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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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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蛀虫。”我扯开嘴角，一脸桀骜不驯。
他也笑，“你现在可是我的了，那【一晚】就不是【一晚】了。”
我忍不住想打哆嗦，问他，“你为什么要来找我，我现在可是孤儿了。”
“你这是默认你老爸死了？”宋雅戈扫了我一眼，“你知道，他只是疯了。”
“关我什么事？”我冷笑，“我从来不觉得他还有活着的意义。”
“对我来说这个结局不错。”他邪邪的笑起来。
我冷眼看着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你老爸疯掉是因为我让他疯得更快而已。”
“为什么？”我有点发寒。
“因为啊，我迫不及待想睡你！”他挑起我的下巴冷笑。
85。第四卷 恶魔不心疼…第四章
“因为啊，我迫不及待想睡你。”宋雅戈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莫名其妙的就颤抖了，我说不清楚这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一切绝对不是我要的！
“你想睡我？”我假装镇定。
宋雅戈却没有说话了。
真的，就这样，我的名字从孤儿院的档案中消失了。
一切看起来那么的自然流畅，但是我恨死了这种感觉。
“你知道你老爸为什么疯掉吗？”他当时这样问我。我没回答，但是他还是说了，真的，我不想听，但是他还是说了，“因为，我放了他高利贷，他却没钱还我，我让你作抵押，现在看来，真不是个坏主意。”
他笑，我却忍不住想要揍他，“宋雅戈，你他妈就是个混蛋，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你活该，谁让你遇上我？”他截住我的拳头，然后一把扛起我，将我塞进车子里。
车飞奔而去，离孤儿院越来越远，直到我再也看不见小三子的身影，我才转过头去，但是却也不想看着宋雅戈。
忽然什么东西贴上我的眼皮，我觉得很不舒服，睁开眼睛，我立刻就看见了宋雅戈的那张大脸。
“你干嘛？”我大叫，被吓坏了，他刚刚不会是在亲我吧？视线瞄上他的嘴巴。
谁知他居然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一脸蛊惑人的样子，可是我却觉得有点恶心。“亲你啊。”他说的自然。
“神经病！”我用力推开他。
他倒是没有在靠得太近，只是一脸得意的笑着。
我看着他的侧脸，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又不是一块肉，我又不是一块糖，我又不是一碗汤，真是气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都有点想睡觉了，车子突然就停下来，我回神。
“从现在开始，这位就是家里的女主人。大家叫他【夫人】就好。”宋雅戈一脸笑意，可是我真的是极其厌恶他这张脸皮啊，真想撕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来，大家向夫人问个好吧。”
“不用了。”我的声音应该不小。
宋雅戈看我，邪笑，“怎么？你还有意见？这是家规。”
我看着他，有些受不了的嚷嚷，“我们又没有结婚，什么夫人不夫人的！还有，谁会嫁给你这个基佬啊！”
停下来的时候，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分明是要吃人的眼神。不过我还是坚强的咽咽唾沫，继续看着他。
也许是他不想太在意，也许是他根本就不屑跟我计较。只见他摸摸鼻子，然后神情自然的说：“那么你先去洗澡吧，今晚上我们好好庆祝一下我们的洞房花烛。”
这个人，怎么什么都能说的出来，“我还是是个学生，你不能残暴良民！”我怒吼着。
“你是初中生不错，但是我有恋童癖，不行吗？”他挑起我的下巴，然后挥退下人，“把他带去洗澡，我可不想臭烘烘的人上我的床！”
“妈的，老子才不想你的床，你给老子提鞋都不配！”我狠戾着。
他笑，“你看看你那样子，是个初中生吗？”
“关你什么事？我就不要和你睡！”
“你欠我的。放心，我会好好折磨你。”
“小气！”我怒火中烧，口不择言。
“说的没错。”他双手抱胸，一脸居高临下的看我。
…………………………………………………………………………
该死的，洗澡就洗澡，为什么还要灌肠，我简直是受不了了，疯狂的甩头。
“够了。”宋雅戈扯着我的头发，让我抬头看着他。
“你这个变态！”我呸他。
他开始揉捏我的身体！
我咬着嘴唇，他折磨了我一夜………………………………………………………………………………
我恨他，从他占有我的那一刻起。
除了每天疯狂的占有以外，他倒是没有怎样限制我的行动。于是很快的，我又可以继续上学了。
但是偏偏宋雅戈让我上高中。
“我才初二，你让我读高三的课本？”我简直觉得这人真的是脑子抽疯了。
“以你的能力应该是不难的吧。我可也是从初三升到高二的，因为我18岁要继承龙谷组。”宋雅戈将书本砸在我的头上。
“你要继承龙谷组关我什么事？你要继承龙谷组干嘛还要读书？我读不读书又关你什么事，你干吗要让我跳级？”我一下子噼里啪啦的说出一大堆话，就没停顿过。
“你小子有完没完？”他恶狠狠的说，书本再次恶狠狠的砸上我的头！
“疼死了！”
“有和我做的时候疼吗？”他说完，见我一脸窘迫，开始放声大笑。
“小乖……”他突然开始这样叫我，我真是受不了他，但是同样的我突然觉得我自己的心情好像是变了……
