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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情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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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修快刀斩乱麻的狠劲儿看上去有那么点无情无义的意思,仿佛谁也不放在眼里似地。
萧绕跟颜修讲感情;颜修则是不遗余力的挖墙脚,短短的时间内把许多娱乐公司的艺人挖走了,其中也包括萧绕公司里的;其实这在圈内是再正常不过的,可萧绕却因此被惹恼了。
颜修仅仅把萧绕当做是竞争对手,可萧绕却是带着怨气的,因此下手格外的刁钻又诡异,颜修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明争暗斗下,两人成为了外界公认的冤家死对头。
直到颜华天去世的前后,这一段时间起起伏伏,二人的关系最终恶化至此。
萧慈的车祸与顾思辰当年的意外是那般的雷同,这让恋弟的萧绕心疼不已的同时,又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先是懵了,后是醒了,挨耳光总是让人又羞又恼的,萧绕最终恼羞成恕!
在事业上,颜修的狼子野心终会把他吞没,而在感情上,萧绕觉得自己迟早要疯,他欲除之而以绝后患。
这个局面,已是冰冻三尺。
颜修走了,只留下墓碑前的一束鲜花,第二天,它依旧新鲜,与另外一捧娇艳欲滴的花束并排摆放在一起。
……
柳笙被凶神恶然的颜森赶走之后,在街头上流浪了半天,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回医院,可他又担心裴钰……“不过,那个痞子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会在医院里把少爷怎么样吧?”
柳笙如此自我安慰着,然后他抖擞了一下精神,去了颜幕的公寓。
小区的治安很好,一般是不准许外人随便进入的;柳笙被小区保安拦了下来,他只好给颜幕打电话,然而这个不早不晚的当口,颜幕却不在家,他自然是在律师楼里工作的。
听小柳的口气好像并不是有什么大事,颜幕也不甚关心,只让他等着。
小柳没了他家少爷几乎就失去了整个世界,他拎着一个运动包,里面放着几件换洗衣服,像个刚进城的二愣子似地,蹲在高级公寓区外面可怜兮兮的等着,他眼神木然,似乎对现下的一切都没有感觉。
快到凌晨了,颜幕才开着车回来,前段去a城的时候搁置了不少工作,所以颜慕最近都很忙,几乎每天回家都是披星戴月的;经过小区门口时,他看见了柳笙。
柳笙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颜幕的车,他仿佛要过去碰瓷似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怎么不在医院,出什么事了?”颜幕从车窗挥头出来,完全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小柳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为了不显得自己过分无能,他又添油加酷的把颜森的凶恶与卑劣行径说得绘声绘色:“二少爷,你说这可怎么办?大少爷正怕他呢,他硬要说什么照顾。要不您说说他吧,让我回医院去,我担心少爷……”
颜幕听到状似无意的笑了一声:“颜森又不吃人,我说他干什么?”顿了一下,颜幕又道:“你放心吧,大少爷不会有事的,让他们培养一下感情也好,你何必在那里当电灯泡呢?”
柳笙“哦”了一声,然后便没了下久,颜幕拿出钱夹抽出几张钞票塞给柳笙:“找个地方住吧。”
颜幕绝对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住进他的家里,所以草草就将柳笙打发走了;他倒是有点惊愣于颜森的主动性,前段时间还拘泥于那些无聊问题的他,现在却能使尽浑身解数去争取……
裴钰如今并非玩物了,否则颜幕会将他独占。
哥哥是大家的哥哥,每个弟弟都应该担起那份责任,裴钰身上被颜华天赋予了太多东西,那不是谁就能一口吃掉的,除非愿意放下一切去经营,经营与一个傻瓜的感情与那份危险的财产,若是一个不慎,最后可能人财两空。
颜幕自问是没有那么无私而奔放的。所以他容得下与颜森分享,却又不能完全拱手相让。
可感情的事,谁又是能收放自如的呢?
颜森和裴钰干脆把医院的高级病房当成了酒店客房,安安稳稳的住了下来,也不觉得医院是什么倒霉地方,因为他们能够自得其乐!
裴钰虽然仍然心有余悸,可对颜森的态度又恢复了往常,他忌讳的是那天晚上事,而不是忌讳自家弟弟;他果然是记吃不记打的!
