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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巧不成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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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暖气,郑思远上身只穿个加厚衬衣外面套了个羊驼灰的毛背心。衬衣上面的两个扣子是解开的,下摆也没有束进裤子里。
手感来看的话大概有四块腹肌,腰线很流畅,屁股和腰之间有明显的下凹,再美好不过了。
他心情激荡的去亲吻郑思远的脖子和喉结,然后向下到锁骨。当他用牙齿轻咬锁骨的时候郑思远抬手推他,“一会儿还要出去,别啃。”声音又哑又颤。
于是麦盟抬起头又和郑思远交换了个深吻,忽然蹲下身拉开郑思远的裤链,郑思远只穿了条西裤,麦盟凑过去隔着内裤用鼻尖磨蹭郑思远的下身。麦盟觉得自己已经硬的不行了,郑思远却只是稍稍有了点反应。对此他很不满,又伸出舌头去舔,然后很满意的看到郑思远也硬了起来。他伸手解开郑思远的皮带,把他的裤子褪下来,挑开内裤,郑思远的下身就蹦了出来,麦盟先细细的亲吻了郑思远的大腿根,然后凑过去把已经挺直的东西含进嘴里。
然后那东西就瞬间变粗了,涨的麦盟嘴有些酸。
郑思远在他头顶大口大口的喘息,像是承受不住的样子。
麦盟适应了一会儿,刚用舌头卷了一下,郑思远忽然就伸手拉着他的头把他拉了起来,“你不用这样。”
麦盟看着郑思远情…欲满溢的眼睛和变红的肤色,再次凑过去和他亲吻,然后含着他的耳垂模模糊糊的说,“你舒服就好,我愿意的。”说着又要蹲下去,郑思远抱住他的背不让他弯腰,喘息着说“真的不用,用手就好了。”说着去拉麦盟的裤链。
麦盟今天穿的仔裤拉链有点毛病,拉不动,于是麦盟自己去拉,然后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跟郑思远的靠在一起磨蹭。
郑思远和麦盟看着基本上是一样高的,也许郑思远会稍微低两三厘米,但这样站着,根本看不出来。
郑思远伸手把他们两个的下身握住一起动,麦盟则把手覆在郑思远的手上。
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然后脱力的抱在一起靠在门上喘息。
洗手间里一时无话,充斥着成年男子精液的膻腥味。
忽然门外由远及近传来咚咚的脚步声,然后是童童的声音,“舅舅,舅舅你在里面吗?爷爷说要拆礼物了,快下去。”
喂,你们俩这样真的好吗?外面还有小孩子诶。还有,陆行好样的,正直光环Max++
11
童童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就过去拍门,“舅舅,舅舅你在吗?”
郑思远清了清嗓子,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回答,“在,你先下去吧,舅舅在上厕所,一会儿就下去了。”
童童哦了一声,又问,“舅舅,麦叔叔也在里面吗?姥姥说她刚刚还跟他说话了,马叔叔说他没见麦叔叔下楼。”
麦盟把下巴抵在郑思远的肩窝,听到自己被提到,朝郑思远的耳朵吹了口气,郑思远抖了一下,忽然伸手捏了下麦盟的下身,麦盟立马老实了。
郑思远于是继续装平静,“在,他在洗手呢,你先下去,我们马上就过去啊。”
童童应了声“好”就咚咚咚跑开了。
这边郑思远提起裤子,拿了卷纸撕了一堆递给麦盟,“把地上擦擦,我收拾门上的。”
麦盟接过纸穿好裤子蹲下去擦了起来。整理干净后和郑思远一起出门下楼。
要说八卦小孩子的大人真的是矛盾又无聊。没事儿老爱拿小孩子的漂亮女同桌开玩笑,而一旦小孩子表现出一点点早恋的苗头,又立马表现的如临大敌。
这会儿处在话题中心的就是童童和他梳着俩小辫儿的可爱同桌苏梓濛。
一个大人指着童童的三个小朋友问,“童童,这三个朋友里你最喜欢谁呀?”
