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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追逐作者:格子kaiser-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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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熬过了开始，剩下的就好说了。
接下来确实是这样。痛楚虽然没有怎么减少，可阵阵酥麻感也立刻席卷而来，遍布了萧莫凌的全身。到后来，萧莫凌似乎有些意识模糊了，思考之事也全全抛到脑后。房间里少了一许疼痛的呻吟，剩下床铺摇曳的吱呀声，一次次摩擦的撞击接触声，还有萧莫凌沉重没有遮拦的娇喘。
次日清晨。
褚炎凉醒来时不见萧莫凌在身边，却发现原本洁白的被褥上到处是殷红的血迹。虽然血迹不是很多，但是斑斑点点的样子还是让人看着很揪心。
看到这样的褚炎凉，第一个反应就是掀开被子查看了一边自己，发现自己胯下腿间也有几处鲜红的痕迹，但褚炎凉没有受伤。这就说明，这些血是萧莫凌的。
于是褚炎凉纳闷了，如果萧莫凌当时说自己留血了，褚炎凉绝对不会再继续下去。况且萧莫凌也肯定发觉到了，为什么没有说？明明很疼，为什么要一副很投入的样子？
萧莫凌知道这次自己玩大了，在做的过程中就意识到自己受伤了，但是这种时候停下来一定很扫兴。所以，萧莫凌只是一味的忍耐。
此时的萧莫凌，正在浴室清理着身上残留的痕迹。
每次和褚炎凉做完之后，可能是因为褚炎凉多多少少有些粗暴，几乎每次萧莫凌身上都会留下淤青或者咬痕。
“嘶。”萧莫凌用手指触摸了一下身后，顿时火辣辣的疼痛让萧莫凌倒吸了一口凉气，恐怕要过一个礼拜才会好了。下次不逞能了……
在这么多次的接触后，萧莫凌明白褚炎凉玩惯了女人，并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准备，况且女人也不需要多大的准备。褚炎凉可能没有在女人体内留精液的习惯，也许念在萧莫凌又不会怀孕的份上，有时会射进去，有时则在最后一刻拔出来。而且褚炎凉很喜欢在过程中咬对方的锁骨，下口又是很不留情，经常力度控制不好直接见血。
这些事情，也终于轮到萧莫凌去容纳了。
第五十七章：你给我回来
Who say repeatedly repeatedly said ”I didn't love”， who is in love。
【 谁口口声声说“我不爱”，谁就在爱。 ——（古罗马）奥维德 】
萧莫凌知道这种事情瞒不过去，也没办法隐瞒。但是沾着血的被褥让曼迪去洗总归有些不好意思。到最后还是萧莫凌亲自去洗。
接着，萧莫凌站在门口的青石台阶上，静静的看着前方随风而扬的白色床单。又不知不觉的盯的走神了。
忽然，萧莫凌的屁股被人拍了一下，疼得萧莫凌差一点跳起来。转过身才发现是面无表情的褚炎凉。一时间萧莫凌有些尴尬，不知道和褚炎凉说些什么，从何说起。
最终还是褚炎凉开口去问：“你疼怎么不说？”
“我说了啊。”萧莫凌清晰的记得自己在刚开始时确实要求停下来，“况且，我说疼也无济于事。只要做下去，疼是不可避免的吧？”
“一定要做下去吗？我难道不会停？我在萧先生的心里就是那种欲望刹不住的人吗？”褚炎凉依旧面无表情，或许是褚炎凉不愿意对萧莫凌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只是语气和表情都是平淡如水。
这次萧莫凌没有回答。
许久，褚炎凉缓缓的叹了口气，道：“你知道的，我不想用什么润滑油之类的。可是发现你这体格也不行啊。”
“无所谓，你爽到了就好。”
褚炎凉听了萧莫凌这句话，立刻不做声色的沉默一阵，之后转身便是离开了。似乎萧莫凌这句话惹怒了褚炎凉。
萧莫凌也察觉到褚炎凉在跟自己生气了，不过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这个时候连道歉都显得有些迟了。
“喂！你生气了？”萧莫凌仓促的跟在褚炎凉身后，焦急的问：“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不必考虑我的感受，我没你想像的那么矫情。”
