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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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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哪位大官下马,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黑社会脱不了干系,大同小异就那么回事,有的大官自身就是黑道的,有的大官是被黑道威胁了,有的大官是自愿加入黑道,分个什么分堂的堂主,那每年的外劳就哇哇多,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话说哥还惊魂未定的时候,那些千姿百态的MB就已经走进来了,我丫的抵制不住的全身哆嗦起来,在偷眼瞄瞄币姐,他没事人似的坐那,估计是他跟项明年头久,看这些就跟家常便饭似的,再想想币姐之前那些发狂的行为,没准就是受项明荼毒后在哥身上显现出来,我特么这命苦的你说说。
但最要哥崩溃的是,小白居然在这家店上班?卧槽谁妹的,这世上咋这么多的巧合????
好死不死的,小白竟然被项明挑中,卧槽的,我啥也不说了,第一次,哥一点玩的心思没有,项明也没给咱要MB,自然也没给币姐要,我俩就跟傻X似的,坐在包厢里极其格格不入,之后又来了几位所谓的大哥吧,反正不知道咋回事,介绍我的时候,项明居然说我是他弟弟,我丫的完全蒙圈,不知道项明咋想的,是他精神分裂了还是老子的分裂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也许是哥职业病,三整两整的,哥就特么的为他们服务上了,包括点烟倒酒,最后连特么吸X都是哥给伺候的,我靠的,看看哥多么敬职敬责?
那群二货不知道哥咋回事,一个劲向项明夸我小老弟机灵,介绍币姐的时候,项明居然说五毛是他老婆,小鱼是他儿子,我次傲(操)的,哥彻底无语了,这回江潮不是我姐夫了,倒成了哥的‘嫂子’?
整个应酬的过程哥都很别愣,完全放不开,还对刚才的挖眼睛,扎动脉心存抵触呢,晚上回家的时候,项明居然要哥当他们的司机????得了,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力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现在不管如何,哥能天天看见币姐,能看着我们的小鱼,就心满意足了。
回项明府邸的一路上哥心里都不是滋味,后座上,币姐几乎被项明扒个光,闭着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雪白的身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皎洁起来。
项明对他七手八脚,可就是没有做到最后,就是用他的手和嘴对币姐一顿猥亵,币姐一声没吭,因为他没了感觉,选择闭嘴才是最诚实的反应。
到了地方,我以为项明会放我走,结果没能,哥跟着他们进了府邸,前脚才一踏进大厅里,币姐就被项明推倒在地,然后项明坐了下来,我自然而然的站到他身后。
第一晚,一个家仆上了币姐,项明看的津津有味,我握着拳头屁都没敢放,之后的每一晚都会上演这样的戏码,我也渐渐发现,项明一点也不妨碍我和币姐独处,似乎我俩搞-了也没关系,反正他就是抓着币姐不放。
在那天之后我就直接跟着项明混了,很多时候我都觉得项明在自编自导一场闹剧来充实大家狗血的人生,他是老猫,无聊的时候就会戏耍我们这些耗子来玩。
人前他对币姐很好,声称全部都是女装示人的币姐是他小老婆,小鱼是他儿子,我是他弟,可每晚回到家,他就会找不同的男人来上-币姐,还必须要我在一旁跟他一起欣赏。
大概过了半个月,项明似乎觉得这出戏没意思了,便开始从我这里下手,变成了哥每晚当着币姐的面上一个之前上过币姐的男人,男人永远是下半身的动物,哥不愿意,可没人能阻止正常高-潮的来临,在激射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的表现出来,事后我很懊恼,可每次一干上便会不由自主。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项明有事外出,暂时离开了哈尔滨,我和币姐自由了,没人约束我俩,我俩可以随心所欲的黏在一起,我领着他回了我们的小窝。
那晚上,我细心的侍奉着我的五毛,轻轻的吻遍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那手腕上的海浪,那大-腿-下的美女,他股-间的曼珠沙华……
他不再魅惑,他不再妖娆,他不再风情万种,他不再热情火辣,他像一个丢了灵魂的无声娃娃,安静的躺在那里接受着我,唯一回应我的便是他那晶莹剔透的眼泪。
染花了他的脸,浸湿他那耳下的枕巾,五毛?你在想什么?是在想我们第一次在COCO的一夜-激-情-吗?哥刮了一个F-U-C-K,你回了一个OK,呵呵,还是那4+1+9的三天狂爱?或是老上号滚梯上野-合?
