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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孤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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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寒话音一落,可那把个古不怪笑的连打哈哈!白发连幌,笑道:“小子,你能用这等淡泊心境处理世事,老夫担保你小子一定水到渠成,马上可以得到成功!”

萧剑寒这一瞬间竟而又恢复了他那种连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样子,讪讪的笑了一笑,低声道:“但愿你老金口玉言言必有中!”

古不怪大笑道:“好小子,你敢是有些不信?”

萧剑寒笑道:“晚辈十分相信!”

古不怪道:“谅你不敢不信!”

这是那来的道理?硬逼着人家相信吗?

“白发杨妃”失笑道:“师兄,你别多生枝节好不好?有什么计划快说出来不好么?”

古不怪笑道:“好啊,这可真是讨媳妇的人不急,急环了媒人了!”

又是一个哈哈,老人两眼一翻,向“赤衣鬼女”郝娇娇喝道:“娇娇丫头,你过来!”

郝娇娇本是含笑在一旁瞧着这位师伯舌战数人,心中甚是钦敬,此刻,古老忽然叫上了她,她到真是大感意外的吃了—惊!

但她不敢不站起身怯怯地走了过去!福了一福,低声道:“大师伯……”古不怪笑道:“丫头,老夫平日待你如何?”

郝娇娇笑道:“你老人家疼弟子得很!”

古不怪道:“真的?”

郝娇娇道:“你老人家本来就疼我嘛!”

古不怪笑道:“丫头,老夫养兵千日,今日可要派你上阵,你可愿意听令调度?”

郝娇娇心中一震,道:“弟子敢不遵命?”

古不怪笑道:“丫头,老夫可并不勉强你,你要是不愿意的话,老夫可就不找你了!”

郝娇娇心中虽然是摸不清这位大师伯在捣什么,但她相信这位大师伯至少不是个存心害人的人!因此,她嫣然一笑道:“大师伯,你老人家怎么了?弟子能够替你老人家办事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的啊!大师伯,你老到底要弟子去干什么呢?”

古不怪大笑道:“丫头,老夫告诉你,你如不是出自真心的愿意,老夫就要找那云丫头!”

郝娇娇笑道:“大师伯,我是大师姊,你老当然要找我才是!”

古不怪大笑道:“这么说,你是真心的了?”

郝娇娇道:“弟子实是全心全意!”

古不怪道:“好!老夫选定了你了!”

郝娇娇笑道:“大师伯,你老到底要弟子干吗?”

古不怪看着她,忽然大笑道:“丫头,老夫要你易钗为弁,扮个大男人,干不干?”

郝娇娇闻言,愣了一愣道:“扮男人?扮男人干吗啊?”

古不怪大笑道:“开心!你干不干?”

郝娇娇大笑道:“大师伯,寻人开心的事,弟子最喜欢干!大师伯,咱们什么时候改扮?”

古不怪道:“你想什么时候改扮都行!”

郝娇娇笑道:“大师伯,弟子这就去后面换装好不好?”

古不怪道:“有什么不好?不过……”

老人话音一顿,又道:“丫头,你知道老夫要你扮谁吗?”

郝娇娇低低一笑道:“大师伯,你老是不是要弟子扮他?”

说到“他”字,用手指了一指闭目静坐养神的萧剑寒!

古不怪两眼一努,大笑道:“丫头,你想必一开始就明白了,是么?”

郝娇娇笑道:“大师伯,弟子若是连这一点点都想不出来,你老还放心要弟子来扮那萧少侠去冒险么?”

古不怪大声笑道:“丫头,你真象钻到老夫肚子里的蛔虫一般!老夫果真没有选错了人!”

古不怪笑道:“丫头,你且去换一套衣衫吧!老夫和他们都在这儿等着瞧你的样子象不象这小子呢!”

郝娇娇笑道:“弟子遵命?”娇躯一拧,人已穿入后堂!

适时,“白发杨妃”笑道:“师兄,你真是想得出来,娇娇这丫头到是个最最恰当的人选!”

古不怪笑道:“师妹,你事先是否也想到了她?”

“白发杨妃”笑道:“我确曾考虑到娇娇!不过,我相信若是由玉儿去扮萧贤侄,可能更有效,更见精采,也不易为人发觉!”

古不怪大笑道:“大妹,你是偏心,你以为‘幻形女’的外号,就可以显示出玉丫头比娇丫头更可靠么?”

“白发杨妃”笑道:“师兄,玉儿易容之术,是得自家传,师兄难道不明白么?”

古不怪笑道:“大妹!你先别发急,待会儿娇丫头出来时,你就会相信这丫头有她出人意外的才能了!”

