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脱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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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言哥哥别怕，我爸爸很有演技的，绝不会丢你的脸。”杨毅这是在说人话吧，是的杨毅是在说人话，可博诚言一句都没听懂。
　　




第　　112　　章

　　辛换好西装走出来，像模像样的，博诚言他们都夸辛帅，就洛一个人不说话，没什么的，洛一般不说话。佳和辛在室内拍几张结婚照，新娘出门做的车是洛的车，开车是人自当是洛，博诚言见到新娘和洛上车后心里就开始庆幸自己坐的是伴郎，跟辛一辆车，要是跟佳和洛，自己下车一定吐死。领教过洛的车技，博诚言不敢再试。
　　
　　路上一直没遇上红灯，好兆头，到酒店刚好4点5分，新郎新娘下车，伴郎博诚言跟上，伴娘洛也跟上，佳和辛站在一起，博诚言站在辛身后，洛站在佳身后，博康进去坐着，很快请的客人陆续来了，洛拿掉烟，丢在地上踩灭，脱掉西装外套，站在旁边的杨毅接手。这回博诚言眼睛都大了，洛是身材不是一般的好，不算低胸的瘦身黑色无领T恤，镶有亮片，露出的皮带显露出昂贵的宝石，不传统的打扮却能穿出得体的味道。
　　
　　“不许看我爸爸的胸部。”杨毅有意见。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我是没想到他有。博诚言赶紧侧头。
　　
　　“真是讨厌。”有老婆还这么色色的。杨毅给洛带上胸花。
　　
　　一个个来道贺的人里，好多博诚言认识的同学，还有老师，其中有一位是凡浩，他带着自己的哥哥一起来，祝贺的话和别人不同，凡浩直接说，“还真以为你要独领风骚下去呢。”
　　
　　“我也想啊，他等不及而已。”佳声明不是自己想嫁。
　　
　　“新郎这么帅，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啊？”凡浩比划一下，“很配。”
　　
　　“谢谢。”佳拿一大抓喜糖给凡浩，“不枉费我发两张喜帖。”
　　
　　“干嘛发两张啊？”凡浩收下喜糖，“我来喝喜酒，不可能让我哥哥自己在家自煮自吃的，你知道，家里就我和他。”
　　
　　“真幸福啊你啊。”
　　
　　“嘿嘿，不说了，恭喜恭喜……”凡浩恭喜玩拉着哥哥的手进大厅。
　　
　　“你自己请的人有多少啊？”辛不想个个都是怪怪的，当然这不是歧视，是怕没几个人敢做凡浩先生旁边。
　　
　　“很多啊，女的就2桌子多了，呵呵……他们都是冲着凡浩老师来的。”
　　
　　“我晕，真强悍啊你。”辛不能小看自己的老婆。
　　
　　“嘿嘿……”佳贼贼的。站在他们身后博诚言摇头，这一对以后可能真的是闹哄啊。
　　
　　辛和佳站在门口足足有2个多小时，打算进门厅，“辛文汕。”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辛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自己跑过来的大男孩，他一身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单边背包，“潘海择？”
　　
　　潘海择微笑，“对，是我。”
　　
　　“你不是在国外考研究生吗？”
　　
　　“我赶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潘海择，额上全是汗水，“我不知道坐飞机还会这么慢，早知道我就提前两天回来，不考试了。”
　　
　　“啊？”辛邹眉，我没听错吧，“考试重要啊，要是过了你就可以直接进修研究生了。”
　　
　　“我知道，可是……”潘海择看看辛身边的新娘，“你老婆？”说得好像外人一样。
　　
　　“是的，佳艾微。”辛很开心向潘海择介绍佳，“佳，这是我童年好友潘海择。小学后就到国外读书了。”
　　
　　“你好。”佳伸手。
　　
　　潘海择没打算和佳握手，直接绕过佳，搂辛的肩膀，“你小子太突然了，交女朋友都不告诉我，结婚才发邮件告诉我，重色轻友啊。”