人生若只如初见…………必定不会有现在这般精彩,五毛,五毛,如果哥哥和你不是生在这个年代长在这个社会,会不会更好????
那晚,我搂着币姐而眠,可哥却怎么都无法入睡,我怀里的币姐也如此,他空洞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而哥则反复思考着他在项明心中到底算个啥。
币姐对于项明来说就像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不舍,我相信项明不是不爱币姐,只是男人在爱情与地位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是呐,哪一个站在高处的人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而上?一将功成万骨铺,干大事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狠又手辣?舍不得付出就没有资格去享受回报。
江潮,江潮,你十五岁就跟了项明,今年你多大了?二十四了,呵呵,十年,整整快十年了,你的地位在项明心中一定不一般,你又怎么会那么天真的信以为真?答应他去做什么卧底,然后换你真正的自由?
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你的机遇是否会不同?你是否还傻傻的爱着他,要他得到最深的满足?不!没有如果,我们相遇了,时光不必倒流,你就是你,我就是我,真好…………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哥和币姐最初打打闹闹的那段时光,哥给这蹄子剪指甲,他给哥抠耳朵,哥在给他洗脚丫,他给哥搓J-J,嘿嘿,幸福的好像新婚小情侣。
燃烧的基情 133:他笑着,一直笑着
白天窝在一起睡大觉,晚上我搂着他玩网游,要么就黏在床上做成人运动,这晚,哥刚在他身上释放了一次,他倒在床上轻声问我:“激-情过后是什么呢?”
“嗯?”哥没听清楚,狐疑的看向他。
他倒在那,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看起来有点像自言自语:“呵~激-情过后就是肮脏。”
他看起来太过伤感了,哥知道都是哥的错,哥憋不住的总想要他,即使他毫无快-感可言,可哥自私的总想着满足自己。
想逗他开心,我佯装笑颜:“那得谢谢你的夸奖啊。”
“大海?”他终于看向了我,轻轻的唤着我。
实在诱惑,不知为何,哥觉得哥中了币姐的盅,望着他幽怨的眼神,愁思的脸,哥就有些把持不住,我道:“今晚我为你犯罪。”而后哥不经他同意的强-暴了他。
哥龌-龊,哥无-耻,哥下-流,哥怀念币姐当初的嘤嘤哭泣,怀念他做-爱时的唠唠叨叨,怀念他下面的小嘴拼命的吸-吮着我,嘴巴里一遍遍说着法克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想要我叫吗?”我靠,这蹄子不会是会读心术吧?这个问题问的哥很内疚啊。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我同样望着他,他的眼睛真美,蓝蓝的,水灵灵的,好像一弘清潭,我心里难受,曾经那个风华绝代的江小骚去哪里了?那个凌晨三点半依靠在跑车前的江五毛去哪了?
埋在他体内的器官渐渐萎缩下去,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他凝视着我的眼睛里,一眨一眨,而后他弯起唇角,为我绽放他久违了的媚笑,诱-惑不再,只剩凄楚,抬起手,轻轻触-摸我的脸颊,好像怎么都摸不够似的。
我怕他就这么随风化去,我怕他就这么笑着在我身下离开,我猛地搂住他,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五毛,别走,别走,千万别离开,活着,活着,活下来,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他-妈-的天堂也没有他-妈-的地狱,人活就这一世,别不要我,别忘了我,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啊…………”
“大海,我舍不得你,可是你看,我都快烂了,呵呵…………”他的手真温柔,他的手也好冷:“我现在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我的骄傲再也找不回来了,即便我还可以重振雄风,到了我这个年龄就算年老色衰了,我只要看着你就会觉得我脏,我太脏了,脏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这么脏你怎么还干得下去呐?”
看着昔日光鲜无限的币姐这般模样,哥已经完全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我们当时那刻的心情,良久,我目光闪闪的问他“五毛,我们玩吧?我想吃你的肉,给你喝我的血好不好?”