可他若是记仇的话,这天下除了陌生人就只剩下他的仇人了;这样的人,可怎么活?
时光易进,转眼春末将尽,严酷的夏天又要到来了。
因为实在是在医院住得久了,裴钰的伤好了,再住下去,就算没病都能住出病来,实在找不到继续待下去的理由,颜森只好结束了这段短暂的二人世界时光,带着裴钰出了院。
去处自然是颜幕的公寓,经历了这个兜兜转转的过程,最稳定的,却是颜森和裴钰的感情。
裴钰坐在专门来接送的车上,天气热,他穿了一件质地轻柔的衬衣,下面则是七分短裤,整个人看上去嫩嫩的,与颜森坐在一块儿,倒是他更像弟弟。而从他们所担当的角色来看,这关系的确是反转了。
裴钰手里拿着一个迷你的小电风扇对着脸吹,软软的黑发被吹得飘逸起来,在额头上方飞飞扬扬的,他清爽极了,仿佛来来去去就只是换个地方住了几天而已。
回去的时候,颜幕在家,颜修居然也在,大家齐齐在场,裴钰满以为是弟弟们在欢迎自己的归来。
而颜森在见到颜修后立马就黑了脸。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裴钰监护权的事落实下来已经一个多月了,那个账户的苛刻规则终于生效了,也就是说颜幕能够以监护人的身份调动上头的财产了。
兄弟四个在宽敞的客厅里帮帮落落的坐了下来,开始讨论这个引发万事的根源问题。
事实上,是颜幕主动把颜修找来的,他得赶快把裴钰扛拉成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傻子,那样打他注意的人就能相对减少,他可不想再下意识的替裴钰挡什么刀枪棍棒了。
为了世人能知道裴钰不再富有,弟弟们不仅要占有他的财产,而且还要大张旗鼓的占有!为了这个哥哥的人身安全,他们只好以卑鄙的嘴脸示人。
107 因爱生恨
颜幕率先开了口:“哥哥账户上的钱我虽能动,但始终不是我的,所以我们万事商量着来;颜修想从这个账户上借一大笔款子,是这个数 ……”颜幕伸出左手,比了个八:“我没有异议,老四你呢?”
颜森的眼睛是往天上看的,他在持续不断的翻着白眼儿,不过一开始他便知道这钱是祸水,早就想让哥哥摆脱那个天文数字,尽管他对颜修是那么的不屑,但还是回答道:“我同意。”
“那好。”颜幕转而对着颜修:“既然说好是借,颜修你得立个字据出来。”
颜修翘着二郎腿正在晃荡,闻言立即停了下来,他郑重的一点头:“可以。”
随即,颜幕转身走进卧室里,然后拿着一叠A4纸走了出来,那是他早已打印好的各式合同,只等签字。
颜修龙飞凤舞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接着是颜幕,他边写边说道:“哥哥的钱分别转移到我们三个人的账户上,颜森你待会儿出去办张卡,无论是钱还是责任,你得分担一份。”
颜森又翻了一个范围广阔的白眼:“捐了不就得了么,何必搞得这么累人?别人都知道弟弟们有钱,万一绑架了哥哥勒索我们怎么办,那不也是安全隐患么;我要是想发不义之财,肯定会打这个主意!”
“乌鸦嘴!”颜修狠狠瞪了颜森一眼:“你脑子里能想一点好事吗?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作奸犯科!”
“就你高尚!?怎么不移民到泰国去做天使?”颜森开始恶语相向。
颜幕放下钢笔,语带笑意的接了刚才的话题:“我说过了,钱是哥哥的,我们只是暂时替他保管而已,没有硬叫你要;你说的问题倒是很现实,不过想避免的话,除非我们捐款把自己捐到去做乞丐为止——我们谁也没有权利把这些钱挥霍掉,颜修不也是借么,你想把老爸一辈子的积累一朝散尽,小心他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
颜森冷笑一声:“找我?来啊,我正想找那老小子算账呢!”
“老小子是谁?”这时,一直在旁边享受与小贱团聚之乐的裴钰抱着猫过来了,他再次问道:“谁是老小子?”
颜修在一旁偷笑,他倒要看颜森怎么回答。
还没等颜森琢磨出什么高妙的回答来,颜幕却是对裴钰招手叫他过去:“哥哥,我问你个事。
裴钰被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啊?什么,你问吧?”
