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脱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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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看新闻，关心一下国家大事不是什么坏事，接着再关心一下天气，方便出行，只可惜进来的天气预报不怎么准确，说明天下雨，明天一般是大晴天，说明天好天气，明天可能就大暴雨，听起来天气预报很抽风，不过近来天气预报都是这般不可相信。天气预报完了，没什么看头的电视一直播放广告。
　　
　　博诚言去洗澡，博康拿遥控器换台，博诚言洗澡回来，坐回博康身边，只坐了一会沙发，节目太烂，博诚言拿遥控器换台，博康起身，博诚言拥住博康的手慢慢离开博康，博诚言不问博康去哪里，7点多了，博康想要出去散步的时间过去，起身不是洗澡就是拿东西。博康回头看一眼博诚言，博诚言反应的抬头对博康微笑。博康没有笑，快速跑开了。
　　
　　博诚言摇头，“对我笑一个又不吃亏。”
　　
　　博康不是不愿意笑，是没心情笑，进博诚言的卧室拿自己一下要穿的T恤和裤子，转身出门，进卫生间，脱去衣服，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变得细腻的皮肤，有弹性很多，丢衣服进小盆，手掌摸自己的胸口，慢慢滑下去，按在中间几天喝水存积出来的小腹，按下去，身体感觉难受的痛起来，赶紧松手。第一次感觉小腹，博康是那样的讨厌。
　　
　　“在这样下去真会凸出来的。”博康揉揉一天比一天大的小腹，“好丑。”这回是用双手又按下去，很用力的安平，“嗷！”小声的，“好痛。”松手，“看来我一定要看医生才行。”伸手开喷水开关，好好洗澡。
　　
　　洗澡出来的博康小步走出卫生间，手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收到身后，穿着粉红色T恤，博诚言看了眼熟，突然想起衣服是那天博康和自己去地摊货逛逛很便宜买下来的，博诚言一想到父亲杀价那个样子，好好笑。博诚言轻笑出声，博康头好低，脸红红，步步后移，放在背后的手碰上门卧室把手，扭转，门开细缝，几步后退，门向里开。博康一小步进去。
　　
　　博诚言微笑，关掉客厅的灯，进卧室，“要开灯吗？”关上门。
　　
　　“不要开灯。”一开灯博康会害羞得不敢做事。
　　
　　“不开灯你小心哦。”怕他撞到东西。
　　
　　“嗯。”博康小心的后退，小腿顶到床沿，停下来，脱去裤子，坐床上。博诚言像黑影般靠过来，博康分开腿，感觉博诚言的手按上自己的腰，博康性感的“嗯……”抹上博诚言的背弯，“嗯嗯……”
　　
　　博诚言的吻落在博康脖子上，手掌摸着博康的身体，很顺手的来回着，喜欢在肉多的地方停留，轻捏，“爸……”几乎摸边了，发现几个星期不碰博康，博康的大腿变小腿，小腹有小肚子，捏一捏还挺好玩的。
　　
　　“啊……不要……”博康抓住博诚言按住自己小腹的手。
　　
　　“紧张什么，又没说你什么。”博诚言躬身，亲吻他的唇，另一只手没有闲下来，伸手进博康的衣服里，上走。
　　
　　博康松开博诚言的手，任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撒野，“嗯……”博康的双手在博诚言的背上摸来摸去，伸舌头迎合博诚言的吻。“嗯嗯……啊……”喘吸的分开，博诚言拉起博康的衣服，博康双手交叉，博诚言手上提，衣服离开博康的身体，博诚言躬身吻博康的肩膀，手松开，衣服落在床边。
　　
　　博诚言的双手又回到博康身上，博康享受着博诚言给自己带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发出肉麻的呻吟，身体不自主的颤抖。博诚言最最喜欢这样了，正想推到博康，手机却响了，“该死。”博康微笑，手离开博诚言的背，让博诚言好好的拿手机出来接听。博诚言看博康突然谅解的做出让步；博康坐好，博诚言从裤子里掏出手机，看手机看显示，不认识的号码，按接听，“喂，我是博诚言，你哪位？”