“好。”他笑着应我。
然后,我记得,那夜我在烛火下,用自己的鲜血为他擦红他无色的唇,为他描浓那淡淡的眉,他笑靥如花,双颊染红,双目灼灼,我为他梳了一夜的长发,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福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他笑着,他笑着,他笑着,一直笑着…………
我们一夜未眠,一大早,病怏怏的江潮非要嚷着付出公路大桥放鞭炮,死活要完成以前未完成的这项活动,我说:“操,去公路大桥不是事,关键鞭炮哪里搞?”
嗑了药,他精神头一下子就来了,笑眯-眯:“要是没有一挂鞭,搞来一个麻雷子也成。”
“是不是带响的就成?”哥问他。
“嗯哼!”小样的,和哥得瑟上了。
“LES GO!”别以为把哥难住了,嘿嘿,哥哥聪明着呢。
打开衣柜,币姐换上他以前存在这里的衣衫,他照镜子收拾,俺赖了吧唧的从他身后抱住他,觉得他好奇怪,今天似乎精神好的不得了,我趴在他肩头问:“老实交代,把你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交代出来,不然就等着哥哥的蛟龙入-洞吧,哇咔咔。”
“真好!”他笑着答我:“我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脏:“想的是真好,我们还能在一起。”
我愣了愣,看他笑的那么美,怎么可以破坏如此温馨的氛围?紧忙狗腿的帮他打理衣着,而后高高兴兴的牵着他的手下楼了。
俺俩先打车去的车库,把那辆快要长毛的保时捷提出来,然后哥带着他去了几家仓买,啥都不买,专门买打火机,他也不问我为啥买,哥就寻思着他是不是知道哥的企图了?可看他那样又不太像。
于是我俩一脚油门干到公路大桥上,顺着小路一气开了下去,最后停在一处僻静之处,打开车门我下了车,要他乖乖在车上待着。
完后我就开始一个一个往地上摔火机,一摔一个响,砰砰砰的,我美滋滋的问他:“怎么样?够响不?想听几响的?”
他白眼我:“你丫的小心引起森林大火。”
风吹起他的长发,在他略显苍白的面颊上来回擦过,四下无人,灌木丛半人高,橙色的跑车静静停在那处,我的五毛一脚车里一脚车外的坐在那,我笑着笑着僵住了嘴,哥有些惝恍,我的五毛,那个风华绝代,云淡风轻的五毛又回来了。
他眨眨眼,又冲哥魅惑一笑,哥像个愣头青,二货的举着一个火机问他:“要,要不要摔一个?”
他捂嘴笑哥,还不给面子的刺激我:“瞧你那呆样,哈哈哈哈。”
“告诉你别和我得瑟,再得瑟扒-了你就凸!”哥满眼冒绿光,说实在的,哥现在就想过去凸了币姐!
币姐妖精附体了,丫的白我那一眼,哥的魂儿都被勾走了,他说:“幼稚!多大了你!”呦呦呦,和哥在这拿情整事呢?小死出的。
哥我当即龇牙咧嘴,挤眉弄眼扑过去抱币姐大-腿:“嘿嘿,去年19,今年18,明年回幼儿园喝娃哈哈”哥不要脸,哥是真不要脸呀,哈哈哈。
“大海你这两年啥都没渐长,倒是这嘴皮子功夫渐长啊?”币姐低着头瞧我,天光大亮,蔚蓝蔚蓝,俺们还在郊外,那感觉,咋说呢,有点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意境,连带着俺俩的心情都豁然开朗了。
“五毛?”哥跪在他脚下,仰着头冲他笑着谄媚:“我们来接个吻吧?”
噗哧!哥多特么有诗意啊?多特么浪漫啊,这蹄子咋还喷了呢?瞧他笑那样,难道哥此刻的造型一点也不像情圣吗?
