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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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币姐完全木有惯着哥,他当着冠奇和虎子的面埋汰哥:“长个油条的身子板就算了,怎么脸蛋子也跟柿子饼似的?没人煮饭给你吃,一会你们三个都站在阳台上喝西北风去吧。”其实币姐很会,这话听着既是玩笑也是在和哥撒娇,实则他是在下逐客令。
他不想留冠奇和虎子在家里吃饭,虎子到没啥感觉,冠奇却不一样,哥有用心留意他,币姐说完这话他就看向了币姐,币姐岂会不知冠奇在看他,他却全当不知道的笑着喊鱼娃娃,然后就把冠奇怀里的鱼娃娃拉出来抱着就朝着鱼娃娃那屋走了。
燃烧的基情 194:没有硝烟的战役
“哈哈,老子现在是妻管严。”哥冲眼前这俩厮笑嘻嘻,也不说说下文,倒要看看冠奇这厮怎么个企图。
“瞧瞧,光顾着扯东扯西的了,其实今儿来最主要的是把蓝门近两年的账目给江潮看看。”冠奇那厮眉眼含煞,瞧着哥都不是好眼神。
老子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盒抓出一颗烟点了上,嘶,深吸了一口后漂亮的吐出一个烟圈来,冠奇也好虎子也呗,这俩厮一来绝对把俺和币姐的宁静小生活给打破,别的不说,就说说楼下面那呼啦啦一帮黑衣天使,操的,是不是生怕地球人不知道蓝门冠奇秘密会见了什么重量级人物,一准等他走了后哥和币姐的小日子没的消停。
哥三四口吸完了一颗烟,紧拧着眉头把手中的烟蒂戳灭在烟灰缸里,哥抬起头来看着冠奇笑:“我说你俩这厮是不是也太大张旗鼓了点?怎么不再使使劲搞一个团来啊?。”
“操,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移动的盾牌谁不稀罕?”虎子那厮嗷唠来了一嗓子,这鸡巴厮就一中立,这还是往好说,毕竟这两年虎子和冠奇走的比哥近。
“那么鸡巴怕死,干脆猫在家里哪也别去就完了。”哥不冷不热的来了这么一句,不想深究这些问题,可人都来了不想想也得好好想想。
“阿海,我想江潮误会了。”冠奇的眼底忽然闪出一抹奇异的色彩,他很随性,随性的也学着哥刚才的样子抽出一根已经不是他这个身份可以再抽的香烟来点燃吸食,惬意的吐露着烟圈,身子板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他道:“蓝门需要他,他不应该再窝在这里带孩子,这不该是蓝门龙头做的事。”
我圣母玛利亚的,冠奇这损贼真特么的损,幸亏哥智商高,这一语双关的话凭哥的智商还素听的出的,冠奇这厮明里暗里就告诉哥,他不服哥,就服江潮,这蓝门是江潮的,除非是江潮,要不是江潮出来坐镇他就要逼宫夺权了,尼玛,他鸡巴够阴的了,非逼江潮他也出山,日。
误会?币姐误会你妹,你这黑心的鬼,丫的,兄弟这些年竟不堪朝夕的变化,唉,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市,那么多的城市有着那么多的男人,而他,却偏偏看上了哥的。
冠奇,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之说的,机会来临时,是你自己没有抓住,若是你抓住了,也就没有后来的江潮与曹海了,怪谁?你说你怪谁?
“阿海,一本杂志上说,人和人之间一见钟情的时间是八点二秒,时间在流逝着,我们在变化着,直到我确定了我的这八点二秒后,我问我自己该不该对这八点二秒而冒险?”冠奇的眸子忽然朝着哥直射而来,他眼底的光彩要哥眼前一亮,答案是肯定的,哥知道!
他牵动着唇角露出一抹有些凄凉的笑:“有时缘分这个东西……呵呵……就像埋伏在脚下的地雷,你不知道…………你哪一秒会踩上去,也不知道你哪一秒会坚持不住,就会把你炸的粉身碎骨。”
“你能掠夺去的只有人,那心永远是我的。”我们大了,说起话来也学会了拐弯抹角,呵呵。
“谁说我要掠夺?”冠奇很好笑的看着哥,要哥觉得哥刚才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阿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你最受用。”冠奇又为自己燃了一支烟,如云豹般惰懒惬意,他眯眼笑着看向哥:“我很喜欢看戏的,呵呵,心如果没死就是变了,多么有趣的一件事?你说呢阿海?”
