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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八仙之吕洞宾传奇-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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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李玄奇怪的问。“傻小子,第一,谁要知道,你是前东华大帝的兄弟,弟继兄职。理所当然!第二,你是老子圣人的亲传弟子,首圣弟子,做个东极大帝。说起来还是屈就了呢,第三。有我师通天教主的亲封敕命,那里轮得到那个玉帝讲话?”
“更何况你有手中这封神榜与打神鞭二物。可调动这榜上所有周天神将与星君为已用,这榜上有名的神将多的是我们截教师兄弟…”说到这里,孔宣声音黯然,颇有几分难过。
“玄弟,天庭四御中的南御正是元始天尊弟子南极仙翁,就算因为我师与你师不合,但是想必南极即便不会帮你,也不会对你多加为难,综上所述,你自已说说看,我们三人中,是不是你最适合去天庭?”
被孔宣说的哑口无言,李玄低下了头:“好吧,我听两位大哥的话就是了。”孔宣哈哈大笑,拍了拍李玄的肩头:“玄弟,如此你我分道,我去西方,你上天庭,我们兄弟齐心,必能达成所愿!”
与孔宣二掌相交,李玄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重重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吕阳顺着那根天柱来到第三层,在那天柱的顶端,在经历那两二层历练的吕阳,本来以为有了极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是面眼前现出的这一番惊象,还是大张着嘴惊叹到:“尼玛的…好壮观啊!”
从他的眼前延伸开去,一层接一层的台面相迭,数了数,一共有十二层之多,在最高的那一层上,矗立着一座宫殿,雕梁画栋,飞檐丹壁。只是宫殿嵌在最高台上,却在恢弘中显出几分奇诡来。
轻嘶了一口气,这玄黄塔果真是步步惊心,处处古怪,吕阳默然半晌,举步就向前走了过去。那石台之上一片漆黑,却已吓不到身经百战的吕阳。
体内传来盘古的一声惊奇,吕阳停下脚步:“前辈,怎么了?”话说盘古很少发出这样的惊叹的声,能让这位祖宗惊叹的事,吕阳怎敢等闲视之。
“没事,你快些走吧,,罗嗦什么。”不耐烦的的声音传来,被喷了一脸的吕阳,郁闷的在心里问候了盘古全家之后,不知不觉已到那十二层高台上的那个巨大恢宏的宫殿门前。
依旧是一片死寂,一片黑瞳。伸手推开殿门,木门厚重,入手沉重,好随着吱呀的声音响起,好象亘古末曾开启的大门缓缓打开,吕阳屏气敛息,浑身灰光泛起,等到尘埃落定后,举步走了进去。
黑暗中一个人影静静在站在那里,手里好象还拿着什么东西,吕阳冷笑一声:“阁下是谁,何必装神弄鬼?”说完这句话,吕阳手中金光大放,一道金光照亮大殿,奇怪的是,那道诡异的人影却不见了。
那个人影确确实实的存在,以今时今日的吕阳的功力修为,绝对不会走眼,可是那人影那里去了?一种近乎窒息的气氛在这个诡异的大殿中流动起来。
而吕阳此时的目光,却被大殿中墙壁上的画吸引住了目光。吕阳眼光落处,心脏忽然砰砰跳了起来!
飞快的围着这个大殿飞了一圈,停到原来住脚的地方,吕阳呆住了走到先前那画跟前,抬起头来,只见第一幅画上,一个人鸟面人身,胁生四翅,脚底匍伏着亿万臣民,正在虔诚向那怪人乞求着什么。
呆呆得看了半晌,一幅幅的看了过去,最后停到第六幅画前,停住了脚步,画中一个女神,身穿土黄衣袍,厚面方颐,一手持着一团土壤状的物事,另一手中捏着一朵红花。
一见那朵红花,吕阳心如雷震:“彼…岸花?”此时吕阳已然全明白了,放眼这个大殿,看来自已的当初入这玄黄塔的目的地就是这里啦!