“你上辈子就是色-鬼托生的,除了这码事你还知道啥?”币姐像个小媳妇,伸出手指戳着哥的眉心凶巴巴。
我丫的再也管不了那事,一个饿虎扑食将币姐压倒在车座子上,然后我俩就翻滚个鱼死网破,呼哈的在车棚子里磕-起来,丫的也不知道是他一脚丫子还是哥一手肘,把车载广播给碰响了,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登时就飘了出来,卧槽!成啊,现在不正流行各国的最炫民族风吗?就着这音乐磕一炮挺带劲的,哈哈哈。
颠三倒四一顿换体位,最后难得的币姐主动请缨上阵,竟是蹲跪在哥的双-腿-间一口含-住哥撑起的蘑菇头,丫的,哥脑瓜子嗡一下子,就看那水润润的小嘴一口就吞掉了哥的大-肉-棒,然后那肉-肉的小舌-头吸盘似的吸在哥的大-棍-子上,左一下右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哥的腿脚都麻了。
这蹄子虽然内力被废但外在仍在,他知道什么角度他最诱-人,他知道什么姿势最销-魂,所以他故意偏着头,用他高高的鼻梁摩擦着哥的大-肉-棒,用舌头舔卷着鸭蛋和香肠的连接处,我去,不行了,哥觉得哥摸到电门上了,被电的都冒烟了。
他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行呀,虽然他不是女的他是男人,但哥也找不出啥词语来形容,脑瓜子里就只有柔弱无骨四个字。
话说他用他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挑-逗着哥胯下之物,撩拨着哥哥双-腿-间的情-欲,咋说呢,哥觉得吧,好像被他抽筋扒皮似的,快-感都吸附在哥密布肌肉里的血管中,硬生被他一根根挑起剥出,愣是拉出哥的体外,鲜明的无与伦比。
这蹄子估计是点-穴一把手,十分了解男人身上那点可以提高兴致的穴道都在哪里,我丫的闭着眼睛由着他来,冷不防的就得一颤一哆嗦,那都是拜他所赐,也不知道他指尖戳到哥哥什么穴-位上了,哥当时就噶一下子抽了似的,老特么舒坦了。
没一会,币姐就把哥送到了九霄云外,哥闭着眼睛委顿在车座上气喘吁吁,就觉得币姐的手指沾着哥的东西滑向了哥的身后,哥没多少有些意外,却不紧张,他喜欢就给他玩。
燃烧的基情 134:动次大次切克闹
“大海……大海……大海……”他看着哥的小-菊-花一声声呢喃着,听的哥心里那叫一个难受,事到如今,就算我想给他也要不了。
“五毛……”哥没出息,哥的声音有点抖,这是干啥啊?还要不要人活了?前脚刚要人爽-完,后脚就开虐啊????
他敛着浸-湿他蓝眸的泪花,微笑着探下头去,膜拜似的亲上哥的肉-洞,似要用他柔-嫩的舌尖撑开哥的每一层褶-皱,要哥的里里外外每一层都挂上他的津-液。
我由着他,配合着他,把自己的双-腿开得大大的,他越发的激动起来,开始是用嘴用舌头,后来干脆上手,我嘞个去的,曾几何时哥也成了屁-眼有快-感的人了?
要么就是币姐这两年隐居幕后闭关修炼来着,这家伙一根手指把哥给玩的天旋地转的。
最后关头,这蹄子居然伸手在哥面前比比划划,我有点懵,币姐他啥意思啊?要给哥钱咋的?我特么也虎,脱口就问:“咋个意思啊?还要给哥钱啊?500?400?300?200?卧槽,不是就给哥100吧?”你瞧他你瞧他,五根手指比比划划的。
他抿唇坏笑,咬着哥的耳朵轻声呓语:“山炮,我是要你自己挑一根你比较满意的手指。”
啊噗嗤!哥真是山炮了,我靠的,这蹄子要不要这么戏弄哥啊?服了他,真行!!!!
我生气,我矫情,我白眼:“靠,哥想要你脑袋瓜子,你看你能一个猛子扎进来不?”
”你想要我重新回回炉?“币姐两眼闪闪:“我也想,真的大海,要是我真钻进去,你就重新把我生-下来吧。”他停住一切动作,仰起头对上哥的眼:“我们都重新来过,崭新,是新的,很干净的。”
明明哥刚才还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怎么这会儿听这蹄子说完后,眼睛就开始涩涩的呢?我的五毛,我的傻瓜,你怎么还在在意这些?
我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凶他:“操,有你这么的么?想害老子阳-瘘啊?丫的快点给哥一个痛快。”
币姐愣了愣,突然疯了似的用手指把哥一顿戳,你们猜他嘴里说的啥?他说:“葵花点-穴-手,葵花点-穴-手嘿嘿哈哈……嘿嘿哈哈……”真的,他不疯哥就疯了,简直无语!
