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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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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又一冬,小秋俨然成了哥的二老婆,哥后来瞧着币姐也不管,干脆也不再避讳他,适当的场合哥都带着小秋与我出席应酬,久而久之,不知道哥和币姐关系的,都特么以为哥和小秋最终会修成正果呢。
荤界一开,我去,那叫一个一发不可收拾也,操,老大都不管哥,小秋算个吊啊?不过他还真以为他是个吊了,这时间一久,他有点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开始敢和哥耍闹了,最后竟然还放肆的敢私自翻查哥的电话号码和短信,你妹的,这厮胆子肥了吧?
哥要和他断,他又自杀又剖腹的,和哥一顿保证再也不敢了,其实他适当的作作闹闹,哥还素比较喜欢的,全当情调了,闹过分的话就木有太大意思了,再者哥还真没操够他,小屁眼老紧绷了,所以俺俩又好上了。
第二年,哥忽然就得了一场病,你妹的低烧、咳嗽、全身起红色的丘疹,密密麻麻的,小秋吓死了,指着哥就说哥得了艾滋病,这些是前兆,其实,再往下哥也不用多说,你们都猜得出咋回事,小秋跑了,他是挺爱哥,只可惜还没爱到命都不要的地步,我特么的不过是得了过敏性荨麻疹而已,瞧把他给吓的,我还真没想逗他,是他自己不听哥说完,执着的加速了我们爱情的死亡,呵呵呵。
哥其实有点伤心,别说一个跟了你睡了两年的人,就是你随便养的猫猫狗狗也会有感情啊,唉,这孩子伤了哥的心啊,也要哥看清了自己的丑陋。
我没有骗小秋,可我却回家骗了江潮,我对他说我得了AIDS,币姐当时就摔碎了手中的暖瓶,他很震惊,简直是不敢置信的瞪着哥,没过几秒,他哭了,颤抖着唇对哥说:“我可算等到你回来了大海。”
我只是想说,就这么一秒钟而已,币姐的情真意切要哥像被凌迟了一样的痛,缠绵的相思瞬间在哥的胸口化开,还是旧车好,越开越顺手,还是旧衣服好,越穿越舒服。
哥也没急着告诉币姐真相,就想逗逗俺的五毛,一晃就两年了?七百三十天,哥已经有七百三十天没有回过我和币姐的这个家了,也就说,哥两年没碰过币姐了????
开始我还换着花样的撒谎,后来哥连花样都懒得换了,可是我的五毛没有走,仍旧站在原地等着我,痛,真痛,我的心像被大锤瞬间砸中一样的痛,五毛,对不起,我错了。
那天他牵着哥的手一块去了鱼娃娃的学校看那崽子,那崽子特么的是不是吃化肥催大的啊?才特么的十岁不到就长得人高马大的,晕屎鸟。
完后晚上回到家,币姐给哥做了一桌子哥爱吃的好菜好饭,哥还刻意与他分开吃,他一点都不像小秋那样怕与哥近距离接触,我们喝了酒,晚饭后他去了浴室,洗了好半天才出来,没有特意的打扮,仍是穿着当年那件紫罗兰的睡袍,都有些拔丝了,可穿在他身上依然那么好看。
他有些害羞的走了过来,拉起我满是红色丘疹的手臂柔声道:“大海,我们做爱吧,我好想你。”我的五毛一点没嫌弃哥。
我说:“你疯了?”