那十二幅图,由帝江而起,到玄冥而止,而吕阳停在这第六幅画壁上的这个女子,正是十二祖巫中的第六祖巫,大名鼎鼎的后土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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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大雄宝殿之上,三千菩萨,五千佛陀,无数的比丘僧、比丘尼济济一堂,旃檀香花,天龙绕柱,无尽欢喜赞叹之声,十方花雨缤纷,一派兴盛之景。
今日正是唐僧东来取经之日,端坐莲台宝座,法目微睁,望着下边跪着一溜四个人,呃,严格来说是一人三妖,微微点了点头。这西游之事攸关西方大业,可是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么顺溜。
总算有惊无险的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如来总算松了口气,眼下只要给了这四人真经,带回东土,就算大功告成了,想到这里,如来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而通天河畔,一个青年负手踏波而上,风急浪涌,那人却屹立如山,眼望西方,轻轻一笑:“吕阳,你要我在此等候,不知准或不准啊。”
身后五色一振,随即陷入虚空,通天河上唯有风浪拍天,水鸟低飞。
天庭东极青华宫,下方一排屏息宁神的肃手而立的仙吏们,小心伺候着端坐宝座上的新任上司,这位年轻的大帝,敕号是太乙救苦天尊,掌先前东华大帝所有职事,位天庭四御,统八万四千真神。
李玄看看身上金袍,摸了摸顶上金冠,长长叹息一声,想起那日自已手持通天教主圣人金旨入通明殿见昊天时的情景,那昊天的脸色,竟然象开了颜色铺一般,煞是好看。
在自已亮出封神榜与打神鞭之后,昊天居然直接倒在了宝座之上。随即老老实实的颁了圣旨,自已顺理成章的来到了这东极青华宫,伸手取出封神榜,李玄微一凝神。即然身负重任,那就得好好干,才能为大哥分忧。
而吕阳此时,正在凝望着那幅巨大的壁画,看着画中那个温柔威严的女子,伫立半晌,忽然撩袍跪倒,恭而敬之的叩了三个头。
心府之中传来盘古酸溜溜的声音:“死小子。我老人家对你多方加以造就,你却对我呼三喝四的,这画上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居然还跪上了,气死我了。”
吕阳翻了个白眼。口中道:“后土娘娘胸怀广大,慈悲盖世,舍却一人之身,身化轮回,为众生形成六道更替。象后土娘娘这样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神明!”
说完后,对着神像又是一礼:“娘娘,后辈吕阳,肯请现身一见。”话音一落。自那壁画之上忽然现出一道黄光,吕阳知道这是后土灵异。更是小心,躬身站在一旁。静候后土出现。
黄光散去,殿中现出一人,却是与画中女子面貌一样,却是人首蛇身,背后六只手,胸前两只手,持着两条腾蛇,身上缠着道道玄黄锁练,正是吕阳先前随老子入塔时所见一模一样。
吕阳与十位祖巫相处时日不短,知道这是祖巫真身显象,也不以为怪,只听后土静静开口:“这位少年,玄黄塔非是等闲之地,你来此,却是为何?”
声音如人,一样的厚重温婉,几句话透出其中关怀之意,吕阳觉得心中一暖,先低低应了声是:“娘娘,在下来这玄黄塔就是专程为了娘娘而来。”
“哦?”后土脸上露出几丝惊异之色,随即隐去。只听吕阳接着道:“在下来此,想求娘娘一滴精血。”
后土轻轻哦了一声,声音淡然:“一滴精血倒也不算什么,可是你可知道,祖巫精血,却不是你这凡人之躯所能承受,你若受了,必然会爆体而亡,所以,少年你还是回去吧。”
说完黄光闪动,便要回到壁画中而去。吕阳大喝一声:“娘娘且慢!”
后土并不转身,但是身形却停了下来,声音微微不悦:“还有何事?我所说句句是实,祖巫精血,与你有害无益,何必多做纠缠?我知道你孤身进这玄黄塔,必有不凡之处,可是我还是多劝人一句,此塔神异非常,进得容易出去难,速速想方离去吧。”
吕阳呵呵一笑:“娘娘稍安勿燥,请转身一看。”后土不知道这少年到底要搞什么鬼,可是奇怪的,在他踏进这大殿中后,就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好象这少年身上有一种极为亲切的熟悉感。
心中虽然不耐烦,但是还是转过身来,静静的凝视着吕阳。再看吕阳,手上捏了个极其古怪的法诀,而看在后土眼里,平静祥和的脸色忽然大变!身上剧烈颤抖起来,脸上神情大变,伸手指着吕阳:“你…这是从何处学来…”
吕阳并不答话,口中轻呵一声,身后现出二翅,轻轻一扇,这大殿中虚空为之一荡,后土眼色迷离,嘴唇颤动:“帝江大哥?”没等她惊叫出来,吕阳再次变化。
左脚一跺,一道金光自下而上腾空而起,转瞬化成一座金山,右脚踢出,一道青气迷离,金山之上顿时青翠点点,长春之藤缠绵而上,生机勃勃。
后土捂住了嘴,眼中珠泪滚滚而下。再看吕阳出手如风,左手放出一道火龙,右手一道黑龙,二龙一经出手,顿时在空中缠在一起,嘶吼有声,打在一处。
口中长呵一声,二龙之上顿时云雾弥漫,雷声滚滚,伸指在额中一划,电光如蛇,撕裂风云,大雨倾盆而下,做完这一切,吕阳双眼一闭,霍然转向后土,而后土眼望这一切,当真是恍然如梦,吕阳展示这些神通,都是自已的不知多少年没有见的兄弟姐妹的独有本源之道,眼泪如同开了口的堤坝,泪痕纵横。
“这究意是怎么回事?”后土在巨大的激动与悲伤面前,再也承受不住,自已的兄弟姐妹不是在巫妖大劫中,与妖族同化天地了么?那这少年身上的本源却是如何得来?
