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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爱作者:左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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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爱》作者:左风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强攻弱受/虐心

渣攻攻一对受不好,
所以受就和攻二跑路了。
前半部渣攻贱受,后半部渣攻不贱受虐渣攻。

一个关于错和错过的故事。 


    ☆、囚爱1

  “瑾。”
  男人坐在床沿边,眼神示意早已在一旁等候的少年。
  瑾闻声上前,并没有多问多余的话。他栖身跪在地毯上,上半身匍匐在了眼前男人的膝前,双手轻轻搭在了两腿上,闭著眼将男人的欲望含进口中。
  男人闭合的眼闪过一丝戾气,身上残留的酒精味和昨夜的喧嚣仍在他耳边作响,口气中带著几份危险,“动一下舌头,你怎麽和死人一样。”
  瑾听闻并不敢停止嘴中的动作去解释,只是顺从地用舌头更加用力地舔允著口腔中的温热。其实他的动作并不青涩,毕竟同样的事情他已经在过去六年中做了无数次。
  但是他现在实在无法让自己进入状态。
  瑾跪在地上的双腿因为无力而开始颤颤发抖,双眼也变得晕散起来。他实在是没有力气进入状态。
  男人昨天醉酒回来後将他折磨了很久。中途他就失去知觉,等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地板上了。凌晨清理的时候他因为体力不支直接晕倒在了浴缸里,直到早先才惊醒,差点睡过了男人起床的时间。
  口腔中的温度和咸腥让头脑昏沈的少年感到一阵反胃的恶心,他一向厌恶用嘴进行性事,可他并没有其它选择。第一次被男人强按著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愤怒之下直接咬了上去,接过当场就被男人解了下颌,然後让人拔光了自己所有的乳齿。
  男人似乎感受到身下动作的僵硬,毫无预兆捂手将瑾的头突然重重地按了下去,将整个凶器连根灌入了少年的口腔中。下半身瞬间感受到了少年喉咙因为呼吸堵塞而带来的急剧收缩,他的表情才渐渐露出了一点满意。
  那根粗大的灼热顶在少年喉腔底部,几乎要戳穿整个喉咙。瑾因为呼吸不畅和口腔的急剧排斥感下意识地想将那根凶器抽离自己的颈部,可後脑却被一只大手牢牢钳制住,根本动不了分寸。
  男人享受著看著男孩的白皙的面部由於半窒息的状态而渐渐充血发红,这才满意地释放在了少年的喉腔里。少年在口腔被抽离的那一瞬间几乎倒在了地上,他猛烈地咳嗽著想把嘴中的异体和不适排出,几乎快把肺都咳出来了。
  “清理干净,”男人淡淡道。
  男孩并没有顾上自己多余的不适,爬著上前倾下身体,将男人剩余的浑浊舔净,低垂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坐在一旁。男人却突然间不动了,玩味地看著地上的玩物。
  “瑾,叫一声我的名字。”
  深沈的语气中是难得的温柔。
  少年却没有回话,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紧地盯著男人,一动不动。
  “已经不止一次了,”
  男人鹰一样的眼睛锁住了瑾,一手挑起他的下巴,语气带著几分戾气,“我要你全部吞下去,而不是背著我做一些小聪明的把戏。”
  他语落,手中一用力,将少年的下巴往上向前一卡,便听到了少年下颌因为脱臼发出的脆弱轻响和痛苦的惨叫。
  男人没有再去看地上痛苦地捂著脸的少年,转身离开了房间。偌大的卧房中就只剩下瑾一个人趴在床沿上的身影,白皙的皮肤由於疼痛而沾染了几分血色的潮红,显得有些苍白病态。他抬起头看著男人离去的方向,身体依旧因为恐惧而僵硬著。
  瑾紧绷的身体完全瘫软了下来。他扶著墙,慢慢走到和主卧脸颊的浴室。拧开水龙头,他直接低头将嘴贴上了出水处,只想立刻洗漱掉口腔里的那阵令他感到反胃的腥味。
  真恶心。
  真他妈恶心。
  他感受著冰冷水流的冲击,舌尖却感受到了一阵莫名的刺痛。洗漱台中的水位慢慢形成一个漩涡,在他口中流出的血水的浸润下逐渐变色。瑾愣愣地看著镜中的自己,看著不断冒出的血液沿著嘴角缓缓淌下下颌,流成了一道血线。
  “他是怎麽把你的舌头弄成这样的,”眼前的叶医生皱著眉,小心地用手持灯光和消毒棉棒观察著瑾嘴中的情况,“我看到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满嘴都是血还以为你咬舌自尽了。”
  瑾躺在医疗室的平台上面无表情地上扬著下巴,张大嘴巴让叶医生清理里面的血污,嘴巴里早已因为失血过多变得麻木。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听不出什麽情绪,“我还没有那麽看不开。”
  而且,有谁咬舌咬能咬地下巴脱臼的?瑾对刚给自己安好下巴的医生大脑逻辑感到质疑。男人对他下巴施力的时候他被连带著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只是因为下巴的疼痛他一时没有发现。
  他的表情有些自嘲,这个医生居然觉得自己会是想自杀的人?未免把自己看的太清高了。
  “不要说话,”叶医生拿出了消毒用的道具,拿著棉球小心处理著血渍,“看来你待会是不能吃早饭了,我给你上点止痛和消炎,观察半个小时後如果还是出血估计就得动针缝合了。”
  瑾不在意地点了头,反正一般做过那种事之後他也都没有进食的胃口。
  “下面呢,有什麽严重的吗,”叶医生示意让瑾合上嘴巴休息,一面用的随意语气询问著很私密的话题,仿佛在讨论。他担任这幢房子的私人医生已经快五年了。第一次来诊就遇上瑾下体血肉模糊地躺在自己面前,像死了一样躺在手术台上毫无生气。当时他身上大大小小地布满了百余道鞭伤,腰上的烫伤已经开始化脓,下面那个位置还依旧流出白色和红色交杂的浑浊。他很难想象什麽样的人会对一个看上去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少年做这种事,後来才知道这家主人的手段比他所见到的还要更加凌厉。
  瑾侧过脸摇了摇头,他这种方面的问题一向喜欢自己处理。
  太脏了。
  
