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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英雄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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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荫君抢至坪缘田埂,右袖一拂,他右袖之内还藏有一支装满着“断魂银芒”的发射器,但是枯根萎草的田间,哪里还见宋兴武的踪影?

无论是杀人越货,还是风紧扯呼,八臂哪咤宋兴武都不是等闲之辈。

吴荫君铁青着脸,两只三角眼闪着冷冷的寒光。

“妈的!让那小子跑了?”尤宁和巫春花赶近前来。

“哼!”吴荫君冷冷一哼,“神龙帮香堂要杀的人,还能逃得了?先收拾了禾坪上的尸体再说。”

尤宁眼光扫过田间,点点头道:“是。”

三人将草垛推倒,然后抱来几捆干柴堆在草垛上。

“将岳雄英和蒋华峰的尸体扔上去。”吴荫君向尤宁下令。

“就他两人?”尤宁问。

“是的。”吴荫君一面说着,一面将岳雄英和蒋华峰的铁拐与大环砍刀,扔进坪旁路石井里。

“主事的意思是……”尤宁满腿困惑。

“哎呀!你怎么这么傻?”巫春花翘起小嘴道:“主事这么处理后,杀死这些人的就不是咱们,而是六残门的岳老二和蒋老二了。”

“哦!哦!”尤宁顿时大悟,连连点头。

“不对。”吴荫君阴恻恻地道:“岳老二和蒋老三根本就没到这儿来过,因此这些人自然不会是他们杀的,此刻,他们正带着黑白令牌赶着去和师兄弟会面哩。”

尤宁和巫容花对视一跟,满腹狐疑。

吴荫君举起左手,露出袖内的金色圆管,道:“我今日在这支管里装的不是断魂银芒,而是五香梅花针。”

尤宁和巫春花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五香梅花针?!”

“是的,不过在针上,我喂了天蝎极毒。”吴荫君的声音冷得令人发悸。

“我明白了。”巫春花轻声道:“杀死这些人的,是那位与神龙帮作对的神秘女郎丁香公主!”

“不错。”吴荫君盯着左袖内的金色围管道:“花妹,你很聪明。”

尤宁嚷了起来:“偷梁换柱,嫁祸于人!高!实在是高!谁会想到六残门的黑白令牌已落在了咱们手中?”

说话间,岳雄英和蒋华峰的尸体己被扔到了干柴堆上。

“点火!”吴荫君挥挥手,退至禾坪风口一侧。

草垛上的火苗一闪,再闪,然后连成一线,象蛇信一样舔向柴堆。

熊熊大火在禾坪上漫延开来,僻啪之声不绝于耳,呼呼风声挟着炙人的火苗子扫过坪场,枯草烧成的黑灰满天飞舞。

吴荫君冷笑一声,转过身子,忽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一对判官笔横在他脚前。

“娘的!”随着一声冷冷的骂声,吴荫君一脚踢出。

“呼!”判官笔如同飞箭,投入田间空中。

吴荫君手一摆,三人离开了大火熊熊的禾坪。

穿过屯待的麻石小道,谁也没看横在街心的尸体一眼,尽管其中有两人还是神龙帮的兄弟。人,谁能不死?死去的人,还能有什么价值?这是神龙帮杀手的意念。

踏上屯口的小石桥,三人却顿住了脚步。

他们不是不愿往前走,而是已不能再往前走。

仅容一人通行的小石桥中央,站着个头戴无顶竹笠的灰蓝布衣汉子。

他就是躺在荒岗坟地松荫下的楚天琪。

现在是轮到他动手的时候了。

尤宁和巫春花同时跨前一步,厉声喝道:“你是谁?”

