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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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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面条都下锅了,马上就好了大海。”我身后传来币姐的声音。

  我抖了抖手里的小鸟塞进裤裆,伸手拽下冲水绳,然后我拐进厨房,看见币姐站在锅台前正一首捏着锅盖,一手用筷子往冒着蒸汽的大勺里下面条呢。

  我赖了吧唧的靠过去,用下巴拉住他的肩头上,歪着头咬住他的耳唇要送他选择:“你是和我一块出去还是自己在家吃面条?”

  “别闹,烫着你。”币姐不以为然的,仍旧专心的下着他的面条。

  “那我可走了?”我问他,不过貌似他没当真,白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忙乎,我这一看,他玩的这么欢快,那哥就不打扰他老人家了,转身回屋传衣服去了。

  等我穿好衣服了,他也煮好面条,我俩正好撞个照面,他看看我忽然脸色一变问:“大海?你干啥去啊?”

  “出去啊,”我笑着捏上他这些日子有些胖乎的脸蛋子:“刚不是和你打过招呼了,走了。”

  他眨眨眼,然后出乎我的意料低声说:“哦。”然后又抬头问我:“那你啥时候回来啊?”我这一听,觉得有些不对啊,他咋不囔着和我一块去呢?这种念头就一闪而过,我也没太纠结,其实我也不太想带他去。

  然后我说:“冠奇住院了,刚虎子给我打电话找我过去喝点,估摸得是一宿的局子。”

  他看看我,然后说:“哦,那你们多少喝点。”

  我咋越来越觉得他有点不对呢,吞吞吐吐的,我个刚想说点啥,虎子那厮就又给我周来一个电话,跟JB大爷似的,要我带点花生米啥的,我一面接着电话骂他,一面和币姐摆手往出走,只是在我下楼时,我看见币姐的电话落在厨房的椅子上,我还捂着电话冲屋里币姐喊了一嗓子:“小骚,你电话落外面了,我走了。”

  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可我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呵呵,文字写到这里,我都惊讶原来我和江小骚曾经有过这么多的回忆。

  接下来就是我到医院和冠奇他们喝酒的事了,其实过程没啥提的,就是一顿胡吃海喝呗,但是我得把我和冠奇之间的小矛盾写出来要童鞋们知道啊,嘿嘿,于是,后面的事情是这样的。

  我左手拧着啤酒右手拧着下酒菜,用脚踢开病房门就大刺刺的进去了:“操,快点搭把手,可累死我了。”

  “你他丫的没坐电梯啊?”大坤接过我手中的啤酒道。

  “快闭嘴吧,说话直跑风,在把我给吹跑了操。”我损着大坤。

  一回身正巧对上冠奇朝我看来的眼神,我咧嘴一笑道:“咋的啊?和哥在这里玩眼神呢?”我两步贴了上去,伸手拍拍冠奇包的跟木乃伊的脑瓜子赞道:“阿联酋来的?这小脑瓜给你裹得挺帅呆啊。”

  “阿海,你这B养的,找抽是不是?”虎逼裂先生终于看不下眼的来对我伸张正义了。

  “操,老子买酒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们咋个意思啊,能不能喝?不喝哥走了。”我没好奇的往沙发上一窝气愤道,斜眼瞧瞧眼前这三个老弱病残,你妈的,哥哥有点后悔把江小骚那蹄子自己扔家了,就他三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还能喝吗?

  “喝,咋能不喝呢?”大坤口眼歪斜,说话直漏风,我看他都挺累,虎子活像僵尸,在我眼前蹦来蹦去的,就床上脑瓜子报个绸子的那家伙还有点看头。

  “嘿嘿嘿,我说搁这和我玩深沉呢?”操,既来之则安之吧,这么一想,我大方的从沙发上起身一屁股坐到冠奇的床上:“谢谢你。”我是一百个真心实意的想对冠奇说谢谢。

  我这一谢,反倒把大坤和虎子那俩厮造一愣,我对冠奇笑笑说:“你懂的。”然后回头冲虎子和大坤呲牙咧嘴:“看JB啊,整酒啊。”

  “就看JB呢,操。”虎子瞪我一眼,随后拉过桌子来,没一会,我们这小舅局子就支上了。

  上来就没人周了一棒子啤酒,之后就胡扯六拉的,听听他们吹牛×,肿么肿么把人干了,肿么肿么帅呆酷毙的,然后问问我最近死哪里去了,哥当机咧嘴一顿××,然后虎子们都会意。

  大坤嘴唇子都豁了还在那八卦呢,他瞪个眼珠子说:“操,你和江潮又好了?”