童童瞄了眼苏梓濛,有点羞涩的指了她。
大人们哄笑,又问,“为什么?这两个男同学对你不好吗?”
童童仰起脸,“他们是朋友,苏梓濛是同桌。”
又是哄笑,老马问,“同桌和朋友不一样吗?”
童童一时回不上,求助的看向妈妈,郑嘉欣适时发话,“好了,你们够了,想逗回家自己生孩子逗去。”
童童转头看到走过来的郑思远和麦盟,扑了过去,“舅舅,你好慢啊。”
郑家爸爸开口,“在上面干什么呢?上厕所还是盖厕所?”
郑思远虚虚的笑笑,“拉肚子了。”
郑妈妈唠叨他,“早跟你说了要按时吃饭,不要在街上吃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儿事都不懂。”
郑思远做举手投降状,“妈,给我留点儿面子啊,这么多人呢。”
郑妈妈笑,环视一圈,“都不是外人,对了,明杰,小陆,你俩都交女朋友了没?”
刘明杰抱头,“怎么枪口又对准我了?阿姨,思远都没找呢我能比他先找?”
陆行点头,“正在追,但还没答应。”
郑妈妈赞赏的看陆行,“还是小陆让人省心。思远,明杰,你们可都比小陆还大呢,都不着急?”
郑思远没什么压力,“我姐不是还没结婚呢么,再说童童差不多就是我儿子了,急什么。”
童童随妈妈姓,大名郑童,跟郑思远也真的情同父子。
郑妈妈还想说什么被郑爸爸拦住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操他那么多心,他又不领你情,等再过几年他想找也找不来了自然就不挑这挑那了,童童,礼物也都拆完了,选你最喜欢的吧。”
童童走到桌子前,拿出麦盟给的直升机模型,“这是第三喜欢的。”
老马不服气,“我送你的比他这个要大得多,你怎么不喜欢?”
童童说,“那个是玩具,这个是模型,我在电视上见过真飞机,跟这个一样。”说着又拿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是手工叠的两个纸鹤和五个星星,“这是第二喜欢的。”
大家又哄笑,那是苏梓濛送的。
最后童童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这是最喜欢的,姥爷给的。”
郑嘉欣问,“里面是什么啊,那么小。”
童童靠到姥爷怀里笑,“姥爷给的100块钱,零花的。”
郑思远把童童拉过来,捏捏小脸,“这么小就知道钱最好用,好,像我。”
郑嘉欣看向郑爸爸,“爸,你给他那么多钱干嘛?他才一年级。”
郑爸爸说,“就是要从小就培养他的自主理财意识啊,童童不会乱花的,是不是?”
童童重重点头,“我存起来。”
接下来就是颁奖了,童童走到麦盟面前抬头看他,“麦叔叔,你低一点,我够不着。”
于是麦盟蹲下来,童童凑过去在他侧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麦叔叔,我很喜欢你的礼物。欢迎你以后多来我家玩儿。”
然后又在一片起哄中轻轻地亲了下苏梓濛,小姑娘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亲完姥爷郑嘉欣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回来说,“天航的妈妈问咱们玩儿好了没,她来接天航跟林昊回家,苏爸爸也在路上了。”
韦天航和林昊就是童童请来的另两个同学,在一个小区住,苏家在另一个不远的街区。
郑妈妈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嘉欣,思远,你们去把孩子都送回家,大人们都接着玩儿吧,晚了就在这儿住下,也不是没地方。”
郑嘉欣的朋友先告辞,“家里还有人等着呢,挺晚了,也该回去了。”
阮匀也摇头,“叔叔阿姨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也得回去,我男朋友刚给我发短信说来接我,已经到了。”
刘明杰很大方的答应,“那我就去思远那儿再玩儿一会儿,他上次说郑姐从日本给他带回来了新游戏,我还没试呢。”
老马不知道要不要走,被郑嘉欣拉住了,而麦盟和陆行则被郑思远拉住。
于是最后的结果就是老马和刘明杰留在这边住,郑思远去把游戏拿来给他。陆行和麦盟则跟郑思远去他那边住。
陆行想走,“你那边就两张床,怎么住?”