突然，褚炎凉停住了脚步。毫无防备的萧莫凌直接撞到了褚炎凉的身上，接着，褚炎凉转过身抬起萧莫凌的下巴，让萧莫凌被迫和褚炎凉对视。
“我想我没有误会，我想你也不必解释。”褚炎凉还是没有感情的说，天蓝色的眸子里有几许怒气，“萧先生，我认为你是耗费我精力和心思最多的一个人。说真的，刚刚你的那句话，让我感觉到很失望。”
“我没有……”萧莫凌的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
“或许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萧先生就这么讨厌我？”褚炎凉松开萧莫凌的下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陶瓷花瓶说：“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武器，恨我的话可以随时趁我不注意杀了我。可是我知道你没这个勇气。因为我发现，萧先生你可能不舍得失去我。”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说完，萧莫凌像逃一样的转身而去。
原来他知道啊！原来他一直大胆放心的跟自己接触，是利用了这一点啊！真让人心疼。自己怎么傻到这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萧莫凌似乎发现了，褚炎凉一次次让他陷得更深，是为了以后看他如何在感情的深海里溺水。
你还没教会我游泳啊！
“你给我回来！”
“别对着我喊！”萧莫凌就搞不明白了，褚炎凉叫他回去干什么？再狠狠的羞辱他一番？
褚炎凉就没想到萧莫凌居然跟自己哼，而且还违抗自己的命令。“萧莫凌！我数三个数，你如果继续走，别后悔！三……”
“二，一！”嚷嚷是嚷嚷完了，萧莫凌还是停下脚步，转过身和褚炎凉怒视着。萧莫凌还是怕褚炎凉心情不爽，脑袋一热给自己送进监狱。
之后，褚炎凉拎起旁边篮球大小的陶瓷花瓶走到萧莫凌面前，抬起来作势就要砸向萧莫凌的脑袋。可还是僵在半空中。
许久，褚炎凉把花瓶摆到萧莫凌的头顶，说：“脾气太差！顶个花瓶锻炼锻炼你的耐心和举止。”明显，褚炎凉不愿意跟萧莫凌继续吵下去。
正当萧莫凌有一丝吵赢的小得意时，褚炎凉松开手，让花瓶摇摇欲坠的立在萧莫凌头顶，说：“这个花瓶可是古董，摔坏了的话，萧先生掂量着办。”
就在褚炎凉松手的那一刻，花瓶“啪”的一声掉地了。那是因为始作俑者克制不住的抱住了褚炎凉。萧莫凌可不管这花瓶值多少钱，总之现在委屈的要命。
于是乎，这场吵架不了了之。
倒是曼迪，看着这清代花瓶的一地碎片，埋怨了萧莫凌好半天。大抵是一些“你们吵架不要祸害人”之类的话。萧莫凌倒是不开心，曼迪不敢对褚炎凉说一句半字，把责任都推到萧莫凌身上了。
第五十八章：同意出去了
在之后的几天里，萧莫凌身上的伤也康复的差不多。可萧莫凌呆不下去了，虽说茶园远离喧嚣，是个用来培养身心不错的地方，可是，呆久了总归有些单调。
况且褚炎凉又不允许萧莫凌离开房子半步。憋的萧莫凌恨不得跟科伦那只猫交谈了。
因为萧莫凌和曼迪之间没有共同语言，而褚炎凉又是一天天抱着笔记本电脑工作，说上几句便嫌烦了，没有了下文。
后来，萧莫凌才知道褚炎凉没想跟褚林泽争医院的继承，因为褚炎凉的祖父在英国有一个葡萄酒庄。利索倒是不敌医院，但足矣够褚炎凉挥霍。
可能褚林泽反感褚炎凉不仅因为褚艾，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褚爸爸执意把医院推给褚炎凉。
一天，萧莫凌趁着褚炎凉心情好，便开口说：“少爷～近来我的表现也是安分守己，没有惹你心烦。不如，给我几天的假，让我回归城市，长长见识？”
褚炎凉停住了敲打键盘的手，挑着眉看着一脸殷勤的萧莫凌。冷哼一声，便继续工作起来。倒是留着萧莫凌独自一脸黑线。没关系，萧莫凌已经习惯了褚炎凉这种无声的鄙视。此计不成，再换一计！
于是，萧莫凌乐此不疲的搬个凳子坐到褚炎凉旁边，拿起桌上的杂志替褚炎凉扇着风，又开口道：“少爷也是忙了一天，依我看应当休息休息。顺便商讨一下我的人生问题。”
“哼……”
萧莫凌终于体会到何谓“热脸贴到冷屁股”了，自己什么时候这样低三下四的求过别人？不过，萧莫凌压着怒火，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动怒。
