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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情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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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酸泼在脸上,后果几乎是不可挽回的,还有可以把眼睛也烧瞎;颜修想象了一下那种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恐怖面容,那不如直接给他一刀,于是当即否定了不要脸这个方案。
“你请把这个收回去吧。”颜修小心翼翼的把装有硫酸的烧杯推送回了萧绕的面前。
萧绕无声的笑了一下,果然把杯子接过来重新放回了桌子底下,然后再坐正等待颜修最后的决断。
颜修还在沉思;平心而论,他是不太在乎自己屁股的,但并没有不要屁股的打算,不过相对来说,一晚上的时间萧绕还不至于把他玩残废了,疼一下的事情。
颜修这人很自信,骨子里透出来的自信,以至于有些自负,或者说是脸皮厚到了一定的境界。
雌伏于自己敌人的身下一夜,这绝对是个侮辱,很伤自尊的事儿,不过颜修的自信很纯粹,不是那种看似高傲而经不起任何冒犯的脆弱,所以他的自尊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所谓自尊,那当然是自己给自己的,不是别人可以一击即溃的。
将屁股出卖一夜,天亮抹点消炎药即可!
颜修的内心瞬间敞亮起来,他从沉思中给自己开辟出了一条光明大道,然而他回过神来看见萧绕阴沉的俊美容颜时,却总觉得这条光明大道的可行性不是很大。
两人对视了片刻,脸上的笑容相继消隐,颜修觉着和萧绕做那事简直恶心的难以想象,当初正是因为那档子荒唐事才使得一条他在乎的生命消逝,这件事像一缸被沤坏的臭鸡蛋一样,现在还要倒腾出来回味一遍,是够恶心的。
这样想着,颜修便脱口而出:“对不住,我没有吃臭鸡蛋的爱好。”
而后萧绕就眼睁睁地看着颜修起身拿起床上的外套,一阵风似地刮出了房间。
萧绕半晌才反应过来颜修把自己比喻成了臭鸡蛋。
“我在他的心目中……”萧绕困惑的同时又感到不可思议:“居然是臭鸡蛋!”
这句话来的突兀,然而后劲特别大,于是在愣了十来分钟后,萧绕震怒了。
颜修一路疾步行至酒店的车库内,在打开车门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可是又没有折回去的理,想想还是有点不能接受,颜修便狠下了心肠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毫不犹豫的发动了车子,车子曲折的倒出了车库,然后绝尘而去。
这场较量,谁认真谁就输了,虽然两头都难以割舍,不过此刻,还是那种差一点就临头的恶心占据了上风,所以颜修走的很义无反顾。
颜修先是沿着海滨路吹了一会儿风,然后才绕回别墅去接裴钰,他来的时候已经九点钟,辛驰已经把裴钰安置到客房睡下了,可是颜修却执意要带裴钰走,裴钰对这个弟弟也是言听计从,听到他来了便从被窝里溜了出来。
兄弟二人就此离去,颜修怕裴钰坐着敞篷车着了凉,便把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裴钰在外人家里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如今吹着风,更是神清气爽,一点睡意也无了。
裴钰偏头看着颜修,两人的头发都被风舞动,瞧着有点狂乱奔放的意思,裴钰抓紧两侧的衣摆以防衣服从肩膀上滑落,他不说话,总觉得弟弟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他虽然不聪明,但是某些方面的灵敏却并没有缺失。
颜修也转过脸来对着裴钰,长发在夜风中犹如飘飞的绸缎,将他的脸半遮半掩,那表情说不清代表着什么样的情绪:“哥哥,我们去看海……”
“不回家么?”裴钰从未坐过这样的快车,紧张的将脊背紧紧贴着座椅靠背。
