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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蚀 by 夏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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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推理能力很好嘛!
桓挣脱了小手臂的束缚,把怀抱在膝上坐在我的对面。“小家伙最近吵到你了吧!难怪近一段时间没听见他喊无聊,原来有得玩了!”
“不会!他常来陪我解闷。有他我才不会闷!你不为我们重新介绍一下吗?既然他认识我,我为什么对他一无所知?”我有点委屈,桓把我的事都告诉了怀,为什么我没听过怀呢?
“呃,你知道他的。他跟你说他叫怀吗?那个是他的乳名,现在很少人叫了,三岁开始就不让人家这么叫他,没想到会自愿让你叫。他就是我常跟你说的安乐。”
安乐,久闻大名啊!但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小小孩儿。他的事迹我实在太熟了,不只是桓告诉过我的,我还特地让人去调查过他,真的是丰功伟绩才能形容啊!一岁能诗,三岁能琴。不说别的,就是前些时候,他在重阳大会上技压群雄,夺得安乐公子美称,成为四大公子之首,震惊四座啊!我当时还在想是一个怎样的翩翩美少年,然,美则美夷,居然是这么不丁点大的孩子,我怎能不惊呢!
小鬼依旧笑嘻嘻,但是现在我已不认为他那笑容是纯然的了,总是在怀疑他是不是在暗算我,不怪我多疑,如果你听说过一个6岁的孩子曾经向一个仅是贪恋稚容多亲了几口的人下毒,让那人半个月没法开口;逼身边的人比赛吃肥厚的虫子,输的人在庭院里裸奔一圈,只是因为他觉得好玩……对亲近的人就算了,只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呃,我跟他算不算亲近啊!我才不想成为他玩笑下的牺牲品,我宁愿当个陌生人。他对陌生人是真个的冷漠,不认识的人从来都懒得花一秒种去费神。有时候真觉得认识他真是一种冤孽啊!所幸他非常尊敬我,不但没捉弄我,反而一直在照顾着我,就象近段日子。
“桓哥哥,我要跟兰姐姐一个病房啦!我一个人闷死了!今天我就搬过来吧!”真是贴心的孩子,知道我寂寞,就留下来陪我。桓不知道为什么没发表意见,由着怀一个人折腾。乘着怀一个人去张罗的时候,桓跟我聊起了他。
“我不知道你现在被他盯上是幸还是不幸。小鬼很会折腾人啊!不过就目前看来,他好象很喜欢你,不会为难你的!……”桓状似轻松地耸耸肩,我知道他很紧张我,怕怀对我下手。那孩子不只个性恶劣,独占欲还特别强,别他盯上,一辈子别想脱身。
“不会的,这孩子很投我的缘。其实他很体贴的,象刚才,他知道我们有话要聊,所以就自己找个理由跑开了。你以为他真的是想自己去弄那些东西啊!”我说话真的是凭直觉。桓显然很惊讶,“你!我没想到你这么了解他,难怪他喜欢你。别看他小,他做事很多人都看不懂。”我了解他吗,不,我不认为自己对他了解多少,但我觉得他应该是这么一个人,至少还是是非分明的,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找一个人的茬。所以我担心归担心,心里还是向着他的。否则这些天我哪会费那么多神去应付他,这点他倒跟我蛮象的。
“你呀!你们两个都一样,小小年纪,心思比大人还多!”桓很无奈,大概也很担心。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怀,整一个小恶魔,我知道,我从来也不是善于之辈,我们凑在一起怕是要天崩地裂了。那一年,怀6岁,我8岁,桓12岁,而桓所担心的事这些年一直没发生。
第三章
兰,醒醒!
兰,快醒来!
……
谁在叫我?是谨吗?灵魂迅速抽离我一直想停驻的地方。呼唤越来越真切。真的是谨!我睁开双眼,看见展谨担忧的脸。
“感谢老天!你都昏睡了两天了!”展谨的话语里有一丝埋怨,“醒来就好了。”
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从无底的黑暗中醒来,发现有个人一直在为我担忧。他们都不曾,他们只希望我不会死掉,希望我不会带来恐慌,却从未真正的担心我。也许桓也曾经这样为我祈祷,但是我看不见,我看不见他的心。
“来,先喝点东西吧!”展谨端来一碗薄粥,一口一口地喂我,时不时地帮我擦擦额头的汗。他不再说话,我也不打算打断这份亲昵,只期望能这样长久下去。
“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叫公子的乳名!”
