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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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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海。”是他,哈?真是他。

  “五毛,你、你终于回来了。”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我捧起他的脸疯狂的吻了下去。

  他没反抗,哥很激动,想要做到最好,可当哥往下拉他裤子的时候,他却按住了哥的手,我疑惑不解的看着他,良久,哥忐忑不安的开口:“五毛,你能原谅我吗?”

  “大海,你总是这么残忍。”江潮轻声呢喃着。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王八蛋,我不是人,你就再信我一次好不好?”为什么我觉得我要失去他了?这两年他都去哪里了?做了什么?为何不回来找我?

  “大海,小鱼都已经一岁了。”江潮忽然岔开话题。

  我欣喜若狂:“是啊,我们的儿子一岁了,他随你姓,叫江小鱼,江里的小鱼,我们的孩子,你喜欢吗?你喜欢我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吗?呵呵呵,你一定很喜欢对不对?”

  “不,大海,小鱼是我和你姐姐的孩子。”江潮在纠正我。

  “什、什么?”我愣住,疑惑的看着一脸忧伤的他。

  “我是你姐夫大海。”他苦涩一笑,窗外的月光散漫的洒了进来,照亮他半张面颊。

  “你他妈放屁!”我急了,忽然推开他的手怒道。

  “你好好休息吧。”什么情况?卧槽,气完我就要走?哥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五毛你别这样啊。

  “你他妈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了。”我粗鲁地扯住他的手腕,不行,我不要那狗血的误会上演,今儿有什么就都说开了,失而复得的心态没人比我更懂。

  “大海,你有小白,我和你姐,不是很好?”他挑眉,满脸的戏谑,刚刚的哀怜似乎是我错觉。

  “不!不!不!”哥现在很脆弱,真的,哥觉得哥快要失控了,谁都特么的别来刺激我,否则我会成狂成魔,会干出我之前都干不出的事情。

  我踉跄的从病床上跌落,死命的抱住欲要离去的币姐,卑微的苦求着他:“五毛,是我错了,你怨我恨我,打我骂我都成,我无怨无悔,真的,你相信我。”

  “你以为我在怨恨你当初舍我而去吗?”这样的江潮好陌生,陌生的要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傲气、他柔媚、他妖邪,要我生出一种陌生的错觉来。

  “不要再提了,不要再提了,就算是再给我重来一次的选择,老子他妈的还是会选择我姐,你听清了没?听清了没?”我疯狂的咆哮着,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我的大脑根本无法正确的发号施令来支配我的四肢与言行。

  “不,你误会了。”币姐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如果哥不是曾经故事里的当事人,一定会被他现在欲要乘云而去的清淡模样欺骗,他骗不了我的,他骗不了我,他就是在生我的气。

  漂亮的唇弯出一抹微妙的弧度,彰显着他的不屑:“呵呵,我只是觉得,我们之前经历的也许那都不算爱。”

  不得不承认,这蹄子刺激哥的本事见长,不过三言两语,哥就已经快要歇斯底里,我颤微微地掐住他的手腕怒视他。

  币姐不惊不惧,竟还给哥哥轻轻地笑出声:“两年而已,只是两年而已,我以为我过了爱做梦的年纪,原来我还没有过,我他妈的还天真的像个十八岁爱做梦的傻小子,哈哈哈哈哈,我来了,看到了要我长针眼的一幕,两年而已,只是两年而已啊……”他笑得悲怆,静谧的房间里清灵灵的,有些渗人,我却不怕,只是很疼,江潮那根戳着我心脏处的食指要我很痛,他一下下指着我的心脏,似乎不把它捅的千疮百孔不会罢休一样。

  燃烧的基情 128:别拦着,哥要自杀!

  那明明是他的手,柔弱无骨的手,可为什么戳在哥的胸口会这么的疼?好像钢针铁钳,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捏住我的心肉,要哥窒息。

  气愤的行为却莫名其妙的配着撩人的魅惑,十分的不和谐,超级的诡异,他眉宇间已不见忧愁,唇角更是含着蔑笑,我不会了,我真的不会了,难道哥又开始产生幻觉了吗?把明明该激愤、该悲愤的事情看成了赤裸的勾引?????