“白发杨妃”笑道:“师兄,我不信娇丫头在这方面能强过玉丫头,不过,如就机智而论,师兄选了娇丫头,我到不反对!”

古不怪大笑道:“大妹,除了机智,我还看上了她另外的一点!”

“白发杨妃”道:“哪一点?”

古不怪大笑道:“她有着那小子的长处,什么事都不在乎!”

“白发杨妃”听得怔了一怔!她可没有想到这一点!笆π郑憔烤贡任仪康枚啵 ?

古不怪笑道:“师妹,你整天跟她们在一起,又是她们的师长,自然是瞧不出她们在外面的行事神态,你又何必自谦呢?”

“白发杨妃”笑道:“师兄说的是!”

古不怪忽然转头向方必正道:“小花子,你还想不想在这台戏中演上一角?”

方必正笑道:“这等动人心弦的场合。晚辈自是不愿放弃机会!”

古不怪道:“那很好,你跟萧小子扮两个配角吧!”

古不怪话音一发,萧剑寒失声笑道:“古老!晚辈本是正主,想不到竟然成了配角!这未免有些喧宾夺主吧!”

古不怪笑道:“若非如此,又何必能找得出那个混帐来?老夫这番幕后策划之功,你小子可别忘了!”

萧剑寒笑道:“这么说来,你老可要置身事外么?”

古不怪笑道:“怎么?你小子也要把老夫拖进去么?”

萧剑寒大笑道:“你老乃是运筹帷幄,指挥一切的军师,你老如是不参与,晚辈等人若是错了步骤,你老岂不是要白费心血,把一台戏演砸了么?”

古不怪道:“小子,你这话到真是说到老夫心里头去了!毕艚:Φ溃骸叭绾危磕憷峡稍缸匝菀唤牵俊?

古不怪道:“若是老夫不凑上一角,你们到真个可能把老夫这番心血给全糟塌了!老夫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表演一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才华,若是被你们给糟塌掉,老夫岂能心甘?”

方必正怪笑一声道:“古老,你老是躲不过的了!”

古不怪看了方必正一眼,却转头向“白发杨妃”笑道:“大妹,这可是‘烦恼皆因强出头’了!”

“白发杨妃”也笑道:“师兄,为了‘武林四公子’中的萧老弟,你就奔波一趟吧!”

古不怪笑道:“大妹,老夫才不看在那萧遥的面子呢!”

“白发杨妃”一笑道:“那师兄是看在谁的面上才出头的?”

古不怪看着萧剑寒道:“老夫是冲着这小子的!”

萧剑寒哈哈一笑,抱拳道:“晚辈受宠若惊了!”

古不怪睹状狂笑道:“小子,老夫喜欢的就是你这般别人无法学到的洒脱神态,倘若你再象先前那么着急,发怒,老夫可就不愿再管你的事了!”

方必正笑道:“古老,你老这份古道热肠,令人敬仰无已……”古不怪瞪眼道:“废话!老夫不要奉承!”话音一顿笑道:“小花子,你知道老夫要你扮的这个角儿是什么东西吗?”

方必正心想,这个老怪物说话真不中听!明明是个人,怎会说成了个“东西”呢?

他心中如此想,口中却应声道:“晚辈敬候你老指派!”

古不怪笑道:“小花子,老夫要你扮的,就是“青杖无常”方天!”

方必正闻言噗嗤一笑道:“怎会?你老要晚辈自己扮自己?”

古不怪道:“正是,老夫要你以本来面目与萧剑寒交游!”

方必正笑道:“这到方便得很,晚辈演来一定驾轻就熟了!惫挪还中Φ溃骸靶』ㄗ樱闵褪墙匆必ぐ锇镏鞯牧希戏蛴衷跄芤闳パ萆媳鸬男锥窠巧兀恳呛樽犹谝蛭阊荽砹说溃恍砑坛邪镏髦唬侥鞘焙颍戏蚱穹亲锎蠖窦嗣矗俊?

方必正失笑道:“你老取笑了!”

萧剑寒忽地笑道:“古老,晚辈呢?莫非演个双包案个的假萧剑寒?”

古不怪闻言大笑道:“小子,你想偷懒是不是?”萧剑寒道:“不敢!晚辈只是想不出有什么可扮而已!”

古不怪笑道:“很容易,你就扮作萧剑寒的跟班的如何?”

方必正笑得一呆道:“要萧兄扮作仆役么?”

古不怪笑道:“不错!”

方必正笑道:“这不大妥当!”

古不怪道:“有什么不妥当?”