“冠奇,我不想把我内心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暴晒,而你……也不该。”
“明白。”冠奇还是眯眼笑着,哥不喜欢,很不喜欢这样的我们,笑里藏刀的、心怀不轨的、别有用心的,纯粹的令我们彼此作呕,他又道:“好了,我需要把这些账目给江潮送过去,亲自。”冠奇看着哥起身,刻意冲哥强调了亲自那两个字。
哥是怎么办?挥着拳头冲上去?不,那样哥就中计了,哥也相信币姐不会喜欢那么不理智的行为,于是哥笑着回他:“请便。”
币姐抱着鱼娃娃站在阳台上数星星,冠奇并未回避任何人,很是坦荡自然的走过去冲币姐柔声说:“累了吗?我来抱?”嗬,哥撇嘴,真鸡巴恶心人,想取代哥的地位也得币姐同意算啊,不过眼前的画面还是看的哥直起针眼,哥莫名的就想起了项明死的那一日所发生的一切,拳头忍不住的握了起来,瞪大眼晴再看看站在阳台上那两大一小,心气儿就不顺。
币姐由着冠奇把他怀中的鱼娃娃抱了过去,他仰着脸,无声的迎视着冠奇深深凝望他的眼眸看着,鱼娃娃那崽子估计是困了,趴在冠奇的肩头上闹觉,依依呀呀着懒的动弹,冠奇忽然开口道:“江潮,你是一块忧伤布满色彩的琉璃,我要保护你,令你快乐。”
币姐笑着叹息,他仍旧迎视着冠奇那隐隐火热起来的眸子:“这话听起来真动听,却也要我心碎。”然后他转过身子面冲着窗子外的世界,迎着风眺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币姐像是与老友谈心一般的侃侃而谈:“残缺始终会像是一道难堪的符咒,会刺在最先打破这种平衡的那人的背脊,我们之间共有的只有这一份已经濒临残缺的友谊了冠奇。”
“我喜欢你温软的目光。”冠奇一面拍哄着闹觉的鱼娃娃一面柔声道:“对我来说,你就像似柜子顶上的糖罐子,而我便是那始终望着你的小孩子,想抓又不敢抓。”
币姐听完后扭过头来看着冠奇说:“看着你痛苦,而我还爱其能助,我很抱歉。”顿了顿,风中又传来币姐的声音:“这么多年,若要变早都变了,没有心死只有身死。冠奇,是你执着了,我想我应该帮帮你。”笼着淡淡忧伤的腔调褪去,币姐忽然俏皮起来:“我认识一家不错的医疗机构,专门治疗各种隐疾心病,有兴趣否?”
“呵呵,要是你开的我就来。”冠奇也不恼,随着币姐一块玩笑起来。
“可惜,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治不好你的病,来吧,我要陪鱼娃娃睡觉了,已经很晚了。”面对冠奇,币姐落落大方,并未像哥心里所想的那般回避或者刻意的谦虚客套,看着他们这种表面风平浪静的和谐,哥心里还是不痛快。
哥怔怔的看着币姐重新把鱼娃娃从冠奇的怀中抱回,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去,忽然脑袋里就起了哥与币姐当年争吵时的片段来,哥记得哥当时牲性霸道的吼他:你凭什么爱我?
那蹄子一脸淡定的冲哥吼回来:我凭你爱我!
