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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军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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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可以把传呼器毁掉。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到底是布莱安不明白这个道理,还是他在试探自己有没有这个脑子,方迟不在意这些。他只知道布莱安至今以来遇到的大多数人都是笨的,全都傻乎乎的被这个变态涮着玩,其中最惨的那个大概要属霍尔斯了。
  可是方迟没有想到,霍尔斯要是真的那么没用,那么他早就被布莱安踢到天边去,结束了他作为军人的人生,当个普通老百姓去了。他之所以能在布莱安手下呆上四年,正是因为他那偶尔会冒出来的反抗心。
  比如现在。
  霍尔斯一见德维特气得七窍升天,知道他马上就要被布莱安安上一个谋杀上级的罪名了。如果真的被布莱安就这么得逞了,恐怕未来的德维特不是被他用这罪名要挟一辈子,就是会被布莱安开除军籍,再也没了与他作对的权力。
  所以中尉不能不动。他立刻掏枪射向布莱安手中的链子,拥有高热的能量枪瞬间溶化了锁链,霍尔斯一得自由,连忙起身抓住德维特正要掏枪的那只手。
  “别冲动,你不了解他!”
  “哦?”上校挑眉,“我不知道你这么了解我。”
  “恐怕你也不了解德维特,他是要掏枪射击那条狗链,而不是布莱安的脑袋。这家伙能混到上尉的位置,你当他是个省油的灯吗?”刚好走进房间的方迟对霍尔斯说。
  “你醒了?”布莱安露出了一个极为开怀的笑容,对于方迟现在的精神状态他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这样才有玩弄的价值。
  这不废话吗?站在这里不是醒着难道他梦游?方迟耸耸肩,当着布莱安的面将手上链子用枪弄断,传呼器再次被他踩在脚下。
  “不好意思,我抢滑手滑脚滑了。”他淡淡笑着说。
  布莱安也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因为他注意到,自从方迟走进屋子开始,连一眼都没有看过德维特。这代表着什么呢?代表他很在意这个人,所以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就是为了保护德维特。
  以往他拿方迟没办法,是因为他谁都不在意,除了那偶尔泄露出来的情绪,没有什么弱点。可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德维特,方迟就是再不愿意也得强迫自己低头。因为就算他能豁出去当逃兵,德维特也不能。
  他在德维特和霍尔斯瞪圆的双目中拉过方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来了一个浪漫又缠绵的热吻,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弄得旁边两位观众面红耳赤。
  正得意着呢,突然小腹一阵剧痛,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飞了出去,方迟则是轻轻拍了怕裤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霍尔斯大概被惊吓了一秒左右才反应过来,连忙将两把枪都掏出来对准方迟的脑袋。而他身旁的德维特只来得及夺过一把枪,另外一把还在霍尔斯手上。
  方迟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依旧淡定地看着霍尔斯,毫不在意他手中那把随时都会夺去他性命的枪。反倒是霍尔斯身后爬起来的布莱安厉声说:“放下你的枪,中尉!”
  霍尔斯没有听从命令,仍然高举着手,气氛很紧张,一触即发。
  “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真的开枪了会有什么后果。”方迟突然开口,语气很随意,像是在闲话家常一般。
  中尉当然知道,只有一把枪的他根本打不中方迟。从昨天这家伙制服自己的身手和速度来看,他完全可以轻松躲开这一枪。如果是双枪可以第一枪逼他不得不闪躲,第二枪同时射/出,即使杀不死也会令他受伤,之后再制服他就容易多了。
  方迟看透了他的想法:“其实两把枪也伤不到我,你可以试试。”
  在五感都被提升到极致的情况下,他甚至可以躲避暗处的高射程狙击枪,何况是这种普通的军人统一配置的能量枪,而且还是这样面对面,精神高度集中的情况下。真要动手,霍尔斯恐怕连枪都没掏出来就直接被他秒了。
  就在室内空气紧张得一触即发时,霍尔斯突然被人从背后狠狠踹了一脚,直直地飞了出去,他面前的方迟迅速闪身,霍尔斯就那样撞到了墙上,其声势并不比刚才布莱安的小到哪儿去,尤其是他的尊臀上还印着个清晰的鞋印。
  “我说过让你放下枪了,中尉。”布莱安薄唇微扬,为着霍尔斯的狼狈开怀。
  一只被当成的空气的德维特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那啥,这情形怎么跟他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呢?