他微笑着亮出一个套子来:“没事,我们戴套子。”
“不戴也不做。”哥整事,心中情感翻江倒海。
“大海,要不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也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啊,我已经都孤独了两年了。”他微醉,却还不至于神志不清,猫眸忽闪。
我说:“江潮,难道你不怕?我这他妈的是艾滋病不是发烧感冒。”
“我就知道,这世界只有我是真的爱你,大海。”他自信满满,双颊飞着两朵醉人的红晕,是的,没错,我终于相信,这世界上只有江五毛最爱曹五毛,他们俩凑一块才是幸福。
做了,我们当然做了,做的异常激烈与火热,币姐的那处小嘴儿两年未被人使用,紧致的不得了,他有些羞涩,不,不是羞涩,说不好,给哥的感觉就是他上了岁数,这方面情事又两年未沾,所以忽然有点放不开,不再像当年那般热辣,很拘谨,可哥却很激动,老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了,不,币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之后他傻了吧唧的构思遗嘱,还给鱼娃娃写了一份遗书,然后计算着家产怎么分,又计划着俺俩去哪里享受最后的欢愉,再在某个私人岛屿上静静逝去,连特么是天葬还是水葬都想好了,我去,币姐你可萌死我了,哥差点没乐抽了。
后来我搂过他深深的吻了下去,趴在他的耳边我说:别忙了媳妇儿,艾滋那种牛逼病哥这种人哪里得的上啊~傻瓜。
在后来哥背着币姐去见了心理医师,也做了一个心理暗示,这事儿是哥的秘密,币姐他始终不知道,我说我错了,我说我要改过,这一次是真的,以后哥的世界里只有哥的江小骚,江小骚的世界里也只有哥,不会再有第三者,此生再无背叛,永世忠贞。
江五毛?我爱你!
燃烧的基情番外4 江潮篇
抽离的灵魂再也不能如花般微笑,茫然了未来躲在时光独自叹息,我是江潮,我很寂寞……
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或者……呵呵,现在想想那哪里是爱,只是少年时的迷惘与盲从,我与项明的那不是爱,分明就不是爱,这是我在遇到大海之后才想清楚的。
我只是那个男人的一件玩具,一个货品,总是被他椎来送去,在各个达官贵人之间辗转,他教导了我一身‘绝枝’,今我可以在床第间如鱼得水,魁惑众生。
我想我丢掉了灵魂,彻底的变成一个只能被人牵线的木偶,可是那个时候,我的眼里还是只有他,我的世界也全是他,我就像这个男人兜里那张金卡的附属卡一样,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
活着——只是喘口气儿而已。
习惯了便成了自然,自然了也就麻木了,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吃香的喝辣的,虽然是个婊子,但是在床上时,任是谁也不会吝啬赏我那些我心情深处十分渴望的虚情假意、甜言蜜语。
项明要搞垮黑钢,他俩是蓝门下面堂口的两个堂主,虽然各司其职,但黑钢那厮胃口太大,总是变着法的把触角伸向别人的地盘,所以我又有了利用价值,我给自己定位的…………不是高级公关,而是一颗绝色的棋子,呵呵。
这个时候,项明已经几乎不怎么碰我了,因为他知道,外表越光鲜靓丽的植物,内在其实越污浊,偶尔还会伴着毒,那些毒便是所谓的一些小灾小病,我保养得当,身体这方面的炎症是有的,要论真格的,我江潮从来没有得过算得上性病的性病,身体是我的本钱,吃饭的工具,我丫的爱护着呢。
我被项明收在他的羽翼下,他不管我,我也乐得自在,他哪里还会有闲心管我?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多了去了,呵呵,苦笑,只有苦笑,似乎我被科学疯子注射了某种药剂,在我的脸上就仅剩余苦笑这一种表情了。
一切都在项明的掌控中,他对我有信心,而我对我自己更有信心,黑钢显然已经拜倒在我的小西裤下,虽然他拿我不当人,可还是没能避免被我迷惑,男人啊~~呵呵,我为何会是一个男人?我若是一女子,定当把妖精二字展现的淋漓尽致,天下男人唯我江潮独有,可惜可惜,我不是。
他拿我不当人,可我仍是高高在上的与他并肩而坐,我坐在他价值不菲的轿车中,像等待夜归的丈夫般静静地等待他从某个洗浴、某个舞厅、某个发廊,各种各样的地方出来。
不知从哪一天起,我的眼中忽然闯入一个人,我并不晓得他的名字,只知道大家都管他叫妓女守护神,我忽然来了兴趣,唇角荡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媚笑,有意思。