调整好状态后，萧莫凌又笑脸相迎的说：“人生苦短，大千世界我还没有领略到。少爷你见多识广，若是不放心，您可以派人看守我。”
“曼迪！曼迪！”褚炎凉揉着太阳穴喊道。
不一会，曼迪闻声赶来，侯在门口问道：“少爷，请问有什么吩咐？”
“少爷什么少爷！这又不是民国时期的万恶旧社会！你一口一个少爷，都把萧先生带坏了！现在学的跟你一样，叽叽喳喳的在我旁边少爷个不停！”褚炎凉对着曼迪发着脾气。
“是，少爷。”曼迪深感抱歉的鞠了个躬。
褚炎凉无奈的摇摇头，挥手示意曼迪下去吧。待曼迪走后，萧莫凌又开始展开求情计划：“听闻中秋节将至，城里举办了一个大型的花卉市场。”
褚炎凉瞪了一眼萧莫凌，端起旁边的咖啡准备喝时，不料抢先一步被萧莫凌倒在了电脑上。
萧莫凌算是真的忍不住了。至今算来，自己在茶园被以囚禁的模式关了两个多月，想跑也不是没机会。更何况这两个月里，自己跟保姆兼**一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于是乎，萧莫凌弄坏了褚炎凉的笔记本电脑。
褚炎凉微微一笑，对萧莫凌格外温柔的说：“萧先生是在用生命挑战我的底线吗？”
刚刚萧莫凌还觉得自己像英雄一样威风，如今被褚炎凉这么一问，萧莫凌顿时感觉到背后刮过一阵冷风。“那个，我的大少爷。你别生气，你听我说，这样一来，你出去买电脑的时候，顺便带我溜达溜达。我的把柄还在你这里，我也跑不了，能跑我早跑了。对不对？”
“那你怎么赔我的电脑？现金？还是刷卡？”褚炎凉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有节奏的在桌子上敲打。突然话锋一转，问：“要不卖肾？或者卖身？”
“你，卑，鄙！”萧莫凌哪里有钱？也不能委曲求全的卖身吧？于是，萧莫凌又打同情牌，可怜巴巴的说：“你看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你也不差这俩个钱，何必这么小气？”
“这么说来，萧先生选择卖身了？”
“我没有这么说好不好！”
可人家褚炎凉不听萧莫凌的解释，继续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明天可以带你出去，不过，你欠我一夜。”
萧莫凌算是明白了，永远不要跟生意人作对，否则会让你输的连衣服都不剩！好在褚炎凉答应自己了。
“成交！爱死你了！”萧莫凌抱着褚炎凉便是在脸上激动的轻吻一下，之后哼着小曲的离开了。留下褚炎凉独自坐在房间里。
褚炎凉看到萧莫凌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不免的发自内心的笑了一下，手不由自主的触向刚刚被萧莫凌吻过的地方。喃喃道：“爱死我了吗？”
第五十九章：一起去玩吧
果不其然，第二天褚炎凉兑现诺言，真的带萧莫凌离开了茶园。并且没有给萧莫凌带什么项圈一类的。不过萧莫凌也承诺不会逃跑。
可回到了熟悉的城里后，萧莫凌反而有些惧生的跟在褚炎凉身后。城市还是原来的样子，由一栋栋混合土和钢筋铸成，就跟城市里的人一样，凉到不能再凉。即便如此，仍旧盖不住它的日夜繁华。
这个时期正值初秋，天空依旧晴朗，拂过的风却带着凉意了。街上穿着暴露的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则为一件件长袖衬衫。
萧莫凌一直跟在褚炎凉身后，两人没有目的似的前行了许久，之后在广场上停住了脚步。
褚炎凉准备点根烟，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于是褚炎凉说道：“等我一下，我去买烟。”
“死烟鬼。”萧莫凌小声的嘀咕一句，因为褚炎凉确实对烟很喜爱，但好在不是成瘾，也就一周一盒烟。
在褚炎凉奔向超市后，便是萧莫凌百般无聊的坐在广场的木椅上。对于萧莫凌而言，这真的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可惜的是，萧莫凌现在不仅没有毕业证和推荐书，更是身无分文，逃走了都未必活的下去。
正当萧莫凌抱怨自己马上要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时，旁边的一副景象吸引了萧莫凌的注意力。
那是一名十多岁的男孩和一位中年男子。如果乍一看的话，会断定为父子两人。实则不然，因为没有父亲会把手在儿子腰部和臀部游走。
