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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记-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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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士当然不会被他一言吓住,在军队里混,服从长官命令是第一要则,所以三百多骑兵,除去正面数十人被马车隔阻,其余人都扑向孩童,打算擒人抓马。
老话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张怕对这帮不讲道理的兵丁很是愤慨,心道:秀才和他们都说不清道理,我还不是秀才呢,想必更加说不清,所以不说了,直接以武力说话,为了表现的不是那么惊世骇俗,脚尖点车辕,身体腾空跃起,手中剑刺向每一个对孩童不怀好意的兵士。同时撒出一道结界,将孩童连马车一同锁住,让他们看不到外面情况。
杀人真是简单,手中剑一刺一缩,就是一条性命陨散。张怕很快杀死六十多人。这才彻底震住武将,熄掉所有妄想。一剑破百箭已是骇人非常,顷刻间连杀数十人更是见所没见,赶忙下令撤退,想带人逃跑。
可是才说了撤退,那个人已经跳到他面前阻住归路,口中说道:“你先呆会儿,命令手下停下来。”
武将哪敢不听,马下那个人的银亮长剑正对着他咽喉,所以老实下令。可是他手下士兵不堪折腾,见主将被俘,下面人乱了营,有三十多人匆忙逃跑,根本不管他下了什么命令。
就这么一帮子兵痞,为非作歹欺软怕硬,跑起来倒是很快,岂能指望他们守卫家园,保民平安?张怕高喝一声:“都给我站住,违者杀”可惜他的声音缺乏震撼力,逃跑的无一人听命停步,反而跑的更快。
张怕有点小郁闷,知道你们不喜欢给修真者面子,可是我不是一般的修真者,我是绝顶高手啊。心中不爽,指剑弹出,又杀三十多人。
武将一共带了三百多人,还没怎么的就死去三分之一,武将知道完了,即便张怕不杀他,他回大营也无法解释,注定逃不过一死。难道要当逃兵?
扫一眼剩下胆战心惊的二百多士兵,张怕冷声道:“说说怎么回事。”
他杀人立威,武将再不敢有别的想法,结结巴巴介绍完他们来历。
张怕听完,无奈的挠了下头,心道:怎么每天没完没了的全是事?还都能无巧不巧的让自己赶上?心中不舒坦,呵斥武将:“你干什么吃的?能不能带兵?带出三十多个马贼,又带出三十多个不听军令的,不是废物是什么?赶紧滚蛋。”
武将当场被骂,不敢有些微反抗意思,低着头老实认载,听张怕肯让他走,鞠躬道歉后赶紧离开。两百多军士,跑出十好几里地才敢大声喘气,不管怎么的,活着回来了。
武将离开时只仓促收拢了身边的几十匹弃马,远处还有四十多匹,都是驯养好的,张怕杀人太快,没有惊到它们,所以没跑远,各垂着头在野地中吃草。
官兵走掉,地上一地尸体,张怕随手一圈,把他们聚到一起以婴火炼化,然后撤掉结界。
这时候孩童们正着急呢,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看不到听不到,张怕明明在前面,可是感觉好远,想往前冲,马匹不动地方,有几个大孩子跳下马跑过去,却碰到道无形墙壁把他们挡了回去。忙慌失措的小孩们就越发着急,个别孩童甚至急哭出来。
过了会儿,屏障消失了,孩子们赶紧冲过来问:没事吧?方才怎么了?坏人呢?等等许多问题。张怕笑答,以宽慰孩童紧张心态:“武将领着人走了。”他不愿意说假话,也不愿意告诉孩童实情,就玩文字游戏蒙混过去。
凶神恶煞的坏人都走了,孩童们高兴起来,有的问:“哥哥那么厉害,一定是把他们打跑了。”张怕呵呵笑着:“以后你们也会很厉害。”
不光是马上孩子关心张怕,身后马车车门也早已打开,一堆四岁五岁小孩扑过来,朝夕相处四个多月,张怕是他们最亲之人,都害怕他会像他们爹娘一样突然消失,丢掉他们不管,所以看的很紧,直到见到张怕才算放下心来,便有顽皮的把注意力转到远处吃草的战马身上,闹着也要骑马。