郑思远拉住他,“沙发也能睡人啊,那么大呢。你家那么远怎么回去,外面还下着雪呢。”
然后郑嘉欣送走了小朋友们,又开车送两个朋友回家,另外两个被郑思远送回家。陆行先去了郑思远家等着,麦盟陪郑思远一起送人。
送完人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郑思远说,“小陆你睡客房吧,你洗漱的那套东西都在床头柜里。麦盟你睡沙发可以吧,我给你拿新牙刷。”
陆行说,“要不我睡沙发让小麦睡客房吧。”
麦盟摇头,“没关系,我喜欢睡沙发。”当然要睡沙发,刚郑思远对他眨眼睛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陆行也不再坚持,去洗了洗回房间关上了门。郑思远先去洗了洗,穿着睡衣跟麦盟说,“那个蓝色的牙刷是你的,毛巾用靠里面那个。”说完就回屋了。
麦盟飞速的洗刷完毕推开郑思远房间的门,看到他正靠在床头上看书,白色的毛绒睡衣领口开着,胸口的肌肤被灯光打出莹润的光泽。
郑思远听到动静看过来,放下手里的书,“进来啊,床脚那套睡衣你穿吧,我上周刚买的,没穿过。”
郑思远的表情那么温柔以至于麦盟都觉得他们是在交往了。他关上门微微笑起来,“你穿过的我会更喜欢。”
郑思远笑笑,问,“明天周末,你不用上班吧?
麦盟边换衣服边摇头,“不上。”
郑思远说,“那我把闹钟定到六点半,你起了去躺沙发上,我在沙发上放的有被子,小陆应该不会起太早。”
麦盟故意挤兑他,“那他要是起夜了呢?”
郑思远摆手,“应该不会,就算起了也不见得会去注意被子里有没有人。”
麦盟换上了和郑思远一样的睡衣,躺倒他身边,伸开胳膊抱住他亲吻他的后颈。郑思远转过身和他接吻,吻得深了不由自主的互相抚摸起来,用手又做了一次。麦盟在郑思远再次亲过来时挡住,四肢交缠和他拥抱,“睡吧,今天不急。”
郑思远抬眼看他,叹了口气问,“你用得着对我这么执着吗?”
麦盟和他额头相触,“爱情本来不就是盲目的非你不可的执念吗?”
郑思远想了想没答他,凑过去啄了下麦盟的嘴唇,然后闭上眼,“晚安。”
童童表示舅舅是胆小鬼,上个厕所还要人陪。
陆行表示思远今天一直很奇怪。
地主表示现在的年轻人不可小觑。
麦麦表示聪明人就要放长线钓大鱼。
12
那天晚上之后,郑思远和麦盟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猛地一看和以前没什么变化,电话短信之类的联系并无增加,只是有时候郑思远开车出去办事,时间充裕了就会拐到麦盟上班的楼下,麦盟就会翘班一会儿下去跟他在车里交换个或深或浅的亲吻,晚上有时也会去郑思远家住,和那天晚上一样躺在一张床上,但怎么玩儿都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这种日子持续了半个月之后麦盟觉得应该有些实质进展了,元旦那天他们一起洗澡时做的有些过了,麦盟几乎忍不住想要进入郑思远身体的欲望,但很不幸郑思远似乎根本就没做可能会被麦盟上的准备,于是那天两人最后还是以口…交了事。
