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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脱"肛"的野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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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听说了，老板这样也算是宽待你了，你自己要吃一堑长一智，把本职工作做细致了，别想一口气吃成个王胖子。”
蹲墙角偷听的王胖子虎躯一震，默默扭过头来，留下一行热泪，蹲得脚麻的李大秃摸了摸他鼓出来的肚子以示安慰。
江彬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缪可卿为何突然提到王胖子，于是对了对眼神，两人默契地往回走。
“那个，可卿姐……你最近还好吗？”快到门口时江彬轻声道。
其实江彬对于缪可卿是怀着歉意的，这几天光顾着自己的事都没怎么关心过缪可卿，也不知道她与何扬怎样了。
“挺好的啊！”缪可卿答得漫不经心。江彬却担心地停下了步子步，看缪可卿挺直了腰板按玻璃门上的密码。
虽然与缪可卿相处得不算太久，但江彬知道，缪可卿就是那种状况越差越表现得没事人一样的个性，一方面是不想让周围人担心，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被同情，这样要强的姑娘让江彬觉着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有眼看着心疼。
门开了，项目部的同志们都围过来问缪可卿身体如何了，这几天可有好好休息。缪可卿笑着一一答了，时不时还调侃几句，看起来似乎一切安好。
这时候听了动静的刘建深走出来，缪可卿对他笑道：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众人哄笑。聊了会儿，刘建深便带着缪可卿一起进了小黑屋，告知目前工作情况。
缪可卿出来以后也和项目部其他人一一聊了工作进度，根据需要适当地调整了一下分工。江彬看缪可卿将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不禁有些感叹。自己何时才能成长到像缪可卿那样独当一面呢？
快下班的时候，缪可卿在Q上和江彬说刘建深请她吃饭，问江彬要不要一起来。江彬知道缪可卿是相当和事老，可是他现在还有罪在身，实在是无颜见刘建深，便找了个借口推了，缪可卿也不逼他，发了个无奈的表情便算了。
措不及防地听到舒医生的声音，蒋毅荣只觉着一股电流通过全身，瞬间就麻了，于是舌头打结手也跟着抖，支支吾吾半晌才憋出一句：
“我……我是蒋毅荣。”
舒禾忙了一整天，此时正趴在办公室桌上休息，被打扰的感觉令他有些不悦：
“我知道。”手机上有显示名字。
蒋毅荣听出舒禾话里的不耐烦，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立刻就泄了。
“那个，打扰您不好意思……我就想问问……问问那什么……”
“舒医生您好，我是‘心灵驿站’的江彬。”实在看不下去的江彬夺过手机道：
“我们的工作人员已将登记表发到您和张医生的电子邮箱了，不知您收到没有？”
舒禾听江彬那么一本正经地询问，也终于放下对于蒋毅荣吞吞吐吐的不悦。
“收到了，下午都发过去了。”
“好的，我会请他们尽快安排您和张医生过来培训的。”
“麻烦你了。”舒医生虽然依旧不冷不热，但语气明显不像刚才那么生硬。
“啊对了舒医生，之前听张医生说，您认识富乐堂教育培训中心的金总……”
江彬求着办的事舒禾自然听张邈说过，只是最近比较忙，还没有替他落实，被江彬问起话语里也便带着些歉意：
“我这两天里给你答复。”
“谢谢您。”江彬得了这句总算安下心来：
“麻烦您和金总说说，之前讲座出差错都是我的责任，虽然无法挽回，但想请他吃顿饭赔个不是。”
“好。”舒禾认真记下了。
江彬又谢了一次便打算挂了，无奈蒋毅荣在旁边张牙舞爪，唯有将手机又给了蒋毅荣。蒋毅荣捧着手机激动许久才终于贴到耳朵道：
“那个，江彬的事您费心了，您看什么时候我请您吃顿饭……”
“成！”对面爽快地答应了。
蒋毅荣沉默片刻：
“为什么是你？舒医生呢？”