方必正笑道:“委曲萧兄作那长随,未免有些……”古不怪大笑道:“有辱这小子声望了是不是?”

方必正点头道:“晚辈确有此意!”

古不怪冷笑道:“他比勾践如何?为了报仇,暂作仆役又有何不可?”

方必正似是还想说什么,但萧剑寒忽然笑道:“方兄,古老说的对!兄弟为了报那血海深仇,纵然作那小厮仆役,也并无什么不可之处!”

古不怪大笑道:“这才象话,人如不能通权达变,小花子,你就别想成得了大器!”

又来了!他那一套歪理,到蛮象很可派上用场!

方必正笑道:“晚辈受教了!”

适时,后堂的入口之处,传来一声笑道:“大师伯,你老瞧瞧谁来了?”

随着话声,一位神情与萧剑寒十分相似,束发不冠的青衫少年,正缓缓向古不怪走过来!

古不怪睁大了眼,看了半响,笑道:“娇丫头,是你吗?”

敢情这郝娇娇扮的太以神似,连古不怪都有些不敢相信是她扮的了!

郝娇娇咯咯一笑道:“怎么,大师伯好象不信了?”

古不怪笑道:“信!信!太信了!丫头,你准是找那玉丫头帮了你的忙,对不对?”

郝娇娇笑道:“大师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老的!”

此时,萧剑寒已站了起来,笑道:“古老,郝姑娘扮作了晚辈,晚辈自己呢?是否也得易容一番?否则,晚辈这个长随可就跟主人难分了!”

古不怪笑道:“小子,你的形状可不必那么麻烦,只要把脸上涂上一层锅灰,再把眉毛弄得粗一点就行了!”萧剑寒笑道:“这到方便得很!”

“白发杨妃”向郝娇娇笑道:“娇丫头,你过来!”

郝娇娇迈步走向“白发杨妃”,笑道:“师父,弟子扮得不错吧!”

“白发杨妃”笑道:“象得很!丫头,为师很担心,你肩头上的责任可不小呢!你可千万别以儿戏之心应付这椿大事啊!”

郝娇娇低声道:“师父,徒儿明白!”

“白发杨妃”笑道:“丫头,你也不能误了萧贤侄的大事,知道么?”

郝娇娇点头道:“徒儿不会的!”

“白发杨妃”她忽然自头上拔下了一根长仅仅三寸的碧玉犀角金簪,递给了郝娇娇,神情郑重的轻声说道:“孩子,老身这根‘犀角簪’的用途,你们几姊妹想必都已知道,今天为师把它交给你了,望你好自为之,莫要辜负了为师的一片苦心!”

这几句话虽然很低,但却入耳十分清晰!

郝娇娇、云茹秀以及“迷情宫”中人个个脸上都为之露出了怔怔之态!

敢情这支玉簪乃是“迷情宫”的主人权威表记么?

这时只听得郝娇娇颤声道:“师父,徒儿不敢受此重赐……这玉簪师父还是传给云师妹吧!”

“白发杨妃”摇头道:“孩子,你莫要想错了!你乃是为师的长徒,长者为尊,玉簪传你,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你不要推谢了!”

郝娇娇忽然双目之中泛现泪光道:“师父,徒儿怎能担此重任……”“白发杨妃”笑道:“孩子,你不要不安,今天为师赠簪之举,乃是为师早已决定的事,如非你要离宫下山,为师也许会再过一两年传给你,但眼下可不同了!你此番虽然是为了萧贤侄之事下山,但仍然不啻代表了本宫现身武林,为师提前赠你此簪,就是要你记桩迷情宫’的声威,不可稍有堕损!同时,这支玉簪对你行江湖,也大有稗益!”

郝娇娇呜咽着跪在地上,接过玉簪,低声道:“徒儿承受师恩,如沐汪洋,恩师但请放心,徒儿不会给你老人家丢人的……”“白发杨妃”笑道:“好孩子,为师信得过你!”

这时古不怪忽然大笑道:“大妹,愚兄为你高兴!来,来,愚兄敬你三杯,以贺“迷情宫”未来的宫主今日得承道统!”说着,仰头干了三杯!

萧剑寒、方必正闻言,心中大为震动,连忙也向“白发杨妃”和郝娇娇敬酒致贺!

“白发杨妃”却是凄然一笑道:“萧贤侄,大计已定,不妨勾留几日再行登程,反正重九之期尚有一个多月,贤侄也不必急在一两天了!”

萧剑寒抱拳道:“晚辈敢不遵命!”