那就骑吧,正好转移孩童们的注意力。张怕把马匹聚起来,老规矩,糟蹋生命丹和伐髓丹喂马,让它们脱胎换骨。没多久便又出现一批威武雄壮的神骏,个顶个的威风骄傲。
凝水化雨,替马群清洗身体,查点数量,前后加一起共有八十一匹马。只是鞍辔马镫都是军制品,让官府看见会多些麻烦事,便将这些东西全部取下,丢弃不要。自己辛苦点,用五仙木和灵蚕丝布新做六十四套马鞍。至于缰绳辔头就不需要了,群马伐髓后灵台初萌,能明白一些事情,不用担心它们会伤主。在马鞍上多费些手脚,前面扶手弄好一些,后面加个低矮靠背,让孩童们可以舒服些,反正嬉戏所为,又不用来打架。
这一下人手一马,一个个不大的小人骑在高头大马上,显得很有意思。孩童们还偏要摆出军士的英武模样,看了只会让人心里发笑,倒是有一种别样的温暖感觉。
现在该去看看被关在大牢中的两个倒霉蛋了,张怕带人上路。没多久进到城中,一进城,便看见那挨他打的文士迎过来。张怕心道:“何必呢。”冷着脸不说话。
那文士过来低腰行礼态度恭谨,要请张怕去吃酒。张怕神识微放,已经知道发生何事。那俩人早从牢中放出,文士不但上门赔罪,还分别赔了两锭银子。
这便是昨夜张怕辣手杀人的威风。文士得到这等消息,说不害怕是假的,琢磨来琢磨去,要想息灾,宁做周全些,也莫让人挑出毛病,于是去放人赔银,且一大早来城边等候,不论张怕是否回来,他总要表示出自己心迹。万一杀神回来,他没出来迎接,后果想都不敢想,商户那两具尸体还停在衙门中,他不想也躺过去。
看着文士的表现,张怕话都不说一句,打马转身出城。文士赶忙相送。张怕自是不用理他,也不用叮嘱些什么话,相信文士再不敢为难那二人。
文士久在官衙中混,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极是有数,如此杀头大事,断不敢抱有侥幸心理。话说回来,他已经侥幸试过一次,趁张怕不在拿人索银,可是张怕当夜就赶回来,意外碰到三十多名假冒马贼的官兵,不眨眼的全部杀掉,且还敢大摇大摆进城,跟没事人一样,这等狠人,文士万不敢再得罪一次。
舍了文士不理,出城后转往南行,解决掉城中事情,还要去军营看看。那帮敢跟他动手的兵痞就是那营地出来的。
这一次朝廷下令组靖南军,步兵不算,光骑兵就聚了七支队伍,由各县各郡各府兵士汇聚而成,战时取消原有番号,统一调遣。此处骑兵军营是七支队伍中支,扎营已有三日。可惜时间太短,军心未定,军纪始终没有好转
第七百一十九章 边关战事
第七百一十九章边关战事
早上见过的三百多骑兵,连同昨夜被杀的三十多人,都来自越国西面某郡。仓促成军,良莠不齐,兵士有好有坏。因为劫掠一事,坏的三十多人被他杀死,其他兵士倒没有太大劣迹,嚣张跋扈难免,却是罪不致死。只是因为武将贪心,发出一道错误命令,枉添百条亡魂,说出来不免有些唏嘘,所以张怕没难为剩下骑兵,放他们回去。
此次是全国性的调兵,数量达到一百六十万之多。北方兵于都城会师,分批分路往南方出发。南方兵则就近集合整顿,开往前线。
至于前线在哪,为什么调兵,去靖的什么难,答案很简单,吴国兵打过来了。
大陆地形很不规则,越国南方与齐国接壤,齐国南方是吴国和大海,可是越国也有入海口,而且同与吴国接壤。
简单点说,大陆东南像一条斜线,斜线下面是大海,斜线被很多国家占据,占据最多的国家是吴国。
吴国海岸线最长,整个吴国好象一弯月牙贴在海边,一边是海,另一边是大陆两大古怪地方之一的死亡山脉,海和山脉夹出个狭长吴国,两头各有一条路,分别通向齐国和越国。
吴越两国交界处是一个关口,在死亡山脉近海处裂出一道五里长五里宽的通道,通道两边分别有越国和吴国屯有重兵。
吴国是大陆上战乱最多的国家,连年内乱不止,分为十三个势力,都以吴为国名,为方便区别,分别名之为上吴、兴吴等名称,和越国接壤的是白吴。
吴国终年战乱,修真者也是乱打一片,随着十三个大势力逐渐统一各地,修真者也形成十三个大的修真门派,每一个修真门派就是一个国家的支柱。白吴的国柱是白莲剑派,外人叫习惯了,直接称之白吴剑派。