　　
　　佳伸出的手凉在那，好寂寞，好丢脸，不过没关系，佳脾气不好但不会在这里给辛丢脸，深呼吸，转身看辛，辛被刚来的潘海择拉到一旁，不是很远，他们在说什么，佳全听得见。
　　
　　“嘿嘿……你知道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傻蛋嘛。”辛抓抓头。
　　
　　“去你的，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潘海择很开心的拿出一样东西，“我回来得太冲忙没买什么，就买了一块手表。”
　　
　　“一块手表？”辛纳闷，接过潘海择给自己的手表。
　　
　　“放心，我有包红包来的。”潘海择要拿出自己的红包给辛。
　　
　　辛推潘海择的手，“别别……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你结婚嘛，一定要的。”
　　
　　“别啊。”辛不想收，“你要是想送我手表就别给我红包，要不红包和手表，你挑一个送。”
　　
　　“你喜欢哪个咯？”潘海择才不挑，本来就想给两样的。
　　
　　“手表啊。”洛不要红包只能要手表了。
　　
　　“有眼光。”潘海择笑起来，拉开自己另一只手，亮出自己带的手表，和自己送辛的手表是一样的。
　　
　　“对表？”对表的意义很多，通常是情侣关系。
　　
　　“干嘛那么意外啊，兄弟嘛，怎么？结婚了，就不能做兄弟了？”潘海择难过的看着辛。
　　
　　潘海择和辛这般暧昧，博诚言看佳气得牙痒痒的，“佳，你没事吧。”
　　
　　“我没事。”佳咬牙切齿的。
　　
　　没事的话，“你的脸为什么会抽动成那样子？”杨毅不是多嘴。
　　
　　“我这是笑多了。”佳脾气要爆发了。
　　
　　博诚言真不敢看了，杨毅还要多嘴，“那能不能板一会脸，你这样我看了好害怕。”
　　
　　




第　　113　　章

　　“好的。”佳板起脸来，跑过去分开辛和潘海择他们，面对辛，诉吓辛，“你怎么能丢下我不管？”转头面对潘海择，“要霸占我老公多久啊？”再到辛，“这么帅的朋友为什么不早点介绍我认识？”再到潘海择，“你……”变得温柔起来，“要常来我们家玩啊，几时来都可以，我想辛有很多话要和你说的。”
　　
　　“啊……”辛一边眼皮跳啊跳的。
　　
　　“……”博诚言还想阻止一场争斗呢，不过看现在——不用了。
　　
　　“潘海择吧，我能叫你海择哥哥吗？”佳笑眯眯的。
　　
　　“呃……”潘海择傻了。
　　
　　“呃，就是可以了，哈哈……我好开心呢，你和辛慢慢聊，我进去吃点东西，都站2小时了，累啊我这是，”佳一副要走留下新郎的意思。
　　
　　“佳。佳，佳……”辛这回傻了，要去拉佳。
　　
　　佳回头，“别站外头聊太久啊，辛会饿的。”提醒某人的多说两句后继续走往里头。
　　
　　“佳？”这是怎么回事啊？被留下来的辛，一脸苦瓜脸。我被抛弃了吗？
　　
　　“只是一会不见而已，”潘海择安慰辛，很温柔的“别这样好吗？”
　　
　　“我老婆……”辛好想哭啊。
　　
　　“你老婆真是大好人。”潘海择没见过她这么大方的，“你眼光不差啊。”
　　
　　“啊……”辛倒在潘海择怀里，“我恨你。”
　　
　　“呵呵……”潘海择拥住辛。
　　
　　博诚言看出名堂了，不知道辛有没有自觉。杨毅搂住洛说佳姐姐变得好快哦，洛摸摸自己儿子的头，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杨毅帮洛整理衣服，博诚言看他们这么暧昧，想也知道不KISS一个，对不起气氛。博诚言不打扰人家走进大厅。
　　
　　博康看见博诚言走进来，“累不累啊？”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博诚言坐下，“不和佳进去吃东西吗？”
　　
　　博康摇头，靠向博诚言的肩膀，“你不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吃不下。”
　　
　　“不是吧。”博诚言抬手搂住博康，“见不到我，就不吃东西了？”
　　
　　“是啊，你晚上要是不回来，我就食不下，夜不侵。”
　　
　　“呵……”博诚言低头，“我也是。”
　　