　　
　　“我是你同事啊亮啊，我手机被偷了，现在是用供用电打给你的，明天早上我可能赶不回去了，那个演讲帮忙……”
　　
　　博诚言和同事聊着明天要怎样给上面报告工作情况。博康呢，自然不会乖乖等博诚言听完电话再动手脚的。博康双膝跪床单，撑直腰板，手掌按上博诚言的胸口，隔着衣服，滑下去，一个小小的起伏，是胸肌，尽管不是特别健壮，但足以让博康神魂颠倒，到小腹，双手分开，贴着博诚言的腰，碰上衣服边缘，手指里翻，博康的双手跑进博诚言的衣服里面，按擦一会博诚言的腰，勾住博诚言的裤腰带，快速拉下博诚言的裤子。
　　
　　博康的行为，博诚言并不感到意外，微笑，单手靠近博康的脸，张开手掌贴上博诚言的脸，摸摸博康的脸蛋。博康微微张口，伸出小小的舌头，贴着嘴唇均匀的转了一圈，动作很慢，博诚言可以看到每一个细节，博康略带诱惑的行为，博诚言想不犯罪都难，特别是博康的手摸上博诚言的敏感处时博诚言挂断电话，拿开触碰博康脸蛋的手。算是得到从许的博康压低身体，低头舌头添上博诚言的私密处，手指小心的弄着下边，碰到尖端处，整个都含进去，博康为博诚言做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做，博诚言都不能忍受到最后。
　　
　　“好了。”博诚言要博康停下，博康听话的停下，唾液留下嘴角，不去添回来，坐下来，双腿面向博诚言敞开着，手掌顺着自己身线的弧度向下，手掌按住大腿内侧，指尖不小心碰到自己的兴奋点，抗拒不了的低鸣，脚尖踮起。看得清楚的博诚言，不能用言语来形容自己对博康的冲动，脱去上衣，露出健壮的体格，博康痴迷的眼神，迷乱在博诚言赤裸的肌肤上。
　　
　　博诚言靠近，“啊……”博康眯眼，被博诚言压着就是满足，“啊啊……嗯嗯……”
　　
　　




第　　92　　章

　　隔天——
　　一大早，博诚言就出门了，博康也起得蛮早，没有穿正式的工作服去上班，简单的穿着晚上的T恤，休闲裤，带上些食物和水，拿上钱包，手机，钥匙出门。博康要去的地方是医院，坐上公交车的时候，博康一直在发呆，医院这个词在某种意义上讲，不是一个治愈百病的地方，反倒是一个用金钱衡量却让人永不超生的地方。
　　
　　下公车，博康步入这看来要长时间停留的医院里，交钱要病历表，到专门检查内科的门诊室挂牌，一大早排队看病的人不少，博康是第13个，不安的坐在门口的公共座椅上，双手不停的揪着手里的病历表，还没有参透生死的年纪添加着博诚言的爱，博康害怕极了，却不敢告诉博诚言。自己独自来这里，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勇敢，是不想给博诚言添麻烦。闻着医院里独有的消毒水味道，一时间博康好想吐，捂住嘴，弓身，反胃般的肩膀收一下，就要吐出来的一个抬头接着低头。
　　
　　什么都没有的拿开手，抚摸胸口，“难闻死了。”呼呼气，空气促使博康泛呕吐，一次一次的，有好心人拿纸巾给博康，博康呕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你这是干呕，没什么的，过1个多月就好了。”出声的是坐对面的女人。
　　
　　博康靠着椅背，顺气，看到坐对面的孕妇，“是你在和我说话？”博康突然一阵脸黑，不会吧，我……我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不可能，
　　
　　“呵呵……”女人笑笑。
　　
　　“我是不是走错了？”我不是来看妇科的。博康抬头，牌子写着内科看诊——孕妇、小孩。“不好意思我走错了。”博康站起来。
　　
　　“不要害羞啊，人人都有第一次的。”
　　
　　“我是男人。”博康只是来看病，不想遇上什么纠结的事。
　　
　　“哎呀，这个时代还分什么男女啊？男人生小孩不是没有，你就坐下吧，换个牌子挂我这边，很快到你的。”小声的，“我不说你插队。”
　　
　　“来坐这。”旁边一个年轻的孕妇让出地方。
　　
　　“……”好心人可真不少，博康脸更黑了。
　　
　　“爸爸？”
　　
　　一声爸爸，博康转头看“素言？”
　　