桥上传来楚天琪极为平淡的声音:“将六残门黑白令牌留下,你们走。”

尤宁暴喝道:“小子,瞎了你的狗眼!在神龙帮面前,竟敢如此狂妄?也不看着……”

楚天琪淡淡地打断他的话:‘我再说一遍,将六残门黑白令牌留下,你们走。”那如同腊月寒天的冷冰的声音,令人心寒。

尤宁横行江湖,哪曾被人如此藐视过?不觉手一沉,双刀已然在手:“狗小子!亮出真容,让大爷瞧瞧,你到底是哪泡货?”

巫春花跟着尖声嚷道:“亮出真相!老娘剑下不宰无名之辈!”

“唉!”楚天琪一声轻叹,叹息声中缓缓摘下无顶竹笠,与此同时口里吐出五个声调不高,但使人心惊肉跳的字:“你们死定了。”

吴荫君眼申光亮一闪,俏然退后一步。

楚天琪面目清俊。骨秀清雅,一双朗若晨星的明眸,闪耀着一股慑人心神的光芒,只有那道爬虫似助伤疤,扭曲了他俊朗的脸。

尤宁先是一怔,等到看清楚天琪面目之后,不由狂笑道:“哈哈!我还道来了什么高手,原来是个小字辈,快站稳了,让大爷告诉你,大爷是神龙帮响当当的二香堂主鬼刀尤宁!”

“哟!原来是个小娃儿!瞧模样,要不是这道刀痕,倒还挺俊的,如果你肯依顺老娘……”巫春花摆头扭腰,眉宇间无限荡意。

“唉!”桥上又是一叹。叹声中,只见蓝影一闪,不知楚天琪如何举步,身形已到尤宁和巫容花背后,与此同时一道白光闪起。

白光闪处,血珠迸溅,尤宁和巫春花的人头已离开了颈脖。

吴荫君惊得面如死灰,托地往后一跃,空中转体,急逝而退。

论轻功,吴荫君在神龙帮中已是拔尖人物,这手“旋天游龙”的绝活更是无人可比,他自料虽不能摆平眼前这小子,但要逃走应是绝无问题。

然而,他错了。在旋身转体、急退之中,有一道冷气始终附着他的脖子。

身形落地,他发现楚天琪竟贴在身旁,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宽刃短刀勒在他脖子上,短刀刀刃冷气侵肌,令人颤栗。

这小子是谁?是人还是鬼?

他惊出一身冷汗,瞠目结舌,几乎疑是魔术。

楚天琪利刃般的目芒盯在他脸上。

不用楚天琪开口,吴荫君立即从怀中掏出黑白令牌递了过去:“大……侠,手下……留情!”

楚天琪是奉命夺牌,并不是杀人。他并不喜欢血腥味,甚至还十分的厌倦。因为血腥中含着太多的冷酷与残暴。只要是一个人,都不会喜欢这种气息,尤其他刚才还浸淫在对父母的无限思念之中。

但是,凡见过他真貌的人必须得死!

手紧了紧,一缕溪流似的鲜血从刀刃口淌下。

吴荫君头额渗出一层冷汗,浑身泛起鸡皮疙瘩,颤声道:“在下上……有老母,下有……儿女,望大侠啊……开一面。”

老母?儿女?楚天琪心房猛然震颤。

片刻,楚天琪配声道:“今目之事不准向任何人提起,从此退出江湖,永不露面!”

“是……是!”吴荫君应诺连声。

楚天琪又叹息一声道:“在下今日就破例,饶你不死吧。”说罢,手腕一抖,寒芒顿敛,宽刃短刀已投入袖中。

“谢……大侠不杀之恩!”吴荫君长身跪地,磕头道谢。

楚天琪扭身就走,头也不回,步伐从容。

关荫君三角眼眶内眼珠子溜馏一转,右手腕一始,“嗤嗤嗤嗤!”一束耀眼的毒芒急雨般从袖口金色圆管内喷出,射向楚天琪。

“小子,你去死吧!”吴荫君咬牙发出一声狂叫。

楚天琪蓦然转身,仰面一声长笑,笑声犹如鸣金戛玉,响彻云霄。

“啊——”吴荫君一声怪嗥,满面黑血狂流,数百支断魂银芒全倒插在那张长脸上,犹如刺猖一般。

楚天琪走到吴荫君面前,手中拿着一柄精钢为骨的折扇,轻摇了两下,然后“刷”的一声合上,扇内飘然落下一朵枯萎的残花。

“你……是冷血无……魂追命手楚……”吴荫君咚地栽倒在地,已然气绝身亡。

吴荫君仆伏在沙土里的布满着毒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死得心安理得,他死前终于弄清了杀死他的人是谁。

