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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斗作者:domoto1987-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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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眼里淌出的透明腺液流进Ken的嘴里,和不断分泌的唾液混合成一腔的淫靡。
年轻人当然没想过Alex的嘴上技术有多好,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也会取悦他人的技巧。
当Ken被激情逼得眼角湿润,满腹意识都归於九霄之外,腿间仿佛已融化在Alex嘴里的性器终於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
“啊……”
他大喘着喷了Alex一脸,而最开始的那一股精液因为男人来不及退出而射入了他的喉咙深处。
“卧槽,小兔崽子,要射你不知道先说?!”
男人跪坐起来,非常不满地转过身。抹了一把脸,他把满手的白浊擦到Ken大腿间,泄恨似的掐了一把对方腿间的嫩肉。
被掐的人立刻睁开眼睛对着男人抬腿就是一脚,幸而被对方险险避开。
这下被迫吞了精液又差点被大力踢了一脚的男人被彻底点燃了。
“你他妈还敢踢我!”
他窜上去坐到Ken胸膛上,扯住他微乱的头发:“你他妈爽了我还没爽。”
於是又前倾一些,把自己还吊着一行泪的凶器戳到他嘴角。“张嘴。”
Ken瞪了他一眼,“Alex──”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强行塞进了那根粗长的挺直。
“屁话少说,舌头给我动。”男人扣住他的下颌,往里又挺了挺:“用舌头回忆一下该怎麽做。”
说完,他的柱身碰到Ken微微蠕动了一下的舌头,顿时舒爽地呼了一口气。
(6鲜币)缠斗 23 下
最後Alex操着年轻人的嘴,报复意味十足地射了对方满嘴白浊。
Ken被按着头、毫无预料地吞了一管腥浓的液体。
除了喝醉的晚上,他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更不用说竟然被强迫吞下其他人的那玩意儿,又浓又腥,绝对是他尝过最难吃的东西。
年轻人心中升起无名业火,他一掌推开还在自己嘴里享受高潮的Alex,带着劲风的一拳也怫然不悦地揍在了男人的肚子上:“Alex,你找死!”
Alex防不胜防,根本没想到对方会出手,被Ken揍得弯下腰咳了两下後,他骂了一声,便猛地起身把Ken扑回床上。
“小混蛋,没听过以牙还牙?啊!”
“……我不是故意射到你嘴里的,”下面的人咬了一下牙,对方的技术太好让他根本来不及喊停这种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但你是。”
说完,他抬起了腿,但这一脚飞踢被另一个人接住了。Ken立刻就翻身起来,借着男人拉着他的脚的姿势,用双腿钳住他的胳膊,利用膝盖狠狠顶了Alex的脖子一记。
几秒锺的时间过後,两个男人已经在床上扭打起来,并难看地从床上打到了床下。
当这场莫名而起的架结束後,两人谁都没讨到便宜。
他们倒在地上,全身赤裸,鼻青脸肿,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不清楚情况的人,还以为两具交叠的身子正在缠绵。
Ken被一副雄性味十足的健壮身子压着,男人在他耳边喘气,两个人都累得不想再动弹。
说不上为什麽,Ken就是想狠狠地揍Alex一顿。
他从不喜欢用嘴伺候人。
但他更不喜欢这个男人如此得意而熟练地给他口交。
真是奇怪得要命,他明明向来享乐至上。
最後他被赶出了Alex的房间大门。
“狼心狗肺的小混蛋,自己滚去隔壁睡。”他站在门外,看着男人杀气腾腾地骂他。
他突然想到,他遇到Alex时,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嚣张凌厉横行霸道的姿态,而这几天生气的时候却明显增多。
“看毛啊,还不快滚。”
Alex穿好了裤子,看到他还站在门口,两三步走上去,伸手便关门。
Ken抬手把门挡住,叫道:“Alex。”
“还想打一架?”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望他一眼。