越国和很多国家接壤,但是战事不断的只有北方凶蛮和南方白吴。北方凶蛮与宋国是大仇,相应的很少对越国出兵,后来妖兽祸乱,更是直接停了战争。从那以后的几百年间,整个越国的边防重事就是白吴。边境屯兵从不少于六十万。
仅仅为了守护一道五里长五里宽的山道就要屯兵六十万,可见白吴军队有多凶悍。
南方十三吴,男人从童年起开始接受战备训练,成年后历经战事,能存活下来的无不是军中精锐,举国皆是此等兵士,根本不是越国兵士能抗衡的。
越国朝廷想的明白,打不过就用人命填,用数倍于白吴军队的兵士屯守关口。哪料到白吴根本瞧不上越国,只是拿越国兵士练兵,尽派些新兵来此磨练,练成悍卒带回去与西方的烈吴金吴为战。这种情况存在许久,直至今年,西方烈吴金吴联兵进攻,大败白吴,连战七十阵,连破七十城,将白吴地盘缩小三分之一。
吴国人打架悍不畏死,士兵和士兵打,修真者和修真者打,连续七十场败仗,让白莲剑派和白吴遭受到巨大打击,最后不得已请出白莲剑派两位剑术宗师,全靠这两位宗师拼力一战,终于止住白吴溃败。与烈吴和金吴两国重新形成僵持局面。
以白吴之兵,短时间内不可能杀败两国联军收复失地。但是不收复失地,国运变差不说,兵员也会减少许多,便有大臣出主意说,强攻越国,占其地盘,收其精兵,尽快发展壮大,以越国降兵牵制烈吴金吴军队,再集合白吴精兵强攻,能收复一块失地便收复一块。
国主采纳这个建议,扩大越吴战事。起时数次大战,双方死伤严重。白吴一看,这不行,这不是两面打架,两面受损么?请来白莲剑派剑修,让他们帮忙制敌。
白莲剑派修士有修真者的骄傲,不愿意欺负普通人,随便派了十来个人,想着碰到越国修真者就退回去。可是越国南方魔门隐匿不出,小的宗派不敢与之抗衡,这十几个低阶剑修竟成了边关处的至高存在,顺便就决定了越吴之战的结局。
除战死和溃逃外,越国被俘兵士达到四十万之多。如此结果,举朝震动,故成立靖南军,大越王朝拼着聚集一百六十万军队,也要夺回俘虏夺回关口。
只是没料到,兵多了,匪兵也多,一路上很是扰民,张怕就很凑巧的碰到一路。所以要去兵营看看,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混蛋同样为非作歹。另外,他也要去一趟关口。
白吴兴兵,倒霉的是越国百姓。张怕当然看不下去,他连丢失三千孩童都会亲自出手救回,更不要说数十万上百万军士的性命,怎么可能不闻不问?佛问,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答,张怕入,他很有入地狱的勇气。
他们一行共有八十一匹马,算上张怕,分乘六十五匹,还剩十六匹,除一匹装模做样拉辆小马车以外,其余的不须缰绳,也不须控制,自动跟在车后。
这一行队伍谁看了不眼馋?就算再不懂马的,看到如此神勇龙骏也会赞一声好。可惜马上骑士全是孩童,让人慨叹连连。
从城门离开的时候,百姓和守城兵丁都很眼热,等他们行到十五里地之外的军营时,更是直接引来骑士们的疯狂围堵。
堵他们的不是普通兵士,一水儿全是军官,开始是一个,后来来俩,慢慢的越聚越多,强拦着张怕说买马。瞧那意思,张怕若是不卖,他们便会硬抢。
张怕不理他们,往大营里瞅两眼,兵士们或在列队,或在收拾营帐,准备拔营南行。一共六千多人,因为合兵没多久,将令竟然无法顺利执行,做事情都不统一,战力可见一斑。
此地处于宁河流域,张怕还记得,当初从越吴关口出来后西行,两日后到达宁河,顺宁河南下没多久就是入海口,而沿宁河逆流而上,便是此处城郭。
骑在马上略微想想,瞧大营不紧不慢行动,南方局势应该还不算太过紧张。
他不说话,一军官恼怒,伸手抓向他,喝道:“卖马”
张怕不说话,座下龙驹扬蹄而起,踢向那人胸膛,也没用力,只轻轻一碰,军官倒飞三米摔在地上。
这一脚踢,令众军官齐怒,刷的有人抽刀欲砍。张怕白了他们一眼,低声道:“都给我滚蛋。”在一片即将收起的营帐中,有个木头架,上面吊着早上见过的武将,后背伤痕累累血道满布,全是鞭笞痕迹。却没看到兵士受罚。