我默然,怀与我走到这一步连我也莫名其妙,我怎么可能给展谨答案呢!展谨见我不愿回答,也就没再追问了,只是神色黯淡。但他马上岔开话题,不想让我为难吧!
“这里都是一群庸医,那天送你去查了一下,没说什么就赶我们回来了,真是莫名其妙。害我担心死了!如果不是你还有呼吸,我都快以为你要死了。哈哈,还是你的药管效!”展谨有点忿忿难平,这两天他肯定为我奔波了无数地方,但哪一个医院敢收留我,没事收一个死人干什么!药是佳佳亲自为我配的,当然管效!当然,这些话我没敢出口,我不想展谨再为我担心。
“没病他们才不收留啊!医院的床位是留给那些真正有需要的人,而不是我这种睡觉的人。别气了!”我知道展谨的气来得快去得更快,他会向我抱怨,肯定是这两天憋足了气,又怕我出什么事。谨,你这样子,让我如何离开你!
“呵呵,不说这个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不吵你了。”不由分说,展谨将我整个人塞进被子里面。
我闭上眼睛,却了无睡意。久了,意思也开始模糊。
“谨,佳佳姐说若兰暂时没事,记得让她按时吃药,养好身体,下个月打算为她做一个大手术。”是枫羽吧,展谨跟他在门口悄声说话。原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只是不想让我增加心理负担而故意装傻。
“嗯,她能赶过来就好了!”
……
被展谨关在房间里太久了,我实在憋不住了,好不容易他今天没来,我偷偷跑出来溜溜。没有伪装的必要了,我以我的真面目示人,回头率果然比以前高多了。我嗤笑这些看不透皮相的人,也嗤笑看不透的我。没走几步远就被人给堵住了,罗班长!他好象很喜欢跟漂亮女孩子搭讪。
“若兰,你今天好些了吗?那天看你昏倒真的很担心,我代表全班同学来看你。”看就看吧,干嘛以他人的名义,真不爽快。全班同学?笑话,我认识的都不超过一只手,居然用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微微一笑,他马上看傻眼了,哎!“谢谢你还有全班同学!”渡过了低潮期的我心情格外的好,也不太跟他计较了。
“若兰,你最近是不是跟展谨在交往?”他有些欲言又止,但他不是能藏住话的人,“那个展谨他已经有男朋友了,他这样脚踏两条船,我们都为你不值。你还是及早看清他的真面目好。象你这样的好女孩,值得更好的男孩!”更好的?你吗?我跟展谨之间我们都觉得暧昧不清,他们倒是看得很清楚嘛!我想起展谨曾经让我不要理会那些谣言,哎,谣言真可怕!
我淡然一笑,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他倒急了:“你不信?你以为我在骗你吗?好!你跟我去看看!”罗班长你也学会霸道了呀,居然死拽着我往树林深处走。好吧,我承认我还是有那么点好奇心的,想知道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所以我也没挣扎就跟你走了。
树林茂密,光线昏暗,半天没看见什么东西,我仍旧跟着他去。我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有展谨的声音。罗班长示意我停下,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一副交合的场面。那个金发男孩快速地抽动动着,展谨,他在他的身下承欢,两人旁若无人地在这谁都可以进来的树林里交欢,淫糜的声音在这个小天地里回荡。我有些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有点难以相信,他们居然会这么疯狂地在这里就做。
“他们经常在这里做,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很多人都知道。”罗班长在我耳边悄声细语,还有点幸灾乐祸。我冷笑,这又关你什么事,一副小人得志,我最看不惯这种人了。我不理他,扭头准备走,脚底下却被拌住了,干燥的枝条被我踩得“得得”作响。也幸亏罗班长即使拉住我,才免于我跟大地的亲密接触。
“谁!”惨了,被发现了!
“若兰!”更惨了,被认出来了!