  他本以为方迟和霍尔斯是饱受布莱安的折磨,尤其霍尔斯连精神都有可能出了状况。可没想到方迟一出现那个他一直认为掌握着众人生杀大权的上校就被踹了出去,然后是看似被布莱安吃得死死的霍尔斯违抗军令要向方迟出手。说实话,要不是刚才布莱安那颇有威力的一脚,他会认为一直以来饱受虐待的是这个看起来很高贵的上校。
  方迟的表现他并不意外,虽说是布莱安在包养方迟,但在他眼里看来,根本就是方迟嫌麻烦找了个固定暖床的,以后就不需要再与那些地头蛇冲突了,顺便赚点钱。
  可霍尔斯是怎么回事?明明看起来像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怎么有勇气抗命呢?
  呃……德维特抚额,那啥,军营有点太复杂,他还是回移民局比较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JJ要抽,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啊!大家要是不抽就都冒冒泡换换气啥的,潜久会缺氧的。
  

  20、第 20 章 。。。

  布莱安的直属部下有很多,基本上都是被调/教一次两次就彻底屈服了,在这其中,霍尔斯明显是个特例。
  他第一次见到布莱安就被弄跪下了,第二次精神上就屈服了,只是布莱安却一直没有玩腻,乐此不疲地以折腾他为毕生事业。哪怕是霍尔斯每次都极为乖巧地服从命令,布莱安依旧不肯放过他。
  这其中的原因,德维特不知道,方迟不知道,霍尔斯自己隐约明白一些,但并不确定。
  事实上布莱安是正确的,即使是在这样的精神操/磨下渡过了四年岁月的霍尔斯,依旧敢违背布莱安的命令坚定地用枪指着方迟的脑袋。一般情况敢和布莱安作对的不是傻子就是像方迟那样对自己的实力有着极大自信心的人,可霍尔斯两样都不是。
  于是事情就值得玩味了。
  布莱安就那样一直将霍尔斯放在身边,他升一级霍尔斯就升一级,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
  方迟本来不太在意这个明显属于被欺压到极致的中尉,可自从他抗命开始,方迟发现自己想错了。像布莱安这样的人,能够跟了他四年的人,会是这样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温顺到骨子里的人吗?这个上校连养条狗都要选择雪狼来折腾,会任由一个对他惟命是从的家伙在自己面前晃悠这么多年吗?
  不会,所以这个霍尔斯身上,必须有秘密。比如他为什么一直对自己很反感,比如他为什么宁可抗命都要杀了自己。
  方迟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微微挑眉,向布莱安投去了一个了然的眼神,得到了一个热情热烈乃至热火朝天的眼神。聪明人交流,就是这么简单。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能再让德维特与霍尔斯接触了,无论怎样,这个热心的上尉都会受伤,还不如现在就杜绝他们两人的一切往来。
  于是他又向布莱安使了个眼色,布莱安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后,唇角高高扬起,丝毫不掩饰他内心的狂喜,只是这份喜悦太过让人惊悚了。
  接着霍尔斯被关禁闭,德维特被布莱安派人送了回去。临走前方迟对他笑了笑,顺便将布莱安偷偷伸过来的爪子给卸了,上校的关节最近总是移位。
  德维特立刻放心了,在他眼里的方迟,虽然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眼神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除了初次见面时不经意间泄露出的死寂外,方迟一直都是挂着温和的面具。德维特虽然看不到他面具下藏着什么,但他知道方一直没能从以前的日子里走出来。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表情依旧是那么温和,可是动作却毫不留情。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充满了生机。
  这事儿方迟自己当然不知道,他最近为了应付布莱安那百变的作风已经够疲劳了,没什么时间去哀叹自己那苦逼的昨日。
  至于霍尔斯,德维特并没有太担心他。他既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方迟和布莱安之间那点眼神交流还能瞒得过身为一个局长的他?要是真瞒了过去,那他也不要再在那个位置上混了,直接自杀算了,省得日后死得不明不白。