楚天琪的笑脸变成了阴沉、无情的冷脸。他又恢复了常态,冷哼一声,转身缓缓举步。

他来时从容,走时也一样从容。

他见惯了这种杀戮的场面,也厌倦了这种血腥,取得的令牌和对吴荫君偷袭的回击,并没有给他丝毫的快乐,和以往执行秘宫的使命一样,其结果总是一种令人无可奈何的麻木感。

此时他已挣脱了对父母的思念,于是象是摆平了一件极普通的事情,走得毫无遗憾,走得心平气和。

屯内剩下的是两簇尸体,烧烬的干柴枯草,和猩红的残霞。

冷风吹来一片浓浓的血腥。

一条硕壮的人影出现在屯口桥旁。

来人四十出头,疾装劲服,背上系着布搭,斜插钢刀,足下一双薄底快靴,手中拎着宋兴武的一对判官铁笔。

那人眼光扫过三具尸体,然后弯腰拾起那朵枯萎的残花,刹时,他那双深邃的大眼里精芒毕露。

凭眼力便细来人的内功己达登堂入室之境,决非平庸之辈。当然,今日来李家屯的人都非无名之辈,但此人的名声却是更盛。

此人竟是京城有名的“天下第一捕快”姜铁成!

天下第一捕快出动,京城必是发生了惊人的大案!

第二章 帝王庙庙会

一丘景色秀丽的小山脚下,耸立着一座帝王庙。

相传春秋战国时,一个皇帝出巡,相中了这个类似“地龙”的山丘风水,于是下旨将方圆四十里地面划为皇坟。几经沧桑,长眠在地下的帝王和皇亲国戚都变成了孤魂野鬼,被铲平的坟莹中突起了一座庙殿。

因为这里曾葬过帝王,所以庙殿取名为帝王庙。

因为这是块龙头宝地,又传庙殿后山脚古井眼里的圣水说能治百病,所以想发迹发业的人,医治疑难怪症的人纷至沓来,庙殿香火格外鼎盛。

除此而外,庙殿每年还有一次盛大的庙会。

今日是十月九日,正是庙会的第三日头。

楚天琪压低竹笠,踏步走入庙殿前坪。

坪内人群熙照攘攘,热闹非凡。各种缀有金龙的彩旗,在坪空哗哗着响。

楚天琪虽见过不少世面,但却从未见过如此盛大的庙会;可惜的是,他见到的已只是庙会的尾声,各派艺人登场表演。若是能见到第一天庙会大祭典礼的盛况,更会叫他大开眼界。

左坪有人在唱小曲,右坪有人在耍猴把戏,卖艺卖狗皮膏药,坪中还有人在耍狮子滚绣球,划彩莲船。

他眼光扫过四周,顿觉十分开心,一路上雍塞在胸中的烦恼忧闷,此刻都已抛却九霄云外。他毕竟还是个童心未泯,玩心正炽的少年。

他挤进左边人圈内。

一对五十开外的盲人夫妇,正怀抱月琴,弹唱着“神书”小曲:

牛王老爷坛前坐,

落尘坛上受番灯,

一请玉皇老大帝,

二请武帝老阎君,

三请三数佛祖爷,

四请三国老羽公,

五请南海观世音,

六请禹王与财神,

七请水宫大王爷,

八请土地与山神,

……

“哎!让开点!让开点!”身后有人在尖声叫唤。

楚天琪正欲挪身,突地腰阔皮肤上传来一陈刺痈。有人用针刺在他腰上狠狠戳了一下!