后土瘫软在地,呼呼直喘。此时的她不再是十二祖巫中那威名赫赫的后土娘娘,也不再是身缠玄黄炼,深囚玄黄塔万年寂寞的上古神祗,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女人!
脑中一时纷乱如麻,心中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不可能,这不可能…”此时一只手出现在眼前,后土缓缓抬起头来,忽然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伸手的是吕阳,只见他一眼纯白,一眼纯黑,后土终于崩溃了:“是你?不是你!你到底是谁?”
后土终于痛哭失声。挥手奋力打开吕阳的手,先前的安定祥和半分不见,剩下的只是一个痛心狂乱的女子。
长叹了一声,收了种种神通。缓缓开口道:“娘娘,这就是我来求你的精血的原因。”后土渐渐宁定下来,拭去泪痕,身子虽然依旧颤个不停,却已不象先前那样狂乱颠倒。
不用后土催促。吕阳就把自已入地府见到地藏王开始,再到祖巫洞府发生的一切,一一祥细和后土说了一遍,这一切奇诡莫测。着实令人难以置信,可是眼前的一切又在明显提醒她吕阳说的一却都不假话。
等到吕阳说到十位兄弟姐妹献出最后的一滴精血。化道于天地的时候,后土再次落泪。吕阳不知从何劝起,只得在一旁默默站立,不发一言。
良久之后,后土平复了心情,复杂的看了吕阳一眼:“你这阴阳无界眼,得自烛九幽亲传,他还活在世上么?”
原来得自烛九幽的的时间本源神通,竟然有这么一个霸气的名字,吕阳倒是出乎意料,点了点头:“不错,浊九幽前辈现在的确还在地府。”
后土眼神突然放出光来,随即一暗,长叹一声,左手竖起如刀,霍然斩下,一滴精血抛出,直奔吕阳而去,失去一滴本源精血的后土脸色苍白,挥了挥手,疲惫之极的摇了摇手:“你去吧,我很累。”
吕阳默默收起那滴精血,见后土身影落寞,忽然心中一动:“娘娘,你想不想出去见见烛九幽前辈?”这一语有如石破天惊一般在后土心中炸响,猛然停住脚步,霍然转过身来,一对慧目闪闪:“想又如何?”挥手一振身上玄黄键,苦笑道:“此物是天地功德所化,在这玄黄塔内,无物可破,若是有法子能出去,我何必还等到今日?”
“万幸老天送你进这玄黄塔,让我得到千万年来念兹在兹兄弟姐妹的信息,这么多年了,我一一亲手绘制了兄弟姐妹的画像,每天靠着回忆活着,谢谢你,你带来这些消息,又有够我忙活一阵子啦,这些壁画我又得重画了!”语声无限欣喜,发自内心的高兴。
“至于烛九幽?”提起这个人,后土脸上顿转温柔:“若是你有机会出这塔,替我带句话与他,就说我很想念他,两长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说完叹一声,说不尽的荡气回肠,辗转悱恻,无尽伤心。
说罢伸手一指,烛九幽那一幅画忽然开了一扇门,露出黑沉沉虚空颜色,后土声音低沉:“前方路途惊险,不过你竟然能够入塔,又一路平安到我这来,必有保命之法,我也不必再多饶舌,自求多福吧。”
说完身化黄光,就要向画壁之中遁去。吕阳大急:怎么这么急性子呢?等人把话说完了再走好不好呀。
大吼一声:“娘娘慢走,看这是什么?”灰气如云龙一般一个卷舒,一杆大幡现出来,幡尾飘扬,六尾上一道青色一道红色,耀眼分明。
在六魂幡现出的那一刻,化成黄烟的后土忽然现出身形,惊讶的望着那个如椽巨幡。这表情倒把吕阳唬了一跳,难道后土修为比元鸿子和冥河都要高出一截,一眼就能看到这六魂幡的不同寻常之处?