每个人生命里都会有一个克星。
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克星,究竟会是谁。想到这里,Ken的心脏加速地跳动了两下。
他不想告诉自己,他会期待自己就是Alex唯一的克星,那个念头只是从他脑海的边缘擦过,他还来不及捕捉。
他对上Alex的眼睛,这个坏蛋的眼睛总是那麽深邃迷人,一开始他就是被这麽一双狂野的双眸给深深地迷惑。
几分锺前他还一肚子莫名其妙的烦躁。
但现在,面对着被他弄得一团糟、也把他弄得一团糟的Alex,他突然抿了抿嘴,在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个酒窝来。
“今天晚上谢谢招待。”
“哈,谢我喂你吃了一肚子精液?”Alex没想到他转变得如此之快,明明十几分锺前两个人还扭打作一团,而起因正是Ken的突然动手。
这个小警察的脑子有点毛病吧,男人皱着眉想。
“谢谢你的面,还有你的枪。”
“如果你要谢我,那你明天给我好好表现。”
说这句话的人怎麽也没想到,对方在第二天何止是“好好表现”。
Ken在犹镇开的六枪,一直是未来Alex记忆里不曾磨灭的重要往事。
而让自己认知到爱上一个人,往往只需要那麽一刹那──对叫Alex的男人来说,这段刹那的刻度,正是连开六枪的时间。
(7鲜币)缠斗 24上
Alex是个坏人。
政府知道他走私军火,但不知道他私底下还干了多少坏事。
但他却偏偏会被长相正直的人吸引。以前喜欢过的张玉文也好,後来出现的Ken也好,他们都看起来英挺而阳光十足。
从吸引到喜欢,没人说得上究竟需要多长时间,也没人知道喜欢的原因为何。譬如这麽一个徒有其表、色胆熏心、满肚子坏心眼的前警察,在这一天的事情发生之前,Alex实在找不到自己会喜欢上他的理由。
南半球依旧阳光明媚的一天,热风里游浮着干燥的气息。
一群年轻人从他们南美基地的一栋房子里走出来,其间有人说笑着,有人在打闹,有人检查了身上的枪械,他们充满了如此年轻的活力,最後一同走到外面宽阔的平地上,跳上了停在路面的两列吉普。
Alex和Ken也在人群里,他们前後脚上了单独为他们准备的一辆车。
虽然Alex不带人去犹镇,但他也是惜命的。为了以防万一,便安排了人在Bart势力范围之外的地方接应。
Ken在副座上坐定,翘着腿,神色不动地挠了挠有点乱的金发,一副轻裘缓带的样子。
虽然他对即将面临的对手有所耳闻,但这些年这种人他见得太多了。
Alex发动车,另外两辆车上的年轻人正在挥着手,欢腾地和车外的同伴告别。而後他们小小的车队慢慢地开出这片熟悉的地方,进入茫茫四野。
车在路上奔驰,四处了无人烟,此时已开始进入南半球最好的天气,晴朗温热闲适有度。
看起来离开上大路还有一定的距离,“听说你想解散你的人?”戴着墨镜的年轻人惬意地靠在椅背上,问开车的人。
Alex已经预料到有人把这事告诉了他。
所以诚实地回答道:“我是有这打算。”
Ken十分好奇地眨了眨眼睛,他透过眼镜看着Alex的侧脸:“为什麽要解散?这个地方成为现在这样,费了你不少心血吧。”
“我很小的时候,就梦想有一天会有一个只属於我自己的地方。我的愿望实现的那年我还不到二十岁。”
Alex顿了顿:“他们都跟了我很多年,每一个人都比我姐姐更像是我的亲兄弟。”
“你和你姐姐关系不好?”
“她可是一个霸道强势的母夜叉。”Alex挑挑眉:“在她眼里,我永远都只能是她的小跟班和跑腿。”
Ken笑起来。
他想象着眼前这个男人去当一个形象无赖的跑腿,乖乖地臣服在傲慢女王的石榴裙下,就觉得有点滑稽。
但他知道,Alex应该就是这麽一个能屈能伸的人。
光是从这个男人被他压在身下操了一次又一次就能感受到。Alex不是没本事对付Ken,但他没有这麽做。
他仅只是认同了他们之间那种男人和男人的较量,他在外面可以横行霸道,他在床上也可以坦然面对自己作为承受方的现实。
纵使Alex本事强大,但他也会在姐姐的手下做事。他为她一次次冒险走私军火,也许仅仅是不想拒绝她而已,绝非是怕她。
“那你为什麽要解散?”Ken再次回到他们的话题。
“因为等待着我的将是一场未知。据我父母所说,地底下可能危险重重,有一种非常大的可能是──我一旦下去就没命活着回来。不过这些我没有对他们说,如果我说了这些家夥会极力阻止我,或者绝对有人会偷偷跟着我去,这可不行。”
Ken摘下眼镜。
对於Alex其人,他已经有了一定的、深刻的认识。所以他朝Alex稍稍地侧过身,不紧不慢地问道。
“那麽,Alex,你现在告诉了我你这个秘密,是因为你要拉着我一起下去?陪你去这趟也许回不来的旅行?”