　　“你们……你们……”走进来的辛看到博诚言和博康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还靠在一起，真是不像话，“诚言……”不敢说博康，辛只能说博诚言。
　　
　　“好了，就是靠在一起嘛，又不打啵，你警告什么啊？”博诚言等博康坐好，自己再站起来，伸手拉博康站起来。
　　
　　“……”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走了大家一起进去吃饭，一会还要敬酒呢。”潘海择出来说圆场。
　　
　　有人做和事老，博诚言怎能不顺他意？大家一起进酒席，还没吃到一半，酒店搞什么新娘新郎祝福节目，喝交杯酒，拜堂，搞来搞去，花了大半时间，回桌没吃多久又要去敬酒，请的人太多，博诚言当酒都当不顺，洛喝酒像在喝水一样，一杯又一杯。博康看是时候了，起身走到博诚言身边，趁他们换桌敬酒，博康拉博诚言。
　　
　　“怎么了？”博诚言满口酒气。
　　
　　“我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博康小声的。
　　
　　“我陪你。”博诚言要拿下伴郎的胸针。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博康看他们都看过来了，“你过去吧，他们不能没有伴郎。”
　　
　　“我不放心你。”天都黑了，博诚言能让他自己去？
　　
　　“我只去一会。”有些事博康想自己去做。
　　
　　“地点。”
　　
　　“二马路的幸福酒店。”
　　
　　博诚言看着博康的脸，就一会，“9点，9点要到家，”博诚言不能捆着博康，　“要不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去接你。”
　　
　　“好的。”
　　
　　“我过去了。”博诚言真不愿放开博康，让他自己去。
　　
　　“好的。”博康看着博诚言慢慢后退，背对自己，混入人群，敬酒礼，喊声想起，杯子碰撞起来，欢腾的气氛，博康多了几眼，转头，离开了。
　　
　　博康不带博诚言去是怕已经很悲伤的她更加伤心，博康的善良，某些时候是一种伤害。公车摇摆着，博康自己站着，少了博诚言在身边，博康感觉很不稳当，到了站，博诚言下公车，不用走多远就能看见她办结婚酒的幸福酒店。这样走进去吗？博康站在酒店门口，伸手进衣服里，拿出一个包好的大红包，还没来得急写上自己的名字，光鲜整洁的表面，刺痛了博康的眼睛。
　　
　　糟糕，我要怎么办啊？人来都来了，就是不敢进去。博康犹豫的时候手机响了，博康以为是博诚言，拿出手机，看是陌生的电话号码，不管了，先接听，“喂。”对方故意不说话，“喂，喂……”
　　
　　“博叔叔。”轻轻的女音。
　　
　　“你……”博康想到了她，“我在酒店门口，要……”上去吗？博康没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博康以为她不想理自己了，收起手机，叹气，转身。
　　
　　“博叔叔。”她叫住他。
　　
　　博康回头，是她，全身红妆，盘起的发，戴上一朵热带生长的大红花，几丝卷发，高领口的旗袍，真丝修编的花纹，红色高跟鞋上是她修长美丽的双腿。博康愣住，她微笑。不知道哪来的灯光打到她身上，闪光的耳环，摇摆，摇摆，随着她一下下的踏步。博康忘记退步，拥抱，紧紧的，博康闭上眼睛，似乎迷上她的味道，她不离开，就让它久久不散。
　　
　　“我以为你忘了。”她不敢相信他会这个时候来。
　　
　　“我来晚了，”博康抱歉。
　　
　　她摇头，“我林亦没有等错人。”
　　
　　博康摸摸她的背，好瘦，背后骨突出，摸上去一上一下的，失去原有的柔软度。“进来很忙吧？”
　　
　　“不忙，不忙，就是太想你了。”
　　
　　她露骨的话，博康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拉开彼此的距离，想要好好看她的，却看见她流泪的眼睛湿了眼线，一条明显的黑痕，“别哭，装都化了。”
　　
　　“我好想见你，每天。”
　　
　　“我们还能见面的，不是只有今天。”博康试图微笑，却勾不起嘴角。
　　
　　“见不到了，办完酒席，我就要出国了。”
　　
　　“哪里？”
　　
　　“荷兰。”