    
    ☆、囚爱2

  他还犹记得第一次看到叶医生的那个情形:当时他躺在手术台上,双腿大开著对著眼前这个人,自己布满不堪淤痕的身体和眼前这一身白大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麽脏过。
  “我可不想你发炎,”叶医生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并没有理会瑾的动作,随手从一旁拿来以一只枕头为瑾垫好,架高了他的身体。“痛的话就踢我一脚,不要太重。”
  瑾倒也没有去抵抗,有些不情愿地冲他翻了个白眼就侧过脸去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这个男的似乎看到什麽都是这样的一副扑克脸,不管是欣赏著诗集的韵律还是看著他狼不不堪的下体──不过也是,这个房子的主人这麽变态,想必请来的人也不可例外吧。瑾有时候怀疑叶医生是带著数学方程的眼光来处理他的身体的。
  叶医生的长相是属於标准文弱青年,给人一种很干净利落的感觉。一双修长的眼睛总是因为专注或者慵懒而半阖著,却带著一种清澈透明的润泽,温文尔雅,与他此刻此刻的动作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若不是他平时总是摆著一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瑾觉得他会更像一个诗人或者艺术家,而不是医生。
  叶医生从一边取出了备用的药膏和棉具,毫不忌讳地脱下了瑾的裤子。他在医学院攻读的专科并不是这个,但是来这儿那麽长时间之後他对相关方面的知识就算想不了解也难了。
  果然还是老样子,他对著眼前的场景几乎不可察觉地皱了下眉,一手拿著棉球开始清理少年下半身的淤肿。
  “嘶,”瑾在触碰酒精的那一瞬间轻声地倒抽了一口气。
  “痛的话就踢我,不要说话,”叶医生淡淡道,将手中的带血的棉棒扔到了一旁,拿出了消炎药膏。这一套程序他已经相当熟练,整个过程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但等他摘掉手套完工的想再去检查瑾的舌头的时候,却发现手术台上的瑾已经睡著了。
  他看得出瑾先前口气中难以掩盖的疲倦。叶医生上前,低头看著瑾的睡颜。这个人也就只有在熟睡的时候才会有这种完全没有戒备的姿态了吧。瑾的呼吸很轻微,十分缓慢,过度苍白的肌肤下几乎可以看到青蓝色的血管,像是没有生机的娃娃一般。
  “真是麻烦……”
  末了,叶医生只是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决定不去打开他的嘴巴观察伤势。他从一边拿来毛毯改在少年身上,回头坐会自己舒服的转椅,捧起了自己先前未读完的诗集。
  等瑾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太阳已经触碰在地平线的边沿了,之前湛蓝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晕染成了暖色调。他无意识地推开身上的毛毯,浑身一阵无力。叶医生见到他醒了,放下了手中的诗集走了过来。
  “张开嘴,”他说。
  瑾张开了嘴,半阖的眼中意识有些迷糊。
  叶医生仔细观察著瑾口腔内部的情况,微微皱眉思考了稍刻,然後倒了一杯冷水,“漱口,不要太用力。”
  瑾照做了,吐出来的水依旧带了些暗色的血块,但他明显感觉到口腔内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了。他的肚子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他捂著发晕额头半阖著眼看著叶医生的脸,赤裸著下半身坐在医生面前,没有一丝尴尬的表现。
  “给你的,”叶医生很熟练地递过一杯加了吸管的豆花,“我量过你体温了,有些温度,你是不是昨天又没有盖好毯子?”
  瑾接过陶瓷杯,闷头吸著豆花摇了摇头,他知道如果他告诉眼前这个大说道家自己今天凌晨在冷水里泡三四个小时的话自己绝对会被说教上几个小时。
  他回想起医生曾经满脸学术,雨里雾里地拿著一本同志手册和自己说教体位和承受问题的知识,到最後说得医生自己都搞不清楚了,而自己也听得睡著了。
  “这个东西怎麽什麽味道都没有?”瑾蹙了下眉,将被子放在了一边,小脸皱著有些不满。他虽然这麽说,豆花却完全吃空了,毕竟他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有进食了。
  “加根吸管就是让你不用舌头去碰流质的,你现在吃不了重口味的饮食。当然,如果你不介意伤口发炎的话我完全可以帮你向厨房要一份三倍黄油的培根鸡蛋。”医生面色不改地回答著,脸上没有什麽情绪波动。
  “这张手术台都快成了你的专属床位了。怎麽越来越嗜睡了?”他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瑾已经不是第一次晕倒在这张手术台上了,所以医疗室里干脆腾空了一个柜子专门用来放置他的衣物和毯子。
  “累了。”
  瑾淡淡道,默默地接过一旁的衣服,毫不忌讳地在叶医生面前脱光了上衣──两人之间并没有什麽忌讳。反正再脏的地方他也看过。
  叶医生沈默地看著少年身上的青青紫紫,淡淡道:“韩瑾之先生,你这样下去……不太乐观。”
  瑾头都没有回,利落地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死不了。”
  他套上袖子,干脆地跳下了手术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疗室。
  