事实证明,后土是看出这六魂幡的不同之处,却不是吕阳想的那样。神情凝重的向吕阳一步步走来的,一字一句的道:“此物…此物你到底从何而来?”
面对步步紧逼而来后土,感受到那股逼人窒息的气息与杀意,吕阳都要哭出声来了,为啥?他好冤啊,本来是一片好意,想按照盘古所传之法,将后土摄入幡中,虽然现在看来委屈一点,如同幡中器灵一般,可是总比困死在玄黄塔中要好上千倍万倍啊。吕阳对天发誓他没有恶意的呀,可是后土这忽然神情大变,究竟是为了那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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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后土没有让他多疑惑多久,强压心头激动:“此物中有我极为熟悉的气息…‘说完双臂展开,眼睛轻阖,全心感应。
默然呆在一旁,吕阳不知说什么好。这六魂幡得自通天,可是据盘古说,此宝却是来自混沌的大道至宝,可是不管打那论,此物和后土也没半毛钱的关系啊,那么她口中说的这种熟悉感却是打那论起啊,吕阳一头的雾水,直接糊涂了。
见后土娘娘沉醉在思索当中,吕阳也不好直接打扰。正尴尬的时候,后土终于平静下来,睁开眼睛,脸上乍喜还悲。
在一旁小心道:“娘娘……”不等吕阳说完,后土挥手止住吕阳的话语,缓缓道:“少年,当日祖巫洞府中,我那十巫兄弟姐妹化道于天可是你亲眼所见?”
见后土一再提起这事,吕阳就是根木头也觉察出点什么了。仔细回想那天的情景,十巫在空中联手,身形一同慢慢消失的景象再次浮现。真没有什么异常的,吕阳摇了摇头。
后土微露失望之色,眼神移过吕阳的脸庞,落到那面长幡之上,古怪的很,后土总是觉得在那道长幡上有自已极为熟悉的祖巫气息!
后土终于按捺不住,轻移脚步,走到长幡之下,一只素手,叮当有声,吕阳这才发现,在她的双手腕上,有着细细玄黄锁练,不由得长声叹息,就算慈悲盖世的后土,也难逃这天道之厄。
伸出的手微微颤抖。仿佛要确认什么一样,放出一道黄气,射向那道静止不动的长幡,吕阳屏气宁神。知道后土所为,必有深意。
那道黄气沿着幡杆爬入长幡,并无异常,可是即将侵入幡面的时候,忽然幡面一片灰气迸发,将那黄光挡在外边,狠狠的弹了开去。
后土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连着向后退了三步才停下。这还不然,那长长幡尾无风自动,一道清光,一道红光闪过。现出元鸿子与冥河二人,落地环视四周,元鸿子放声长笑,对冥河道:“冥河,当日我要你入幡。你死活不肯,如今感觉如何?”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幡内有无尽混沌灵气,对我修行补益极大。”说完二人对吕阳躬身施了一礼:“我二人能有今日,都是小友成全。恩同再造。”
吕阳含笑不语,后土在一旁惊诧之极!元鸿子此人她只闻名却没见过面。但是也知是极厉害的一方大能。而冥河她却太熟了,她们十二祖巫全盛之时。就与血海冥河多方争斗,直到最后她身边轮回之时,那轮回所立之处,正是血海边缘,二人可以说是过节已久,老对手仇家。
不过此时二人见面,这万年囚禁下来,心境早已改变,冥河虽然残暴不驯,却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看到后土虽然不喜,但他是积年老怪,一见吕阳对待后土的神色,就已看出三分奥妙。
后土蹙起眉头,冷冷横了冥河一眼,眼神继续落在长幡之上,从这幡上跑出两个大能后,那幡上传来的熟悉的气息非但没有减少,反倒让后土更加确认自已心内的想法。
见后土居然无视自已,冥河大怒!怪眼一翻,便要反唇大骂,元鸿子见机的快,伸手拉了一把,总算把冥河那破口大骂堵了回去。
后土神色急切,转身对吕阳道:“少年,你这幡中可还有旁人居住?”吕阳寻思了半晌:“娘娘,这幡在玄黄塔中现身,一层有元鸿子前辈入驻,二层有冥河前辈入驻,这方到三层,之前并无人进驻其中。”
眼光扫过元鸿子与冥河,她为人谦和有礼,连忙对元鸿子躬身一礼,元鸿子还礼,后土是十二祖巫,身份尊贵并不下于已,更兼身化轮回,功大于天,被后人尊为大地之母。这地母一礼,就是元鸿子也是生受不起,当下还礼不迭。
