子举个粉红色的棉花糖在夜市里晃荡,那造型,太B了。
刚才装逼了,一下子干光了半大扎,再在夜市里来回这么一挤,哥这是有点迷糊,觉得呼吸不畅,头闷闷的疼,一难受我就赶紧加快脚下的步伐,然后拥着在那瞎JB看的男女老少朝着大排档走去。
还没等我走到头呢,离老远就听见乒乓的碎裂声和叫骂声,敏感如我,我心道坏菜了,打起来了,我着急,扒开人群就朝着我和江小骚刚才坐的位置看了去,这夜市人这么多,我在和他冲散了。
我不看考好,一看哥的心当时就提到了嗓子眼,他身边两伙喝酒喝高的人都打乱套了,江小骚竟然还坐在我们的位置上纹丝不动的。
这个大傻子,我急得心里大骂特骂,拔腿就朝着他跑了去,啪嚓,一个酒瓶子就在他脚下崩碎,多亏我跑得快,直接抢不过去把他的脸死死的护在我怀里,不然那飞起来暴力渣滓非得扎他脸上不可。
我气坏了,松开他骂他:“你**傻啊?坐着干屁啊?”
他缓缓的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蔫蔫的问我:“大海?我又做错了什么?”他的眼神有心涣散,昨个儿整的药,刚才那句让他做这等我那话,他才自始至终都低个脑袋傻傻的坐着等我回来。
我又不是畜生,虽然我生气,但更多的是感动,我直接在他身旁蹲了下,说了声上来我背你回家,就抱上他的**急忙带她逃离那是非之地。
我没有打车,而是可以背着醉醺醺的他走在步行大街上,夜风像妈妈的手,**的我们很舒服。
我们一路无语,我的心里是满满的幸福,江小骚则歪着脑袋软在我背上,嘴巴里的酒气一下一下喷在我的耳根子下,有些痒,却让我上瘾,希望就这么一辈子痒下去,希望脚下的路永远走不完,希望时间就此在这温馨的一刻被静止,将我们的甜蜜锁成永恒。
然后,我的领子渐渐的被湿润了,我知道,趴在我肩背上的江小骚哭了。
别哭,别哭,求你别哭,我发誓,我以后会做的更好,不要你伤心,不要你难过,要你天天都开开心心的,五毛,五毛,我们不是凑成了一块吗?我爱你啊,所以你不要哭。
然后那晚回到家的哥抱着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壮志心态,和币姐有醉生梦死一把,抱着他疯魔似的有大战了三百回,不他怎么哭怎么在我身下求饶,我都没有停下来,一直一直坐到了天亮,做到我以为我要死在了他的身上,我们才一块陷入了黑暗。
这日子,要我们俩都给过的颠倒了,用黑白无常来形容我俩最贴切,有太阳不出屋,专门日落西山,月黑风高的时候在绷着出去,哈哈。
等俺俩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直发蒙,要不是窗帘子没拉严实透进来一刀昏红的落日与辉晃的老子睡不着觉,老子还得在梦中和江小骚在大战三百回合呢。
我挣扎了好半天才睁开我那沉重的眼皮,粗鲁的伸手揉弄了两下,觉得把眼屎都揉掉了才算睁开眼珠子。
本来动作还挺大,不过在我发现睡在我身前的江小骚还没醒过来的时候,哥学会温柔了,那家伙,为了不把江小骚吵醒,哥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撑着手肘在枕头上,卧底着脑袋看着橘子色的霞光瘫在他脑顶和额头上,是他的五官和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温驯得宛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孩。