呵呵,哥苦笑着摇头,说说看,哥和币姐风风雨雨这些年,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骂越甜蜜。
忘记了是谁说过的,说人死了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如果这是真的………五毛,等哥变成了星每晚都要出来看着你。
毫无疑问的,越是甜蜜越是要人抓狂,冠奇和虎子走后,哥和币姐大吵了一架,零七八嗦的许多事情都被当做吵架的理由拿出来翻,哥特么一生气把家都给砸吧了,嘿嘿,可带劲了,第二天冠奇就派人来给哥家大装潢一遍,防弹玻璃,最先进的防御系统,自然少不了暗地里保护币姐的保镖,没错,只是保护币姐的,哥都特么被气乐了。
吵完闹完,哥狗似的哄币姐,完后俺俩又好了,两口子过日子就这么回事,床头打架床尾合,
“嘿,媳妇儿?”哥的鸡巴还插在币姐的屁眼里呢,哥就特么吊儿郎当的开口问币姐:“哥觉得冠奇那厮没准这会儿正坐在某个角落里欣赏咱俩人肉大战呢,怎么样?你浪点,咱俩加把劲,给他好好表演个。”
“他不是那种人。”币姐白哥一眼道。
卧槽,你咋不知道他不是那种人呢?他和你说了?你俩还有联系啊?你咋知道他没把这屋里上监视系统啊?操,哥又开始狐疑起来,结果精也没射,俺俩就吵起来了,妈了逼的。
之后哥和币姐冷战一个星期,币姐终于做出决定,按照冠奇的意思把鱼娃娃送入有些黑社会背景的私立小学,说白点,就特么是蓝门旗下的产业,专门提供给帮派里的下一代学习的地儿,学的知识绝对不会比普通的小学校少,反而还会学到许多在普通校园里学不到的东西,孩子要从苗抓起,由此结论,大哥都是从小培养的。
接着,币姐开始真正触及蓝门里的一切事物,他点灯熬油的翻看着蓝门近些年的账务,一时之间就莫名其妙的与冠奇频频接触起来,哥知道,这都是为了公事,可哥心里还是不痛快,哥特么的撞上好几次冠奇与币姐在公司的办公室一块吃盒饭,中午吃、晚上吃、半夜也吃,那气氛,好的才根本要哥看不出来币姐是卧薪尝胆,操。
燃烧的基情 195:重返蓝门(完结)
哥本来是去给币姐送饭的,看见他俩如此和谐的气氛气得跟个什么似的,二话没说,转身就特么走了,出门就把那饭盒全都顺手倒掉垃圾桶里,一路上越想越二逼,爱心晚餐?我操,哥把哥自己都给雷到了,哥真特么贱,爱你妹心晚餐啊操。
等币姐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他蹑手蹑脚的进屋来,连灯也不敢打,哥知道他是怕吵醒哥,可哥心里憋着一口气儿压根就没睡,‘啪嗒’,把床头灯拧开,屋内好像打了一道闪似的就亮了起来,币姐一怔,哥直接骂他:“哎哟,你还知道回来啊?”
“大海,是我吵醒你了吗?”币姐一脸的疲惫,正弯着腰往下脱鞋子。
“还回来干啥啊,睡不到两个小时还得走,干脆就别瞎鸡巴折腾了。”哥在床上坐起来,顺手抽出一根烟来点燃。
“大海,今儿周末啊,想着接鱼鱼回来咱们一家三口聚聚。”那啥,哥忘和大家说了,鱼娃娃五岁上学,他现在又回俺家女王那里去了,但哥一有空就会去接送他上下学,然后再把他送到女王那,每个周末币姐都亲自把他接回来和我们住,这崽子这点倒是挺好,不哭不闹的,就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币姐一定周末来接他回来。
“这事儿和我说不着吧?”哥这不是吃醋嘛,话里话外都带刺儿。
币姐没言语,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哥定睛一看,你妹,币姐宝贝似的放在柜子上的正是哥今儿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的饭盒,俺家的,币姐买的还是,操,窘死了,币姐只定知道哥去过了,而且也知道哥在吃醋,一想到他知道,哥就气不打一处来。
币姐这会儿已经脱下外衣准备往身上套他那件紫罗兰的睡袍,哥心气不顺,跳下床一把就将他扯了过来流氓道:“别穿啊,来来来,给哥检查检查,看看你那小逼儿有没有背着哥给人玩了,呵呵。”
币姐本来还半推半就的,突然听到哥这话儿后不敢置信的瞪起他那双蓝眸看着哥,满脸的委屈,呵呵,哥乐了,嬉皮笑脸的又道:“爱妃,真是难为你了,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寂寞死你了吧?嗯?”