心格登一跳,左手五指已反射抓出,这是本能的反应,所以速度之快仅在意念之间,闪电也无可比拟。

然而,他手停在了腰间,成勾的五指竟未能抓下。

对手太强?

已遭暗算?

都不是。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张天真未凿的脸上,两只充满着稚气的明眸正盯着他。

幸喜他功力已练到了随心所欲,收发自如的地步,否则天罡指一出,这姑娘的一条右臂就算是报废了。

小姑娘并不知刚才的危险,举起右手中的小竹笠,冲着楚天琪一笑道:“老大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老大爷?楚天琪险些笑出声来。

“敬老尊贤乃人之本份,小女子多有得罪,望老大爷包涵。”小姑娘双手一拱,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听到小姑娘这种口气,楚天琪忍住笑,挪身让开一条径道。

“小黑,小翠快来!”小姑娘转身施出一对八、九岁的男女小娃,挤入人圈。

不知怎的,楚天琪竟动了恻隐之心,跟了上去,手臂暗透功力,轻轻拨开拥挤的人群,替他们开道。

小姑娘将男女小娃安置在圈内坐好,轻声道:“你们好好听,别叫嚷,正戏就要开场了。”

“谢谢女大侠!”两小娃同时向小站娘拱手。

女大侠?楚无理眉毛一扬,刀疤扭上了头额。

小姑娘回声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死扶伤,扶危济困,此乃英雄本色,这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小姑娘这口江湖腔,又这样老模老样对小娃娃说,使楚天琪这位江湖杀手,忍不住“噗”地一笑。

“哼!”小姑娘回头狠狠地瞪了楚天琪一眼,眼光中充满着鄙夷和忿恨。

楚天琪退出了听曲人圈。

凭他现在的修为,怎能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一般见识?

余兴未尽,楚天琪又挤进了卖艺人圈。

锣声正紧,一位身着紧身扎靠的中年汉子正在大声嘶喊:“诸位!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金龙艺班借庙会在贵宝地献丑,望各位朋友多多关照,有钱的出钱!无钱的出力,无钱无力的,哎……不要走!看个热闹,帮个人缘!金龙班卖艺,一不卖膏丹,二不卖药丸,卖的全是实靠实的真功夫……”

此时,人群中有人嚷道:“谁不知金龙班的绝活,快开场吧!”

“好咧——”中年汉子接过话儿,猛一敲锣,当!当!“这位大爷说得有理,闲话少说,快见真章,三弟,先给大伙露一手‘虎门断魂枪’!兄弟,你这可是开门锤,卖出大力气,使出真功夫,不要让大爷们笑话。你要是留下那最后三绝招不使,看我不折断你的狗爪子

全场进出一阵哄笑,笑声中,一位二十五、六岁的武生打扮的精壮汉子踏入场中。

汉子先在兵器架上取了一支红缨枪,抱怀立个门户,环眼全场示意之后,猛然一喝,“嗖”地扎出一枪,然后展开了枪法。

汉子身手矫健,翩若惊鸿,一杆枪宛如游龙,枪花忽聚忽散,变幻莫测,一套枪法使得呼呼有声,令人眼花缭乱。

“好枪法!”有人高声喝采。

“当!当!”有人开始往场内铜盘里扔钱。

楚大琪淡然一笑,在他眼里,这套枪法实在是太平庸了,这只是一套管看不管用的花枪!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卖艺的人大都是些哄人看热闹的花招。他顿觉索然无味,准备退出圈外。

此刻,有人高声尖叫:“这枪法可学不得,管看不管用,若派上用场,包管是只死不活!”

他心悚然一惊:有吵棚的来了?