我拔腿就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愿在这样的情形下跟展谨见面。“若兰?”跑不过他,还是被他抓住了。他怎么这么快?低头拿头顶对着他,马上又抬起头了,我的脸的臊红了。该死!居然没穿衣服就追来!难怪这么快!他的身体上还有一些未干的体液,好吧,我承认他现在的样子很诱人。我想起网上常说的一句话,他是当小受的料!我努力让自己装出若无其事,维持一贯的冷静,淡淡地对他说:“我不跟不穿衣服的人说话!”这回,展谨的脸也红得跟熟透的虾一样了。我轻轻挣开他,他也没阻拦我,我离开了那个淫糜的世界。那个世界的声音一直在回荡。
“你跟着她,不要让她有事,否则我不会饶过你!”展谨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阴狠。
“哦,好,啊?”罗班长唯唯诺诺地答应了,刚才怎么有胆子带我来,是没想到会被发现吧!
那一幕其实我应该早就料到了,我一直选择逃避而已。但现在我还是无法逃脱烦躁。一直紧跟着我的烦躁把我今天一天的好心情都消弭怠尽了。一个人的时候总会胡思乱想,所以当罗班长邀请我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我答应了,我需要逃避一下。
吵吵嚷嚷围绕在我的周围,我还是感到一片死寂,热闹不是我的。我只是冷眼旁观他们的热闹而已。看不清围在我周围的那些人的嘴脸,我看到了展谨走进来,向我走来。
“兰,我们谈谈!”我还没回答,周围的声音就已经把他淹没了。
“你还有脸来找她!”
“哼!你爱男人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为什么还要来惹若兰!”
……
瞧这一些卫道士守卫在我的周围,我都哭笑不得了。展谨突然拉起我,用他的唇堵上了我的唇。半天我才反映过来,展谨,他,刚刚吻了我了。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啊,麻麻的,甜甜的。没有窒息的感觉,只有淡淡的哀愁,从他的唇传递到我的唇。没等我享受完这个吻,我们就被人拉开了。是那个金发男孩,凯!
他的表情是盛怒,挥过来的拳只到半空,大概看我是女孩子吧!他转向展谨,几乎是嘶吼:“你有了我,怎么还可以爱上别人呢?!”
展谨他那总是笑容的脸上布满痛苦与犹豫。他在我跟凯之间来回看了好久,才回道:“我不知道,爱就爱了!”这对凯是一大打击吧!他的全身都在发抖,不敢相信是这样的结局。深深地凝视着展谨,然后如同旋风般地离去,空气中满是他为情人流下的眼泪,打在我的脸上,苦涩的味道在心底不住蔓延。
那天我没再说什么,默默地让展谨送我回去。他这几天都在紧迫盯人,怕我的心脏承受不住,发起病来。我尽量不让不让悲伤缠绕着我,过负的心脏已经在不停地警告我。
展谨精神恍惚地进来了。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走都不跟我说一声?”
走?谁走了?“谨,发生什么事了?”展谨看到我象抓住什么救命的浮萍一样,象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他走了,他回美国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我了然,事情,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其实从你的眷恋的眼神中我早就看出了你真正的感情所在,我很卑鄙,利用你对我那仅有的感情及同情,用我那孱弱的身体阻止了你投向他的怀抱。我扶正他,轻轻地说:“讲讲你跟他吧!”
展谨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马上噤口。我用我仅剩下的淡然对他笑,“没关系,说吧!我早就想知道你们之间的情事了!”
展谨受到我的鼓励,也不再坚持。
“我跟他是在美国认识的。他很霸道,自己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得到。第一次看到我,就宣告要追求我。我一路躲避,逃回国,他还是追过来了。我是被他缠烦了才答应跟他在一起的,我只是习惯了他的存在而已。过一阵子就好了!”
我苦笑,爱也是一种习惯啊!“谨,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是爱他的。你不是那种会因为习惯而迎合他的人,没有爱的存在,以你的脾气早把他踢回国去了!”
展谨愕然,有点难以自圆其说:“不是的,我是爱你的!”