  霍尔斯……德维特心里在叹了口气,你终究是走到了那一条路上。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别的路可走?德维特想,他也该为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做点准备了。
  …
  等所有事情都解决后,布莱安将方迟拽回了寝室,方迟想了想,又顺便把他的手接上了。这几天他发现一件事,这个布莱安,怎么好像不会疼一样呢?腕关节都移位移到十万八千里去了,他不仅不喊痛,连一丝痛苦的表情都没有,甚至一滴冷汗都没流下。就算是再能忍痛的人,哪怕他演技再高,生理上的反应也不是用意志力就能克服得了。
  事实上除了上次情绪失控狠揍他时布莱安曾皱过眉头外,其余时候他都是面色冷冷的,完全没有不适的迹象。
  这个军营,秘密有点多。明明不想过于深入,可他偏偏什么都看在眼里,人果然是不能太聪明。
  却说布莱安把方迟拽进卧室后,第一件事当然是扒衣服,昨天他快到顶的时候被人踹下来揍了一顿,换一般人早就性/无能了。好在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布莱安。
  “霍尔斯是间谍?”方迟突然说。
  正埋头苦干的布莱安听了这话后抬起头,在方迟的额头上狠狠亲了下,发出很清脆的响声。
  “你果然看明白了。”之所以留他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他一点点把消息送出去。
  “能违背你命令的人不多,至少霍尔斯一向所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不像是有那种勇气的人。有点憨直,又没骨气,对你忠诚并且带着崇拜的霍尔斯,怎么可能在上校命令他放下枪时会违背命令呢。”
  “你可以认为你天怒人怨到令人脑残的程度。”
  “不好意思我没那么伟大,这赞美的词放你身上正好。”
  这对话很奇怪,至少在方迟狂揍了布莱安一顿后进行这样的对话,显然是有些不正常的。他们之间的气氛甚至比从前还要和谐,以前哪次做/爱不是在互殴中进行的。
  方迟其实应该觉得很尴尬的,就算不在意揍布莱安那一顿,他也应该会为自己一直的伪装在这么一个人面前破功而羞愤,他其实应该宰了布莱安的。可他不仅什么都没做,反倒睡得香甜,香甜得连布莱安是怎么把他从地上弄到床上的都不知道。而且今天见到布莱安,更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真是奇怪了。
  方迟想起之前他养小白是就是为了弄一个能放心流露出自己真实感情的家伙在身边,现在不用小白,布莱安就达到了这个目标,看起来在他心目中,布莱安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
  至于布莱安就更不可能有什么尴尬不好意思愤怒之类的感情了,他见方迟有力气有心情反抗他,开心还来不及呢,哪有心思研究那什么挨揍的事啊。
  “他是哪国的间谍?”
  “你猜呢?”
  他猜,不是俄罗斯就是中国,霍尔斯的长相与俄国人很相似,可是方迟就是认为他有九成可能是来自中国。
  看见方迟有些迟疑的眼神,布莱安就知道他猜对了。霍尔斯的完美表演今天出现破绽完全是因为方迟,那么他除了来自中国就没有其他地方了。看起来霍尔斯并没有他所说的那样不了解方迟,看起来以后有时间他得和自己手下的中尉好好叙叙旧了。
  “明知道他是间谍你还留他四年,我不相信你会找不到证据,况且这种事情也不需要证据,只要有怀疑就足够了。”
  “我只是觉得他在我眼皮下瞒得挺有趣的,我想看看就这么一直欺压下去,他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
  果然布莱安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有目的的,他并不是平白无故地折腾一个人。
  想到这儿,方迟觉得自己一直以来还真是有点看低他了,如果不反击一下,他还真以为自己一直被他耍得团团转呢。
  “上校,”方迟笑了,“你会不会痛呢?”
  果然这话音刚落,布莱安就变了脸色,他定定地看着方迟,眼里充满了杀机。
  方迟无视他的威胁:“您好像除了胸口受伤会痛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没有任何反应。”
  “还有,您这样的身体,与人做/爱真的会有快感吗?”