　　
　　博康顿住了，要说什么，要做什么？真的要别离了，“去好久？”
　　
　　“下半辈子。”林亦不回来了，“博叔叔，不要打电话给我，我会换号码的，不要写信，邮件也不可以。”
　　
　　“不再联系吗？”博康心寒，说好做朋友的，怎么就断了呢？
　　
　　“我怕我后悔。”林亦是真心爱他。
　　
　　她的真心让博康好害怕，朋友，朋友，在自己的心理，她从一个起初的陌生人变成过自己选定的媳妇，到朋友，到夹杂着太多不可能的追求者，后悔？博康没有什么好说的，就祝福她吧，即便明天的不幸会来，博康也愿意做一次恶人。没能看到林亦的新郎，不过能让自己的女人出来见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这么久，算是很有度量的人，父母能将自己的女儿托付给这样的男人，是一种安心，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福分。
　　




第　　114　　章

　　林亦出来见博康就一直没想过进酒店，博康也没想过要进去，这般一致，又何必勉强呢？林亦托着博康的手，走了一会旁边的小道，绕回来后，博康做了最不绅士的事，拉开林亦托着自己的手，塞红包给她，没有说再见转身就跑开了。
　　
　　博康一直跑，一直跑，假装听不见身后的高跟鞋踏步的声音，博康不能停下来，不能，一定要离开，错过了公车站，走过了拐道，确认她不会追上来，博康才慢慢停下，慢慢的走。害怕夜的黑，博诚言不在身边博康更是害怕，太想远离寂寞，博康不得不寻找光亮，逃避没有路灯的地方，不时抬头，天空星光点点，找不到最亮的一颗，“好美，但好盲目啊……佳的酒席散了吧，这么夜了。”提到佳的酒席，博康记起博诚言对自己说的话，博康赶紧拿出手机，“糟了，九点多了，诚言会不会来接我了。”博康赶紧打个电弧给博诚言。
　　
　　“博叔叔，你快回来吧，诚言哥哥醉了。”是杨毅接的电话。
　　
　　“毅毅？”
　　
　　“嗯，是我和爸爸送诚言哥哥回来的。”
　　
　　“哦，真麻烦你们了，我就回来，再替我照顾一下诚言。”
　　
　　“好的。”杨毅挂了电话。
　　
　　博康收起电话，看见前面有一个公车站，快步跑过去，公车来得急时，博康看车牌号，是能回到家的公车，博康上公车，刚坐下，博康身后的人站起来，没有下车，站在博康身旁，拿出一份看是文件的东西，博康抬头，拿质料的人递资料给博康。
　　
　　十分钟，博康到家门口，洛算好时间一样开门，站在门外找钥匙的博康，抬头无意中看到洛冰冷的脸，“呃……”好恐怖。”
　　
　　杨毅的脸出现，“进去吧。”走出来。
　　
　　“真神了，知道我到家。”博康干干的笑。
　　
　　杨毅拉着洛，“我们先走了，博叔叔再见。”
　　
　　“再见。”博康僵直的摆手，“跟孩子似的，一点都不像他爸爸。”天差地别的两父子，博康怀疑杨毅不是洛亲生的，因为横看竖看都不像。博康关门，换鞋，到卧室门口关掉客厅灯，轻轻推开卧室门。里面开着小台灯，微微的灯光，博诚言穿着衬衫躺在床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人揭开了，露出一点好看的锁骨，没盖被子，衣服的一角被拉出来，遮住了皮带，袜子还穿着呢。
　　
　　“我要是不在，你怎么办啊？”博康微笑，先捡起放在凳子上的西装外套，用衣柜里的空衣架撑起，挂在外面，再来帮博诚言脱衣服。手指上下的动作，博康很认真，尽量小心的脱博诚言的衣服，但动作再慢，还是有打扰到博诚言，衣服脱去，皮带拿下。也许博诚言的动作不够轻柔。
　　
　　醒来的博诚言，痛苦的“啊……我的头。”抬手按头。
　　
　　“还说过了9点我打电话给你，你会来接我，”博康脱去博诚言的裤子，折好放一边，“自己都醉倒了，怎么来接我啊？”脱去博诚言的袜子，起身，推开柜子找衣服，“醒了就要洗澡。”丢衣服在博诚言身上。“今天破例让你喝醉，没有下次哦。”
　　
　　博诚言看康，仔仔细细的“我就是要喝醉，我就是要喝醉。”听起来就像是胡话。
　　
　　“诚言？”博康放衣服在一旁，回到床边，坐下，细听他要说什么。
　　
　　“你说，我是不是太介意你和她了？”博诚言说完咬着唇片，好难受。
　　
　　“我和她是朋友。”博康一直不知道博诚言会在意，会误会。
　　
　　“我们呢？”博诚言看着博康，用那种很悲伤的眼神。