  不不不!别这样小骚,我的五毛,求你别这样,你别再对哥笑了,求你别再用手指戳着我的心脏对我笑。

  我惊惧的一把捂住币姐的手指,宛如被卷入滔天巨浪中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正在死亡的边缘垂死挣扎着。

  “呵呵呵呵。”这笑声好灵动,却也空寂:“现在梦该醒了!”他忽然收住眉眼唇角的笑颜,冰冷无情的对哥宣判了死刑。

  哥的身体痿了,那蹄子不过随便的一扬手,哥就跟棉花似的飘了出去,踉跄的后退数步,径直倒在病床上。

  “你别走!”哥急了,人总是有无限发挥的潜能,会在关键时刻爆发出来,就如此刻,哥忽然觉得哥成了内裤外穿的超人,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来。

  我丫的竟然没扑过去抱江潮的大腿,而是狗血的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丝毫不留情的朝着自己脑袋磕了下去,霎时,水珠飞散,鲜花四溅,哇咔咔,这词儿用的貌似不太正确,或许应该是水珠四溅,鲜花四散,反正就那么个意思,哥没文化,实在无法正确的形容表达出来,就想整点有诗意的,现在看来诗意倒是木有,湿意倒是有了。

  水啊血啊的当时就顺着哥的脑瓜子淌了下来,那蹄子驻足,扭过头来看着满脸血的哥,他勾唇媚笑:“继续啊。”

  卧槽!完了完了,看来哥真的是拿不住这蹄子了,哥惊慌,哥失措,哥不蛋定了,哥蛋疼!

  都这时候了,他去他留就这一下子,成就成,反正哥想好了,没他我也不想活了,就我现在这样生不如死的,整天病怏怏的,死在药上不如死在这蹄子手里,我欠他的,这条命还给他,也要他尝尝失去我的滋味,最后时刻,哥仍然思绪飞腾,期许着如果哥死了,便能在他心中种下一朵太阳花,阳光明媚时,希望他会想起我。

  我也挑唇一笑,虽然哥当时满头鲜血,造型不咋帅呆,可哥老美了,忽然豁然开朗,忽然觉得哥这辈子最帅呆的就是此刻。

  我丫的啥也没再说,抓起能抓起来的一切东西,呱呱给自己一顿磕,最后磕吧完了,说实在的,我都晕头转向了,就哥现在这小身子板,要是这蹄子过来**我,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

  我想给自己的人生画下完美的句号,我跌跌撞撞的擦过江潮的身边,奔着病房里的窗台而去,只需这一下子,我其实是奔着飞下去的想法来的,只是我实在无力,一个大力的冲刺,脑瓜子倒是飞出去了,挂碎了窗玻璃,半个身子也甩出去了,真刺激,哥造型老别致了,里一半外一半的搭在窗台上。

  我以为江潮会失声尖叫,会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抱住我,会哭会喊会对哥说他还爱我,会对哥说你别死,你别死。

  我等啊等,等啊等,还是那么静,真静,呵呵,静的我失去了最后那一丝丝的希望,五毛?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的爱你?

  再睁开眼,哥特么的还以为哥死了,然后是不是重生到什么美洲大猩猩或是穿越到苏联癞蛤蟆身上了?不然这里三圈外三圈围着我看的是神马东西啊?买票进场看猴的游客啊?????

  “我死没?”我没好气的开口问道。

  “借尸还魂了。”冠奇眯眼坏笑。

  “操,你咋没死了呢你?”虎子这所厮真歹毒,就他么的这么希望哥升天啊?

  “你能不能再来点加强难度的体操动作?比如在玻璃碴子上来个托马斯全旋啥的?”大坤扯个破锣嗓子呼哈着。

  “我特么能一牛子(J…B)把你们三扎成一串,操!”哥提起一口真气咆哮出来。

  “妈呀,你讷!”虎子龇牙坏笑。

  “真失望,老子还特么以为你能一**把俺们三送上外太空。”冠奇不刺激老子他牛头刺痒,靠。

  “行了行了啊,都滚开点。”刘洋女士急眼了,把那三鬼从哥床头拨开,然后走近问我:“亲爱的,你感觉咋样了?你说你这是干啥啊?学点啥不好,学人家抑郁玩自杀?俗不俗啊你?这特么太不是你风格了。”

  “操,老子就一俗人,不俗的话早特么出家当秃驴去了。”哥嘴硬,一双眼却忽忽悠悠的飘过他们朝后面看去,五毛?五毛你在哪?你真的不要哥了吗?