  “会说话不?”我瞅瞅他一顿吐槽:“快拿吸管喝你的去吧。”

  “靠,那你咋没把他也叫来热闹热闹呢”虎子接茬。

  “我这不是先探探地形么,嘿嘿,等着,哥去给他打个电话去,看他来不来。”我可高兴了,从屁兜里掏出电话站起来就往比方窗台走去,结果要我失望,我他电话竟然没接。

  “干啥呢,还怕我们听咋的,过来喝酒。”虎子吼我。

  我没在意,收起电话就走回病床说:“操,那蹄子没接,估计撒尿呢,来,咱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屁兜里的电话始终没响,要不是冠奇提一嘴,我都把这事忘了,于是我又掏出电话给币姐打过去,尼玛,给老子玩关机????我这火气腾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叫他时他不来,不要他跟着时候非要死气摆列的跟着,老子服了他,靠!

  第90章

  咱也不知道咱的心到底多大个,他不是关机吗?嘿嘿老子也关机,你妹的,要你找不到老子哈哈哈。

  “咋的?他不来了?”冠奇斜眼看我问道。

  “他丫的估计坐着宇宙飞床去火星了,不管他,操,咱继续喝。”我拾起酒瓶子就开始张罗喝酒,之后除了喝还是喝,喝的哥都揪开冠奇的杯子钻他被窝和他接脖抱腰一起睡的,事后据可靠消息报道,声称哥哥酒后乱性,把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冠奇一顿非礼,我去,这一爆炸性的消息,太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

  第二天我还真是从冠奇的被窝里爬出来的,一个个喝的五迷三道的,酒瓶子倒一地,然后我们趁着小护士来查房之前,一个个七手八脚的吧病房收拾出来,等查房的一走,嘿嘿嘿,我们又继续战上了,这一战就战到了下午,哥哥喝的五马长枪的,顺着尿道就直接遁走了。

  朗朗跄跄的爬上楼,歪在门外咣咣的砸门,屋里也没个动静,倒是把旁家邻居给敲的直骂人,我吐了吐沫骂骂咧咧,想掏钥匙还掏不出来,后来我一急,干脆掏出手机开开机,给楼下游艺厅的辉辉打电话。

  没一会儿,喝的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我就听见自楼下传来一阵蹬蹬蹬的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马上就听见辉辉惊诧道:“海哥?你还成吗?这是喝多些啊?”

  “开门,开门,开门!”我喝的舌头直打飘,事后我都怀疑我死怎么回来的,当时脑子里啥也没想,就想快点开门老子要回家上床睡觉。

  “海哥,你钥匙呢?在身上是吧?来,你扶着我点。”辉辉说啥我都机械的点着脑袋,啥也没听见,就觉得好大一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个没完。

  完后辉辉那面刚掏出钥匙插进我家门锁里,我就醉眼惺忪的玩穿墙术,非要一个猛子顺着旁边小窗户飞进去,要不是辉辉及时抱住我的腰,估计我真的就穿了。

  啥也听不清,不到辉辉在我耳边唠唠叨叨啥玩意,反正没走几步我就觉得胃里头很火烧似的难受,然后哇一声我就喷了。

  其实从这之后有好大一段我都不记得了,后来辉辉和我说我醉倒不省人事,吐了他一身,然后他把我衣服裤子脱了,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还在我家公用厨房洗了洗,洗完了火回来看我横在床边上,要是慢回来一会,非得从床上栽下去不可,结果江小骚却一脸柔和,还对他微笑,在问清楚情况后就对道谢,之后辉辉拎着还没干的衣服就跑了。

  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受,我醒来的时候脑瓜子突突直跳,有人把水杯端到了我的眼皮子下,我接过来仰脖就全喝了。

  然后我听见江潮关切的声音:“还难受吗?我给你捏捏头啊?”