哥骄傲的眯眼欣赏着出自哥的杰作,江小骚滑溜溜的皮肤上印满哥哥有嘴巴给他裹上去的小梅花,哈哈,弯弯曲曲的从他的耳根子后面一路蜿蜒到他的大腿胯骨上,然后是他的屁股蛋子,就像一只盘缠在他腿上的红色小蛇,哥果然天才,哈哈,我仔细再看,我去的,哥哥居然连江小骚的脚丫子都没放过。
到了现在,哥终于彻彻底底的领悟了爱不释手的真谛,我丫的就跟个2货似的,膀胱里疼泡尿都忘了去撒,胳膊肘子撑在枕头上一直美美的盯着江小骚看,然后手脚还不老实的老贱兮兮的扯他,一会用手指肚戳戳他那一个嘴唇薄一个嘴唇厚的嘴巴,再不就蹭蹭他的鼻梁子,要嘛就捅捅他雪白的牙齿,反正不给他戳醒了,我丫的就刺挠。
这蹄子也会拿请,明明被我捣鼓醒了却不睁开眼睛,小嘴巴一张,就把哥的手指整个浪的给吸进了他的口腔中,然后像一只还没有断奶的小老虎,咂砸的就裹起哥哥夹杂着烟草味道的手指来,那舌头,跟JB吸盘似的,搞得我那叫一心猿意马。
第89章
于是我死不要脸的在他的脖子旁跪了起来,一手扶着哥哥的弟弟朝他嘴巴子上挺腰,一面猥亵着诱哄他:“来嘛,哥哥给小潮潮吃棒棒糖,好棒好棒的哦。”我靠,哥那语气,就跟猥亵小萝莉的坏大叔基本没差,哈哈。
声落,画面就跟被人刻意放慢似的,我就看见始终闭个眼睛的江小骚把哥的手指从他口中吐了出来,粉嫩粉嫩的小舌头在唇齿间露头,然后突然钻出来找上哥哥的大肉棒就卷了上去,我去~哥眼珠子都冒冒了,一股子热血唰的一下子直冲脑顶,哥知道哥马上就要化身为乱世淫魔了,哇咔咔~~~~
又是一番死去活来的鸳鸯交颈,哥把江小骚操得哇哇浪叫外加嘤嘤哭泣,那啥,筒子们,江小骚快乐就哭,你们千万不要误会是哥哥欺负他了,哈哈。
事后,我四仰八叉呈大字状的在江小骚面前露底,哥的小弟弟软软的垂在哥哥的左腿上,一揪被子,靠的,一被窝的J-B毛乱飞。
我懒洋洋的说:“小媳妇儿,我要喝十全大补汤,我要喝我要喝我要喝~~~”
“木有”江小骚坐在床边点了一颗烟吞云吐雾着,凶巴巴的回了我一句,靠,夹完老子了这蹄子就过河拆桥不管老子了?我一个飞踹,嘿嘿,大脚丫子轻轻的踢上了江潮的尾椎骨。
“唯美精纸汤你要不?”他弹弹烟灰扭头问我,哥咋觉得小骚学坏了呢?
“别和哥玩以阳还阳!”我嘟囔着,然后试图用大母脚趾和旁边的小脚趾把江小骚手里的香烟夹过来。
那蹄子却故意用烟蒂烫我,我吓得急忙缩脚,结果却被他一把揪住,我冲他瞪眼,那意思,小样的怎么着?还反了你不成?他却眯眼坏笑,然后低头在我脚趾上亲了一下,之后把手中的香烟给哥插在哥的两根脚趾间。
“算你识相!”我吐槽,随机收回腿来拿烟哈哈。
我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后随口道:“哥要攒钱,然后哥带你去云南大理。”
“上次不是说去西藏拉萨?”币姐白了我一眼接话。
“哦哦,哥其实想出去趟国,这辈子上太空空间站是不太可能了,出趟国还是有可能的,韩国啊,泰国啊,日本的,其实哥想去欧洲国家,马尔代夫,那海瓦蓝瓦蓝的,真美啊。”我一面吞云吐雾一面向往起来。
“嗯,你可厉害了,今天去南方明天去国外的,用嘴不都被你去了个遍了吗?还去啥啊?”靠,币姐太不给哥面子了,一桶冷水给哥浇了个透心凉,妈的,没钱去不了,痛快痛快嘴巴还不行啊。
“猪,等着。”币姐咒骂了我一句,然后披上睡袍就去公用厨房给哥哥做饭去了,哈哈~~被人伺候的感觉可真JB爽啊。
他在厨房忙乎,我百无聊赖,忽然就想大坤那几个厮了,这和币姐在家混着,哥连手机没电了也没去冲,其实就是照顾江小骚的情绪,他是不希望我开机,不然总有人格楞我这两这清静的幸福小日子。