　　博素言一身白大褂向博康走过来，“爸爸你这是？”博素言抬头看牌子，“看妇科？”
　　
　　“我是看内科，胃，食道，还有……很多了。”天啊，我要怎么解释我跑错地方啊？
　　
　　“爸爸？”博素言看博康神色紧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你自己来的？”要是连博诚言都不告诉，这事情一定严总。
　　
　　“嗯。”博康点头。
　　
　　“哥知道吗？”博素言不是说废话，过了一会博康不说话，博素言伸手拉博康走，博康不清楚博素言要带自己去哪里，没有一心想看病，能拖一会就拖一会。博素言不是带博康离开医院，是带博康到自己的门诊室里，进门，让博康先坐下，自己关上门，“还好我出去找同事商量些事情，不然还遇上爸爸你呢。”博素言坐下，拿博康的右手出来，放平，手指摸上脉搏，安静的捏上一会，“爸，你身体很健康，没有什么异常。”
　　
　　“是吗？”博康不确定的抖音。
　　
　　“爸，你干嘛了啊”是不是人老了总是怀疑自己身体有病。
　　
　　“素言，你再给我看看。”博康伸长手，“再看看啊……”
　　
　　“好吧。”博素言再认真把一次博康的脉，5分钟后，“没问题。”
　　
　　“真的？”
　　
　　“嗯。”博素言点头。
　　
　　博康咬牙齿，想了一会，“素言，我跟你说……”博康把自己进来反常的情况跟博素言说。博素言沉默了，看看博康的脸色，拿手机出来，博康按住博素言要拨电话号码的手，“不要和诚言说。”
　　
　　“不说？为什么不能和哥说？”博素言不明白博康是怎么了。
　　
　　“他知道，一定会让我留院观察的。”住院的话不是一笔小费用啊。
　　
　　“我知道就不会要求你留院观察吗？”这是故意区别对待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素言我……”
　　
　　“行了，我懂……”博素言按着头，低头，看着桌面什么都不想说的自我思考着。
　　
　　“素言，我……我只是不想你们担心，我……”
　　
　　“我不是你的小孩。”博素言拿开撑住额头的手，抬头，话题擦边而过，突然重合的瞬间，博素言控制住情绪，“我们不一样，很小我就知道，离开你们，是最好的独立学习机会。”
　　
　　“你说什么啊？素言，你怎么会不是我的孩子呢？谁告诉你不是啊？”博康很生气。
　　
　　“我身体被割破了，伤口再大，也不会留下任何伤疤，你说，我算是个人吗？”博素言激动起来，“我快成科幻电影里的真实写照，动作电影里的轻功专家。”
　　
　　“什么？”有这样厉害？
　　
　　“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你不能不相信你的眼睛。”博素言手拨桌面，桌上的纸张飞扬开来，博素言双手张开手掌挥舞在它们之间，不一会整齐的拿完全部飞扬的纸张，折叠完好不用拍拍桌面就能整齐的放在桌面上，每一张数字都很有顺序的从大倒小排列，“这不是每天训练的成果，这是我的速度，还有记忆，很可怕吧，一般人能做到吗？”
　　
　　“不能，一般人是做不到，但是……”博康对此有些吃惊，博诚言只在博康面前展现了伤口符合的能力，并没有在博康面前展现别的，“你是我的儿子，素言……”博康向博素言说了一边和博诚言说过的话。也许和博素言说这些有点为时已晚，因为博素言听完后是一阵阵的沉默。
　　
　　过一会，博素言脸上展现出难以至信的表情，又夹杂着复杂的情绪，纠结了很久很久，颤抖着肩膀，手指抓紧桌面。“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说……”知道自己是博康的亲生儿子，博素言没有一点开心的痕迹，愤怒占据了他整张面容。“为什么？”
　　
　　“我想让你过普通人的生活。”
　　




第　　93　　章

　　普通人的生活？这样的我要怎么过普通人的生活？不敢让人发现自己不是人，拒绝亲近自己的人，拒绝长时间与人同宿，选择独来独往的路，像个独行侠一样，宣告自己不需要重要的朋友，不需要亲人的爱护，独立中孤独的活着，跨越这渺茫的生活，忍受着它们带来的压力，迫使的坚强，紧绷的神经线，突然博素言笑起来，“普通人的生活？呵……呵呵……”