  我把水杯交还给他,像个丧家犬似的低着脑袋点点头,然后他把水杯顺手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拖鞋上了床,轻轻的要我枕在他的腿上,然后就给我揉了起来。

  呼~舒服,得劲,爽,脑袋被他这么一按,顿时清凉起来,我满足的像一只被人搔着脑壳的猫咪,就差眯着眼睛呼噜呼噜了。

  我这一被放松就还洋了,我闭着眼睛不要脸的道:“嘿嘿,哥们,你的兄弟咯我后脑勺了。”(还洋:类似于恢复过来的意思)

  “还贫。”脑门上是从币姐嘴巴里喷出来的热息,嗯嗯,他今天是用草莓味的牙膏,哈哈。

  “你昨天出去了?干啥去了?”我闭着眼睛随便问着。

  “啊,出去了。”他声音轻飘飘的,我也没听出来哪里不对,于是我又继续和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先聊着。

  我问:“那你关机干毛啊?”玩乐我没等他回我,我恍然大悟道:“啊了,我懂了。”

  听我这么说,他好奇,便问我:“你懂了?懂什么了?”

  “操,你说我懂什么了?你关上手机不是很正常。”我还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

  之后他没接话,又过了会他松开手说:“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点粥。”然后他就下床了,其实他刚出门口我就爬起来了,看着他的背影,仔细的看着他走路的姿势,我想我猜对了,而我又能说啥?说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就像地球外的臭氧层子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是咋想的,和他在一起,我的感知都被麻痹了,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在高兴,正如我现在已经来到厨房,并且一把抱住币姐的腰身说:“来吧,我煮吧,你吼吼哈嘿一宿也挺累的,元气大伤。”

  他看着我,湛蓝的猫眼瞪得溜圆,似乎忍了老半天,最后问我:“你说啥呢?”

  我满不在乎的嘿嘿一笑道:“说话那呗,不然你以为我说啥呢?得,我不想和你吵吵,你赶快进屋等着去。”我太阳穴疼得厉害,就想把脑袋插冰块里,烦,不爱和他在得不。(得不:东北话就说说话,聊天,扯下去的意思)

  “起来,我来。”他还和我扭上了,用胳膊肘推推我,然后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哨子。

  “嘿,我说你这人贱啊?要你等着你还来神了?”我嘴又开始没把门的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看来币姐是不想和我针锋相对,明显有了服软的趋势。

  “嘿,我还真就吐不出象牙来,听听呗?免得我好奇,昨晚陪哪个归国华侨去了?这前脚刚能操了,后脚就迫不及待的出去卖了?”

  咣当一声,江潮把手里的饭勺子丢在了粥锅里,然后他狠狠的瞪着我,最后他也没说一句话,转身就回屋了,操,还真把粥丢给老子煮了?回来,老子吹牛B的,我会煮个JB啊?

  我也来气,我知道我就一变态,自己找气受,他不说我不问,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完了呗?操他妈的,老子玩不起,江潮那蹄子也犯规,俺俩很幼稚,这么做一点意义没有,明知道那层窗户纸薄得不行,还非得得瑟的去照量照量,不搞得头破血流,两败俱伤,心里都刺挠,(照量:就是试试的意思)

  我这么一来气,还吃个毛?J-B毛也不吃不下去了,索性伸手关上炉火回屋,结果我这一回屋正瞧见江小骚打扮的帅呆酷毙,那叫一个招风,不是不知道他要干啥去,可我还是没能控制好火候的满嘴跑起火车来。

  我斜眼瞧他:“干啥去啊?”不承认也得承认,哥的口气酸溜溜的。

  “卖去。”我去,这蹄子和我叫板是不是?你妹的,哥都被他气的快要脑溢血了,气死我也。

  “行,你去,你快点去,我这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大佛。”物极必反的道理谁都懂,哥也不耍泼也不玩暴力,没必要,在把自己气个好歹的,我擦着他身边朝屋里走去,然后抓起床头上的手机和零钱揣进裤兜里,一般捂着手机号一边往外走:“咋这么半天接电话?充电呢?啊,今儿店里人多么?成,我这就下去,晚上一起吃宵夜,你江潮哥啊?他上班去了,不上班我拿毛养他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拉,我马上下去。”电话收线,我及其有品的在江潮身旁停下对他说:“我出去玩了,你自己也小心。”然后我苦涩一笑,头也没回的旧下楼去了,这是无法避免的,早来晚来迟早会来。

  “大海。”估计这蹄子心里不是滋味了。

  我站在门边冲他又是一笑,哥抗打击的承受力明显提高了,我说:“完事了给我打电话,我也回来。”

  “好。”我背后,我听见币姐淡淡的对我说好。

  之后的日子就是两点一线式的,我白天睡觉,晚上出去游荡,江小骚基本和我一致,很少有夜不归的情况,再晚,哪怕是夜半四点、五点他也会回来,不过他走的比我早,一般是在下午两三点钟就出去了,有时候也会晚点。