隔着茶色的车窗我随意的往外瞧着、看着,大海长得有点像信乐团里的主唱苏见信,可他却梳着孙红雷的发型,有趣,呵呵。
我每次看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在与人打架,这真的很有趣不是吗?我见过他的牲性,见过他的狰狞,见过他的霸道,见过他的笑容,见过他各种各样的表情,由其是哄那些风尘女子时的蹩脚样子,可爱的好像一个泰迪熊。
后来我开始有意无意的注意他,就算是黑钢要我下车与他一块出入我也懒得去追随,撒娇似的说我不去,然后我就坐在车子里安静的偷窥。
再后来,我知道了他叫曹海,他还有个沦落风尘的姐姐曹静,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
再再后来,我发现我波澜不惊的心竟然有所起伏,不知何为希望的我没由来的自心底燃起一股子希望来,那一天,我撞见大海为了一个MB与人大打出手。
我开始心痒难耐起来,我的生活太单调太贫瘠了,我需要注入一道像大海这样有动力有朝气的新鲜血液,我忽然很想与他成为朋友,真的,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他会真心当我是朋友,而不是一个任人践踏的MB。
然后我便处心积虑的制造一切可以与他认识的机会,我想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我高高束起马尾,一个男人梳马尾辫?我想这绝对足以要他眼前一亮,记忆犹新。
他很喜欢玩游戏,所以我们从那里相识,我很喜欢观察他、看着他,他就像一个大孩子,玩游戏的时候便会有轻微的多动症,身子总是会跟着杠杆左右摇晃,我还发现只要游戏里的不知火舞一出来,他便会很兴奋的骂上一句哎呀我日。
与此同时他还是一个大酒包,他的身上总是离不了酒,而他看人的时候是从下往上看,正好与我相反,不知道为何他会盯着我的手,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因为我的手好看,而是他的一种习惯,习惯了盯着人的手是不是下一秒就会向他出拳。
现在想想,呵呵,一万块钱,一万块钱而已,我就买了我这一辈手的幸福,值、太值得了,呵呵,我好聪明呐。
我知道,当时的我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散财童手,一个超级超级大的大虎逼,就是老天爷派来给他送钱的,我乐意,是的,看着他笑我也开心,如果这份快乐可以用金钱来衡量,再贵上十倍我也心甘情愿的买,那么纯粹的笑,那么的真实,对我来说是奢侈的。
是陷身沼泽的关系吧?我其实是个很有心机的人,说的委婉点呢,就是我的心思很纤细,善于察言观色,一件事情的方方面面我都会想到,这样厄运来临时我不会太受打击。
所以我一连和他挂了十天杆后故意五天没去,就是想晃一晃他,呵呵,虽然没去,可我都在暗处观察他,五天后,我穿着巴黎时装周上的最新当下潮流服又来到了那间台球室,这次我加了筹码,那就是输赢都要吃的一顿饭,他爽快,这个我一早就知道。
可他却叫了那个熊一样的大熊,不过还好,我早就打听过了,那家伙是个直的,所以我为他免费表演了站着尿尿,他当时的脸色至今想起来还要我想捧腹大笑。
我们喝了一些酒,夜幕才刚刚降临,夜的气息才刚刚沾染上我们,所以我们怎么会早早的就回家去?
我们去了COCO,我知道我很OPEN,我想我就是一个婊子,没必要做作、装紧,而我能引以为荣的只有我这一身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床上技术,我想要接近他,唯一能吸引他的,我想的出的只有我的技术。
所以我不予余力的对他绽放我的身体,用我全身的热情来感染他每一寸肌肤与埋在肌肤下的细胞。
他飘了,我也是,他的技术完全和我没的比,我笑他,笑他像头蛮牛似的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男人的那点心思我江潮岂会不懂,他想征服我,结果却被我一顿折腾,这要他面子上大大的受挫,他当时那个样子好像一个受伤的孩手,有趣极了。
不知怎么的,许是上了药劲,我忽然惆怅起来,我不想要我们的关系就此止步,我知道我着急了,我应该学会循序渐进的,不应该这种一上来就把他拐到自己的床上,他会怎么想我?我有些焦虑,我应该稍微做作一点的,我有些后悔,所以在我们第一次完事之后我问他你419吗?