  “瞅啊瞅,江潮没在。”冠奇这厮真不给哥留面子,靠的。

  “那他在哪?”哎,完了,在江小骚的面前,哥啥自尊都木有了。

  “啊,你姐夫啊,和你姐说是带着孩子去游乐园了。”虎子哥,你他丫的要不要这么虎逼朝天啊?刺激老子素不素?哥现在正神经分裂中,搞不好杀了人都不犯法的说。

  我特么急了,扑棱掀开被子坐起来,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就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出跑。

  “回来,你他妈要去哪。”操,哥华丽的被这群老母鸡给拦了下来。

  “躲了,躲了,听没听见?”哥都啥逼样了,还在这里装淡定玩黑社会,伸出手在冠奇他们鼻子前指指点点。

  “去你麻痹的,你他妈的给老子消停会,事情还没解决呢,你他妈要去哪。”冠奇这货真不给哥面子,把哥骂的跟孙子似的,还把哥的手指掰弯了,靠,强迫哥上床,他们真暴力,讨厌啦。

  那啥,哥灭火了,哥的身子已经完全被销魂丹掏空,哪里是这几个鬼的对手?哎~只得委曲求全的窝在炕上,等着他们三方会审。

  “说,你知道自己哪错了没?”我去你妹的,老子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江潮对不起小鱼,还特么的对不起你们几个鬼了?我对大坤瞪眼。

  “操,我没干你屁眼,我错了。”奶奶的,欺人太甚。

  “赶紧把小白处理了。”冠奇突然严肃起来。

  “真,阿海,不是我们说,江潮这次好像真是铁了心了。”虎子你妹,你吓唬哥。

  我垂着头没言语,忽然想通一个事,币姐说他没生我当年的气,难道是小白?????他一直提及2年,是在怪哥2年里胡搞乱搞吗?或看他知道以哥的性子只定闲不了,而是怪哥居然把人领回我们的小窝,而且那人还是小白?????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知道什么事情是对的,什么事情又是错的了,仔细想想,似乎我从来没对江潮做过一次对的事。

  怎么办?我要怎样才能拯救我们千疮百孔的爱情?我要怎样才能粘合我们支离破碎的心?五毛……

  “阿海,相爱不一定非要在一起。”这真的是虎子说的话????哥怀疑哥在此分裂了。

  “没错,只要是一家人就好。”卧槽,这个是大坤????不用确定了,哥就是神经分裂产生幻觉了。

  “其实,江潮和你姐挺好的,况且他们孩子都有了。”我去你妈的,杀了哥吧还是,冠奇你要不要这么搞?

  “我要出院,我要回家。”他们像个苍蝇似的在哥耳边你一言我一句的,哥不想活了,真的。

  于是,在哥要死要话,满屋子打滚,臭不要脸的争取下,终于如愿以偿的滚回了家。

  毫不留情的把他们都轰走,我丫的掏出手机给我家女王打了过去,张嘴就问他们在哪里呢,完后还撒了个弥天大谎,说小鱼需要打什么预防针乱七八糟的,女王很干脆,直接挂断,卧槽的,哥快被气死了。

  哥坚持不懈,女王就是不接,后来哥猛拍自己大腿,我他丫的咋忘了GPS呢?操,只要一搜索,马上就能断出女王的方位来,找她是假,寻爱是真。

  可我这身子板真特么的不行,跳下床翻了翻,鸡巴毛都没翻出一根来,于是我给辉辉打电话,要他去给我买点货回来,说啥我得整上点,不然我都得死过去。

  全折腾完了哥出发了,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方位,我特么的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难不成我家女王和江潮一块带孩子坐台陪客去了。

  今夜有缘,卧槽,女王老单位,不是吧?女王真带俺家小鱼来坐台啊?我迫不及待的冲进去,女王正在台上疯狂,不见江潮和小鱼的影子,见我来女王意外,看我精神焕发,用脚趾头都知道哥整了,无奈的叹息一口,女王说:“江潮带孩子出去玩了,去了哪我也不知道。”

  “他电话告诉我。”我焦急万分。

  “不知道。”女王对偶爱搭不惜理。

  “你要和我抢男人?”不知怎么的,哥当时本能的脱口而出,忽然升起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我至高无上的女王要和老子抢爱人?????