“哪里算家……”颜修微微一笑:“你想不想看海,跟我直说啊,哪儿找来那么多废话的。”
裴钰往下面滑了一些,紧缩在座椅里面,他说:“想看。”
颜修将车停在了一段人际稀少的公路上头,公路旁边正好是沙滩,依稀能听见浪潮的声音。
今晚有月亮,一会儿就该涨潮了,颜修领着裴钰找了一张长椅坐下来,两人都将鞋子脱了下来,挽起裤腿,露出一截小腿,用赤脚感受沙滩的质感。
裴钰生在南都,长在A城,都是海滨城市,然而去海边的次数却寥寥无几,幸而这阵子颜森带着他吃喝玩乐,也多次来过海边,所以他现在并没有表现出那种“土包子”见到世面的兴奋;裴钰很安静的陪着颜修坐在椅子上。
可是片刻之后,海边的蚊子让颜修领教到了他的行为并非什么浪漫之举,比浪潮更甚的,是一团团成群飞舞的蚊子,好像魔鬼的使者一样缭绕在空中,几乎每伸手一抓,就能捏死好几只。
“嘶!啊——”颜修在小腿上拍拍打打,露出来的小腿又疼又痒,颜修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来海滩给蚊子义务献血的,顿时觉得苦不堪言。
“蚊子不咬我。”裴钰迟钝的发现这个现象,又跪下去给颜修放下裤腿。
“因为你傻,蚊子喝了你的血都会变笨!”颜修看着抵在自己膝盖前面的脑袋,伸手揉乱了那一头黑发。
裴钰听着弟弟的恶言恶语并没有生气,别人都说他傻,他习惯了,并且他知道弟弟那话没有恶意,所以气不起来。
颜修是故意选这么个眼界和气息都比较辽阔的地方,如果是回家里说,在房子里可能会窒息而亡:“哥哥,颜森回不来了。”
“啊?”裴钰突然抬起头来,他手里还抓着颜修的一直裤腿,动作就此僵硬在那里:“你说什么?”
“你喜欢颜森吗?”颜修突然又换了一个角度说。
裴钰有点跟不上这个节奏,他为刚才那句话感到惶恐,修刚才不是说去救颜森的么,他那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半路反悔了?
“我也喜欢你。”这话说的仿佛是在宽颜修的心一般,颜修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裴钰在说什么:“我救不了颜森,你还喜欢我吗?”颜修观察着裴钰每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完全忽略了蚊子咬的刺痛感觉。
裴钰摇摇头,他没法想象:“颜森会死吗?”
“会吧……”颜修平静地答道。
“那你怎么不救他?”裴钰慌张的摇晃着颜修的胳膊,明明刚才还风平浪静,为什么会一脚踏空,好像周遭的一切被撤换,四面皆是空白一般。
“我救不了!”颜修想起萧绕开出的条件,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不可能。
“那……那怎么才能救他,你说……我做什么都可以。”裴钰颤抖着嘴唇,没有颜森的日子,他根本不能设想自己是否还该存在。
“那我呢?我要是和颜森一样,哥哥会用什么来救我?”颜修扳着裴钰的脸,看到了他的瞳孔深处。
裴钰茫然的快要哭出来了,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他具体的想了一遍,他似乎一无所有,他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呢?
“全部的全部……我……要我命也没有关系。”裴钰惜命,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想活下去,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样仅属于他自己的珍贵东西了,说完,裴钰颓然跪坐在了沙滩上,别人要他的命去做什么呢?
颜修觉得挺窝心的,他知道傻子不会撒谎,在这个世界上,颜修没有家,因为没有可以称得上是家人的人,而裴钰会关心,会付出,这样说来,傻瓜也可算作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然而,要他有何用呢?亲人是相对的,他不可一味索取,他应倍感珍惜,从而为了维持彼此的幸福而付出。