大海,请——不要把我当成419的对象,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去,而我这个朋去唯一趁的、唯一能拿出来做见面礼的,就只是我这具身体,希望你别嫌弃。
我想我心急了,他操完我一点留恋都没有的转身就走了,一点都没有把我也从这间包厢带走的意图,还好,还好我事先有偷偷掉包了我们一模一样的手机,呵呵,惆然一笑,江潮你是个什么?你就是个只会对着男人张开腿的男娼。
这次轮到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他电话,他打来了,却不巧,那晚我要陪着黑钢出席一个私人派对,所以我强忍着想要去见他的欲望与他约定了第二日。
本以为黑钢这面第二天下午绝对能完事,没想到那场私人聚会一直HAPPY到次日的下午五点才结束,等我十万火急赶去江边百盛的时候都快八点了。
呵呵,还好,还好他没有走,我追到了他,我们去了老上号,没有意外的,我又成功的勾搭了他,我不想这个样子,不想我们一见面就上床,可是我只会这一种方式,怎么办?我鄙视我自己。
不过也因此因祸得福,服务员把我们的饭菜撤了,我这才有机会与他逛超市后登堂入室,呵呵。
我就知道,其实我们是同一类人,我堕落、他变态,很自然的,我们玩药、做爱,那一天,他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江小骚,真的,我一点没生气还觉得很甜蜜,我知道他没有贬低我的意思,我忽然觉得那道燃起的希望越来越光辉了。
他很聪明,他看得出我是风尘中人,可他不知道我为何偏要三天的爱做起来是四一九,因为我真的不想我们的关系是419。
大海他哪里都好,就是说话有时候太直接,直接的会无意中伤害到我,很多时候我有在想,他是不是把自己的快乐全都驾驭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了?
后来我晓得,大海就是这么一个心直口快有一说一的人,呵呵,我只得苦笑。
一张床引发的血案,呵呵,通过这件事情我才幡然领域,江潮你是个啥啊?你就是一男娼,朋友?你配拥有吗?
大海毫不留情的,劈头盖脸的骂我妈,问我是不是想多了,是的,我想多了,我以为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谁说男娼就没有自尊不会伤心的?那他妈都是骗人的,没有什么动不动心之说,我只是觉得大海很真实,换做一般的人,就算他瞧不起我,毕竟也在一起混了三天,就算背后会骂我是婊子,但当面前是怎么也不会骂出口的,大海不同,他就当着我的面骂我。
也是我是真的贱,我就他妈的喜欢大海这股子率真劲儿,在他面前不用玩心眼,因为他怎么想你就怎么表现出来,虽然残忍,却要你清楚的知道他没有欺骗你一分一毫,若是你想弥足深陷那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是你自己玩不起这感情的游戏坠落进来。
既然不想失去,那么江潮,就发挥你的天性吧,把贱——进行到底,所以我死缠着他没走,又回到了他家的楼下,冲着他的背影喊:你得给我道歉,牛郎也是有尊严的。
事实证明,我成功了,成功的看着他笑着对我说:是的,我们没有419,老子已经睡了你14次,你大可放心,这完全说明了我们不是419。
是的,不是419,呵呵,我想我们是朋友了吧……
与他腻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那些撒娇、发嗲都是发自内心的,虽然我比他大三岁,可是那种被人像爱人般呵护着、宠溺的感觉要人像吸食罂粟般快速中毒,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沉沦。
虽然他不懂得包容、不懂得委婉,可他还是要我觉得自己仿佛重新活过来了一样,跟他在一起我很快乐,我比他大,所以我来包容他。
我们就这样走到了一起,每天不停的做爱、玩药、玩药、做爱,很疯狂、很刺激、很享受,大海,你是持别的,因为我没有收你的钱。
不久,我便开始接触他的生活圈子,他带着我见他的那群哥们,天知道我有多高兴,如果一个人他带你去见他的家人,带你融入他的生活圈子,这就说明他有足够重视你,或者说,他起码已经把你当朋友看待,所以那晚我很高兴,我不想给大海丢了面子,一切全要最好的。
再见冠奇时,我没有与他相认,以前的江潮不复存在,下海的江潮也在此刻消失,我就是我,大海的朋友,我要以这个崭新的身份重新来过。
我们纸醉金迷,我们吃喝玩乐,可是当我们去花都的时候,我想我错了,大海他是玩世不恭的,也许我,不过是他哥们眼中他侩来的冤大头,一个能令他解决生理需求的货。
看着他与MB搂抱亲热,我能说什么?我有资格吗?我凭什么啊?呵呵,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腹中会有一丝丝的苦味化开?