“你会写字吗?自己的名字。”颜幕看着合同上的签字栏,怎么能少了当事人的签名呢?
裴钰狂点头:三个弟弟倒是很觉吃惊,颜幕把合同递给了裴钰,他蹲在客厅里的矮桌前,在颜幕手指的地方一笔一划的写上自己的大名。
三人都探头过来围观:裴钰更是写的认真。片刻之后书写完毕。
只见“裴钰”二字不缺胳脖不少腿,比划完整,写得也好,就是工整的带了点傻气,就跟裴钰这个人一样。
裴钰面带羞涩的等着弟弟们做出评价。
“不错不错。”颜修拍了两个寡淡的巴掌,以示鼓励。
颜森瞬间来了兴致:“哥哥会写我的名字吗——颜森,嗯?”
裴钰摇摇头,他只知颜森这个名字是个代号,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而要写成符号,他却是完全不能想象那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我教你啊!”颜森那上学时期十天有九天半都在旷课学来的文化,在裴钰这儿也算得上知识渊博了!
“嗯嗯嗯,好,还有“颜幕”和“颜修”,我都想学写!”裴钰的眸子亮晶晶的,仿佛也是来了兴致。
可他一句话却浇灭了颜森的热情,他告诉裴钰自己不认识“幕”和“修”这俩字,更写不来。
颜修听后冷哼一声:“小气鬼!”
“拿着你的钱滚蛋吧!”颜森作势要去抢桌上的合同书。
颜修眼疾手快,一把抄起合同,然后拿着自己朝思暮想几个月的成果,真的滚了……
当天下午,那笔巨款便到达了颜修的账户,颜修觉得这仿佛是打怪升级似地,得到了一套所向披靡的武器装备,于是他突然变得凛然起来,看任何人的眼神都带上了杀气与王霸(王八)之气!
而裴钰账户上的钱财被转移的消息几天后便传了出去,连带着给大众普及了一下那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信托账户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大家知道裴钰的财产被三个弟弟瓜分掉了,至于裴钰这个当初因为继承遗产而一夜暴富的传奇也渐渐淡出了媒体的关注范围。
那些卯足了劲想弄死裴钰的人们突然泄了气,现在他死了也没用了,钱已经不在他那里了,也不会因为他的死亡而冻结账户,更不会让颜华天毕生的财富自动流入慈善基金里。
在外人看来,颜氏三兄弟也不会对这个异姓的傻瓜哥哥有什么感情……
可有的人不会这么认为,倒如:萧慈。
他认为自己识破颜幕对裴钰的变相保护。
萧慈在半个月后才出了院,腿骨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离了,已经能去掉拐棍行走,虽然还有点微跛,但手术做的很好,断裂处接合的几近完美,加之他年轻,骨头愈合能力强,想必不久后便会行动自如,不留痕迹。
可他却是不愿意动弹了,整天佛似地瑞坐着——出神发呆。
萧慈性格极端,萧绕知道他被颜幕甩了:若是大哭大闹倒还好,可这般阴凉凉的呆样儿看着就令人担心,萧绕整天都得分心防着他做傻事,甚至专门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管着,当然,得偷偷得看管,要是被他察觉到了,那是很容易钻牛角尖的。
自己跟颜幕是没可能了,这一点,萧慈清楚明白,没分的时候觉得对方在自己生命里不可或缺,颜幕要是不要他了,那简直没法活,连想想都没法活,然而现在看来,人与人的关系根本不存在什么永恒,说断就断了,比他小腿的骨头还断的干脆。
可是疼啊,虽然没有立即枯萎死掉,可萧慈却笼罩在那种绝望中难以自拔。
他回味着颜幕的魅力和偶尔给予他的温柔,像吃一个七色冰激凌一样分层分次的把各种味道逐一的砸磨通透,再把颜幕的绝情拿出来咀嚼一遍,可这苦味儿的汁水却浓郁的散不开,怎么想也想不透彻。
萧慈怀念并酝酿着,终于从痛彻心扉的难过中酝酿出了熏天的恨意。
他恨颜幕,也恨裴钰。
“哥!”垂头的萧慈仿佛从梦中惊醒一样,他是从悲伤的死胡同中开辟出了一条通天大道!他要狠狠的去恨伤害自己的人,恨,当然要付之行动。
“哥!哥! 你去哪儿了?”