老夫掐指一算,也够意思了,陪他在家猫了这么久,于是伸手拉开床头柜,翻出充电器给哥的手机冲上了电,不出所料,这一开机,哇啦哇啦的一顿短信飞进来,挨个看看,都哥那帮哥们。
还没等哥看完短信呢,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我看了看来电显示,不是别人,正式铁木真儿他儿子虎逼裂先生,我悠哉悠哉的接起电话来:“哈喽啊~找谁呀?忙着在家喝酒呢哈哈……”
“你丫的终于原地复活了?”虎子那大嗓门多日不停竟然与大坤有一拼。
“操,老子的耳膜。”我低吼,随机没正经的又道,“嘿嘿,哥和你们嫂子在家闭关修炼玉女心经来着,哈哈”
“炼个鸡巴。”虎子又吼哥,哥在家呆的都纯情了,哪能受得了他这么粗鲁啊。
“啊。哥就天天在家修炼专业‘钻孔’,咋的呢?”哈哈,筒子们,不知道你们的城市里有没有站大岗的农名工,所谓站大岗的就是穿的好像盲流子,站在走个固定的街上,妇女手上拧哥牌子,上面写着什么刮大白,刷油漆,男的脚下也搁哥牌子,写着什么专修下水道,专业钻孔,打眼啥的哈哈,不过哥的钻孔可和他们的不是一回事,嘿嘿。
“操,冠奇要人开瓢了。”虎子说。
“啥?咋的了?”我急忙端正态度,我们打闹归打闹,好的时候恨不得同穿一条开裆裤,虽然前阵子哥抽了一阵风,严格来讲,就是哥吃醋了,无伤大雅,我们该哥们还哥们,他丫的被人干了,哥一听就急了:“咋回事啊?谁干的?人抓到没?”
“操,你还知道关心人啊。”虎子挖苦我。
“去你妈个腿的,要不你和他换换,哥哥也用爱来温暖你。”我贫嘴。
“操,你这厮拣着了,躲过一场天灾人祸,前两天上面就召唤了,找你你电话不同,然后俺们就冲锋陷阵了呗,冠奇被人开了瓢,脑瓜子缝了七八针,这会儿在医院呢。”
“你和大坤没事吧?最后咋处理的?”我问。
“我俩没啥,我腿肚子要人扎一刀,大坤,哈哈,那厮要把人把嘴唇干豁了,现在说话直漏风。”虎子说说就笑了起来。
我白眼,这厮也太没心没肺了,这么严肃的场合还给你笑场,我道:“操,笑JB啊,咋个意思啊?你打这通电话的中心思想是啥啊?”
“啥啥啊?就看看你是死是活。”虎子说。
“爷活的很滋润,没事我挂了。”我逗他。
他听我要挂电话急了,急忙扯个嗓子喊:“别挂别挂,老子想你,干啥呢,出来喝酒啊?”
一个个都这奶奶样;额,还搁这想着喝大酒?我一想到大坤那厮嘴都叫人干豁了还咋喝啊,扑哧一声我也笑了,我道:“操,就你们三个老幼病残的,还喝毛啊。”
他说:“操,老子也不用腿肚子喝酒,你担心个毛啊,”
“对,冠奇也不用把脑瓜子插那酒瓶子里,大坤那厮咋喝啊,你告诉我啊?”我说。
“操,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厮特意要我告诉你,待会你买酒的时候顺便给他买盒娃哈哈,奶就不要了,吸管给他留着,哈哈。”他这一笑,我也跟着笑了,有种拔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我笑着问他:“操,哪家医院啊?喝啤的白的啊?”然后虎子就把医院的地址痛快的告诉了我。
放下电话,我就跳下了床,穿上拖鞋就往公用厨房走去,拉开厕所门,我一边撒尿一面和旁边厨房里忙乎的江潮道:“五毛别整了,哥带你出去吃。”
“我这面条都下锅了,马上就好了大海。”我身后传来币姐的声音。
我抖了抖手里的小鸟塞进裤裆,伸手拽下冲水绳,然后我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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