今年我14岁，宋雅戈17岁。
我高三，他大四。
我一无是处，他却是龙谷组，水云最大的黑帮头目的继承人。
我倔强，他霸道。
我不强壮，他异常精力充沛。
我是男人，他也是。这一点大概是我和他唯一的共同点了。
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对我有兴趣，也实在受不了他开始对我越来越好……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切，只是阴谋的开始。我只是个工具。工具而已。
我想哭，却发现眼泪流不出来；我想逃，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捏在了手心里；我想死，却发现自己面对他时再也没有那个勇气。
一切的一切，如果可以，我只希望自己是个快乐的孩子；如果可以，精神分裂症也不错；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当初自己和妈妈一起死掉。我不想呆在他身边……宋雅戈，你这个基佬，宋雅戈，你这个混蛋，宋雅戈，求你，放开我！
86。第四卷 恶魔不心疼…第五章
高三会考那天，出了事。
我记得那时候天空很蓝很蓝，大片大片的桦树，桦树的叶子很大，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到地面上，像是在求生一样的，有点可悲。其实我只是在可怜自己的命运。
然后，我在考场里坐着。静静的做着考卷。
再然后，突然有人开始尖叫。
很大的声音，我不得不去注意。只是我刚一转头，我就被一拳击昏了。
那时候，我记得我听到了枪声，闻到了乙醚的味道。
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已经消失殆尽一般。努力看清周围的景象，我才醒悟，情况比我想象的糟糕的多。
几个人围着坐在一张桌子面前，有枪！我惊住了，难道跟宋雅戈有关？
这个意识一旦在我脑子里生了根，我就不停的在想，可是，却始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果然和黑社会头目扯上关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而我，胡飞，恰恰就承受不起。宋雅戈，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我是你【夫人】吗？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我恨恨的想，随后陷入纠结，这种时候居然第一个就想到他，我真的完蛋了。
可是没容我继续想下去，那些人已经发现我醒过来了。
“哟，这就醒了？”一个男人挑起我的下巴说。
“你们干什么绑架我？”我甩开那人的手。
“怎么不去问宋雅戈？”这个男人笑了笑，又摸上我的下巴，这一次，我甩不开了，因为他的指甲狠狠陷入我的肉里。
“就是，谁让你和龙谷组扯上关系，你活该。”后面有人起哄。
“说，宋雅戈在哪里？”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就拿着一把枪指着我的头。眼神狠戾。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怎么会和什么龙谷组扯上关系？”我试图拖延时间。该死的宋雅戈，都是你害的。
“还想说谎？圈子里面谁不知道宋雅戈是个GAY，留你在他家里能干什么事？”
“你……”我完全不知道要用什么话反驳。
“怎么？”眼前的男人的枪口开始从我的头部滑落到胸口。
“你干什么？”说实话，我很紧张，甚至有点恶心的感觉。
“我在审视宋雅戈的眼光……看起来，他的眼光不错。”男人笑得猥琐起来，我清楚的看见了这个男人眼睛里的欲望。
“既然你知道我是他的男人，你还敢碰我？”我大叫起来。很慌张。
眼前的男人显然是有点担心了，正巧一个电话响起。
“哼。”这个男人扇了我一耳光，就离开接电话去了。
我的脸颊发疼。嘴巴里有血的味道，很不舒服。
我看着男人接电话的神情，有点放心。看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应该只是个小喽喽。
只是同样的，我有点担心，那个幕后的人没有出现，如果宋雅戈被引了过来，事情会怎么样？会不会被前后夹击？
不敢想象这样的结局，我开始希望宋雅戈不要来。
随后，我释怀了，真奇怪，为什么宋雅戈要来救我？这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的吧，不可能的吧……
我甩甩头，胡飞！你别做梦了！你不过是一个还债的男人，只不过是在用抛弃自尊的方式。而且，他从来没有吻过我。我……只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我慢慢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对，我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他是不会来救我的。
上帝大概是真的听到了我的内心的话，他让这一切变成了现实。宋雅戈没有来救我……
他非但没有来救我，还让我成为了真正的男妓，那被抓以后的岁月我真的是过得生不如死。只是每当我想死的时候，却总有一个声音在我内心想起，他说：杀了宋雅戈，杀了宋雅戈，然后你再死！
我一次次任别人凌虐我的身体，宋雅戈却偏偏还要看着这一切发生后再嘲笑我：你看你的身子真是淫荡，果然是最适合这个工作了。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原来从来没有人注意过我的内心。不，宋雅戈是知道的，所以他伤我最深。所以他在侵占我的身子以后，让别人轮暴我。