  燃烧的基情 129:我要知道真相

  “我亲爱的弟弟,他是我孩子的爹,怎么能说是抢?”我去,哥我养虎为患,哥我引狼入室,哥我作茧自缚,卧槽,他们狼狈为奸,他们暗度陈仓,他们……他们……他们欺负俺……哇哇哇……

  “你不觉得我其实和江潮很般配吗?”女王得意忘形的刺激着哥:“况且连孩子都有了,就这么着吧,我觉得挺好的,呵呵,彼此都知根知底的。”

  我靠谁大爷的,要不要这么恶俗啊?还知根知底?爹卖屁股娘卖阴,乃们要俺家小鱼情何以堪啊?而且爹妈还手挽手肩并肩的一起出去卖?我去,筒直要人震精。要不要这么刺激的?????

  哥犯浑了,可人在被气到极致的时候,又有几个可以理智对人冷静思考的?哥不是圣人,哥也自当不例外。我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凭什么说小鱼就是江潮的?当年你不是也被其他人搞了?”说完哥就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嘴巴,当年的事不想再提,可要是不提哥真的会失去币姐,我不舍。

  果然,女王狐媚的眼睛狠狠地眯起来,傲慢的气势不可阻挡,她道:“小海,其实每个人都是小人,只有傻子才做圣人,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后不后悔当年为你付出?”她看着我,女王的眼神很犀利:“答案是我不后悔,如今,小人和圣人的立场再次摆在我眼前,可能这次姐姐想要选做小人了。”犀利的目光缓缓柔和下来,哥却犹如被人嘎巴一下子钉进那乌黑的十字架上,也许,此生都无法获得转生了。

  当年的一幕幕走马观花的在哥的脑海中重现放送着,那四五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欢天喜地的折腾着币姐,把哥的五毛翻过来倒过去的玩弄,而哥竟用那残酷的镜头记录着别人对小骚的摧残。

  哥是圣人吗?哥是女王的圣人却成了币姐的小人,币姐的心早在当年答应阿豹上女王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吧?那曾经被哥烧毁的验伤报告,就如江小骚誓死不从、为哥坚持的那最后的底线,也一同自那年那月的那日彻底消失。

  全部的证明,一切的证据都一块消失了,就好像它们从来不存在过,就宛如币姐从未为哥保留过他的前面一样。

  他们的鱼娃娃,呵呵,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原来一切都是哥当年来种下的祸根,江小鱼。他有百分之五的机会是江潮的孩子,大家都不是傻子,哥当年一个人单枪匹马赶去的时候,看着我家女王的惨样和气若游丝的江潮,就知道他们在阿豹的手下经历过什么,也许,那个时候阿豹就要求江潮去上女王或者其他什么人,只是那个时候,币姐的心还没死,他应是剧烈的反抗或是挣扎,所以才会气若游丝的……

  江小骚对哥就像哥对女王一样,永远都会选择做圣人,所以他舍弃了那最后的底线也就是彻底的舍弃了哥,呵呵呵呵,事到如今,哥只能苦笑,把什么苦水都咽进自己的肚子里。

  哥玩上了沉默是金,静静的看着哥眼前的女王,她也是一个女人啊,英雄最怕什么?英维最怕谢顶,女人最怕什么?女人最怕迟暮。

  “小海,江潮他要和我在一起,我不会拒绝的,像我们这种人还哪里配拥有幸福?你不用担心江潮替别人养了种,小鱼百分百是他的,阿豹他就是想看我们这出乱伦的戏码,也许他心里变态,也许他有些喜欢江潮,所以才想着怎样折磨他才解恨。”

  “你确定?”哥很害怕,不由自主、忍禁不住的问出这么残忍的话语来。

  “你以为他们搞了我?不,他们没有那么好心,他们喂我吃了很多的药,让我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可惜却不碰我,你说有趣吗?”女王眉眼带笑,好像在和哥说:你看,今天的天气多晴朗一样。

  哥抬起头望着俺姐,她哭了,一颗一颗晶莹的眼泪滴落下来,她说出了让哥灵魂出窍的内幕:“我被一条公狗上了。”抬起脸,她精致的妆容都花了:“只有江潮不嫌弃我,拥抱了我,你说,他来找我,我怎么会拒绝呢?”