麦盟从踏入gay圈以来,虽然脸长的颇具欺骗性,但他除了第一次,再没做过0。好在那个圈子0比较多,麦盟到也没吃太多苦头。他当初看上郑思远,不得不说基本上就是被色…诱了,后来经过接触对他整个人渐渐欲罢不能,他并不是没想过万一郑思远不愿意被他上那他做0也不是不可以,性…爱这种事,只要双方都能投入并获得最大快…感就好。但那是万一,这才多长时间,如果撑到最后他能上郑思远那是最好不过。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还不确定郑思远是抱着什么态度跟他保持这种暧昧关系的,麦盟是真心实意想和郑思远结婚的,名义上的无所谓,关键是实质。婚姻是什么?他从小看爸妈吵架看得太多了,婚姻跟恋爱可不一样,两个人应该是共生的,必须要有足够的爱和宽容对待伴侣,还有忠诚。他要确定郑思远和他抱有的是一样真诚的态度,以后日子长着呢,可不能一时冲动。
麦盟的确具有明显的巨蟹座特征,充满温情,喜欢顺从。但同时他也极有主见,对待事业和生活极其认真,然而有时也会不顾现实的固执已见,对没有得到他认可的问题或事,他会采取顽强的抵制态度。麦盟的想法是要等到他确定郑思远跟他拥有同样心态的时候再讨论上下问题,不过到那个时候,郑思远应该会愿意被他上的吧,毕竟他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麦盟这一切想法和打算郑思远都不知道,从某种程度来说,生活上,郑思远是个走一步看一步的人,他现在觉得麦盟很好,就会开心的跟他交往,如果交往过程中发现两人还是分歧很大,相处着不舒服,那就好聚好散,如果一直很合拍,一直生活下去也不是不可能。父母那边郑思远认为问题不算很大,毕竟父母总是希望儿女好的,何况他爸妈也不是很封建顽固的人。
郑思远的想法麦盟自然也不知道,但好在他们都挺有分寸不去挑战对方的雷区和底线,一直相处融洽,至于存在分歧的上下问题,两人也都抱着乐观态度,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先憋不住做出让步的。
然而这种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很久,麦盟周围的人相继陷入了各种各样的麻烦之中。首先是宋早和蔡谢又吵架了,这不能算新闻,实际上从圣诞节那天蔡谢没来找宋早开始麦盟就觉出不对劲了,但一直没深问。
宋早的乐团新来了个负责人,说什么要精简冗员,没真才实学的都开掉,为了测试水平,让每一个人都谱一首曲子上交。宋早其实演奏和乐理水平都不错,就是他一贯不怎么上心,这回他不能摸鱼了,天天早出晚归,长号也背回家练习,半夜一个人坐在客厅不开灯寻找灵感。麦盟有天终于忍不住说,“你们领导怎么想的啊,要这么逼就能逼出好作品来还要那么多音乐家干嘛?”
宋早抱着约翰施特劳斯和莫扎特的乐谱不停歇的琢磨,头都不抬,“谁说不是啊,第三次科技革命以后这么些年世界上一共才出了多少部称得上精品的曲子,我也想当作曲家啊,想去维也纳,想做最好的电影配乐,想拿奥斯卡。可我有那能耐吗?”