  真的,我其实没敢告诉他,我也没和任何人说,我快疯了,我现在动不动就自己蹲在厕所里自己和自己说话,自己问自己,我问我:抱着满身痕迹的江小骚,曹海你是啥感觉?我问我:你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恶不恶心?我问我:他洗了,洗了一百遍又如何,可那股子骚味已经入他骨髓。

  然后我就会烦躁的胡乱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寻找香烟一顿猛抽,要是烦的不行了,就马上去喝酒,然后在整上点,不这么醉生梦死,不这么继续堕落下去,哈哈哈哈,我怕我快配不上江小骚了,哈哈哈哈。

  第91章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币姐也重出江湖了半个月,今天他挺闲的,搁这和我睡到中午了都没起来的意思,倒是我还有点不习惯了,起来撒泡尿,然后接了个电话,他问我谁啊,我说影楼的,说照片洗好了,要咱去取,我又问他,你去啊?有时间没?他说咱俩一起去呗,我没鸟他,我说:“取照片一个就取了呗?你没时间我就去,你有时间我就玩去了。”

  他看看我说:“那你去吧。”

  我说:“那你还不抓紧时间?还在这冥想啥呢?”我其实是好心提醒他上班时间到了,操,我这么做不对,不这么做还闹腾,我烦死了。

  “啊?”他一愣,然后说:“啊,我一会的,不着急。”然后还笑了?我去,欺负哥脾气好呢?你还好意思舔脸笑?

  我赖得看他且丑陋的嘴脸,我抓起手机道:“那我走了。”

  “嗯,晚上我打电话给你。”币姐乐滋滋的说,我也没叼他,踢门就下楼去了。

  取照片取照片,取照片我急个J-B啊?我抬胳膊看看时间,才一点来钟,时间太充裕了,于是乎,我脚下一溜烟,直接钻进三叔的游艺厅,这一去不打紧,便又惹来一场祸事。

  祸事也无非是我和币姐那点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事情是这样的,三叔想要把游艺厅扩大,于是就暂时停业了,停业就等于辉辉放假了,间接等于辉辉无处可去了,因为他们睡的吊铺也得拆,其他的伙计我不知道,但是三叔对辉辉这挺照顾的,和他说虽然放假也给他开半薪,要他先暂时找个旅店住几天,其实这也挺好的了。

  要不我就贱,一进去就赶上这档子事,然后我就拉着辉辉去吃烧烤,喝喝酒我就仙上了,也不知道怎么起的头,反正说说我就对辉辉拍胸脯,说他睡觉的地儿包我身上。

  从中午喝到下午,完全把取照片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最后及其兴奋的我就听辉辉一脸为难的道:“海哥,这不好吧,你看我在去,哪还有地方住了?”

  “靠,想啥呢?你以为我要你来我家呢?”我瞪个眼珠子重申道:“不是楼上,另有取出,吃好没?”我问他,他点头,我又问:“喝好没?”他又点头,我道:“那Let's  go,收队!”

  这崽子还和我客气,算账的时候知道抢着买单,我能让么?给了钱他问我:“海哥,咱们去哪啊?”

  “带你去睡觉的地儿呵呵。”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到了微信,这傻帽,还不知道我都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了哈哈。

  “哦哦。”他傻了吧唧的旧跟着我坐上了出租车。

  关上门,我冲司机大哥道:“师傅,欧洲新城。”没错,对头,就是取币姐家,反正他也不回去,空着也空着,闲着也闲着,不如帮帮我旁边这小可怜,住两天也不能少块肉。

  没一会儿我俩就到了,从电梯里出来我弯腰去摸钥匙,然后我很郑重的对辉辉说:“这钥匙你记着点,开完门在放回这来。”

  “嗯,我知道海哥,哇?这是币姐家?好大,好漂亮,那你俩咋不搬这来住啊?”