  方迟不用敬语还好,一旦客气地称呼布莱安为“上校”,准没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秘密真的好多……


第 21 章

  “我建议你不要玩火,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比较结实的玩具,我不想现在就毁掉。”布莱安手掌放在方迟的脖颈上,力道大得吓人。
  方迟不在意,他受过专门训练,又用药物刺激过身体器官,肺部功能异于常人,可以停止呼吸15分钟左右,布莱安的手掌是无法要他的命的,只是现在他很难说话就是了。
  他眼睛弯了下,手掌抚上布莱安的手,用力将他的手掰开。这回是纯粹比力气了,尤其他脆弱的小脖子还在布莱安的魔掌下呢,摆脱起束缚来真不是一般二般的难。
  好在他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
  方迟慢慢抬起另外一只手,放在布莱安的腰上,用不算太长的指甲轻轻向下压。
  上校的神色动了下,手掌的力气放松了些,方迟这才重获新生,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连忙说:“刚才那句当然是开玩笑的,你怎么可能会没有快感呢。”
  要是真没快感,刚才又怎么会松手,看起来布莱安失去的只是痛觉。方迟脑子飞快地转,努力思索究竟什么药或者什么训练能让一个人失去痛觉,这时布莱安抓住他的下巴,落下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那吻不仅仅是热烈,还充满了侵略性,仿佛要掠夺他所有的神智一般。方迟一边应付着布莱安的热吻,一边琢磨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别想,别逼我把你脑袋撬开。”布莱安的声音略带喘息,刚才亲过火了。
  方迟扬眉:“我还以为你要拼命把我拉下水呢。”
  故意将他弄到军队里,故意将艾维与他安排在一个宿舍,故意让他发现霍尔斯的身份,布莱安的行为明摆着是把他往下拽,非要让他与这些烂事纠缠不清。可现在他居然不准自己在想下去,这证明事情有点大,想明白了布莱安的小命不保。
  “有些可以,有些不可以。”他脱下两人的衣物,打算进一步夺去方迟的思绪。
  布莱安脖子上戴着一个饰物,从方迟第一次见他到现在,无论是吃饭睡觉洗澡上床,他都没有摘下过。方迟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清楚地看这个饰物,发现这月牙形的吊坠中间一个突起,应该是按钮之类的东西。鬼使神差地,方迟伸出了手,想要把这饰物看个清楚明白,却被布莱安提前发现了他的意图,握住了他的手。
  “这个属于不可以的范围内。”他声音有些低哑,但依旧很严肃。
  “你要不要给我划出个范围来,详细地告诉我哪个能碰哪个不能碰,要不要顺便告诉我什么可以想什么不可以想。”方迟的劣根性难得在别人面前发作了,他开始胡搅蛮缠。
  事实上他从小就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打架斗殴那是次次都少不了他,谁要是敢说他或那个人的一句不是,他会立刻打得那家伙连他妈都认不出来。每次打架过后,他难免会受一些伤,这时候那人就会扔过一个毛巾,一脸无奈地说:“又打架了,还不快擦干净,我好给你上药。”然后他就乐呵呵地擦净,然后傻乎乎地看着那人给他上药。
  这样的既幸福又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他十六岁那年,参军的前夜,一切都变了,天与地转了个个儿,他的性格也被深深地埋藏了起来。外人看他都是大方、温和、平静,其实他骨子里叛逆,性子比谁都冲动。
  鹅卵石没有棱角,看起来圆圆滑滑的,可谁又知道它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才将棱角全部磨掉的?
  布莱安明显是个好的雕刻家,硬生生把他那点棱角又给磨了出来。说实话他很想继续圆滑下去,可在布莱安面前,这显然是不明智的。只有棱角才能反击他,只有棱角才能保护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和骄傲。
  被那人磨平的棱角,现在又因为布莱安一个个被安上,方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到底会露出多少本性。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皮皮的,充满了生气,布莱安为着他调皮的眼神愣了那么一毫秒。
  “你真想知道?”上校突然说。
  “我真不想知道。”他说的是大实话,以布莱安的性子,有事情他只会越玩越大,如果他不想玩,证明这事情再玩下去后果有点无法想象。
  “那你还问!”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上校现在很压抑。
  方迟偷偷笑了下:“我只是在问你哪些是雷区,我以后好躲着走,你这么激动干嘛。”
  布莱安默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方迟,你会死。”
  “上校,你也会死。”
  “你放手去猜吧,猜到了有奖。”上校的声音突然充满了愉悦。
  “好吧。”
  “你不想问奖什么?”