你是想看看我的意志是有多坚强吗？
呵呵，呵呵，呵呵……我的心都在滴血，你知道吗？
每天我会被不同的人上，每夜也是一样，我的生活就是贡献我的身体，然后，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终于就可以走了是不是？
宋雅戈，我恨你。
你以为我现在还不明白吗？
我被抓的那一天，是谁在我的耳边放了手机，开了扩音，是谁放肆的笑，是谁告诉我：你不过就是被我玩腻了，但是别人还会喜欢的身体的，的确不错，好好享受。我要的是更大的利益，这就是龙谷组，这就是宋雅戈，你明白了吗？当初我买你回来，还真是没想到你还会有这个用途……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所以求求你，不要一遍遍的重复，不要一字一顿，不要在我耳边却说着最伤人的话……
我泣不成声，那一天。
然后，我想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我要用自己一辈子的时间恨你吗？宋雅戈！
87。第四卷 恶魔不心疼…第六章
终于离开的那天，天空阴霾着。
我看着宋雅戈，他坐在床头，与我对视。他的眼睛里有我，但是我想他的心里是没有我的，是吗？
“过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看了我很久，然后一脸不耐烦的叫我过去。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只要有一丝希望离开这里，我就应该答应他不是吗？
一步一步，我没有看着他，只是盯着脚下，慢慢走向他的方向。
终于在他面前站定，宋雅戈站起身，我的头顶对着他，他没有动，大概是想看我有什么反应吧？我猜想着。
下巴突然被挑起，我仍然不看着他，视线穿过他看着窗外。
“看着我。”他的手上渐渐用力，捏得我有点疼，但是与那些非人的日子相比，我怎么会有不能忍受的感觉呢？难道就是因为对象是他？
我的眼球转回来，看着他，“今天以后，我真的可以走吗？”我实在是做不出任何表情来，只好用最安静的语气问他。
他的眉头深紧，然后放开我，“脱衣服。”
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我直直看着他，但是还是慢慢脱下了衣服。如果这是他的决定，一无是处的我能怎么办呢？还是该看着他的脸色行事才对啊。
所有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宋雅戈像别的人一样扑过来，却静静看着我，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难道是因为我的伤疤吗？
“你恨我吗？”他将我拉下来坐在床上，然后手指静静抚上我的身体。一丝丝的冰凉，很奇怪，我却不能像以往那样潜意识里让自己忽略这些感觉。有些痒，却也有些疼。他的食指按在我的胸膛，那里到处是伤口，但是他按的那个地方最痛。那里是昨天晚上才被人用蜡烛烧的。这些伤口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好起来。应该没机会了吧？
我歪着头，不想看他。
“你恨我。”不是疑问句。
我冷笑，看样子你也明白啊。
他好像很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呼吸有点不稳，牙齿咬上我的喉结。“说话啊，你是不是恨我？”他用力越来越大，我真怀疑他想杀了我的，但是我想这也不可能的。
果然，他只是静静看着我，于是不说话了，我缓口气，滑动着喉结，有点疼。
“为什么不回答我。”他转过我的脸，眼神变回我熟悉的狠戾。
我扯起嘴角，嗓子里有苦涩的滋味太过明显，“对，我恨你。现在你满意了？”
他好久没说话，手指抚上我的眼帘，“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思。但是我不准备再回答他的任何一句话了，和他说话好累好累。我可以用手语的不是吗？妈妈……我想你，如果你愿意就带我走好吗？
我闭上眼睛，然后宋雅戈的唇吻上了我的嘴巴。“张开嘴巴，放纵一夜，我就放你走。”
我可以选择“不”吗？我心里嘲笑着他的言语。
“没有回答，就是默许。”我听见宋雅戈在我耳边的话语。轻轻的，却好像能到达我的心灵深处。我的心在颤动，我好像看见了那个一脸痞子样的他和倔强的我在说【一夜】。
今晚如果真的是【最后一夜】，那么放纵也好。
我张开嘴巴，他的舌头滑进我的嘴巴里，压着我的舌头，慢慢细细的滑过我的牙齿……
妈妈，你说，今晚，真的是最后一夜吗？
好像一直有嘈杂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嗡嗡作响，我好像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一直下坠，下坠。我试着仔细听那些话，屏住呼吸，我却感觉自己越来越受不了这样的感觉，窒息，好像无形中有一张很大很密的网，缠住了我的身体，我没办法动弹，然后好像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越勒越紧，越来越紧。我逃不开，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张开嘴巴，好疼啊，好疼，谁来救救我……
求生一定是人的本能，就算是在梦里也一样。
我惊醒过来的时候，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深呼吸好几次，我才镇定下来。