“谨,看清你自己的心。也许你对我有爱,但你的心空间早被凯占满了,哪有我容身之处,你对我恐怕是同情多于爱吧!”我不想承认这样的答案,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守着一个失魂落魄的人不如还他自由。“你想想看,那天被我撞破的时候,你只是着急、慌乱、不知所措,但是今天,你听听你的心,他是怎么告诉你的。”
展谨羞愧地低下头,考虑半晌才回答;“你说的是对的,我从来没这么心痛过,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离开就是打算放弃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没有他。我太自私了,一直想在你跟他之间找一个平衡点,却同时伤了你们两人。”
他已经明白了,以他的个性应该是马上行动。但他会顾虑我目前的情况,不轻易离去。“谨,以他那样的家事,他一回家,说不定家里人马上给他订一房未婚妻,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展谨果然有些犹豫,但是马上又信心满满。“他敢!我阉了他!”相视一笑,曾经的迷恋都烟消云散。
“兰,你打算怎么办?”我怎么办?凉拌呗!我笑他的傻,这个时候还担心我。“谨,你真的忘了吗?我已经有未婚夫了,要是再跟你纠缠不清,我就难以向他交代了!”
“哦,对,对!我都把殷桓给忘了,嘻嘻,我要敢抢他的未婚妻他铁定宰了我!”嬉笑淡化了我们之间的愁绪。
“呵呵!谨,什么时候去找他?”
“我想马上去!”瞧,还是怕“红杏出墙”啊!
“好啊!越快越好,免得他被人抢走了!”我开开他的玩笑,就这么把他送人了,实在不甘心。
“呵呵,兰,你又臭我了!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去臭回来!”谨啊,你想得好远,我都没想到那一天。
展谨决定走了,没带什么东西,马上就起程了,末了还是不放心我,嘱咐枫羽跟夏天一定要多照顾我。我强撑起笑容目送他走,看他从此走出我的生命。绝尘而去的车子崩断了我的神经,不受控制的身体想地面倒去,身后的两双手及时撑住了我,朦胧中,我看见了桓,他在向我走来。
4
不知道还有人记得吗~~~~~
1
少年不识愁滋味。
“姐姐,兰姐姐,我又来了,不知道那群蠢蛋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呢?”怀带着肆意的笑踏进花房,献宝似的拿出一个锦盒,“猜猜看,我带什么来了?”
我摇头,什么东西,弄得这么神神秘秘?放下手中的花锄,洗净了手。接过那个锦盒,掂量下,不太沉,会是什么。“不会是什么珊瑚,”这个孩子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样了,不想,这锦盒在手中久了 ,竟有一股沁凉透入肌肤,“呀,不会是冰块吧,好小子,这么寒碜!”
怀嘴一扁,不禁叫屈:“兰姐姐,我会送你的必定是好东西,我怎么会拿一块破冰,一些俗物送你呢!”马上又神秘地笑笑,“姐姐看仔细了!”打开锦盒,未见其物,已感丝丝凉意。定睛一看,赫然是一水晶琉璃。还说不俗呢!转念一想,盈盈对他道:“我当是什么东西,原来也不过是些碎物,砸了还怕扎手呢!”
“呵呵,姐姐也不是不识货的人,何必说成这个样呢,我又不会随便找个东西来讨你欢喜。师父早年费劲心机得来讨我欢心的玩意,却也是件好东西。冬暖夏凉,带在身边还可以补气,你身体不好,带着它最为合适,养身嘛!”怀儿自有一番道理,看来盛情难却。
“多谢你如此为我。既然你送姐姐一样礼物,姐姐送什么给你好呢!”以心易心,平生偶遇,居然得到这么一个知心的弟弟。
“姐姐既然记得我的好,日后有事相求时不要拒绝就是了!”
我满口答应。
2
飘飘荡荡的灵魂无处可依,本能地向光飞去,终至一片清明。
耳边嘈杂,握着我的手是温热的,谁?吃力地睁开酸涩的眼睛,想一看究竟。
“好了,小姐醒了!”
“醒过来了!”