  “不想知道。”
  “我奖赏你给我做家具的权力,最近缺一把椅子,要是能有一个能自由活动又不软不硬的椅子还真不错。我就奖赏你这个,怎么样,很开心吧,很兴奋吧,很……”
  “你丫给爷闭嘴,都说爷不想知道了!”
  于是第一次,方迟如狼似虎地堵住了布莱安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热烈缠绵到有谋杀上校舌头的嫌疑。事实上如果布莱安不死命防御的话,他那舌头就真快被方迟的利齿给咬下去了。
  …
  “真是养不熟的狗。”
  完事后上校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瞪着方迟说。
  某位牙尖嘴利的前牛郎眼一眯:“你丫才是狗。”
  他考虑要不要再揍他一顿解恨,反正这上校挨揍不还手(是近身战打不过他),挨骂不还口(还了,被方迟忽略了),好容易有点职权可以仗势欺人,他还偏偏不肯用。要不就以他袭击上校的频率来看,够被枪毙了弄活,再枪毙再弄活,再再枪毙再再弄活,再再再……如此重复N次,N取决于上校的心情指数。
  布莱安薄唇勾起:“瑞奈森斯的军人,都是狗。”
  方迟眼睛一瞪:“什么?”
  “呃……也不对,有些都不能称之为狗。昆虫?鱼?无害植物?微生物?单细胞生物?有机物……”
  “靠!你生物学的不错。”
  “当然,至少我能分辨出你是个爬虫类。爬虫就要有爬虫的样子,去,去!趴到地上分泌粘液去。”一边说还一边用脚把方迟往床下踹。
  “靠之!”
  这个“靠”和“靠之”吧,意思是不一样的。“靠”呢,只是代表一个动作,人有时候也是可以对着虚空做点与“靠”相近的动作;而“靠之”则是有固定的对象,换言之它不单单代表一个动作,还代表一种有着特定对象的行为。
  所以方迟在说完“靠之”之后,拽住布莱安的脚把他摔到床下,接着迅速骑到他身上,制住他的双手。
  “分泌粘液这事儿还是留给你这爬虫去做吧!”
  他是把布莱安打得分泌粘液呢,还是打得分泌粘液呢,还是打得分泌粘液呢?
  “我可不是那么低级的生物。”
  “那你是什么,高贵的万物之灵?”
  “我?”布莱安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最多只能算是一只杂种狗。”
  方迟即将与布莱安亲密接触的拳头突然停下了:“布莱安,你把自己当成什么?有把自己当成过人吗?”
  上校握住他的手:“这个问题,最好别问。”
  靠!又是个雷区。
  布莱安推开方迟,走入浴室,在水流下微微仰起头。
  他发誓他不会再仰头看着别人,他要全世界仰视他。
  右手紧紧握住胸前月牙形的吊坠,他慢慢闭眼,一个有着火红色头发的少年出现在他脑海里。
  少年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十分可爱的小酒窝,对他伸出友好之手:“我叫亚伯,你呢?”
  水流从上校脸上滑下,不知是水还是泪。
  亚伯,我叫雷恩。

  第 22 章

  第二天布莱安有个紧急会议要开,他回头看了在床上赖着不起的方迟一眼,走上前故意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起不起?”说完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方迟闭着眼打了个哆嗦,布莱安今天唱的是哪出?一副宠溺的模样,有阴谋,绝对有阴谋。
  见方迟没反应,布莱安将手移到他的大腿上,故意轻轻掠过那敏感处,然后低头舔了舔方迟的耳垂,轻声说:“一会儿有个会议要开,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方迟表示,他这是第一次精神紧张到要吐的程度,当然,也有可能是真被恶心到了。
  靠!恶心就恶心,谁怕谁!以前那些红颜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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