后来他还是把哥给送上了情-欲的巅峰,你爸的,这蹄子果然媚-功了得,用特么的手和嘴连续把哥再次推上至高之处,木有他的开发,哥都不知道哥还有这体力这潜能。
我抱着他说:“五毛,其实我觉得以后等咱们有钱了就开一家夜店,你当老板娘,凭你那两把刷子,负责培训他们,以后出来的绝对都大神。”
“你要我从良?”他靠在我怀里淡淡的问,哥点点头,他轻声回应我:“嗯。”虽然我们的对话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但有幻想总比没有好,哪怕只是说说,只是畅想,只要一想,我和币姐就觉得活着还有希望。
“到时候咱们就开个哈尔滨最大的,不,黑龙江省最大的。”哥继续畅想未来。
他配合我:“好,然后咱们越做越大,越做越大,最后都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了。”
“以后咱们家用金砖铺地,盘子碗筷都镶上一克拉的大钻石,用百元大钞卷烟抽。”哥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
“嗯,鱼缸里洒水晶翡翠,喝酒就喝十万一杯的洋酒,拿鲍鱼漱口,用LV当饭兜。”嗬,这蹄子比哥敢狂想。
“然后子承父业,等咱俩老了就环球旅行,把咱们家族事业全给小鱼打理,呵呵。”哥睁开眼,眺望着远处浮动的流云,真美,它们被风吹动着在空中浮游,摆出千姿百态的形状来。
“大海?”币姐忽然挣脱我,转过身子面向我:“你说我们会有那一天吗?”湛蓝的眸子流光溢彩,币姐当时的神情宛如一个不懂世事的天真孩童,对大人的世界充满好奇,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期待:“我们戒掉了毒-瘾,然后过着平常老百姓的正常小日子,给小鱼做饭,给小鱼看作业,送小鱼上下学,然后我们一起看店铺?”
我笑着伸手捏住他脸颊上的肉-肉,安抚他说:“当然OK!咱们这哪叫吸-毒?咱们这就是玩玩,放松放松精神,不是还没注射那嘛,没事,信我准没错,咱就是没真忌,一忌就忌掉,甭担心!”
哥直视着币姐的眼睛,蓝眸中跳跃着两束希望之火,他双目灼灼,言语中充满期待:“真的?”然后他羞赧的笑着,仿如在自我安慰:“是的,是的大海,你说的没错,我们还有药可救,应该可以戒掉的,呵呵,我们没吸毒,就是玩玩,玩玩,呵呵呵呵。”他看起来高兴极了,这样,哥就心满意足了。
都去死吧,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一秒我们是幸福的,我们没有被谁强迫分离,我们没有X毒X的昏天暗地,我们坐在一起看天看地看风吹过,真好,真好,呵呵,就好像我们真的会有未来一样,真是太好了。
车载广播里还在播放着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估计是他们太火了,什么节目里都会放上一段这首歌曲。
币姐来了兴致,说啥要给哥吟诗一首,而且还是改变自名家大师,哥无奈,哥对他说:“成成成,你来吧你来吧,你快来吧,哥听着。”
币姐得意至极:“咳咳,听好了你。”然后他说:“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动次大次切克闹,悠悠最炫民族风。”
我嘞个去,哥不会了,哥这次是真的真的真的彻底被这蹄子给征服了,居然还给哥玩上【动次大次切克闹】??????卧槽卧槽,卧卧槽!!!!!
哥无语了,当时就为他竖起一根大拇指,表达哥对江潮小盆友的钦佩之意,那是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今儿看来他真是回光返照了,这都没得瑟够,他又问哥一个虎-逼-朝天的问题:“大海,假如你发现你的胸前有一个按钮,但是按下那个按钮后,你就会消除当前全部的记忆,要是你会不会按呢?”
哥想了想狗腿的抱住他回答:“我不,我不按,我不要忘了你。”啧啧啧,看看哥的嘴巴多甜啊?哇咔咔,多么完美的回答啊,这蹄子想套哥的话?没门没窗户!
结果哥的完美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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