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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买下整个世界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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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客气的拿手肘捅了我一下。
说来好笑,这两年虽然我和顾安宁同在一个城市,甚至有时候距离彼此居住的地方只隔几十米(指住在牛顿的时候),但是我们一次都有没见过,好像潜意识的忽略对方的存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他两个朋友终于拆穿我的‘真面目’而对我疏远,反正我平日里忙的很,这种事也懒得理会。
正巧,顾安宁抬起头,看见我的到来,脸上浮出一个礼貌的笑,然后他看到我身边的布兰登,稍微愣一愣。
等我们坐下后顾安宁试探的说,“这位是……”
他眼神的含义很明白,这本来是一个私人的见面,我却带了其他人过来,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布兰登不是外人。”我直截了当的说,“我的很多决策都要和他商量才可以决定,你有什么话尽管对我们说没关系,反正之后我们都需要共同做决定。”
顾安宁眉头皱了皱,最后却没说什么。
“威廉,希望你还想听我这样叫你。”他很快看着我,顾安宁即没叫我林先生,也没用中文和我交谈,反而用英文略微正式的开口。看来我们彼此之间都默契的把我们过去那点破事揭过不提。
“你一定听说我叔叔的病已经到了必须离职的地步了,每天高强度的工作对他来说负担太大,他心血管及其脆弱,承受不了这样的重压。而现在一个问题就是,叔叔他还有一个侄子杰克,他对公司势在必得,如果公司里面有些人认为我太年轻,那么他可能就是一个,或许他还会成为反对声最大的一个。”
“你不要觉得我是用什么花言巧语才从叔叔手里得到继承权的,叔叔之所以将超凡交给我,完全是因为超凡的成长有我们顾家的手笔,早在开始,超凡公司的建立就极大仰仗了我们顾家的资金,而且在他之后的发展过程中,我们集团也对这个公司鼎力相助。经过这么多年,超凡公司和雪港集团已经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了,可以说它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自己也有和超凡相交的业务,应该明白超凡涉及到进出口的交易金额有多么巨大,这全部都是雪港的功劳。”
这些话我听的有些不耐烦,忍不住说,“安东尼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并不是很关心你的家族为班奈特先生付出多少,是不是有理由得到这家公司……班奈特为什么来找我?就是为了就算你和超凡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也要让你得到超凡投资的继承权,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进入正题,谈谈我们交易的问题呢?”
顾安宁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说,一时间脸色有点僵硬,他沉默一下,动动嘴唇。“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在两年内,将wf证劵公司迁入华国,并且在魔都交易所成功上市。”我很明白的对他说。
进入华国证劵市场这个想法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在和班奈特交谈过后,我决定要尽快在这两年内急流勇退,从美国市场这里暂时撤出。我不确定班奈特所说的金融危机到底什么开始,但根据现有的状况,爆发也只是迟早的事。
“同时,班奈特前面答应要将wf证劵以原价卖给我的条件你们也要做到,以及在幻想集团的股东会议,你们必须无条件支持我的决议。你知道你的cousin给我什么条件,我不需要你们付出那么多,但是太少,也不值得我为你与杰克。班奈特为敌,至少他蠢,就意味着他会听话,懂吗?只要给点甜头,他就会乖乖按照我说的做,安东尼奥,你知道的,我想要一个听话的合作者。”
“威廉。”顾安宁稍微有点为难,“进入华国市场这个条件,我个人很难承诺你。后者这个可以,至于幻想集团,它的事务我并不了解,你的眼光很准,我们愿意尊重你的决定。”
“原价卖给我股票,以及幻想集团的决策权是班奈特先生给我的条件。”我摇摇头,“并不是你们雪港集团的,难道你们打算什么都不付出就得到好处吗?”