　　
　　他看得博康心慌，一种不被信任的痛，时不时纠结着他们的甜蜜，“我们是恋人。”
　　
　　“恋人？”博诚言笑起来，苦涩的味道看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尝。天啊，为何，我现在才知道，眼里的沙子是越来越多，洗不掉，忘不记“呵……让我想起当年，我发现你和她的时候，我有多大方？几乎是给人家机会。”博诚言的笑转化成哭，伤心的内容和当初的没什么不同，笑声一直在，就是多出的泪水怎么也停不下来，“现在我做不到了，知道吗？我做不到了，我辛辛苦苦建立出来的幸福，不可以说放就放，说没就没的。”
　　
　　“诚言，你说什么胡话啊？”发酒疯吗？“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你的心不在了。”
　　
　　“怎么会不在。”博康激动的抓住博诚言的手，想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可博诚言的力道阻止了博康的行为。
　　
　　“你心痛她，担心她，甚至是想她，”热度可以在此凝结成冰“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博诚言点名博康疏忽的地方。“我最不愿意看到你为她走神的样子，投入得不像是在做戏。”
　　
　　“我……”博诚言说得没有错，博康无言反驳。
　　
　　“那个时候，你在乎过我吗？”博诚言不想对他发火的，可看到博康领口上那不完整的口红印，心里那团火就不停的往外烧，“我还在不在你心里？“
　　
　　“在，一直在。”
　　
　　“说谎。”不管博康的口气有多坚定，在博诚言听来都像是假象，“我做了六天的透明人，六天，从没有过。”深呼吸，“因为她，你可以全身心的抛开我。”
　　
　　“不是的，我以为你…”不在意这些，原来博诚言的宽容与厚道是一种假象，其实他在意，他比谁都要敏感，跟响尾蛇一样，注视着四周，防备着每一个靠近自己的人，被逼至最近，就会激烈的反击。
　　
　　“我相信你，却控制不了我的想法。”博诚言真怕吓到他，自己突然的情绪化过了头，“你在这……”博诚言摸自己的胸口，“我心里，所以，拜托你，别让我伤心。”
　　
　　“诚言，”博康拥住博诚言，“我错了。”
　　
　　“你不是错，你是太放心我了。”博诚言摸博康的背。
　　
　　“我会抓住你。”博康接受教训。
　　
　　“最好这样。”博诚言这么说是对自己的感情没有了信心，还是心在不知不觉中疲惫？博诚言忘不了自己最初的坚定与执着，忘不了博康在自己心里存在的意义，美好的生活，热恋将会变回亲情，没有激情的光点，生命还在延续，多无奈啊？只能任它继续，改变。
　　
　　




第　　115　　章

　　清晨，早起的博康□的拉开落地窗帘，阳光霎时照亮卧室每一个地方，博诚言条件反色的翻身背对阳关，抓被子往头上一盖，不动了。博康知道博诚言一定不想起来了，拉被子遮住自己，遮不好，半个身体在外面，跟自己一样不穿衣服。白色被子堆叠，很薄的被子这么堆叠看起来就显得很厚重。博康笑眯眯的跑过去，一个扑向前的动作，博康倒在博诚言身上。
　　
　　“啊……”博诚言哀叫，“老婆，你想要我的命吗？”
　　
　　“人家只是想抱抱你。”博康吻博诚言的背，响响的一个“啵。”
　　
　　“老婆，你是很瘦，但还是很重啊，妈哦，我的腰腰啊，快下来。”
　　
　　“我知道你挺得住，不要装虚弱，”博康拍博诚言的光屁屁，“你不像。”
　　
　　“你在我身下我怎么挺都行。”
　　
　　发几时长到腰了？博康爬着浴缸，欣赏起来。
　　
　　博诚言修长的手指拨动喷头开关，细细的水打在博诚言的发上，双手顺拨，渐渐全湿的发，抓上一把，挤出水来，关掉开关，拿洗头水，“要帮我洗吗？”挤出一点，摸头上，没多均匀就抓。
　　
　　“不要。”博康只想看。
　　
　　“那你想要什么？”博诚言拨拨头发，又抓抓。
　　
　　“我想要……”博康迟钝了，“看你，一直看你。”几乎是言词不清，思维和传达出现错误。
　　
　　“看着……”博诚言停手，“能解渴？”挑逗是最致命的重击，博诚言手指摸过米白色的墙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