“你真聪明。”男人偏头看着他,在日光之下对他露出一个坏笑:“那麽你敢跟着我进入即将死未卜的未知吗,美人儿?”
(7鲜币)缠斗 24下
Ken盯着那人的脸,良久,才用一把年轻干净的嗓音回答。
“这是我的荣幸。”
Ken不知道Alex为什麽会选择他。
这个军火贩子手底下有几十号人,每个人都算得上精英中的精英。而在其他地方,比如圣地亚哥,他的姐夫是当地最大的毒枭,在那里,更有庞大的黑帮势力支持着他。
他要去地下,要寻找宝藏,大可找一群专业的、对他衷心耿耿的人,这样的成功机率,难道不是最大?
反观自己,他们一开始立场就不同。Ken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什麽特别之处能得到Alex的青睐。
但要深究原因太费脑子了,对Ken这样的懒人来说,要不断去揣测一个人的心思是非常麻烦的事情。
所以他选择了顺其自然,Alex迟早会告诉他,就算不告诉他也没关系,反正他的目的不就是紧盯着Alex吗。
他们的车开在中间,前後两辆车里一共坐着十来人,也许是要开上大半天的漫长路途太无聊,便有人开始唱起歌。
那人唱的是墨西哥语,Ken闭着眼睛听着,在不明意思的歌声里昏昏欲睡。
慢慢地,在颠簸的路上,与Alex同车的年轻人脑袋开始往一边的肩头沈了下去,他兀自进入了一场遥远的梦境。
那似乎是Ken还年幼的时候。那一年他才过了十岁,他的父亲遭人陷害,还未上庭便已死於看守所。
一夕失去父亲的少年连自己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他也没有别的亲戚,突然之间,从幸福的云端跌落,变成不知何去何从的孤儿。
父亲下葬的那天,Milo Nikolas第一次进了入小小Ken的视线。
Ken一直记得介於青年与少年之间的Nikolas的样子,纵然在十多年以後,他们早已为时光所改变,谁都不是当初的模样。
Nikolas穿着黑色礼服,站在新立的墓碑前,微笑着朝他伸出手,对他说:“以後你就跟着我了。”,将他从孤单绝望的泥沼中拉回来,他从没忘记过其中的任何细节。
Milo Nikolas是少年时代的Ken的救命草,Ken一直紧紧跟随着他的脚步,生怕一点懈怠,自己就会远远地被弃之於身後。
也因为在这个人身边成长,Ken见过美国黑手党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见过所谓上流的上层生活,更经历过在SEAL里无数次与死亡的擦肩。
他在梦里恍然回望,那人少年得志、亦正亦邪,那人永远高傲严酷地面对着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那人长相俊美,像一轮夺目的太阳。
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里,Ken的心里都有一个深埋的秘密。
对他来说,生命里有一个人对他好,就已经够了。
但就连那唯一的温柔来源,也已止於一场酩酊醉後。
可是奇怪的是,他竟从未後悔过。在他把Milo Nikolas带上了床,诱奸了他之後。
一时的肉欲换来的代价是Ken被赶出了SEAL,并被他的Milo太子私底下要求接近Alex Chen。在这一桩秘密任务完成之前,他恐怕得一直游荡在外。
所以,Ken并不是真的脱离了美国政府的队伍。
他是一名卧底,虽然当得似乎并不太好。他甚至根本不在乎自己究竟是什麽身份──在这一点上,他并没有欺骗Alex。
他只是等待着整件事的完成,把Alex这个人渣扔进监狱,而他自己再次回归到Milo Nikolas的身边。
那段往事是真的有点久远了,十岁到二十六岁,十六年,如此漫长的跨度,却又仿若弹指一瞬。
而在Ken二十七岁的这一年,那个人并不在他的身边,也没有觥箸交错的浮华晚宴,在他生日的那天,只有一个为他煮面的性感男人,和最终他被那人赶出房门的结局。
Alex开着车,他身旁的人不知何时睡着了。
对方不知梦到了什麽,竟在梦里露出了浅淡的笑容。脸上的酒窝让睡梦中的Ken如此孩子气,他看起来是那麽的纯洁、无辜,仿佛和Alex这样的大烂人根本不该在一个世界。
(9鲜币)缠斗 25
“你是谁?”Ken埋着头,突然小声地问。
“哈?”Alex吃惊地扭过头,他听到了什麽?