顾安宁解释,“并不是什么都不付出,威廉,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得到超凡公司的行使权后,我与你之间未来的合作将会进一步扩大,若是同等条件的情况下的多公司上,我们会优先选择和你们合作,这是对彼此都有好处的事情。”
“我不喜欢虚话,安东尼奥。”我平静的说,“超凡公司在未来是否和我合作不值一提,说实话,wf证劵之后打算暂时退出美国信贷经济,将目标转到欧洲和亚洲去,这就是为什么我急于收回股票的原因。没有合作更好,方便了我的整改和规划。可是,你们雪港集团难道不值得你们这些付出吗?我认为我没有狮子大开口,我很明白超凡对你们雪港的重要性,实际上超凡若是有意投资外贸产业,可以选择华国的很多公司,并不一定要局限于雪港集团,但是对于你们来说,和你们有姻亲关系的超凡投资是最好的选择,放弃掉雪港,其他的投资公司可能会榨干你们的利润。实际上,超凡并不是和你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它完全独立的,自主的,所以对你们来说才是必须要得到必得的”
顾安宁脸色说不出的复杂,他呆呆看了我几秒钟,“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我皱着眉,不明白他这时候说这个什么意思。
他眼睫毛抖了抖,下垂下视线。“难道今天我们不能以朋友的身份来谈一谈吗?”
☆、第68章
感情牌对我没有用。
在商言商。
一时之间我脑子里只浮出这两句话,顾安宁的话让我觉得讽刺,明明是他先对我敬而远之,现在又来谈什么友情,是不是太了。但是,看着对方曾经让我心动过的面容,我不忍心把话说得那么直白,“朋友的身份。”我语气放缓一点,“安东尼奥,你指的是什么?”
他用咖啡勺搅拌咖啡,动作很好看的小酌了一口,“威廉,也许在最开始不了解你的时候,我们之间有点误会,但是和你相处一段时间后,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已经改变了,在我记忆里,你一直是一个温和,成熟,宽容的男人。你为人风趣,懂得很多,从不吝惜于指教,心思细腻又善于和人分享,我很感谢你当初在纽约提供我的帮助,后来在波士顿也是,你帮了我良多,我想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我很抱歉后来因为听了朋友的话就贸然疏远你,在知道你就是林岳泽后,我以为你是换了方法来玩弄我,报复我当初对你的冷淡态度。所以我赌气不回应你的联系,不接你的电话,不看你的短信。可是之后你消失了,不再联络我,我就知道事情不是这样,你并不是想玩弄我,而是真的在关心我,但那时候我就算了解真相,也不好意思放下自尊来找你。直到后来我看见你家附近看到那么多黑衣男人徘徊,又听到新闻上说你遭遇到袭击的事,心里很替你担心,才意识到我还是很在乎你,一些事情不会随着时间过去就过去,就像最初在纽约,你突然出现在那里,陪我过圣诞节,带我去玩,我真的非常开心,这件事我想我永远忘不了。”
“威廉,我希望我们依然是朋友。也希望你对我没有隔阂,这件事,是我以朋友的身份求你,你说的要求我不是不想做到,而是我本身没有那么多的权利,如果你能给我点体谅,我会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顾安宁的表情真挚,语气诚恳,我能感觉他没有说谎,他是真的心里这么想。
可我没有立刻回答。
我心里一瞬间有点感慨。如果在以前,我听到顾安宁这样说,估计会立刻心花怒放,头发发晕,想也不想先答应了他。对方能和我做朋友是再好不过的事,我们会彼此熟悉,彼此了解,说不定以后就能关系更进一步……过去的我肯定会这样想。但现在,就算对方放低了姿态,这样恳切的和我谈话,我也完全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情,只觉得非常可惜,顾安宁是个不错的人,和他做朋友想必非常舒服,他说我温和成熟宽容,他自己何尝不是性格体贴大方,然而某些事情已经不可能发生在我们之间了。
这究竟是我成熟了,还是我的本性已经越来越趋向于以个利己主义的商人?