张邈淡淡道：
“在我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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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前车之“鉴” 。。。
刚舒禾在讲电话时，张邈贴着听是江彬的声音便在差不多时打手势表示要和江彬说几句，然而舒禾说“张邈有话和你说”的时候正好蒋毅荣将手机捧在胸口培养情绪故而没听到。
而当蒋毅荣激动地说出邀请时，舒医生不小心把钢笔碰掉了正弯腰去捡，于是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的确是以单腿跪地的自知处在张邈的两腿之间……
当然，蒋毅荣听到这句是绝不可能想到当中还有那么多波折的，他十分理直气壮地想歪了，于是挂了手机嗷嗷叫着摇晃江彬道：
“怎么办怎么办？张邈和舒医生在搅。基！张邈刚还和我示威来着。江彬一听愣了愣，但想想似乎之前看到舒禾与张邈确实关系挺好的样子，于是安慰道：
“其实你们可以3P。”
蒋毅荣泪奔转身将脑袋埋进挂在梯子上的充气娃娃的胸器里嘤嘤哭泣。
舒医生很有效率，第二天上午就联系江彬说替他联系了金霖，这位金总比较忙，只有明天晚上有空，让江彬订好饭店告知地址，由他来转达。
江彬感恩戴德地挂了电话后便开始盘算着如何啃下金霖这块硬骨头，找个体面的饭店肯定是必要的，可是就明天晚上，怕是订好些的饭店来不及……
江彬很忧愁，于是挂了个签名叫“求推荐上档次又方便预订的饭店”
结果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嘲笑他是不是要结婚了等等，江彬很无奈，决定先筹划和金总说些什么。
刚打了几行字，Q就弹出一个窗口，是齐陆学长，齐陆问了江彬想要预订的时间、人数以及对酒店的要求，随后道他有认识个花苑饭店的大堂经理可以帮着定位。
江彬那个激动啊，连连谢过，齐陆片刻后便发来约好的时间地点包厢以及大堂经理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江彬立刻说要请齐陆吃饭谢他，齐陆让他别见外，江彬想想也不急于一时，以后训练有的是机会。
于是江彬又联系了舒禾，告知时间地点，舒禾稍候也告知金霖答应了，并且他明晚也会过来。江彬感恩戴德地谢过了，总算稍稍松了口气。同时也觉着，舒医生并不像他原先一位的那样冷漠。
太太平平地一天过去，江彬回去后告诉蒋毅荣今日的进展，蒋毅荣立刻激动道：
“我陪你去吧，当你后援团！”
江彬边洗菜边斜睨他道：
“你是为了舒医生吧？”
蒋毅荣嘿嘿一笑，江彬想想多一个人也无妨，也便答应了。
蒋毅荣问江彬打算怎么挽回，江彬把自己打算说的话演示了一遍，蒋毅荣想了想道：
“还是见机行事吧！毕竟之前你和那位金总也没什么接触，他答应来吃饭已经是有苗头了，明天多让他说说，说不定他一开场就表示愿意继续赞助呢？”
江彬摇摇头，哪有这种好事。不过蒋毅荣说得对，自己在这里死命想说辞也不一定能用得上，明日看情况随机应变吧！
“对了，你和老板……最近有没有……？”
江彬摇头，开火烧水。最近他和刘建深话都没说几句，而那仅有的几句也无非是不得不说的公事，这让江彬很失落也很沮丧，恨不能早些挽回局面。
当晚，江彬怎么都睡不着，除了担心明晚的饭局以外，还因为蒋毅荣今天问的那句话……
如果不是自己粗心大意捅这么大娄子，他还打算把电视里看的几个菜做给刘建深尝尝，还打算给他家地板打一次蜡，还打算给那总回来的猫儿立一块牌位……
和刘建深同居的日子里当时只觉着安心而舒坦，直到分开了发现，原来已经对这样暗藏原本被废弃的憧憬的生活有些依赖。曾听某位文艺小青年说过“爱情源于想象”，现在想想也确实如此。
故而才在与刘建深的相处中处处打岔，刻意破坏那些个引人遐想的气氛，反复告诫自己不要想入非非，毕竟有前车之“鉴”。可是人的感情岂能由理智控制，越是控制着不去想，越是在夜深人静时不经意就想得入神，假设了许多不可能，将自己的感情也绕了进去。不过想想也是性格使然，虽然明知这般是可能要担着希望落空的苦楚的，但就是情不自禁……
江彬今日刚一进门，就被缪可卿轰了出去：
“去去，不要保险！”
王胖子和李大秃隔着玻璃门哈哈大笑：
“江小彬你这是要去相亲去还是发胶要过期了？”
江彬怒而挠门道：
“让我进去！”