“干爹，我想去游乐场玩过山车。”男孩挽着男人的手臂，撒娇的说道。
男人捏了捏男孩的鼻子，宠爱的回答说：“好啊，你个小妖精！”
“那干爹喜不喜欢我这个小妖精呢？”
“喜欢！当然喜欢了。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呢！”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也许不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一定是一副颇为温馨的画面。可惜，经过萧莫凌身边时，那不太响亮的话语还是让萧莫凌捕捉到了。
萧莫凌一下子便明白这两人的关系堪比恋人。接着萧莫凌想前去阻拦，因为萧莫凌总感觉那个男人在利用男孩。
萧莫凌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有这个念头，似乎是感同身受一般。
正当萧莫凌想打断那两人之时，褚炎凉不知何时回来了。
“萧先生？”褚炎凉见萧莫凌有些失神，便询问道：“你是想去游乐场吗？那走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诶？”说实话，萧莫凌除了孤儿院组织的出游，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场一类的地方，无疑，褚炎凉的提议让萧莫凌吃了一惊。
后来，萧莫凌承认褚炎凉真的是闲着蛋疼，不仅带萧莫凌去了游乐场，还神经质的带萧莫凌把海盗船过山车一类惊险刺激的游戏玩了个遍。
萧莫凌可经不起这折腾，几次下来魂儿都要吓没了。最主要的是，褚炎凉看出萧莫凌的不情愿，偏偏乐此不疲的为难着萧莫凌。
“停！停！停！”玩遍了大半个游乐场的萧莫凌，终于忍不住抗议道：“我说大少爷，你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况且，那个真的不好玩啊。”其实在心里，萧莫凌的对白是：奶奶的，过山车吓死劳资了！
“没关系啊。趁现在，你能花我多少钱，就花多少吧，反正以后我也不娶你。说不定你就没机会了呢。”
“这种事，我也知道啊。”所以你没必要说出来让我难受。当然，后面这句话，萧莫凌只能压在心里，说出来才是真正的为难自己。
一个人的情绪是很难伪装的。自从萧莫凌听了褚炎凉的这句话，明显是很不自然。
褚炎凉不傻，或许是在装傻。选择一笑了之后，问道：“萧先生，下午去看花吧。你身边没有盆郁金香，我倒是不大习惯呢。”
“说的也是……”萧莫凌的话让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打断，虽然那人在人群中出现又很快的被淹没，但是萧莫凌敢用性命担保，那个熟悉的背影绝对是褚林泽。
“褚炎凉，我好像看到你哥了。”
褚炎凉顺着萧莫凌的视线看去，皱着眉没有回答。可是那副颇为担忧的表情，还是让萧莫凌意识到不对劲。
“嗨！”两人的沉默被打破。一名穿着维尼熊衣服的人，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棉花糖。
“两位先生，游乐场邀您合影！”说罢，那人指了指前方的摄像机。
萧莫凌本想拒绝，因为萧莫凌实在不热衷于照相。更何况是和褚炎凉，这张情感泛滥的照片怎么可能出现呢？
可奈何褚炎凉兴致很高，硬是拉着萧莫凌和维尼熊合影了。并且把照片当机立断的保存了一份。作为报酬，维尼熊把他的棉花糖送给了褚炎凉。
第六十章：真的记不清
Goodbye to injury from the heart。
【 惜别伤离方寸乱。 ——（宋）李清照 】
棉花糖想必人人都知道，尤其是那种跟篮球一样大，吃起来无从下口，更是常常在吃的同时也沾一脸，弄的粘腻腻的，异常难受。
毕竟是人家送来的，扔掉也不好。褚炎凉又谢绝吃这种甜食，只好让萧莫凌承包了。后果可想而知，萧莫凌没形象的吃完之后，让自己的鼻尖和嘴角一片粘。
于是萧莫凌开始抗议了，“走吧走吧，吃我一脸糖，我要去洗脸。”
褚炎凉也发现已经是下午，时间确实不早了。便说道：“去完洗手间，我们就去花市好不好？”
“你不去买笔记本了？”
“没关系，明天再说。”
从褚炎凉的话里，萧莫凌可算知道了，原来这次出行并非草草结束啊。真好！