而这时候,原本坐在我身侧一直没有说话,只用目光注视着我和顾安宁的谈判的布兰登突然开口了。
他语气略带点嘲弄,“抱歉,请让我插一句嘴,顾先生说的那个人,大约和我认识的菲尔德先生不太一样。”
这句话打破了满室的寂静,让顾安宁的脸色变了变,也让我从回忆中迅速脱离出来。
凉凉的看了我一眼,布兰登说,“我认识的菲尔德先生,脾气不好,性格又差,还喜欢异想天开。每次有什么想法就火急火燎的找人实现,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做到,他对人要求很严格,做不到就走人,没有商量的地步。除了最开始的老员工,没几人能让他觉得不可替代,说实话,他就是这样一个任性又差劲的老板,极度会压榨员工,又用花言巧语叫人给他卖命,典型的资本主义作风。”
我:“……”怨气好大。
“但是,菲尔德先生聪明,脑瓜子转得快,眼光很准也是事实。”布兰登没去看我的表情,反而继续说下去,这一次他的口吻正式很多,“他做的每件事到现在为止都很正确,提出每个要求都非常合理,在其他人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实际上,菲尔德先生并不喜欢被人愚弄,尤其是被一些以为能愚弄他的人愚弄。顾先生,我不知道你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但菲尔德先生是个商人,wf是一家企业,我们追求利益,追求金钱,也许你觉得我们贪婪,但是我得说,我们的员工要吃饭,公司要生存,贪婪是必须的,在商场上,没有谁会是不计较付出的大善人。”
顾安宁的脸色本来已经不怎么好看,现在布兰登的那番话更让他觉得脸上难堪,他没有理会布兰登的话,反而抬头看着我,“林岳泽,你记不记得以前对我说,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帮我去做。”
这是我离开华国前对他说的一句话,那时候我陈表示过我可以为他做任何的事情,但是当时顾安宁的表情并没有太当真,他觉得我没有什么是可以帮助他的,因为我的出身和地位,甚至还把这句话当做一个笑话来听。虽然教养让他不屑在当时对我有什么表示,可是我能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他的不耐烦和厌恶。
我皱起眉,“安东尼奥。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布兰登讽刺的打断我的话,“菲尔德先生真的这样说过?”他轻轻曲起食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我闭嘴不要说话,“我想他那时候肯定是头脑不清楚,菲尔德先生有时候就是这样,说话不喜欢过脑子,为人又冲动急躁,或者顾先生难道觉得几年前的承诺现在还能算数?”
顾安宁这次终于看向他了,“温斯顿先生,你并不知道我们过去,请不要随便评论我和他之间的事。”
“实际上,我知道你和菲尔德先生发生的每件事,但这和我们谈判无关。”布兰登目光锐利,“我不仅知道你们的事情,我还知道他从没说过有你这个朋友,我听说阿方索先生的名字,蒂凡尼先生的名字,甚至和他只有几面之缘的爱德华多萨维林先生的名字。但是没听说顾先生您也在他的朋友名单里面,何况现在在我们为这次谈判坐在这里时,这时候说朋友是不是太迟了?”
顾安宁生气起来,“那么他招惹我的那些事,就这样算了吗?他害的我背井离乡来到纽约,一个人,之后又对我那么好,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他骗了我,就这么一笔带过吗?”他突然情绪激动起来,脱口而出,“喜欢时就百般讨好,不喜欢可以丢在一边不管不顾,谁给了他权利这么做,那是他欠我的!”
一片寂静。
我和布兰登一时都被顾安宁爆发出来的情绪怔住了。
一股很难用言语形容的感情在我心头回荡,有点难以置信,又有点怅然若失,我忍不住去看顾安宁此刻的神情,我欠他的?原来这就是对方心里想的吗?