王胖子和李大秃用他们庞大的身躯死死抵着门不让进，外头要进来的同事们也不急，都端着胳膊笑，反正还有十几分钟才到上班时间。
拍了会儿门，江彬无力了：
“我请你们喝鸡。巴客！”
王胖子动摇了，李大秃坚持道：
“不成！我还有话要问你！”
“你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江彬只想快些进去。
“真正的好兄弟该怎么样？”
江彬被难住了，围观群众纷纷提供参考答案道，要“两肋插刀”、要“赴汤蹈火”、要“同生共死”，江彬想了想道：
“真正的好兄弟在你没女人的时候做你的女人！”
群众喷，李大秃激动地打开门握住江彬的手热泪盈眶道：
“好兄弟！”
王胖子也感动地扑上来抱着两人：
“好兄弟！”
其他同事也被这感人的气氛所打动，纷纷围上来痛殴三人。
“你们干什么？”一声质问终于打断了众人的情绪激昂。
纷纷猫儿见了耗子似地迅速溜回自己办公座位上。
剩下的三人就这么被暴露在了刘建深冷冷的目光中，王胖子眉一皱膝一跪抱拳一推：
“末将知罪！”
刘建深挑眉：
“提头来见！”
王胖子一哆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臣……遵命！只望陛下日后珍重！”说罢抹泪转身，大步流星地拐进了男厕所，并上了锁。
刘建深又将视线停在李大秃脸上，李大秃将头发稀疏的脑门对准刘建深反射了一道晨光道：
“臣……去将那叛将捉回！”说罢也飞奔去了男厕所，并在门上用莫尔斯电报码敲暗号，片刻后门开了，李大秃迅速闪进去，门又迅速关上……
孤零零的江彬站在玻璃门前，跟前竖着个面色不善的刘建深。
“你过来。”
刘建深终于发话，江彬只得低头跟上。
玻璃门合上们多久，男厕所的门开了一条缝。
李大秃从缝隙里往外看：
“江彬不会有事吧？”
王胖子下巴磕着李大秃的脑袋：
“刚我不是说了吗？”
“啥？”
“‘日’后珍重。”
李大秃大惊：
“难道你……？”
王胖子点了点头：
“老板说请金钱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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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小秘书（修） 。。。
刘建深这几日虽然始终端着老板架子，但也十分注意江彬的近况。
工作上，这小家伙除了时不时发呆以外并没有好好反思自己的苗头。感情上，这小家伙倒是稍微挣点气了，上回看他泼何鉴挺解气的，而且刘建深能感觉到江彬那些个试探的小心思，只是依照目前这个状况，也只好按兵不动。
毕竟一时的心软，很可能会造成以后更多的不可挽回，无论如何这一关必须把住，不能因小失大。不过这么多天江彬都这么个浑浑噩噩的状态与公与私都需要敲敲警钟，于是让王胖子和李大秃创造机会好教育江彬一番。
江彬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被惦记上了，十分忐忑地跟着刘建深进了小黑屋。
小黑屋依然是那个小黑屋，刘嬷嬷依然是那个刘嬷嬷。刘嬷嬷也没有用针插他手指，也没有问他会不会写字画画，他只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随后点了点对面的位置：
“坐。”
江彬看了看那个位置，又看了看一边摊着的苏迈黎的IPaid。今天苏迈黎被派去看场地，所以还没有来。江彬心里默默不平衡。凭什么当初他在小黑屋是坐茶几那边，而苏迈黎是和刘建深共用一张办公桌？
“我以为，这些天你该会对自己有所反省……”刘建深的话打断了江彬的思路。
江彬心道他确实有所反省，反省的结果就是他决定再试试看能否有所挽回，当然，这点他是不会和刘建深说的，毕竟还不知结果如何。
刘建深看江彬沉默，也便觉着似乎现在谈这些还不是时候，还是再看一段时间江彬的表现再说吧，于是道：
“算了，以后在公共场合注意影响，出去吧！”
江彬其实还有话想问，比如EAP项目之后和国企那边谈得如何了，比如苏迈黎与他交换了工作之后进展得如何了……可现在他似乎还没有这个资格去关心这些……
目前最紧要的，是要戴罪立功，等之前的那些不良记录都消除了，才能再谈及其他。
江彬出来以后，王胖子和李大秃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江小彬，老板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说注意影响。”