  哥大脑完全当机,还在围绕着女王的话琢磨着,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的真相要哥一时喘不过气来,人与兽???????人与兽吗?那币姐呢?他有没有?哥不敢想象。

  “还好,还好,还好我们的小鱼是人类。”女王又笑了,擦着眼泪淡淡的笑了出来。

  “小海?呵呵,你想不想知道当年那几天都发生了什么?嗯?姐姐告诉你好不好?”哥惊呆的看着眼前的女王,怎么忘记了我们同是在边缘徘徊着行尸走肉?她刚才……正是哥从冰台上强拽下来的。

  “姐姐呀,呵呵,当时大姨妈来了呢,阿豹他好坏,把姐姐的卫生棉放在红酒杯里要江潮喝,呵呵呵,他还把我下面画上了一张嘴呢,如果江潮不喝他们就往死了打我,呵呵呵呵呵,你的五毛在替你保护我呢,你知道他们都对江潮做了什么吗?他用女人扩宫的扩宫器撑开江潮的下面哈哈哈,然后将整整一小瓶香油都灌了进去,之后又把那绿绿软软的毛毛虫塞了进去,哈哈哈,你猜江潮会舒服还是难受?”

  不!不!别说了,别说了……

  “正常性交过后是可以拳交的,可惜他们直接给你的五毛跃过去了,粗鲁的前戏,粗暴的进入,用拳头将那些恶心人的小毛虫全部碾碎,呵呵呵,流出好多棕色的汁液呢,然后便是一轮一轮的灌肠,一次一次的插入导管,呵呵呵,我以为我会疯的,可是我没有,你的五毛也没有,他弯着唇说,如果你能来,一定会把他救出去或是陪他一块下地狱,他一遍一遍的对我说,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凑成了一块,呵呵,呵呵呵呵。”

  不!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下去了……

  “作为姐姐我感动你的所作所为,作为旁观者,我为江潮不值,他本以为你们要么一起活着出去亡命天涯,要么就一块死在那里,呵呵,爱情是什么?就他妈的是狗屁!哈哈哈”

  不!求求你女王,求你不要再说了,我抑制不住的开始浑身抽搐,我死死扯住我的衣领,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躯,慢慢的……慢慢的滑倒下去,然后我看着我姐还在那哭着笑,然后我看到有人跑过来,然后我喷吐着口中的污物抽死过去。

  哥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哥的家中,令哥受宠若惊的是币姐竟然抱着孩子坐在我床头,卧槽!当时哥就飘了,那心情,就跟特么中了五百万巨额奖金似的。

  “五毛?”哥又惊又喜的,他么的真是要哥抓心挠肝的,声大了怕吓跑他,声小了怕他听不到。

  “你都知道了?”他静静的看着我,脸色惨白,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

  哥惭愧之极,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瓜子插进屁眼里做烧鸡,祈祷五毛能原谅我的点点头,像个犯错误的小孩子,希望能争取政府的宽大处理。

  “想知道这两年我都去哪里了吗?”我嘞个去,要不要这么和哥家女王同出一辙啊,莫非大家都精神失常了。

  出于好奇,哥还是傻呆呆的瞪个眼珠子看着面前的币姐点点头,他抿唇浅笑:“我疯了,精神刚刚好点,我就想起了你,想起我爱你呢,呵呵呵。”我去,这答案太雷人,雷的哥哥把这当成情话,裤裆里的哥们当时就起立了。

  言归正传,币姐当时虽然在笑,哥却能看见他心里在滴血,他本就有精神病史,遭受那么大的打击,不疯才怪,可是精神病院哪里是人待的地方?没病的人进去都得给你整疯了,想出来?门都没有,那么五毛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你真要我惊喜,我一遍遍说服自己,当年你那么做是正确的,我幻想着你会很爱我们的小鱼,你会带着我们的小鱼窝在家里好好教导他,不求你为我独守空房,起码你不会招人回来住,可是你都做了什么?我的床给了别人,我的家给了别人,我的男人也给了别人,连我的儿子都给了别人吗?”币姐有些小激动,说话间胸脯剧烈的起伏起来,但很快他便自我调节过来,幽幽一笑说:“算了吧,散了吧,就这么着吧。”

  他要走,哥一把扯住他的手腕问:“你真要做我姐夫?”

  他抱着依依呀呀,看见哥还跟见了鬼似的小鱼转过身来,忽然问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知道那天接你电话的是谁吗?”

  我心咯噔一下子,不知是为何,他淡淡说:“就是你那些该死的短信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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