仆人被吓坏了,萧慈蔫头耷脑的过了这么许多天,难不成是憋疯了?
“先生一早就去了公司,您找他有什么事?”
“把他叫回来,立刻!”萧慈疯魔似地指着门口。
“呃……”
“快去,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是。”
仆人转身下楼了,萧慈则兴奋的发抖,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执拗而狂热的色彩。
萧绕觉得很累,他一面要担心弟弟萧慈的状况,而公司这边已容不得他分心:颜修拿到了巨额资金的事情早已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处心积虑避免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想必不久后颜修就会有所行动了吧。
这难道是间接导致了顾思辰的死亡而得到的报应么?他要与颜修相争又相杀,这多么像一场诅咒!
萧绕疲惫地靠在座椅上,他被迫剃掉的头发已经浅浅的生长了出来,紧贴头皮,配着一身黑西装的打扮和阴沉沉的表情,看上去还挺酷,可头上点缀着两条白色的疤,这就很破坏整体感觉了,仿佛是刚从大牢里释放出来的恶徒。
突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萧绕伸手拿起听筒:“什么事?”
“是您家里打来的电话,说是您弟弟有急事找你。”
萧绕头疼似地使劲一拍前额:“告诉他我马上就回去。”
如今能命令得动萧绕的也就只有萧慈了,他风驰电掣的驱车回家:萧慈已经有很多天没说一句话了,突然开口却是有急事,他当然得重视。
“他有什么事?”萧绕边朝别墅的楼梯上跑,边向仆人发问。
“他没告诉我们,只说是急事。”
与此同时,萧绕来到楼上,接着咔嚓一声推开了萧慈卧室的门。
萧慈看见萧绕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身躯忽然一震,他觉得老哥回来的未免太快了些,他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小慈,你怎么了?”萧绕慢慢走过来。
萧慈却是紧张的无所适从;他想把颜幕和裴钰的奸情告诉萧绕,这个兄弟乱伦的秘密散布出去定然能让颜幕身败名裂,想想他能以此报复无情的颜幕萧慈就兴奋的发抖。
可在看到萧绕的时候,萧慈却是紧张得发抖了,要不要说呢,说出去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颜幕也会恨自己的。
到底要不要说呢?
108 邪恶联想
萧绕觉出了异常,不过最近他这弟弟压根就没正常过,只是现在倒不像是纯粹的无理取闹,仿佛是真的有什么急事:“小慈,我回来了,你不是有急事找我吗?”
萧慈闻言骤然回神,看到萧绕就在离自己咫尺的地方凝视自己,他咽了一下唾沫,觉得有点心虚,然后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
尽管觉得自己说完有可能会后悔,但萧慈抑制不住那种想说的冲动;这件事如同一锅滚油一样在他心里沸腾,非得找个排解的出口不可,他从来就不是那种能把某件事情当成秘密烂在肚子里的人,反正他已经不好过了,那就让所有人都不好过吧!
“哥,你坐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讲。”重新睁开眼睛的萧慈,眼底有着狠绝的光芒。
萧绕把梳妆台前的椅子拖到床前来,在萧慈的对面坐下:“你说吧。”他知道萧慈在下定某种决心,于是也不多言去拨动他的情绪,他坦然得等着萧慈说出那些貌似很重要的事情。
“……”萧慈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憋出一句话:“你先给我根烟吧。”
萧绕好脾气的摸出烟盒,抽出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后递给了萧慈。
萧慈本想用尼古丁镇定一下心神,哪知道猛吸之下竟呛咳不止,他咳得涕泪横流,萧绕又拿过纸巾给他擦脸,折腾了好几分钟后,二人才又坐定下来。
萧慈轻微颤抖的修长手指夹着那根还在阴燃的香烟,他精神萎顿,脸上的表情有些脆弱,模样仿佛一个瘾君子:就在萧绕忙活的都快忘记他是有话要讲的时候,萧慈却突无的开始了叙述。
“出车祸的那晚,我刚刚从颜幕家里出来……”
萧绕立即正色起来,这件事一直是萧慈避而不谈的,因此他觉得一定是有什么隐情在里头,可追问调查都没有个准确结果,好不容易碰上萧慈自愿开口了。
“我在路中央晃荡,不记得是怎么被撞的了,因为我当时脑子里一片混乱,或许说是一片空白:我在颜幕家看到……”萧慈抱着头弯下了腰,好像要崩溃似地。
“看到什么?”萧绕紧接着问。
“哥,你知道颜幕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吗?”萧慈回忆的很投入,与其说是在叙述,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他那个哥哥。”
萧绕听得有点糊涂:“那个傻子?你们俩的事怎么跟他扯上了关系?”