颜修先是感觉到了一阵温暖,接着却是身心的不适应,这些年不要亲人他也活的挺好,为什么要因为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而糟践自己呢?他应该是全副武装的,亲人只能成为他的软肋。
所以,他不应该为裴钰的恳求而心软。
颜修起身离开了长椅,大步朝路边的车子走去,步伐快的几乎可以带起脚下的沙粒。
“修,你救救颜森吧,求你了!”裴钰仍然跪在长椅前,声嘶力竭的向前方走远的颜修喊道,他喊话的时候不慎吸了一只蚊子到气管里,顿时窒息一般呛咳不止,直到声泪俱下,颜修却始终没有停下脚步。
“修,求你了……”裴钰从地上爬起来,朝颜修的方向狂奔,他且跑且哭,视线模糊,而心中的目标却很明确,他知道如果不打动颜修,那么颜森可能会真的没命。
裴钰扑倒在了沙滩上,他恨自己追不上颜修,只好抓起沙滩上的沙子向颜修的方向丢掷,撒泼似地乱刨一气:“你站住,修!求你,我求求你别走……”
134 可怜可爱
颜修停顿了一下,然而仍旧是没有任何要回头的意思,他上了车,当然并不是想把裴钰丢掉,只是不想因为他不怎么动人的语言而动容。
颜修浑身拍摸了一遍,没找着车钥匙;而裴钰见颜修暂时的静止,立即收住了哭闹的势头,又从沙滩上爬了起来,追逐了过来。
裴钰翻过公路的水泥栏杆,靠近了敞逢车,恰在此时,颜修找到了车钥匙,发动了车子,本想载着裴钰一块儿离去,哪知道他还没开口叫傻瓜上车,傻瓜光以为颜修是不要他了,竟然一下跳到了路中间,挡在了车头前面。
颜修翻了个白眼,摁了一下喇叭,又亮起了前灯。
裴钰被车灯照射的睁不开眼睛,于是干脆爬到了发动机盖上趴着,因为盖子太光滑,裴钰不停的往下溜,情急之下,他只好抓着雨刷器往上蹭,终于是爬到了挡风玻璃上与颜修对视了。
“修……”裴钰带着哭腔喊道,同时两手紧紧抓住挡风玻璃上方的连缘努力不让自己滑下去,并且隔着玻璃看着颜修:“你别走^”
颜修的本意也是想救人的,可无奈对方开出的条件太过分了,他胸中的闷气还找不到地方出呢,偏又遇上裴钰这样死缠烂打的,顿时觉得莫名的烦躁:“你想干嘛?”颜修望着像章鱼一样趴在挡风玻璃上的裴钰,没好气的问道。
“你答应我要救颜森的,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走。”裴钰难得的固执起来,看上去像是要耍小性子。
“妈的妈的,妈的!”颜修拍了三下喇叭:“你给我滚下来!”
“我不。”裴钰固守着自己脆弱的防线:“我不要颜森死掉,不要……””那你让我去死好了!“颜修拿裴钰没办法,是真没办法。
颜修从来没那么大声跟自己说过话,裴钰一时被震慑住了,接着又眼泪汪汪的哽咽道:”我也不要你死……“说完以后眼泪便开始刷刷的掉,落到挡风玻璃上汇集成了一道水流,像雨水一般淌下,其中还混杂了几滴清鼻涕。
颜修看他那样子别提有多糟心了,一张白皙干净的脸此时如同花猫一样,眼泪混着沙粒沾了满脸,而且是撇着嘴哭的,一点梨花带雨之像都没有。白白浪费了一张好看的脸。!
颜修恼恨的喷了一声,从位置上站起来扯住裴钰的衣服,把他硬拽进了车厢里。
裴钰就怕他把自己仍在这荒郊野岭一样的地方,想接近他还来不及呢,虽然动作粗暴了点,却是正中裴钰的下怀,颜修一沾裴钰的手,就甩不开了。
裴钰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抱住了就不撒手。
“你松开,妈的老子这是做了什么孽!?”
颜修想把裴钰环住自己脖子的手扯下来,然而裴钰不屈不挠,一次又一次的粘上去,势必要缠败他,最后干脆坐进了颜修的怀里。
比力气裴钰肯定不如颜修,不过他毕竟是个活物,除非一下子敲昏他的脑袋,否则是不能够一次性解决的。
颜修抓住裴钰那两只白生生的手腕子反压在他身体两侧,使他不能发力,裴钰的脊背靠在了方向盘上,汽车喇叭被长时间的触动,震耳欲聋的响彻在这空旷而了无人烟的地方。
“疼……修,我疼。”裴钰觉得手都快被撇断了,又咧着嘴求饶。
颜修知道自己力量再加大点就能让傻瓜的胳膊脱臼,不过那等于是自找麻烦,他不打算跟自己过不去,只好无奈的甩开了裴钰的手。
裴钰得了自由,又蜷缩进了颜修的怀里,话还是老话:“修,你救救颜森吧,他不能死。”
颜修无动于衷,小腿上被蚊子叮出来的包痒的令他想发疯,可是裴钰碍手碍脚的在他腿上坐着,他连挠痒痒都不能,简直要崩溃。
裴钰现在唯一想得到的就是颜森,脑子里再也装不下一点其他,他就只知道现在能依靠的人是颜修,只有颜修,只能求他救颜森,必须求他,没有别的出路了,他也想不出其他的出路来。