    
    ☆、囚爱3

  其实瑾最初不姓韩,和这个家更是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联。他的原名叫林瑾之,是外市一个颇有名气的谭姓药厂商人的儿子。
  瑾的母亲早年和父亲离异,所以跟了母亲姓林,不过母亲在七岁那年因为热病早逝了,所以他又被带回了谭家。
  那时候他的父亲早已经二婚了,後母倒不是当时气走母亲的那个小三,而是一个当地政客的女儿。当时後母刚怀孕,所以他在家中并不是特别受关注,而後面弟弟出生後他在家中的地位越显尴尬。後来因为後母的要求,他们干脆连就餐都不在同一桌上了,自己的父亲也渐渐忘了这个本来就没有什麽存在感的大儿子。
  记得有一次他守在父亲书房的门口等父亲结束工作,因为希望父亲能够参加次日学校的家长会。但他无意的要求却触动了刚刚从生意上损失了一大笔钱的谭父。在他再三执意要求父亲抽空参加自己的家长会之後,谭父直接给了谭瑾之一个耳光:“我说了没时间!不是想花我的钱就是想花我的时间!我生你出来有什麽用?”
  谭瑾之之後在书房的走廊上呆愣著占了很久,满脸的尽是错愕和火辣的疼痛。後母从他身边走过时,居高临下地看了捂著脸的瑾一眼:“就不能让你的父亲省点心吗?真是个败家的没用东西!”
  从此以後,瑾除了礼节性的问候外再也没有主动和自己的父亲说过一句话。虽然都和自己有著一半的共同血缘,但是他知道自己在父亲和母亲的心目中有著完全不同的重量。他每日只是睡在谭家,吃在谭家,完全和自己的监护人父母断绝了交流。久而久之,很多客人甚至都不知道除了被谭家上下宝贝著的谭少爷谭麟之之外,谭家还有谭瑾之这个长子。
  就是因为这样,父亲东窗事发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想起谭瑾之的存在。
  直到追债的人砸破了谭家的大门闯入了早已人去楼空的谭家中,瑾才知道父亲和後母早已带著弟弟因为躲债而乘上了出境的飞机。
  当时他前一秒还睡在阁楼上,後一秒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扭著双手拖到父亲的书房里了。当时那个男人就站在书房的落地玻璃窗前,欣赏著楼下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外搬走家具和钢琴的场景,全黑的背影在窗外映照的灯光中显得分外高大。
  “你叫什麽名字?”
  那个人开口的第一句话瑾到现在还记得,他的嗓音十分低沈,永远听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动。那句问话让当时的瑾愣了一下,他并没有听出这是否是询问的语气。直到身旁的保镖用力地拧了他的胳膊瑾才反应过来去回话。
  “谭瑾之。”
  瑾後来才知道,这个男人经营著放高利贷的地下钱庄。父亲近几年因为资金问题找上了黑道借钱,利息几乎是不像话的高,但是由於谭父那时过於自信,认为短时间内可以通过外款填补这个漏洞,并没有估计过多的後果。他却没有想到这笔钱之後居然利滚利滚到了他抛空家产也不能挽回的地步。金钱的漏洞越来越大,他根本无法周转资金。
  谭家举家出国逃债的时候谭家的房产早已抵给了银行,而折现的存款也被父亲带上了飞机。整个谭家除了几份败落的股票资产和家具已经一洗而空。
  “你的爸爸呢?”男人的语气很深沈。
  “不知道。”瑾的语气没有丝毫犹豫。
  “你说,”那个男人徐徐转过身,朝瑾走来,那张脸在黑暗中看不出表情,“如果我把谭先生儿子的手指一根根割下来,然後每隔一两个星期就寄给他的亲戚和朋友,他会不会有所动容?”
  “不会的。”那时年少的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一片冰冷,但眼神却没有瑟缩,“就算他会他的妻子也不会允许。他们有弟弟。”
  “哦,”男人的声音有些玩味,“原来你是个没人爱的孩子。”
  瑾听到那句‘没人爱’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我收回前面的话,我的名字叫林瑾之。林是我妈妈的姓。”
  “我明白了,你还有个妈妈。”男人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那你觉得她会愿意支付你的手指吗?”