萧慈抬起头冷笑了一声,然后又真切的回忆起了那晚看到的画面,他平时极力避免去想,因为太过恶心,现在却自残似地去仔细回忆:“我有他房子的钥匙……他肯定没想到我会突然回去,然后就撞见了……他们就在沙发上,我一眼就看见了,颜幕把那个傻子压在沙发上……”
“什么?”萧绕听得一头雾水,虽然察觉到了一点点端倪,可他又怎会朝那方面去想。
萧慈觉得自己这个大哥的理解能力实在有问题,心内就燃起一股无名火:自己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还什么什么……萧慈不耐烦的恕吼道:“颜幕和他哥哥乱论,你懂了吗,乱论,懂不懂! ”
萧慈又起了歇斯底里的苗头,而萧绕则是彻底的愣住了,这太劲爆了点,如同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响起一声炸雷。
萧慈对他这个反应很满意:他仿佛得到了泄露天机一样的快感与如同擂鼓的心跳,这非常的刺激!又隐隐有些不忍,他苦笑着注视萧绕。
“你是说……?”即便这个事实算不得惊世骇俗,可萧绕着实没有那么好的想象力,他不可避免的被震惊了。
“我是说有颜幕和他哥哥有性关系。”萧慈越说越露骨:“我亲眼看见的,他们正在做,被我撞了个正着。”
萧绕觉得这真是不可思议之极!如果说颜幕把那个裴钰掐死了他都能信,可这乱得是哪门子论!关键是,有必要吗!颜幕吃错药了居然对一个傻子下手?
萧绕万分的不能理解,他没有见过那个傻子,因此对此人也没有特别多的想法,他仅仅是在见到照片的时候觉得这是个美丽的容器,承载着颜家的亿万家产:而他要做的就是打破这个容器,似乎是觉得有那么点可惜,仅此而已,再没别的了。
难道颜幕就仅仅因为这个傻子长得好看就不分对象的发情了!?这未免也太牵强了些。可除了这个又有什么能解释这种事情的发生呢?据他所知,裴钰和颜家兄弟是同父异母的,感情并不怎么样,总不会是那个傻子天生会勾引人吧?
难道是……爱情?
萧绕因为自己一个比一个更荒诞的猜测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道题,无可解:恐怕就连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总之就是发生了。
片刻之后,从震惊中缓过神的萧绕叹了口气,他知道萧慈是爱惨了颜幕的,居然碰上那等事情,叫他如何受得了,他心疼弟弟,不禁也感同身受了起来,觉得一阵阵的揪心。
忽然又是恨了起来,萧慈如此爱他,他居然这样伤害萧慈,真他妈的可恨!
萧绕站起来拍了拍萧慈的肩膀:“别伤心,哥给你做主——颜家一个个的,太不是东西了!”
这种丑闻若是传出去,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的效果,颜家人都那么无情无义,轻易不会留一点把柄在别人手里,可今年却频频闹出一些出人意科的事情来。
萧绕在那里发狠,萧慈却是躲开了他轻抚自己脊背的手:“你别碰我,我想到他们兄弟做出那种龌龊事情,再看到你这个哥我都觉着恶心!”
萧绕被这一句话噎得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算什么逻辑,他无可奈何的举起双手退了开来,突然,萧绕脸上那抹苦笑僵住了,他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联想。
他曾轻派到游轮上去暗杀裴钰的人有向他提起过,这傻子晚上都是和颜修睡在一起的,他当时还觉得那是为了保护傻子好让他的人没有下手的机会,现在却感到一阵恶寒。
颜修本来就是个没节操的人,颜幕那样滴水不漏的严谨性格都会干出荒唐事来,他又怎么不会。
萧绕越想越真,越是觉得颜修也跟那个傻子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颜修,你千万别让我查出你跟那傻子有什么!”
这样一想,萧绕再也坐不住,拔腿就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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