裴钰不再嚎啕大哭,那样惹人厌烦,他尽量把自己姿态降低到弱小可怜的样子,以求得到颜修的怜悯:“修,弟弟……你答应我吧,没有颜森我也会活不下去的,求你……呜呜……”
裴钰凄姜哀哀的诉说着,恳求着,绕来绕去也就那么两句。
“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给你当小狗也行。”
“哎……”颜修烦躁的把头扭向一边,裴钰埋头在他的肩膀上哼哼唧唧,湿漉漉的睫毛刷过他的脖子,滚热的眼泪流进了颜修的领子里,源源不断。
裴钰哭了很久很久,把颜修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一大片,他哭得脑袋发昏,却发现颜修根本不为所动,不禁心生暗无天日的绝望之感,他无声的哭泣着,一口气没缓过来,仿佛就只听见出气声,却想不起呼气的本能。
裴钰从小没人疼,虽然孩子心性,却是不太懂得如何撒娇,他努力向颜修示好,用他掌握的一切方式。
一个吻从颜修的脖子蔓延到他的下巴,脸颊,然后是嘴唇,柔软的甜美与苦涩的眼泪混杂在一起,带着点醉人的味道。
颜修宣泄烦闷似的捧住裴钰的头,吃人一样吻遍了他的面庞,力道强大的有些失控。
裴钰以为颜修是动情了,于是大胆而笨拙的想把自己献给颜修,可是颜修却一把将他推了开来。
这一吻,吻得双方气喘吁吁,面红耳赤,颜修眼神发直的盯着裴钰,他的确是起了火,很想把对面那个引火烧身的傻瓜压在身下狠狠的干他一夜,然而他却让欲火兀自燃烧,并没有宽纵其蔓延。
颜修记着颜森请求他不要在自己出来前欺负裴钰,颜修不讲兄弟义气,可是不管他救不救颜森,或者颜森这辈子还出不出得来,颜修总不想辜负将死之人。
“我告诉你,别来惹我,小心我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颜修指着裴钰,不知是愤怒还是隐忍的欲念令他手指发颤。
裴钰怕海水,更怕鲨鱼,果真没有再动弹,他缩到副驾驶位置上,用手捂着被颜修啃破的嘴唇。
颜修再次发动车子,在开动前他把外套劈头盖脸的仍在了裴钰的脑袋上,裴钰就顶着他的外套坐了半个小时的车,直到车开到了颜修的家中。
裴钰对颜修的家并不陌生,毕竟去a城之前,他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颜修拽着他进了家门,他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颜修的眼神把话吓了回去。
颜修进了卧室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扔了一套睡衣在沙发上,这还是裴钰上次住这里忘记拿走的。
裴钰拿着睡衣去了浴室,结果不小心放了一缸冷水,洗完了以后打摆子似地颤抖个不停。
颜修见他嘴唇青紫的从浴室里出来,好像被人虐待了似地,样子实在可怜,又很不忍心的把裴钰揽入怀里,帮他擦拭一头正在滴水的短发。
也许是因为闹腾那一场有些精疲力竭,裴钰竟在颜修给他擦头发的时候,蜷缩在颜修的双腿中间睡了过去。
颜修见了睡相孤独可怜,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一样,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心道:“罢了罢了,多么恶心都会过去的,干干净净又香喷喷的傻瓜却是能天长地久拥有的。”
翌日清晨,还没等裴钰醒来,颜修就出门去了。
他约了主管负责调查颜森案件的警局内部人,得到答复却是:“令引的案子证据已经收集齐全,下个星期就能开审,而且死者家属也闹的很厉害,说是不判令弟死刑就要闹到上头去。”
死者家属,哪门子的死者家属?就是那些被砍死的打手么?
那本来就是箫绕指使着去卖命的,现在命卖给他了,还能把后续的讨公道权利也卖给他了,还能把后续的讨公道权利也卖给他了,不是他撑腰,那些乌合之众也闹不起来!
他就那么心急着把证据交上去,连夜交上去的——颜修暗自垂了一下桌子:“那到时候大概会怎么判呢?”
“这个……”对方面有难色的说道:如果实事求是的判,无期以上。”
颜修紧握的松了开,无期以上……再以上除了死还能是什么?