“白发杨妃”笑道:“孩子,在你离去之前,老身也将有点薄礼相赠,但望贤侄莫嫌非杯…”萧剑寒忙道:“不敢!老前辈惠予援手,恩及晚辈已多,再有馈赠,可叫晚辈心中不安……”古不怪突地大笑道:“小子,你别推辞,这件礼物你可一定要收下才行!大妹,不管这小子怎么讲,愚兄也要收下了!”

“白发杨妃”笑道:“师兄。我既然出口,就不会那等小气的又出手尔反手尔的,你又何必替萧贤侄着急呢?”

古不怪大笑道:“大妹,这件东西关系太大,是以愚兄就着上了急了!”说音一顿,掉头向萧剑寒笑道:“小子,咱们五天后起程,明儿一早老夫找你有事,你可别睡过了头,知道么?”

萧剑寒可真猜不透古不怪一早找他有什么事,但他却也不问,只淡淡地一笑道:“晚辈记下了!”

第十四章群雄毕集震天殿

终南山的一处深谷之中,这几天突然挤满了武林人物!那忘忧坪上的“震天殿”,更是到处悬灯结采,彻夜灯火通明!

“震天殿”的人物,奔走在忘忧坪前,一个个都是笑逐颜开,显示出一派趾高气扬的神态!

这是重阳节前的两天!

武林各大门派,除了少林、华山两派以外,其余各派的弟子,都在该派的掌门人率领之下,抵达了终南!

由此看来,这“震天殿”到真的把各大门派臣服于自己掌握之下了,否则,他们又怎会依约而到终南?

“武林一王”的声威,不能说不吓人!

初七的中午,忘忧坪上,又来了两批出人意外的武林豪客!

他们是来自川中青城山的“旋天庄”的少庄主“玉剑屠龙客”车绍青,和“旋天二老”之一“银杖”索九公!

另一批,则是来自滇中点沧山“秋水山庄”的二庄主“射月追魂”司徒朗,“落星仙子”范梅,以及司徒二女和大庄主郑孝渠的女儿郑遥风幼子郑天龙等一行!

“旋天”、“秋水”二庄,在武林之中,素以独善其身,不预外务著名!此番居然也破例前来终南,参与“震天殿”的武林盛会,不但出人意表,而且也显示出“震天殿”的威望,已然无远弗屈!

“震天殿”负责接待宾客的是列名“震天七卿”中的“少阳神拳”公孙雷!当他发觉“旋天”、“秋水”两庄人物,也亲自抵此参与盛会,顿时堆满了笑意迎了上去,并且将这几位贵宾,安顿在接待各派掌门人的宾馆之内!

接着,武林中的各方豪客,包括“不死城”,“黑堡”等这些独霸一方的豪雄,也分别派了代表,到达终南!

就在司徒朗夫妇抵达“震天殿”的同时,长安城内的第一招商客栈“太白楼”的廊沿之下,突然出现了四骑骏马,和两名挑夫!

马上的四人,乃是一老三少!

为首的老人,肩后扛了一个大葫户!

白发蓬松,日光似电,一对赤足,却穿了一双多耳草鞋,褐色的长衫,长仅至膝,腰间一条褐黄丝条,看来颇似十分名贵!

跟在老人身后的,是一位年约廿出头的青年书生,一身衣衫,却显得十分落拓,那件衣衫虽然干洁,但却已然败了色,束发的文巾,也是如此。他胁下的那只长剑,却是剑鞘之上镶满了明珠。

这落拓少年身后的是一位白衣壮士。

在白衣壮士身后,则是一位短装打扮,神情显得很懒散,从衣着而论,到似是一位仆介。

他那背后背了一个长约二尺七八的包裹!

这包裹乃是黄绫包衣,稍一留心之人,一定可以觉出,这包袱之内,必然装的是十分贵重之物!

四人下马以后,直趋店内入店后的盏茶时分,“太白楼”前,又出现了一顶小轿和两名骑着桃花胭脂马的少女!小轿抬到店前石阶方始落肩!

那两名一身劲装,看上去英武妩媚的红衣少女,立即跳下马来,上前打开了窗帘,扶着轿中人走了出来!

顿时,店前人无不觉得眼光一亮!

敢情那位自轿中出来的人,也是一位少女!但此女之美有如天上嫦娥!垂肩长发,柔如一泓清流!那一对风目,直似天际明星,闪闪生辉!鼻如细胆轻悬,眉若翠黛含晕,樱唇涂丹,檩口微翘,一身白色蚁俏轻纱般的长衫,飘然如在画中A矫煲律倥蛔笠挥乙痉鲎耪馕话滓律倥夯旱靥ど咸ń茁模媪钊说P乃岜磺岱绱瞪暇盘欤?