他骂了军官,军官当然愤怒,当时就有人要举刀杀人。这时从军营中跑出个小校,执令旗喊道:“大将军令,命诸位将军各回营盘管带自家兵士,未时拔营。”一群军官受将令,怒视张怕,然后转回营地。
张怕听着很好奇,长这么大,还头回听到下午出发行军的军队,这将军有些意思。
等军官们走,小校又道:“奉将军令,征调民马入军,请先生留下姓名籍贯,待禀明朝廷,将有官府出资买下这些马匹,届时银钱会奉送上门。”
张怕一乐,还是大将军狠,直接空手套白狼强留全部马匹。他手下人好歹想着花点银子意思意思,老家伙不但不出银子,还扣上朝廷的帽子压我,真是该死。他来营地转转,是想看看有没有早上四个女子一般的可怜人。不料没看到可怜人,反引出一批贪心人,唉,这就是兵,这就是当今老百姓的兵。
从前些年宁河水患,他杀死许多贪官污吏,到如今的军士用强,这个大越皇帝一天到晚到底在干嘛?就管不好手下?叹气着摇下头,一摆手,马队出发,顺路缓缓而动。
小校看张怕不理他,视军令若无物,忙大喝道:“战时违抗军令,其罪等于谋逆,来人,拦下他们。”他早做准备,一声喊,从营门处呼啦跑出百名健卒,各执刀枪横在前路。
张怕不想和这帮兵匪置气,抬手指着军营中吊在木架上的武将说道:“你去问问他,为什么会被鞭笞。”
小校一听,面色微变,别人听不出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却是明白的很。凌晨武将带三百人出营寻逃卒,上午带二百人回来,说是其余兵丁都死了。大将军震怒,因顾忌未战先斩大将于战事不利,故留下他性命,但是传令受十日鞭刑,也不打死他,就是要他每天痛苦。
这个命令就是小校传的,听张怕这么说,小校心下怀疑,难道是他杀死百多兵士?
他只是传令,知道武将手下人被杀,但是不知道详细情况,否则不用怀疑就可以肯定是张怕干的,身边带着一堆小孩和一堆骏马,这么明显的标记怎么可能认错?
大将军倒是知道这些事情,也知道张怕和一群小孩来在营地之外,但是他不信武将所说,不信一个青年可以片刻杀死百名军士,所以派人出来抢马,顺便还要杀人。
前有军士拦路,个个面目凶狠,满脸杀气,吓到数十孩童,或胆怯或躲避,也有孩童大声喊叫,张怕回头看看他们,一字字清晰说道:“这世界没有什么能让你们害怕,记住了,什么都不可怕”孩童们迷惑看他,前面那些人都拿刀子了,难道还不可怕?
第七百二十章 烟花
第七百二十章烟花
张怕又道:“记住,不要害怕任何人,不要害怕任何事,记住没有?”他想起曾经的自己,什么都怕,要多丢人有多丢人,虽然后来经历种种事情,慢慢变得胆大,不再害怕,但是那段日子,永不会忘记,轻易也不愿意想起。
孩童们哩哩啦啦回道:“记住了。”声音有大有小。张怕再问一遍:“大声点儿,记住没有?”“记住了”不管四岁还是十岁,在一刻齐声回话,声音虽然稚嫩,却透着坚决。
张怕重复说道:“记住了,什么都不可怕”
“记住了”孩子们更坚定的重复喊道,在这一刻,被人掳走不害怕,失去爹娘不害怕,哪怕永远见不到爹娘也没有了家,也要不害怕
孩童们的齐声回答让拦路军士愣住,怎么个意思?当着我们面玩战前动员?还是跟一群小孩动员,你还能再瞧不起我们一些么?兵士们怒气盈升,很想扑过来杀人。不过他们的怒气仅冲张怕而发,并不想为难孩童。
张怕察觉到对方杀气所指,心说还成,起码比武将那拨人强,他们还想抓小孩威胁我来着。手中举起硬铁刀,朝侧面无人处轻轻一斩,地面马上翻出一道十几米的长沟,收回刀冷冷说道:“我不想杀你们,让开。”
一刀之威,破地十几米长?再傻的人也知道张怕不好惹,但是受军令所限,百多兵士无人后退。
张怕无奈,为什么总要让步于普通人?抬手一挥,马队掉头,朝来路而回。他在最后面举着大刀说:“劝你们一句,就别追了。”说完掉转马头,跟着马队缓缓离去。
见张怕如此英勇,小校不敢妄下攻击命令,急忙跑回营地禀报大将军。不多时,銮铃响动,一队骑兵奔出营地,来到十几米的长沟前停下,为首者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看着长长壕沟问道:“这是他一刀之威?”