“那有没有……”李大秃话未完就被缪可卿拿了文件夹敲在光亮的脑门上：
“你俩什么时候能把这八卦精神用到工作上我就感激涕零了！”
王胖子和李大秃这才收敛，乖乖把脑袋转回去。江彬感激于缪可卿看似打岔实则贴心的举动，也便开始认真查看苏迈黎留给他的资料，好为之后的讲座做准备。
其实他早就来了，想抓着和舒医生独处的机会，只是不知道说了什么犯了舒禾的忌讳，气氛一下便冷了下来。
江彬不知道此中曲折，只看看手机，在脑中过一遍见了金霖以后该说些什么。
三人各自喝了点饮料又等了一刻钟的功夫，终于听到外头秦经理引路的声音，江彬忙站起来让到门边，一见金霖走进来便主动伸出手：
“您好，金总！我就是‘心灵驿站’项目部的江彬！”
金霖身材挺拔面容英俊，虽然将要迈入不惑之年，但看着也就三十有几的模样。他脸上挂着恰如其分礼貌而又疏远的商人特有地笑容，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江彬的手道：
“我常听小张说起你。”
小张？江彬很莫名，刚要问就见了正在擦眼镜镜片的一人坦然走了进来。
江彬愣住了，蒋毅荣也震精了。
金霖拍着那人背介绍道：
“这是我秘书张邈。”
江彬呆呆将脑袋转向同样面上有些吃惊的舒禾，随后又转回来，正看到张邈朝几人做了个口型——“副业”。
副业你妹啊！！
蒋毅荣觉着他们又被张邈耍了。他既然是金霖的兼职秘书，那为何不直接通过他的关系联系金霖，而是让舒禾张罗？
张邈显然不想和几人解释他这个副业的由来，十分大方地拉开椅子给金霖坐。
众人都落座后，江彬招呼小姐上热菜，同时给开车不喝酒的金霖倒上一杯玉米汁。
一切准备妥当，江彬清了清喉咙道：
“感谢金总赏脸，感谢舒医生牵线，今日能相聚真是江某几世修来的福气，来，我敬各位一杯！”说着举起装着雪碧的杯子，其他几人也都拿背底敲桌子以示干杯。
都象征性地喝了一口以后，江彬介绍蒋毅荣道：
“金总，这是我朋友蒋毅荣。”
金霖打量打量蒋毅荣，点了点头。
江彬本来想问问张邈和金霖是怎么认识的，但想想今天主题也不是这个，也便按下不表。
客人不多，菜很快便上来了。
江彬原以为自己在对金总旁敲侧击之时，出现得十分诡异的张邈该是会帮腔，然而张邈只是埋头大吃。坐在张邈身旁的蒋毅荣有些看不下去了，伸过脑袋压低声音道：
“张医生啊，你既然有这做秘书的本事，不如帮江彬美言几句？”
“嗯？”张邈从碗里抬起头。
“我说……”蒋毅荣视线顿了顿：
“你牙齿里有根菜。”
“哦……”张邈点头：
“你要吃吗？我抠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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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一手好湿（修） 。。。
除了这一对无厘头的对话，饭局上其他三位进行得都还挺顺利。金霖很给面子，江彬的话他虽不顺着说但也绝不断然否定。
这让江彬觉着挽回局面是十分有希望的，便愈加卖力地口吐莲花，什么刚走上工作岗位的小年轻难得毛躁，若无法挽回局面便会被开除露宿街头恳请金总开恩等等……
金霖听他越说越离谱了，忙制止了直截了当道：
“其实你不用说那么多，如果你是我员工，犯这样的错误我可能会选择辞退你。”
江彬正讲到兴头上，被这忽然的一句给噎住了。幸好金霖并未顺着这说下去，只道：
“我今天答应来，便表明了我的态度。说实话，我是看在舒禾与小张面子上卖你一个人情，但一事归一事，原本答应资助全年的，现在只能缩减到半年，我也要对我机构的员工有个交代。”
江彬没想到金霖会如此直接，想想他说的这番话也在情理之中，只心里忽然有些堵得慌。
如果自己是在金霖的手下，说不定真就因为这么个疏忽而被辞退，听了金霖的话江彬才明白，原来刘建深对他已经是极其宽容了，只是调换了工作而已，并未有什么实际的处罚，只是当时他始终沉浸在在自己的委屈中，并未意识到这点。
“金总，谢谢您！”
不管为了什么，这个结果已经令江彬十分满足了，能够让这样说一不二的人做出让步，可以算是一个奇迹。金霖笑了笑，没说什么。左右他只是来走个过场，吃了会儿答应明天给刘建深打个电话便说有事先走了。
张邈送走金总后，留下来陪几人继续吃。江彬终于有机会问出自己的疑惑：
“张医生，你是怎么认识金总的？”
张邈剥着虾壳道：