他虽然不知庙会的规矩,但凭经验知道,见参加庙会卖艺的各班,必然得到了庙会保护人的允许,因此要想在庙会上闹事的人,决不会是等闲的人物。

他眼光自然而然地扫向尖叫的人,看那吵棚的究竟是何等人也?

他不看则已,一看更是惊愕失色,那尖叫吵棚的人竟是听曲场中遇到的那位小姑娘!

所有人的眼光都注射到了小姑娘身上。

这小姑娘是谁?

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出了什么毛病!

喧哗声叫嚷声突然消逝,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交气仿佛冻结,充斥着紧张与压抑。

对此即刻爆炸的气氛,小姑娘却似毫无觉察,竟笑吟吟地走进场中,随便中带着儿戏,顽皮中显出天真,那神态就象要与小伙伴们捉迷藏。

使枪的汉子将红缨枪狠狠地往地上一跑,沙石地上立现一个深深的小洞,他扶枪,厉声喝道:“金龙班老三铁甲神枪金大力向姑娘讨教几招管用不管看的真枪!”说着,拔枪就欲动手。

“慢!”敲锣的中年汉子趋前一步,阻住金大力,拱手带笑对小姑娘道:“在下金龙班老大金大伟,请教姑娘芳名?”他有意隐去绰号,言辞十分谦逊。

小姑娘格格一笑,然后学着金大伟的口气,大模大样地拱手回礼道:“出门不敢言父,请金大侠见谅,大侠若要叫,就叫我小姑娘吧。在下初出江湖,不懂江湖规矩,若有冒犯之处,望大侠海涵。”

金大伟、金大力征住了。楚夫琪怔住了,全场的人都怔了。

这小姑娘究竟想干什么?

金大伟顿了顿,道:“小姑娘刚才发喊,意思是……”

小姑娘秀发一摔,道:“刚才这位大哥使的花枪,说是什么真功夫,可我爹爹说这种花枪是管看不管用的,学了会误人子弟,白白送命……”

未等小姑娘把话说完,金大力已举枪叫道:“小丫头片子!你敢与本爷比试几招花枪吗?”他当众遭一个小丫头取笑,哪里还按捺得住火气?

小姑娘拍手笑道:“好极了!我正想印证一下爹爹的话究竟是也不是。”说罢,也不待金大伟说话,便一个旋身,弹身跃起,只见兔起鹃落,一纵一跃,早已从兵器架上摘下一杆枪来。

小姑娘离兵器架的距离少说也有三丈,原地跳跃取枪而回,只在一纵一跃之间,若无绝顶轻功怎能办到?是以场中暴出一片喝采声。

楚天琪竹笠下,眼中精芒一闪。

小姑娘科抖手中枪道:“十八般兵器:剑、刀、枪、鞭、戟、棍、锨、叉、镗、钩、架、环、拐、斧、铜、锤、棒、杵中,剑、刀、枪是常用的三大兵器。常言道:剑如飞风,刀如猛虎,枪如游龙,又曰:枪扎一条线,棍打一大片。这枪法最重要的便是……”

姑娘口若悬河,谈论兵器,如数家珍,谈论枪法,如同授教,哪里还记得有人在等她交手?

金大力心火如同浇上一瓢油:“小丫头片子!来来来!看招!”话音未落,枪如闪电扎出。

“点到为止!”金大伟一声高喊,跃到一侧。他这一声,既体现了自己的宽宏大量,又给三弟留了条退路。

场上小姑娘噗哧一笑:“咳!这也算招么?太慢,出招太慢了!”语声中,只见彩影一闪,金大力的枪已经刺空,小姑娘闪身抢到了对方身后。

金大伟看到小姑娘的枪尖,在金大力的肩头上连接了三下,不觉面如死灰。

楚天琪看清了小姑娘的脚步,移形幻影大法!这就是师傅南天神僧常说的移形幻影大法?