  “她死了。”
  “那就糟糕了,”男人缓缓地走到瑾跟前,一只手用不容置疑的力度托起瑾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的目光交错,“你知道吗,你爸爸欠了我很多钱。”
  瑾只是紧紧地盯著那个男人的脸。隔著书房半开的门,他隐约可以听到门外传来的混乱。整个房子里乱成一团,一群身著黑衣的保镖大手在房间中翻箱倒柜。桌具被砸碎的乒乓声,保姆的尖叫,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分外狰狞。
  “其实我并不想这麽做的──我以为你的父亲会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没想到他会令我失望。你说,换做是你,为自己的利益著想的话,你会怎麽做呢?”男人深沈语气缓缓逼近,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著一种危险的冷冽。
  “我只知道他们去旅游了,我其它什麽都不知道。我的名下也没有任何财产,母亲家里早就破产了。我对你什麽用处都没有……你放我走吧。”他当时说的时候语气格外镇定,因为他知道他说的都是真话。他的眼睛紧紧地盯著面前的男人,努力想让自己显得坚定些。
  男人却突然笑了一声,“这麽漂亮的孩子,怎麽会不值钱呢?”他的手抚摸上了瑾的脸颊。
  瑾用眼角余光恶狠狠地盯著男人的手,一言不发。
  “你的眼睛很漂亮,可惜我不喜欢你现在的这个眼神。”男人低声道,手指却沿著瑾的脸颊游走到了他的嘴中,肆意玩弄著少年柔软的唇瓣和幼嫩的牙床。
  瑾当时并没有多想这种动作的意味,只觉得一阵恶心,上前直接咬了那个男人一口,然後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挣脱开了按著他胳膊的两个男人,扭头转身就往门外跑。
  当然,在他还没有跑出门就被人揪了回来,用力扔在了地上。他半躺在那儿,眼神恶狠狠地盯著眼前的这个男人。
  “主人?”旁边那两个黑衣保镖小心地请示著眼前那个男人,声音里居然有些畏惧。
  “……出去,”那个男人开口了,语气低沈地听不出任何情绪。那两个黑衣男人立刻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把门关了死紧。
  那个晚上後来发生的事,除了痛,瑾已经什麽都想不起来了。他隐约记著自己被男人按在父亲的巨大书桌上,撕下了下身的衣裤,腿被迫张开到最大。
  一切都来的很突然,瑾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做点什麽,但他知道这种赤裸的姿态是极为羞辱的。当时那个男人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或者润滑,穿著衣服就直接进入了瑾。瑾只记得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股间蔓延开来,他的下身就被撕裂了。他立刻大声尖叫了起来,双手被男人一手钳制住按在背上动弹不得,双腿疯狂地踢打却毫无任何力道。自己的下体被按在书桌和桌沿用力碰撞著,臀部和男人的腹部紧紧贴合在一起,後面钻心腕骨的疼痛更是让他感觉整个人要从中间裂开一般。
  “真紧,才十几岁吧。”背後传来男人带著些兽性的声音。
  瑾嘶声尖叫一直到没有了力气,然後他哭泣著哀求了很长时间,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毫无篇章,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大概就是救命,好疼,求求你停下来。再後来男人嫌他烦了,直接按著他的後脑勺撞了一下桌子,然後他就晕了过去。
  等瑾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韩家了。身上消毒水和药物的味道令他感到反胃。
  那个男人很久以後才过来看了他一眼,用一中没有波动的语气对当时浑身颤抖的瑾说:“你应该感谢我还算满意你的表现,我本来打算给你打点激素卖器官的。”
  