  “他在哪我在哪。”我嘿嘿一乐,随后关上房门。

  “呀,海哥,这屋咋的了?”我知道,辉辉一定是看见那镜子屋了。

  我快步走过去扯过辉辉关上那屋门:“这屋哪都可以进,就这杂物室你别进。”辉辉看出我脸的凝重,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向我承诺不进那屋。

  说完我就直奔靓丽的不像话的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就洗了把脸,不然我眼珠子快睁不开了都,等我出来时,辉辉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我一眼就瞥见他脚前的那白色的羊毛卷子了,闹钟那与币姐一起堕落的记忆,瞬间翻江倒海而来。

  我心头一动,朝着币姐家存货的地方摸了过去,不负众望,老子在那暗格里翻出半包那东西,一扭头,就瞧见辉辉那瞪得老大的星星眼,小傻帽,估计谁是没整过这东西,我捏着手里的袋子朝他挥挥手,一副大灰狼诱拐小萝莉的罪恶摸样说:“想玩玩不?”

  “嗯嗯,想,海哥我想。”辉辉那小脑袋给你像捣蒜似的。

  我一面撕开袋子一面问他:“以前整过没?”

  “没整过,嘿嘿,不过看人玩过。”辉辉傻兮兮的摸摸自己的脑袋,瞪个眼睛看着我捣鼓简易的器具,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成,今儿要你嗨到爆。”他妈的,币姐能出去陪人睡觉,老子咋就不能找人陪我玩玩???今儿不知道不知道咋的,就想放纵,试着把自己落在币姐身上的重心转移转移,我知道,要不在这样下去,哥指定会精神失常抑郁而死的。

  我手脚利落,很快就给辉辉弄出一份来,我起身走到币姐家的大音响前,随后安凯按钮,爆棚的嗨曲像洪水般涌动而出,瞬间淹没了我和辉辉。

  我在那卷卷的羊毛毯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就开吸,辉辉跟着我来,学的也有模有样的,开始我还管管他,后来我他丫的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管他?只想赶快死在这幻觉里,操,一分一秒也不想活了、

  之后我就舒舒服服的舒展四肢躺在那羊毛卷上,我唇角36度的微笑是在药物的作用下绽放的,我可美了,美的大鼻涕都要冒泡了,脑袋里全是五颜六色的泡泡,还有一道道而后的彩虹,然后我看见币姐坐在月亮船上,穿着那天我们一起照相的婚纱,对我笑的那个甜啊。

  我想拥抱他,然后我就朝着上方的空气高兴地挥舞起双臂来,脑袋也随着音乐摇动起来,这感觉真好,全他妈的是快乐。

  不知道我飘了多久,辉辉制造出来的响动忽然惊醒了我,我心脏咯噔一下子,被人中途打断是很难受的,接着我猛的坐了起来,四下瞅瞅,发现是辉辉那小崽子把茶几上的桌布给刮掉了,上面的摆设都一股脑的掉到了地上。

  然后我发现个事,辉辉似乎飘的很,一个劲的伸手往他面前的一面大墙抓着,我也迷迷糊糊的,当乐呵看着辉辉上劲后在那折腾。

  只是,辉辉后来的举动要我震惊,兴奋的大脑也像突然死机一样,半天反应不过劲来。

  原来那面墙上贴着币姐一张算是艺术写真的全身照,造型神色就别提了,就是一妖孽,在看辉辉,竟然嘿嘿咧嘴傻笑着伸手去摸币姐的画报,摸的下流,神情龌蹉,亲上去的行为更加低级。

  我使劲的甩甩头,我想也许是我磕大了产生了幻觉,辉辉喜欢币姐?呵呵,这个幻觉好,不错,有创意。

  我笑了出来,笑的前仰后合的,然后我试图伸手去打散眼前的幻象,可是幻象没有消失,反倒更加猥琐,我竟看见辉辉掏出自己的家伙往币姐的身上戳,戳完了还自己伸手指,我抬头往上看,币姐笑的那叫一花枝乱颤。

  你丫的,老子脑瓜壳的炸开了,这俩狗娘养的奸夫淫妇,操他妈的。

  然后哥就觉得哥的脑瓜子嗡嗡的,现实与幻象都混为一体,乱糟糟,闹哄哄的,我踉跄的冲上去,一把扯住了谁,然后我和辉辉就滚到一起。

  不知纠缠了多久,我就听着辉辉始终在我身边嘀嘀咕咕着一句话:“我喜欢你,喜欢你,你喜欢的人我也喜欢。”许久后我才知道辉辉这话的意思,真是爱到深处无怨尤,他喜欢币姐,所以币姐喜欢的我他就也跟着喜欢,他想做和币姐有着共同爱好兴趣的人。

  我当时云里雾里的,怀里搂着辉辉脑瓜子里全是我和币姐来来往往这些破烂事,我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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