他看着突然向他说话的Ken。但对方发出这样的问句後,就没有再动弹,没有再说话。
几秒之後Alex知道,Ken还在做梦。
是啊,这个小白痴明明知道他是谁,怎麽还可能问他。不过他是梦到了什麽?好事或是坏事,过去或者将来?而他又梦到了谁?
男人好奇地想,并收回了视线,他抬头看了看突然变得阴霾的天空。
谢特,不会下雨吧,天气预告可没说这事。
前後两辆车里,那些活力四射的手下们还在玩着自己的游戏。
他们互相傻乎乎地对唱了一阵子,玩了一会儿纸牌,这时候准备开始比赛射击,沿途有时候会有成群结队的野生动物经过,是再好不过的天然练手场所。
“射那只鹿怎麽样?输了的人今晚光着屁股给我们守夜。”有人端着枪,瞄着百米开外的草丛里。有几只短角鹿正在那边悠闲地散步吃草。
“卧槽,好下流的提议,多麽有建设性,就这麽决定吧。”另一辆车上的人透过枪往那边望了一下,而後附议道。
“好了,给我闭嘴,休息一会儿。”
在他们付之於行动之前,中间的车上,叼着烟的黑发男人朝他们喊了一声。
他的声音并不大,不过足够让大部分人听见。
若在平时,Alex不会管这些人怎麽玩乐。
但现在他的车上睡着一名金发美人,那人睡得是那麽安静香甜,他想,也许他不该让枪声扰了这片刻的宁静。
天色又变暗了些,日光完全隐退於厚厚的云层之中。
“哎,卧槽,这天气是怎麽回事?”有人不满地喊起来:“谁带了伞?”
“带屁,淋你个屁滚尿流才好。”
Ford站在後面车子的副座上大笑道。他头上绑着条鲜艳的头巾,把长发绑在头巾里,身上穿了件花衬衫,衬衫下摆扎在野战裤内,说话间神色邪气,整个人看起来坏坏的。
“Ford你这死孔雀,回头弄死你。”
“我的命可是我家宝贝Jo的,你有种来弄我试试,我让你有命来没命回去。”後车的人朝天举起枪回道。
这时候他们的车已经开上了大路,草原渐渐地被公路两旁的树林掩盖,城际公路的一头通向墨西哥城,另一头可以带着他们前往犹镇。
天气明显还在继续变坏,开始刮起了风,在风声和两车人的骂骂咧咧里,Alex皱着眉头关上了车的顶棚。
副座上的Ken从一场漫长的梦里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摘下了自己的墨镜慢慢地坐起身,并活动了下脖子。
“还没有到?”