……
“好了,你们都先下去吧!”一句话,周围的声音都不见了,是他!原来昏迷前的不是幻觉,真的是他。
“你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桓关切地询问。
“我以为你会怪我太任性了!”想想我何其幸运,遇到的男人都温柔待我。
“是加在你身上压力太大了。是我们根本没考虑过你到底是不是承受的了。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代你承受这一切。” 人这一生都有自己必须做的,别人是无法替代的,我黯然。“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桓凝睇我半晌,问道:“你还惦记着他吗?如果你还爱他,我这就去把他揪过来。”
“桓,想不到你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我苦笑,“如果留得住他的心,我就不会让他离开了。况且我这样的身体,也只能拖累他。”
我的世界已经一片灰暗,我找不到通往光明的路。
“兰,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桓紧了紧握我的手,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上。我在心底大叹,为什么我遇见的好男儿都心有所属呢。
桓哄我入睡,看着他安然的脸庞,我也不禁相信他真的有办法治好我的病。朦胧间已入梦乡。
醒来没有桓的踪影,仔细询问,却无人知晓,我开始惶恐起来。但精神实在不济,终日昏昏沉沉的。睡睡醒醒间已过三天,待我完全清醒时却已是动手术的那一天。桓已经回来,却没说这几天到哪。他素白着脸对我说:“一切放心,你不会有事的!”他是在为我担心吗?但我总觉得那双深沉的眼里还有些我不懂的东西。
手术室的门无情地关了,我看见了桓眼中一闪而逝的悲哀。看得那医师,大吃一惊:是他,他怎么会?不理会我的惊讶,怀冷冷地说:“你不会死!但这也仅是一场交易。”仅是一场交易?怀,你真的如此看待我的生命吗?没有深思这个问题,手术马上就开始了。
我脑中仅剩一丝清明,细细打量多年不见的他。他瘦多了,我知道。虽然当年他也不甚强壮,但也没这般清瘦。脸色苍白,称着那一席白大褂,越见惨白。手术时间越久,便发现他的脸更青白,唇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这种状况,似曾相识。
“五年前,也是你吧!不是佳佳。”他听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不怒反笑,这才是我认识的他啊!
他转手,把手上东西都交给护士。“好了,佳佳,剩下的都交给你了!”
“好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佳佳这样的世界级神医居然会愿意给怀打下手。似是看出我的疑惑,“不要多想,没事了!”佳佳的眼神非常温柔。
接下来的情况也让我没有精力多想,昏昏沉沉时总是忆起跟怀还有桓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无忧的童年,长大了却要互相猜忌,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渐渐疏远了。应该是五年前的那场手术吧!桓抱着我说,等手术完成,他就跟我订婚。然而,那场订婚宴上,怀,他却没有出现,从此后,形同陌路。
呵!原来我大错特错了!我牵畔住了多少人!
身心俱疲的我又回到了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
场面并不大,仅有几个衷心的老臣与侍女前来。他们对我这半年的失踪只字未提,大概是桓事先知会过他们了。第一天倒是让我安心度过了。
3
清晨,天未亮,我仍旧醒来了。
“小姐,再多睡一会儿,现在天色还早。”葵清脆的声音传来,她竟一夜未睡!“葵,你去休息吧!”我不忍心,日间得代我打理事物,夜间还未休息,身体怎么吃得消。葵摇头,“小姐,以前也是大家的不是,所有的重担让你一个人来挑,甚至没有考虑到你身体的不适。现在议院已经通过一项决议,成立一个专门委员会来协助你,只等你最后的审批了。”是我偏激了,她们并不是不关心我。“葵,你们都别放在心上了,是我任性,居然丢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让你们收拾,还得让你们操心我。”葵抱住我,忍耐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哽咽道:“不,小姐。是大家错了,一直当你是神,跟你久了就忘了你的病,才会让你这么危险,如果不是桓少爷请神医再出山,我们真不敢想象。……”
这下我可慌了,没想到这一句话居然引发水灾。“别,葵,你别哭了!”见她渐渐收住泪水,我不禁苦笑,为什么我还要应付一个女人的眼泪呢!怕她再开龙头,我只得转移话题,“你说的神医是指哪一个,佳佳吗?还是指怀?”
“当然是安乐少爷了!听说他是佳佳姐的启蒙老师,当时也是他避着佳佳姐学医理的。”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我大为震惊。“我从不知道这件事,你怎么没说怀跟佳佳还有这一层关系。”
“呃,”她懊悔地吐了吐舌头,“我真多嘴!我答应过佳佳姐决不告诉别人的。”
我板起脸,佯装不悦道:“难道我也算外人吗?”
葵嗤地一笑,粗起喉咙说道:“小姐,我又不是男人,哪来内人啊!”痘得我也不禁笑开了颜。“好了,既然你说了,就不妨再说下去。”
“是,遵命!”她笑得很痞。我感叹,原来我身边的人也是如此的乐趣横生,活泼可爱。
“哎呀,糟了,看我多糊涂,打扰小姐睡眠了。”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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