“还有什么方地可以挽回吗?”颜修追问。
“也不是没有,除非受害方偃旗息鼓,取消上诉,而且证据还存档在警局里,没有呈给上面,若是系铃人愿意解铃……应该还可以截止失态发展。”
“去他妈的系铃人!”颜修在心里怒骂道。
看来,为今之计,还是只有去迎合那个混蛋。
135 美人心计
颜修思虑了片刻,只是片刻,因为现在容不得他用更多时间去徘徊。
他最终还是给箫绕打去了电话,他并没有觉得放不下脸,只想问问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横时只是交易而已,以物易物,多么纯粹呢。
“你怎么突然又想不开了?”
“少废话,干不干,干脆点!”颜修一句话截断了箫绕的调侃,那语气完全不像是在求人,倒成了发号施令者的姿态。
箫绕也不想显出自己矫情与纠缠:“干!”
这个字蹦的是如此的清脆利落,果敢无畏,如同一个英勇无匹的将帅指挥着千军万马一样,干得很有气势!
“不过条件有变——不急,来了再说。”
颜修还没来得及问是哪里有变,那头却是抢先挂断了电话,往次都是颜修先挂电话,现在听着那头嘟嘟的挂断音,他真正的体会了一下被动的感觉——条件变了,颜修倒是有想到,这应该算他上次不买账的利息,换做他也是要拐弯抹角的整一整别人。
不过被人整的人成了自己,那就不好玩了。
那头既然答应了,颜修又有了一定的缓冲时间,他重新打理刚才因为狂躁不安而毁掉的形象,好生打扮了一番才出了门,还戴上了一块儿最新款的钻石腕表。
这回交易的地点换成了箫绕的私宅,是个幽静的好地方,颜修来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站着几个保镖,他们沉默的就像雕塑一样杵着不动。这让颜修略觉得安心了一些,私人的地方总比酒店要好,尽管有这里有可能成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炼狱,但至少**程序是得到了保证的。
颜修旁若无人的迈上了台阶,来开门的箫绕一身居家打扮,这让他那份阴沉的气息被吸收了不少,看上去还真有点像个好男人。
颜修不看他,而是径直进了门,将箫绕的私里里外外的打量了一遍,像个来考察的官员一样,临了以客观的口吻说道:“房子不错。”
“在这个地方与我共度良宵,不委屈你吧。”房子里没有仆人,箫绕亲自为颜修端来了咖啡。
“不委屈不委屈。”颜修把仰视楼上的目光垂下来:“没酒么?”
“你等等……”箫绕转身拿酒去了。
颜修趁此时机肆无忌惮的把房间研究了个遍,最后他觉得很有安全感,至少这么丢人的事情不会被第三人看见,这偌大的房子,当真只是个二人世界。
颜修很满意的坐在了窗前的美人榻上,看见榻上放着一部DV,他百无聊赖的拿起来鼓捣了一番,还自拍了一张靓照下来。
正值颜修自恋的时刻,箫绕一手拿着一瓶红酒,另一手托着两只高脚杯回了来,颜修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将DV对准了箫绕。
箫绕将红酒分别注入两个高脚杯中,然后塞好瓶塞,说道:“待会儿你可以好好表现一下,我想你在床上也应该是很上镜的。”
颜修一听此话,果然僵立不动了,他眨了眨眼,看着镜头里的箫绕:“你说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了条件有变么,你怎么也不问问?”箫绕把酒递给颜修。
颜修接过酒杯,神情木然的说道那我现在问了,你说吧。
箫绕把自己那杯酒放在桌上,然后踱到颜修的身后,伸手把颜修垂在肩膀上的长发理到耳后别好,箫绕对着那裸露出来的耳朵说道:“我杨把你在床上的风资拍下来做个纪念。”
颜修志过身来看着箫绕,接着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然后呢?”
“然的我就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啦!”箫绕又端起酒杯想了想:“其实那个视频对我的作用不大,擦边球而已,无非是伤到你的两片羽毛,毕竟威胁不到你的本身。”
箫绕很认真的点点头:“对我是无关紧要,可谁让你在乎呢?”
颜修很想把手中的DV砸到箫绕的脑袋上去,可他用深呼吸把那种冲动压制了下去,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一次可就没有反悔的可能了,如果颜森真的死了,那傻瓜还不得直接哭死过去?无论如何他不想看到那种情况发生。
是啊,谁**的让他在乎呢?
可他被箫绕上的画面被拍下来,将来不就成了永久性威胁他的东西了么,到时候箫绕想让他干嘛,他都得言听计从,否则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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