    
    ☆、囚爱4

  事後瑾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直接看那个男人的脸。
  其实男人长的并不凶相,但是他那双一双鹰一般锐利的双眼令人感到颤栗。他的五官十分深邃,雕刻般的容貌棱角分明,时刻带著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息。男人的身形十分高大,身上的肌肉均匀而结实,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精壮,一条暗色的枪疤从腰测一直蔓延到胸前,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满了兽性的危险意味。
  男人比瑾的父亲年轻了许多,似乎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浑身散发著即位王者般的冷峻气势。那个人不是经常笑,但每次他笑的时候都会有很糟糕的事情发生。
  记得有一次,那个人很难得地带他到後院去赏花。当时那个人抱著他坐在膝盖上的时候他还以为男人想换个花样玩野战,没想到却看著一堆人牵著几条狂躁怒吠的杜宾犬和一个被绑著手脚的女人来到了他们面前。
  “拿著,”男人笑著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瑾,上面已经调成了视频的模式。瑾那一瞬间联想到後面将要发生的事,手颤抖著差点将手机掉了下去。
  “把她拍得漂亮点,这是要寄给他的丈夫的。”那个男人扶住了他的手,手上的力度强硬地不容拒绝。
  然後他就和那个男人一起看著那群人松开了手中的狗链,任由那群杜宾犬冲到地上无助翻滚的女人身上疯狂撕咬。女人被布捂住的嘴中依稀可以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胳膊上已经愣生生地被其中一条狗咬下了一块肉,鲜血淋漓。那个人倒是没有让准备女人死,在她大腿动脉被咬开之後就被示意下人拖著她下去医治了──毕竟活人还是比死人值钱的。
  瑾呆愣地看著手机屏幕上的惨行一一同步播放著,自己都颤抖了起来。男人从身後搂住了瑾的腰看,雄壮的男性气息包围了瑾瘦小的身躯,
  “她还有一对女儿在今天晚上拍卖。我本来也想带你去拍一下,如果他们的父亲能看到他们这麽小年纪就为父母打工还债,一定会为他们的懂事感很欣慰。可後来想想觉得太脏了,你不会喜欢,就算了。”
  “你看,我对你多好。”
  那时候瑾上个星期刚刚逃跑被人抓回来,看到这样的场景格外震惊。说是逃跑,但也只能说是尝试逃跑,因为他还没有步出走廊就被宅子里的保镖给抓了起来,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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