顾安宁面色苍白,自觉失言,却咬紧了嘴唇没有继续说话。
布兰登突然冷冰冰的说,“他不欠你什么,顾先生。”
停顿一下,让对方视线回到自己身上来,布兰登继续说,“当时的事我听林岳君先生说过,威廉之所以被送到美国,是因为你的父母想要把他丢进精神病院,我不明白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以把一个健全人送进精神病院,难道你们还身处十七世纪的英国,觉得同性恋应该被绞死吗?请问他做了什么,他只不过追求你而已。你可以揍他,骂他,让他滚蛋。但是你们不可以限制一个人最基本的自由。”
“之后的事情就更清楚了,威廉不喜欢被家人在异国看管,自己离开是他的自由,他的失联引发一些列后果牵连到你,只能说是世事无常。而你说他欺骗你则是绝对无礼的指责,顾先生作为班奈特先生的侄子,威廉对你热情相待只是尽了地主之谊。他没透露身份是不想合作伙伴有什么龃龉,这样一想也没什么不对。”
布兰登的声音虽然低沉却非常清晰有力,他这样平静的叙述,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尖锐,好像事实本该如此,本来我还因为顾安宁的话心里有些难过,现在忽然有点释然,能让布兰登这样为我说话,大概再多的指责也觉得无所谓了,因为就算我真的做了错事,在他眼里肯定也是没有错的。
顾安宁抿口不言。
布兰登站起来,淡定拍拍自己的衣领。“好了。我已经说完了所有我想说的话,剩下的问题你们可以自己解决。请原谅我先离开一下,威廉。”他突然叫我名字,然后在我抬头时候低头吻了吻我嘴唇,“我在外头等你。”
我忍不住用力回吻过去。
布兰登平静接受。
顾安宁的眼睛因为吃惊睁大了。
“好的。”我松开他,握了一下他的手,“一会儿见。”
“一会见。”布兰登说。
等到布兰登离开,顾安宁才终于从震惊中回神过来,他重新开口,“这位温斯顿先生是?”
“他是我的爱人。”到现在为止,我发现我居然能够很平静的对顾安宁说出这句话,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个插曲,不需要注意。我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是个小辣椒。对吧。”脾气坏坏的,但是我居然还很喜欢。
顾安宁尴尬的苦笑一下,“我没想到……真是对不起,我说的那些话太不分场合。”
“没关系。就像他说的,我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他不会介意你说的那些话。”我对他说,“不过你说的对,安东尼奥,我欠你一个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我只是一时失言,我并没这样想……”
“有没有对我来说都一样。”我说,因为这的确是我的错,知道顾安宁来到纽约的真相后我也很内疚,并且一直努力弥补这点。其实我在那时候并不是对他完全无意,但我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这段感情。
“可是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顾安宁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做朋友比较好,特别是我有了爱人,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对你留有旧情或者其他什么感情。请原谅我,我只是做了一个我面对合作者应该有的态度,公事公办是我们最好的距离,更何况,商场上本来就没有朋友。”
过了几分钟,我在广场的一个喷泉旁边找到了布兰登,他在离开咖啡馆的时候买了一个长面包,现在正揉碎了面包粒喂鸽子。我从他后面靠近,不理会其他人的视线,伸手把人搂个正着。
布兰登没反抗,他回头看了我一样,继续伸手丢着面包,一大群鸽子呼啸着降落在他面前,争夺着面前的面包粒。“十分钟。”他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十分钟?”我在他侧颈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继续和你老情人叽歪的时间,我在想,如果超过二十分钟你还没从咖啡厅里出来,你今晚就和裘德洛一起睡。”
我忍不住笑起来。“别吃醋宝贝,我这不是速度的滚来了,请问今晚我可以睡在你旁边吗?”
布兰登哼了哼,“看你表现。”他说,然后顿了顿,“顾先生同意你的要求没有?”
“除了同意,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我说。“放心吧,我知道分寸,不会让他太为难。”
“感情牌对你没用吗?”
“感情牌?抱歉,我记得有人说我可是万恶的资本家。”
布兰登终于笑了,他推了推我,“走开,别抱那么紧,没看见有人笑话我们吗?”
我扭过头,果然有几个路过的女大学笑嘻嘻的看着我们,见我的视线扫来,连忙对我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嘻嘻哈哈的搂成一团笑着跑开,我厚颜无耻的收回目光,“明明是在鼓励我们。”
“反正你都有理由。”布兰登肩膀一松,随便我了。
我们在波士顿大学喂了一下午的鸽子,然后又去查尔斯河边享用了一顿美妙的晚餐,布兰登并没有对下午的事情发表什么评论,事实上,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都没有提到这件事,我想他可能已经不介怀我过去的事情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突然看见摆在桌子上的早餐多一杯牛奶。
我:“!!!!”whatthe*!