场上又暴出一片喝采声。他们并看不出什么究竟,只是为小姑娘的身手喝采。

小姑娘抱着枪笑道:“金大侠,你输了!爹爹的话没错,你这花枪果然管看不管用。”

她身姿袅袅,手中虽然握着枪,却没有一点杀气,竟是一派嬉戏神气,脸上带着笑,那笑又象水上芙蓉,染几点水气,无一丝俗味,娇俏之中透出令人消魂的天真,这一下,全场的人都被摄住了魂。

旁观音清,当局者迷。金大力并未觉察到小姑娘的枪尖已在自己肩上“刺”了三枪,只道是小姑娘仗着身手敏捷,躲过了自己一枪。听得小姑娘叫喊,他怎肯服输?

“臭丫头!你才输了哩!”金大力蓦地一卢狂吼,枪尖一抖快如电光火石,向小姑娘刺去。”

他恼羞成怒,满脸杀气,这一枪聚集了平生功力,用的是杀着,看得场上的人心惊肉跳,紧张万分。

楚大琪因见金大力输了不认帐,又用杀着偷袭小姑娘,不觉功气,手指已暗中骄起,准备必要时出手相助。

小姑娘似是被金大力的枪势所慑住,居然抱枪于怀毫无反应!枪尖至胸前一尺,小姑娘仍无动静,众人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谁知就在此时,小姑娘仍是嘻戏神气,绽出一声轻叱:“偷偷下手?”身形倏然一错,怀中之枪蓦地弹起,一拨一挑,一招两式连挡带打,奇妙无穷。

小姑娘的枪后发先至,枪柄挑中了金大力的胯裆!

“哎呀!”金大力眼看枪尖就要刺入小姑娘的胸膛,忽觉手中枪杆一震,接着胯档如遭锤击,不觉蹬蹬蹬连退几步,哇呀一声,跪倒在地。

小姑娘痛恨金大力的偷袭,枪柄回头一磕又砸在金大力的头上,“扑通!”金大力头一栽,红缨枪脱手,扑了个狗吃屎。

场中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大眼瞪小眼,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晌,场中才爆出一片乱哄哄的叫声:

“花枪狗吃屎!”

“金大侠狗吃屎!”

“金龙班的枪法是师娘教的么?”

金大伟抿紧了嘴唇,脸色一连数变。

三弟铁甲神枪竟被一个毛丫头打倒在自己的卖艺场上!连自己在内,被这个看似还要娘抱的黄毛丫头当猴耍了!

这个跟头栽得实在是太惨了!

金龙班今日若不讨回这个面子,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混?

心念至此,金大伟跨前数步,朗声道:“在下铁血神刀金大伟,向小姑娘讨教几招!”

这一次他报出了绰号。

“这个……”小姑娘摇着手中的枪,似是极不愿意。

金大伟沉声道:“姑娘不肯给面子?”

小姑娘眉毛一扬:“也好!我正想试试刀法哩。”

金大伟也不答话,双掌一拍,站在兵器架旁的企龙班伙计立即扔过两柄刀来。

金大伟右手一抄抓住一把刀柄,手腕一抖,刀刃勾住了另一把刀,呼呼呼呼,挂在刀刃上的刀旋转了数圈后,“嗖”地飞向小姑娘。

小姑娘身形微侧,玉臂不知怎的一伸就将刀扣在手中,当下身如陀螺般就地一阵急旋。

钢刀缠绕着她的身体,闪出层层光辉,银光流转之中,场上顿时宛若垒起了一座旋转的银塔!

刷!银塔消失,刀光顿敛。小姑娘抱刀于怀,含笑卓立,正是个“童子抱月”的立刀门户。

全场迸出一陈暴风雨般的掌声和震耳欲聋的喝采。

楚天琪没有鼓掌,也没有喝采,金大伟和小姑娘刚才使的都是管看不管用的花招。

金大伟面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小姑娘听到掌声和喝采,神情得意已极,顽皮劲陡起,笑嘻嘻举起手中的单刀,清清嗓门道:“刀是一种极为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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