“上回他手臂划伤来找舒禾，舒禾不在我接待的。我把他衣服扒了，这样那样的就认识了。”
江彬满脸黑线地把这话在心里默默翻译了一下，这意思该是张邈代替舒禾替金总看了急症便认识了。估计之后金总说缺秘书什么的，张邈便兼职去了。
不过能让金总这样挑剔的人接纳以兼职的身份做秘书的张邈，也着实是个强人。江彬默默观察了一下正在吃虾的张邈，觉着这位总是语出惊人的外科大夫，给人一种永远精力旺盛的感觉，真让人有些好奇。
“这个给你！”
“飞流直下三千尺。”蒋毅荣立刻道。
张邈想了想道：
“黄河之水天上来，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
江彬心道张邈果真厉害，于是又出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从此君王不早朝！”蒋毅荣知道这是江彬故意放水，绝不可能有比自己这句更妙的句子，却未料张邈道：
“但使龙城飞将在，e on baby don't be shy！”
江彬于是又出题：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
“那人已挂东南枝。”蒋毅荣依旧抢先道。
张邈端着酒杯悠悠道：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how are you？How old are you？you have two down son Mum。”
“不对！这句不通！”蒋毅荣总算抓到了错处：
“你翻译成中文看看！”
张邈坦然道：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怎么是你？怎么老是你？挺有两下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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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阴魂不散（修） 。。。
蒋毅荣最终哼哼唧唧地穿上外套准备去买小龙虾，张邈也起身道：
“你一人去我不放心。”
蒋毅荣莫名道：
“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我不放心遇上你的路人。”
蒋毅荣无语，不过想想拆散一会儿情敌和他的小苗苗也是不错的，估计江彬也有话和舒禾说，于是默认了张邈的同行。
两人出去后，江彬便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舒禾只道不必客气。
“那个，舒医生，能不能冒昧地问一下，您和金总是怎么认识的？”
虽然今天席上两人没怎么说话，但江彬仍能从那些个细微之处感觉到金霖与舒禾的熟稔。
“他是我叔叔。”
舒禾的回答大大出乎江彬的意料。
原来是叔侄，难怪有那么大面子……嗯？不对啊，是叔叔的话为何姓氏不同？
“我跟母亲姓。”舒禾知道江彬在疑惑什么，倒是直言不讳。
今天舒禾的一身海蓝色薄羊毛衫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亲和力，少了一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也或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舒禾的话语里似也带了原本刻意掩藏的一些情绪。
“您和您母亲一定关系不错。”江彬想想现在跟母亲姓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没必要大惊小怪。
舒禾端着酒杯似乎陷入了回忆，许久才道：
“我六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
江彬一愣，他没想到舒禾接下来会是这句：
“对不起……”
舒禾没说什么，抿了口酒道：
“我外公外婆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我母亲身体不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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