我讨厌牛奶!
☆、第69章
我立刻起身去冰箱里面翻找有没有新鲜的橙汁。
布兰登端着煎鸡蛋走出来,给我的盘子添上一块,他看着我的举动,嘴角勾了勾,“威廉,你在干什么?”
我一边检查着冰箱,一边努力说服自己事情没我想象的那么糟,布兰登不可能这么对我,他那么爱我,肯定不会为了昨天那点事儿生气……吧?
“我在找橙汁,家里没有其他饮料了吗?”
“有的,但我今早上倒掉了。”
我:“……”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是坏掉了吗?”我转过头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把冰箱的门关上,“看来我们今晚下班之后得去超市一趟,补充一点我们的库存,或者如果没有时间,我直接在网上预订也行。”
“那倒不用,橙汁没有坏掉,是我突然不想喝了。”布兰登轻轻松松说,他脱掉围裙,把因为怕油渍溅到而折叠的袖口放下来。“我今早上忽然觉得橙汁没有牛奶来的好,就把它们倒给隔壁派克先生的猫咪喝了,唔,以后可能也不打算喝,你不用在冰箱找了。”
我如遭雷击。
有关牛奶这种食物一直被我视为死敌,我讨厌任何一种口味的牛奶以及掺了牛乳的奶制品,这点甚至写进了我的推特资料里面,和我最喜欢的食物:芙蓉菜卷(标注着:切记)放在一起,以此警告那些打算邀请我共进晚餐的合作者们不要点错菜。我一直觉得牛奶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腥味,一点点就让人无法忍受,要是谁不小心搞错了我的喜好,那么等待他的一定是我的微笑击杀。
话说回来,前年在我过生日的时候,布兰登原先还抱怨我不喝牛奶居然能长得比他高,难道他已经忘记这件事了?还是说……我想起刚才我极力回避的那种假设,因为昨天的事,某人打算来和我清算一下总账?
“那么,我能喝水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布兰登把平底锅放在料理台上,他动作一顿,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喝水?为什么要喝水?”
“呃,因为……我口渴?”
“牛奶也能解渴,威廉。”他意味深长的说,“而且牛乳营养又健康,对身体还有好处,能增加你的免疫力,最近天气变凉了,你多喝点预防感冒,你说对不对,威廉?”
我:“……”
中午,吃的是奶酪蘑菇培根意大利面。
晚上,吃的是奶油鲜虾海鲜焗饭。
第二天,牛奶。
第三天,草莓酸奶。
第四天,香蕉奶。
第五天,又是牛奶。
不到一星期我就崩溃了,“布兰登,原谅我吧,我真的错了。”我憔悴的把下巴搭在饭桌上,感觉自己和被狂风摧残过的小草一样蔫蔫的没精神,“please……不要牛奶,可以吗?”我极力露出请求的表情。
一只手伸过来,坚定不移的把我的杯子端起,推到我面前。
我坐的后退一点。
对方再推。
我再后退。
布兰登挑起眉,走到我面前,直接举起杯子饮了一口,然后他俯身拉起我的衣领,吻住我的嘴唇。
他的唇瓣刚刚碰触到我,我的喉咙就动了一下,下一秒钟,对方的舌头就灵巧的撬开我的双唇,将牛奶渡入我口中。
乳白的液体顺着我们的动作不小心流出,但大多被我吞进喉咙,看我乖乖咽下去,布兰登像是奖励一样的加深这个吻。之后,大概他觉得弯腰这个动作太累,顺势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立刻伸手搂着他的腰,把他更紧的拥抱在怀。
布兰登的吻带着一种令人着迷的魔力,清爽,甜美,又叫人欲罢不能。沉醉的气息犹如电光一样在我们之间蔓延,我发觉,就算此刻他让我喝的是我顶顶厌恶的饮品,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明明是酷刑,我却想再来一次。
这个吻结束后,他松开抓着我领口的手,和我额间抵着额间。
“很难喝?”布兰登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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