　　
　　“素言……”
　　
　　“能让我呆一会吗？”多年来自己坚守的秘密是为了什么？维持这要断又断不开的亲情？还是另一种自我保护？博素言几乎要得自闭症的心结，现今被博康一番话打开后，面对他们，是博素言现在的问题。
　　
　　博康也不想唐突的说出实情，可每每条件都是这般紧迫，要博康怎样抉择，结果都是一样糟糕。没想过自己的隐瞒会给自己的孩子们带来怎样的伤害，只想着让他们好好活下来的博康，可以说是一位好好父亲，就算扯开父亲这层意义不说，珍惜生命，挽救生命有什么错？还是说，生命的起源于结束是人不能够干涉的，自然生命体，就让自然自己去抉择。可惜，是人都有感情，会哭，会笑，会不忍心，喜欢在困境中寻找希望，只要希望没有破灭，一切都不属于命运。
　　
　　“可以。”博康站起身，手扶凳子，还是不想留下他自己一个人泛头痛，“素言……”
　　
　　“什么都别说，行吗？”博素言快忍不住了。
　　
　　“素言，能给我打电话吗？”过了一会，听不见他回答，博康转身，“爸先走了。”动作很慢，期待博素言会叫住自己，可惜博素言没有这么做，博康手掌碰上冰凉的门把手，握紧，扭转它，向里开门，出门口前，博康特意转头看了一眼博素言，博素言依旧沉默着，手撑着额头，烦闷的气氛，博康叹气，步出门诊室，再关上门。就这样回家吗？不，博康拿着病历表挂号去做了B超，血液化验，结果明天才得，博康问清楚确切的时间走出医院，大公交车去市场买菜，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时间，进门安安静静的，证明博诚言没有回来，换鞋，进厨房，洗菜准备做饭。博康今天做饭很不专心，菜差点烧糊，饭差点焦锅。不过还好，都是差点，不是就要。博康叹气，“我快精神衰弱了。”放下饭勺，靠着橱柜，呆呆的走神。
　　
　　博诚言下课赶回家是因为博素言一通电话，说博康今天去医院了，博康身体很好，就是精神不太好。身体不好可以很快治好，精神不好，这个就很难医治了。“爸爸，爸爸你在家吗？”博诚言开门进屋，鞋子都没换，“爸爸……”
　　
　　“啊？”博康回神，整理一下自己皱掉的围裙，“诚言，你回来啦。”
　　
　　“嗯。”博诚言看博康跟以前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做好饭了吧？”
　　
　　“嗯，你放好东西就可以吃了。”博康拿下围裙，挂好，打饭。
　　
　　博诚言转出厨房到玄关换鞋，放好带回来的课本，“爸，你今天怎么没上班啊？”不能直接问博康今天是不是去医院看病了，因为会连累到博素言，博诚言可不是笨蛋。
　　
　　“我请假了。”博康端菜出来。
　　
　　博诚言进厨房端饭出来，“请假在家？”放桌上。
　　
　　“嗯。”博康很不老实。
　　
　　“身体不舒服？”博诚言要进入主题的抬高声音。
　　
　　“不是……”博康眼神开始躲闪起来，“我就是累，想请个假休息。”
　　
　　“是吗？”博诚言难过的看着博康，伸手抓住博康的手，摸摸他的手背“对不起。”不愿意和我说实话？
　　
　　“对不起？”
　　
　　“因为我晚上太卖力了？”博诚言没有当说笑，认真的看着博康。
　　
　　博康脸红，“不是啦，我只是想好好休息一整天，放松，放松。”
　　
　　“要放松也不要选做了的第二天啊，我会很在意的。”博诚言当说家常，面不改色。
　　
　　“……”博康就表现得内向许多，脸红红，拿起饭碗，一边手拿筷子猛的扒饭，碗拿得太高，快要遮住脸的弧度，博诚言看着心就烦。
　　
　　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在床上一个样，下了床一个样，博诚言开始不懂他了，“爸，别光吃饭，吃菜啊。”
　　
　　“哦……”博康伸筷子。
　　
　　吃饭时如果没有汤，就一定要喝水，特别是胃不好的人，博诚言贴心的倒一杯清水放在博康面前。
　　
　　博康一看到水杯就推开，还好今天不是特别想要喝水，不然就恐怖了。
　　
　　“吃饭不喝水怎么行，你知道你自己的胃……”
　　
　　“诚言，你今天怎么穿这件衣服上学啊？”博康指着博诚言身上穿的衣服，不用解释是什么花纹，博康今天穿什么衣服，博诚言今天就穿什么样的衣服。