看着屋子里的一切。陌生又熟悉。天花板上是星星点点的小脚印。墙上挂着一幅幅看起来名贵的画卷。还有那一张照片。我猛的坐起来。“嘶……”忍不住疼痛，我还是呲牙咧嘴的发出声响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旁边睡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却是宋雅戈。
“嗯……”他好像被我有点吵到了。
我吓得一动不动，淡淡灯光下的他的脸颊，是这样的小孩子气，完全没有白天里的桀骜不驯。
可是，同样是这个人，让我变成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的眼神慢慢变得清冷。
鬼使神差，我潜意识让我这么做。
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一个硬物，只要砸上去，只要砸他的头，他就会死，然后你就解脱了。解脱了，再也不用受这个男人的折磨，再也不用每天伺候那些变态嗜血的男人！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用力砸下去，用力砸下去……然后……
“喵……”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吓了我一跳，东西从手中滑落。
我清醒过来。
我在干什么，为什么犹豫，为什么……
意识到自己犹豫的时候，我的心里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心跳好像漏跳了好几拍。
我蜷缩起来，双臂抱住自己膝盖。好冷，好冷……我果然还是杀不了他……
还是不愿意杀他？
一夜，怎么流逝的，我不知道。只是冷的身体都快冻僵的时候，鸟的啼鸣滑过天空。
如果，有一个壳，那么我一定背着它过完我的一生。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壳，我希望自己是一片云朵，任风带我去任何地方，只要没有他，我愿意我的一生不闻东西，不飞南北……
88。第四卷 恶魔不心疼…第七章
“为什么没有杀我？”这是宋雅戈醒来后问我的第一句话，或许，他什么时候醒的我并不知道。
我不看他，不想他，就好。我这样想着。
我呆在他的房间里，一直呆了快一个月。他一直没回来，我以为那天的放纵一夜只是他想嘲笑我自尊的机会。只是，我多想这一切没有发生啊，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宋雅戈才是老大，只是，为什么要主宰我的人生啊……
“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你走吧……”宋雅戈的话一直回响在我的耳边。
我愣了好久，才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话。窗外的一切怎么都变得有点不真实了呢？
我转身看着他，难以置信。
“怎么？我宋雅戈可不是什么说话不算话的人。”他慢慢走近我。眼神里却尽是我熟悉的嘲弄。
我连忙退后。他停住，看着我。我与他对视一会儿后，然后对他露出大概是最后一个微笑了吧。
好，我走，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放弃？
我绕过他身边，离得很远，想要打开门。他却那一瞬间压住门，然后低沉的声音就传进我的耳鼓。
“你要知道，这只是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放弃的话我还可以帮你。”他的声音好像有点焦急的样子。
我依然拉住门把，不松开。
怎么可以放开呢？
我已经是这样一个可笑的存在了，还有什么是要别人帮助的呢？你只要放我走就可以了。我不想看见你。放我走。
不知道为什么，宋雅戈又哑了声音，“你那天要杀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
我没有说话。当然想过，所以才没有杀你。
“那么，这次是我放过你，如果让我找到你，那么你别想我再会放过你。”
我轻轻摇头，轻轻微笑，怎么可能呢？宋雅戈，你想太多了。
然后，等了好久，我一直等，一直等，直到他自己放开自己压在门上的手。
我打开门……风吹拂在我的脸上，我感觉有一丝丝缱绻的意味。
天空原来仍然一直在下雨。只是我的心在滴血，于是，我忽略了它，是么？
小三子的出现是我没想过的。
我一个人在雨地里走着，没有钱，有谁愿意搭载我呢？
这是我的重生啊，雨啊，下得大一点吧……我想干净，我要干净。
雨下得有点大了，雨水顺着脸颊慢慢流进衣领里，然后，很快，我的身上全部都湿掉了。鞋子里也是，走起路来有点踩在沼泽里的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我停下脚步。好像有很多双眼睛正看着我。我轻笑，才发现脸颊居然已经冻僵了。我能去哪里呢？
红绿灯一闪一闪的。我抹开眼睛边上的水珠，不自觉的想要走过去。
红绿灯是指示人的行走方向的啊，我要过去。
好像一直有嘈杂的声音在响，但是好像又没有，我甩甩脑袋，然后慢慢继续往前走。
“小心。”突然，一个人将我抱回路边。
我回过头，看见了模糊的影子。
“是我。我是小三子。你别晕啊。哥……”我听见小三子在我耳边说话，原来我还有机会看见小三子啊，我还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雨水，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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