我想我不知在何时已经有了欲望,以与大海为朋友为名义的欲望,我想要和他成为朋友,甚至是高于朋友的。
项明说过,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该有欲望,没有欲望是可怕的,而我,现在终于有了欲望,我想要大海。
我为他挡了刀,我挨了他的骂,我带他回了家,不要问什么,缘分说来便来了,爱情也一样,嗑上药,什么痛苦都没了,我们很快融化在一起,一起追逐了至上的快乐,一起在那快乐中沉沦。
我该无爱的,老天看不得我快乐,不用老天,项明他就看不惯,我知道我永远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我就是被他玩弄于掌心的可怜猴头,他想杀了我,这次是认真的,我看得出。
我被他狠根折磨了一夜,流尽了我余生的眼泪,是呐,江潮你配吗?你配吗?傻子,傻子,你个傻子,你没有翅膀还妄想飞上天吗?哈哈啊哈哈哈。
也许我放下欲望才会快乐吧?
想起清晨起来买早餐看着忙碌的人们,他们都面无表情,匆匆忙忙,他们快乐吗?
比起自己,看着那些小商贩们,感觉他们更快乐些,我快乐吗?不快乐!
那一刻,我的欲望便是大海。
忘了吧、算了吧、弃了吧、这样吧……
支离破碎的身子依靠在杂乱无章的屋子中,这里是我噩梦的开始,所以我要在这里结束噩梦。
真空旷,忽然觉得好冷,怀念起与大海夜夜纵情的体温,希望,我来世可以投个好人家,再也不做这风尘中的跳粱小丑。
把音响拧到最大,吞下全部的药片来舒缓我破碎不堪身子的痛苦,然后在无限的飘渺中逝去,就这样吧……活着,对我来说,已经了无希望,谁也枚不了我。
再次睁开眼,我有一瞬间的惝恍,眼前的大海是幻觉吗?他也来地狱中陪我了吗?
在我确定了我没有死亡后,胸口似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大海大海大海……,从此这个名字便在我心底扎根生芽。
我很疼,可我要笑着流泪,因为我觉得此刻很幸福,你在!
他也很变态,他暴怒我的笑,骂我、虐我、抠开我身体上的结痂,要我重新在痛过一遍,用我自己的鲜血我为描摹我的唇形,这一刻,我更加确定了我们是天生一对。
因祸得福了,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它们凑成了一块,这是我此生听到过最浪漫的情话,与大海的那些浪漫情事全都雕刻进镜头中,等着我们老了以后坐着摇椅慢慢回味。
我恋爱了,是的,这是我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情,我和大海走到了一起,他给了我一份没有PS的爱情,呵呵,幸福来的好突然。
而我能下地行走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欧洲新城,亲手砸碎了那间是我噩梦始源的镜子屋,一寸不留,敲开、震裂,要那些被埋葬的阴霾流泻出来,驱赶在此处沉淀积郁的肮脏,让灿烂的骄阳洒进整间发霉的屋子,让这黑暗亮堂起来,我要带着我的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在这之后的第二件事是把大海在他姐那借的住院钱偷偷的还给了曹静,还私自做主与她货源共享了一下客户,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呵呵。
我和大海总是磕磕绊绊,多是因为大海太随性,他自己不知道,他的每一句话我都牢牢记在心里,他的话……有时候很尖锐、很刻薄、很伤人,可是我心中有一个信仰,那信仰支撑着我与大海一路走下来。
我并不知道大海和项明的渊源,我只是很担心,担心项明会对大海不力,那晚我先吃了药后去的小旅店,我是去挑衅,我没有死,所以我应该是自由的,我和项明打了赌,我赢了,大海要了我,大海他爱我,是我天真了,或许是我还不够成熟,不然我怎么会去挑衅项明呢?
还好,项明没有怎样,而我——不过是被大海在那惨烈的阳光下一顿毒打,丢尽了脸面,向围观的终生宣告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想过要放弃,可每当我回忆起夕阳下大海重新带给我的伤痛,他沾着我的血为我擦唇,他搂着对我说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时,我就觉得甜蜜窝心,人无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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