币姐瞬间拉下脸来,推开哥转身朝着阳台走去,哥抡拳,怎么不知道哥怀疑币姐和币姐吵架就是中了冠奇的挑拨离间的计谋,可哥是人,哥特么的有七情六欲,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去怀疑误会币姐,妈的,哥恨。
币姐被哥气的就特么穿个三角裤衩蹲在阳台上喝西北风,哥也没去哄他,他也没进来,俺俩就这么沉默着,后来哥看他顺手抓起昨儿丢在阳台上的MP3,戴上耳机子听起歌来。
等天光大亮的时候,哥的心情也平复不少,瞄瞄靠着门蹲着抱着自己双膝的币姐,哥心里不是滋味,他穿的那么少,虽然是夏天一大早的也凉嗖啊。
哥起身走过去,戳戳他的肩膀问他:“饿不饿?想吃点啥?”币姐低着头也不理哥,哥又伸手拍拍他,这次币姐抬起头来,红着两个眼睛张嘴就冲着哥唱梁文音的最幸福的事:你撑着雨伞接我那次,已经足够我记得一辈子,我懂后来你不是不坚持,爱情本来就没万无一失……
唱着唱着,他就落下泪来,哥就地崩溃了……没能再忍住的蹲了下去一把揽住他的肩膀要他靠入自己的怀里,哥用哥的侧面颊摩挲着币姐的脸蛋喃喃着:“五毛,五毛我控制不住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其实什么都知道,你一定不会背着我做出什么事来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你都不知道,我看着你和冠奇单独在一起时我就贼生气,你看,你该高兴,这说明哥在乎你,哥被你吃的死死的,呵呵。”
币姐的眼泪劈哩哗啦的就落了下来,然后他展开双臂猛的就搂住了哥的脖子,然后疯了似的就亲了过来,咣当一下子就把哥给扑倒在地,然后俺俩就特么贼鸡巴激动的干了起来,币姐骚的已经要哥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反正差点没把哥给吸干。
一场情事下来,俺俩大汗淋漓,币姐这蹄子软在阳台的脚踏垫上,放浪形骸的冲哥张着腿,故意给哥看哥的精液从他的屁眼里流出来,他笑的妖娆,迷醉着那双蓝眸还在诱惑哥:“大海,我真希望我能拥有个子宫,你看,那样的话,我会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流着你血液的孩子,大海,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可我生不出来……”
艾玛啊,媳妇儿,老公可被你感动死了,你这份心意哥领了,丫的你就别在这暗自神伤了哦不?晕倒,这话真要哥蛋碎无存啊~
哥把币姐抱回了卧房里的床上,然后哥可鸡巴变态的掰开币姐的屁股,用舌头把币姐屁股里的精液都给舔出来吞了,操,啥也别和哥说,哥就是变态,哥和币姐都是爱咋咋地。
于是乎,哥和币姐又好了,嘿嘿嘿,羞涩啊,羞涩之后哥想说,哥又和币姐吵吵了,哈哈,俺俩这是千锤百炼啊。
一年冬去一年春,白马过隙间。
哥也不是家庭主夫了,装傻了好一阵子后也开始暗地里走动起来,利用之前自己手上那点人脉开始四方走动、笼络人心。
蓝门下设有几个分堂,分别负责帮派涉及不同领域的项目,各管一摊,大致上互不干扰,大方向上一致对外。
冠奇这厮再怎么说都名不正言不顺,他是以蓝门长老的身份坐镇蓝门,而币姐才是蓝门真正的大当家,有些不服冠奇的自然会扛着力挺币姐的旗号与之叫板,当然,面子上是不会撕破脸的,这不哥就理所当然的剥丝抽茧,一点一点发现裂痕、制造裂痕,然后归于己用,虽然木有重新洗牌,立马蓝门也别有一番新气象,那揍是三派分立,一派哥和币姐的,一派以冠奇为首的,另外一派都是当初跟着项明白手起家元老级别的,他们就是隔岸观火,哪面也不得罪的老好人,关起门来赚自己的钱。
黑吃黑太鸡巴正常不过了,这揍是道上的生存法则,大鱼吃小鱼,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道理谁都懂,都特么看见海面上的风平浪静了,海下面那大漩涡子谁看到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窝里斗、窝外斗,都特么狗咬狗一嘴毛,这揍是黑道、黑帮、黑社会,妈的。
币姐回归蓝门很是低调,可以说是神龙见尾不见首,除了各个分堂的堂主有幸在例行会议上能闻其声外,还是无法见其庐山真面目,所以,一时之间币姐成了一个谜,关于他的各种谣言也四起。
而哥,以蓝门二当家的身份,成了币姐专属的代言人,授权坐镇蓝门人前,指导蓝门大方向的运作,与冠奇人前背后仍是称兄道弟,他说得出做得到,这蓝门是币姐的,只要是币姐的一切都会安于现状,三派分立,互相制衡同时一致对外。
春去秋来、白云苍狗间、远山歌哭,谁是那午夜凋零的花?人生苦短空如梦,岁月无情似无痕,笑看苍生红尘事,唯有情缘最缠绵,今生今世只为爱,期限只求到头白,这便是我曹大侩与江小骚一生的故事,没有完,还在继续着,继续在这残酷的现实中挣扎、沉沦,演绎着属于我们那天崩地裂也要爱的血色缭乱。
犹记得……那一年……
“我操你要钱么?”