他问Alex,在他侧头的时候,他看到了车窗外的天气。
外面的烈风让四周的草树不断摇曳,那些高高的热带树木彷佛要被推倒似的一个劲倒向一边。
“这是进入另一个时空了?”黑压压的云层彷佛就在头顶上,他小小地吃了一惊。明明在他睡着之前还艳阳高照。
“如果运气好,今晚恐怕要在Bart那过夜了。”
Alex见他醒来??,对他调侃道。他当然说的是反话,Ken自然也听得懂。
“他那里的床舒服吗?”Ken却抓了一把头发,问道:“你的客房床太硬了,我绝对不会再去睡那里。”
Alex 最不喜欢他装疯卖傻,这个人搞错重点和关注点,分明就是故意的。
以往谁敢对Alex装疯卖傻他早就把他大切几块喂狮子了,至於眼前这人,总有一天他会用别的方式让他好看。
“敢嫌弃床硬?你当特种兵的时候荒郊野岭睡得不少吧?有床给你睡就该感恩道德了。”
末了,他突然想起什麽,对Ken笑起来:“Bart可是犹镇的国王,甚至在整个墨西哥他都是最有钱、最嚣张狂妄的人之一。在他那里,得到他青睐的人绝对活得像在天堂。要不这样吧,你们要是看对眼了,不如我把你送给他,你以後的日子自然过得滋润享受,而我卖了他人情,也许钥匙也可以更顺利地到手。”
Ken明知Alex是在说笑,但就是对他这麽“大方”地把他当成交易工具分外不爽。
“我倒觉得有个更好的办法。”Ken说:“你们俩一个走私军火,一个贩毒,简直是天生一对人渣,你们要是凑到一起还用做什麽交易?我想Bart一定很乐意把钥匙送给你,你就可以和他一同踏上寻宝之旅了。”
“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男人勾起唇角:“我会向Bart传达这条建议。”
如果对方肯让他干的话,他也不是那麽在乎那个人究竟是谁。毕竟Bart虽然太坏,但也算长得不错。
当然,这个建议仅限於上床。
Alex这个大烂人竟然真的在考虑? !
Ken看着Alex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似乎男人没有在说笑。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是警察的时候──当然他现在其实也算是警察,Alex就对他这个对手明目张胆地性骚扰,而且,他们还很快就搞上了。
──这个男人真的毫无节操可言。但是在他的基地,他却义正言辞地告诉Ken不准在他那里乱来。
Ken在震惊、想骂人之馀,根本没想到他和Alex完全是半斤八两。诱奸自己BOSS的人有什麽资格指责其他人的节操。
上了城际公路後,很快,他们就要和其他人分开。
再往前几公里就是Bart的地盘,Alex让手下留守在了犹镇外。
(16鲜币)缠斗 26
眼看着两辆车开进了路边树林里,渐渐隐藏了身影,Alex把绑在椅座下的枪又检查了一遍,准备重新发动车子。
“怎麽样,怕吗?我们只有两个人,但Bart有几千人,他可是被称为‘墨西哥的Escobar’的恶魔。在他的地盘上他可以对我们为所欲为,比如随时反悔,把我们的交易变成单方面的掠夺。也许这场交易比你想象中要凶险得多。”
Alex一边拧动钥匙,一边向端坐在椅子上独自沈思的Ken问到。
他们即将要面对的人,曾经因为受到政府的威胁,连续杀了好几个政府要员,并在之後统统抛尸街头。
比起当年哥伦比亚最有名的毒枭Escobar,Bart狠毒得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比Escobar更加的喜怒无常,以及谨慎、变态。
若非必要,说老实话,Alex是不想和此人打交道的。
听到Alex这样问,Ken的脑袋里闪过一点点回忆。
确实,在Ken对Bart不多的印象里,此人是残忍而变态的。他不仅贩毒,贩卖人体器官,还以杀人为乐。
Ken所在的海豹第四中队里,曾有同伴在执行任务时死於Bart手下──当他们收到Bart寄来的尸体时,那名年轻人的眼睛、内脏都已经不见了。
但说起来,他这些年面对的坏人本身就比好人要多得多。
对军队来说,Ken和其他人的存在意义就是不断地为国家铲除敌人,那些敌人中没有弱者,具有不同的危险性。譬如Bart,譬如Alex。
只是某个人和他曾经接触的那些大坏蛋不太一样。在这段时间的相处後,Ken有时会产生一点犹豫,虽然那点关於“该不该放过Alex”的犹豫是非常非常短暂的。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
他转过头,Alex的右手已经握到了方向盘上。
Ken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在男人瞄向他的疑惑神色之中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将Alex的手拉过来,放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别担心我,Alex,我见过的变态就算不加上你,也不止一两个。”
Alex把视线从自己的手上移到了Ken的脸上,他任他握着,不说话,也没有抽回手。
他的手掌之下是休闲西装软顺的手感,这套衣服是他亲自为对方挑选的──在自己那一堆做工精良的定制服中,他就知道这个人可以将它穿得得体而好看。
在布料的手感下,更有一股强劲、平稳的心跳,隔着衣服,传达给他某种信息。
“Escobar的手里虽然有几万人,但那几万人也许没有Bart的几千人精良。Bart虽然有几千人,但那几千人未必能拦得住我和你。如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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