一时店内食客全都为之屏息!

白衣少女在两女扶持之下,穿过了敞门,店家忙接了上去!

少女低声道:“我家小姐要一处静室,你们有没有?”

“有!有!请姑娘跟小的来!”说着便向后面厢院行去!刚到左侧月亮门,右侧年龄较大的红衣少女娇喝道:“这厢院内已有人客。怎么还把我家小姐按排在此?”

店家忙道:“姑娘,这西厢院共有两大间和一间敞轩,敞轩刚刚来了四位客倌,另外两大间敞厅却是十分安静,姑娘若是瞧的不中意,小的就去商请那四位客倌移席……”店家话音未已,白衣少女已淡淡一笑道:“嫣儿,不要麻烦了,就在这儿吧?”

叫嫣儿的少女笑道:“小姐,咱们怎可与那些凡夫俗子同在一间厢院之内歇着呢?他们如是有什么失礼之处,那还了得?”

左侧红衣少女也笑道:“小姐,还是要店家去把他们轰走吧!”店家眼见两名红衣少女竟然要那白衣少女改变主意,到是大感为难!

因为他有没有能力把四位客倌请走,根本是一点把握俱无,是以,在他而言,可把这两名丫头在心底恨得牙痒痒的!

幸而,此时白衣少女已然笑道:“娟儿,不必多讲了!要店家把酒菜送来便了!”话音一落,松开了二女,独个几向那面月亮门的那间大厅走去!

嫣儿、娟儿互望了一眼,摇了摇螓首!

店家可就笑在心头,忙道:“两位姑娘,不知小姐喜爱的是那等口味?小店中正是这长安城中的第一名厨主刀,但请吩咐,小的必能做出合乎胃口来!”

嫣儿目光一闪,道:“店家,你们能做上一席湘菜么?”

店家笑道:“能!能!小的这就去吩咐厨下准备……”话未说完,人已哈着腰退了出去!

二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等卑躬屈膝的大男人,不禁忍不住笑得花技招展,大声的向白衣少女道:“小姐,想不到世间上的男人,原来都是这等脓疱!”

白衣少女闻言笑道:“娟儿,不可这等说话……”白衣少女话音末已,那敞轩之中已然传来了一声冷笑!

这声冷笑的声音虽是不大,但却入耳之后,直能把耳膜震破!

娟儿、嫣儿两女这时刚刚走到厅内,这声冷笑入耳,两女立即身形电射而出,目先四转,大声道:“什么人胆敢在此放肆?还不出来受死?”

好大的口气,好跋扈的神情!

白衣少女在那大厅中,不禁皱起了娥眉!

她正待喝阻二女,那敞轩之中已然有人说话:“小丫头,你们的胆子可不小啊,随随便便的就要人家死,天下哪有这种道理?如是老夫要你们受死,你们愿不愿意呢?”话音一落,接着却是一串大笑!

娟儿、嫣儿二女,脸色一变,飞身向那敞轩奔去!

她们可都是向来颐指气使惯了的人,这时被别人当面骂了一顿,那里还容受得了?二女奔到敝轩之前,娟儿立即叫道:“刚才是谁在说话?你们可知道姑娘是谁?”

嫣儿更是尖声道:“说话的是谁,快站出来,不然你们四个人都要活不成了!”

敞轩中的四位,正是适才进来的那一老三少!

此时,那位棒着酒葫芦的老人,忽然大笑道:“小丫头,刚才说话的人正是老夫,你们打算怎么样?老夫活了这么大年纪,还很少跟小丫头们打过交道,你们若是有兴趣,老夫到也可以藉此开开心,寻寻乐子了……”嫣儿柳眉一扬道:“老而不死是为贼,你大概是活得太久了,正好让姑娘来超渡你了!”

这丫头的口齿不弱!

白发老人听得哈哈一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你也不怕对老夫说这等话要剥去你十年阳寿么?”话音一顿,冷冷哼了一声道:“小丫头,你们是哪一家的丫头?竟敢这等目中无人,在这长安城中,你还把人放在眼中?”

娟儿冷笑道:“你管不着,姑娘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管不了!老头子,你出来,姑娘看在你年纪不小,不再要你的老命,只要让我和嫣儿姐姐每人打你十个耳光就行。”

说的好轻松!只把那敞轩中的四人直听得同时哈哈大笑!

娟儿目光一寒道:“你们笑什么?可是不相信你家姑娘有此能耐么?”

白发老人大笑道:“小丫头,你到底是说对了!老夫正是怕你们无此能耐呢!”

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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