“不要钱。”
“别人操你要钱吗?”
“要。”
我知道,那一刻我们的心动了……
“知道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么吗?”“是它们凑成了一块,五毛。”
“五毛,呵呵。”
“五毛?”
“五毛~”
“江五毛~~”
“曹五毛~~~”
“江五毛,要我操五毛钱的呗?”
“嗯,好。”
………………………………………end………………………………
燃烧的基情番外1_项明篇
我爱小潮,这是真实的,真实到连我自己都不愿意去面对去承认,我已经记不得小潮是什么时候走入了我的世界里,只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有着一双如秋月般明皓的眸子,而且是淡蓝色的,它很特别,令我一眼就记住了它。
有些可笑,却是真的,我们的第一次,我项明充当了一个嫖客,而他……………江潮,是一个刚刚下海的男妓,刚刚懂吗?就是刚好这一秒。
我被他那双蓝眸深深的吸引,于是我要了他,要了他之后又包了他,我没有问过他下海的原因,每个MB的背后都有一个令人心碎的不堪故事,而我没有过多的时间来同情这些人这些事。
我很意外,我竟然没有在包下他的第二月将他踢开,他很安静,很温驯,看着我时绽放的笑颜就像初升的太阳落下的一缕金光,要人的心情瞬间就跟着亮堂起来。
他太无暇了,他床底间的青涩,无论我们欢愉了多少个日夜,他都如初次那般纯粹,要人很是心猿意马,那是真实的他,没有任何风尘的韵味,当时,他还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潮。
春去秋来,江潮已经跟了我一年,那一次,只要我想起来,我便会时而觉得幸运时而觉得懊恼,我幸运上面堂口的大哥看上了江潮,我懊恼那真的是幸运吗?
只想快速上位出人头地的我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的便把我的小潮送了出去,那家伙玩了小潮整整一天一夜,差点没把我的小潮给玩废了,而我也得到了某些好处。
再见到小潮时,他的表现令我相当意外,他单纯的丝毫没有想到那是我的杰作,他以为他被那家伙强暴了,十分的懊恼,觉得对不起我,没想到我还会要他,这个傻孩子……
我是一个可以牺牲一切都要争取往上爬的人,男人的心应该是石头垒砌成的,这才是王者,王
者,必须要有钱有权,才有资格要世人臣服在你的脚下令你指使,而这一切我终将用我的小潮一步一步的为我换来。
我用了我唯一的本钱……………小潮对我的爱,换来了我的光辉成就,日满则晷,月满则亏,我快速的消费了我与小潮之间的爱情,将他彻底地推出我的怀抱。
我毫不在意,我项明是个什么身份?他江潮又是个什么货色?我被权利蒙蔽了双眼,除了那乌黑的欲望外,我再也看不见小潮爱我那颗红心,他不配,是的,他不配,他脏的快要千穿百孔,被人穿烂的破鞋我项明怎么还会要?不配不配不配他不配爱我,更不配我爱!
于是我答应了他放任他的自由,只要他再为我完成最后一件事情,我以为这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可这个烂货竟然会爱上了别人,更不可思议的是曹海那个小流氓竟然还会拿他当宝?
我早就知道他们在一起的苟且之事,只是我没成想他们会真的爱到那般惨烈,曹海那小流氓是怎样对待江潮的我当然知道,我冷眼旁观,觉得这一切都是江潮不自量力自找的,他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他妈的要寻什么真爱?
妓女守护神?笑话,江潮啊江潮你还如当初那般天真,真的以为会有一个男人完全不在乎你曾经干过的那些烂眼子事吗?不,我是男人我知道,这个世上绝对不会有丝毫不介怀你身份的男人,真爱?凭你也配拥有,烂货,是的,我气疯了。
所以我找人收拾了江潮,并且和他打了一个赌,我把小潮拖回了欧洲新城,我在他的屁眼里种满玫瑰花,哈哈哈,我狠狠的虐了他一夜,我说:也许会有你所期待的奇迹发生,然后我摔门而去。
奇迹居然真的发生了,小潮没有死,曹海那小王八蛋救了他,如此不堪的小潮他都没有嫌弃,还和他爱的死去活来,哈哈哈,真他妈的好笑,变态,他们绝对是变态。
我无法容忍还不可思议,曹海是大熊的哥们,我开始暗中观察他,觉得他就是一怪胎,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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