身边小校赶忙说是。壮汉转头看向远处慢慢行进的马队,想了会儿,下令道:“不用再受鞭刑了,放了他,好好养伤。”他说的是木架上的武将,然后挥手命前方军士收队,又抬头看天,估算下时间,策马回营。
张怕不愿为难一帮听命与人的大兵,只好决定返回城郭,穿城而过往东走,稍绕些路。走了会儿,发觉孩童们很有骑马天分,便收起马车和影虎,让马匹慢慢提速,跑而回。
孩童和马匹都服过伐髓丹,身体强于同类太多,人马相处一天后,配合的愈加默契。尤其一群小孩,本身没什么重量,而马匹改善身体后能托更重的东西,一路行来等若空跑,浑不吃力,加上速度不快,自然不会累到。
这十五里路走的又要快一些,很快进到城门,守门兵丁一看,这杀神怎么又回来了?都知道他是杀人凶犯,却无人敢上前缉拿。一个个退开老远,惟恐惹来杀身之祸。
张怕带队进入城中,看看时间,将马队带到前两天吃饭的酒楼前停下,门前伙计一看,天啊,惹祸的大爷又回来了,苦着脸上前招呼。张怕说道:“晚上别开业了,我包了。”回头招呼小孩:“下马。”
一帮小孩也真猛,不论大小,统统是翻身就要往下跳,只是动作还不利索。幸亏马儿聪明,提前跪下前蹄,让孩子们稳妥下地。张怕看的吓一跳,问带头往下跳的小孩:“你们干嘛?”那孩子昂头回话:“我们什么都不怕。”
张怕郁闷,你这是不怕么?这是犯傻。带着孩童进店吃饭。
他来的又有些早,不是饭口,店里没人。张怕跟柜台帐房说话:“菜本上的菜,有多少做多少,除去汤不要,其他都要,什么凉的热的冷的荤的,全拿食盒给我装好,再上一桌好席,先吃着。”说着话丢出两锭金子,足有四十两。他不会做饭,不能总拿肉干糊弄小孩,所以多买些现成菜肴预备着。
“好嘞。”帐房收了金子去厨房吩咐,这面有伙计上茶奉毛巾伺候着。
一顿饭吃到半夜,菜本里的菜炒到第十遍,各种食盒堆满酒楼大堂,帐房过来说话:“客官,不能再炒了,盛菜的盘子不够了。”
张怕说好,让帐房算帐。帐房先生噼里啪啦好一阵摆弄算盘,然后说话:“客官给的钱够了,还余……”后面的话被张怕打断:“够了就行了,再搬两桶酒过来,你们一起去。”把帐房和伙计一起打发走。
帐房仔细,担心出什么事情,先锁了柜台抽屉再慢慢往后走,边走边注意张怕行动。张怕趁他不注意,刷的收起所有食盒,冲孩子说话:“走喽。”
小孩见到处都是的食盒突然就没了,一个个惊喜异常,拽着张怕说话:“变戏法,变戏法。”他们一闹,帐房又跑回来了,先是检查柜台,一切如常,再抬头看张怕,这才发现一地的食盒都没了,张大了嘴不敢相信。
马匹乖巧等在外面,于街边两两成列,引得路过行人看了又看。见没有缰绳,便有贪心人想套一匹走,可是才走近就被人拦住,耳语他说道:“杀神的马,不想死就别动。”
昨夜刀斩三十五人,杀神之名传遍城中,无人敢惹。
张怕听了这话只是一笑,等孩童上马后,往东出城。伙计在后面抱着酒桶追来,气喘吁吁喊道:“客官,您的酒。”张怕说道:“赏你了。”打马而去。
马队得得出城,按说应该先把孩童送回天雷山再去越吴两国关口,可是这帮小孩很缠人,时刻不想自己离开他们视线,整日看的死死的。知道是害怕被再次抛弃,张怕心中痛惜,不忍让他们伤心,便带着一起南下。
此时是半夜,张怕偷偷拿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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