然后是蔡谢,麦盟听他说他毕业想留校当助教,再慢慢转成讲师,教授,为了达成目标,除了好论文,他还要去找关系送礼之类的,也忙得不行。
然后是郑嘉欣。她前夫消失了这么多年忽然又出现了,说要要回童童的抚养权,他爸妈也从老家来了,天天的跟郑家爸妈面前哭,说就那一个孙子,从生出来长到这么大都没见过爷爷奶奶。
还有郑思远,他们公司收到了一张法院传票,有人状告他们对某个项目的开发包装侵犯了别人的知识产权还涉嫌欺诈。他们公司的一个股东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竟然说了句,“我就是有钱,你能把我怎么样?!”引发了各种媒体的一致炮轰,他们公司一时间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而当初那个项目开发的全权负责人就是郑思远。
要说麦盟没麻烦也是假的,他们杂志上连载的几个漫画的作者都开始拖稿,麦盟作为催稿和初期处理的美编头疼不已。
所以生活是什么?就是一个接一个的麻烦啊。
13
关于他们公司被起诉侵犯他人知识产权和涉嫌欺诈一案,郑思远表示他很冤。
那个项目已经是差不多三年前的事了,当时郑思远刚从客服转到市场拓展,当时的总监叫周路,后来跳槽到对手公司了。
郑思远有次去广西自助游,偶然在一个堪称与世隔绝村子里发现他们村里的人穿了一种看不出什么材料的衣服,摸着光滑顺手。上面有极漂亮的图案,他出于好奇就在那儿住了一个月,期间得知他们村里有一户人家世世代代都是做衣服的,村里有重大活动要穿的衣服都是他家做的。
郑思远去拜访了那个做衣服世家,得知那些衣服的材料是蚕丝混合竹纤通过祖传下来的方法纺织而成,手感特别好,那些印染技巧,也是祖传的,他们还有一种仿皮的技术,做出来的包和鞋子极似真皮,可塑性很强且纯天然。
郑思远当时就觉得这应该是个商机,就跳过周璐直接跟聂总打电话汇报了一下,聂总也认为值得开发。于是郑思远就开始想办法让那户人家把祖传的技艺都卖给他。当时也正好赶巧了,那户人家里男主人曹泉的母亲得了重病,急需一笔钱做手术,郑思远又坚持了一个星期男主人就同意了,最后郑思远只花了15万就把那些秘籍的所有权和使用权都买断了。
后来回到公司郑思远又觉得不放心,就专门拟了份合同又去趟广西让曹泉签,曹泉说他只上到了小学毕业,看不懂合同,郑思远就逐款逐条给他讲,最后曹泉拿到现金签了字。郑思远在临走前想了想又写了张字条,大意是“曹泉在郑思远的讲解下完全知晓了合同内容,自愿合作”又让曹泉签了字才放心离开。
后来聂总排除众议支持郑思远和意大利一家当时不算很出名的服装公司合作,大批量生产,又请了设计师重新定位服装款式和消费群体,最后又投入大笔资金宣传推广,终于把那个牌子打响了。也正是那次项目运作的成功,才让郑思远的能力在业界一鸣惊人,还得到了公司的股份,后来又在短短半年里就做到了总监的位子,把周路逼得主动辞职。
现在这笔旧账为什么会被翻出来做文章郑思远认为他们很有可能被竞争对手打了冷枪。聂总跟郑思远通气时也是那样认为的。聂总现在要忙着危机公关,公司的形象恢复至关重要。那个激起民愤的董事是公司的最大股东,公司暂时还不能把他推出去挂墙头。
于是诉讼就交给了公司的法律顾问和郑思远负责。
顾问和郑思远分析了下情况,觉得这种民事诉讼还是庭外和解最好,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幕后推手,仅凭曹泉不可能会在时隔几年之后忽然想起来告他们。顾问叫吴琼,是个法硕毕业的御姐,长得并不出众,胜在那股郑思远都不敢直视的女王气质。
吴琼问郑思远当初签的合同书和字条都还在不在,郑思远一通好找,最后发现合同还在,字条没了。而时隔这么久他也想不起来字条放哪儿了,又拉着阮匀把办公室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吴琼说你还是好好想想,那个字条的关键性不比合同差多少,你既然当初都能想到要再签个字条说明你也知道它很重要,你不可能把它随手扔掉的,回家再找找吧。
郑思远被吴琼教育了一顿垂头丧气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走到门口发现门前有一团东西,他抬脚踢了一下,听到麦盟“嗷”的一声站起来,抱怨他,“用得着真踢吗?”
郑思远开了门,打开灯把麦盟拽进来,“我猜是你才踢的。”
麦盟跟着郑思远进门,从背后圈住他,“收留我吧,我无家可归了。”
郑思远脱了外衣扔到沙发上,又换了拖鞋,“你不是跟人家合租的吗?”
麦盟把头埋在郑思远后颈上磨蹭,“宋早他妈妈来看他,我就把我屋让他住了。”
郑思远挣了一下,“松开,我上厕所呢。”
麦盟听话的松开手,尾随郑思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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