来到游乐场的洗手间后，萧莫凌刚刚走到梳洗台，就毫无征兆的被褚炎凉从身后抱住。从镜子中，倒是一番很是浪漫的场景。
“发什么疯？”说着，萧莫凌自然的转身看去，却不料褚炎凉回以一个吻。
刚刚吃过糖的萧莫凌，唇上和嘴里还残留着甜甜的味道，配着萧莫凌舌尖的柔软，让褚炎凉理所当然的爱上了这种感觉。侵入萧莫凌的防线后，就开始了贪婪的索求。
反观萧莫凌，自从褚炎凉吻上来的那一刻，全身的力气就仿佛徒然被抽走，连反抗都忘记的任凭处置。
好在萧莫凌尚存一丝理智，知道这个地方随时可能出现人，被看到就不好了。
“唔，哈…你这几天是不是憋疯了？这里你也敢？”挣扎开的萧莫凌有些生气的擦了一下湿润的唇。
褚炎凉莞尔一笑，伸出手指在萧莫凌嘴角抹过，之后把沾着糖分的手指用舌尖轻触，接着邪魅的笑道：“sweet。”
褚炎凉一定不知道他自己此时就是一个祸害人间的妖孽，看的萧莫凌瞬间入神了。
见萧莫凌有些脸红，褚炎凉有几分无奈的笑了，转身向卫生间外面走去，“萧先生快一点解决，花市可不会等你发傻。”
就在褚炎凉走出卫生间的那一刻，一个被父亲连拉带扯的男孩哭着进了卫生间。
“不嘛，不嘛，我就要玩那个！我不要回家！”
“再哭！再哭！再哭就把你锁进厕所，不管你！”
“坏爸爸！坏爸爸！”
这种现象，貌似在游乐场这种场合时常发生。毕竟小孩子爱玩，通常是待上一整天也不愿意回家，总是苦恼了家长。
接着，就在萧莫凌洗完脸抬起头时，在镜子里，萧莫凌真的看到那个男人把他儿子推进卫生间的隔间中，并且不管男孩的哭闹，毅然决然的准备把门关上……
卫生间的门是没办法从外面锁上的，所以那个父亲只是靠在门上，儿子一直拍打着紧闭的门，哭的嗓子都沙哑了。
这个场景让萧莫凌很不舒服。突然萧莫凌才发现自己对童年和父亲的记忆少之又少。萧莫凌知道自己不是因为年纪太小记不得事，而是跟自己亲手杀了父亲有着直接关系。
那段记忆或许太让人害怕，所以一直深埋心底。人类总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而选择遗忘不愉快的事。这种情况叫做选择性遗忘症。
萧莫凌能想到的，只有寥寥无几关于自己和父亲的事情，其他就像是被橡皮擦抹去一般。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萧莫凌实在记不起关于父亲的一切。
零星的记忆中，萧莫凌可以拼凑出，自己的父亲并不爱自己，相反，是非常非常憎恨萧莫凌。甚至，在萧莫凌八岁那年，曾经想过侵犯萧莫凌，所以，萧莫凌“失手”杀了他。
太过深入的考虑，勾起了萧莫凌的另一个回忆。
很小的时候，萧莫凌被迫跪在一张椅子上，椅子下面是另外一张椅子，再下面是桌子。萧莫凌一动也不敢动，不是因为他跪的高高的，而是因为他的脖子被套在一个绳套里，绳子的另外一端系着房梁，只要萧莫凌一动，椅子倒了，萧莫凌的命也就没了。
那时候有位邻居路过，萧莫凌不敢说话，只能无助的看着从门缝一闪而过的邻居。最终，还是被送奶工发现了，报警之后，萧莫凌才被救下来。
而让萧莫凌这样的，全都是自己的父亲。
第六十一章：当你想起时
如今回想起来，怎么会有亲生父亲这样对待自己孩子的？可惜原因，萧莫凌是完全记不清了，或许，是跟自己的母亲有关系吧？
如今萧莫凌也是闲下来了，这件事也一直缠在萧莫凌的心里。萧莫凌还是想剥开真相去一探究竟。
褚炎凉也是在门外站了许久，里面的男孩又是一直哭哭啼啼，萧莫凌也是迟迟没有出来的动静。于是，褚炎凉再次推开厕所的门，却发现萧莫凌犹豫不决的看着那对父子。
“萧先生，走吧。在看什么呢？”褚炎凉不喜欢掺和别人的事，也就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耗费时间。
倒是萧莫凌，傻愣在那里，许久，叹了口气，打消了劝阻的念头，随着褚炎凉走出了卫生间。
刚刚，走出卫生间，褚炎凉便问：“一向心狠手辣的萧先生，怎么会对别人有同情心呢？刚刚那个，是叫同情心吧？”
“我才没有心狠手辣！”萧莫凌反驳一句，后又改口说：“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就像，就像我小时候一样。”
“嗯？萧先生你的父亲死前总是虐待你？”
“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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