后土望着冥河,见这老对手老仇家,依旧是几千年前一般,其狂傲不驯之处,无一减弱。可是遥想当年自已兄妹的雄心霸图,随着时间流逝,尽化尘土,当年十二兄弟纵横洪荒,逍遥自在,而如今却只有自已一个孤零零受困于此地,无限凄凉。
“后土!人生何处不相逢,我只以为终生于你不会再有相见之期,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你也被鸿钧困到这玄黄塔…”说到这里,哈哈大笑,甚是快意。
冥河在这放肆大笑,吕阳不高兴了。没等后土说什么,吕阳低喝道:“冥河前辈,后土娘娘与我有半师之谊,前尘过往之事都已做罢,你方才脱困,还请收敛些罢。”
被吕阳揭短的冥河笑声顿时被掐了脖子的蛇一样止住,脸上少有的露出了羞红之意。还是元鸿子见机的快,拉住冥河笑道:“小友见怪,冥河道友与后土道友多年朋友,这见了面…自然是欣喜忘情了。”说完哈哈大笑。
还好有元鸿子插科打诨,化解了这难堪的场面,后土见冥河吃瘪,不由得微微一笑,冥河气得扭转了头,他如今身入六魂幡,虽然称吕阳为小友,那是吕阳给他面子,说白了,他与元鸿子现在就是幡中器灵,就算叫吕阳一声主人,也不为过。
更何况,这幡中有无穷无尽的混沌灵气,冥河入幡不过数日,那万年不曾增涨的道行,竟然已有些许涨动,这怎么能不让他心生狂喜,现在就算吕阳拿大棒子赶他走他不会移动半步了。
后土不去理会冥河的自怨自艾,眼神落在长幡之上,转头对吕阳道:“少年,你先前说可以带我离开此地,就是让我身入此幡么?”
吕阳点了点头:“娘娘,你在此地身受囚禁。不见天日,不如入了此幡,我脱塔之日,自然放你们出来。到时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元鸿子与冥河一听,顿时两眼放光,都快要喷出火来了。对于万年被囚的他们,自由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可望不及的奢侈。
后土凤目之中放出光华,点了点头:“当年的十二兄弟姐妹俱都化道,只独我一人活着还不如在塔中来得心安。”
原来后土不随自已出去却是以这种近乎自罚的心态。在这塔中赎罪,吕阳大为怜悯。毕意十二祖巫因为后土身化轮回,而不能凝成盘古真身,导致了最后的其他祖巫与妖皇同配。虽是天命,也是人为,看来后土为了此事一直不安于心。
总算得了机会的冥河在一边幸灾乐祸:“这万年囚禁,看来你人都被关傻了!”元鸿子大惊,连忙死拉了他一把道:“道友失言了。还不快向后土道友赔罪。”
一边的吕阳勃然大怒,怒视冥河,吼道:“冥河前辈,你是一方大能。却如此口出无状,若再不知收敛。那么我们前约之事就算做罢,我送你回二层再呆上个千年万年罢。”
冥河一听。脸色顿时变化,他性子狂傲,元鸿子与后土的话他并不放在眼中,可是吕阳他真不敢惹了,当下嘿嘿讪笑了几声,转身站到一边,那样子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
元鸿子与后土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见后土不恼不火,吕阳自然不为已甚,后土轻笑道:“少年,不必对他多加责怪,他秉性如此,我见得多了。”
见后土居然替自已说话,冥河大为奇怪,不过见吕阳态度鲜明向着后土,冥河一肚子话也不敢反嘴,只得大大哼了一声,一边腹诽不断。
后土也不去理他,转过身对吕阳道:“少年,承你好意,请将我收入幡中罢。”吕阳本来就是有此意,大喜道:“娘娘,你想通了么?你能这么决定太好了!”
“我有大罪于巫族,可是你这幡中有我熟悉的巫族气息,看来非是我亲身走一次,不得清楚明白了。”后土长声叹息。
这么一说,吕阳又有点糊涂了,搔了搔脑袋,不管怎么样,后土自请入幡,却是吕阳求之不得的,当下不再多言,凝神摇动长幡,灰气迸发,将后土身形笼罩,在元鸿子与冥河欣羡的目光下,后土化成一团土黄之气,随着灰气一个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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