　　
　　“你现在才发现？”博诚言被忽略的难过起来，“原来你这样的不在意我。”
　　
　　“哪有，你进门找我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哦，看到了就不给我穿了是不是？”博诚言更难过起来，“你买两件一摸一样的衣服，一件自己穿着，一件不是给我的……不是给我的……”扁扁嘴，小声的呜呜，用力的吸鼻子。
　　
　　好久不见博诚言在自己面前这样撒娇的博康，好笑博诚言的样子，博诚言侧头就是一个大眼瞪博康，博康收起笑容，“我买两件不是为了给谁穿，我想轮着穿。”
　　
　　“轮着穿？”信你才是笨蛋，“要是轮着穿，干嘛要买两件一样颜色的啊？”一定是要给谁穿的，买两件男人穿的大件T恤，不是给我穿，难道是博素言？不可能，不是我，也不是博素言，那会是谁呢？
　　
　　“你没看到摆摊的衣服里就白色、粉红、明黄啊？”博康拍博诚言的脑袋，“你这个笨蛋，记忆不是最好的吗？怎么？脑残了？”
　　
　　“没办法啊，我眼里就只有你嘛。”你在我身边我还想看什么东西啊？在博诚言眼里。只要博康在，周围的东西可以瞬间失色。
　　
　　“……”博康发现博诚言说话越来越讨自己喜欢了。
　　




第　　94　　章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被博康直直看着博诚言心里感觉毛毛的。
　　
　　博康微笑，双手抹上博诚言的脸，“爸没白养你们。”快要哭的眼睛闪动着水光，博诚言是博康的骄傲，博素言也是。博诚言继承了博康的温柔和耐性，博素言继承了博康的独立于坚强。
　　
　　“爸？”
　　
　　博康泛泛眼，将泪水收藏，“诚言，这衣服不适合你，地摊买的，十块，适合我，下次遇上别的颜色，我还是会多买几件的，反正我就是一老人家嘛。买再贵的衣服也是浪费，你还年轻，要去创，要去看大场面，爸爸呢，累了，可能不久就不工作了，养老的钱不多，但不用你养活，够了，呵呵……我不求什么，我只想在我有生之年，能一直看着你笑。”
　　
　　“什么是有生之年？爸，你到底怎么了？才50好几，又不是90，怕什么啊？”博诚言最不喜欢听博康说这些。
　　
　　“诚言，我……”
　　
　　“别说。”博诚言放下手上的筷子，拥住博康。别说博康害怕，博诚言自己也很害怕，“别说你是我爸爸，别说你比我大，别说你要离开我，别说谁更适合我。”
　　
　　“诚言。”现实与梦幻，两者交替之间，博康看到了现实，梦幻是属于博诚言的，和自己不同，“我什么都别说吗？”
　　
　　“不，说你爱我，永远爱我，永远不会忘记。”博诚言乞求上天要博康和自己一样，不会早早的离去，不会轮回忘记，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要是忘记了呢？”博康不能保证下个轮回遇上的人一定会是博诚言，就算遇上了，也是陌生人，博康突然觉得没有轮回的科学理论是最仁慈的。
　　
　　要是不能在一起长相厮守，要是不能几度轮回后相遇相爱，博诚言生命的价值也就费了，“那我活着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诚言。”什么叫了此残生，博康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比自己的妻子还要爱自己的博诚言，在自己走后真的会这样做，没有寄托的人，活着，是个躯壳，曾今博康是因为妻子留下的孩子，才撑到现在，博诚言呢？博康什么都没给博诚言留下，要走，就什么都拿走了，博诚言要怎么活下去？“诚言，你听说过海里有一种全身乌黑的鱼吗？它速递很快，每天都无法停下来，因为海是摇摆的，它跟着海的浮动舞蹈，浪大了那么一点，它就会死去，太脆弱了，却离不开水，只要到岸上，它就不能再回到海里去了。”
　　
　　“怎么可能有这种鱼？”博诚言不相信。
　　
　　“我也想没有这样的鱼。”博康拥紧博诚言。
　　
　　“它们太可怜了。”
　　
　　“嗯。”博康眯眼，紧紧依靠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